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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偏要娶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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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猛地捉住了楼炎溟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似是要撕下来一块肉。
楼炎溟一声闷哼,却也没有阻止,任由手腕上,血流如柱。
暗室里,突然寂静的只剩下女人扯动铁链的声音。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女人似乎是咬累了,松开了楼炎溟的手腕,低低的说着:“贱人,贱人!”
“贱人!”
楼炎溟闭了闭眼,后,才是说道:“呵呵我就说,当年皇后娘娘性情大变是为哪般?”
“原来,原来不知在何时,那个端庄大气,温文尔雅的皇后娘娘,竟是已经换了个人了。”
“凤灼凤耀,凤耀凤灼,当真是傻傻分不清。”
楼炎溟有些懊悔的闭了闭眼,纵心中有再多的悔恨,也终是时过境迁,于事无补!
“皇后凤灼,她才是凤灼,外面的,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凤耀!”
楼桐依眸光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楼炎溟,“怎,怎么可能!”
“你当时小,对皇后的性情并不了解,那时的皇后,待人温和,宽容大度,当得起这一国之母。”
说着,楼炎溟便是叹了口气。
他当时,却也不是太子啊!
宁宁眨着眼,似乎是听明白了,挠了挠头,说:“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皇后就已经被换了,现在的皇后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嗯。”
楼桐依听是听明白了,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
宁宁翻了翻白眼,皇宫还真是乱!
皇后都有人敢换!
厉害了,厉害了。
楼炎溟看向禁锢在凤灼身上的铁链,双手握住,微微用力,铁链纹丝不动。
“可恶!”他暗骂了一声。
宁宁走上前左右看了看,说:“大叔,你别看了,这不是你凭力气可以打开的。”
“你就算是拿着刀也砍不断的。”
“这是玄铁,除非有钥匙,否则你砍不断的。”
宁宁看向楼炎溟,问:“大叔,你救不了她的,你打算怎么办?”
“你刚刚怎么打开的暗室,现在就怎么打开她身上的锁链!”
宁宁挠了挠头,说:“大叔,你这不是为难人嘛,我能打开是因为那里面有机关,轻轻一摁,门就自动打开了。”
所以啊,他并不会开锁啊!
“这个锁叫生死锁,一旦不匹配的钥匙插入,瞬间会从里面伸出刀片,到那个时候,真皇后可就在真的活不了了。”宁宁无奈摊了摊手。
这次,他真的没招了。
“没有办法吗!”
“要是有办法,我早就去开了好吧!”
凤灼的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楼炎溟。
“你们这对贱人!”
“贱人啊!”
说着就开始失控,张牙舞爪的朝着楼炎溟冲了过来。
楼炎溟禁想要锢住了她的双手,可也不知女人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一时半会,他竟是有些不敌女人。
以至于在脸上划下了几道伤痕。
一阵刺痛。
“大叔,你快放开她。”
“她也不知道被囚禁了多长时间,看这样子,早已神志不清了,你这样,会被她杀了的!”看到楼炎溟受伤,宁宁急忙劝道。
楼炎溟死死的抱着女人,终于是阻止了她的挣扎,道:“我想带她走!”
“带她走也不是现在呀!”
“总要先拿到钥匙才行啊,要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楼炎溟揉了揉女人的头,说:“母妃,你等着,我会把你救出来的。”
闻言,楼桐依诧异的看向楼炎溟。
楼炎溟却也不解释,放开了女人,才是道:“我们走吧!”
出了暗室,楼桐依便想继续往前走,楼炎溟却一手抓住了她,道:“别走了,前面估计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是有,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也许里面有大皇兄呢?”
“不会的。”这次开口说话的是宁宁。
他小老儿似的开口:“真正的皇后娘娘在这里,那那个假皇后就不会把楼宇寰也关在这里了,那么迟早会露馅。”
“所以,她如果还想控制楼宇寰,让楼宇寰听她的话,不反抗,那么必然就不会让他察觉她不是他的娘亲!”
楼桐依有些诧异,她一向知道宁宁聪明,只是没想到会分析这么透彻。
“额,好吧!”
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似是想到了什么,楼桐依暗叫了一声不好,忙道:“宁宁,你告诉你娘亲,过几天我在找她算账,我还把皇后囚在我宫里呢,这么长时间人呢也不知道被气成了什么样,我要去看看。”
“等等。”楼炎溟唤住了她,说:“别让她看出来。”
“我知道,又不傻。”说完就摆了摆手,急忙跑开了。
禁地。
宁宁推开门,见屋内只有云瑾和他娘亲,便是好奇的问:“宫汐阿姨和楼熙儿还没回来吗?”
