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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蜜宠:邪神总裁的专属猎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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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锋,抽不出来也刺不进去,只在蔺仲蘅的手里生割硬锯。

    那该有多疼啊。。。。。。。

    “小舞女,想杀我?”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问。

    “你不放我走。。。。。。我只好杀了你,”白梨落大口喘着气的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你开枪打死,还不如我先下手。”

    “好样的。”男人霍然起身,没等女孩反应过来,短刀已然飞向了墙壁。

    蔺仲蘅用那只血淋淋的手抓住白梨落将她按倒在舞台的光束中央,一字一句的说:“杀了我,你就自由了,我的命,欢迎你随时来取。”

    “还是你杀了我吧,”白梨落凛然说,无畏的看向男人,“我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男人用血淋淋的手指抚摸着她的柔唇,就像在为她涂口红一般。白梨落品尝到了男人的血的滋味——腥咸,苦涩,芬芳。

    “你生是我的人,要死。。。。。”男人森冷的词语,冰雹一般砸向她的听觉:“也是我的鬼。”

    刺杀蔺仲蘅之后,白梨落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每天依旧按部就班的打扫,但是,想要逃离的念头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黄昏时分,正在忙碌的白梨落听见隔壁房内传来一声顿重的破碎声,紧接着是一阵崩溃的哭声。

    白梨落闻声跑到了蔺仲蘅的油画展厅,看见一个麻花辫的女佣捂着头低低的尖叫着。

    “怎么办!”“怎么办!”麻花辫哭得不知所措:“蔺先生会杀了我的!”

    白梨落跑到她身边,看见地上的一幅木刻版画仿佛受了诅咒一般,被劈成了两半。

    “我不小心脚一滑,撞上了这幅画。”麻花辫惊魂未定的回忆着刚才的情形,“然后它就掉下来摔坏了。”

    “你什么都别说,”白梨落盘算着这可能是一个,让蔺仲蘅大发雷霆赶她走的好机会,便对麻花辫交代,“我替你揽下来。”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麻花辫不想这样,胆战心惊说,“你没见过蔺先生发怒是什么样子的。”

    “你什么也别说就行了。”

    动静引来了管家和男仆,几个人看到地上被一分为二的木刻版画,也惊呆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不小心打碎的。”白梨落真的自己揽了下来。

    “先生才回家,”管家说,“你自己去跟他解释吧。”

    看这满屋的艺术收藏,白梨落知道,蔺仲蘅的是个很有品位和修养的男人。

    打碎的这幅画,也是稀世臻品。

    来到蔺仲蘅的休息室,已闻言此事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黑色丝质衬衣的前三颗纽扣松散开,露出一线天的蜜色胸膛。

    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白梨落瞥了一眼书桌上的伯莱塔,不安的移开眼眸。

    没等男人开口,女孩抢先担负了罪责:“难得看见中世纪木刻版真迹,心里一激动,上前一个不小心,便摔成两半了。”

    “你知道这幅画?”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克里司图斯的青年女子肖像。”白梨落回答:“十三世纪宗教绘画,有考古修复痕迹。”

    “知道它的价值吗?”

    “唯一留存于世,”白梨落深吸一口气:“索邦拍卖行起拍价八百万英镑。”

第12章 私室里,她接受了惩罚() 
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一般静默,但内心却一阵莞尔,有文物鉴赏能力的女子,怎么会做那么唐突的事儿呢?明明是帮别人顶罪。

    “小舞女,那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男人走下台阶一步步走向她。

    白梨落抬眼之际,一双夜色迷离的双眼让她眩晕,急忙调整呼吸回答:“我。。。。。不知道。”

    男人盯着自我负罪的女孩,亚麻棉的女佣v领蝴蝶衬衣下,因心口的起伏,一对小鸽子似乎跃跃欲飞。

    男人xing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来人。”男人换来几个男仆:“把她带到私室去。”

    私室!。。。。。。白梨落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蔺仲蘅要对她用私刑。。。。。。。

    呵呵,终于轮到她了,白梨落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任凭几个人拉扯,将她拽进了一楼走廊深处。

    出乎她的意料,私室并不是血淋淋的牢狱间,而是一间暗红色的镜室。

    四面都是错落的镜子,连天花板上都是镜子。

    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得吓人的四柱铜床,上面铺满玫瑰色丝绒。

    看着四周数不清的镜像,几十个的自己,白梨落茫然不知所措。

    管家上前,送上她的衣物——黑色蕾丝nei衣,还有细高跟鞋,黑丝和金属吊袜带。

    白梨落从未穿过这么xing感的黑色nei衣,待她换上之后,镜中鲜艳欲滴的尤物,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这是我么?

