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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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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为数不多的良心隐隐作痛起来,不过,这又怎么样呢?要想在捕快里继续混下去,县尉林大人的话不得不听,否则丢了饭碗他那一家子可就得喝西北风去了,到时谁又来同情他?

    张路脑子里掠过许多想法,其实只不过过去了一瞬,他扫了铺子里一眼,沉声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几个人怎么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胡老幺这时候应该跳出来指证杜春澜,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其他人也被杜春澜冷酷残忍的手段收拾得怕了,一个个哪儿还敢吭声?

    杜春澜站起来,“回大人的话,这几个人无故跑到我铺子里来闹事,什么也没说就一通打砸,将我铺子里的许多花都毁坏了,还望大人给我一个公道。”

    张路深深看她一眼,“他们为何会跑到杜姑娘铺子里来闹事暂且不论,杜姑娘将他们伤成这样,是不是也不大说得过去?”

    杜春澜惊讶,“大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何曾伤过他们了?”

    “还要狡辩!不是你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是哪样?我当真听不明白大人的话。”杜春澜皱着眉头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张路冷哼一声,直接掀起胡老幺的衣服查看,结果大出他所料,胡老幺身上竟是丁点伤痕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

    他又掀起其他几人的衣服,无一例外身上都没有任何青紫的痕迹。

    他拿手在其中一人身上探了探,结果手刚一碰上去,就惹得那人一声惨叫。

    身为一名捕快,张路对于牢狱中惩罚犯人的手段有些了解,不在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能叫他生不如死的法子是存在的,只不过,杜春兰这么一个村姑又怎么会知道?

    张路看着杜春澜的眼神愈发怀疑起来,这个村姑,手段不小。

    他懒得再跟她歪缠,直接大手一挥,“带走。”

    立时有几个捕快进来将死狗一样的胡老幺几人拖走,还有一人朝杜春澜肩膀抓去。

    杜海棠双臂一伸挡在她前面,“你们要干什么!阿兰才是受害者,你们凭什么要带走她?”

    张路没理她,直接看着杜春澜道:“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总归是在你的店里变成这样的,跟杜姑娘总归脱不了关系,你还是随我走一趟吧。”

    杜海棠听不过去了,“什么叫跟阿兰脱不了关系?他们自己变成这样关阿兰什么事?我们铺子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你身为捕快不去追究这些人的责任,竟然还要带走阿兰,你该不会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吧?”

    张路面色微变,声音冷了下来,“这位姑娘可莫要胡言乱语,否则——”

    “否则怎样?你要还把我抓进大牢吃板子不成?”杜海棠毫不怵他,眉毛一竖,眼睛一瞪,泼辣本色尽显。

    张路大拇指摩挲着刀柄,显然心里已动了杀念。

    杜海棠还要再说什么,杜春澜拦住她,“海棠,只是去走一趟交代一下情况而已,想必这位大人不会为难我的。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看着铺子。”

    杜海棠只能眼睁睁看着杜春澜被那些人带走。

    想了想,她还是不放心,关了铺子,去找李越去了。他不是说过出了什么事就去找他吗?

    县衙门口,王妤正要踏上马车,就看见杜春澜一行人,忙从脚踏上下来迎过去,抓住杜春澜的手,看了看张路等人,目露疑惑,“张捕快,这是怎么回了?”

    张路没想到王妤会这时候出门,恰好碰见他带杜春兰回来,听说她与这位杜姑娘似乎交情颇好,映时春开张时还特地去给她道贺过,现在再想把杜春兰关进牢狱,怕是难了。

    不管心里如何作想,张路面上却是一派恭敬,“小姐,这位杜姑娘将这几个人打成了重伤,我带她回来审问一番。”

    他指了指胡老幺几人。

    一开口就将来闹事的胡老幺几个说成了受害者,她这个被害者反倒成了犯人,这个捕快果然有问题。杜春澜就是一声冷笑。

    王妤断然道:“不可能!阿澜怎么会将他们打伤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阿澜将他们打伤的,那也肯定是他们犯事在先。”

