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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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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澜将布包带子套在它脖子上,红毛直起身,原地跳了跳,似在掂量布包的重量,旋即身形窜入夜色中,转瞬不见了踪影。
翌日,天还没亮,打谷场上就一片热闹。
稻子收割了,还得在大太阳底下晒上几日,将稻子里的水分蒸发,大家伙儿赶着天未亮还比较凉快的时候,就出来干活儿了,将稻子均匀铺在打谷场上,等太阳出来,稻子就能充分享受太阳浴了。
稻子晒完,众人轮流牵着套上了石碾子的水牛在打谷场上来回走动,让石碾子将稻穗上的稻子都给碾下来。
古代可没有打谷机,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将稻子与稻穗分离。
等稻穗上的稻子都落下来,变得光秃秃的,就成了稻草了,众人将稻草归拢到一起,码在打谷场周围。
金黄色的稻草堆成一个个人高的草堆,还带着被太阳炙烤过后的蓬松,小孩子都跑到稻草堆上打滚玩耍,蹦蹦跳跳,爬上来滚下去,发出阵阵兴奋的尖叫!
还有的绕着稻草堆躲猫猫捉迷藏,场上到处都飘荡着小孩子欢快的笑闹声。
在一旁忙活的大人们,见到孩子们快乐的样子,也不由挂上了笑容,连干活儿都感觉松快了几分。
等将稻子晒好,就可以装进袋子里,拿去舂(音同冲)米了。
舂米是个力气活儿,需要人拿着石杵在石臼中反复捣鼓,费时费力不说,效率还奇低,一天下来也不一定能脱下来多少米。
不过那都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得益于那位穿越先贤的发明创造,舂米工具得到了大大的改进,他利用杠杵原理制出了碓(音同对)床——掘地安放石臼,上架木杠,杠端装一根石杵,另一头设有脚踏,舂米的时候踩在脚踏上,使木杠上下起落,另一端的石杵就会反复砸在石臼里,里头的稻谷就能脱壳了。
这样一来,老百姓舂米就变得简单容易了许多。就连小孩子都能胜任这项工作。
舂米时,全村出动,一块儿来到村头建起来的一座碓坊里,里头安置了足足三座碓床,可同时工作。
杜春澜作为地主婆,上去踩了几脚,算是正式开启了舂米的序章。等她下来,众人轮流上去舂米,一时间,偌大的碓坊里,舂米的“砰砰”声响此起彼伏,小孩子围在石臼边看热闹,或者帮助大人将稻谷倾倒进石臼中。
赵准看得眼热,也上去试了试,轻轻一踩,另一边笨重的石杵就扬起来,再重重落下,他感到很是惊奇,脸上露出有些傻气的孩子式笑容。
这一刻,一股由衷的喜悦从心底扩散开来,弥漫到他的眼角眉梢,让他整张面庞看起来都多了几分鲜活的人气,不再像原先那般,即使笑得再亲和,也始终与人隔着距离。
当天,全村人都吃到了新米。
杜春澜家自然也不例外。
蒸熟的珍珠米,膨胀了许多,几乎是寻常米粒的两倍大,看起来更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不仅闻着香,吃起来更是香得不得了!还甜!
便是不吃菜,只吃饭,也能吃下两大碗!
赵准提出要将所有珍珠米买下,“价钱不是问题。”
杜春澜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不是价钱的问题,这些珍珠米,我打算留下一部分自家吃,剩下的都捐出去。现在水患才过去了不到三个月,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赵准听了,心头一震,不由汗颜,她一个小女子都能为家国大义而罔顾自身利益,他堂堂皇子却只想着要将这些珍珠米带回去获得嘉奖,跟她一比,他实在是不如她多矣!
