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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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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我的命,抹去你心头的怨恨,值得。”左宵默毫不在意颈部的疼痛,依旧笑得邪魅肆意,仿佛死在她手里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分外幸福的事。

    怔怔地看着他无畏无惧甚至隐隐透着笑意的模样,凌小昔五指一松,她下不了手,和那次一样,即使在最痛恨他的时候,她一样下不了手。

    “看,小昔,你是爱我的,我们的孩子已经快六岁了,难道你还要让他做一个没有妈咪的可怜宝宝吗?”左宵默决定改走哀兵路线,可怜巴巴地蹭到她的面前,“我承认,我做过了很多事,就惩罚我一辈子爱你,一辈子让你折腾,如何?”

第495章 :一辈子折腾他() 
一辈子折腾他吗?

    这个为了她可以舍弃一切的男人,真的要因为那些早已经过去的仇恨,互相折磨吗?

    他柔弱可怜的话语,让她的心不可遏止的泛起了层层涟漪。

    或许,她可以试着放下,试着重新接受。

    半个月后,邵氏继承人邵启鹏回国,当天便召开新闻发布会,声称与凌小昔感情不和,自愿放弃婚约,并祝她和左宵默幸福一生,据说他这次匆忙回国,只露了一次面,便彻底消失,就连邵乐,也不知道邵启鹏去了哪里,只是每个月定时会有明信片寄回来,法国、意大利、菲律宾……

    “哼,这小子私自召开新闻发布会不说,居然还敢玩失踪?他最好这辈子不要再回来。”邵乐看着刚刚送来的明信片,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却在无人看见时,悄悄将明信片与以前的放在一起,锁入保险箱。

    李管家对他刀子嘴豆腐心的举动只当视而不见,每次少爷寄明信片回来,骂得最凶的便是老爷,但当作宝贝收藏好的,同样也是他。

    不知道少爷现在去了什么地方?已经快三年了……

    李管家幽幽望着窗外无垠的夜色,感慨道。

    清雅别墅,凌小昔正窝在被子里和某个远在普罗旺斯的小姨子打着国际漫游电话。

    “若欣,还没找到他呢?你确定他去了普罗旺斯?”

    “他上个月的明信片的的确确是从这里寄出去的,这男人,还真会躲!”三年的时光,唯独没有改变的,是左若欣追着邵启鹏的背影满世界跑的毅力,有时候就连凌小昔也很佩服她,追逐一个永远只会留下背影的男人,她真的幸福吗?

    “要是累了就回来,国内大把的好青年等着你慢慢挑,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凌小昔苦口婆心地劝道,忽然,她身上的被褥被人悄悄拽下去一截,露出雪白的香肩。

    某个刚刚从公司回来的男人,麻利的将身上的西装脱掉,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底裤,正趴在她的身上,拽着被角,一副求侍寝,求滋润的样子。

    凌小昔见怪不怪,一脚踹过去,直接将人踢到了床下面。

    “嫂子,老哥该不会又被你踢下去了吧?都三年了,他的地位怎么还没一点变化?”左若欣深深地为自己有着这样一个妻奴的老哥感到丢人,想当年,她的老哥多微风,振臂一挥,不知多少女人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腿下,可是现在呢?不仅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死得很甜蜜,很幸福。

    “这话你应该对他说,”凌小昔朝某个满脸幽怨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勾勾手指,顺势将电话塞到了他的掌心:“若欣的越洋电话。”

    左宵默一把勾住她想要离开的身体,直接将人揽入自己怀中。

    “找我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不满,显然对自家小妹打扰了他和凌小昔二人世界的行为很是不悦。

    “啧啧啧,听你这声音就知道你欲求不满,老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已经快三十了,嫂子还正年轻,要是不早点想办法,把嫂子拐回家,用戒指圈着,将来嫂子要是被人勾走了,你连哭的地方也没有。”左若欣幸灾乐祸地说着,这三年,她可没少听说老哥弄些什么浪漫的花招,想要哄着嫂子走进教堂,结果无一例外,通通宣告失败。

    “哼。”左宵默被踩到痛脚,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身体一翻,直直压在凌小昔的身上,碎发轻轻抚着她的锁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若欣那该死的丫头,没事老拿这件事刺激我,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做一辈子黄金单身汉吗?”

    “当初是谁说,一辈子由我折腾?由我惩罚的?”凌小昔戏谑地反问道,果不其然,某个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瞬间幽怨了。

    他当初就不该为了换回她,说出这番话,现在倒好,人是回来了,隔阂也消失了,但她就是不肯点头,嫁进左家!

