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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偏要娶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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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衍却道:“君臣之礼,不能荒废。”

    楼炎溟只是坐在了一旁,倒是没有说什么。

    旋即,才是叹了口气,颇为有些感叹:“以前,她倒是很喜欢来你这里。”

    扫了一眼苏衍,目光掠过屋子时,看到书案上的一方药包,他又是缓缓起身。

    苏衍微微一惊,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跟在了楼炎溟的身侧,挡在了屏风前。

    楼炎溟拿起了药包,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后问:“你的病情如何?”

    以前一直看到的孱弱少年,似乎一段时间不见,脸色红润了不少,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的病态了。

    “谢殿下关心,草民吃了几服药,渐有好转。”

    楼炎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在说什么。

    越过书案,看到了苏衍正在书写的字。

    “小衍的书法,越发精湛了。”

    苏清栀站在屏风后哀嚎了一声,这是过来唠嗑来了吗?

    能不能考虑一下她的心情?

    “只随手一写而已,倒是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楼炎溟微微勾唇,尤为轻松的道:“若不是你身体不好,不想让你太过操劳,本殿下早就把你拉到朝堂上去了。”

    “殿下谬赞了,草民愧不敢当。”

    楼炎溟拍了拍他的肩,说:“今日来,本来是想请教你一些事情,只是现在看到,小衍的心思,甚是杂乱,倒是不适合谈事了。”

    苏衍心中一惊就又要下跪,楼炎溟扶住了他的手,“不怪你,是本殿下今天来的太匆忙。”

    “谢殿下。”

    楼炎溟就是站在书案前,也不再说话,也似乎是没有打算要走的趋势,就是那么静静的站着,目光淡淡的落在那一包药上,也是神色莫名。

    苏衍看着,一时间竟有些看不透,也不敢擅自开口。

    半晌后,他才是说:“殿下今日过来,可是为了那几起案子?”

    楼炎溟一点也不惊讶苏衍猜到,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问:“小衍有什么想法?”

    苏清栀轻轻呼了口气,透过屏风间的空隙,刚好可以看到男人绣着龙纹的衣袖。

    清冽的话语不断在耳边响起。

    两人都是仿佛遗忘了屏风后面还有一个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苏清栀的脚都有些麻了,她悄悄向后退了一些,盘腿坐在了地上,揉着自己的小腿和脚。

    还要在聊多长时间啊!

    这天都快要黑了。

    莫不是要留下来过夜吧?

    楼炎溟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屏风,唇角微微弯起,转瞬间又恢复了冷硬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柔光没有出现过一般。

    苏衍也觉得有些纳闷,这太子殿下今天怎么话如此之多,连他一日三餐吃什么都是问了。

    像是故意的

    苏衍轻笑了一声,响起了刚刚苏清栀说起的话,问:“殿下,草民可否向您打听一件事?”

    “你说。”

    “那杨锐为何在赛场上会攻击本国的选手?殿下可知道什么内情吗?”

    楼炎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淡声道:“因着他只是一个孩子,父皇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提出了一点警告。”

    “怎么了吗?”

    “草民只是有些好奇。”

    目光在苏衍身上顿了一会,才是缓缓移开。

    苏清栀一手支着头,头一点一点的,似是快要睡着。

    楼炎溟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向了屏风。

    苏衍心中一惊,急忙起身跟着,道:“殿下,天色不早了,要不要摆膳?”

    楼炎溟脚步未停,淡淡的道:“不饿。”

    眼看着楼炎溟已经站在了屏风的跟前,苏衍摸了摸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现在只能祈愿楼炎溟不会发现那人就是苏清栀。

    楼炎溟微勾着唇,轻倚着屏风,目光落在了那一身黑衣,在地上几乎要睡着的人儿。

    “青痕大夫,真是好习惯。”

    清冽的声音突然落在耳边,苏清栀的睡意瞬间被驱散,整个人都是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勾唇笑意清浅的眼眸。

    她微微愣了一下,站起身的时候腿有些麻,下意识的抬手想扶住什么。

    腰间却已经多了一双大手,撑住了她。

    “小心点。”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眼。

    苏清栀急忙挥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颤了一下,整理了下衣服,便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后面了?”

    掌中温度消散,楼炎溟的眸中不似察觉的闪过一丝落寞,“一开始并不知道。”他转身,重新坐在了软塌上。

    修长的手中轻端着一杯茶,袅袅升起的热气,将男人的眸光遮掩了大半,却已经可以猜到那朦胧中眼底的碎光。

    苏清栀看了一眼,说道:“你们两个继续聊吧,我就先走了。”

    “等等。”

    苏清栀微微侧身,看着楼炎溟,那眼神,分明就是,你还有什么事?

    “同行吧,刚好没事了。”

    苏清栀:“”就是故意的吧!

