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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种植技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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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惟演施施然夹了颗盐酥花生送进嘴里,“兰丫头,下下个月十六就是我的生辰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给我准备寿礼啊。”
“你这老家伙,哪儿有提前就跟人讨寿礼的?”郑庄叫道。
“我就讨了,你待怎地?”张惟演光棍十足道。
两个老头儿又斗起嘴来了,谁也不饶谁,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热闹。
这个生辰宴,就这么欢乐地过去了。
不几月,花果山庄第二茬土豆和玉米成熟了,杜春澜留下一半,另外一半全都着人运去府城衙门,交给了刺史王师中,王师中随后向朝廷上奏表,将东西全都献给了朝廷。
恰此时,去岁泰和帝交给成王负责的珍珠米有了结果,亩产足足是寻常稻米的两倍还有多,且味道极好,泰和帝大喜,当即下旨命人在各地大力种植珍珠米。
收到王师中献上来的土豆和玉米,得知这两种也是高产的作物,泰和帝也没让人再试验,而是按照他奏折中整理出来的种植方法,直接投入种植。
至于献粮有功的王师中和杜春澜,泰和帝大力嘉奖了一番,自是不提。
杜春澜将留下来的那一半土豆和玉米尽数运去京城交给了魏景湛,由他拿去运作。
一方面可推出更多的新品菜食,大赚一笔,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变相的推广嘛。人们吃到土豆和玉米,知道它们的高产和价值,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赚钱机会。
事实也确如杜春澜所想,有那眼光敏锐的商人,在察觉到土豆和玉米这两样作物的商机后,便向各处的农人以高价收购,甚至专门想法子弄来种子自己种植。
农人一听这两样作物的收购价格竟然那么高,不用官府怎么出力,他们自己就赶忙想法子种植了。
一时间,大周各地都掀起了一股土豆和玉米的风潮。
不同于番茄,它虽然好吃,但终究只是蔬菜,又不能饱肚子,市场对于它的需求终究有限。
土豆和玉米就不一样了,这两种可是能当饭吃的!关键时刻能活命,再加上它们对于土地的要求也并不是那么高,所以老百姓对于这两种作物接受起来毫无压力,且热情高涨。
种的人多了,对于种子的需求就大了,朝廷哪儿能供应的过来?杜春澜趁机上表愿意给朝廷出种子,但也不能让她白出吧?
泰和帝大手一挥,又赐下许多封地,并给她封了一个“大司农”的官儿,让她协助户部完成土豆、玉米推广一事。
大司农的官儿可不小,正一品呢!要是在早前,那可是属于上九卿之一,朝廷中既风光又有实权的人物,不过如今朝廷实行的是六部制,大司农啥的早已经是过去式了,也就叫得好听,实则啥实权都没有。
不过再怎么说,那也是官儿啊!可以拿俸禄的,杜春澜这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朝廷给出一些荒地外加一个没实权的虚职,就能从杜春澜那里换来大量种子,而杜春澜呢,只消花一些人力财力就能得到一大片土地外加一个足够唬人的官职,这桩交易,可谓是皆大欢喜,双方都满意的很。
推广行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实际上也不需要杜春澜做什么,她只需要让人不断种植收获,再将东西运往京城就行了。
总体而言,她依旧很轻松,小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这日杜春澜正在屋子里看着自己领地的地图,上面绘制详细,山、水、农田、建筑、道路等都一目了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属于她的!每当想到这一点,她心里就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成就感。
窗外传来响动,是雪团回来了。
带回了魏景湛的信。
第119章 唇脂()
看过之后杜春澜眉头微皱,信上说京城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的东家在暗中打听她,意图将她这个给醉仙楼提供各种蔬果粮食的货源给挖走,从根子上打击醉仙楼这个迅速崛起威胁到望月楼地位的主。
看来是醉仙楼窜起的速度太快,严重影响到望月楼这个原本京城第一酒楼的生意,让人家盯上了。
魏景湛为此好一番撒娇卖乖,让她千万不要抛弃她,不然她就哭给她看!潜台词就是让她不要将花果山庄的出产卖给望月楼。
杜春澜不禁一笑,魏景湛这个担心实在多余了,她们之间可是签了契约的,就算她不介意那点违约金,但她可不是个喜欢违背诺言的人。
再说了,以她们俩的交情,她犯得着舍弃魏家这个好的合作对象,转而去就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望月楼吗?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吓一吓魏景湛那货。
杜春澜面上含笑,提笔写了回信。
魏景湛收到回信后立马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到最后得了杜春澜的准话,才知道自己是被她给耍了,大松一口气。
哼,这小妮子竟然敢吓唬她,看她到时候回去了怎么收拾她!
