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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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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锦堂此刻酒也醒了,讨好地凑过去,“娘子,我错了,我该打!”作势就扇了自己一巴掌,看着狠,实则就是听个响罢了,并没真舍得对自己下力气。

    “行了,瞧你那德行!这几天又跑哪儿鬼混去了?”李桂芳凑过来在他身上嗅了嗅,登时眉毛倒竖,“好啊你个杜锦堂,说!你这一身脂粉味都是从哪儿沾来的?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找你那翠花桃红的相好去了?”

    她伸手死劲揪住杜锦堂的耳朵,可惜她忘了自己现在满手的油,根本揪不住。杜锦堂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却仍龇牙咧嘴地痛呼着。

    “哎哟!天地良心!什么翠花儿桃红的,我有了媳妇儿你,哪儿还看得上她们呀!”他一把抱住李桂芳,在她油乎乎的嘴巴上“啵”了一口。

    李桂芳嗔他一眼,拍了下他的胳膊,“干什么呢!叫人看见多不好”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十分受用。

    “看见就看见,我跟自家媳妇儿亲热怎么啦?”说着就动手动脚起来。

第10章 发威() 
“咳咳!”林玉珍端着一只木盆从房里出来,盆里装的是杜锦明换下来的衣物,看见堂屋里腻歪的俩人,心里暗骂粗鄙,重重哼了两声。

    杜锦堂立马放开李桂芳,讪讪一笑,冲冷着一张脸的林玉珍打了声招呼,“二嫂,你回来了?”

    林玉珍漫应一声,“嗯。”端着盆到院子里,倒了桶水进去将衣服泡上就搁着没管了。

    李桂芳撇了撇嘴,“装什么装!成天端着张脸,不就是个秀才的女儿么,还当自己是仙女儿了不成?”

    杜锦堂捻了块猪头肉送进嘴里,“嘿,你还别不服气,秀才的女儿就是比你这个庄稼汉的女儿神气,有本事你也去弄个秀才女儿当当啊。”

    “杜锦堂,你找打是不是!”

    杜锦堂一把抄起猪头肉搂进怀里,抱头鼠窜,李桂芳追着进了屋。屋里先是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接着是一阵不可描述的暧昧声响。

    林玉珍路过他们房门时啐了一口,想到什么回堂屋一看,桌上的两个油纸包,一个空空如也,一个不翼而飞!

    “这夫妻俩个,真是混账!”她气得将那油纸挥到地上,心头恨恨。

    翌日饭桌上林玉珍说起这事,“本来媳妇是想着娘喜欢吃猪蹄,特地买来孝敬您的,谁知——”

    她瞥了李桂芳一眼,“都叫弟妹不声不响偷吃了去!”

    眼见着婆婆一双厉眼扫过来,李桂芳心下一颤,桌子底下的手掐了旁边杜锦堂一把。

    杜锦堂立马站起来给王氏夹了筷子腌菜,讨好道:“娘,您别光顾着喝粥,吃菜吃菜。”

    又起身走到她身后给她揉肩捶背,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吐出来,哄得王氏心花怒放。

    王氏笑骂一句:“得了,快坐回去好生吃你的饭。当我不知道你?那猪蹄猪头肉有大半进了你的肚子吧?”

    “嘿嘿,还是娘懂儿子,这不是昨晚上回来饿了吗?一时没忍住就吃了,不过娘您放心,儿子绝不白吃您的,等我赚了钱,猪蹄您可劲儿地吃!吃一个扔一个都没事儿,儿子绝不心疼钱!”

    “好,那娘就等着享你的福了。”

    “没问题!”杜锦堂胸脯拍得啪啪响。

    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尽管林玉珍心头不满,却也没奈何,婆婆的心都骗到咯吱窝里去了,她能咋办?

    “二嫂,你这回怎么在娘家呆了那么久?按说奔丧也就一来一回的工夫,要不了两天。”

    李桂芳说完见王氏脸色一沉,心里偷乐,叫你丫的告我的状!也让你在婆婆面前吃一回瘪!

