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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偏要娶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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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汐在一旁开口:“要不我们顾一辆马车吧!我们也不差这些银子,要不然等你到华陵,还不得废了。”
苏清栀失笑:“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骑马快,就骑马,而且,最多在三天的路也就到了,无碍,无碍。”
宁宁不在劝了,小老儿似的叹口气:“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在赶路。”
三天后,三人驾着马车驶进了华陵城。
苏清栀坐在轿子中,宁宁正在拔着她腿上的针。
“让你不要这么着急吧!不听劝。”
宫汐闷笑了一声,打趣:“到底是苏姐姐养儿子呢,还是儿子养苏姐姐呀!”
宁宁非常认真的抬头:“有区别吗?”
“没区别,没区别。”宫汐笑道。
掀开帘子,与以往的繁华相比,华陵显得太过安静和萧瑟。
街道上,只有寥寥的几人而已。
苏清栀叫住了以人,问:“我可以问一下,这华陵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场景?”
路人叹了口气,语气间充满了可惜:“前几日,苏相被斩首,苏将军不知所踪,偌大的苏府一朝灭门,今天,太子殿下,也上了刑场,唉,午时三刻就要斩了,大家都去求情了。”
“唉,世道啊!”
“清官不幸,清官不幸啊!”
而听到苏相被斩首时,苏清栀的脸色,已然完全变了。
“苏相,被斩了?”像是在确定什么一般,苏清栀颤颤巍巍的问。
“是啊!就在两日前,血染刀口,苏相死前,留下一句话:我苏尚瑾,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
“当世好官啊!”那人有些感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清栀娇躯剧颤,下意识的摇头,“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说着,滚烫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在轿子中的宁宁也听到了路人的话,一瞬间,眼眶也是红了。
宫汐看着一下子变成泪人的两人,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替两人擦着泪珠。
“不哭,不哭。”
“车夫,车夫,去刑场,赶紧去刑场。”
苏清栀仿佛失了神,“不行马车太慢了,我自己去,我自己去。”
说着就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却没有多少力气,若不是宫汐急忙扶住,怕是都要从轿子里摔出去了。
宫汐也听到了刚刚的话,对着宁宁道:“你照顾好你娘亲,我去救人。”
宁宁点了点头,问:“你不会武功,你怎么救人!”
“我并非不会武,只是武功不高而已,面对高手,自然就上不得台面了。”
说着就跳下了马车,拉过一个路人问了句刑场在哪,提起裙角就开始快跑。
苏清栀浑身都在颤,眼泪不断的滚落,那句苏相被斩首一直绕在耳畔,和那日的噩梦重合,鲜血淋漓的尸体
一瞬间,她浑身冰冷。
“娘亲,娘亲,我们去看看,我们等下回家去看看。”宁宁紧紧的握着苏清栀冰冷颤抖的手,他声音哽咽,眼泪也是不断的滑落。
那是他的爷爷啊!
那么的和蔼可亲。
还有他的两个舅舅。
“娘亲”
第193章 请卿入瓮(二)()
隔得老远,宫汐就看到百姓们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唉,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呀!”
“是啊,这一杀,就是两个儿子啊,搁我,我可舍不得,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能有什么办法,这皇上,连苏丞相都是给杀了,听说呀,这位太子爷是力保苏丞相,才是被皇上打入了天牢啊!”
宫汐微微一愣,杀两个?
不是只有一个太子嘛!
他急忙挤进人群,朝着刑场走去。
好不容易露出头,她也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
一男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周遭的衙役还在不断的用棍子往身上招呼。
男子只是勉强护住了头,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嘴中还在喃喃的说着什么。
“不能杀,皇兄不能杀。”
周遭嘈杂,宫汐却依然将男子话一字不差的收入耳中。
侧眸,盯着男人又是多看了几眼,脸上血迹斑斑,隐约可以看到完美的轮廓。
“午时三刻已到,立斩!”
高台之上,监斩官无情的声音落下,而跪在刑场上的男人,依旧风清云淡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宫汐一脚踹开挡在身前的官衙,大喝一声:“谁敢斩!”
空气顿时宁静了下来,不少的官衙急忙走进宫汐,二话不说拔剑就要刺。
犀利的一眼射过去,宫汐抬脚就踹,夺过了官衙手中的剑:“就你这小喽啰也敢上来!”
“你知不知道劫法场是杀头的重罪。”监斩官面色骤寒,死死的盯着宫汐,那眼神,也是恨不得在宫汐的身上戳出个洞来。
宫汐不屑的撇了撇嘴,走上刑台,看着拿着大刀正准备砍头的人,冷哼一声,说:“这人我宫汐保了!”
