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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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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幼龙眼里闪过惊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正道:“刚进来时还好好的,后来就变得神志不清,嘴里胡话连篇,仿佛得了癔症。”

    “这道士好歹有几分本事,原还想着将他弄出去,现在成了这样,还有什么用?算了,就让他在这里呆着吧。”

    潘幼龙刚回到家,就听见小厮来报:“公子,当铺的刘掌柜说要见您。”

    “他来做什么?叫他进来。”

    刘掌柜走进去,给潘幼龙见了礼,从怀里小心拿出一块用帕子包着的玉佩来,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公子,您看这块玉佩,这是今儿柜上收来的。”

    潘幼龙拿过来看了看,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待看见玉佩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镌刻着的标记时,霍然一惊,差点没将手里的玉佩给摔了。

    这个标记,分明就是皇家的印记!

    这种东西,怎么会被人当进当铺里?

    “刘掌柜,这是谁拿来的?”

    “是那胡老幺。”

    “胡老幺?他一个混混,哪儿来的这种东西?莫不是偷的?他胆子可真够大的!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问问他。”

    “是。”刘掌柜拱手告退。

    “砰!”醉得烂泥似的胡老幺被丢到地上,他脸上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身上满是脂粉味,可见他是从什么地方被抓过来的。

    “给我把他泼醒。”潘幼龙吩咐道。

    “哗啦!”一大盆凉水被泼到胡老幺身上,他摇了摇头,头发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潘幼龙离他远了些。

    胡老幺显然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眯着一双眼睛到处看,张嘴就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呃——这,这是哪儿呀?小爷我还没喝够呢!拿酒来!”

    潘幼龙下巴点了点,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立时有下人上去踢了胡老幺一脚,钳住他的衣领子将人拎起来,“还喝酒呢?清醒点儿,我们公子有话要问你,你老实回答!”

    胡老幺眨了眨眼睛,虽不是彻底清醒过来,但也醒了八九分,脸上立马就堆起了笑,“原来是潘公子啊,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要是有半个字儿隐瞒,叫我胡老幺不得好死!”

    潘幼龙走近两步,手里拿着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好,我问你,这玉佩你是从哪儿来的?”

    胡老幺看了两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使劲儿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早上当掉的那块吗?怎么到了您的手上?难道潘公子您对这块儿玉感兴趣?早说嘛,您早说我就直接孝敬给您了。”

    “胡老幺,别跟我装傻!你就说你这块儿玉佩是从哪儿弄来的?你可知这块玉佩乃是御造之物,那可是皇家的人才能有的!你胆子倒是不小,弄来不说,还敢拿去当掉,光这一点就够砍掉你脖子上这颗脑袋了!”

    胡老幺吓了一跳,“啊?我,我——”

    “我什么我?赶紧说!”

第94章 围杀() 
书房内,潘明光拿着那块玉佩,面色凝重,“刘公公让他把这块玉佩交给王大人,还提到了妖后之子?”

    潘幼龙点头,“爹,难道刘公公的死和妖后之子有关?”

    “他还说了什么?”

    “儿子再三逼问,那胡老幺先是推说不记得了,后来我让人在他身上使了手段,他就又记起来了,不过说来说去也就这一句话,想来是真的没有其他话了。”

    潘明光背负双手在书房内缓步转了一圈,忽然停下来:“你叫人把他带来。”

    一身酒臭夹杂着血污的胡老幺被人拖了进来,潘明光在他面前蹲下来,“你把那天刘公公死前对你说的话复述一遍,要一个字都不差,说得好,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他拿出一张银票在胡老幺脸上拍了怕,“说得不好,呵呵。”

    这声“呵呵”当真意味深长,胡老幺心胆皆是一颤,拼命回想着那天的情形。

    人在绝境下的潜力是无穷的,他想啊想,脑子里忽然灵光乍现,那天刘德元对他说的那句话忽然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把这个,交给王大人,妖后之子,萧——”