    “砰!”的一声门推开了,蔺仲蘅闯了进来。

    白梨落吓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只得退到墙角,却被男人粗暴而又剧烈的抱在了怀里。

    “别。。。。别这样。。。。。”白梨落躲闪一分,男人对她的绞缠就越强烈一分。

    白梨落被抱到了房间中央,两条银色铁链蜿蜒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这是玩什么?”白梨落情急之下大叫:“你这是搞施虐游戏吗?蔺仲蘅你口味真重。”

    “打碎我的私藏又没钱赔。”男人的声音丝滑而冷漠:“那你只有接受我的惩罚。”

    说着,白梨落的两个手腕已被男人用铁链拴住,分开吊了起来。

    男人以目光一寸寸的浏览着她,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大腿上,那里,吊袜带的金属扣泛着幽幽的冷光。

    男人的一双手开始了有力的摩擦。

    “别这样,放开我。。。。。。”女孩徒劳的叫喊响彻房间。

    白梨落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狮鬃一般浓黑的头发,前额沉沉垂下几缕半月弯,扫过冷血,阴鸷的眼眸,那双眼睛,让她想起那晚上池塘里的鳄鱼。

    黑色衬衣下,隐隐透析的xing感锁骨,以及健硕至极的胸膛,白梨落渐渐感觉自己心绪不稳,血液湍流。

    “看够了吗?”男人看出她的意乱,逗弄着她:“我可不是让你随意观赏的。”

    说完,男人拿出黑色蕾丝蒙上她的眼睛,紧接着,白梨落闻到一阵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女孩只感觉到浑身被冰凉液体淋湿,知道男人将整瓶红酒倒在了她身体上。

    “你到底要干嘛?”白梨落浑身哆嗦,罗曼尼。孔蒂的味道丝丝入沁,gou魂夺魄。

    同样gou魂夺魄的还有男人的声音,蛇一般窜入耳朵:“我要品尝你。”

    被男人强行往她嘴里灌了一口酒,没等她挣扎出声,男人的唇舌已经入侵了她的口唇,伴随着红酒的滋味,铺天盖地的巧取豪夺,一阵窒息的辗转,疯狂而又忘情。

第13章 意欲逃离() 
被蒙上眼的白梨落,无法招架着排山倒海的吻,红酒顺着嘴唇流到了脖子。

    他的手指勾弄着吊袜带,就像在弹拨琴弦一般

    恶意的舔吮,风暴一般席卷南下,花样百出,皮肤上的红酒,被他一点点品尝。

    “小舞女,看得出你很享受。”男人的声音有如酒杯里的冰块,冷且醉。

    男人继续,暗室的镜子里,他和她的伊甸园,处处是颤抖的风月。

    前奏迷迭,但蔺仲蘅依旧没有要她。

    “哗啦啦。。。。”金属蜿蜒响动之后,白梨落吊着的双手被放下,蒙眼的蕾丝也被松开,白梨落看着前方的镜子,浑身酒香的女孩按照男人的要求,弓身趴跪在床沿上,而那个轻薄了她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鞭子。

    “啪!”男人一鞭子打在了她的臀上。

    “知错了吗,小舞女。”男人的话语渗出丝丝寒意。

    “要说错,我就是打碎了你的名画。”白梨落抗辩着。臀上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麻麻酥酥的电流感。

    “啪!”第二鞭子打了下来,白梨落疼的叫喊出声:“啊————”

    “说!说你‘不乖’,‘不听主人的话。’”上方的男人如是命令。

    白梨落只感觉到屈辱,这样萨德式的惩罚,是对她身为女人的侮辱。

    浑身的电流感,让骨骼一阵酥麻。从身体到头皮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辣感觉,侵袭着她。

    “蔺仲衡,你变态!”白梨落怒骂着,“如果你要睡我就尽管来,范不着玩这些花样。”

    “现在不是时候。”男人的话可谓情与色无边泛滥:“但总有一天我会睡够你。”

    “啪!”第三声鞭子抽响的声音。

    白梨落自知忤逆他的意,羞辱不会结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不乖,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尽管鞭打我。”

    豆大的眼珠挂在眼梢,像一颗小小的钻石。

    鞭刑持续了半小时,最后,男人扔下了鞭子,走出私室。

    白梨落抚摸着浑身的吻痕,颓然靠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自己,落寞的微笑如破碎的水月镜花。

    蔺仲蘅。。。。。。。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佣人卧室,白梨落发现所谓的鞭刑之后,自己毫发未伤,只是。。。。。。很疲惫,很屈辱。

    第二天晚上,有些愧疚的麻花辫来到她的卧室看望她。

    “姐姐,你没事吧?”麻花辫问:“蔺先生到底怎么惩罚了你?”

