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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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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关系!我媳妇孙子赚的钱,不归我归谁?”王氏理所当然道。
“呵呵,当初是谁将媳妇孙子卖了来抵债的?又是谁分家的时候让他们净身出户的?现在看他们赚了钱倒来充长辈了?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王氏梗着脖子叫道:“分家了咋地?分家了我就不是他们的奶了?他们照样得孝敬我这个老人!要是他们敢不孝敬我,我就去找县太爷说理去!”
“大娘,说话得讲良心!以前没分家的时候,秀云娘儿几个过的是啥日子?当初秀云生下丫丫,连月子都没坐,就被逼着下地照料你那一大家子,后来又没日没夜地熏着松明做绣活儿,生生把身体熬坏了!眼睛也瞎了!还有大丫”
徐婶子深知舆论的重要性,将杜春澜一家以前悲惨的境况拿出来说道了一番,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杜春澜一家子再配合着抹一把泪,众人的心立时偏向了他们这边。
最后,他们一家被狠心奶奶卖掉,替欠下大笔赌债的二叔还债的事情,徐婶子更是着重讲了一遍。她话里并没有骂一个脏字儿,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将事实真相说了出来。
但这并不妨碍吃瓜群众从那些讲述中得出一个结论:王氏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婆婆,李桂芳、林玉珍就是那助纣为虐、落井下石的可恶妯娌,杜锦明、杜锦堂兄弟二人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尼玛!简直太欺负人了!这哪儿是亲人啊,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吃瓜群众纷纷忍不住对王氏婆媳进行强烈的谴责和怒骂。
王氏和李桂芳反驳的话全都淹没在众人的唾沫星子里,而杜春澜一家则默默缩在一边装小可怜。
王氏被骂得心头火起,怒怼那些人,“这是我们老杜家的家事!要你们来管!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赶紧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这话可真是不客气了,瞬间引得群情激奋,杜春澜趁机悄悄朝王氏弹出一点粉末,她不知不觉吸进身体里。
这粉末乃是曼罗花粉,有刺激人情绪的作用,空间里种出来的效果更是不一般,将发作时间大大提前。
时刻关注着这边的萧磐恰好看到这一幕,静静看了杜春澜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悄悄退出人群,去请张泽等人。
恶人还得恶人磨,杜锦明的赌债还没还清,就让那些讨债的来对付这些人吧!
本就恼怒不已的王氏在药粉的作用下,愤怒指数极速攀升,心中对孙氏娘儿几个的不满无限扩大,眼神中竟流露出阴沉的杀意,神色狰狞、张牙舞爪地朝他们冲过去,“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别说孙氏几个当事人,就是吃瓜群众也她给吓了一跳,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呐!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要人家的命!
原本他们还不大相信徐婶子之前说的那些话,但现在看来,是他们见识少了,这个王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行凶,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虐待儿媳妇和几个孙子孙女呢。
几个正义感爆棚的路人纷纷上前将发狂状态中的王氏制住。
王氏兀自挣扎不休,嘴里还骂着难听的话。
就在这时,一伙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出现了。
为首的张泽环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王氏身上,“老太太,你儿子欠我们的债什么时候还呐?我们老板已经好心宽限你们这么长时间了,你们把钱凑齐没有?我们赌坊可不是开善堂的,再耽搁下去,就别怪我们使些非常手段了。”
王氏登时回过神来,“钱,钱——”她眼睛忽然一亮,冲过去将杜海棠怀里的钱篓子抢过来,递给张泽,陪着笑脸道:“钱都在这里了,你点一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补上。”
杜海棠一个不察竟给她得手了,气得不行,想将钱篓子抢回来,可又对张泽心怀惧意,这可是赌场的人,得罪了他,岂能有好果子吃?
张泽见她瞪着一双大眼睛使劲儿盯着自己手上的钱篓子,就像一只贪吃的猫咪盯着鱼儿一样,他心中好笑,竟莫名觉得她这样有几分可爱。
杜春澜站出来,“奶,你弄错了,这些钱不是我们的,是徐婶子的,她看我们家没有什么生计,就好心雇我和我娘来帮忙,每天给我们一人十文钱工钱,徐婶子,是这样吧?”