    林玉珍瞥她一眼,叹了口气,“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谁知三堂嫂家里的人跑来大闹灵堂,说三堂嫂是被我三堂兄克死的,硬是跑来要说法,拉着我三堂兄要打人。

    “我爹看不过去,劝架的时候被三堂嫂的娘家哥哥推了一把,当时就昏了过去。我身为女儿,弟妹觉得我难道不该留下来照顾我爹?”

    李桂芳没话说了,“该,当然该,我没说不该啊。”

    王氏问了句:“那亲家翁可好些了?”

    杜春华笑道:“外公已经好些了,所以我和我娘才得回来。”

    “二嫂,要我说那林刀疤说不定真的克妻,连着这回,他都死了三个老婆了,不是克妻还能是什么?以后谁家还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啊,虽然他杀猪油水多,赚的银子也比一般人家多,不过谁不怕死呢,恐怕连寡妇都不愿意跟他。”

    她口中的“林刀疤”便是林玉珍的三堂兄,本名林刀霸,是个杀猪匠,家里日子颇过得,前两任老婆都死了,这回死的已经是第三任了。

    一直秉持食不言寝不语的杜锦明扫了她一眼,开口道:“三弟妹,子不语怪力乱神,克妻之说实乃虚妄,不可信以为真。”

    掉什么书袋,当老娘听不懂是咋地!

    李桂芳面上应是,暗地里却撇嘴不屑,这二伯读书都读傻了,若这世上当真没有鬼神,还要那些土地庙观音庙干什么?为啥子每年清明都要给底下的祖先烧纸钱?没有鬼神,他以后死了到哪里去投胎?

    吃完了,杜锦明将碗一推,“娘,昨天咱们吃的那粥定然有问题,不然也不会——”

    想到昨天一整天受的罪,他就恨得牙痒,“那粥是大丫煮的吧?她跑哪儿去了?怎么一天都没见她的人影?等她回来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李桂芳跟着道:“就是!我前儿晚上闹腾了一宿,肯定是这死丫头动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我见了她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一家子都卯足了劲儿要好好教训杜春澜一顿,然而,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整天都没露面。

    王氏恨恨来到后院,想找孙氏问个清楚,却被趴在门口的那只巴掌大小的黑蜘蛛吓住了。

    这么大的蜘蛛,要是被咬上一口,那还有命在吗?

    李桂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被小黑咬了几口,身上的包还没消下去呢,这会儿看见小黑,也不敢往前凑了。

    人躲在后头,但她声音却传得远,“死丫头滚出来!你以为躲在里面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小屋里安安静静,一点声息都无,好像里面没人。

    李桂芳看了王氏一眼,为难道:“娘,您看这她躲着不出来,咋地搞啊?”

    “不出来?哼,我看她能躲一辈子!”王氏胸中怒火腾腾燃烧,抄起一根棍子使劲儿去打小黑,却被小黑灵活躲过,王氏连小黑一根毛都没挨着,反倒把自己给累得要死要活,喘气不断。

    杜春华过来扶着她建议道:“奶,蜘蛛怕火,咱们用火把它赶走。”

    杜锦堂自告奋勇做这个驱蛛人,不一时就拿来一根火把,慢慢朝小黑靠近,“你大爷的!谁准你趴我家门口的?赶紧滚!否则小爷我就烧死你!”

    李桂芳在后面给他拆台:“你傻不傻呀!那蜘蛛它能听懂吗?直接拿火烧它奶奶的!看它还敢不敢咬人!老娘前几天被它咬的包还没褪呢!”

    屋子里,丫丫紧张道:“娘,阿兄,怎么办?小黑要被他们烧死了。”

    杜金桐安慰她:“别怕,阿姐说过小黑很厉害的,而且它那么多腿,打不过它还跑不过吗?”

    事实上,小黑根本不用跑!

    短短几日,在灵气的滋养下,它就从拳头大长到巴掌大,实力也跟着涨了好几倍!它正想活动一下腿脚呢就有人送上门来。

    主人说了,谁敢上来挑衅,直接咬他丫的!

    下一刻,屋子里几人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丫丫眼睛兴奋得放光,跑过去凑近门缝往外瞧,看见杜锦堂几个被一道黑影追得满院子跑。

    小黑是怕火不错,这是它的天性,怎么都改变不了,但随着实力的增强,它对火的惧怕已经大大降低,且以它现在的速度,怎么可能躲不开区区一个人类手中的火把?

