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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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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春澜轻笑:“呵,好吧,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会儿,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就如你所愿。”

    话落,她身形如鬼魅般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鞭子,魏景滟使劲儿往回拉,却丝毫无法撼动她。

    “放手!”魏景滟轻斥。

    杜春澜果真就放手了,魏景滟根本就没想到她说放就放,身子猛地往后扬倒,她连退几步,后背撞到一棵树上。

    “我输了。”魏景滟嘴唇倔强地抿着,显然心里还是不服气的,“铺子的地契我过后让人送来。”

    魏景滟离开后,魏景湛走过来,“阿兰,你别介意啊,我三姐就是这个脾气,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的,简直不像个女孩儿,如今可好,以为自己学了几招就天下无敌了,到处找人比试。

    “有些人碍着我们魏家,也不敢真的对她出手,结果她赢了之后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武功高手了,竟敢去挑战萧磐。她当然不是人家萧磐的对手了,输了那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也正因为此,她竟然就扒着萧磐不放了,三天两头地去找他,非要打败他不可。

    “现在她被你打败了,你可得小心咯。我这个三姐缠人的功夫,那可不是一般的深。”

    杜春澜道:“我倒不介意她多来找我几次,赢一次就能得一间东林街的铺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我干嘛要往外推?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魏家还真不愧是武进县首富啊,随手就能给出一间铺子。”

    魏景湛摸了摸鼻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身为魏家唯一的男丁,以后铁定的继承人,魏家那些赚钱的铺子都在我手里呢。我三姐手下的那几间铺面,都不怎么赚钱,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擅经营,现在都开始往里倒贴钱。

    “东林街上的那间铺子我知道,是卖帽子的,如今已经入不敷出,离倒闭也不远。说是输给你一间铺子,实际上只是个空壳子。”

    杜春澜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靠着它赚钱,能在东林街上拥有一间铺面,已经很好了。”

    “你想要一间铺子?早跟我说啊,凭咱俩的关系,你看中哪间,随便开口,我要是说个不字,我就不是人。”

    “行了,你不是说你那些铺子都是赚钱的吗?我哪儿能白要你的铺子?”

    说话间,一个小厮跑进来,交给杜春澜一只盒子,她打开来,里面正是东林街上铺子的地契。

    她细细看了下,更加惊喜了,上面写铺子有两进,前铺后宅的结构,前面做生意,后面还可以住人,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罐野山蜂蜜替我交给你三姐,帮我跟她说声谢谢。”杜春澜拿出一只拳头大小的白瓷罐子,里头装的乃是她从空间里取的蜂王花蜜。

    绝对美容养颜!喝了大有好处!

    魏景湛打开盖子,看见里面的蜂蜜白如炼乳,浓稠香甜,绝对是上好的蜂蜜,顿时嫉妒了,“怎么没说给我也送一罐啊?”

    “你一个大男人喝什么蜂蜜?你要的话,下次我给你带几坛子我自家酿的酒。”

    “嘿,那我可等着了。”魏景湛对她的手艺那是绝对信服,凡是经她手做出来的东西味道那都差不了,想必酒也是,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

    从醉仙楼离开,杜春澜到菜市场去转了一圈,鸡鸭鱼肉、面粉粮食买了一大堆,她这次出来本就是为了采购的。

    东西买得差不多了,她便驱车来到马行街东巷,将驴车停在巷口,来到第三户人家门前,敲了敲。

    住在这一带的都是具有某些特长的艺人和匠人,之前萧磐带她来找的筑造匠人乐师傅就住在这里。

    大门打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从门后露出半张脸来,见是杜春澜,立刻露出笑来,“杜姐姐,你来啦?快进来。”

    少年唤作阿闲,是乐师傅的孙子,昨天杜春澜来时给了他一大把窝丝糖,因此阿闲对她很有好感,嘴里杜姐姐长杜姐姐短的,叫得很是亲热。

    杜春澜冲他一笑,塞了一包点心给他。

    “谢谢杜姐姐。”

    “阿闲,”乐同站在廊下,沉声唤道,阿闲立马将点心塞进袖子里,犹不放心,怕点心被爷爷收了去,他急忙找了个理由:“爷爷,我去看看明大哥回来没。”

    不等乐同出声,他就兔子一样一溜烟地跑走了,乐同笑骂:“小兔崽子!跑的倒是快!”

