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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偏要娶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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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北洛清冽的眯起眼,突的站起了身,一把揽过了苏清栀的腰,袖袍一会,书案上的东西都是应声倒地,天旋地转间,苏清栀直觉自己的后背一凉。

    她抬眸看着她身上的男人。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好赖都说了,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他的心,很疼,很疼!

    是人,都经不起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和忽视。

    苏清栀也不挣扎,任由他压着,她自暴自弃的说:“离北洛,我说过,你不懂我。”

    “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懂你?”

    “哈哈,离北洛,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七巧玲珑心,怎么会不懂我在想什么?”

    “分明,就是你在逃避!你在隐瞒!”

    清清淡淡的声音没有起伏,却直戳在了离北洛心口最软的地方。

第168章 血肉消磨(二)() 
苏清栀明显的感觉到离北洛的手在抖。

    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她的眼。

    “离北洛,你看着我啊!”

    “你有种,就看着我啊!”

    扣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一松,苏清栀一手撑着桌面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看吧,你总是这样,每次都说这甜美的话,做出的事,却总是让我心痛。”

    “所以,不要再去奢求我爱你。”

    “因为你,从来不曾将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对我,也许从来都是愧疚大于喜欢。”

    “所以,不要在互相折磨了,我们不合适。”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她已经不是那种听几句甜言蜜语就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的少女了。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她的成熟世故,她的心里防线,已经不是可以那么轻易破灭的了。

    苏清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收拾好自己的药箱,道:“你好好休息吧!”

    直到苏清栀离开后,离北洛都是落寞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娘亲,你怎么了?”宁宁走向坐在窗边神色恹恹的人,担忧的问。

    苏清栀摇了摇头,突然问:“那臭和尚这些天有没有在找你?”

    苏清栀就很纳闷了,她都把自己儿子看的这么严,他是怎么拐到她儿子的!

    而且,还教会了海慧寺的绝学。

    宁宁挠了挠头,说:“只缘大叔这些天倒是没有找我。”

    “那以前你们是在哪里见面的。”

    “每次见面的地方都不一样啊!都是只缘大叔来找宁宁的。”

    苏清栀冷笑了几声:“他倒是会算计,还知道躲着我。”

    “娘亲,你找只缘大叔有什么事吗?”宁宁隐隐觉得他娘亲没什么好事。

    “找他算命啊!”

    “啊?”

    宁宁一时间倒是没有搞明白他娘亲的心思。

    “娘亲,你算什么命啊?”

    “让他算算,他还可以活多久!”

    宁宁:“”

    他娘亲是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啊!受什么刺激了呀!

    “宁宁,娘亲记得明天就是比武的最后一场了是吧?”

    “是啊,是蹴鞠,很好玩的。”宁宁有些兴奋的说道,看上去很是期待。

    宁宁拽着苏清栀的手,问:“那娘亲,你会去吗?”

    “肯定会的。”

    苏清栀说着就摸了摸宁宁的头,沉声问:“宁宁,你喜欢离北洛吗?”

    “娘亲喜欢我就喜欢。”

    西凉国驿馆。

    “是她,我不会看错的,真的是她!”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血巫!”

    云付近乎疯狂的说着,脸上的狂喜几乎掩饰不住。

    “你当真没看错?”男子穿着一袭白衣,背对着云付,目光落在窗外,似乎是有些不确定。

    云付挥了下手,痴狂的说道:“怎么可能看错,当年称不上日日相见,可她的模样却已经印在了我的脑中,哈哈哈哈,我真开心,真的找到她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便是开口:“焕白,你不开心吗?”

    “我们找了她那么久,你期待与她的见面吗?”

    云焕白轻轻闭住了眼,似乎只要不去看,一切的污秽都不会落入眼中似的。

    然,眼睛看不见了,心却愈发的明亮起来。

    若是再见是你的敌人,我情愿,永不相见!

    在云付看不到的视线中,云焕白的脸上,是一抹不忍之色。

    “有了血巫,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皇上说了,你已经被剥夺了比赛的资格,后天的药师大比你是没有机会参见的。”他淡淡的给出提示。

    现在谁都知道苏清栀就在王府里,可离北洛的王府是那么好闯的吗?

    接近苏清栀的机会根本就是微乎其微,而唯一一个可以接近的机会就是药师大比,可是如今,云付却已然没了资格。

    哪怕是有那一重身份,也是徒劳。

    云付却是摇了摇头,说:“不,还有一个机会!”

    “嗯?”

    “我在知道她就是云清的时候,让人去调查了她,她有一个徒弟在参见武赛,而明天就是武赛的最后一天,所以,她必然会出席!”