    说完胡老幺忐忑地看了眼潘明光。

    “萧什么?!”潘明光一声断喝。

    胡老幺差点吓得跳起来,欲哭无泪,“小的真的没听清啊,当时刘公公都要没气了,小的当时又没怎么在意,就,就听漏了。”

    “混账!”潘明光猛地踢了他一脚。这么重要的信息竟然听漏了,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堆!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胡老幺,潘明光重重冷哼一声。

    “带下去,让他不要乱说话。”立时有人进来将死狗一样的胡老幺拖下去。

    潘幼龙上前来,“父亲,依我看,刘公公很可能是发现妖后之子还活在世上,进而被杀人灭口了,所以才会在死前留下这句话。”

    潘明光赞赏地看他一眼,“说的不错,而且他很有可能化名为某个姓萧的人。只是,这武进县姓萧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

    “爹,您忘啦?如果那妖后之子当真还活着,那年岁当是十八,姓萧且年约十八的少年——”

    潘幼龙话音戛然而止,与潘明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明悟,异口同声道:“萧磐!”

    潘明光走到桌案后,“幼龙,来给为父磨墨,我要给在京中的潘尚书写封信,将此事告知他。”

    “潘尚书?”

    “说起来,你还应该唤他一声伯伯,咱们潘家跟京城中的潘家在五代之前还是同一个祖宗呢。只不过如今已经出了五服,关系早就淡了,为父正愁没有门路攀上去,如今正好有了机会!”

    潘明光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晾干了墨迹折好,连同那块玉佩一同放进信封里,交给潘幼龙,“你亲自到京城去一趟,务必要亲手将这封信交到你潘伯父手中。”

    “爹,潘伯父他会信吗?毕竟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要是那萧磐和妖后之子根本没什么关系,咱家岂不是会被牵连?”

    潘明光低斥道:“你懂什么?”

    他手指了指上头,“当初那位的位置来路可不怎么正,虽说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只要事关妖后之子,上头那位是绝不会放过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万一是的话,那咱们家可就立了大功!到时候在那位面前露了脸,别说一个魏家,就是皇商,也不是不可能的。”

    潘幼龙被他说得心头一阵火热,“还是爹眼光长远,那儿子这就去了。”

    “等等!”

    “爹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人画一幅那萧磐的画像,当年你潘伯父得中进士时先帝还在位,说不准他就见过先帝的面,若萧磐当真是妖后之子,这眉眼间肯定是瞒不过的!”

    京城。

    潘佑下朝回来,就听管家来报,说是潘家分支有人找来,有要事告知。

    “要事?”

    管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潘佑脸色就是一变,“当真?”

    “那位潘公子是如此说的。”

    “你把人请到我书房去,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潘幼龙被下人带进潘佑的书房,在外头明间等候,过不多会儿,就见到一位五十上下气度雍容的老者走进来,他忙起身迎上去,躬身作揖,“小侄见过伯父。”

    “这就是幼龙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潘幼龙表示受宠若惊。

    两人彼此寒暄了一阵,便进入了正题。

    “你跟我来。”潘佑朝内间走去。

    潘幼龙将书信从怀中取出来,双手递交给潘佑。

    潘佑拆开信封,还未看信,就见到了那张萧磐的画像,当场惊住了,恍惚以为看到了年轻时的先帝,然而再仔细一看,就可以辨出这画像上的人和先帝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展开信纸迅速看了一遍,看完久久不言。

    潘幼龙忍不住出声:“伯父——”

    潘佑目光如电射向他,潘幼龙惊得心尖一颤,连退几步,潘佑回过神,目光平和下来,“幼龙啊,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且在我府上住下,万不可声张,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说的异常严厉。

    “知,知道。那这事——”

    “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

    待管家将潘幼龙带下去后,潘佑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几番思考后,心下已有了决定。

    宫中,立政殿。

    这里本是皇帝下朝后处理政务的地方,如今却差不多成了修道炼丹之所了。

    泰和帝正拉着国师讨论修道有没有捷径可走这个话题,听见内侍总管周路德来报:“陛下,潘尚书求见。”

    泰和帝眉头立刻就拧起来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在朝上说,非得等到下朝才说?这不是耽搁他修道吗?