她冲她使了个眼色。
徐婶子立刻会意,“对,没错,大娘,这可是我们家的钱,你不会想将我家的钱抢去给你家老二还债吧?哎哟喂,我可是生平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事,真是开了眼界了!这树不要皮人不要脸,可真是厉害了!”
她撞了撞杜海棠的肩膀,“海棠,去,把咱家的钱拿回来。”
“啊?哦哦!”杜海棠也不是个笨的,反应过来之后就知道这是阿兰跟她娘合伙演的一场戏。
杜海棠走到张泽面前,伸手去拿钱篓子,结果一用力,竟没能拿过来,人家抱着不松手呢!
“你干什么?放手!这是我家的钱!”杜海棠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
张泽嘴角一勾,“我若是不放呢?”
“你!给我——”杜海棠再次用力,将钱篓子使劲儿往自己怀里扒拉。
谁想这一次张泽竟痛快松手了,淬不及防之下她的身子依着惯性往后栽去,差点摔了个屁股蹲儿,还是张泽及时伸了把手将她拉住。
“哼,谁要你假好心!”杜海棠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抱着钱篓子离得他远远的。
张泽浑不在意,淡定地收回手。
杜春澜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人一眼。
萧磐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含着催促之意,张泽看着王氏,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娘,看来今天你是凑不齐这钱了,既如此——就暂且拿这小子来抵债吧!”
他一挥手,身后一个壮汉出列,将杜金贵小鸡仔似的拎起来。
“你们干什么!做什么抢我儿子!是杜锦明欠的债,你们抓我儿子干什么?你们去抓他啊!快放了我儿子!”李桂芳扑上去,又踢又打,想将杜金贵抢回来。
杜金贵也在壮汉怀里踢打哭号着。
壮汉将他丢给另一个打手样的男子,双手抱胸挺身上前一步,站在李桂芳面前,眼神冷冷地睨着她,李桂芳顿时像只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怂了。
“走。”张泽一声令下,一伙人离开了。
“娘,你快想想办法啊!我的金贵啊!这下可怎么办啊!天杀的杜锦明,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老娘跟你没完!”李桂芳骂一阵哭一阵,跟王氏两个追上去。
围观众人对着她们的背影指指点点。
没一会儿王氏又跑回来,对杜春澜颐指气使道:“死丫头,快,将你和你娘的工钱给我!”
杜春澜咬了下唇,假装为难道:“当初我娘跟徐婶子说好了,工钱一天一结,现在才半天不到,哪儿能提前拿到工钱?”
徐婶子出来声援她:“对,没错!工钱一天一结,现在我不能把钱结给她!”
“好,真是好得很!”王氏气得走了。
徐婶子啐了一口:“来找分了家的孙女拿钱替儿子还债,亏她做得出来!”
王氏不知听见这话没有,步子踉跄了下。
“老板,你这生意还做不做啦?我还等着吃烤串呢!”
“做,当然做啦!现在闹事的人都走了,咱们继续啊!来来来,都排好队啦!”徐婶子大声吆喝着,众人争先恐后排起队来。
摊子前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临近中午,别的摊子前的人都少了,唯有杜春澜家的烤肉摊前依旧人多不得了,甚至比起之前更多了,因为经过一上午的时间,烤肉摊的名声已经传遍了集会,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将摊子前挤得水泄不通。
杜春澜原本就对自家的烤肉串有信心得很,根本不担心卖不出去,因此特意准备了许多,足有两大桶呢,结果生意比他想象中还要火爆的多,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卖光了,边上的糕点酸梅汤啥的也不剩什么。
只好对众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了各位,烤肉串已经卖完了,大家下午再来吧!”
众人一阵失望。
“唉?已经卖完了?真是倒霉,枉我大老远跑到这儿来!”
“真的卖完了?一根不剩了?”
杜春澜哭笑不得:“我骗你做什么?真的卖完了,一片菜叶子都不剩了。您下午再来吧!”