    云焕白睁眼蹙眉,问:“你想怎么做?”

    “一命换一命!”

    “小师父,你看看我这签应该怎么解啊?”

    只缘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也不看那女子抽出的下下签,开始掐指一算。

    他喃喃的道:“唉,怎么回事大凶呢?”

    “这华陵城,莫不是还有奸人作祟?”

    女子一听大惊:“啊,什么奸人?小师父,你可要说清楚了。”

    “我就是规规矩矩的女子,从没有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怎么会被奸人所害呢?”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说着,那女子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只缘微微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凶之象是从何而来。

    “这位小姐,别跪了,小师父已经走了。”

    后面的人好心的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提醒道。

    “哎,你收了钱的,怎么可以跑了呢?”

    “信不信我去你们寺庙告状啊!”

    只缘边走边叹气,绞尽脑汁都是想不通。

    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才是一拍手,恍然道:“对了,我一向与华陵不合,肯定是有奸人想害我!”

    “也不对呀,谁会那么无聊,来害我这个身无分文的和尚呢?”

    只缘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脸的纠结,这个困局还是一个死局,他在心底演示了很多遍,都是毫无破绽。

    宁宁在和扶辰,还有几个暗卫在院中玩蹴鞠。

    苏清栀看着,可不就和足球差不多么,只要踢到对方的洞中,就算获胜。

    宁宁好不容易进了个洞,高兴的欢呼起来。

    “耶耶,终于进去了。”

    扶辰挠了挠头,和那些暗卫们对视了一眼,虽然很不想打击宁宁,但是,这种犯规的行为,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宁宁。”

    “嗯?”

    “你犯规了!”

    宁宁不服气的叉腰:“我怎么犯规了,我这次没用手碰!”

    “你可以投进去的是自己的洞。”

    宁宁看了眼,然后悲剧了:“”

    他颓废的蹲下身,嘤嘤嘤的说:“为什么会是我洞!”

    扶辰走上前,很无辜的说:“你都没看到跟子啊你身边的暗卫的那个表情。”

    扶辰一直紧绷的脸此刻竟是有些破功的趋势。

    这才像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表情。

    在宁宁这边的暗卫也是无奈的甩了甩头,他们已经提醒了很多次了。

    坑队友拦不住啊!

    苏清栀也是一瞬间就被逗笑了。

    她走上前,安慰性的拍了拍宁宁小小的肩,道:“你只要跟着自己的队友,就不会出错的。”

    “就是,你看看你们,都长得一样,一身黑衣服,脸都还被遮着,宁宁怎么分的清啊!”众人:“”所以怪他们喽!

    “哼!”

    宁宁傲娇的看了一眼扶辰和那些暗卫。

    “宁宁,我告诉你一个技巧。”

    宁宁好奇的抬起头,静静的等着扶辰的下文。

    “你不适合玩这个东西。”

    宁宁:“”

    苏清栀噗嗤笑了一声,才道:“扶辰,宁宁比较小心眼,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扶辰大笑了几声,问:“还玩吗?”

    “不和你们玩!”

    宁宁缩进了苏清栀的怀里,道:“娘亲,他们坏。”

    “那等你以后长大了在欺负回来。”

    扶辰:“”

    这么教育儿子是不对的!

    苏清栀笑了笑,说:“儿砸,娘亲也觉得你不适合这个游戏。”

    “”宁宁有些欲哭无泪。

    “娘亲,你怎么也这么认为。”

    宁宁的反应让众人都是大笑。

    翌日。

    赛场上,宁宁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扎起的头发迎风而动,英姿飒爽的。

    “你会不会玩这个?”杨锐看着脚底的球,挑衅的看了宁宁一眼。

    “你还敢小瞧我!”

    “武功高不代表就会这个,蹴鞠可是不准用武的。”

    宁宁不在和他逞口舌之力,而是看向了对面。

    第一次对战的国家是北楚国的蹴鞠队。

    苏清栀虽然坐在台上,目光却没有落在赛场上,而是在台上四处乱瞟着,似乎在找什么人。

    她蹙了蹙眉,心想,不应该呀,怎么会没来呢?

    而在暗中躲着的人却早已经一早发现了苏清栀。

    他摇了摇头,恍然说道:“我就说怎么会推演不出来,原来是她在扰乱天机。”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但愿可以有一线生机吧!”

    只缘和尚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眉宇间的皱纹却一直未曾舒展开。

    他理了理自己的袍子,从暗中走了出来,直直的做到了一个空位上,看着场中的比赛。

    赛况有些激烈,作为场上最小的那个人,宁宁一直处于被所有人都排挤的状态。

    只缘和尚又是掐指算了算,啧了一声,无奈摇了摇头。

    流年不利呀!流年不利!