    苏衍看着两人之间有些怪异的气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所以,太子殿下从一开始就知道房间里有人,也早就知道鬼医青痕就是苏清栀!

    “恭送太子殿下。”

    夕阳渐渐西下,余晖带着点金黄落下,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殿下,我到府上了。”

    站在王府门口,看着楼炎溟还没有要走的趋势,苏清栀淡淡的开口。

    从苏府出来后,两人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只是并肩走在大街上。

    说尴尬吗,倒也不尴尬,只是气氛沉闷的像是在生死离别,好似再也不会见面一般。

    苏清栀见他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突然身前罩下一片阴影,还不等她反应,她整个个人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男人的头抵在她的肩膀处,呼吸洋洋洒洒是落下,有些灼人。

    苏清栀微愣了一下,转身就推开了人。

    声音微怒:“太子殿下,请自重。”

    虽是这样说着,可是却一点力度也没有,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他偏头不去看楼炎溟。

    两人都是静默了半晌,苏清栀才是开口:“也许以前真的喜欢过你吧,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行,她必须要扯清关系。

    她讨厌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

    “清儿”

    楼炎溟伸手,苏清栀直接向后退了一步,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不管以前怎样,现在的我,不喜欢你!”

    是的,不喜欢。

    哪怕是会心痛,哪怕会有情绪,可那都不是喜欢。

    说完话,苏清栀不在停留,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哈哈,苏清栀,你跑什么!”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他吗?”

    “不是一口一个溟哥哥的叫吗?”

    “怎么,现在不爱了?”

    苏未艾像个疯子般的跑了出来,拦在了苏清栀的身前,一身白色的粗布衣,带着几片脏污,脸上也是憔悴的色彩。

    苏清栀冷冷的看着她,侧身就要走。

    “不准走!”

    “我来告诉你,他当年为什么没有娶你!”

    “闭嘴,苏未艾!”楼炎溟缩了缩眸子,眼中怒气翻涌,大步走上前。

    苏清栀这才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苏未艾。

    眼中也是几分好奇。

    是啊,楼炎溟既然这么喜欢她,那么五年前怎么会容许她嫁给离北洛?

    恍然,心口倏地一痛。

    似乎,是在排斥这个真相。

    她捂着心口,身形晃了一下。

    “因为,你们是兄妹!”

    嘴中不知何时已经溢出了血,苏清栀只觉得脑子仿佛要炸开一般,有一个吼的嘶声力竭的声音在脑中盘旋。

    “我们,是兄妹!”

    兄妹

    兄妹

    苏清栀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后倒去。

    楼炎溟大惊,急忙冲上前。

    可是,苏清栀的腰上已经多了一双大手,下一刻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

    “清儿”

    离北洛冰冷的觅了一眼苏未艾,大步向着扶桑阁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楼炎溟一眼。

    楼炎溟苦涩的垂着眸。

    “清儿,我又晚了一步,又晚了一步”

    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苏未艾大笑,苏清栀啊苏清栀,我得不到,你又怎么可以得到!

    你这辈子都休想和楼炎溟在一起!

    五年前不可以,五年后你也休想!

    药庐,看着昏迷不醒的苏清栀,离北洛心里满是焦急,他恨不得那里躺的人是他。

    “白珏,清儿怎么样?”

第149章 我是你的() 
“清儿”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一遍一遍,如走马观灯般,一直在脑海中重复。

    像是戏曲,一幕戏谢下后,另一幕就很快的衔接上来。

    “清儿,这万里江山,以后,都是你的。”

    男人的面容模糊,只有那清冽的如同暖阳的一般的声音在脑中回响着。

    高山上,男人衣袖轻挥,视线所过之处,是锦绣河山。

    她咯咯的笑,“乱说,这江山,分明就是你的。”

    “因为我是你的。”

    “溟哥哥,你要是能抓到我,我就,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白色的身影在花丛中飞起,她轻点着脚尖,花朵都成为她的陪衬。

    几步追上后,他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清儿,你还想往哪里跑?”

    他在她的发髻间插入了一朵花,赞叹:“我的清儿,果然是最美的。”

    “说吧,什么秘密?”

    “溟哥哥”

    “清儿喜欢你,清儿好喜欢你!”

    “傻瓜,我爱你。”

    曾经的一切都有多美,那么,破碎的时候,就会有多痛。

    倾盆的大雨,电闪雷鸣。

    她曾最怕雨夜,最怕打雷。

    此刻,却跑在雨夜里,浑身都湿透了,脸上,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摔倒了,在爬起,摔倒了,在爬起。

    她从来不会摔倒,也从来不知道眼泪为何物。

    因为,有那么一个人,会将她所有的不安抹去,会给她最好,他会在下雨天陪着她,给她讲故事,陪她睡觉,直到天亮。

    可是,这夜的天,似乎不会亮

    连月亮,都没有探出来。

    太黑了

    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啊!”