照这样的势头下去,家里存下来的那些肉串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那可是她准备卖三天的分量呢,没想到一天就能卖完,她大天朝的人,果然都是吃货啊。
人群渐渐散去,杜春澜几人都累得不行,摊倒在凳子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不过他们心里却高兴不已,累好啊,这说明他们生意好,生意好就意味着赚钱多啊!可不是好事么!
杜海棠凑过来悄声道:“阿兰,我们是不是赚了好多钱?”
虽然她没有细数,但钱篓子里的钱都快要装不下了,这得有多少啊!她脑袋一阵晕乎,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
杜春澜冲她眨了下眼睛,“回去再说。”
杜海棠立刻会意,也眨了下眼,表示明白。
第43章 争花()
“忙了一上午,你们都饿了吧?这锅里还剩了几个茶叶蛋,咱们吃了垫下肚子,等晚上回去我给你们做大餐!”
杜春澜将仅剩的几个茶叶蛋捞出来,放在盘子里端上桌,她先给丫丫剥开,自己再吃起来。
郑庄手里抱着一盆春兰,在集会上慢悠悠逛着,忽然嗅到一股极为醇正清和的茶叶香气,光是闻着,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茶。
他平生除了花之外,最喜欢的就是茶了!心里就是一喜,循着香气找过去,结果发现那茶叶香气竟是从一只铁锅里飘出来的!
褚褐色的卤料中,泡着一只卤料包,里头还沉淀着些许茶叶渣滓。
真是,真是暴殄天物!郑庄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全都隐隐作痛起来。
杜春澜将茶叶蛋剥开,正要送到嘴边,旁边一声暴喝响起:“住嘴!”
她吓得手一颤,茶叶蛋晃了晃,差点掉到地上去。
没好气地转头看去,发现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郑庄。
“郑爷爷,你刚才是在喊我么?”杜春澜起身道。
郑庄从摊子旁边转进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里的那颗茶叶蛋,“不喊你喊谁?丫头,我问你,你用来做茶叶蛋的茶叶是哪里来的?”
“山上采来的。”
“能否给我看一下?”郑庄面色有些急切。
“都在家里搁着呢,没带来,您要是想要的话我下午给您带一包过来。”
“好,那我等着。”郑庄面露喜色,刚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丫头,你那颗茶叶蛋——”
杜春澜有些犹豫,倒不是舍不得一颗茶叶蛋,而是那颗都已经剥开了,她都差点送到嘴里去了,再送给他不是太好吧?
这时孙氏道:“我这颗还没动过,老先生不介意的话就拿去吧。”
“嘿,那我就不客气了。”郑庄接过来,三两下剥了咬下一口,眼睛立时睁大了,不住点头,“嗯嗯,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老夫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茶叶蛋!”
前面说错了,郑庄不仅是个花痴,茶痴,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
杜春澜看他吃得都噎住了,直捶胸口,忙给他递上一杯酸梅汤,心里好笑,至于吗,不就是一颗茶叶蛋嘛。
杜海棠和徐婶子两个倒是很理解郑庄吃到茶叶蛋时的心情,因为她们第一次吃到时也跟他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他呢!
在她们以往的认知中,茶叶蛋不都是那样吗?但吃过杜春澜做的茶叶蛋之后,她们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茶叶蛋也可以很不一样!
杜春澜赶着驴车回去,萧磐也跟了上去,美名其曰帮忙,实际上是想多创造些和她相处的机会罢了。
清江距离杜家村不太远,所以不过半个多时辰,两人就赶着两大车吃食过来了,还捎带上了几盆花。
补好了货,整理一番,烤肉摊子再次开张了,令杜春澜没想到的是,下午第一个客人竟是她那位二叔杜锦明。
看见在摊子前后忙活的杜春澜几人,杜锦明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与嫌弃,好似嫌他们给他丢人了似的。
杜春澜暗骂一声,这个二叔脑子有坑吧?别说他只是隔房的叔叔,就算他是他们的爹又如何?有什么资格嫌弃他们?
“二叔没看见吗?我们在摆摊啊。”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做什么?还不给我回去!丢人现眼!”
