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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婚不爱:前妻,晚上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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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环看着他似要嗜血的眼,更怕他因此停了自己的通告,忙不迭的白着脸踉跄着转身就走,片刻不敢多留。
谁知刚刚步履慌乱的走下楼梯,迎面看见正端着杯子站在原地发愣的阮安汐,王环这才注意到这个保姆的模样竟比自己都要强上不少,松软的青丝在脑后松松挽了下,带着几分颓废的美感。
她突然明白时衍对她为什么兴趣不大了。
“你过来。”王环语带不屑,矜持的抬高了下巴,抬手指指她,“给我倒杯水。”
再漂亮不也是个保姆吗,任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一个女人而已。
阮安汐回神抬眼,看着眼前的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默了默走到一边递过去一杯水。
一天的折腾下来,她的手腕现在还在隐隐发疼,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不相关的人吵了。
见她没有犹豫的按照自己吩咐做事,王环更肯定了她的身份,不禁有些得意,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后猛的扬手朝她脸上泼去。
第19章 把她给我抓回来()
“一副狐媚子样给谁看?贱人!”
王欢明白分寸,眼下时衍不高兴自己就更不能过分,发泄完接着拿着包转身就走,留下阮安汐一人站在原地,浑身轻轻发颤。
所以那个人执意带她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明白这种小戏子都能羞辱她了么?
这是阮安汐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时衍对楼下的一切毫不知情,王环慌张脱离后整间屋子就剩了他一人,黑白的色调让本来宽敞的房间莫名逼仄了起来,他的视线中渐渐只剩下那扇米白色的橱门。
那是她的东西,隔壁躺着她的人,可是关于她的一切却都像是被施加了封印一般,让他这个一家之主触之不及。
有些颓丧的将自己摔进床上,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睡在这里,这张床刚刚还被别人躺过,可是想到仅隔着一面墙壁的地方躺着的那个人,他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时衍的生物钟一向十分准时,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只是蒙蒙亮,等他出去晨跑完才不过七点钟而已。
冲了个澡出门,隔壁房中依旧没有动静,时衍不由皱了眉头。
阮安汐就这么不想见他,非要等他离开才肯出房门?
这个念头让他本来称得上不错的心情瞬间阴沉下来,想到那天看到的细白躯体裹在浴袍中的场景,时衍怀着不可说的心情推开了隔壁房门。
只是房间内别说刚沐浴完的阮安汐,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床铺整洁无比,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
时衍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点,天还这么早,她不在房中还能去哪儿?
想到昨晚他带那女人回来时阮安汐的目光,再想想之后自己便再没见到她的影子,时衍心中霎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管家与佣人住在旁边的小楼里,这日刚进别墅便听楼上传来一声巨响,管家心中一震,加快步子上了二楼,就见自家主子沉着脸从那位的房里出来。
本以为那位阮小姐又惹先生生气了,管家正想着该怎么宽慰两人,就听时衍扔过来一句话:“把人带回来!”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管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瞬间满头冷汗,紧跟着那个满身冷气的背影下了楼。
这阮小姐也太大胆了吧,平常几句话就让喜怒不形于色的时衍炸成个火药桶就算了,这会儿竟然玩这么大,话都不留一句就走了?
赶在时衍发更大火之前吩咐下去找人,管家才回来安抚自家主子:“这儿僻静的很,阮小姐想来也走不远的。”
时衍没应声,距他昨晚看到阮安汐也已经过去了六七个小时,就算周围交通再不便也不是深山老林,这么长时间足够她走出去了。
可可那个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么?迫不及待到宁愿穿着单衣在露重风寒的夜里离开?
好,既然她这次敢跑,就别怪他下次找条链子把她锁在房里!
管家尽力忽略自家主子阴沉到极点的脸色,正盘算着找回阮小姐之后怎么避免两人的冲突,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呼:“阮小姐!”