其实他完全高看杜春澜了,她之所以这么做,很大一部分是出于不想招祸的缘故,毕竟他们一家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靠山,如今坐拥这么多良田不说,还收获了这么多粮食,实在很招眼,指不定就惹来谁的觊觎。
这位成王倒还算厚道,没有打着王爷的旗号强行将她的粮食征收,其实若他真的用赈灾的名义征收粮食,她还真无法拒绝,如此,与其等着别人打这些粮食的主意,还不如她主动将粮食献出去,好歹还能得一个“大义”的名头。
当然,她想要帮助那些灾民的心也是实实的。
“杜姑娘能有这份心意,实在令人钦佩!我在此替那些灾民多谢杜姑娘慷慨大义。”赵准竟朝她行了一礼。
杜春澜避开,故作不解:“王公子这话说得我糊涂了,就是要谢也是那些灾民谢我,你又不能代表他们,如何替他们感谢起我来了?”
赵准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实不相瞒,我本不姓王,而是前来赈灾的成王赵准,之前之所以瞒下身份,是不想引起村民的惶恐,也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灾民的情况,还望杜姑娘不要怪罪我。”
杜春澜默了一阵,在赵准的心忍不住高高提起来时,开口道:“我怎么敢怪罪王爷?”
语气已然带上了疏离。
她向赵准行了一礼,“之前不知道王爷的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赵准忙伸手扶她,还没碰到她,杜春澜就后退一步,避免与他的接触。
赵准忍不住叹了口气,“杜姑娘,你还是如先前一般待我便是,实在不必这般同我疏离。”
“民女不过一介村姑,王爷还是莫要为难我了。”杜春澜低着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罢了,赈灾之事已了,我本该早就离开的,在杜家村滞留的这些天,是我迄今为止过得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日子,以后”
赵准忽然自嘲一笑,“还谈什么以后?我离开之后,想必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了。”
他解下腰间的盘螭玉佩,强行塞进她手里,“这个你拿着,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拿着它来找我,或者去找当地的官员,他们不敢不给你办。”
杜春澜抬头,冲他一笑,调侃道:“这样一来,以后我岂不是能在武进县的地界上为所欲为了?”
赵准深深看她一眼,负手在身后,“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杜姑娘尽管肆意妄为,有本王给你撑腰。”
这话实在说得霸气十足。
当然,他也是笃定她不是那等狐假虎威、为非作歹的人,才会这样说。
杜春澜自己也清楚,不过他话中的回护之意还是令她十分感动。
因此,赵准走的时候,她足足送了他几大包东西,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
回京之后,赵准打开包裹,看见里面装着的上千年的人参、满满一罐子灵芝粉、流光溢彩的流光锦等物时,那份惊愕就不说了。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赵准离开后,当天夜里,萧磐便来向杜春澜告别。
一番缠绵亲吻后,萧磐百般不舍,却也不得不放开她,“阿兰,等我。”
杜春澜看着他的眼睛,“好。”
萧磐最后重重抱了她一下,将脖子上从小戴着的一块玉石取下来,给她戴上。玉佩在他身上戴久了,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此刻与她肌肤相贴,让她感到那一块格外的炽热,仿佛他的唇落在上面一般。
萧磐定定看着她,“阿兰,你没有什么要给我的吗?”
杜春澜并没有什么随身之物,想了想,以本源灵气凝出一根藤蔓,编成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轻抚了抚,“不要弄丢了。”
萧磐看着圈在他手指的翠色欲滴的戒指,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跃出窗户。
萧磐在院子里站了半晌,这才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原地杜春澜突然闷咳一声,嘴角沁出一丝血迹。
本源灵气之于异能者,便如精血之于修仙者,那都是由修为凝聚而成的,用一点少一点,且还会对自身造成莫大的创伤。
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
她现在还达不到将灵气凝实的地步,只能用本源灵气来实现。她虽不知萧磐要到哪里去,要去做什么,但她无法陪在他身边,总该拿出一样东西来代替自己陪着他。
这样他在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想念她的时候,看着那枚戒指,也能有所慰藉,而不至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杜春澜坐在榻上,从脖子里将萧磐给她带上的玉佩拿出来,说是玉佩,实则似玉非玉,似石非石,辨不出是什么材质,摸着很舒服,有丝丝凉意沁出。
早上杜春澜一家才吃过饭,杜铁牛来了。
“铁牛叔,你吃了没?”杜春澜请他坐下。
“吃了吃了,我吃过饭来的。”
杜春澜倒了碗茶放在他面前,又将蒸笼里剩下的几只包子捡了装在盘子里端来,“铁牛叔你尝尝。”
杜铁牛也没客气,就着茶水三两口一只大包子就下了肚。
杜春澜这才问起:“铁牛叔找我有什么事儿?”