然后,又指了指下面的人,怒道:“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突然的女子,几声怒吼便是镇住了全场。
连监斩官都是愣了。
完全是一脸的懵逼,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大的气势。
“都愣着干什么!错过吉时,拿你们的头去给陛下复命吗?”
霎时,官衙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
宫汐一惊,对付一两个人还好,对于一群人,那是真的要命了。
“是,苏清栀让我过来的,你可不能死啊!”宫汐急忙大喊。
话落的瞬间,男人的眸中,霎时闪过一道精光,却又缓缓垂了下去,依旧不为所动。
宫汐下意识的往后退。
就听监斩官的声音在身后冰冷的响起:“乱闯法场,杀无赦!”
“”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苏姐姐,你快过来啊!
就在官衙提着剑攻过来的时候,却在宫汐身前几寸处停了下来,而那手中的剑,已经架上了她的脖颈。
定眼看去,是楼炎溟手中拿着剑,刺在了那官衙的胸口。
“啊!”
拔出剑的一瞬间,楼炎溟已经站在了宫汐的身前,血全部喷洒在了楼炎溟的身上。
宫汐瞳孔微缩,抿了抿唇。
“不会武,你过来,是送人头的吗!”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宫汐头顶响起。
“我是在救你唉!”宫汐怒气澄澄的看着男人,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
说完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了一旁。
眸光一亮:“苏姐姐。”
苏清栀直接拿出了皇帝曾经给的令牌,大声道:“皇上有旨,刀下留人!”
众人一看到那令牌,都是一愣,急忙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楼炎溟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那一直无波无澜的眸光才是微微一颤。
他不惧生死,却只害怕曾经站在一起的人,愈走愈远。
目光在空中短暂的交汇,女人眼底微红,显然是哭过了。
楼炎溟只觉得心中一痛,张了张嘴,喉间却像是卡了什么一般,说不出口。
他缓缓走下邢台,将楼永熙扶了起来,扭头看向苏清栀。
监斩官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拿着令牌的苏清栀,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可到底是不敢蔑视皇权,垂着头,眼看着苏清栀将三人带走。
王府。
“朝廷百官人人自危,谁都不敢替苏相说话,苏相自己也不曾辩驳。”
“我曾在地牢里见过苏相一面。”楼炎溟站在窗边,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飘散在风中。
苏清栀浑身一颤,手都在不自觉的发抖。
楼炎溟依旧是淡淡的开口。
“苏相说,他这一辈子,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百姓,却唯独,愧对于你。”
听到背后的抽泣声,放在窗棱上的指尖缓缓收紧,青筋暴露,下颚紧紧的绷着。
宫汐替苏清栀擦着泪,坐在一旁的宁宁,也是一抽一抽的,显然,苏尚瑾的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要让你承受如此多的痛苦。”
“他说,他对不起你。”
苏清栀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
“当然对不起我。”
“他当然对不起我。”
宫汐看着突然有些失控的苏清栀,心里狠狠一抽,“苏姐姐,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他怎么,怎么就可以死呢!”
楼炎溟心底一揪,将人狠狠的揉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清儿。”
“我就不应该走,我不走,肯定有办法保住他的,他就不会死。”
苏清栀在他怀里挣扎,泪珠从眼角滑下,落在了楼炎溟的手背上,像是烙铁一般,让楼炎溟狠狠的颤了一下。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父皇,是他!”
“我,我还未尽孝,分离了五年,却才重聚了一天,就天人永”苏清栀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直直的晕倒在了,楼炎溟的怀中。
“清儿。”
“苏姐姐。”
“娘亲。”
三人都是一惊。
宁宁扶上苏清栀的手腕,缓缓叹了口气,哽咽道:“娘亲只是太激动了,一时气血攻心。”
将苏清栀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楼炎溟轻轻摸着她依旧泛着泪珠的眼,哪怕是昏过去,依旧掩不住伤心。
宫汐看着苏清栀,问:“苏相,真的死了吗?”
楼炎溟没有说话,目光只是落在苏清栀的脸上,不曾移开分毫。
“她是青痕吗?”
楼永熙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
他神色苍白,虚弱的问出了这句话。
宁宁扭过身,知道也瞒不住,便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娘亲她叫苏清栀,也是鬼医青痕,就是你在绝冰之地认识的人。”
楼永熙浑身一颤,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皇兄,你也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
“我早该猜到的。”半晌后,楼永熙苦笑着说道。
身形不由摇晃了一下,身体上的痛,却不及心里万分之一。
“你们,当真瞒的我好苦。”
楼炎溟眯了眯眸,声音不咸不淡:“你太吵了。”
楼永熙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宁宁眼睛眨了眨,跟了上去。
“楼熙儿。”楼永熙浑身一颤,扭过身,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小小身影,有气无力的道:“你不去看着你娘亲,跟着我做什么。”
好长时间,没有听到有人叫他楼熙儿了,可是,依旧是物是人非了。
她是苏清栀,是他大哥倾心的人,是离北洛视若掌上明珠的人,而他又算什么呢?