    杜锦堂几人都被吓疯了,争先恐后地跑出院子,将通往后院的门关得严严实实,见黑蜘蛛没有爬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看着自己身上被叮咬出来的大包,杜家人眼泪掉下来,心中对杜春澜一家恨到了骨子里。

    唯一一个因为要读书而置身事外的杜锦明,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傍晚时分,杜春澜走在下山的路上,心里寻思着,那一家子现在想必已经回过味来,知道是她在粥里动了手脚,这会儿说不定正等着她回去自投罗网呢。

    她下毒时就没想过要瞒着,只不过,知道了又怎样?就是要让他们气得牙痒痒又拿她没办法!

    杜春澜先悄悄从后院回了自家小屋,将竹筒烤肉和水果拿出来给孙氏丫丫他们吃。

    光吃烤肉难免有点腻,杜春澜恰好遇见了一片竹林,就拿竹子做了竹筒烤肉。

    虽然没有辣椒、花椒等各种调味品,但她在里面加了些酸酸甜甜的野果以及嫩嫩的春笋,烤出来的肉既有竹子的清香,又有野果的酸甜,吃起来油而不腻,美味异常。

    泡在里面的嫩竹笋更是鲜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

    看丫丫几个吃得一脸幸福的样子,杜春澜心里一阵满足。

    “兰儿,你怎么不吃啊?”孙氏问,丫丫和杜金桐都停下来看着她。

    杜春澜拿起果子啃了一口,“我早就吃过了,你们别管我,快吃。”她伸手将丫丫嘴角沾到的肉汁揩掉。

    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她对丫丫道:“丫丫能帮我做件事吗?”

    “什么事?丫丫一定做到!”丫丫眸子晶灿,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她嘴里还塞满了食物,两颊鼓鼓的,跟她之前碰到的那只红毛松鼠颇为相似,让人无端手痒。

    杜春澜抱着她揉搓了一顿,凑近她耳边如此这般那般说了一遍,丫丫越听眼睛越亮,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

    孙氏看着姐妹俩“密谋”的样子,摇头笑了笑。

    杜金桐有些好奇,“你们说什么呢?”

    杜春澜冲他眨眨眼,一副神秘的样子,“暂时保密,不过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丫丫拍着胸脯道:“阿姐,我保证完成任务!”小模样可爱极了。

    杜春澜捧着她的脸亲了口,“嗯,我相信丫丫。”

    丫丫被她亲得羞涩极了,大眼睛扑闪扑闪,心里高兴得冒泡,在她脸上迅速亲了下,就颠颠地跑了出去。

    “慢点儿,别摔着!”杜春澜追着嘱咐一句,见杜金桐直勾勾盯着她看,她不由摸了下脸,“阿桐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我觉得阿姐变美了许多。”杜金桐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在白皙得甚至透明的肌肤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是吗?难道我以前不美?”杜春澜走到杜金桐身边搂住他,故意戏谑道。

    杜金桐窘迫地摇摇头,语气认真道:“阿姐一直很美。”

    虽然杜春澜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具体长啥样,但看杜金桐这个双生弟弟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差不了,再加上这一身洗精伐髓后如凝脂般白嫩的肌肤,怎么着也得是个小美人啊。

    “这才对嘛。”她奖励地在他脸上亲了口。

    面对杜金桐震惊的表情,杜春澜笑嘻嘻道:“怎么?阿桐刚才那样看着我,不是想让我像对丫丫那样亲你一口吗?”

    杜金桐:“”

    有种被自家姐姐调戏的感觉。

    可是好开心怎么办?心跳的格外轻快,噗通,噗通

    杜金桐捂着心口,忽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杜春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亲吻竟然让自家小弟犯病了,忙一手按在他后心处,运转异能将灵气输入他体内。

    看他脸色恢复正常,杜春澜总算吁了口气,在他脸上刮了下,“你这样我以后可都不敢再亲你了。”

    “咳咳咳!”杜金桐猛咳一阵,脸色通红,吓得杜春澜忙轻抚他的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跑出院子后,想到阿姐的吩咐,丫丫神色一凛,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朝杜海棠家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哭喊起来:“海棠姐,徐婶子,快救救我阿姐!奶要打死她了——”

第11章 做戏() 
刚开始丫丫还只是做做样子,然而想到以前那些挨打挨骂挨饿的经历,她心里就难过极了,泪水哗哗地往外流。

    小孩子的声音穿透力强,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这孩子咋了?哭得这么伤心?”