不过,有了她的准话,她这颗心算是彻底落下来了。
只要阿兰不转投他人的怀抱,他们醉仙楼有她源源不断提供的菜肉粮食,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还怕个球!
望月楼?京城第一酒楼?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
杜春澜寄出信后不久,就有一打扮体面的中年男子来到了花果山庄,求见她。
正是为求购花果山庄的各类出产而来。
杜春澜干脆利索将人打发了。
京城,望月楼,三楼某一间包厢内。
一面容俊朗身形高大的男子负手立于窗前,漫看着底下街上的情景。
看其年纪,约莫三十三四,穿一袭墨蓝色锦袍,面容平静如水。
正是望月楼的东家,卫祯。
说起这卫祯来,其身世也是颇为传奇,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他刚出生没多久就丢了,前些年才被找回来。据说是当时外出公干的现任安国公,也就是卫祯的大哥卫祈恰好遇到当时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卫祯,将其救了下来。
等他伤势好了,面容被清理干净后,卫祈看见他当即大惊,发现他竟与自己的爹老安国公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与自己也有三四分相像!
可惜卫祯因伤到脑袋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对自己的来历根本说不上来。好在卫祈记得,自己那从小丢失的弟弟后背靠近下腰处的地方,生着一块墨青色的胎记。
待卫祯脱去衣服,他一看之下果然如此,当即确定卫祯就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弟弟!立刻就将人带回了府里。
一家人自是大喜过望,虽然他没了过往的记忆,不过这没关系,从头再来嘛!
六七年过去了,卫祯已经完全适应了国公府三公子的生活。虽然他也曾对自己以往二十多年的经历耿耿于怀,多次派人去打听过,但因为他知道的信息太少,终究无果。
再后来,卫祯被当今胞妹南平公主看中,尚了公主做了驸马。大周有驸马不得出仕这条规定,所以卫祯不得在朝为官。
不过他本人对做官出仕也没太大兴趣,反倒颇为喜欢经商。数年经营下来,有安国公府这座大靠山,他的生意已经做得颇大,京城第一酒楼望月楼只不过是他名下的一处产业罢了。
当初开这家酒楼的目的,还是为了方便打听消息,不想竟慢慢做大到如此地步。
一身形瘦长的中年男子来至他身后,拱手道:“三爷。”
这男子正是望月楼的掌柜,帮卫祯打理酒楼生意的。他乃是老安国公的部下,后来受了伤无法上战场,便被安排在国公府里做事。
卫祯与他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他心思细腻,擅于与人打交道,开设酒楼之初就将他请来为自己打理生意。可以说,望月楼能经营到如今这地步,卫戍的功劳不可谓不大。
卫祯转过身来,“卫叔,如何?”
卫戍摇头,“那位福安县主直接就拒绝了,连话都没让我说完。不过——”
“不过什么?”卫祯一笑,“卫叔,你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卫戍也跟着笑了笑,“不瞒三爷你说,到那福安县主的地界走一趟,当真让我大开了一番眼界。”
“哦?怎么说?”卫祯不由被挑起了好奇心。
卫叔见多识广,便是皇宫他也去过。能得他如此称赞的地方,究竟有多好?