    “所以我才将他们带回来审问,如果杜姑娘真的是无辜的,我自然会放了她。”

    “你要怎么审问?”王妤皱眉。

    “这就不劳小姐操心了。”张路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带着手下往县衙走去。

    因着王师中这个县令大人很是清白公正,从不摆什么官威,也不准家里人搞什么特权,所以对于王妤这个县令的千金,张路尊敬有,但忌惮什么的就是无稽之谈了,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站住!”王妤走上前来,“杜姑娘慷慨解囊,急公好义,捐出了一万两给那些贫寒学子建造学堂,这般人物品格,如何能与那些犯人放在一处审问?张捕头,我建议将杜姑娘单独放在一间屋子里。”

    张路看着她,目光灼灼,面容沉静,大有他不答应就决不让开的架势,眸子闪了闪,“就依小姐所言。”

    王妤就是一笑,上前紧紧握了握杜春澜的手,在她耳边道:“阿澜,你别怕,我这去告诉父亲,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杜春澜自始至终就没怕过,不过她到底势单力孤,难保那些人给她使绊子,所以很领她的情,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朵茶花簪在她鬓边,随张路进去了。

    王妤摸了摸鬓边的茶花,低头甜甜一笑,迅速上了马车,往城南赶去。

    王师中并不在县衙内,而是跑去亲自监督学院的建造了。

    张路并没有阴奉阳违,而是真的将杜春澜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派了两个人在外面看守,怕她跑了似的。

    李越从杜海棠那里得知杜春澜被巡捕带走之后,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县衙。他找了个相熟的捕快,给他塞了点钱,向他打听杜春澜的情况,得知她并没有被关进大牢,就松了口气。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得想法子将人救出来才成。

    好端端的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被带回衙门了?若说背后没人故意使坏,他可不信!老大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将阿兰姑娘看好了,不准她有任何闪失,这才多久,她就差点被人下大狱了!

    李越暗地里将那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两手叉腰走来走去地想办法。

    清风楼里的潘幼龙正朝楼梯下走去,突然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肥胖的身子险些没从楼梯上栽下去。

    林正手搭在他肩上,调笑着道:“阿龙,该不会是你哪个相好在念叨你吧?”

    “哈哈哈,姐夫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有好一阵子没去倚翠阁看醋醋了,姐夫晚上没事的话,陪我去松快松快,如何呀?”

    林正手背在身后,摇头道:“我就不去了,你姐姐管得严啊。”

    “嗨,你就说我找你有事商量不就行了?女人嘛,好哄得很。”

    林正盯着潘幼龙看了一阵,忽然一笑,“那姐夫晚上可就要阿龙破费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王师中听王妤说了杜春澜的事,就赶了回来,让人将杜春澜和胡老幺等人带上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杜春澜看着正襟危坐在堂上的王师中,竟觉得有些威严陌生,两次见到这位县令大人,都是在私下,他都显得很是随和,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当官的,但此刻坐在上面,他的气质和平时大不一样,丝毫不让人怀疑,这就是一位治理一方的父母官。

    她跪下道:“民女杜氏春澜。”

    她袖子底下的手悄悄向胡老幺身上弹过去,胡老幺被她用灵气封住的穴道立刻畅通起来,哎哟哎哟叫唤着。

    王师中拍了下惊堂木,“叫唤什么?报上名来!”

    “小的,胡有财,小名儿胡老幺。”胡老幺有气无力道。

    谁问你小名了?王师中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胡老幺强忍着疼,前所未有的老实道:“是,前一阵有人来找我,说看杜姑娘不顺眼,让我找机会教训她一顿,让她的铺子开不下去。小的先是派了两个手下晚上到映时春去搞破坏,结果那两个不争气的——”

    “嗯?”王师中发出一声沉沉的鼻音。

    胡老幺立刻改口:“那两个该死的东西叫杜姑娘抓住了,送进衙门关了起来。小的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今儿带了几个人到映时春闹了一通,打算把人都引来,再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往杜姑娘身上泼污水。”

    说到这里,他小心瞥了杜春澜一眼,悄悄往边上移了些。

    王师中沉声问:“你打算怎么泼污水啊?”