    他看向杜春澜,“杜姑娘来了?我们师徒几个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能走。”

    杜春澜向他躬了躬身,“那就麻烦乐师傅了。”

    乐同摆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建房造屋是我的老本行,久未动弹,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乐同建房子的手艺在武进县是首屈一指,不过他好几年前就已经没干了,而是将手艺教给了自己的几个徒弟,阿闲刚才提到的明大哥明庭就是他的大徒弟,手艺跟他比起来已经不差什么了。

    乐同这次答应接活儿,一来是看在萧磐的面子上,二来,则是被杜春澜设计出来的图纸打动了。

    她在决定要建房时就已经在构思图纸了,外表当然要和这个时代的建筑贴合,但是内里,很多地方却运用上了许多现代的结构,尽力使房子建好以后住起来更加舒适舒心。

    她虽然不懂建筑学,但在末世后面那几年,作为高阶异能者,她成功上位成为统治阶层的一员,基地各方面的建设没少参与,对于建房子并不陌生。设计这么一份图纸,不过小菜一碟。

    乐同看见后觉得很是精妙,大为赞叹,不过也有很多地方不懂,跟她一番交流讨论下来,倒是获益匪浅,为了更好地了解那些结构,他很痛快地答应给她建房子。

    乐同等人随着杜春澜一起来到杜家村,手脚麻利地建起一座棚屋,在里面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祭了天地和祖师爷,就开工了。

    新屋的地基坐落在茅草屋北边,杜春澜早就预留了一大片空地,用来建屋正好。

    至于现在的屋子和园子,到时候直接圈进新屋的院墙里就行了。

    乐同和明庭师徒几个并不真正参与到建房当中,更多的是起到设计和指挥的职责,具体的建造工事是交由一队专门的泥瓦匠负责,泥瓦匠的头头姓付,叫付春,跟乐同是老早就一块儿合作的伙计了。

    县里许多人家的房子就是在乐同与付春的合作下建起来的,两人可谓合作无间。

    匠人们建房,被杜春澜请来的徐婶子、谢嫂子两个则在一旁麻利给他们准备饭食。

    匠人们个个都有一把子好力气,干起活儿来很卖力,吃起饭来也不含糊,杜春澜请了他们来,自然要保证让他们吃饱吃好。

    得了她的嘱咐,徐婶子、谢嫂子两个可是拿出了全副精神来对待。

    到了吃饭的点儿,匠人们看见那摆出来的饭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碗口大的雪白馒头,小山似的堆在大盆里,都冒尖了,白米饭也是满满一大盆,菜有三大盆,一盆红烧肉,一盆猪油渣炒青菜,一盆小炒豆腐。

    红烧肉就不用说了,油光锃亮,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味。炒青菜本来挺寡淡,但用猪油渣炒出来的就不一样了,浸透了肉渣味儿的青菜根根美味,极是下饭。

    小炒豆腐亦然,舀一勺浇在米饭上,豆腐和肉末堆在上面,浓浓的酱汁渗透下去,将每一粒米饭都浸染,好吃得让人跺脚,三两下就能干掉一大碗饭。

    除了这些,还有一盆番茄鸡蛋汤,觉着口里干了,舀一碗汤,咕咚咕咚喝下,那滋味儿,整个人都升华了,升仙的感觉怕也不过如此。

    众人埋头大吃,只觉得从未如此满足过,纷纷在心里感叹,这一趟真是来得太对了!他们去过那么多主家,但没一家有这么厚道的。

    就是那些有钱人家也不见得对他们这么实在。

    这样一想,众人愈发打定主意要好好干活了,绝对不能偷懒,否则哪里对得起这么好的伙食?

    杜春澜一家也没另外做饭,而是跟这些匠人一样吃着大锅饭,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徐婶子和谢嫂子也在桌边坐下,大家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建房的事渐渐步入正轨,杜春澜也不需要怎么看着了,就将开花店一事提上了日程。

    上次捐出去了一万两,这次建房子,又是一大笔花销,如今她手里连同卖番茄酱赚的钱,也只不过剩下几百两银子而已。

    她可是立志要当地主婆的人,到现在手里都还没有一亩正经的土地呢。这怎么行?必须得尽快赚钱买地才行!