卫戍便将在花果山庄的一应见闻娓娓道来,听得卫祯是心向往之。
“确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倒要去瞧瞧。”卫祯如是道,很快他的话便成真了。
回到国公府,卫祯径直去了老国公夫人所在的荣德堂,却见老夫人身边的秦嬷嬷亲自将一位太医送出来。
“秦嬷嬷,母亲她又犯病了吗?”卫祯担忧道,一面大步往屋里走去。
老国公夫人秦氏恹恹地躺在床上,眸子半睁,面色蜡黄,卫祯见了心下一沉,在床边坐下来,执起老夫人的手,唤了声:“娘”
秦氏睁开眼睛,“是祯儿啊,娘没事,老毛病了。”
自从卫祯不慎丢失,秦氏就以泪洗面,没有一日安宁过,忧伤过度之下,身子渐渐垮了下去,如今卫祯虽然找了回来,但她也落下了一身毛病。
尤其是这头痛,一发作起来当真能要了老命。秦氏每每苦不堪言,然而看了不少大夫,苦药汤子也喝了不知多少,却是见效甚微。
丫鬟熬好了药端过来,卫祯接过来亲自服侍秦氏喝了药,待她睡下,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走到外间,“秦嬷嬷,太医是怎么说的?”
秦嬷嬷面露担忧道:“太医也没辙了,说老夫人这病只能慢慢将养着,开的还是以往那些药,唉。”
卫祯眉心深深蹙了起来。
“不过,太医提了一个人,说如果能将他找来,老夫人的病或许有望治好。”
“是谁?”
“忘机道长。”
木龙观。
忘机懒懒地拿牙签剔着牙,靠在树干上沐浴着叶缝间漏下来的点点金光,表情悠然,边上散落着一地鸡骨头。
杜春澜道:“道长,您烤鸡也吃了,上次我提到的唇脂您炼制的怎么样了?”
忘机掀起眼皮子瞥了她一眼,轻哼道:“老道出马,还有办不成的?喏,就在那屋里搁着,你自个儿看去。”
杜春澜推开小院东南角的炼丹房,走进去,霎时一股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屏了屏呼吸,眼睛一扫,屋子里一片杂乱,简直没个下脚的地儿。
找了一圈,根本没找见忘机所说的唇脂。
“道长,您说的唇脂呢?”杜春澜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
忘机挠了挠脖子,抓出一只虱子咯嘣一声捏死,随手一丢,“不就在桌子上搁着呢嘛!”
杜春澜还是找不见,忘机只得拍拍屁股起身,走进炼丹房,从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扒拉出来一只黑漆漆的陶罐,“喏,这不就是?”
杜春澜有种想扶额的冲动。
陶罐外面看着挺磕碜,但一打开盖子,里面的唇脂却着实将她惊艳了一番。
颜色浓艳似霞,透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她伸指轻轻蘸了一点出来,细腻润滑,抹在唇上,十分润泽。
她的唇本就不点而朱,抹上这鲜艳的唇脂后,愈发显得水润饱满,似那沾了水珠的樱桃。
杜春澜拿出一面小圆镜看了看,很是满意。
下个月御香坊的主打产品就是这款唇脂了!
杜春澜带着唇脂欢喜离去,没多久就让人往木龙观里运去一大批新鲜花卉,专门用于炼制唇脂的。
忘机抓了抓竹筐里堆得满满当当的花瓣,轻嗤一声,“这丫头,还真把老道我当成苦力了。”
话虽如此,看在那源源不断的分红以及美食的份儿上,他还真不得不屈服。
不对,应该说是为了他远大的炼丹事业,他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来。毕竟炼丹可是一项烧钱的活儿,各种药草矿石丹砂什么的,老贵了!
若是没有银子,他怎么耗得起?
忘机从观里唤来一个小道士,让他将炼丹房打扫干净,自己进屋洗漱沐浴了一番,将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换了一身簇新的道袍,这才出来,再次投入炼制化妆品的大业中。
一晃数日过去,这天,一行人骑着马风尘仆仆来到武进县。
为首之人正是卫祯。
打听到忘机道长的下落后,他就带着人马不停蹄朝这里赶。进城后,卫祯等人便找了座客栈暂作歇息。
木龙观就在城外十几里处,反正它也跑不了,不急在一时。况且,连日赶路下来,一行人早就风霜满面,疲累不堪,这副模样怎么好去见人?