    心在痛啊,在流血,明明没有伤口,却已经遍体鳞伤了。

    她用手猛烈的拍着雨地。

    她不嫁,她不要嫁给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

    她此生只想嫁的人是溟哥哥

    “溟哥哥”

    “溟哥哥”

    “清儿,不闹了,回去吧!”

    “回去吧!”

    她咬上他的脖颈,血腥味在嘴中蔓延。

    “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

    “为什么你会同意让我嫁给他?”

    “溟哥哥,我只想嫁你,我不想嫁给洛北王。”

    “我不嫁,溟哥哥,溟哥哥”

    “我不嫁!”

    “清儿,对不起,可是,我们是”

    “兄妹!”

    是有多痛,他才会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是有多不甘,他才会同意把她嫁给离北洛。

    是有多苦涩,他才会如此伤害她。

    早知道会有今日,他以前,绝不会对她动情。

    可是,没有以前,情以种,难剔除!

    白珏看着自己哥哥不甚好的脸色,问:“她以前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她这病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苏清栀的嘴中一直说着胡话,什么溟哥哥,我不嫁

    白珏是不懂,可是看到离北洛那越发阴沉的脸色,她就知道那怕不是什么好话。

    离北洛压下了眼中的那抹怒意,道:“是!”

    “什么隐疾!”

    离北洛蹙了蹙眉,说了三个字。

    “云上崖。”

    “娘亲,我娘亲怎么了?”宁宁走进屋内时,就看到苏清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瓣开阂间似乎在说着什么。

    宁宁脸色一震,急忙跑上前在苏清栀的身上翻找着什么。

    “宁宁你在找什么?”

    “千叔叔给了娘亲药,但是娘亲一直没有吃。”

    “那个药肯定可以救娘亲的。”

    捣鼓了半天后,宁宁终于是在苏清栀的袖中发现了那个放在荷包里的药。

    荷包打开的瞬间药香味瞬间蔓延在屋中。

    白珏浑身一怔,他是大夫,只是闻着这个药香,她就已经猜到了这个药材怕都是天才地宝。

    离北洛一把扣住了宁宁的手,说:“让你小姑看一下。”

    说到底,他就是不信任千苍末!

    毒宗的人,他一个都不会信!

    白珏却没有接过宁宁手中的药,而是非常自信的说:“哥哥,放心吧,没事的,就算帮不了清栀,也不会让她的病情在加重了。”

    “宁宁,你快给清栀服下。”

    似乎是在做梦吧!

    场景虚虚实实,苏清栀看着楼炎溟将她抱走。

    这是她吗?

    以前的她吗?

    好不真实,也好陌生。

    “这不是你,这是我!”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与她一般无二的人。

    只不过,脸上没有那种凌厉,只是淡淡的苍白,和那无法掩盖的温婉。

    “其实,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到我的身上,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让你替我承受了这么多。”

    “还有宁宁,谢谢你把他照顾的这么大。”

    “那些年的真相,你应该想起来了,我的记忆,你的记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语一般,天空突然变的湛蓝,大脑,也像是爆开一般。

    离北洛坐在床边,一直守着人。

    楼炎溟不敢靠近,站在屋外,一站,就是三天。

    白珏只是每天例行过来给苏清栀检查一下身体,顺便劝劝这两个男人。

    可是,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谁都不说话,谁也都不走,若不是还有呼吸,她都要将两人看成是木桩子了。

    宁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看屋内,看看屋外,无语的望了望天。

    娘亲啊,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人,梦中的事,却都是在她身上真实发生过的。

    她伸手轻轻抹去了她脸上的泪。

    说真的,原来她也会哭啊!

    离北洛看着人醒了,动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忙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离”刚发出一个音,喉间就像是有烈火在烧,她猛烈的咳嗽起来。

    “珏儿进来,清儿醒了。”

    白珏急忙走进。

    楼炎溟身形晃了晃,却依旧没有动,只有脸上的表情由担心变成了欣慰。

    还好,她醒了。

    醒了

    白珏替她把了脉,眼中也是一抹兴色:“没事了,没事了,已经好了。”

    “好想知道千苍末是怎么弄出这药。”

    苏清栀接过离北洛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半晌后才是开口:“这药,世上怕是不会有第二颗了。”

    “为什么?”白珏迷茫的看着苏清栀。

    “因为云上崖只有一株云芳花。”

    白珏瞳孔骤缩。

    “云芳花!”

    “那里面竟然有云芳花!”

    天哪,竟然是云芳花!

    “这,他是怎么有云芳花的,云上崖那群老古董会给?”