第20章 别再想离开()
不等管家反应过来,就觉面前黑影一闪,随即就听时衍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张婶本想避着客厅中央的两人溜到厨房做饭的,没想到被小沙发后面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才发现地上半蜷着的人竟然是惹得整栋别墅大乱的阮安汐。
她自然不知道阮小姐怎么会昏睡在这里,不过时衍也顾不上再问了,接触到阮安汐的皮肤后他才惊觉这女人烧得厉害,当即便抱了人快步出了门。
高烧了这么久这么久!别墅里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么!
阮安汐再次醒来时,只觉得身子像不属于自己一般酸软的厉害,抬个手都要费十万分的力气。
入目的一片雪白让她很快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不过想想也是,昨日先是被顾诗泼了一身酒,在冷气足够的厕所待了那么久,后又空着肚子被那小演员泼了一身水羞辱了一番,身心俱疲之下还能站得住才怪了吧。
不知道管家擅自带自己来医院会不会触怒时衍啊不对!医院!
阮安汐精神一振,自己竟然离开了别墅,离开了时衍的视线!
紧随着这个念头而来的就是阮小贝哭唧唧的脸,阮安汐心头的兴奋散去,直接拔了针头便要出门。
毕竟昏厥了那么长时间,刚起身时她双腿还有些发软,不过这会儿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有些小心地打开一个门缝,发现外面的确没有时衍,也没有别墅里的面孔之后便匆匆出了门。
时衍拎着粥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大敞着的病房门和凌乱的针头,本来被担忧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了起来。
亏他还好心去给这女人跑腿,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是么!
深吸一口气拉住匆匆经过的护士,时衍恨声道:“这房的病人呢?”
护士被他声音中的戾气惊了一下,说话不自觉便带了颤音:“我不太清楚不过刚刚还在的!”
刚刚还在,那就是刚走不久了。
时衍松开满脸惊恐的小护士,反身顺着来时相反的方向找了过去。
阮安汐跑出病房后才发现自己除了一身病号服什么都没有,这样回家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她明白时衍的性格,在不确定能彻底跟那人没交集之前还是不要触怒他比较好。
念及此处,阮安汐直接打消了回家的念头,转而去了护士站:“您好,能不能借我一部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自己连续几天没回家,阮小贝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还是先电话里安抚下小祖宗比较靠谱。
可不等那边接通,阮安汐便觉手中一空,满带着恶意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阮小姐还真是业务繁忙啊。”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阮安汐的心便沉了下去,回头看到的果然是时衍那张几乎将讥嘲不耐实体化的脸,顿时更没了说话的欲望。
“怎么,这么着急联系谁呢?”
得不到阮安汐的回应,时衍直接翻出了通话记录,然而上面除了一串数字之外什么都没有。
阮安汐这会儿只能庆幸阮小贝听话,没有接这个“陌生号码”打进的电话。
虽然小豆丁的身份迟早会曝光,但能瞒一时是一时。
对上女人毫无血色的脸和四处躲闪的目光,时衍也无法,只能狠狠盯了值班护士一眼,直接拽着阮安汐出了医院。
“你不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么,那就回别墅待着。”
狠狠将阮安汐掼进副驾,时衍直接飙车回了别墅。
枉他一大清早亲自开车把人送来医院,却一腔好意喂了白眼儿狼!
