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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错孕新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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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小昔不敢吭声,平静的心潮在他只言片语下,早已乱了,糊弄左宵默进了浴室洗漱,她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信步走到阳台,冷清的月光从头顶上挥洒下来,夜凉如水。

    她趴在阳台的扶手上,神色晦暗不明。

    如果启鹏哥哥和左家联姻,这样的局势,对她的计划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凌小昔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心,总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第二天,左宵默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拨通左若欣的电话,准备拜访邵家。

    凌小昔即使很想跟去,却又碍于身份,只能把这样的想法压制在心里。

    坐在华天办公室中,她鲜少得完全无法集中精神,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心里的烦躁,愈发加深了几分。

    “Rose,把这些东西派到各个部门主管手里,这些小事,也需要我亲自过问吗?”

    Rose苦哈哈地聆听着凌小昔的责备,这些文件,以前不都是由总经理亲自处理的吗?

    可这番话,她顶多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哪有胆量说出口?

    一通责备后,凌小昔才挥挥手,示意她出去,身体疲惫地靠在旋转椅子上,容颜颓败,看着窗外明媚的天色,她忍不住去想,不知道邵家现在是什么场景?

    正午十二点,凌小昔正准备离开公司,前往对面街上的餐厅享用午餐,脚步刚走出大门,目光却在看见广场上的一道身影时,骤然一紧。

    妈咪?

    脸色微微沉了几分,她用力握紧拳头,才忍住心头的复杂。

    “这位太太……”

    “小昔!”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李芬打断,那一声情绪复杂的呼唤,让凌小昔脑子里嗡地一声,犹如核弹轰炸过,一片空白。

    她叫自己什么?

    脚下一个踉跄,狼狈地后退了半步,仿佛听到了什么根本不应该听到的话,双目圆瞪。

    李芬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容颜,直到此刻,她终于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女儿的影子,手臂颤抖地抬了起来,想要触碰她的面颊,凌小昔下意识躲开,任由她的手掌突兀地停在空中。

    气氛骤然间变得诡异,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莫不是奇怪地看着她们,华天公司的大堂,也聚集了不少脸色莫名的同事,有人认出曾经出现在公司的李芬,一个个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小昔深吸口气,稳住心里的混乱,故作淡漠地说道:“太太,你认错人了……”

    明媚的阳光落在高低不一的大厦上,人来人往的街头,车辆呼啸而过,一股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李芬不敢置信地看着矢口否认的凌小昔,眼眶里溢满了泪珠终于落下:“小昔,你还在怪我吗?”

    怪吗?

    凌小昔痛苦地闭上眼,怎么可能不怪,如果不是她的烂赌,如果不是她的奢侈用度,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从不曾怨恨过她,直到上次见面,直到她再次代表白珍珍出现在她的面前,口口声声警告她,呵斥她,羞辱她。

    那个时候,她心里对亲情的渴望,终于死了……

    “抱歉,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凌小昔紧抿着唇瓣,看似平淡的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心,像是被无数双手用力撕扯着一般,钻心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开来,随着血液,走遍全身。

    李芬激动地拽住她的手臂,“小昔,我知道你在怪我,但当年……”

    凌小昔用力甩开她的手掌,余光已瞥见身后聚集的同事,眉头暗暗一皱:“跟我来。”

    她率先迈开步伐,李芬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快步跟上,视线一直紧锁在她的身上,不肯松开分毫,那是她的女儿啊,她上次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钻进车厢,凌小昔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头的混乱,故意不去看身旁正用热切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李芬,脚猛地轰上油门,车子犹如离弦的箭,飞驰在街头。

    车窗外的风景正在迅速倒退,如同一场走马花灯,凌小昔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已泛起了淡淡的青紫。

    窄小的车厢内,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似要凝固一般。

    李芬忐忑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高达一百二十码的车速,让她害怕得一颗心忽上忽下地颤抖。