    “不见。”泰和帝一甩袖子,继续拉着国师讨论:“国师,你刚才说的那双修之术”

    没一会儿周路德又进来了,这回身子躬得更低,“陛下,潘尚书说有要事求见陛下,如果见不到陛下,他就不走了。”

    泰和帝脸一沉,他堂堂天子竟还被一个臣子给威胁了!真是岂有此理!

    国师劝道:“陛下,说不定潘尚书真的有要事求见呢?您不妨见一见,至于这双修之道,晚些再讨论也不迟。”

    因见过国师显露出来的真本事,泰和帝对他是很信重的,见他如此说,火气也就压了下去,“让他进来!”

    潘佑进来疾行几步跪在地上,“微臣见过陛下。”

    泰和帝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也没叫起,“说吧,什么事儿啊?”

    潘佑看了看左右,明显是不欲有其他人在场,泰和帝摆摆手让侍候的一众人等退下,独留下国师,“说吧。”

    潘佑膝行几步,从袖中拿出信封呈递上去。

    如今已是五月下旬将近六月时节,天气愈发热起来了。

    杜春澜指挥着醉仙楼的人将库房里新收上来的番茄搬上车,没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

    而那些搬运的伙计背上更是汗湿了一片。

    她转身进屋,将镇在井水中的番茄提上来,切成片洒了糖,做了一大盆凉拌番茄,分出一盘子来,剩下的都端出去,对负责运番茄的管事道:“黄大哥,让大家伙儿都歇歇吧,我做了些凉拌番茄,大家趁凉吃。”

    黄管事用帕子抹了把脸,笑道:“真是多谢杜姑娘了,难为你还想着我们。”

    众人都围过来,没口子向她道谢,抓起筷子呼哧呼哧吃起来。

    在这样的天气能吃上一口又甜又凉的番茄,那可真是舒坦得没话说了!众人都很是痛快,吃完了干起活儿来更加利索了,没一会就将库房里堆得满满的番茄搬空了。

    杜春澜回屋喝了碗放凉的绿豆汤,嘱咐已经养好伤整懒洋洋趴在绿荫下的旺财:“好好看着家,我出去一趟。”

    萧磐说是去给她摘荷花了,这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怕不是跑去游水忘了时辰吧?

    杜家村后头那片湖泊一到夏天便长出一大片翠绿的荷叶来,一眼望不到边际,这会儿正是荷花半开未开的时节,或白或粉的荷花藏在亭亭荷叶间,看着便叫人喜欢。

    当然,萧磐给她摘荷花绝非出于什么浪漫的心思,而是听她说起了荷花粥、荷叶粉蒸排骨、荷叶三蒸等用荷叶荷花入味的菜肴,犯馋罢了。

    说到荷花,杜春澜空间里也长出来了一株,只不过是金色的,而且是长在土里的,比起一般的荷花要大上好几圈,就像一座金色的莲台,芳香馥郁,美丽不可方物。

    可是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种过一株莲花在空间里,想了想,才想起来之前金毛送过她一颗“小石头”,她随手丢进了空间,如今想来,那应该是一颗金莲种子。

    她不知这金莲是什么品种,不过这金莲绝非凡品,她不过好奇之下尝了一片花瓣,长时间没有什么动静的异能竟然因此进阶了,直接跨过二阶晋入三阶初期!

    这可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不知以后这金莲结出来的莲子又会是何等奇效,她表示很期待。

    不过这金莲长得着实慢,要知道空间里灵气浓郁,就是水稻、麦子等在外面需要好几个月才能长成的作物,也只需要几天罢了,但金莲在土里埋了那么久才开花,结果更是遥遥无期,她只能耐心等待了。

    杜春澜精神力在空间里转了一圈,重点关注了下那株金莲,就退了出来。

    她一路捡着有树荫的地方走,走了一刻钟左右,莲湖已经近在眼前了,阵阵荷花的清香和着清风送来,沁人心脾,让人一阵舒爽。

    杜春澜站在岸边张望了一番,无奈满目都是人高的荷叶,萧磐许是进到莲湖深处了,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她正要开口喊一嗓子,忽然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也亏得她五感敏锐至极,不然根本发现不了。

    好好的,哪里来的血腥味?