吃过饭,洗漱一番,卫祯在榻上略躺了一个时辰,便精神奕奕地起身了。
这次他没让卫戍等人陪同,而是自己单独骑马往木龙山而去。这次他是来请那位忘机道长前去给母亲治病的,而非上门挑衅,带那么多人像什么话?
“驾——”
身后传来一声清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呼啸而来,正骑着驴子慢悠悠出城的杜金桐忙夹了下驴肚,牵着绳子往旁边让去。
待骑马之人从身边经过时,他不经意看了眼,这一看之下他心神不由大震,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那人分明是——
第120章 爹爹()
看着那人一骑绝尘而去,杜金桐恍然回神,忙驱着驴子跟上去。
只是,他座下的这头驴子速度虽较寻常驴子要快得多,但跟马儿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如,没一会儿就看不见前头那人的身影了。
杜金桐怅然若失,茫然不知所措,怔怔地坐在驴背上,眼中是一片追忆。
爹爹出事时他已经八九岁,不是懵懂孩童,所以对他的记忆很是深刻,六七年过去了,他已经接受了爹爹不在世上这个事实,为何却有一个与他生得这么像的人突然出现?
不,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除了那通身的气势。
爹爹是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行商,面上常年带着风霜之色,即使开怀眼中也藏着忧虑,而刚才那位,身着锦衣,满身贵气,与爹爹的气质截然不同。
所以,他是认错了?
杜金桐心里这样道,却依旧无法释怀,刚才那一瞬给他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他如何能够轻易平静下来?
经了这事,杜金桐走到半途才记起来,要到忘机道长那里去一趟,跟他学半日的画符之道。
来到木龙观,见到系在观前的那头黑色矫健的大马,杜金桐心头一跳,这不是之前那人骑的吗?
难道——他来了这里?
忘机邋里邋遢地从炼丹房出来,就有一小道童上来道:“师祖,有位卫公子想见您,您见吗?”
卫公子?哪号人物?
忘机当即摆手:“不见不见,就说我云游四方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小道童当即应是,结果一转身,就见到本该在前院待客堂等候的卫祯出现在院门口,一阵惊讶,旋即又感到羞愧,脸皮都红了。
忘机倒是丝毫没有睁眼说瞎话被当场抓包的窘迫,眯着眼睛瞧了卫祯一眼,便当他不存在似的进屋去了。
“忘机道长,请留步!”卫祯大步而来,拦在忘机面前。
忘机差点一头撞上去。
“你这人怎么回事?想吃老道的豆腐不成?”
卫祯嘴角抽了抽,这是一个得道高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吗?若非听见小道童与他刚才的那一番对话,他真要怀疑面前这个毫无形象无甚特色的老道士,是否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忘机道长了。
他退后两步,与忘机保持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朝他深深一躬,“道长,在下此次来是想请您前去为家母看病的,还望您能随在下走一趟,您有什么要求,尽管道来,但凡能做到的,在下决不推辞!”
忘机“哈”笑一声,懒得跟他废话半句,直接绕过他走进内室。
“道长——”卫祯追上来。
“怎么?你还想看老道洗澡不成?”忘机一副警惕的样子盯着他。
卫祯就是一哽,莫非高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不成?这位忘机道长怎么总把他想成一个欲对他不轨的登徒子呢?
呸呸呸!什么登徒子!卫祯想到忘机那副形容,就一阵恶寒。
他退出来,负手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忽听见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靠近,抬眸看去,一个俊秀瘦长的少年出现在他视线中。
隔着院子,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似有一瞬间的凝滞。
卫祯看着少年的模样,心头蓦地一痛,眼中竟不自觉落下泪来。
脑海中一幕幕画面极速掠过,他极力回想,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仿佛有一把凿子在不断凿着,他忍不住痛苦地吼叫出声,抱头蹲下。
杜金桐忙上前,担忧道:“你没事吧?”