第259章 :死去的亲情() 
“小昔,你开慢点,妈咪害怕。”她紧握住一旁的扶手,惊恐地说道。

    “吱……”车子在一个私人会所外以Z字型停下,凌小昔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下车,车门被她用力甩上,啪地一声巨响,让李芬的心也跟着震上了几震。

    “小姐,请问几位?”侍应穿着干净地燕尾服,恭敬地问道。

    “给我一间包厢。”凌小昔沉声吩咐道,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她一身优雅出众的气息,让人很容易便同豪门的名媛联系在一起,只可惜……当视线转移到跟随在她身后的李芬身上时,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鄙夷。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凌小昔不悦地问道,脸色一黑,凌厉的视线让柜台的女士瞬间收敛了面上不屑的表情,诚惶诚恐地为她办理开房的手续,然后恭敬地引领两人进入包厢,临走前,还交代一句:“有任何需要请呼叫客房服务。”

    凌小昔微微颔首,等到接待离开后,她才迈着悠悠地步伐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也坐,我想,我们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说。”

    李芬略带不安地搓了搓自己的衣摆,这样的凌小昔出乎她的预料,记忆里,她的女儿是善良的,虽然出生名门,却从不会仗势欺人,但此时的她,却拥有着以前不曾有的气场!锐利、盛气凌人,甚至连她,也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等到李芬入座后,凌小昔却始终紧抿着唇瓣,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这个女人,是她这辈子最亲近的亲人,可同样也是害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说不怪,说不怨,是骗人的。

    “小昔啊,妈妈知道,五年前的事,是妈妈的错,可是,妈妈那时候也是走投无路。”李芬的心情极为忐忑,面对这样的凌小昔,她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对方。

    凌小昔没有出声,甚至连一个正眼也不曾落在她的身上,身体靠在沙发上,脸色极为平静。

    “其实你想一想,妈咪的做法虽然不对,但也是一个契机对不对?要不然,你也不会成长得这么快,”似乎找到了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李芬越说口气愈发笃定、坚决起来,仿佛当年携款私逃,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仅没错,凌小昔还应该对她感恩戴德。

    “是吗?”凌小昔怒极反笑,胸腔里满满的愤怒如同火山般骤然爆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恩?”

    锐利的目光犹如刀子,狠狠地刺在她的身上。

    李芬脸上的笑容几乎支撑不住,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讪笑两声。

    “为了去赌,你欠下了一大笔钱,行,我可以当作是对你多年的生养的回报,可是,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为白珍珍办事,这就是我的好妈妈?”凌小昔步步紧逼,一声声冷然的质问,让李芬的老脸几乎快要没地方摆。

    “呵,如果爹地还在,不知道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不会……”

    “啪!”打断她的,是李芬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脸颊被扇飞到一侧,火辣辣的疼痛,随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凌小昔用力握紧拳头,喷火的视线狠狠瞪着她。

    “小昔,你怎么可以和我这么说话?”李芬浑身发颤,眼眸里泛起了一层泪花,无法接受从前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儿,竟会戳着她的脊梁骨,数落她的过错。

    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有无数的愤怒正在熊熊燃烧。

    凌小昔冷笑一声:“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上次,你就站在我面前,也没有认出我。”

    这才是她心里真正的疑惑。

    李芬顿时如同被戳出一个洞的气球,满心的怒火咻地消散,“是……是白小姐告诉我的。”

    白珍珍知道了?

    凌小昔瞳孔一缩,这样的事实,打得她措手不及,贝齿轻轻咬住唇瓣,神色极为难看,“她和你说了些什么,你通通告诉我。”

    她必须要知道,白珍珍究竟掌握了多少!

    李芬见她的态度极为强硬,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淡淡的惧意来,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白珍珍告诉她的话,通通说出口:“就是昨天晚上,白小姐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回来了,而且还成为了左总的情妇,让我来劝你收手。”

    收手吗?