在医院时被“打电话给小贝”这个念头撑着还好,得知自己接下来又要被关回去之后,阮安汐只觉得满身疲累瞬间涌了上来,直接在车里昏睡了过去。
而完全被当成司机的时总,脸色已经黑比包青天了。
阮安汐是被某人停车时巨大的惯性晃醒的,始作俑者却完全不顾她越发苍白的脸色,只冷声道:“下车。”
她乖乖开门,一句话紧跟着砸了出来:“若是再敢偷跑,就别怪我把房间上锁了。”
不等阮安汐站稳,性能优良的迈巴赫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仿佛她是避之不及的病毒一般。
第21章 根本不相信她()
饶是自认已经习惯了时衍的态度,阮安汐还是觉得心中被刺了一下,赌气似的冲车子消失的方向砸过去一句“你这是非法拘禁!”才无奈的转身进门。
非法拘禁又怎么样,对方可是时衍,把柄又在人家手里,她这条小鱼注定翻不起大浪。
有逃跑失败的加成,病毒更是肆虐,阮安汐进门之后再也撑不住,衣服都来不及换便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或者说晕了过去更合适。
现实不如人意,梦中也乱糟糟的,阮安汐抬手揉了揉脸,感觉这次睡的丝毫没有质量可言。
下一秒,她就盯着近在咫尺的睡衣袖子怔住了。
她确定自己睡前已经没力气换衣服了,这间房除了管家之外别人又不会来,那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不会是不不不,看他避之不及开车离开的样子,怎么可能又返回来帮自己换衣服?
存在感越来越强的五脏庙让阮安汐只能暂时放下这个问题,带着满心疑惑想去觅食的阮安汐不等下床就听到门锁轻微的转动声。
“谁?”
几乎下意识的问出声,阮安汐满心戒备的去摸床头柜上的硬壳书,却没想到门开之后是一张满是喜色的脸:“哎哟太太您可算醒了,可让我好一阵担心!”
阮安汐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看着走近自己的人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王王婶?”
“可不就是我么,”王婶熟练地试了阮安汐的体温,这才松了口气,“太太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先生也是,您都这样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去什么应酬,真是”
眼看着王婶边唠叨边收拾床铺,阮安汐却好一阵回不过神来。
那两年一直是王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细致贴心到以至于离开之后她还不适应了好一阵,这会儿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她却丝毫没有“再适应”的过程。
恍惚回到了以前
不过追忆往昔的黯然神伤很快被王婶的唠叨打断,阮安汐不得不开口:“对了,您怎么会来这儿?”
“当然是先生让我过来的,”说到这儿王婶手上动作顿了下,“先生一直没让我伺候其他人,我还以为这次要破例了呢,没想到过来才知道要照顾的是太太。”
阮安汐心中一动,就听王婶接着道:“先生也是的,明明很爱太太嘛,当初偏偏要离什么婚,要我说他这人就是太别扭了,你看现在不还是把太太您找回来了么”
听着王婶絮絮叨叨的话,阮安汐方才跳猛了的心脏缓缓安稳了下来。
时衍“很爱”她?王婶这句话可以说是非常天真了,他现在的确是把她找回来了没错,可惜是把她找回来折磨的。
不过看着王婶麻利收拾东西的身影,她还是没有开口解释,只道:“王婶我好饿啊——”
无论经历了多少,面对王婶时她不自觉便带上了撒娇的语气,王婶显然也很是受用她的依赖,半扶着她往外走:“先收拾收拾自个儿,一会儿下来喝粥。”
被五脏庙催着,阮安汐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下楼就见王婶正捧着一碗粥过来,香气勾着她立马跟了上去:“王婶手艺又进步了啊,这什么粥啊未免太香了吧?”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王婶笑眯眯道,“先生打电话让我过来时特意嘱咐了,您这几天身子弱不能吃太补的,让我熬点粥。”
阮安汐撇撇嘴:“身子弱才要补好吧,您就别往他身上贴金了。”
不知今天管家他们是不是都忙别的去了,整栋别墅前所未有的安静,阮安汐也觉得自在了许多。
王婶笑眯眯的摇了摇头,只当太太是因为醒来没看到先生置气呢,忙道:“慢点喝,还有不少温着呢。”
“也没别人,您一起喝吧。”阮安汐指指旁边的位子,“要给我这个晕到半死的人换衣服可费了不少劲吧?”
王婶摇摇头:“这哪儿能”
只是还不等她拒绝的话说完,阮安汐便起身往厨房走,王婶忙把人拦住:“太太您”
阮安汐只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起吃?”