    “说是王大娘要打死大丫,走,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杜海棠一家正在吃饭,听见丫丫的哭喊,杜海棠立马跑出来将她拉进屋里,给她擦了擦泪,“丫丫,怎么了?”

    丫丫按照杜春澜教给自己的话,抽噎着将事情说了,得知王氏竟然无缘无故要打死杜春澜,徐婶子脸色顿时变了,饭也不吃了,拉着丫丫就往杜家赶去。

    杜海棠和杜冬生兄妹俩忙跟上。

    杜春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嘱咐孙氏和杜金桐道:“娘,阿桐,待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别出来,好好呆在屋子里。”

    孙氏一听就有些慌了,“兰儿,怎么了?”

    杜春澜冲她安抚地笑了笑,拍拍她抓着自己的手,“没事,娘,你们安心待在这儿就是,我很快就回来。”

    走到门口,她摸了摸小黑,给它输入一股灵气,喜得小黑原地团团转,杜春澜眼睛都被它转晕了,敲了敲它的背,“好了,别转了,帮我把这个纸包送进这间屋子里去,搁在枕头底下。”

    她递给它一只小纸包,指了指西侧间。

    小黑衔过纸包,八条腿动得贼快,一溜烟就爬了过去,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任务,又贼溜快地爬回来。

    杜春澜奖励给它一颗果子,“你守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好好保护我娘他们,知道吗?”

    小黑忙不迭点头。

    杜春澜施施然拿上装了鬼针草和车前草的篓子,绕到前门走了进去。

    “奶,我回来了,这是我给你们——”

    她话未说完,一块石头朝她砸过来。

    杜春澜头一偏就躲了过去,王氏见了更是怒不可遏,“你还敢躲!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李桂芳递过来一根棒槌,王氏接过来就冲到杜春澜面前,挥起棒槌朝她小腿狠狠捶下来,杜春澜可不会像原主那么傻,站着不动让她打。

    她往旁边移了一步,扯乱自己的头发,凄厉地抱头哭喊道:“奶,别打了,大丫知道错了”

    正往回赶的丫丫听见,立刻松了杜海棠的手,撒丫子往院子里跑,徐婶子和闻讯而来的村人连忙跟进去。

    众人进了院子,就看见王氏一棒子将杜春澜打翻在地,杜春澜一口血喷出来,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她头发散乱,裤子上血迹斑斑,露在外面的皮肤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这得下手多么狠!

    而杜家其他人都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谁也没上前劝一下。

    一个村儿里住着,杜家的情况村人都有所了解,眼下杜家住的这青砖大瓦房、买下来的那些良田,哪个不是杜家老大在外头拼死拼活赚来的?

    谁知杜家老大没了后,他的闺女竟然被这样虐打,看王氏那打人的狠劲儿,怕不要将人打死才罢休。

    以往村人也听说杜春澜一家的日子不好过,但王氏打人都是关起门来打的,村人听过也就罢了,并没有多么深的感触,此刻亲眼见到之后,他们心里立马升起了一股愤慨之情。

    毕竟人下意识都会偏向弱者。

    “王大娘,大丫做错啥子了你要这样打她?这要是打坏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哦!”

    “就是!看把孩子打得,都吐血了!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哪!”

    村里人打孩子是常事,但那是孩子调皮犯了错,打孩子是为了教他们好,哪家会把孩子往死里打啊?

    徐婶子和杜海棠忙上前扶起杜春澜,就见她额头青紫,嘴角溢出血丝,脸色白得吓人。

    众人看见杜春澜惨不忍睹的模样,对王氏又是一阵声讨,气得王氏手止不住颤抖,看着杜春澜的眼神怨毒无比,落在众人眼里,愈发坐实了她下死手毒打杜春澜的事情。

    王氏自己清楚,她打出去的棒槌就没有一下是落在杜春澜身上的,她怎么可能吐血?还这样一幅重伤的样子?