    凌小昔明亮的眼眸隐过一道刺骨的恨意,嘴角的笑也增添了些许讽刺,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收手?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五年的努力化作云烟?

    况且,就算被白珍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她敢说出去吗?敢揭穿小宇不是她亲生的,这个事实吗?如果她敢,今天,恐怕也不会让母亲前来试探她,警告她了……

    这样一想,凌小昔心头的惊骇,不由得平息下去,“所以你就来了?为了一个白珍珍,打算再一次出卖我?用我去讨好她?”

    尖锐的话语直逼李芬的心脏,她脸色骤变,“小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不然我应该怎么说?”凌小昔讥笑道,对李芬,她早已从失望,到绝望,多年的养育之恩,早在她卖掉自己,携款私逃的那天起,就已经还清了……

    李芬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闭上嘴,但脸上的怒色,却丝毫不减,仿佛在无声的指责着她的不孝。

    “我不想知道白珍珍给了你多少好处,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女儿,就给我回去,离开她,好好过你的日子。”

    “凌小昔!你和她做对不会有好处的。”李芬好言相劝,希望凌小昔不要执迷不悟,白家,那是她可以为敌的吗?在国内,现在的白家,是商界的大鳄,她只不过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扳倒对方?

    “这是我的事。”凌小昔丝毫没有理会她尖锐的叫嚣,拍着身上的衣衫,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还有,我不叫凌小昔,曾经,对你千依百顺的女儿,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手里。”

    说罢,她不去看李芬铁青的脸色,利落地迈开步伐,无情地离开了……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李芬满脸愕然,直到那巨大的关门声传来,她才痛苦地垂下头,双肩颓败地耸落下,身体微微佝偻着,仿佛整个人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神色极为灰暗。

    屋外,凌小昔挺直的背脊,终于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放松下来,走廊上刺目的灯光将她单薄的身影围绕着,她整个人狼狈地靠着墙,缓慢地跌坐下去,手掌盖住面颊,被咬得泛白的嘴唇,早已是血迹斑斑,从掌心下的缝隙里,有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第260章 :后悔过吗?() 
即使说得再狠,再绝又有什么用?那是她的母亲,是她从小爱着、尊敬着的母亲,即使被出卖,被利用,她依旧爱着她啊。

    凌小昔始终没有忘记过,当年,温柔善良的妈咪,和不善言辞的爹地对她浅笑,对她竖起拇指,夸赞的场景。

    只可惜,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深深吸了口气,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她的双腿有些疲软,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顺着墙壁缓缓离去,那娇小的身影,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坚强得近乎无坚不摧。

    下午,华天公司的员工诡异的发现,他们的总经理似乎又处于低气压的状态,光是从各个部门主管挨个被拎到办公室披头怒骂就能看出,总经理的怒火有多大。

    Rose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同情地看着市场部的经理欲哭无泪的走出办公室,怜悯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算了吧,总经理每个月总会有这几天的。”

    “要不下次你去试试?”经理瞪了她一眼,这就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什么,古语有云,成大器者,必先劳其胫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Rose!去叫计划部的主管进来。”凌小昔怒火中烧的低喝,打断了Rose的抽风,她幽幽叹了口气,耸耸肩,准备去找下一个可怜人。

    作为下属,被顶头上司操练,那也是本职工作的部分。

    李芬黑着一张脸,离开会所,满脑子都是凌小昔一声声尖锐的指责与质问,她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女儿吗?只不过是五年的时间,怎么就变化得如此之快了?

    摇摇头,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拨通了白珍珍的私人手机:“左太太,我已经见过她了……”

    她殷勤地笑着,脸上的讨好毫不掩饰。

    “哦?”白珍珍眉梢一挑:“母女俩终于见面了吗?”