    “凌阿姨!”左枫宇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凌小昔一把将欲求不满的左宵默推开,披着外套,打开了房门,三年前还是小不点的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个头抵到了她的手肘,那张结合了她与左宵默特点的脸蛋,几乎能迷死万千少女,若是再过几年,恐怕又是一个名媛杀手。

    “怎么了?”凌小昔温柔地笑着问道。

    “诺,这是我这个月月考的成绩,给你看。”左枫宇炫耀地将藏在身后的考卷取了出来,递到她面前,鲜艳的一百分,格外醒目,凌小昔高兴得笑眯了眼,一把抱住左枫宇的脑袋,就要往上面亲。

    却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温柔的手掌,原本该落在孩子额头上的吻,也被某个男人强行阻止。

    “孩子大了,这种亲密的接触能不要最好不要。”左宵默不顾左枫宇龇牙咧嘴的样子,无情地将房门合上,这三年,这死小子没少在关键时候打扰他和凌小昔谈情说爱,等再过两年,就把他踢到公司去帮忙,看他还敢不敢缠着他的老婆。

    “你几岁了?居然还和孩子吃醋?”凌小昔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左宵默不仅不觉得可耻,反而觉得洋洋得意:“再小他也是雄性生物。”

    “行,我不和你说,早点睡,明天还要去墓园。”凌小昔懒得和他理论,这样的场景,三年来她早已是司空见惯。

    都说男人越大越成熟,可她怎么觉得左宵默是逆生长?只长了智商,这情商反而无限倒退了呢?

    “那今晚……”左宵默满怀希翼地看着她。

    “自行解决。”凌小昔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一点偷袭的空间也没留给这匹饿狼。

    左宵默顶着凸起的小帐篷,无奈的抱着那团鼓起的被子,修身养性。

    灰蒙蒙的天,仿佛随时会从云端掉落下来般,压抑得人心头抑郁,左宵默带着左枫宇、凌小昔,一家三口坐在保时捷中,朝着墓园的方向飞驰而去。

    “左先生,左太太。”守墓的老人已经对他们再熟悉不过,每年的今天,他们都会前来拜祭,当然,临走时,还会给不少清洁费用,出手这么阔绰的人,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左宵默打开黑伞,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空上落下,他牵着凌小昔朝着那些孤零零矗立着墓碑走近。

第496章 :你究竟还要我找多久() 
两年前,凌小昔便将爹地和妈咪合葬在了一起,他们的旁边,是一座新墓,正是三年前,在爆炸中意外死亡的纪文修。

    “爹地,妈咪,一年没见了。”凌小昔浅浅地笑着,手指轻轻摩擦着墓碑,有几串雨水从上方滑落下来,凉凉的,“这一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若欣那丫头还追着启鹏哥哥满世界跑,我的小家庭也很幸福,邵伯父最近开始学习养生,他一直在等着启鹏哥哥回来,将邵氏交给他。”

    “伯父,伯母,请你们放心,我说过会好好照顾小昔,这个承诺一辈子不会改变。”左宵默已经放下了上一辈的仇恨,凌家败了,白家亡了,他心头的恨意,也已经宣泄出来,如今,他只是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来祭拜未来的岳父岳母。

    “不过,我还是想早一些改口能叫上一声岳父、岳母。”左宵默口风一转,直接在墓碑前说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这都三年了,可是小昔她还是不肯松口嫁给我,如果伯父伯母九泉之下有知,能不能托梦给她?让她早点嫁到左家来,做我的妻子。”

    凌小昔听得嘴角直抽,“你是来拜祭的,还是来许愿的?”

    “我是在向未来的岳父岳母提亲。”左宵默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

    “等你什么时候把我娶到手,再这么叫也不迟。”

    两人又开始斗嘴,左枫宇早已见怪不怪,他蹲在地上,神色肃穆地向墓碑鞠躬。

    外公外婆,虽然爹地和凌阿姨还没有结婚,但在小宇心里,凌阿姨就和我的妈咪一样,希望有一天,能够正大光明的把这个称呼唤出来。

    不知何时,凌小昔和左宵默已经停止了斗嘴,他们欣慰地看着小宇的举动。

    “怎么样,我儿子可爱吧?想不想听他唤你一声妈咪?”左宵默蹭到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溅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袭遍她的全身。

    凌小昔脸颊一红,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爹地妈咪墓前,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现在很正经,这可是我们的终身大事。”左宵默板着脸,沉声说道。

    “得了吧,等我什么时候有空陪你去民政局,至于婚礼就省了,我这辈子差点进了两次教堂,再也不想来第三次。”

    “你答应了?”左宵默本以为还要等又一个三年,才能等到她松口,没想到,今天她居然答应下来了?