    杜春澜说做就做,先到县里看了下铺子,铺子位置不错,位于街道中间,地方也不小,她将地契拿出来给掌柜看了下,表明这铺子已经属于她了。

    魏景滟虽然将铺子输给了她,但这里的人和货可都没包含在内。

    杜春澜跟掌柜的说了下情况,掌柜去请示了下魏景滟,回来就干脆带着人将货物都搬走了。

    掌柜和伙计都是魏家的人,杜春澜也不必担心他们从此失业没工作了,不过还是跟魏景湛提了一句,魏景湛保证会重新妥善安置他们,杜春澜便安心了。

    请人来将铺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简单装修了一下,将家里院子里的花都种进花盆里搬过来,铺子便可以开张了。

    不过在开张前,她特地带着两盆花去拜访了郑庄。

第74章 题字() 
金顺坊甜水巷,第四家。

    杜春澜叩响门环,一个老仆过来开了门,“姑娘是——”注意到她脚边的两盆花,不由多看了两眼。

    “哦,老伯,我是来找郑庄郑爷爷的,他在吗?”

    “在的,你跟我来。”

    老仆将杜春澜带进前厅,上了茶,让她稍坐,他去禀报老爷。

    过不久,老仆回来了,“杜姑娘,我们老爷在书房,他让我带你过去。”

    “好,劳烦了。”杜春澜提着两盆花跟在老仆后面,走过一段回廊,穿过一个小花园,再过一道月洞门,就到了一座清雅的院落,这里便是郑庄的书房所在。

    还未走近,杜春澜就听见里头传来阵阵争执声,不禁一笑,这两个老顽童,真是没有哪一日不斗嘴的,感情却是越吵越好。

    “郑爷爷,张爷爷,你们吵什么呢?”

    里头的争执声霎时止歇,郑庄和张惟演两人同时看过来。

    “还不是这老东西,抱着上次从你那里买去的兰花到我这儿来,明着是让我观赏,还不是炫耀来的——”

    看见杜春澜手里提着的两盆开得极好的兰花,郑庄两眼放光,话头戛然而止,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主动将花盆接过来,轻轻放在案桌上,围着痴迷地看了半晌,这才忽然想起来问道:“兰丫头,你这是送给我的?”

    杜春澜含笑点头。

    郑庄得意地瞥了张惟演一眼,夸张地道:“哎呀!看看这花儿开得多好!比某人那盆可要强出老多去了!”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张惟演边上的那盆春兰,小眼神儿里透着满满的不屑。

    那得瑟的样儿,看得张惟演一阵牙疼兼手痒。

    他扫了眼杜春澜带来的两盆兰花,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心里默念:嫉妒使我丑陋,要不得,要不得。然而——

    “哼,那又如何?再好的花儿到了你手里还不是个命殒的下场,真是糟蹋了那些好花,遇着了你这么个主人。我说你啊,就别再造孽了,这花虽然不会动不会说话,但也是有灵性的,你害了这么多生灵,就不觉得自个儿罪孽深重吗?我要是你啊,绝不会再养花!”

    郑庄大怒,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因为他词穷了,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

    想他郑庄,当年在朝堂上那是舌战群儒不落下风,何等的叱咤风云、舌灿莲花!如今被人这般讥讽,却无法骂回去,真是憋得慌!

    他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看见杜春澜,神色一振,忽然笑了,捋着胡子道:“谁说我只能养死花了?上次我在兰丫头那里买来的那盆芍药,现在还长得好好儿的!你信我拿来给你看看!”

    他跑出去抱了芍药进来,那芍药确实依旧开得极好,除了比刚开始要显得憔悴了些之外,状态比起以往那些被他养死的花可要好太多了!

    张惟演就是一惊,看稀奇似的围着芍药转了几圈,嘴里喃喃道:“这不应该啊,怎么就被你给养活了?”

    郑庄听了胡子都气歪了,“怎么就不应该了?你就盼着我养死它是不是?嘿,你这老东西,看不出来啊,你心肠怎么这么恶毒!”