    “左太太,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吗?”不是李芬有所怀疑,而是,她无法将现在的凌小昔,和五年前的人儿重叠起来,在她的身上,似乎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痕迹,整个人简直就像脱胎换骨似的。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怎么样,她肯答应离开我的丈夫了吗?”白珍珍冷声问道,她相信,如果是李芬出马,凌小昔一定会妥协,毕竟,当年的她,可是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啊。

    李芬幽幽叹了口气:“那混丫头根本就没有答应的想法,左太太,我想,我没有完成您的交代。”

    “什么?”白珍珍失态地惊呼一声,“你说她拒绝了?”

    眉头猛地皱紧,看来,这女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

    挂断电话,白珍珍一脸怒容坐在沙发上,牙齿轻摇着指甲,眉头紧锁,凌小昔为什么改名换姓?为什么接近默的身边?不就是为了报复她吗?除了这个理由,她找不到别的解释,又或者,她是打算凭着和小宇的关系,想要取代自己,成为左太太?成为豪门的贵妇?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她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的诡计得逞的,绝不!

    抱着复杂的心情,下班后,凌小昔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开车回家,反而是驱车在街头闲逛起来,熟悉的街景历历在目,她神色恍惚地坐在驾驶座上,昏暗的路灯,不断扫过她的面颊。

    自动驾驶的轿车缓慢地行驶在街头,她看到有拖家带口的男人抱着孩子,牵着太太在街头散步,她看见,有十指紧扣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夜光下漫步,心,沉甸甸的,仿佛堆积了一块大石头,沉重得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她的母亲,为什么可以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依旧为白珍珍做事?只是因为她有权有势吗?

    愤恨、恼怒、仇恨……这一刻,犹如潮水般,在她内心深处不断徘徊着,似要从她的心里迸射而出,手掌死死捂住胸口,尖锐的疼痛,让她的脸上开始不住落下冷汗,一滴一滴,源源不断砸落在手臂上,可她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一般,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那笑,似恶魔咧开的嘴,在昏暗的光线中,尤为可怕。

    “丁玲……”手机毫无征兆地在手提包里响了起来,凌小昔深吸口气,手背擦拭过脸上的水痕,清了清喉咙,这才接通了电话。

    “在加班吗?”左宵默喑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听筒里传出。

    凌小昔故作平静地开口:“刚下班,正准备回来,你呢?在哪儿?你那边好吵。”

    她隐隐能够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嘈杂声,眉头暗自一皱:“不是去邵家了吗?”

    “回来的时候遇到几个朋友,要过来吗?在天涯海阁。”那是一间上流社会出入的会所,凌小昔摇摇头,“不了,我回去陪小宇。”

    “我很快就回家。”这是左宵默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许下承诺,换做是以前,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全凭自己的喜好。

    但独独面对这个女人,他仿佛拥有无尽的耐心与纵容,不愿让她受到委屈,不愿让她误会,甚至,在幼稚的冷战后,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除。

    挂断电话,身旁的同伴正朝他挤眉弄眼:“哟,咱们的左总什么时候变成妻奴了?”

    左宵默笑而不语,任由他们在身旁调侃,妻奴吗?不,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宠宠这个女人而已。

    凌小昔平息着内心的燥乱,等到情绪恢复正常,她这才驱车返回公寓,进入小区,远远的,便看见灯火通明的住宅,阳台上,隐隐还能够看见,一抹小小的身影,正翘首张望着。

    荒凉的心脏,在看见那抹人影时,涌入一股暖流,似荒芜的田园,被雨水浇灌,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安宁的微笑,利落地甩上车门,乘坐电梯,脚步轻快地进入房间。

    “小宇,这么晚站在阳台上做什么?”她悄声走到左枫宇身后,柔声问道,那双隐藏着无数暗流的杏眼,此时此刻,却只有一片柔和的微光。

    左枫宇从矮凳上跳下,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说完,朝她做了个鬼脸,绕过凌小昔,跑进了房间。