王婶是知道自家太太的脾气的,无奈只能应下,盛了小半碗白粥出来,阮安汐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用餐。
温热的粥安慰了久未进食的胃,阮安汐只觉疲累都被冲散了许多:“哇王婶您手艺绝对进步了不少,这里面是加了鲜虾菌菇吧?”
王婶笑意更深:“对,太太可要多吃点,先生特意嘱咐您喜欢海鲜粥我才做的。”
阮安汐动作一顿:“您刚才说时,咳,他嘱咐您,我喜欢海鲜粥?”
“对啊,您别看先生有时候不太理人,不过您的喜好他一直是记得的,以前他就说过您喜欢海鲜粥,没想到这么久了竟然还记得,真是”
王婶一个劲儿的为时衍说好话,阮安汐却盯着眼前的粥有些出神。
那个人不是再厌恶自己不过了么,怎么可能细心观察自己的喜好?
“阿嚏!”
“我说时总,可别是阮小姐这会儿正念叨您吧?”样貌精致的男人这会儿满面调侃,劈手夺下对面人手中的酒杯,“快点回家才是正经。”
时衍微微皱眉:“我是让你出来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兼任居委会大吗的。”
看着冲自己伸过来的手,顾野耸耸肩把酒杯推了回去:“得得得,当我没说行吧。”
时衍没接话,只拎了旁边的酒瓶又倒满了一杯酒。
顾野暗自摇头,半下午的这人偏要约自己来喝酒,也就是自家开了酒吧才这么任性,否则这会儿谁不把他赶出去。
眼见得时衍又灌了一杯,饶是知道他酒量好顾野也忍不住咋舌:“我说,这是白兰地不是葡萄汁,你今天叫我来是怕酒精中毒没人管还是怎么?”
见时衍丝毫不理会他的话,顾野皱了下眉头,面上突然浮出一丝探究的神色:“还是因为被拍的那几张照片让阮小姐看见了,这会儿被扫地出门借酒浇愁呢?”
说到这事儿,顾野忍不住道:“不过你也是哈,寂寞了哥们儿可以理解,但是以你的能耐竟然会被拍到!我可真得认识认识这位摄影师,人才啊!”
“嘁,”时衍嗤笑一声,“你还真认识,照片就是阮安汐拍的。”
“阮”
顾野骤然噤声,顿了下才皱眉道:“谁告诉你的?”
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时衍这会儿倒也痛快,直接道:“拍的时候被我撞到了,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把人弄回来的。”
“不会吧”顾野啧了一声,随后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在我看来阮小姐绝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相信我!”
时衍摇摇头不再说话,抬手就要去摸酒瓶,半途却被拦下:“哎呀别喝了,相信我把妹无数练出来的眼光,阮小姐绝对不可能故意偷拍还把事儿给你捅出来,否则这几年何必苦苦躲着你?”
顾野越说越是肯定:“都躲了这么些年了,她何必自投罗网被你抓回去呢?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不只是因为被挡了酒还是被“躲”这个字刺到,时衍心中一阵暴躁,声音也寒了下来:“可能是钱花完了,要不到钱才把照片捅出去的——松开手!”
顾野完全过滤了时衍的吼声,甚至顶着身后刀子般的目光把酒放回了柜子里,才道:“还是不可能啊,阮小姐跟裴璟宸那么熟”
“顾野!”时衍骤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发现你还身兼心理学家与侦探两职是吧?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工作室啊?”
听出时衍语气中的咬牙切齿,顾野意识到“裴璟宸”三个字是触到他逆鳞了,当即识时务的改了口:“我也是就事论事嘛,总之你跟阮小姐也算生活了两年,你觉得她能干出这种事?”
时衍冷哼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谁知道她那层皮下裹着什么样的肮脏念头!”
这种手段苏梅珍都用了两次了,她这个做女儿的学一次怎么就不可能了?
顾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反对之意却更坚定:“你这么一说我可更为阮小姐叫屈了,谁不知道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如果她真的跟那女人一路货色,母女俩怎么可能处不好关系?”
