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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偏要娶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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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
安慰道:“娘亲你放心,我现在身体很舒服,你可以给我把把脉。”
苏清栀诊脉之后,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不管宁宁身上发生了什么,总归不是坏处就好。
而厢房的另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白珏,俏脸上布满了震惊。
怎么会,银瞳怎么会觉醒的这么早?
而且,是如此的纯粹,她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白珏站在窗边,紧紧的抿着唇,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烦躁的挠了挠头,只期望北冥族的那些人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变化。
银眸只是为开启银瞳创造了一个先天条件,这时,拥有银瞳者,身体的能力会渐渐觉醒。
可是,在白珏的印象中,就连离北洛的觉醒都是在十一二岁,绝对没有宁宁这么早。
莫名的就是有些担心。
而且,离北洛现在回了北冥族,也没有人来出个主意,心思难宁。
族里的那群老顽固她太熟悉了,离北洛这次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唉!
宁宁的病情好转让苏清栀一扫先前的阴霾。
再加上两国军队这段时间也足够消停,并没有强攻,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好的一面发展。
唯一的不足就是,离北洛回了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先前一直在忙宁宁的事,此刻想起来,苏清栀才发现,她对男人的思念,竟以深至此。
相思入骨?
知是不知?
坐在窗前,不时吹进来的微风翻动着怀中的书,微风扫在脸上异样的舒服。
苏清栀靠着软塌,脑中猛地规划起未来的生活。
谁都不喜欢奔波,她想要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只是岁月静好的安然。
家人相伴左右。
她突然缩了缩身子,绯色的唇缓缓蠕动。
“爹爹,大哥,是清儿害了你。”
悲伤突然充斥满了胸腔,微风都是有些冷了。
突然,头顶多了一双大手,替她轻轻揉动着。
苏清栀睁开眼,仰头看去。
“墨玦,你怎么在这里?”
“我见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并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苏清栀却是坐起了身,不着痕迹的抬起了头,错开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苏清栀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墨玦放下手,在她身前,负手而立,目光从苏清栀脸上掠过,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落向了窗外。
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报仇啊!”
墨玦收回目光,就听苏清栀道:“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我必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漆黑的眸底杀意凌然,带着一丝决绝,秀气的眉微微蹙着。
墨玦强忍着将眼前人儿眉头抚平的冲动,轻声安慰:“别太着急,现在无异于以卵击石。”
苏清栀站起身,冷漠的道:“我从来都不是卵。”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墨玦,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
苏清栀眨了下眼,“保密,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的,墨玦真的很快就知道了。
五天后,一袭黑衣的男人,潜入了两国军队的大营,同行的,还有宫亦。
本来苏清栀是不赞同的,毕竟这个男人太过清高,又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主,苏清栀实在不想因为他坏掉这次的计划。
男子一句“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一副我要是坏事了,你可要自己负责的态度。
苏清栀无奈,只能妥协。
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也是很无奈了。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挺有保险的。
衬着换班的空隙,墨玦一个闪身便进入了童惟诗的帐篷中,宫亦紧随其后。
在千军中抓一个女人,对于墨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苏清栀惬意的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似是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宫汐着急呀。
倒不是对他哥哥没有信心,而是,如果一不小心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姐姐你”
宫汐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担心。”
“且不说墨玦,你哥哥,叫什么来着,哦,宫亦,也不什么简单的人吧?”苏清栀微微挑眉,朝宫汐递过去一个调笑的眼神。
宫汐抿了抿唇,弱弱的开口:“对不起啊,苏姐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苏清栀失笑,“傻孩子。”
宫汐眨了眨眼:“苏姐姐你不怪我吗?”
苏清栀看了她一眼,问:“我为什么要怪你啊?”
“苏姐姐,你最好了。”宫汐猛地冲上来,朝着苏清栀的脸颊就是亲了一口。
苏清栀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颇为嫌弃你!”
宫汐嘟着嘴,一脸不满。
“哈哈哈”
后半夜,墨玦才是和宫亦回来。
“人呢?”
宫亦拍了拍手,说:“扔暗室里了。”
“她现在还在昏迷,你要过去吗?”
苏清栀摆手:“先晾她几天。”
三天后,苏清栀第一次踏入暗室。
漆黑的房间中,开门的声音异常的响亮,让人觉得刺耳。
童惟诗靠着墙,几天的断水断粮,让她身体虚弱,连呼吸都是变的微弱起来。
哒哒哒的脚步声响在耳畔,她侧了侧头,由于眼睛被蒙着,她并不知道周围的场景。
“童惟诗,被囚禁的感觉如何?”