    凌小昔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走到他刚才所站的位置,从这里正好能够将大门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第261章 :爹地,再快点!() 
她记得曾经,她也曾在别墅里这样等候过,下方每每有一辆车经过,总能让她心跳加快,总能让她惊喜、雀跃,然后失望。

    原本以为是痛苦的等待,但现在回想起来,有一个能等的人,未尝不是一件幸福。

    她从酒柜上取下一瓶拉菲,用起子打开瓶塞,咕噜噜给自己满了整整一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在无垠的夜空下,一个人独醉。

    如果爹地还在,看见这样的妈咪,这样的自己,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跳脚。

    凌小昔苦笑一声,冰凉的液体涌入喉咙,一股辛辣的感觉瞬间充斥着味蕾。

    一杯接着一杯,凉风呼啸着刮过耳畔,吹得她肩头垂落的几缕秀发也跟着在空中起舞,妩媚妖娆的脸蛋,此时,却极为黯然,仿佛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暗沉的灰色。

    酒气上头,原本清明的脑海开始变得朦胧不清,她的耳畔甚至浮现了几声如同银铃般的浅笑。

    “爹地,再快点!再快点。”

    恍惚的视野中,一片葱绿的草坪出现在视野内,荡着秋千的女孩,眉开眼笑,双腿悬空,身后,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推着秋千,宠溺地看着她。

    不远处,是正在悠然饮茶的贵妇,女佣、管家,静静站在远方,画面美好且温馨。

    这是凌小昔小时候记忆最为深刻的一幕,她笑着闭上眼,干涩的眼角,有水光乍现,然后无声地顺着脸庞滑落下去。

    那样的回忆,再也不会有了……

    喉咙滚动几下,辛辣的液体再次划入口腔,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通通焚烧殆尽,疼痛围绕在她的胸口,心,像是被火灼伤一般,钻心地疼痛着。

    午夜十二点,房门被人窸窸窣窣打开,屋子里一片漆黑,左宵默揉着疲惫的眉心,啪地一声将一旁的室灯打开,白炽灯闪烁几下后,投射下耀眼的光芒,他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余光便瞥见了阳台上,瘫软的女人,眉心狠狠一皱,鼻尖嗅到空气里那股浓郁的酒气,心里说不出的恼怒。

    这女人,一个人在家,就知道喝酒!

    面带薄怒地抬脚走了过去,可当他看见凌小昔沉睡的脸庞,看见她眼角还没来得及干涸的水渍时,心头的怒气,竟诡异的消散开来,只剩下淡淡的心疼与怜惜。

    英俊的脸庞,浮现了一丝暗色,他缓慢地蹲下身,手掌爱怜地为她拂过额头上凌乱的秀发,一声悠长的叹息,从薄唇中滑出,吻,轻如鹅毛,落在她光洁的额心。

    凌小昔挥了挥手,随意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你这女人……”左宵默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身影,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亲自动手把人拦腰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起身前,还为她贴心地掖了掖被角。

    举止分外亲昵,分外体贴。

    第二天,凌小昔醒来时,整个脑袋疼得似要炸裂,她口中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脸不自觉地纠结成一团,该死,宿醉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掀开身上的被子,还没下床,余光便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水杯,里面盛放着透明的凉水,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凌小昔微微拧起了眉头,伸手拿起来一看。

    “多喝点水,有助醒酒,实在难受,柜子里还有醒酒药。”

    “这男人……”嘴里虽然抱怨着,但她脸上浮现的却是与之相反的甜蜜与幸福,将纸条收好,放进屉子里,捧着水杯,咕噜噜灌入喉咙,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硬是被她喝出了一股暖意。

    一颗心暖洋洋的,好似被阳光滋润过。

    只可惜,凌小昔的好心情,只维持到进公司的瞬间,Rose神神秘秘地将刚刚送来的一大摞报纸送到她的桌上,上面的头条新闻,赫然是昨天,左家兄妹出入邵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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