哟呵!还真把自个儿当盘菜了?他们都分家了好吗!他有什么资格来对他们说教!
再说了,明明大周朝的社会风气很开放啊,街道上抛头露面的女子不要太多好吗?这个二叔,怎么还搞老封建那一套?
杜春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二叔,你还是先管好自个儿吧。好好一个读书人,跑到烟花柳巷去厮混,到赌场去赌博欠下巨债,这才真叫丢人现眼吧?”
“你!我身为你二叔,还管不得你了?竟敢顶撞我!”
“我可没有你这样一个欠了赌债要拿嫂子和侄子侄女顶债的二叔。您可离我们远点吧,我怕你把阿桐带坏了。”
杜锦明气得一脚踹出去,看见是盆兰花,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倒冷笑一声:“兰花本是多么高洁优雅之物,却被你们带到这粗俗不堪之地来,平白玷污了它!”
说完甩袖子走人。
“站住!”杜春澜大步跨过去挡在他面前,指着被他踢碎的花盆和折断的兰花,冷声道:“赔钱!”
杜锦明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你让我赔钱?”
“怎么,你踢碎了我的花盆,弄坏了我的兰花,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这盆兰花是我从深山幽谷里挖出来的,品相绝佳,少说也要卖个十几两银子,你莫非想赖债不成?”
边上的人指着杜锦明议论纷纷。
“啧啧,看他还穿着一身读书人的蓝衫,没想到却是一副无赖做派。”
“这就是那个欠了一屁股赌债卖侄子侄女的白眼儿狼吧?若是他大哥地下有灵,怕不会气得掀了棺材板来找他拼命。”
“长得也是人模狗样,怎么就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杜锦明脸皮子火辣辣的,恼羞成怒:“真是俗不可耐!我好心劝你你不听,偏要操持这贱业!不知打哪里来的一株杂草也敢充作兰花,还敢狮子大开口要银十几两,你想钱想疯了吧?!”
“二叔,自食其力不为贫,贩花为业不为俗。我们没偷没抢,凭自己的本事做点小本生意赚钱过活,如何俗不可耐了?怎么就下贱了?侄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二叔流连花巷与赌场这等地方,难道就高雅尊贵了?侄儿还真是不敢苟同!”
杜金桐腰背挺直,目视杜锦明,掷地有声说出这番话。
周围的人静了一瞬,旋即都为他叫起好来。
“就是,人家正正经经摆摊做生意,怎么就下贱了?难道我们这些凭本事吃饭的人都下贱不成?”
“是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是俗人,就您这位流连花街柳巷,欠了一屁股债的公子是天上的仙人!放个屁都是香的!”
“哈哈哈!仙人,您还不赶紧的回到你那天上的仙宫里去?在我们这污浊的凡尘俗世干什么?就不怕被我们这些俗人的俗气给污染了吗?”
“你们,你们——真是不知所谓!”杜锦明憋出这么一句,以袖遮面,想要走人。
杜春澜见好就收,并没有乘胜追击,毕竟在外人眼中她还是杜锦明的侄女,若是做得太过,难保不会起反作用,让他们觉得她太过得理不饶人,不过私底下么,呵呵!
她扶起花盆,有些心疼地看着被折断的兰花,给它暗中输入一股灵气,放在了一边。
郑庄在集会上逛了一圈,却再没碰到让他心动的花了,想起杜春澜上午答应带给他的茶叶,他便朝烤肉摊子而来。
“嗬!怎么这么多人?”来到摊子后他吓了一跳。
有人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他回头一看,是张惟演。
“怎么,你也是来排队买烤肉串儿的?就是这人也太多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啊。”张惟演踮起脚仰着脖子望了望,一眼望不到头。
“烤肉串?”
“你不知道?那你还来这里干啥?”
郑庄露出一抹微笑,“你可知这家摊子的老板是谁?”
“谁啊?”