    “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养没养死花,你自己清楚,以往那些花儿到了你手上,哪个能活过三天的?啊?你说说看。”

    郑庄说不出来,因为张惟演说的都是事实,他爱花,但花不爱他,到了他手里,往往不出三天就会香消玉殒,唉!

    明明他伺候得很精心啊,养花的步骤也完全没有出错,结果却不尽人意。

    这盆芍药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他自己都惊了。

    张惟演看他吃瘪的样儿,哼笑一声,“说不出来了吧?所以啊,追根究底,不是你突然会养花了,而是因为这盆芍药本身不俗!兰丫头,我说的不错吧?”

    他突然看向杜春澜,目中似有深意。

    杜春澜笑道:“我种出来的花当然不俗了。刚才的话我还没说完呢,其实这两盆兰花,有一盆是送给张爷爷你的。”

    张惟演愣了下,趁郑庄同样愣神的功夫,冷不丁冲上去抢了一盆花抱在怀里,离得郑庄远远的,生怕再被他抢回去。

    郑庄回过神来,看看桌上孤零零的一盆兰花,又看看被张惟演抱在怀里的那盆,“啊”的大叫一声,蛮牛似的冲上去,“还给我!”

    抢他花如伤他性命,简直不能忍!

    “不给!兰丫头说了有一盆是送给我的!”

    两个岁数加起来过百的老人为了一盆花闹得不可开交,从书房跑到外面,又从外面跑进书房,杜春澜叹了口气,出面调解:“不就是一盆花吗?您两位至于闹成这样吗?”

    郑庄喘着气没好声道:“兰丫头你别说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这老小子太不地道了!我今儿若不把这盆兰花拿回来,我就跟他没完!”

    张惟演也是了解他那个牛一样的倔脾气的,很是头疼,知道若是自己不退一步的话,没准儿真得被他一直缠下去。

    他停了下来,“那你说吧,想怎么样?事先声明啊,兰丫头可是说好其中一盆兰花是送给我的,你总不能两盆都占了吧?”

    郑庄两手叉腰,“她是说过要送你一盆,但没说是你手里那盆啊,你那盆我看中了,拿来吧。”

    张惟演看了看手中的兰花,又看看另一盆,沉思半晌,咬牙做出忍痛割爱的模样,“行,这盆归你!我拿另一盆!你到时候可别又反悔。”

    他这般不舍的样子让郑庄看得心里暗爽,乐滋滋地上前将他手里的兰花抱过来。

    其实两盆兰花是杜春澜从一株母株上分离出来的,同时种下同时栽进盆里,根本没差。

    不过也许正应了那句老话,别人的都是最好的,张惟演抢走那盆兰花的那一刻,它在郑庄的眼中就变得格外稀罕起来,叶子似乎更为挺翘碧绿,花朵更为美丽馨香。

    而当把兰花从张惟演手里抢回来时,他简直像打了场胜仗一样,那份满足就不说了。

    两人终于消停下来了。

    杜春澜拿出一包盐酥花生摆在桌上,又泡上一壶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郑爷爷,张爷爷,喝茶。”

    郑庄端起来喝了口,茶味回甘,沁人心脾,“好茶!”

    杜春澜暗道,当然是好茶,茶树在她空间里呆了这么久,根叶已完全被灵气浸透,如今基本算得上是灵植了,不仅味道好了数倍,喝下后对人也是大有裨益。

    不等他开口,她就借着袖子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两只小儿拳头大小的瓷罐,递过去,“这是孝敬两位爷爷的。”

    郑庄将茶叶罐拿过去,宝贝地摩挲两下,打开闻了闻,一股清润微甜的茶香萦绕在鼻尖,深嗅一下,肌骨为之一清,精神都仿佛好些了,“极品啊!就是少了点儿。”

    张惟演呵呵一笑,“嫌少?这么极品的茶叶,可不是轻易能得来的,你就知足吧。”

    “哼,你一天不跟我抬杠你就不舒坦是吧?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若非将兰丫头当成亲近之人,我是断不会这么抱怨的,那位大老远送了龙团胜雪来,我还不稀得收呢。”

    “那位”指的那是当今陛下。

    张惟演给他拱了拱手,“是,你厉害,老朽拜服。”

    郑庄得意地丢了颗花生进嘴里。

    “兰丫头,你这又是送花又是送茶叶的,肯定是有事儿吧?”