“阿兰,是这样的,如今米已经舂完了,碓坊里堆着一大堆米糠,你看要不要抓些猪崽子回来养着?那些米糠正好拿来喂猪。”
“铁牛叔,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除了猪,还可以养些鸡鸭鹅什么的,不过得先将猪舍、鸡舍建起来。”
“猪舍?”杜铁牛不解,在他看来,养猪随便圈一块地出来就行了。
“咱们不是养一头两头,而是要养几十头甚至几百头,猪圈哪里塞得下?这猪要住得好吃得好,才能多长膘。”
杜铁牛吓了一跳,“几十几百头?养那么多猪做什么?吃得了吗?”
他并没有将村里那些人算在内,毕竟他们都是杜春澜雇回来干活儿的,是拿钱做事的,没有说主家养猪还要分给他们吃的道理。
“铁牛叔,养猪除了自家吃之外,到时还可以做成腊肠、腊肉什么的卖给酒楼嘛,怎么会吃不完?”
杜铁牛一想也是,“还是阿兰你想得远。”
“那建猪舍的事就交给铁牛叔你了,这三百两银子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再来找我拿。”
杜铁牛就要推辞,“哪里用得了这么多?”
猪舍又不用建得多精致,泥土、木材、石头什么的直接到山上去挖就行,也就是费一点请人的工钱,再就是一些伙食费,五十两就尽够了。
“铁牛叔,这里面有五十两是给你的工钱,这些日子都是铁牛叔你里里外外地帮我操持,理该多拿些工钱。”杜春澜说得很是诚恳。
她冷眼看着,杜铁牛这些日子对她交代的事都办得很是尽心,丝毫没有欺她年纪小、是个姑娘家就阴奉阳违、偷奸耍滑什么的。
这里面固然有她当初救了他一命的恩情在,但忘恩负义的人她可见得多了,他能一直这样对她尽心尽力,实在很是难得。
对待自己人她一向是大方的,卖菜以及跟魏家合作卖冰都让她赚了不少钱,她没道理苛待帮她办事的杜铁牛等人。
而她这样做,还有另一层考虑,如今杜家村大部分都是外姓人,原本杜家村的人就只剩下他们几家了,若是不将他们的待遇提上来,难保不被外姓人压下去。
到时候她这个主家独木难支,说不定都无法压服住那些雇来的外姓人。只有他们这些同属杜家村的人团结起来,以绝对的优势立足于杜家村,那些外姓人才会一直顺服。
毕竟她只是雇佣了他们,而不是买下了他们,若有一日这些人试图反抗闹事,单靠她一个人是压制不了的。
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但人心易变,水灾还没过去多久,这些人犹有余悸,所以对她这个给他们工钱、让他们吃饱、让他们有一个容身之处的主家,还是心存感激的,但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这些日子她用精神力注意村子里各处动静时,已经发现了些苗头,有少数几个人看她年纪小,家里又没什么人,私底下商量着要将开垦出来的土地占为己有呢!
为了防患于未然,杜春澜在献出珍珠米时,趁机跟王师中提出要将她现在所拥有的土地全都立契在官府留档,王师中一口应下,很爽快就将这个事给她办了。
将那些地契都握在手里,她才放心了些。
杜春澜将自己的考虑说给杜铁牛听,他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阿兰你说的是,咱杜家村如今就只剩下咱们几家人,剩下的全都是外姓人,我们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压下去了,否则咱杜家村就变成李家村、林家村了,那还得了!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以前他想着大家都遭了水灾,能活下来不容易,所以对于那些被雇来的外姓人多有宽容,就算遇到几个偷懒耍滑的也没有严肃处理,反倒纵得那些人越发胆大了,有人甚至私下将粮食偷偷藏起来!