“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楼炎溟淡淡的道:“有宫汐在,放心就是。”
苏清栀看向楼炎溟,问:“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人?”
楼炎溟只是摇了摇头,对于在暗室中看到的人绝口不提。
苏清栀叹了口气:“这就难办了。”
“无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我皇兄的武功来说,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可以伤到他的,怕的是,皇后对他做了什么。”
苏清栀脑中闪过以前的一些片段,白衣衫上的斑斑血迹,男人虚弱的身体,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模模糊糊的印象。
“嘶。”她甩了甩头。
当时,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有那么满身的血迹?
现在细细想来,倒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所有的记忆都恢复,却只有被楼宇寰救起的那几天记忆混乱的一塌糊涂。
“你跟我说过你皇兄有病是吧?”
“你可知得的是什么病?”苏清栀抬头问。
楼炎溟摇了摇头,说:“不知,怕是连父皇,都不一定知道。”
第198章 北洛吃醋()
想不通的事情,苏清栀也不去费那个脑子去想,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了。
宁宁问:“娘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静养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宁宁一笑,这才是放下了心。
很快,宫汐和楼永熙便前后脚的回来了。
该有的药材都是找了回来,云瑾看了一眼,道:“辛苦两位了。”
苏清栀看先楼炎溟,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朝堂之上暂时不用担心,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大皇兄,还有”楼炎溟声音顿了下,扭头看向苏清栀,问:“你不是去找洛北王了吗?”
“他人呢?”
苏清栀瘪了瘪嘴,哼了一声:“谁说我去找他了!”
宁宁:“”
宫汐:“”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楼炎溟苦笑了一声,也不拆穿她,看着苏清栀突然露出的小女儿表情,心中一阵苦涩。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如果离北洛现在在华陵,局势,也许控制得住。”
俊逸的脸上透出一丝疲惫。
苏清栀咬了咬唇,确实,她不否认,有离北洛在一切都会好上太多。
而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动!
可是
谁让他骗她了!
她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可其实,也算不上是欺骗!
“楼炎溟被打入大狱,择日问斩!”
苏清栀浑身一颤,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握着纸条的手指微微缩紧,她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大殿去找离北洛。
男人一手执剑,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清隽的动作,眼底偶尔划过的一抹银光,让人有些晃神。
注意到苏清栀在看,离北洛随手挽了个剑花收势,将长剑送入剑鞘,便是走上前,伸手正想将女人揽入怀中,却是一下子被人给退了开。
一个没有防备,脚下踉跄了几步,他神色莫名的看向苏清栀,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她生气了。
苏清栀咬了咬唇,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离北洛勾唇一笑,重新走上前将人揽入怀中,苏清栀虽然挣扎了几下,可是耐不住男人力气大,也便是由着他抱了。
他微微低头,在女人眼角轻吻了一下,说:“为夫不知,还请娘子赐教。”
苏清栀咬牙,倏然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赐教可不敢当!我到是要请帝君赐教一番了!”
说着,便是将手中的纸条直接摔在了男人的脸上。
离北洛接住,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眸光不由一顿。
酸溜溜的问:“你在担心他?”
苏清栀翻了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用手肘戳了下男人的肚子,她哭笑不得的道。
离北洛微微用力,纸条在手中已然是变成了碎片,他随手一扔,说:“他是一国太子,技不如人,就要承受这种代价。”
苏清栀看向离北洛,说:“他是不是技不如人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离北洛!”
“你不应该瞒着我!”
“你告诉我,南渊国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为什么会进大狱,我了解他,他这种步步为营的人,不可能给人这样的机会!”
对上苏清栀那灼灼的目光,离北洛只能叹了口气,说:“天变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苏清栀一阵晃神。
她挣脱了离北洛的怀抱,“我要回去,我不放心我爹爹和哥哥。”
离北洛叹了口气拉住了说风就是雨的人,道:“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忍受得了长途跋涉?”
“乖,等你腿伤好利索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将人揉在怀里顺了顺气,说:“踏星还在华陵,他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太过担心。”
苏清栀蹙着眉,沉眸没有说话。
离北洛垂眸,看着女人眼底的色彩,就知道她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在心里叹了口气,拥的更加的紧了。
叹了口气,苏清栀看向窗外,明明是白天,天色却意外的有些暗,一时间对离北洛的思念更加的重了。
“这个笨蛋,大笨蛋!”
轻轻咬着唇,手指紧紧的绞着身上的被褥,很快,被褥都被撕裂了。
云瑾看了,轻飘飘的道:“我这里的东西都比较少,本就只有一床被子,你又何苦和被子过不去呢?”