    她到底活了这么大岁数,吃过的盐比杜春澜吃过的米还多,虽然不明白杜春澜是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但很显然,她一定是装的!

    再看村人看她的眼神,她顿时气得一佛升天而佛出世,冲到杜春澜面前,一巴掌扇过去,“小贱人!我叫你装!叫你装!”

    可惜,巴掌还没落下去,就被杜冬生抓住了。

    “王大娘,大丫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想打她?你非得打死她不可吗?”杜冬生声音里满是怒气。

    “关你屁事!我打我自个儿的孙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杜春澜爬过去抱住王氏的腿,“奶,都是我不好,你别气了,免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她嘴里说得情真意切,抓着王氏的手却在使坏,灵气化针刺进她体内,疼得王氏一脚踢开她。

    杜春澜早料到了,在她踢过来之前就顺势摔了出去,捂着嘴闷声咳嗽起来,手指缝里鲜红的血液渗出,看着不是一般的刺眼。

    众人看着王氏的眼神再次变了,里头清清楚楚写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恶毒奶奶”。

    王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刚才分明就是那个小贱人拿针刺她!可是她挽起裤腿,上面什么都没有!

    眼见着场面一边倒,林玉珍头一个反应过来,上前扶着王氏,暗中掐了她一把,对众人露出一抹端庄得体带着歉意的笑容。

    “不怪我娘气成这样,实在是大丫她太不像话了,竟在粥里下毒,害得我娘他们上吐下泻,好好的人都折腾得没个人样儿,下完了毒她就躲到外面,一连几天不露面,你们说说,这样狠心歹毒的丫头,我娘能不打她吗?

    “今日她能在粥里下泻药,来日是不是直接就一把老鼠药下去毒死我们啊!”

    众人哗然,看着杜春澜眼神露出了惊恐。

    “这这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在粥里下毒害人呢!大丫心肠怎么这么狠?”

    “这要是我家闺女敢这样做,我非得打死她不可!”

    村人大多没什么判断力,听风就是雨,刚才还在为杜春澜打抱不平,现在却又纷纷来指责她了。

    林玉珍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语重心长道:“大丫,我知道你对你奶还有我们心里有怨,可再怎么样咱们也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毒死了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杜春澜心里冷笑,果真不愧是秀才的女儿,倒是能说会道。

    徐婶子为她说话:“玉珍,大丫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断断做不出下毒的事,你可不能空口白牙的冤枉这孩子!你说她给你们下了泻药,那她泻药是从哪儿来的?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众人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一时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一方了。

    林玉珍词穷,李桂芳上线,指着杜春澜尖声道:“不是这死丫头下的毒还能是谁?粥是她做的,我娘他们吃了之后就开始闹肚子,赶趟似的往茅厕里跑,一天下来腿都打颤!”

    这时候杜春澜弱声弱气道:“三婶,不是你交给我一个纸包,让我把里头的东西下到粥里吗?你,你说那东西吃了有好处,还让我别声张。”

    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也不知道那是泻药啊,一看奶他们拉肚子,我就跑到山上采了草药回来,你们看,有好多呢,熬了药喝下就能好了。”

    她艰难地走过去,将被踢到角落里的竹篓拿起来,给众人看了看里头的草药。

    李桂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丫头你说什么?我啥时给你泻药让你下到粥里了?你竟敢睁眼说瞎话,看我不打死你!”

    她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杜春澜砸去。

    杜冬生一拳头将石头轰开,将杜春澜挡在身后。

    村长负手从人群走了出来,“都围在这里做啥子?咋了?”

    杜海棠迎上去叫了声“堂叔公”,快言快语地将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言语间并没有偏向杜春澜,而是实事求是。

    村长在王氏和杜春澜身上转了一圈,看见杜春澜身上的伤势时顿了顿,正准备开口,王氏吩咐杜锦堂:“还不快端把凳子来给你叔公坐。”

    村长摆了摆手,“我就是来看看到底发生了啥子,坐就不必了。”

    “要的要的。”王氏接过杜锦堂端出来的凳子,放在村长身后,村长也就顺势坐下了。

    “锦堂媳妇说是大丫下的毒,大丫却说是锦堂媳妇给的她泻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们可拿得出证据来?”村长吸了口旱烟道。

    李桂芳叫道:“叔公,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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