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简直苦到了心里。
“你也别怪我娘亲,当时认识你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也是近段时间才找回了记忆。”
说着,宁宁的眸光便垂了下去,“娘亲刚和爷爷想认,但却已经天人永隔了。”
宁宁摸了摸眼角的泪,继续道:“所以,你不要怪我娘亲啊,也不要误会她啊!”
她娘亲在乎的人已经不多,他不想让他娘亲醒来的时候在失去一个朋友。
楼永熙垂头,伸手摸了摸宁宁的头,道:“我怎么会怪她呢?”心疼她还来不及。
“我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罢了。”
“只会给人添麻烦。”
“怎么会呢,楼熙儿,你长得这么好看,哪怕只是什么在那站着,也是挺赏心悦目的。”
楼永熙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副皮囊,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吗?”
“难道不是吗?”
楼永熙:“”
“你说什么!被谁救走了?”女人尖细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气急败坏。
“被一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
“女人?”
皇后想了想,突然大笑了起来,“苏清栀啊苏清栀,果然是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笑,监斩官微愣了一下,暗自摸了摸额上的汗珠,看样子,皇后娘娘也不是特别生气。
“马上把苏清栀给本宫抓起来,以什么名义,你自己清楚。”
“是,下官马上去办。”
就在他想要退下的时候,皇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楼炎溟和楼永熙的生死不论!”
“是,是。”
监斩官退下后不久,就有一名女子从殿后走了出来,穿着宫女的服饰,脸上的表情,却满是邪恶,“皇后娘娘,奴婢没说错吧?”
算你厉害。
“走吧,摆驾养心殿,本宫要去看看皇上。”
第194章 请卿入瓮(三)()
苏清栀睡得也不安稳,梦中,总是能看到大刀砍下苏尚瑾头颅的模样。
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她大声的喊着,大声的叫着,却什么都无法挽回。
“啊,爹!”
猛的睁开眼,坐在她身边的,只有一个楼炎溟。
而她的手,正死死的掐着男人的手腕,而不知何时,已经鲜血淋漓了。
她的目光有些呆,却是眼泪先落了下来。
在去刑场之前,她率先去了苏府,曾经的低调奢华到现在已然变成了破败不堪。
不过短短的时间,一切都物是人非。
楼炎溟替人拭着泪珠,眼中满是心疼。
“清儿,你还有哥哥和弟弟,他们现在虽然失踪,可是至少还活着不是吗?”楼炎溟伸手揉了揉苏清栀的头,声线温柔。
苏清栀突然揪起楼炎溟的衣襟,激动的问:“对,我还有哥哥和弟弟,他们人呢?他们在哪?”
楼炎溟却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失踪了,但,同时失踪的,还有你的姐姐,苏未艾!”
他轻轻抚摸着苏清栀的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以苏衍和苏晨阳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皇上现在正在全城通缉苏府的人,包括你,你想想,连我都找不到的人,那些侍卫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听着楼炎溟对她的分析,苏清栀渐渐冷静了下来,通红的眼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她冷声开口问:“我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皇上!”
“都说皇上在养病,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是皇后将皇上被囚禁在了养心殿,谁都进不去,更是严加看管。”
“之后不久,永熙永硕和雨澜便被发现藏在我的东宫,我只来得及将雨澜和永硕送走,永熙他太聪明了,偷偷留了下来。”
直到最后,他才发现,真正聪明的人,并非是永熙!
“皇后以我窝藏罪犯的罪名把我抓了起来,同时废了我的太子之位,然后,就开始了对朝堂的大肆清理。”
“苏相,就是在这个时候被莫须有的罪名构陷的。”
楼炎溟垂着眸子,眼底划过一丝痛意。
“朝堂最忌讳官府营私,朝臣勾结。”
“所以,就以这些名义?”
“不是。”楼炎溟急忙打断了苏清栀的话,“苏相不是这样的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也不会有人去相信这样的话,皇后深知这一点。”
“是谋逆。”
苏清栀颤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自古,最忌讳有功之臣,爹爹又权倾朝野,哥哥兵权在握,若真的有谋逆之心,又怎会任他们如此欺之!”
苏清栀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是啊!”
“可是,这就是朝堂。”
苏清栀冷笑了一声:“皇后这么做,到底又能得到什么呢?”
女子,又岂能做皇帝?