    虽然在这和平安逸的时代待了几个月,但她上辈子几乎是在血腥的杀戮中成长起来的,生死存亡间训练出来的对危险的感知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她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杀机!

    莲湖中,萧磐脚下踩着一叶小舟,以内力驭使着小舟在荷叶间自由穿梭,捡着那长得好的荷叶荷花摘下来,放在舟中。

    感觉差不多之后,他就收了手,转过船头朝岸边而去。

    蓦地,浓密的荷叶间突然从四面八方窜出来数名黑衣人,个个皆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脚尖直接踏在荷叶上,飞速朝他杀过来!

    萧磐实力不俗,比这些黑衣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强,但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还是落在了下风。

    在斩杀了八名黑衣人之后,他已身负重伤,几乎要站立不稳了,然而剩下的四名黑衣人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要更惨。

    此时他们已战到了湖中的那片洲渚上,就是之前萧磐带杜春澜来采蒌蒿的那块水中陆地,连小岛都称不上,五个人站在上面,就占得满满的了。

    萧磐被围在中间,四名黑衣人手中拿着湛亮的武器对准他,刀锋雪亮,沾着丝丝血迹,有萧磐的,也有他们自己的。

    周围围着密密匝匝的荷花荷叶,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洲渚围得严严实实,即使有人从这里经过,也不会注意到,除非刻意扒开来看。

    唰唰唰!四名黑衣人不约而同向萧磐攻去,攻势密不透风,锐利非常,萧磐出手却比他们更快,几个错身间,又有两名黑衣人倒在地上。

    只剩下两个了,然而萧磐也已到了强弩之末,只是他依然站得笔直,如一杆枪,脊背没有丝毫弯折,眼神既黑且冷,还带着一股子野兽般的凶悍,全身的杀机牢牢锁定着那两个黑衣人。

    谁都没有出声,气氛寂静非常,紧张到极点。

    真正的杀戮,通常是悄无声息的。

    对峙了一阵,两名黑衣人稳不住了,提刀朝萧磐杀去。

    萧磐没有动,像一尊雕像般,稳若磐石,眼睛眨也不眨,直到两名黑衣人来到他身前,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扬手一道飞镖射了出去,准确插在其中一名黑衣人脖子上。

    同时他猛地往后一仰,躲过了另一名黑衣人的凌厉攻击,只是这一避之后,他再也没有了力气,直接仰躺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刀锋朝他掠来。

    蓦地,黑衣人感觉后心一凉,身体淬然失去了行动力,他眼珠子动了动,嘴角流出血来,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露出后面浑身湿透的杜春澜来。

    萧磐心弦一松,冲她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昏了过去。

    杜春澜忙冲到他面前,用异能为他疗伤,随着木系灵气的输入,萧磐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好转,长出粉嫩的新肉来。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呼了口气,给他嘴里塞了颗忘机炼制的复元丹,将黑衣人都处理了,将打斗的痕迹也都一一抹除,确认看不出什么来,她这才带着萧磐离开。

    谁知走到半路,萧磐身体忽冷忽热起来,冷时像一块千年寒冰,不断冒着寒气,杜春澜被冻得一个哆嗦,热时又像一个火炉,简直比六月天的太阳还要灼热烘人,简直让人受不了。

    什么情况?

    杜春澜连忙朝木龙观赶去,路上不断给萧磐输入灵气。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能让他好受些吧?