“回去我就将那个总是拖拉偷懒的李大锤给狠狠治一顿,看其他人还敢不敢学他!这个就是书上说的那杀什么来着?”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儿!”杜铁牛一拍大腿。
“剩下的钱,东生哥拿三十两,徐婶子和谢嫂子各拿十两,海棠拿五两,你告诉他们,让他们将家里收拾得气派些,拿出咱杜家村人的底气来!铁牛叔你也是。
“另外,以后干活的时候,铁牛叔看谁勤快老实,工钱就多给一些。那些偷奸耍滑的,就扣他们的工钱,让他们知道,只有努力做事,才能拿到更多的钱。”
杜铁牛重重点头,“多做多得,少做少得,不做就没得,阿兰,我晓得,你放心吧。”
“嗯,我相信铁牛叔。”
杜铁牛回去就大力整顿了一番,如此一来,果然没有谁再敢偷懒,起码明面上是不敢了。
人多力量大,没几天猪舍鸡舍就都建起来了,位置就在村子东边挨着雀屏山的那片地,鸡鸭鹅猪各种家禽的崽子很快全都就位。
而这些家禽幼崽其实没花杜春澜一分钱,全都是她收进空间里的那些家禽繁殖出来的。
当然,为了不叫人发现不对劲,她还特地跑了一趟县城,假装是从县里买回来的。
第104章 回京()
入秋以来,村里就飘荡着丝丝缕缕的桂花香,恬淡悠远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不经意间一嗅,让人感觉空气都甜蜜起来。
转眼间,中秋到来,这天一早,丫丫就迫不及待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好了衣裳,跑到杜春澜屋里,蹦到她身上压着她,捧着她的脸一阵摇晃,喊她起床。
“阿姐阿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打桂花吗?快起来!”丫丫兴奋道。
杜春澜最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睡觉,但如果是丫丫——自己宠着的小丫头,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她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上丫丫兴奋得放光的包子脸,磨了磨牙,将她的脸当面团似的蹂…躏了一番,丫丫尖叫着躲开。
杜春澜大魔王似的扑上去,姐妹俩在床上一阵嬉闹,将好好的床铺弄得一团糟,跟狗窝似的。
闹腾了一番,杜春澜的起床气也散了,一把将丫丫提下去,“一边儿呆着,等我收拾好了再去。”
丫丫坐不住,“我去找瑞瑞!”
杜春澜推开窗,就看见院子里种着的那棵足有碗口粗的桂花树,是她从空间里移植出来的,当然,她对外说是从山上挖到的。
桂树浓密的枝叶间簇着一团团金黄的桂花,香气浓而不腻,好闻极了!
她深吸一口,裹着甜香的冷冽空气吸入肺腑,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元气满满。
吃过早饭,杜春澜就带着丫丫和瑞瑞打桂花了。
先在桂花树下铺上一层油布,免得桂花落在地上弄脏了,到时直接将油布拢起来,就能得到一大堆桂花。
油布刚一铺好,丫丫就像只小猴子似的蹭蹭蹭爬到树上,挑中一根桂花开得最盛的枝桠,以骑驴的姿势跨坐上去,身子上下颠起来,随着她的剧烈动作,枝头上的桂花簌簌往下落。
“咯咯咯”丫丫高兴地叫着笑着,招呼小伙伴:“瑞瑞,你也来呀!”
说起来,瑞瑞虽然是男孩子,但比起丫丫这个猴儿一样的女孩子可要文静乖巧多了,他始终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见到有飘落到油布外面的桂花,就捡起来丢在油布上。
听见丫丫的召唤,他仰头望着她的剽悍举动,眼里露出渴望来,但是——他不会爬树。
他可是男孩子,却还不如丫丫一个女孩,如果让她知道了,铁定会笑话他的吧?