    堂堂左氏出了名的冷面总裁,此刻却欢喜得像个孩子,一把抱起她,在原地打转,飘落的雨水染白了他们的头发,一瞬犹如白头。

    如瀑的长发在雨幕中滑出优美的弧线,他低沉的笑声如此清晰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谢谢,小昔,你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左宵默亢奋得有些口不择言,恨不得将自己的喜悦宣告给全世界。

    凌小昔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绽放着的笑容,同样的,溢满了幸福。

    她第一次如此庆幸,三年前,她愿意最后尝试一次,试着放下所有的恩怨,试着和他重头来过。

    半个月后,当凌小昔和左宵默戴着璀璨的钻戒从民政局里走出来时,一条从国外发送而来的短信,静静地躺在了她的信箱里。

    在普罗旺斯大片的紫色薰衣草田中,笑靥如花的女人,正挽着身旁眉目如画的男人,朝着镜头肆意微笑。

    倾尽了全身的爱恋,三年的苦苦追逐,她终于等到了,那抹背影为她停留的瞬间。

    三年了,左若欣提着轻巧的行李箱从普罗旺斯的机场缓缓走出,地中海风格的建筑,随处可见,她拿着一张一个月前从这里寄出的明信片,寻找着某个失踪三年,天涯海角四处流荡的男人的踪影。

    在一栋薰衣草田旁的独立矮楼租下房间,左若欣推开窗子,看着窗外与蓝天渐次相连的大片紫色花海,深深吸了口气,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瞬间涌入她的体内,仿佛连五脏六腑,也得到了洗涤。

    在主人家用过晚餐,她顺着明信片的编号,在普罗旺斯地区近乎疯狂地找寻着,贩售它的地点。

    并不熟练的法语断断续续的,不少法国人听得连连摇头,一连三天,左若欣几乎一无所获,躺在柔软的顶层阁楼的榻榻米上,她举着明星片,看着上面映照的彩色照片。

    据说,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邵启鹏,整整三年了,你究竟还要我找多久?”从最初的信誓旦旦,到现在只剩下一股执念的支撑,连左若欣自己也不知道,三年来,她究竟在坚持些什么。

    只是因为他的一张明星片,便不顾重伤未愈的老哥,和刚刚与老哥和好的嫂子,提着行李,一个人出发,每每他寄出一张明信片,下个月,她便会抵达,他曾去过的城市。

    三年,她几乎走遍了整个欧洲,却从不曾在繁华的街头遇见过他一次。

    手掌无力地盖住眉眼,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性的千金小姐,孤身在外的漂流与闯荡,她早就遗忘了哭,是什么感觉。

    “叮铃铃。”手机在身旁发出清脆的声响,左若欣将听筒贴近耳朵:“喂?”

    “若欣,你到底给你嫂子灌输了什么?她怎么会忽然吵闹着要去美国?”左宵默怒声质问的声音,刺得她耳朵生疼,这三年来,老哥的精力是一天比一天旺盛,左若欣哑然失笑。

    “没说什么啊,只是上次说漏嘴,告诉了嫂子老哥你曾经在美国洽谈生意时,邂逅了一个金发的外国美人,大概嫂子也想去遇见一场不期而遇的艳遇吧。”左若欣故意刺激着左宵默的神经,听着电话那头,某人气得跳脚,又被凌小昔收拾的声音,只觉得心头的抑郁,仿佛也随着消散。

    她曾经那样嫉妒过嫂子,最在乎的亲人,深爱着他,最迷恋的男人,深爱着她。

    那时候,她多傻,傻到竟会以为,没有她的存在,那人就会多看自己一眼,一抹苦笑爬上她的嘴角。

    三年前,他终于放手,却选择了彻底离开她的世界,只留下这样的东西,让她如同大海捞针般,盲目的寻找。

    “邵启鹏,你的心果真是石头做的吗?”左若欣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龇牙咧嘴地瞪着手中某人亲笔写上地址的明星片,“不过,就算是石头做的,本小姐这辈子也和你耗定了!”

第497章 :左若欣,等待幸福() 
摇摇欲坠的信念再度变得坚定,明亮的黑眸,带着不惜一切的决然。

    不论是嫂子还是老哥,都劝过她放下,但她就是做不到,左家人,大概天生血液里就有一种偏执的因子作祟,只要看上的,哪怕用尽手段,耗尽生命,也要得到,如今老哥终于等到了他的春暖花开,只剩下她了。

    左若欣在普罗旺斯滞留了整整一周,总算是找到明信片的兜售地点,她站在店铺前,同老板用着生疏的法语,艰难地交流着,想要问到任何一丝有关他的线索。

    “若欣?”就在左若欣和老板比划半天也没沟通成功时,忽然,一道只存在在梦境里的清润嗓音,竟真实的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愕然回头,那人就逆着光,站在店铺的门口,明媚的阳光沦为了他的陪衬,整个普罗旺斯优美的街道,已是单调的背景,只有他,是彩色的,是她整个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启鹏!”左若欣惊喜地呼唤道,丢开语言不通的老板,直直朝着邵启鹏扑去,双手用力圈住他的腰肢:“我找了你三年,你知不知道?你不要她了,为什么却连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我走遍了你去过的地方,但怎么样也找不到你。”