卫祯一手扣住他腕子,艰难地抬头,目光凝在他面上,脑中蓦地一阵钝痛,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杜金桐一惊,一面扶着他一面高声冲屋子里喊:“道长!道长——”
“叫魂呢!”忘机披着一头散发出来。
“道长,您快来给他看看!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昏过去了?”
两人合力将卫祯搬进去,忘机手指搭在他腕上,给他诊脉。
看他收了手,杜金桐忙问:“道长,如何了?他没事吧?”
“你这么担心作甚?他又不是你爹。”
忘机本是随口开的一句玩笑,不想杜金桐听了这话脸色就是一变。
“放心吧,他身体没大碍,”忘机起身,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就是这脑子里有一团淤血。”
“脑子里有淤血?那会怎样?严重吗?”
“说不准,轻则丧失记忆,严重的话,说不准会影响性命。”
“丧失记忆?”杜金桐呢喃,看向躺在榻上的卫祯,不禁想到了一种情况。
他会不会就是爹爹呢?只不过因意外伤到了脑袋,脑内有了淤血,丧失了以往的记忆,所以才忘记回来?
他记得爹爹后腰处有一块青色胎记,还是有一次父亲偷偷待他下河游水,他发现的。
想到此,杜金桐立刻上前,准备扒开卫祯衣服查看一下。
忘机拉住他,“你想干嘛?小金子我可告诉你啊,你年纪轻轻可不能误入歧途啊,不然我怎么跟你娘你姐她们交代?”
杜金桐先是一愕,旋即哭笑不得,“道长,您想到哪儿去了?是不是最近又偷偷看了那扶风子写的话本子?”
扶风子乃话本界的一朵奇葩,专门撰写龙阳断袖之文,以此为生。
别说,还挺有市场的,喜欢的人不在少数。
声名在外的忘机道长便是其中一位。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不过事实便是如此。
杜金桐还是无意中发现的。
被抓了包的忘机非但不以为耻还以为荣,甚至教育他,千万记得要跟学里的那些同窗保持恰当的距离,就算同为男子也不可走得过近,说不准里头就有一位龙阳君呢?
杜金桐只觉得三观都被刷新了。
腐眼看基情,忘机自从入了腐门,看人的眼光就发生了根本性改变,见杜金桐上去就扒卫祯的衣裳,瞬间就想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
迎着他的目光,杜金桐只觉一口老血哽在心头。
想了想,他将事情前因后果一并道出。
忘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赶紧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你说的那个胎记。”
卫祯醒来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舒畅,再一看,他此刻竟是泡在一只大大的浴桶中,身体大半浸在一种墨绿色的热汤中,其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
他正欲动一动,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别乱动,小心我这针给你扎偏了。”
卫祯身子一僵,感觉一根针没入自己脑袋里,倒是没觉着疼。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以前是不是磕到脑袋了?脑子里积了淤血,我现在正帮你针灸祛除淤血呢。还有你泡的这个药浴,有助于疏通你全身的经络,可是用了我不少好药材,要不是看在你是——”
忘机话头突然打住。
“我是什么?”卫祯疑惑道。
就在这时,杜金桐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看到他的那一瞬,卫祯脑海中又走马灯般晃过许多关于他的画面,脑子里传来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感。
忘机忙道:“打住打住!现在啥也别想!等你脑子里的淤血散了,你爱咋想咋想,现在给我保持心无杂念!”
又对杜金桐道:“药放下就赶紧出去,别杵在这儿影响病人。”
卫祯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又因杜金桐不在眼前,那些纷杂的记忆确实没再出现。
忘机落下最后一针,将药递到他面前,“喝了。”
卫祯也没迟疑,端过来一饮而尽。
忘机似笑非笑道:“怎么,就不怕我在这药里下毒啊?”
“若是道长想害我,又何必下毒如此麻烦?趁我昏迷时对我动手岂不是更方便?”
“嗯,还不算太笨。”
这话说得有点像长辈评价后辈的意味,带着几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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