    “怎么又犯病了?”忘机一见着萧磐就道。

    “又?他之前就这样过?还有,犯病是什么意思?”杜春澜问。

    忘机摆摆手,没时间跟她解释,“将他衣服脱了。”

    他转身拿出一只布包来,打开来,里头是一排或长或短的银针,他又快又稳地抽出其中一根,放在烛火上烤了烤,转身见杜春澜已经将萧磐扒得精光,眼里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萧磐犯病耽搁一会儿都能要命,这丫头关键时刻能够拎得清,不想些有的没的,足见是个心性澄明的。

    殊不知,这事对杜春澜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给萧磐施了针后,忘机将萧磐搬到后头屋子里的天然汤泉中,让他靠坐在池壁上,不时往池子里加进一些药材。

    杜春澜跟在一边看着,也没出声。

    没多久,原本清澈的汤池就变得浑浊起来,里头的水变成了墨绿色,池子中央沸腾一般咕咕冒着泡。

    热气蒸腾间,萧磐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模糊。

    一刻钟后,忘机停下来,对杜春澜疲累地摆摆手,“先让老道我去歇会儿,等我醒了再告诉你这小子到底怎么了。你就在这里照看着他吧,别让他滑进池子里去了。”

    “嗯,您去吧。”杜春澜道。

    她走过去,在离萧磐不远处坐下来,他双眸紧闭,面无血色,嘴唇苍白,额头青筋毕露,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身上还是忽冷忽热的,冷的时候皮肤呈现青白色,热的时候则像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这般极冷和极热相互碰撞,就是石头也难以忍受,更别说是血肉之躯了。

    杜春澜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兰”他唇间溢出她的名字。

    杜春澜心一颤,从后面抱住他,手贴在他心口,输入异能,“没事,我在呢。”

    本已去休息的忘机这会儿却是站在门口,望着屋子里的一幕,无声一笑。

第95章 大水() 
晚上,杜春澜躺在床上,想着忘机白天跟她说的那些话。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中了一种奇毒,发作时体内冰火两重天,冷热交加,寒暑相侵,让人痛不欲生,也亏得这小子能忍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一年发作一次,到后来,毒性深入骨髓,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现在基本上一个月就要来一回,前不久我才给他针灸过,暂时将他的毒性压了下去,谁知这一次又来势汹汹,也不知他还能再坚持几回。

    “再过几个月这小子就满十八了,那时候唉,老道我已经尽力了,奈何我医术终究有限,这么多年也没能研制出解药来。若是能找到松枯道长就好了”

    “松枯道长?他能解了萧磐的毒?”

    “我不知道,不过若说这世上有谁能够解了这毒,那必然非松枯道长莫属。只是这位才是真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比起我来还要飘忽不定。这些年我一直四处游走,就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结果听来的都是些无稽之谈。

    “有说他到海外仙山寻找仙药去了,有说他在某处深山大川里避世修道,还有的更离谱,竟然说他已经尸解升仙了,就没一个靠谱的,你说说,这样叫我到哪里去找他的下落?”

    松枯杜春澜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又想起萧磐被人围杀一事,辗转反侧了大半个晚上,罕见地失眠了。

    最后,半夜下起了雨来,先是淅淅沥沥的,后来忽然急如撒豆,再过一阵,竟然有倾盆之势,仿佛天际破开了个大窟窿,大水哗哗地往下灌,还伴随着阵阵雷鸣,轰隆!轰隆!

    那动静,像是老天爷在发怒似的,震得人心头直发慌,让人怀疑下一刻那雷霆就会劈到自个儿头上来。

    杜春澜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是担心孙氏和丫丫会被吓着。披了衣服起身,穿过走廊来到正房,敲了敲门:“娘——”

    里头传来一声惊叫,杜春澜忙道:“娘,是我,兰儿。”

    门打开,孙氏忙扯了她进屋,“兰儿,你怕了吧?今晚就和娘一块儿睡。”

    杜春澜一上了床,被雷吵醒的丫丫立刻就往她怀里钻,怕怕地道:“阿姐,我怕”

    “不怕不怕,有娘和阿姐在呢,丫丫这么乖,雷不会来劈你的,睡吧。”杜春澜温柔地拍抚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谣,声音里附上了精神力,有着安抚人心的奇效。

    大雨直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没停,虽然小了些,却有股要下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早起时,孙氏给丫丫在外面加了件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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