    “拿一盆烂了根的兰花,冒充是从映时春里买来的,污蔑杜姑娘以烂充好,骗客人的钱,坏了它的名声,让人都不敢再来买花。”胡老幺声音越来越低。

    王师中怒哼一声,“若真让你们得逞了,杜姑娘的铺子还怎么开得下去!杜姑娘可是大善人,你们就这样挖空了心思的来害人家?当真可恶!”

    他猛一拍桌子,震怒非常。

    躲在屏风后的王妤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发这么大的怒。

    不怪王师中这样生气,盖因这里面还有一层大家都不知道的原因。

    杜春澜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没什么根基,映时春一开张就来了个开门红,赚了不少银子,为防有人眼红嫉妒朝她下绊子,她便找到王师中,承诺将映时春赚的钱拿三成出来,资助以后在静渊书院读书的贫寒学子。

    静渊书院就是王师中为正在修建的书院起的名字。

    王师中大赞她高义,虽有占她便宜的嫌疑,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

    如此一来,映时春就不再仅仅是杜春澜一个人的铺子,而是以后那么多在静渊书院读书的贫寒学子的经济来源啊!

    王师中怎么容许它被人破坏,开不下去?那岂不是耽误那些学子的前途!

    原本他还以为这就是一起地痞流氓找茬事件,没想到里面却隐藏了这样的龌龊,这件事他一定要查个清楚!胡老幺固然可恶,但背后指使他的人才更加罪大恶极!

    “那个让你对付杜姑娘的人是谁?”

    就在这时,林正踏入堂中,“这是怎么了?”

    张路上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跟他说了一遍,林正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大声喝斥:“胡老幺,还不赶紧将那人说出来!胆敢有所隐瞒,到了狱中有你好果子吃!”

    说话时,他盯着胡老幺,眼中闪动着威胁之意。

    胡老幺心头一颤,看了看杜春澜,又看了看林正,满心为难,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说吧,林正不会放过他,不说吧,杜春兰动一动小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人生怎么如此艰难!

    杜春澜看了林正一眼,手指一弹,胡老幺立刻杀猪似的痛叫起来,眼泪鼻涕齐流,“我说,我说,是刘达——”

    林正眼中爆出一缕凶光,但碍于众人在前,不好做什么。

    刘达被传唤过来,他也没抵赖,倒是很干脆地承认了,将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在座的谁不知道,他刘达就是潘幼龙的一条狗腿子?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到底是谁主使的,只不过刘达死也不承认这事儿和潘幼龙有关,倒是将他摘得干干净净。

    最后,王师中判处,将刘达打二十板子,关押半年,并命他赔偿杜春澜所有损失。

    说到底,这事儿也只是恶意的商业竞争,又没闹出人命来,也无法重判。

    到县衙走了一趟,杜春澜全须全尾地出来了,连头发丝儿都没掉一根。

    不过李越还是不放心,生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说什么也不听杜春澜的了,非要派几个人来给她看门不可。

    杜春澜知道他是好心,也就由着他去了。

    王妤隔日再次来到花铺,一进来就奔着那些花儿去了,绕着转了几圈,见杜春澜优哉游哉地躺在琼花树下的软榻上,好不自在,挤了过去,跟她挨着坐下,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去瞄她手里拿着的话本子。

    “看什么呢?”

    “游记。”

    “唉,你可真是悠闲,甩手掌柜当着,每天银子赚着,美食吃着,话本子看着,啥也不愁。最关键的是,还长得这般好看,像那天上来的小仙女儿似的,我真是羡慕你。”

    杜春澜合上话本子,将她揽到怀里,喂了颗糖渍梅进她嘴里,“你可不是这么伤春悲秋的人啊,来,跟我说说,遇着什么难事儿了?”

    王妤却是被她喂进嘴里的梅子给惊艳了,“这梅子真好吃!”