童惟诗的身子瞬间僵硬,脑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张了张嘴,声音是磨砂般的沙哑:“你是?苏清栀?”
苏清栀在她身前顿下,扯开了她脸上的布条,冷漠的看着她。
童惟诗好半晌才是适应光线,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眼中的错愕被苏清栀收入眼中。
苏清栀却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开口:“你说,我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你的那些士兵,会是什么反应?”
童惟诗倏然勾唇,那么一瞬间,女人还是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摄政公主,眼中的倨傲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她高傲的开口:“我的兵,只会把这座城,碾的支离破碎!”
苏清栀无所谓的笑了声,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一个人!
童惟诗瞳孔骤缩。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童惟诗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与她长的一般无二的女子身上。
这是易容吗?
她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与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
苏清栀不得不承认童惟诗有两把刷子,相比于苏未艾的无脑,她就有心计许多了。
‘童惟诗’来到苏清栀的跟前,亲昵的挽住了她的胳膊,颇为嫌弃的开口:“苏姐姐,这个女人长的好丑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表示非常不喜欢。
童惟诗挣扎了几下,目露凶光。
“苏清栀,你想干什么!”
苏清栀淡淡的笑:“自是,百倍奉还了!”
说着,一道银光闪过。
童惟诗只觉得自己脸颊一痛,温热的东西便流了出来。
就在苏清栀在准备下手的时候,童惟诗大吼出声:“你不想知道离北洛去哪里了吗?”
苏清栀眯眸,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童惟诗的问题,问到她的心口。
她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手中的动作缓缓收了起来。
童惟诗冷笑一声,看着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并不知道离北洛的事。
看到她眼中的嘲讽,苏清栀抿唇,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却并不是因为童惟诗的嘲讽,而是离北洛的下落,似乎童惟诗知道,而她并不知道。
而且,离北洛似乎并不是像白珏说的那样回家了。
他们有事瞒着她!
苏清栀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感觉,在没有见到童惟诗之前,她甚至任何怀疑都没有。
心,不由变的冰凉起来。
童惟诗看着她的样子,突然笑的疯狂。
质问::“苏清栀,你敢说,你喜欢他吗?”
“你都不了解他,怎么可以说喜欢他呢?”
童惟诗靠着墙,不断的咳嗽,一下子激动,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脱了力,一点力气也都没有了。
她半睁着眼,目光倨傲的看着眼前的人,并没有沦为阶下囚的觉悟。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苏清栀知道她是在激怒她,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冷静。
可是
心却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唇瓣不由轻轻颤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假扮这童惟诗的宫汐看着苏清栀越来越凝重且苍白的脸色,心中大呼一声不好。
“闭嘴,你不准乱说话!”她怒气噔噔的看着地上的人,警告。
童惟诗一点也不在意:“我说的不对吗?宫汐,那你认为呢?他会活着回来吗?”
闻言,宫汐身体都是僵硬了,有些怯怯看向苏清栀。
第218章 劝你离开()
相比于宫汐的目光,苏清栀的就显的太过平静。
平静到宫汐都有些不忍直视。
看了一眼后,便是垂下了眸子,环着苏清栀手臂的手微微攢紧了衣服,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说辞。
苏清栀看着童惟诗,惊讶渐渐被压下,微微呼了口气,冷声说:“童惟诗,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童惟诗冷漠的仰着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是你弱点太多。”
苏清栀冷笑,弱点?
家人从来都不是她的弱点。
她从宫汐怀里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暗室。
宫汐急忙跟了上去。
苏清栀立在门口,似乎就是为了等她。
宫汐轻轻拽了拽苏清栀的衣袖,说:“苏姐姐,我没有骗你,离北洛他,真的是回去家里了。”
“我没有怪你。”苏清栀转身看了她一眼,又说:“我去找白珏。”
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宫汐叹了口气,心里也是很纠结。
她要不要将离北洛重伤的消息告诉苏清栀呢?
烦躁的挠了挠头,宫汐也转身离开了。
白珏的园子里,宁宁正在和她学习草药。
宁宁在苏清栀那里,学的最多的就是毒,对于草药,倒是知道的不多。
白珏正在对宁宁讲解白芍的用处,余光看到苏清栀一身清贵的站在门边,看着她。
心里一个咯噔,对上这样的目光,她突然有些心虚。
她摸了摸宁宁的头,说:“你娘亲来了。”
宁宁勾唇,转身对着苏清栀招了招手:“娘亲,你是想宁宁了吗?”