    苏清栀哼了一声:“抢来的。”

    “呵呵也就只有千苍末敢抢云上崖的东西了。”

    苏清栀再次抬眸间,就看到离北洛离开房间的背影。

    她垂下眸,没有说话,也没有情绪。

    “小珏,你先出去吧,我还想在睡会。”

    “娘亲,娘亲。”

    宁宁走进屋中,看着苏清栀恢复了的神色,甜甜一笑:“娘亲,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担心死我们了。”

    苏清栀这才扬起唇,伸手,“来,让娘亲看看你是不是又胖了。”

    宁宁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了。

    “娘亲,宁宁这几天可是担心你担心的茶饭不思,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苏清栀不确定的看着他,反问:“是吗?”

    “是哒是哒。”

    宁宁坐在了床边,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苏清栀的细长的手指。

    白珏站起身,“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转身一看,房间里哪里还有他哥哥的身影,她脚步顿了顿,才是转身看向苏清栀,说:“屋外那人已经站了三天了,你要见见吗?”

    “不见。”头也没抬,想也没想,毫不犹豫。

    白珏总觉得这次醒来苏清栀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愈发冷漠了许多,以前对她都不会这么冷漠,可是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冷意传出。

    虽然是在说话交谈,可是却依旧是拒人千里之外。

    白珏看着院中的人,说:“我刚刚问过了,她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别是她好不容易醒了,你又倒下去了。”

    楼炎溟晃了一下身子,看了眼屋内,只是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苏清栀床边的一角。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娘亲,爹爹在这里照顾了你三天呢。”

    “嗯。”

    苏清栀摸了摸宁宁的头,说道:“宁宁,你的大赛怎么样了?”

    “这几天都是文赛,我没有上场。”

    “宁宁,你不要比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苏清栀猝不及防的话让宁宁一愣。

    问:“娘亲啊,你怎么了?是谁忍你不高兴了吗?为什么想要离开?”

    之前也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三天醒来就要走呢?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惹他娘亲不高兴了。

    “娘亲你说,谁惹你了,宁宁去替你收拾他!”

    苏清栀抱着宁宁缩进被窝里,说:“没有人惹我,也没有人让我不高兴,只是不想待了,如此而已。”

    想离开,不想待了。

    宁宁看着自己娘亲有些疲惫的脸,伸出小手,替她揉了揉。

    “可是,娘亲,我和皇上还有赌约要实现,现在要是走了,我怕皇上派人杀我。”

    “那就等你比完赛,我们就走。”

第150章 参见王爷() 
苏清栀自从醒来之后,就连房门都是没有出去过,连宁宁连续两天的比赛,也都没有去看。

    像是把自己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之外,谁都不见。

    离北洛在屋外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他轻叹了口气,出声问:“清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应我一声。”

    “你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了,出来透透气吧!”

    苏清栀侧卧在软榻上,正在翻着书的指尖微微一顿,她敛下眸中的冷色,缓缓阖上了书,她站起身,赤脚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入眼的,是男人深邃的五官和那似是有着点点月华的银眸。

    她微微躬身,“参见王爷。”

    离北洛一怔,眸光落在苏清栀的后脑,问:“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高高在上,民女只是行礼罢了。”她不卑不亢的起身,微微侧身,让开了路。

    离北洛的身子就像是钉在了原地,久久无法移动。

    他不懂她!

    看到她赤脚的模样,他缩了缩眸子,刚伸出手,苏清栀就已经向后退了半步。

    离北洛的手顿在空中,目光锐利的刺在苏清栀的身上。

    他大步向前跨了一步,整个人都罩在了苏清栀的身上。

    “为何?”

    冷冽的气息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压下,苏清栀又向后退了一步。

    “王爷这是又从何说起?”

    离北洛抿着唇,声音低沉的响在苏清栀的耳畔:“你让本王说为何?你真不知道吗?”

    好,你想用什么,那本王便用身份!

    “民女,不知!”苏清栀也不惧他,淡淡的抬眸与之对视。

    他倏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了门上,冷声问:“想起来了,是不是!”

    因为想起来了,所以,那颗心,便不在是他的了,里面住着的人,也不会是他了。

    又是像当初一样,恨不得,杀了他!

    宁死不嫁!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有这个感觉。

    她与之前不一样了。

    连看他的眼神,都没有先前的纠结和偶尔流露出的笑意。

    有的,只是被疏远淡漠包裹起来的冰冷双眸,心脏,都仿佛被冻住了,无法呼吸。

    “是啊!”

    “王爷,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你是怎么用权利压我父亲,你是怎么逼我嫁给你,在那晚,你又是怎么要了我,而后,又抛弃了我。”

    离北洛只觉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彻骨的寒。

    宁宁从赛场上一跃而下,轻轻松松赢得了比赛,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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