    杜春澜捏捏她的脸,“走的时候给你装两罐回去。”

    “还是阿澜对我最好了!”王妤乐得搂住她脖子,在她脖子处蹭了蹭。

    杜春澜嘴角含笑,眉眼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

    王妤觉得待在她身边舒服极了,她身上的味道也好闻极了,就像是大自然的气息,纯净清澈,透着丝丝缕缕的清香。

    她索性就着这个姿势跟她吐起苦水来:“我娘说我马上就及笄了,正给我相看亲事呢。还说我是大姑娘了,马上要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来,整日里弄些花啊香的,得学着料理家事唉,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我对管家理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想嫁人。”

    她支起身子来看着杜春澜,“阿澜,你说我们女子为何要嫁人?如果能够不嫁人该有多好啊。”

    如今社会风俗虽然比较开放,但嫁人仍然是女子最终的归宿。别说是这个时代,就算是数百年后的现代,女子还不是被催着结婚生子?

第82章 御香() 
和煦的暖风拂在身上,递来缕缕醉人的花香,在这满目姹紫嫣红中,花树下两个少女挤在一处喁喁低语,连空气都好似变得温柔起来。

    “为什么不想嫁人?”杜春澜问。

    “不知道以后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家里人好不好相处,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总之,一想到以后要离开家,离开爹娘和大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去,我心里就慌慌的,没个着落。”

    杜春澜懂了,说白了这孩子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而不想离开现在安全又熟悉的环境,再往深里剖析,是她内心不够强大,不够自信,对未来种种不确定的情况产生了畏缩。

    她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看开了,都无所畏惧了,又有空间和异能这样的凭仗,尚且不能说对未来毫无畏惧,王妤这样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小姑娘,无法坦然面对即将发生改变的生活,也是难免的。

    她拍了拍小姑娘的背,“你是真的不想嫁人,还是害怕嫁人后要面临的情况?”

    王妤想了想,“如果能够嫁得一个良人,像爹娘那样夫妻和顺,感情美满,我还是很愿意的,小时候我还说要嫁一个像爹爹那样的人呢!”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来爹爹当上了武进县的县令,他审案我就躲在一旁看着,耳濡目染之下,见多了夫妻失和以至于大打出手甚至伤人杀人的案子,这才知道原来世间并非所有夫妻都像爹娘那样鹣鲽情深,有的甚至最后还成了仇人。渐渐的我就害怕出嫁了。”

    杜春澜将落在她发间的一片花瓣拿下来,捻在指尖把玩。

    “至亲至疏夫妻,又有‘贫贱夫妻百事哀’一说,这世间真正圆满的夫妻又有几对?”

    在末世,杜春澜见多了分道扬镳反目成仇甚至互相利用的夫妻,对于婚姻她的态度一直是消极的。

    “是啊。”王妤叹息。

    杜春澜忽而一笑,“好了,说这些不开心的做什么?将来的事犯得着现在就开始发愁吗?况且,玉娘长得这么美,性子又好,说不定你将来嫁的人好得不得了,宠你爱你呵护你,将你捧在手心里,一丝委屈都舍不得你受呢?要对你自己有信心点!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嫁了个渣男,也还可以跟他和离啊。只要你自己立得起来,日子总不会过得差了。”

    “阿澜,渣男是什么?”

    “就是像渣滓一样的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到处留情,欺骗女人的感情,一旦遇见这样的男人,立刻得离得远远的!”

    王妤受教地点点头。

    嫁人什么的离她还有些远,其实她现在主要烦恼的是——

    “我娘为了让我一心学管家,连月例银子都减了一半,现在我连制香的香料都买不起了。”

    杜春澜倒了两杯茶,递给王妤一杯,“香料很贵么?”