时衍心中本就暴躁,这会儿听诊顾野句句为阮安汐辩驳,那点暴躁瞬间像被野火燎了的草原般,一路蹿到了头顶。
可等他想反驳顾野,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一句合理的理由。
他的确是只凭臆测就断定了照片是阮安汐捅出去的,他的确是只凭臆测就觉得苏梅珍做的事阮安汐也会做。
可顾野凭什么一副对那女人知根知底的样子!
时衍越想越是着恼,直接一个眼刀甩过去让不明所以的顾野讪讪的闭了嘴。
被无辜殃及的顾野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刚喝了大半瓶烈酒的男人摸了车钥匙就往外跑,一身冷汗顿时窜了出来:“我的哥您今儿是算定了我会伺候到底的是吧?搞半天我最后是个代驾!”
第22章 哪里也不许去()
别墅。
毕竟四年不见,阮安汐本来想好好跟王婶聊聊的,可惜病来如山倒,她又是高烧昏迷了一整晚的,精力很快就有些跟不上,很快被王婶哄着回房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见到王婶心情不错,阮安汐下意识的觉得会做个好梦,只是还不等她睡熟,就觉胸口像被搁了块石头一样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呃”
阮安汐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身上压的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自己房间的时衍。
美梦变成了噩梦,瞬间清醒过来的阮安汐下意识的便要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时衍那么大个子哪里是她这个重病未愈的人推得动的?
男人身上本来清冷的木香味掺了酒香,仿佛整个人都柔软了起来,想到餐桌上王婶的那些话,阮安汐本放在男人肩上的手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下。
王婶说的是真的么?
只是不等她一个念头想完,手腕骤然被人钳住,却是刚才推那一下把时衍给推醒了——或者说身体被推醒了,意识清不清醒待定。
对上时衍有些发红的双眼,阮安汐忍不住缩了缩。
自从再见,时衍看她的目光一直是蔑视讥讽怀疑,起码这阵子,阮安汐确定没有从时衍眼中看到眼下这种万分复杂的情绪。
对上这样的眼神,阮安汐的心莫名软了一下,正想软声劝两句让时衍回自己房里去,可不等开口就被男人抢了先:“阮安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毕竟是醉了,时衍的声音不像往常那么冷硬,阮安汐一愣,只是还不等她调整好情绪,时衍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盯着她的双眼继续道:“你不是很能躲么?你不是消失了四年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什么要回到我身边?”
本还因为他的眼神和语调有些心软的阮安汐听到这一连串的质问几乎要被气笑了,忍不住嘲道:“没想到四年不见时总还学会甩锅了,有长进啊。”
时衍猛一皱眉,钳住阮安汐腕子的手不自觉便加重了力道:“回答我的问题!”
被问了这么一通,阮安汐心中那点温情早就消失了个干净,这会儿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冷声开口:“时总脑子被酒精泡废了吧?当初是我不小心没错,但你以为我是自愿待在这里的?”
时衍只觉昏昏沉沉的大脑被刺了一下,目光冷了下来,阮安汐却丝毫没有注意,钝痛的手腕让她这几天积压的垃圾心情一时间没忍住:“如果不是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种一点人气没有的地方,对着一个神经病?”
“你说谁”
“说的就是你!”阮安汐越说越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直接把时衍推开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天会突然出现吗,因为我要养活自己所以要工作,而你只是意外!”
时衍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了冷意:“你所谓的工作就是偷拍我,发现无法威胁到我的时候便直接把照片捅出去?”
“我说了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
阮安汐瞬间有些无力:“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俩人已经吵到这程度了,如果那些照片真是阮安汐捅出去的,这会儿冲动之下她也该交代了。
时衍昏昏沉沉的脑袋中终于理出个较清晰的念头——难道真不是她干的?
阮安汐并不知道身边人在想什么,争吵让她本就不多的体力消耗了大半,精神也蔫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她边下床边开了口:“既然时总不愿意看见我,那我现在就走好了。”
身后没有声音,就在阮安汐以为这次终于可以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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