    宁宁又被推了一下,若不是本身武功够好,怕都要直接摔在地上了。

    “喂,你们能不能不认真一点!我们都是南渊国的,何必呢你们!”

    杨锐却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脚下传球给了张泉,而宁宁就直接被他们所有人忽视了。

    “你们,你们”

第169章 医心不仁(一)() 
宁宁气的直跺脚。

    张泉看了一眼宁宁,想了下后,便将球传给了他。

    “宁宁,接球!”

    宁宁接住球就往对方的阵地跑去。

    躲过一个拦路的人,直接就进球了。

    “耶,进球啦!”

    宁宁兴奋的对着张泉挥了挥手。

    张泉也是微笑,这时,杨锐走了过来,在他肩头推了一下,道:“为什么不把球给我。”

    “他的位置比较有利,好进球。”张泉拍了拍刚被他碰过的肩头,又道:“大家都是南渊的,谁进球不都是一样的?”

    杨锐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朝着宁宁那边瞪了一眼。

    宁宁走过去,看着杨锐,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有敌意,但是,我们同是为了南渊国而战,现在应该是一致对外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锐要是在不懂,那宁宁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二轮开始。

    北楚国似是经过上次的失利,全部都是认真了起来。

    但是

    却并不是认真的打球。

    而是所有人都想着法的为难宁宁。

    宁宁在众人之间来回的被碰撞,就是接不到球。

    他走哪杨锐就跟到哪,北楚国的几名小孩也是形影不离的跟着。

    宁宁就纳闷了,他们不用比赛的吗?

    张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微微蹙了蹙眉,也是有几分不解。

    高台上,皇帝的脸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那是谁家的孩子!”声音冰冷的问。

    高公公急忙低头,恭敬的回道:“回陛下,是杨将军家的小公子。”

    “这就是他教出的好孙子!”

    皇帝也是被气的一喘一喘的,南渊国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杨老将军在一旁看着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可是又不能上去将人拽下来。

    他偷偷看了眼皇帝的脸色,暗叫一声不好。

    离北洛看着场中的变化,眉宇间充满了寒气。

    宁宁闪躲不得,又加上不能用轻功,已经摔倒了好几次。

    张泉将他扶了起来,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宁宁摇了摇头,余光突然看到有人拿着刀就朝着张泉的后背刺了过来,急忙将人推开,那夹在男孩手中的刀便从宁宁的脖颈处划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鲜红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苏清栀几乎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朝着赛场上走去。

    眼中的冷意渗人无比。

    离北洛几乎就是一瞬间起身,同样朝着赛场上走去。

    张泉看到宁宁脖子上的伤口都是呆了一瞬,急忙站起身就要将宁宁护到身后。

    而那一直在宁宁身后伺机而动的杨锐,也是悄悄出手了。

    宁宁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眼中闪过一道银光,而那男孩却已经再次冲了过来。

    就在宁宁准备出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被抱了起来,离北洛袖袍一挥,那男孩已经吐血倒地,又转身给了杨锐一掌,直接拍晕了过去。

    而高台之上观看比赛的人,都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离北洛拧眉看着宁宁脖子上的伤口,急忙伸手擦了擦血迹:“疼不疼?”

    宁宁缩在离北洛的胸前,软软的开口:“疼。”

    他本着比赛的原因一退再退却没想到反被他们利用。

    “北楚国好大的胆子啊!”离北洛声音冷的几乎要结冰。

    童惟诗急忙走下,对着离北洛盈盈一拜:“王爷,小孩子之间的玩笑,怎么可以当真,还望不要”

    “闭嘴!”离北洛冷冷扫了她一眼。

    “来人!将”

    离北洛话还没说完,那小孩却已经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离北洛,眼中一点惧意也没有。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偿命就好了吧!”

    “爹爹,快阻止他,他要服毒。”

    宁宁的话刚开口离北洛就开始动了,只可惜依旧是晚了一步,男孩瞬间吐了一口血,倒地而亡。

    宁宁不忍的撇过头。

    离北洛看着童惟诗,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毒药藏在嘴里,那是只有死士才会做的事情。

    “爹爹?莫不是这苏檀宁,是王爷您的儿子?”顾承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顾承川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几乎是大惊失色。

    离北洛的儿子!