苏清栀一听,下意识一愣,然后缓缓垂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跑出来的棉絮,脸颊微烫。
宁宁无奈扶额。
宫汐抿唇非常含蓄的笑了一声,说:“苏姐姐,你是在想谁吗?”
“哪里有想谁!”
“我没有!”
“哦”宫汐和宁宁对视一眼,吃吃的笑了起来。
嗯,这样子的苏清栀好生可爱。
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
“你们!”
“娘亲,那你干嘛不等他在一起走啊!”
宁宁看着苏清栀,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清栀是在乎离北洛的。
苏清栀却是哼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不说话。
离北洛那样的人,太过高高在上,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可她苏清栀,最讨厌的就是掌握!
他以为瞒着就是对她最好,什么事都要自己解决。
这种感觉,对于苏清栀而言,太痛苦了。
就像是当初在云上崖,那种生死被人掌握的感觉。
没有自由,连空气,都是稀薄而压抑的。
她讨厌这种感觉。
宫汐叹了口气,说:“唉,也不知道楼炎溟他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你不用担心,有楼炎溟在,就算找不到墨玦,事情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苏清栀闭了闭眼,才说:“也不知道哥哥他们怎么样了,华陵这么大,他们又会躲到哪里去呢。”
“要我猜,他们两个不一定是躲起来了。”宁宁突然开口,看向苏清栀,说道。
“怎么说?”
“娘亲,你真的没有觉得少了几个人吗?”
被宁宁这么一提醒,苏清栀眸光一亮,“苏未艾和历子墨?”
宁宁却摇了摇头,说:“我想还有一个人。”
“谁?”苏清栀蹙眉,她再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舅舅有兵权在手,娘亲认为还会有谁呢?”
“杨家!”苏清栀脱口而出。
“对,杨家这次必然出了不少的力!就是不知,他们又从这里得到了多少的好处!”宁宁目光冰冷,说出的话语也丝毫没有温度。
宫汐有些诧异的看着宁宁,完全意外宁宁的这些想法。
怎么说呢,头头是道,很是精准!
别说宫汐了,连苏清栀都是有些诧异的。
她没想到,宁宁的小脑袋瓜子,竟然可以想的这么透彻,这要是以后当了官,若是忠臣还好,若是个奸臣还真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吧!
宁宁现在要是知道苏清栀心里所想,怕是会直接晕过去。
他只是聪明而已,只能说是基因好,怎么就会是奸臣呢!
这娘亲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旋即,宁宁便是摊了摊手,说:“想来也是独揽兵权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宫汐问。
“我就一小孩子,我能怎么办!”
宫汐切了一声,说:“见你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我还以为你有办法呢。”
宁宁:“没办法我就不能分析一下了吗?”
宫汐和苏清栀同时笑出声。
云瑾从屋外走进,端着一碗药,对着苏清栀,说:“喝药吧!这些事情,你们现在就算知道也是徒劳。”
“无权无势,无非就是以卵击石。”
“美人阿姨,额”宁宁扶额,急忙改口:“姑外祖母,你说太多了。”
苏清栀微微蹙眉,姑外祖母,是个什么称呼?
“等等,你叫她什么?”
“姑外祖母啊!”
“娘亲你还不知道吧,她是爷爷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
苏清栀惊恐的瞪大了眼,有些意外的看着云瑾,似乎是想听到女人自己承认。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云瑾点了点头,说:“你父亲,确实是我哥哥,一卵同胞。”
苏清栀眸光微闪,说:“那,你就是楼炎溟的娘亲了?”
她只知道她与楼炎溟是堂兄妹关系,却不知道楼炎溟的娘亲是谁,毕竟从小,她都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姑姑。
更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妃子。
“是!”
说着,云瑾便将药递给了苏清栀,说:“以后再跟你细说,你先喝药吧!”
轻抿了一口,苏清栀不由的蹙了蹙眉,“好苦!”
“再苦也要喝完,对你身体有好处。”
苏清栀苦着脸,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碗,一口气便将药灌了下去。
直到晚上,楼炎溟才是和楼永熙从密道里回来。
两人都是有些疲惫。
“你们有查到什么吗?”
“凤府中,是有一个密道暗室,但是,我们两个打不开。”
“不着急,过几天,等我腿伤养好了,先去解决了皇后这个老巫婆,一切好说。”
楼炎溟看着苏清栀,说:“这些事,交给我做就好,你就乖乖的在这里养伤,把自己护好。”
楼永熙多看了楼炎溟几眼,神色间有些许焦虑,可是,却什么也没说。
宫汐看着两人,歪着头,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199章 换生咒术()
苏清栀支着头,却说:“我觉得这里也不是这个藏身的好地方。”
“皇后现在肯定是在全城大肆搜捕咱们,也很快会反应过来。”
宫汐拉耸下头,说:“啊,那怎么办?”