    “没事儿我就不能来看您给您送东西了?不过这次我上门拜访,确实有事求郑爷爷。”

    “说什么求不求的,有啥事儿,你说。”

    “我打算开一家花铺,专门卖花,万事俱备,就差一张牌匾。”

    郑庄捋了捋胡子,“所以你是来请我给你写一块牌匾的?”

    “嗯,不知郑爷爷愿不愿意?”

    张惟演手指虚点着杜春澜,哈哈笑道:“兰丫头,写字的事儿你来找他就对了,别的不说,这老东西一手书法可是好得很,不说登峰造极,起码也是登堂入室。”

    郑庄明显被夸得很舒坦,面上却极力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下巴一抬,“兰丫头,来给我磨墨。”

    “好嘞!”

    郑庄走到书案后,铺好宣纸,压上镇纸,拿起一支两指来粗的狼毫笔,霎时,他整个人气息为之一变,整个人都沉静宁和下来,忽而目露神光,捋起袖子蘸饱了墨水,大笔一挥,行云流水般写下三个大字:映时春。

    杜春澜轻声将这三个字念了出来,“好名字!好字!”

    张惟演踱步过来,探身一看,眼睛忽然大睁,“老张,你这字,我怎么看着气象大为不同啊,跟以往比起来,更多了一股灵韵,距离那登峰造极之境也不远了吧?”

    他书法虽不及郑庄,但也不错,眼力更是不缺,一眼就看出他这副书法大有进步,几乎甩出以往那些作品一个层次。

    若说以往他那些字还带着几分匠气的话,那这一幅可谓是得道升仙了。

    郑庄睁开眼睛,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顿悟状态中回过神来,目中清澈洞然,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一丝升华。

    那非同凡俗的气质,那矍铄抖擞的精神,那仙风道骨的面貌,将杜春澜和张惟演两个看得一愣一愣的。

    然而他一开口,什么气质精神,分分钟荡然无存。

    “哈哈,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老夫纵横书法界五十年,如今终于摸到那极致的大成境界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杜春澜和张惟演同时有了翻白眼儿的冲动。

第75章 香料() 
正院。

    王妤陪着姑婆崔氏坐在屋子里说话,丫鬟来报说饭菜备好了,崔氏拍拍王妤的手,“玉娘,你替我去叫一下那死老头子,还有你张爷爷,两个老头子凑在一块儿指不定又吵得不可开交、废寝忘食呢,丫鬟去恐怕请不到他们。”

    王妤就是一笑,“好,姑婆等着,玉娘这就去请了姑公和张爷爷来。”

    到了书房门外,她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畅快的大笑声,不由问:“姑公何事笑得这般开怀?”

    进了书房,看见杜春澜,她不由一惊,“阿澜,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你们两个小丫头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玉娘,来来来,看看你姑公我写的这幅字。”

    郑庄朝王妤招手,王妤走到案桌前,目中就是一震。

    “如何呀?”郑庄捋着胡子得意道。

    “除了一个‘好’字,玉娘已说不出什么了。”

    郑庄哈哈大笑,笑了半天,发现三人竟都没理自己,张惟演看他的花儿去了,两个小丫头则凑在一块儿说着悄悄话,面色不由有些讪讪。

    不过一低头看见自己写的这幅字,他心中自豪欣喜之情油然而生,拿出自己惯常用的印鉴在上面落了款:端己守心。

    郑庄收起印鉴,再次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字,兀自沉醉了一会儿,这才将字好生卷起来,交给杜春澜。

    这幅字可是意义非凡啊,就这么交出去了,还真舍不得。不过他都已经答应兰丫头了,这本就是写给她的,他又怎好留下来?

    倒是杜春澜,看着他明明肉疼偏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道:“要不您重新给我写一幅?这幅就留下吧。”

    郑庄意动,不过还是道:“那怎么行?说送给你就送给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再说了,我既然写得出这一幅来,这说明我的水平已经达到这个地步了,以后再写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惟演:“呵呵,你就吹吧,要想写出好的书法,功力、心境、状态三者缺一不可,刚才你也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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