“为了大皇兄,楼宇寰。”
苏清栀猛地睁开眼,问:“他不是”
“他是不想,可是不代表别人不想让他做。”
“我听说,大皇兄已经被皇后囚在了宫中,要不然,他断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清栀紧紧的蹙了蹙眉,墨玦武功不低,又怎么会被皇后擒住了?
不难猜到苏清栀心里的想法,楼炎溟继续开口:“皇兄他武功虽然不低,可是,身体有疾,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内力低弱,需要闭关。”
“怕,就是这个时候,被皇后囚住了吧!”
“不过,皇后到底是他的生母,也应该不会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无非就是强迫皇兄坐上王位。”
“以前楼永熙对她说过是墨玦自己不做太子,主动放弃的皇位,而那个时候,皇后又为何不阻止?偏偏要等到今日?”
简直是,有些太过于荒唐了。
“皇兄他情非得已。”
“身体不好,就算是嫡子,也没有办法继承皇位,皇后虽然那时不甘心,可是也没有办法。”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兄就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
“身体好了,头发却是白了。”楼炎溟无奈摇了摇头,话语中有些唏嘘。
“说来也奇怪,皇后如果真的想让皇兄当皇帝,她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也并不会贪恋这个位置。”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这次的手段竟如此偏激。”
话落的瞬间,宫汐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根本来不及喘气:“快,快走,王府被包围了。”
楼炎溟和苏清栀对视一眼,都没有多少惊讶。
“不急,王府,他们不敢攻进来。”
哪怕是离北洛现在不在,那个威严也不是他们敢随意侵犯的。
“你,你说得对,他们确实不敢进来,所以”
宫汐长长呼了口气,继续道:“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个火把,似乎是要火攻,把我们逼出去。”
苏清栀蹙眉,似乎是在想着解决的办法。
“重点是,重点是,他们点名要苏姐姐。”宫汐扬手指向躺在床上的苏清栀,说道。
苏清栀却问:“宁宁呢?”
“宁宁在门口与他们周旋呢。”
“苏姐姐,那现在怎么办?”
王府现在已经被团团围住,简直插翅难逃。
除非有密道。
正当宫汐准备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苏清栀却是突然开口:“她想找我,刚好,我比较想报仇!”
冰冷的眸中射出一股狠戾,让人不忍直视。
宫汐看着苏清栀,一时间头皮发麻。
突然觉得,遭殃的,也许不会是他们。
苏清栀要下床,腿刚刚抬起,就传来一股刺痛,她暗骂了一声。
楼炎溟脸色一变,下意识扣住了苏清栀的手,问:“你的腿怎么了?”
“本来从山崖上摔下就受了伤,后来又不顾伤和人打了一架,这不,一直没好,本来养了一个月,差不多了,又连日赶路,可不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宫汐说着就叹了口气,道:“她啊,只知道关心别人,一点也不知道关心自己。”
怪让人心疼。
楼炎溟眼中闪过深深的怜惜,他握着她的手,颇为强硬的道:“苏清栀,不准去,等什么时候腿上的伤好了,什么时候再去。”
“事以成定居,你就算把皇城搅的天翻地覆,也无济于事,不如从长计议?”
“而且,皇宫,岂是你说闯就可以闯的?”
“我不阻止你报仇,但是首先,你要有那个实力!”楼炎溟目光坚定,语气也是霸道的紧。
说完话,也不给苏清栀什么反应的机会,直接点了她的穴道,人儿瞬间晕倒在了他怀里。
宫汐在一旁微微一惊,“你对苏姐姐做了什么!”
“只是让她睡一会而已。”
楼炎溟说着便看向了宫汐,声音颇为的冷漠。
“我不管你在她身边有何目的,但是。你若是敢伤她,我必不饶你。”
宫汐一瞬间就气的跳脚了,颤着手指着楼炎溟,怒道:“你,你再说一句!”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又不是我求你。”楼炎溟冷冷觅了她一眼,说:“外面的人都交给你了,你的武功虽然不高,可是轮起群攻,怕这世上,也没谁能比得上你了。”
宫汐:“你知道了?”
“这个世上,姓宫的只有一个家族,而你,如此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本名出来,若非是拿我当傻子吗?”
宫汐:“”
“那是不是,帝君也知道了?”
“帝君?离霄帝君?”楼炎溟微微蹙眉,下意识的问。
“是啊。”
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了然,楼炎溟淡淡的道:“他自然知道。”
宫汐:“”
“你跑出来,家里人知道吗?”
宫汐摇了摇头,说:“我就是出来玩玩,而且,宫氏一族,已经消失那么长时间了,我以为都已经将我们忘了呢。”
楼炎溟冷笑了一声,已经不想在解释什么了。
不谙世事的女孩。
“交给你了。”
落下一句话后,楼炎溟再也不看宫汐一眼,抱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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