“就是上次来你园子里卖花的小姑娘,她家用来煮茶叶蛋的茶叶颇不一般,她答应送我一包,这不,我就来取了。”
“哈哈,那茶叶蛋我也吃过,我说怎么跟以往吃过的那些都不一样呢,原来是茶叶不一般,你个老郑头,鼻子还是狗一样灵!”
“你才狗鼻子呢!哼,到时候可不要到我这里来讨茶吃!你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的!”
张惟演斜他一眼,“呵呵,看把你得瑟的,大不了我也厚着脸向小姑娘讨些来。”
两个老头儿斗着嘴,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前头的队伍不快不慢地挪动着,终于到了他们。
“丫头,我来了,你之前答应给我的茶叶可带了?”
“啊,郑爷爷,带了带了,丫丫,帮我把那包茶叶拿来。”杜春澜头冲里头喊道。
丫丫捧着茶叶包蹬蹬蹬跑来,在杜春澜的示意下,递给郑庄。
郑庄看她脸蛋粉扑扑圆嘟嘟的,颇为可爱,不由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接过茶叶包,打开一个角捻起一小撮放到鼻子下嗅闻一番。
张惟演凑过来,“怎么样?”
郑庄生怕他抢了去似的往旁边躲了躲,努力绷住面皮,好容易才忍住不笑出声来,声音平淡道:“还行。”
何止还行?这茶叶当真是他生平仅见!就是那宫中的贡品龙团胜雪怕也有所不及!
他拢在袖中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张惟演疑惑地看他一眼,这老郑,他还不知道?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表现得不在意,看他这副做派,怕是那茶叶深得他心。
他就不说破好了,默默地看着他装!反正这茶他到时候少不得要去叨扰几杯的。
看老朋友收回视线,郑庄心里长吁了口气,却不知,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发现了,他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呢!
两个老饕都不缺钱,杜春澜摊子上的东西又都实在好吃,忍不住大肆扫荡了一番,最后实在拿不了,被杜春澜请到了棚子里来,“两位爷爷进去慢慢吃吧。”
孙氏一人给奉上了一碗酸梅汤。
郑庄大口喝下,爽叹一声,再捻一颗糯米红枣丢进嘴里,美妙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当真是妙不可言!
“糯米红枣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只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比以往吃过的那些可都要好吃得多。”
“嗯嗯嗯,是这样没错!”张惟演嘴里一连塞了好几颗,模糊不清地道。
“嗯?”郑庄不经意间扫过一眼,忽然身体一震,极力压下心中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视线,只是再吃东西时就有些心不在焉。
“老郑,你咋了?”张惟演见他竟然没和自己抢食,大为惊讶,视线在他面上来回转了几圈。
“没咋啊,吃你的,吃都塞不住你的嘴!”郑庄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
张惟演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狡诈笑容,擦了擦手,朝棚子角落走去。
郑庄一看就道不好,原来这老东西早就发现了!
角落里的正是之前杜锦明踢坏的那株兰花。
“唉,可惜了,**而翠,花色嫩绿,气味清雅平和,纯正芬芳,这本是一株极品兰花,谁知竟被糟蹋成了这样!”
郑庄简直痛心疾首。
张惟演仔细检查了一番,道:“还有得救,仔细养上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长好了。”
“真哒?”郑庄有些惊喜。
“那是自然,在这方面,我可比你有经验的多。”张惟演得意道。
他确实有资本得意,因为在养花一道上他是个中好手,有发言权,不像郑庄,虽然喜欢养花,但也就是喜欢罢了,可他真不是那块料子,花到了他手上,虽不至于养一株死一株,但也差不多了。
偏偏他还就喜欢倒腾那些花儿。也不知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那些花儿。
接着,两人就兰花的归属问题发生了极为激烈的争执。
一个说:“这兰花是我先发现的,应该归我!”
那个说:“你发现的又如何?它本来就不大好了,你再拿回去一养,指不定明天就一命呜呼了。你还是少造点孽吧。”
郑庄能怎么办呢?他也很绝望啊,虽然他并不想将那些花养死,可这就是事实,无可争辩的事实!真是令人悲伤!
杜春澜休息的间隙,接过孙氏递过来的酸梅汤一饮而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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