    那就难怪他会如此紧张了。

    宁宁眨了眨眼,这才想起他刚刚情急之下,直接叫了离北洛爹爹。

    “对,对不起。”

    听到宁宁在耳边弱弱的道歉,离北洛心里一阵柔软心疼。

    他放下了宁宁,厉声吩咐:“宣御医。”

    御医过来给宁宁包扎了一下,离北洛旁若无人的问:“还疼吗?”

    宁宁摇了摇头。

    离北洛重新抱起了宁宁,就听皇上的声音沉沉落下:“离北洛,你是否应该给朕,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解释。”

    “他是我儿子!”

    简单的五个字,轰然砸向所有人。

    不是解释,而是通告,命令式的霸道。

    是的,他就是他儿子,你们想如何?

    目光冷冷的掠过所有人,像是意有所指:“都最好是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说罢,对着皇帝微微颔首便带着宁宁离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无可奈何。

    走在路上,宁宁想起了什么,便问:“爹爹,你看到娘亲了吗?她说她今天会去看宁宁比赛的。”

    离北洛顿下脚步,拧眉问:“你说什么,清儿也来了?”

    宁宁点了点头。

    刚毅的眉全然向着鼻翼拢去,他轻轻放下宁宁,一招手扶辰便是从暗中走了出来,“将宁宁带回去。”

    宁宁急忙握住离北洛的手,问:“爹爹是要回去找娘亲么?”

    离北洛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宁宁的头,道:“你先回去,我找到你娘亲就马上回去。”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保护好宁宁。”

    又是嘱咐了一句之后,便是匆匆转身。

    “扶辰大叔,我娘亲又不会出什么事,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

    扶辰也是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一向都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此刻从这张脸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了。

    “算了,爹爹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回去吧!”

    离北洛再次到达赛场的时候,众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可是,却依旧没有苏清栀的身影。

    他暗叫一声不好,在来的途中,也没有看到苏清栀的身影。

    “施主可是在找苏清栀?”

    离北洛侧身看着穿着长袍的光头和尚。

    “别装了,她在哪?”

    只缘:“”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我哪里装了,贫僧一向都是这样。”

    离北洛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清儿呢?”

    “她被人带走了!”

    “谁!”

    “纠纠缠缠,生生死死,到头来,不过情之一字罢了,离施主,您还是看开一点。”只缘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便开始碎碎念的说着离北洛听不懂的话。

    离北洛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聒噪:“闭嘴,她到底被谁带走了!”

    “施主,这件事你不能参与。”

    “顺应天命才是最好。”

    离北洛双手攒拳,若不是看着只缘知道苏清栀的下落,他怕是都直接打上去了。

    冷冷的威胁“国师大人,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只缘哆嗦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被恶魔主宰的恐惧日子,急忙跳开,沉稳也是装不下去了,一手指着离北洛,怒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能乱来。”

    “说。”

    只缘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事你委实插不上手,去了也没好处。”

    “说!”离北洛依旧只是这么一个字。

    他从来不信天!

    “好,你不说,本王今天就是将华陵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哎,哎,你”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啊!”

    不断有一种清香传入鼻息中,苏清栀想要清醒,却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怎么都醒不过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清新又好闻。

    冰凉的地板让苏清栀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子轻叹了口气。

    “我们其实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初是,现在也是。”

    云付走进,看着躺在冰床上的人,清丽的容颜哪怕是昏睡着,也带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尊贵。

    他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

    云焕白几乎一下就看穿了云付的心思,他微微蹙眉,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云付有些贪婪的看了几眼后,他才是伸手拍了拍云焕白的肩,道:“焕白,记住了,她是血巫,早就该死去的人!”

    待云付离开后,云焕白坐在了床边,目光静静的看着苏清栀。

    “也许当初我不该放你下山,那么,你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可是,既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自从知道苏清栀就是青痕之时,他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

第170章 医心不仁(二)() 
苏清栀只觉得浑身的冷意侵袭而来,冷的她连血液都是冷的。

    他紧紧的缩着身体,耳边的话语低低喃喃的,清晰又模糊。

    云焕白褪下自己的长袍,披在了苏清栀的身上。

    “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云付递了杯茶给云焕白。

    “他们来了吗?”他未接,只是淡淡的问。

    云付也不觉得尴尬,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后,哑着声音道:“应该快了。”

    “你不会是不忍心了吧?”云付看着云焕白那微微失神的眼色,问道。

    “与你无关。”

    “不过我劝你们,这里到底是华陵,离北洛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

    云付笑了一声,道:“坐下来,我们谈谈。”

    一番酒水过后,云付直接倒在了桌上,完全昏睡了过去。

    云焕白神色默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着,“就你那点小小的迷。药,也想迷倒我吗?”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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