于是他摇摇头,狠心拒绝了,“丫丫你玩吧,我在下面就好了。”
丫丫不依,“来嘛来嘛,很好玩的!你来,我拉着你——”
她朝他伸出手去。
瑞瑞干脆没理她,杜春澜好笑,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搂住我脖子。”
瑞瑞下意识照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有些羞涩地将脑袋埋在她脖子里。
杜春澜爬树的本领也是不赖的,三两下就带着瑞瑞爬到了树上,拍拍他的屁股,“好了,到了。”
瑞瑞小脸一红,从她身上滑下来,踩在枝桠上,透过枝桠间的缝隙看见地面,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脚。
杜春澜摸摸他的脑袋,“不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小心掉下去了,底下还有旺财这个大肉垫呢,绝不会让他摔着。
瑞瑞扶着树干在枝桠上站了一会儿,发现确实不会掉下去,心渐渐定下来,胆子大了些,还敢走动几步了。
“瑞瑞,你看我——”杜春澜脚踩在一根枝桠上,上下晃动起来,桂花如漫天金雨纷纷扬扬洒落,“来,你也踩几下。”
瑞瑞晃了晃,结果他力气使得小了,枝桠只轻微晃动几下,桂花是一朵也没洒下,丫丫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杜海棠跨进院子,“老远就听见丫丫在笑了,丫丫,啥事儿这么好笑呢?说给海棠姐听听。”
丫丫指着瑞瑞将刚才的事说了,瑞瑞脸爆红,不服:“我刚才只不过没下力气而已,你看着,我这次肯定能摇下来一大堆桂花!”
杜海棠给他鼓了鼓掌,“嗯,我相信瑞瑞,来,我给你将花都接着。”
她拿过来一只簸箕,站到树底下。
小男孩誓要雪耻,这回可是下了狠力气,使劲儿晃动着脚下的枝桠,霎时间,花落如雨。
“啊!好多!”杜海棠都接不过来了。
瑞瑞心中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胆子愈发大了,摇晃起枝桠来连丫丫都要甘拜下风。
杜春澜将主场留给两个小家伙,自己下了树,和杜海棠将油布上的桂花归拢起来,装进筐子里,拿进灶房。
孙氏正在灶房里忙活着,准备做月饼的各种馅料,以及晚上的食材。
这边热热闹闹忙着过节,还在归京途中的赵准却只能在船上过这团圆节了,一个人面对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却是兴致寥寥,没有多少食欲。
他菜没有动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喝的正是临行前杜春澜赠给他的清泉酒。
清泉酒,酒如其名,清冽如泉,酒味甘澈香醇,入口绵长,酒劲儿却着实不小,赵准喝了几杯,就上了头,俊脸绯红一片,眼神迷离。
他摇了摇头,起身朝窗边走去,地面忽然剧烈晃动起来,他还以为是自己喝醉导致没站稳,结果下一刻护卫跑进来,大声道:“王爷,不好了!”声音里满是惊惧。
话音刚落,船又剧烈颠簸起来,赵准一个不稳身子撞向一边,护卫忙飞身上前扶住他。
“怎么回事?”
护卫颤声道:“王爷,水底下有东西。”
赵准由护卫扶着来到船舱外,扶着栏杆,就见一道巨大的黑色影子在水底下飞速游走,围着大船打转,不时撞上来一下。
他倒吸一口冷气,酒也醒了,喉咙像是被什么攫住了,声音干干的:“这,这是——”
这么大的家伙,该不会是什么吃人的水怪吧?
船夫们走南闯北,对水里的东西最是敬畏,此刻见了那黑影,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起来,“龙王爷饶命啊”
赵准:“”
“怎么办啊王爷?”随赵准一同离京的刘大人此刻早已吓得腿软,惶惶无措。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也很绝望啊!
别看他们船上这么多人,但水底下那东西一旦发起狂来将船撞毁,那这一船的人全都得玩儿完!
然而作为整座船上身份最高的人,赵准这时候不得不拿出身为王爷的魄力与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惧意压下,沉声道:“不过是条水中的畜生而已,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它兴风作浪不成?”
他当即吩咐护卫:“将我的射日弓拿来!”
护卫很快拿来一张足有一人来高的弓,递给赵准,他接过来,从箭囊中抽出一根箭矢,搭箭拉弦,箭尖对准水中的黑影,咻的一下射出去!
这一刻,众人的心都忍不住高高提起来。
然而结果却令众人失望了,箭矢确实射中了水中巨兽,却并没有对其造成多大的伤害,反倒激起了巨兽的凶性,它猛地从水中窜起来,张嘴朝船上众人吐出一道水柱。
众人被水柱冲得七倒八歪,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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