    邵启鹏温润的脸蛋浮现了一丝无奈,看着怀中泪洒衣襟的女人,他迟疑了许久,才缓慢地抬起手臂,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背脊。

    “别哭了。”只是简单到极点的三个字,却让左若欣一直以来自以为坚强的堡垒彻底崩溃,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一把拽住他白色衬衫的领口,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却从未接近过的红唇。

    邵启鹏浑身一僵,似是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凶猛,好看的眉峰微微一皱,本想将人推开,却在看见她颤抖的双眼,以及眼角不断落下的晶莹泪珠时,终是一声叹息。

    他的唇,一如他的人,干净、柔软,左若欣几乎将自己所有的勇气与执念都融入了这个深吻中,生疏地啃咬,胡乱地在他的口中捣鼓,像极了在发泄着心头委屈的孩子。

    直到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开来,她才悻悻地松开,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手指不停摩擦着自己红肿的唇瓣,仿佛还在回味,那属于他的味道。

    “现在好受一些了吗?”邵启鹏无奈地轻笑道,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衬衫,那与生俱来的高雅也不减分毫,他就站在那里,含笑看着她,第一次,左若欣在他清澈的眸子里,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倒影。

    想要让他的眼,只有她一个人,想要把自己的影子,永远永远刻入他的心中,这个念头就像是着了魔,在脑海中根深蒂固,再也无法挥去。

    “你怎么会来?”邵启鹏陪着她,漫步在夕阳西下的香草田旁,风车在不远处旋转着,水声淅淅沥沥,顺着一条窄小的水沟,灌溉入这片田园。

    左若欣面颊粉扑扑的,那一吻后,她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应该变得不一样。

    “我来找你。”眉宇间的羞涩,正在肆意流淌,她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看着他,比起三年前的含蓄,现在的她,更多了几分大胆。

    邵启鹏微微一怔,笑道:“一直在找我吗?”

    “恩。”她重重点头,掰着手指数着跟随他的脚步去过的地方,每一座城市,她都会逗留一个月,然后等到下一封明信片送到,她才会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执着地寻找我?”邵启鹏始终不解,她对自己的迷恋,究竟是因为什么?只是宴会上的一见钟情?只是因为他的温柔面具?

    左若欣轻轻咬住唇瓣,固执地看着他:“就像你喜欢她一样,我喜欢你,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你,想要时时刻刻见到你,想要守护你,和你说话时,心跳会加速,见不到你时,会牵肠挂肚!”

    她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情绪说出来,因他而起的思念,因他而感受到的痛苦,彻彻底底的把自己的心剖开,摆在他的面前。

    “我去了很多地方,总是忍不住在想,一个月前,你是不是也和我站在同一条街道上,欣赏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美景,这样想想,心情就会变得很好,然后就会有继续找寻下去的勇气。”左若欣咧开嘴,笑得绚烂,“你现在不喜欢我不要紧,你继续逃也无所谓,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愿意停下脚步,回头来看我的那一天。”

    没有威逼利诱,没有痛苦挽留,有的只是一颗赤子之心,一颗属于少女的,最纯真,最干净的心。

    “不后悔吗?我曾经带给你那么多的委屈与痛苦。”邵启鹏清澈的眼眸滑过一丝歉意,那时的他,太任性,在追寻自己的所爱时,却忘了,他伤害的也是一个同样迷恋着他的女孩。

    温柔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

    “不悔,老哥说过,自己选择的路,再苦再难,跪着也要走完它!我不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进入你的心里,把那些曾经占据了一席之地的人,通通赶走。”她说得如此坚定,仿佛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邵启鹏莞尔一笑,什么话也说,两人就在普罗旺斯住了下来,天亮时,乘车去地中海,看看海浪,数着沙滩上的脚印,笑容满面,天黑时,坐在薰衣草田旁,看着大片的紫色被夕阳的余晖染红,那样的场景太壮观,让人过目难忘。

    偶尔他会拿出相机,拍摄着她不经意间的表现出的一面,喜怒哀乐娇嗔愁,到最后,不知不觉,竟已记录了数百张。

    没有轰轰烈烈的纠缠、误会、伤害,有的只是细水长流,慢慢的,他开始习惯去哪儿,身边会多待一个人,同她说笑,同她打趣,偶尔他们也会去观看一场爱情电影,然后不经意间牵着手随着人群走出。

    左若欣不知道他哪一天会忘记那个占据了他前半生的女人,但她知道,只要她努力,她一样可以占据他的后半生。

    离开普罗旺斯的最后一晚,她与他十指紧扣站在薰衣草田中,拍下一张甜蜜的照片,送给了那些曾经爱过、恨过、羡慕过,却又试着放下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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