    她对这些没什么了解,若非跟王妤接触后了解了些制香的情况,她还以为制香只需要鲜花就行了。

    王妤点头,“大部分香料都会用到沉香、檀香、麝香,但这些都不便宜,一指甲盖那么一团就要几两银子。”

    杜春澜忽然心里一动,“玉娘,你有没有想过将你制成的香拿出来卖?赚得的钱可以购买你需要的材料,继续拿来制香。”

    “这行吗?我制的香都是拿给家里人用,或者逢年过节时给亲戚送礼,他们倒是都说我制的香比外面买的要好用多了,但我还从来没想过要拿来卖。而且,我爹是这武进县的父母官,我这个做女儿的做生意,会不会影响他的官声啊?”

    为官者家眷不得经商,这是明面上的规定,但私底下怕是没有几个能遵守。街面上那些商铺,或多或少都有些官方的关系。上面的人也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因为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杜绝。

    杜春澜嗔了她一眼,“谁让你自己出面了?这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你负责拿出香料来,我负责帮你卖,除了咱们两个,谁能知道?这样你也能赚些零花钱了。”

    她还想到了更深的一层,玉娘制香的天赋这么好,以后说不定能成为制香大家。

    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制香并非多么崇高的职业,但无论是哪种行业,一旦成为其中的佼佼者,社会地位就能大大提高,会变得受人尊敬,受人追捧。

    到时玉娘即使遭遇了不幸的婚姻,也不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可是,我制香只是兴趣而已,若是开铺子卖香,我怕是得整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弄这个了,我并不想这样。”

    杜春澜笑道:“也不必你整日埋头制香,只要保证一个月能提供三盒就够了,这应该不难吧?”

    “一个月才三盒?那还怎么做生意?”

    杜春澜眨了眨眼,“物以稀为贵,越稀少的东西,越能引得人趋之若鹜,到时候咱们就定一个高价,不愁赚不到钱。”

    王妤在她身上轻锤了一下,“阿澜,你怎么这么奸诈啊?”

    杜春澜虎下脸,故作生气道:“好你个小妮子,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倒是骂起我来了,我今儿非得收拾你一顿不可!”

    说到后面,她绷不住笑了起来,伸出爪子去挠她的痒痒。

    王妤一边躲避一边求饶:“阿澜阿澜,我错了,快别挠了,我最怕痒了,啊哈哈哈”

    “好吧,不闹你了。”看王妤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杜春澜这才放过她,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闹了这一场,两人钗斜鬓乱,颊生粉晕,两张美人面贴在一处,当真是活色生香,将那满院子的花都比下去了。

    杜海棠进来看见这一幕,身为女人的她眼睛都不禁直了直,若是个男人,怕不要当场露出丑态来。

    杜春澜理了理发鬓坐直身体,“海棠,有什么事吗?”

    “王公子来接王姑娘回家了。”

    王妤这才惊觉时辰已经不早了,“阿澜,那我走了。”

    “嗯,我们下次再接着聊。”

    王妤出来见王靖正弯腰盯着一盆花看,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大哥,家里离这里又不远,你还怕我丢了不成?竟然特地跑来接我,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个妹妹这么上心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

    王妤耸了耸鼻子,明显不以为然。

    看见随后出来的杜春澜,王靖心虚地移开视线。倒是杜春澜,很是大方地冲他打了声招呼。

    王靖视线从她脸上掠过,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了握,“杜姑娘,玉娘老是跑到你这里来,真是麻烦你了。”

    王妤眼睛霎时瞪大了,气哼哼地撞开他率先走了出去。

    杜春澜好笑道:“怎么会麻烦呢?玉娘是我的朋友,我巴不得她每天来找我呢。”

    前头王妤停下步子,回过头来得意地瞥了王靖一眼,催促道:“不是来接我回家的?你还磨蹭什么呢?”

    王靖无奈,冲杜春澜拱了拱手,追着她出去了。

    看着兄妹俩一人坐车一人骑马缓缓离开,杜春澜转身回店,忽然注意到隔壁书肆外面竟贴出了一张转售告示。

    这家书肆开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卖掉了?

    以后她岂不是都要到好几条街外的文汋书局去买书了?

    杜春澜过去问了下情况:“秦伯,您怎么突然要把书肆给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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