紧缩的眉心这才有了片刻的舒缓,她微笑着走上前,在宁宁面前蹲下身,说:“宁宁先出去,娘亲和你小姑有话要说。”
宁宁歪着头,不解:“宁宁不可以听吗?”
苏清栀屈指在他额间轻弹了一下,“你还太小,不能听。”
直到宁宁离开后,苏清栀才是站了起来,视线落在了白珏的脸上。
白珏到底是有些心虚,对上这样审视的目光,下意识的侧开了头,玉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气氛,开口问:“嫂子是有什么事?”
“离北洛呢?他在哪?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吗?”
“将近一个月没有他的消息,白珏,他到底去了哪里。”苏清栀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迫切。
她不信童惟诗,只信白珏。
可若是白珏也骗她,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珏微微蹙眉,瞒不住了吗?
可是,一个月都过去了,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呢?
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可也并没有深究,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苏清栀搪塞过去。
“哥哥他是真的回家去了。”
“也许是家里有什么事绊住了,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应该?”
苏清栀有些讽刺的勾了勾唇,眼神落寞。
“我听云瑾说,你们是北冥族的人,我不知道你们北冥族的规矩,可是,我看离北洛的态度,似乎也不喜欢北冥族吧!”
从来没有听离北洛说起过关于家里的任何人,从来都是一个人,在王府,在离霄殿。
总是那么一个孤寂的身影。
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名为心疼。
这个人,到底瞒着她,背负了多少?
离北洛,你总是这样
让她又爱又痛。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珏微微一惊,苏清栀知道北冥族的事,是她所预料不到的。
苏清栀走进白珏,冷声问:“他到底去北冥族,做什么了?”
看到白珏的沉默,苏清栀的心渐渐下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悸之感,而且,渐渐强烈起来。
她早该问的,不该拖到现在。
白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在说和不说之间纠结。
北冥族有一条族规,不允许外人进入!
现在宁宁虽然觉醒了银瞳,可是似乎并不稳定,她也不敢赌。
天知道族里那群人,会对宁宁做出什么。
白珏缓缓摇了摇头,说:“抱歉,嫂子,我不能说。”
“是离北洛不让你说吗?”
白珏骤然沉默。
苏清栀眯眼,转身离开,清冷的落下一句话。
“我知道了。”
白珏站在原地,身体就如同冬日里的寒霜,僵硬的不行。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苏清栀有些烦躁,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北冥族的任何消息。
那个家族是做什么的,有多大的势力,她一概不知。
“你想知道的东西,刚好,我都知道。”宫亦倚在门边,看着不远处的人。
被打断思路,苏清栀回神,转身朝着男人看去。
紫色的华贵衣袍衬的男人愈发的高贵神秘。
苏清栀定定的看着他。
半晌后,才是开口:“你会说?”
“你问,我就会说,只是,苏清栀,你敢听吗?”宫亦的目光渐渐收起了那抹慵懒,罕见的变的郑重。
“北冥族,到底有什么秘密?”
“苏清栀,记住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宫亦走上前,清润的开口:“北楚,南渊,西凉,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的,他们都是从北冥族分离出来的三大家族,是他们,将本该由北冥族统领的江山瓜分三份!”
宫亦看着苏清栀风轻云淡的表情,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说重点,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以前在辉煌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遗忘在尘世里?
宫亦忍了忍,怒道:“不准插话,听我说完。”
苏清栀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你不感兴趣的,恰好是最关键的。”宫亦无奈白了她一眼。
这都是三国之间的辛秘,他好心给她说,她这么一副我不在意的模样,还真的是让他心里不甚舒服呀!
这么一说,就是一下午。
苏清栀的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她发现,三国在北冥族皲裂时,扮演的,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角色。
只是在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北冥族被刻着的遗忘,以至于现在的三国之人,没有几个人是知道北冥族的存在的。
更不知道,银眸所代表的含义。
可是,这中间,又似乎少了些什么,北冥族太过强大,又怎么会在一夕之间破裂成如此?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清栀骤然凝重的看向宫亦,冷声问:“既然三国皇族中人都不知道这些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宫亦只是淡笑:“没想到你反应还挺快的。”
苏清栀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水。
“我又不是他们三国之人,他们的祖先要瞒着,我能怎么办?”