被动,她们太被动了。
楼炎溟看了一眼苏清栀说,“放心吧,禁地她还不敢碰!”
禁地之所以为禁地,就是因为它不会让人随意的闯进来。
苏清栀侧过眸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她现在也不是特别的累,而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离北洛,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想着想着,便是瘪起了嘴。
这个臭男人!
“你在想他吗?”
突来的声音让苏清栀微微一愣,男人的影子,霎时落在她的身上,苏清栀往窗外看了一眼,只看到男人衣襟的一角。
“楼熙儿,这么晚你不去睡觉在做什么!”她翻了翻白眼,把她吓了一跳。
“你不也没睡吗?”楼永熙反唇相讥。
苏清栀靠在床头,双手环胸,从楼永熙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淡淡的道:“是的,我在想他。”
“如果,我现在说我喜欢你,还来得及吗?”
苏清栀失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多少惊讶,便道:“楼永熙,森林很大,你完全不必如此。”
目光落在月光上,清冷的月华将他的眸底印成一片晦涩。
是啊,森林很大,天下女人何其多,可是,苏清栀只有一个!
叫他楼熙儿的,也只有一个!
可以让他交心,生死相互的,也只有一个苏清栀罢了。
“是啊!”缓缓闭住眼,平静的语气中,终究是溢出了些许悲伤。
而在两人都看不到的楼顶,一个身影正悄然而立。
楼炎溟穿着一身白衣,将下方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离霄殿。
“帝君,顾公子已经出发了。”扶辰单膝跪地,对着前面的人恭敬的道。
犹豫了片刻后,扶辰才是再次开口:“帝君,顾初九现在在西凉国并没有什么势力,你为何还要放他回去?这不是让他找死吗?”
顾承川早已经控制了顾家的一切,只要顾初九踏入西凉国的地界,那么,一定会第一时间传入顾承川的耳中,到时,满盘皆输!
离北洛挑了挑眉,说:“谁说,他是以顾初九的身份回去的?”
扶辰不解的抬头。
离北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目光落在屋外的凉凉月色。
清儿,再给我几日。
突然,他眉心一蹙,一口血猛地便是喷了出来。
扶辰脸色大变,起身走上前,将内力传给离北洛,却被离北洛狠狠的震开。
“你别动,你不是这个咒法的对手。”
离北洛袖袍一挥,下一瞬,整个人都是消失在了大殿中。
扶辰微微蹙着眉,急忙离开,去找白珏了。
这几日,似乎咒术发作的次数愈发的多了。
“哥,哥,你开门。”
白珏用力的锤着离北洛的房门,见里面没有回应,她咬了咬牙,用力一脚踹开了房门。
一进屋,就看到男人遍布血痕的背。
血痕似乎在极为缓慢的移动,银眸一闪,她急忙走上前,一掌拍在了离北洛的背上,清晰的看到背上的咒法在缓缓向着身前聚拢。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一个走神的功夫,离北洛的内衣便已经将她振飞了。
扶辰急忙扶住,问:“帝君怎么样了?”
“不,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扶辰蹙着眉,听着白珏的嘴中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一句话,心里也是有些疑惑,“怎么了?帝君他”
白珏只是摇着头,推开了扶辰,走向离北洛。
“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中了一模一样的咒法!”身体轻轻颤着,以前离北洛咒法发作,血痕都不会动,而这次,像是要在身体里绘出个什么东西一般,她才恍然想起,再一次无意识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东西。
墨玦!
两人,一模一样的咒术!
她不会看错,也不会记错!
果不其然,离北洛此时的胸口上,已然被血痕摆出了一个类似于阵法的模样。
银色的眸子轻颤,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咒术。
这这不是换生咒吗?
可是,怎么会怎么可以呢?
一股绝望,从白珏心底生出。
扶辰看着白珏的模样,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走上前,问:“到底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过换生咒。”
“换生咒,那是什么?”扶辰皱着眉,听这名字,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换生,换生
这怕是在催命吧!
白珏蹙了蹙眉,突然站起身,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哥哥他暂时是用内力压制住了咒术,倒是暂时无大碍,但是,这几天千万不要让他动用内力,否则,真的是回天乏术!”
“你要去哪里?”
“找一个人!他也许知道压制换生咒的办法。”
她曾亲眼见过墨玦将咒术压下去。
绝冰之地下的客栈中,顾初九黑着脸坐在床边,暗自把离北洛从头到尾骂了个便!
让他扮女人,这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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