苏清栀这才有些意外:“你不是三国之人?”
不也就是说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那是
宫亦静静的看着她,颇为的无所谓。
“你是东龙岛的人!”苏清栀瞳孔微缩,错愕的看着宫亦。
东龙岛,是三国之外的一个岛屿,位于大海,从始至终,不管三国如何变化,东龙岛都不曾参与过。
“你们不是一直保旧吗?”
“大路上可从来不能见过你们东龙岛的人,这次怎么出来了?”
“嗯,是啊!”
嗯?
苏清栀对于这句话,倒是不解了。
“确实,我们是不想参与三国之间的纷争,可,时局,终究是不一样了。”
苏清栀没有多想这句话,只当他是看到这几日的大战有感而发。
可是,在不久之后,她便开始后悔,当时怎么没有多留一个心眼,问问清楚,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发生。
可是,这都是后话了。
宫亦看着苏清栀,轻轻绽开的笑容如同昙花般现,俊逸非凡。
“北冥族不在执掌江山以后,便是守着自己的那一方土地,许久,也没有在大路上见过他们。”
“只有近年来,离北洛敢开这条先例。”
“坐上离霄的帝君之位,还在南渊国混了个王爷之位,更是赫赫有名的战神。”
“呵”
苏清栀冷声道:“你莫不是在嫉妒他。”
宫亦摊摊手:“我又不在乎这些,何谈嫉妒。”
“不过,小苏苏,你真的喜欢离北洛吗?”宫亦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像,真是像极了。
漆黑的眸子半垂,敛下眸光。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我觉得离北洛不适合你。”
“那你说说谁适合我?”
宫亦眨了眨眼,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楼炎溟肯定不行,你天生爱自由,不会去做那什么劳什子的皇后。”
“”
“墨玦嘛,他和你有血缘关系,就更不可能了。”
“”
“这只缘是个和尚,他要戒色。”
“”
“楼永熙这小子,有些不靠谱,重点是你不喜欢。”
“”
“九百九方,不行,不适合。”
“呵”苏清栀冷笑一声。
她与九百九方也就药师大比上一面之缘,何谈感情之说。
不过,令她意外的事,眼前的人,似乎什么都知道。
连墨玦与他有血缘关系都清楚。
“看来看去,还”
“打住,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去北冥族吧!”
宫亦无奈:“离北洛这人异常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你跟着他,吃不了什么好的。”
“呵宫亦,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他的不是。”
看着苏清栀冷漠的双眼,宫亦目光微沉,“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我劝你,离开他。”
第219章 我必须去()
苏清栀冷漠的看着宫亦,对于男人的话,她不予置否。
离北洛确实是一个极为狠辣的人。
不过,他的狠辣,只是对于敌人而言。
对自己的狠,更像是在躲避什么。
对此,苏清栀只有心疼。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告诉我,离北洛在哪里就好了。”
宫亦又深深看了苏清栀几眼,在心里叹了口气后,才是说道:“他确实回北冥族了,只不过,怕是出不来了。”
苏清栀神色微怔,声音猛地拔高,一点刚刚的风轻云淡都没有,眼中只剩下焦急:“怎么回事?”
“北冥族是有很多规矩的,而这次,离北洛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了。”宫亦一手支着头,目光幽幽的落在苏清栀的身上。
苏清栀猛地站起身,就朝着屋外走去,没走几步,就重新返了回来。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事,那么也一定知道怎么去北冥族吧!”
“你想去?”
“我必须去!”苏清栀目光坚定。
宫亦失笑:“你以为进去那么简单吗?”
那可是北冥族啊!
“就算是地狱,我也要去闯一闯!”
而且,她还有事情要问,她必须确定一些事情!
他的心意!
如果喜欢,为什么总是要瞒着她?
一次一次又一次。
细细数来,她被丢下三次了吧!
而他秘密更是数不胜数。
“你要是走了,这里的事情怎么办?”
“有墨玦在,不用我担心,跟他说一声就好了。”
修长是指尖敲了敲桌面,宫亦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其实并不赞同你去。”
苏清栀却只是笑了一声,并转身离开了。
就算是白珏,也不赞同苏清栀去北冥族。
可奈何她太倔强,她也没有办法劝说。
最后,她只能随行。
“你确定了吗?真的要去?”
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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