    “我没事。”白梨落宽慰着骗她,“还不是写欠条,以后卖身还债呗。”

    麻花辫倒还是松了一口气:“总比突然失踪好,你不知道,这里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大家都在传言,是得罪了蔺先生,被暗暗做掉了。”

    白梨落没有回答,眼前出现的是那晚的鳄鱼池塘,还有行刑树林。

    “丫头。。。。。”白梨落咽了口水,向麻花辫开口,“你也算欠我一个人情,我想逃跑,你帮我逃出这里可以吗?”

    “这怎么行。。。。。”麻花辫情急之下急忙起身离开白梨落,“别让我做这些,姐姐,被蔺先生发现了可是死路一条。”

    说完,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白梨落知道不能强迫她,只能无奈的蜷坐在小床上。

    “姐姐。”麻花辫的声音从门口轻轻传了过来,“负一楼左拐最深处有个暗门,只有我知道,可以通往庄园外面。可别说是我说的。”

    麻花辫说完蹬蹬蹬跑开了。

    半响,白梨落反应过来,逃生的机会来了。

第14章 她逃出山庄,但他……() 
事不宜迟,白梨落迅速收拾了一番,换好衣服,在夜色的掩护下顺着墙根来到负一楼,按照麻花辫说的路线找到了那一扇暗门,推门走进了黑暗。

    借着手机光芒一路小跑,直到风吹拂在她脸上,白梨落一阵欣喜,知道离出口不远了。

    麻花辫没有骗她,这个暗道的出口是林区角落,白梨落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逃出了庄园。

    女孩欢心的沿着山路向下跑,确定自己没有被抓回去的可能性之后,长舒一口气的回头望了一眼山顶的庄园。

    “轰!”的一声巨响,猝不及防,火光将她的双眼点亮了。

    冲天火光将夜空染成血红色,别墅遭遇了爆炸袭击。

    白梨落惊恐的捂住嘴,直愣愣的看着山顶的火光。

    怎么了?怎么会有爆炸发生?

    是仇家寻仇来了?。。。。。。是冲着蔺仲蘅来的?

    那他现在不就。。。。。。。

    他遭遇了袭击。。。。。。。

    夜风吹散了她的长发,也吹散了她独自离去的念头,白梨落调转方向,朝回狂奔。

    连她自己都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好不容易逃出蔺仲蘅的魔爪,却为了蔺仲蘅的安危,毅然决然返回了庄园。

    她不是恨他吗?他千方百计羞辱她,当她是玩物,可现在。。。。。。她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返回庄园?为了救他?

    怎么会这样?

    顾不得多想,白梨落从刚才那个通道返回了庄园。

    和自己料想的激烈枪战截然相反,庄园里一片死寂,零星枪声在坟墓一样的漆黑中回荡着。

    “啪嗒!”一枚子弹打在雕塑上,窸窸窣窣落下一些石子儿。

    白梨落躬身躲避着流弹,快速跑动着。

    蔺仲蘅,你现在在哪儿?

    白梨落跑进书房,蔺仲蘅不在;办公室里也没有。。。。。。

    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白梨落联想起最坏的结果。。。。。。。不,不会的。。。。。。

    一枚流弹袭击过来,她害怕至极的捂着脸躲在扶手后面,“救命啊。。。。。。。”女孩不知所措的呼救着。

    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揽住她的腰,将她单手拦腰一抱,迅速前往负二楼停车场。

    白梨落看见脸色苍白的男人,俊逸的眉峰紧皱,额间汗滴密布,不是蔺仲蘅是谁。

    “你没事吧!”白梨落情急之下抓住男人问。

    “怎么,你担心我?”男人唇弧弯出夜魅的月钩,温柔问她。

    白梨落脸一红,男人将她利索的扔上车,跑车油门一轰,呼啸着绕道后山,离开了庄园。

    **********

    车一路行驶到一处安全的山道上,缓缓停下来。

    “嘀——!”蔺仲蘅的头沉重的砸向了方向盘,汽笛声轰然大作。

    “蔺先生!”白梨落大惊失色,连忙看向逐渐失去意识的男人。

    腹部大片腥红,触目惊心。

    “蔺先生,蔺先生!你醒醒!”白梨落慌神的大叫:“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毫无血色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说:“小舞女,不去医院。”

    白梨落当机立断,使劲将蔺仲蘅高大的身躯移到副驾上,然后坐上驾驶座,发动跑车朝自己的一套蜗居驶去。

    那是母亲生前为她留下的物业。

    路过一家大型药店,白梨落以最快的速度买了急救止血的救援用品,包括氧气机和稳压器。

    开门,将男人放到自己床上,立即展开急救。

    血肉模糊的腹部,用剪刀剪开粘连的衬衣,白梨落赫然发现这是大口径子弹造成的枪伤。

第15章 带他回了家() 
“不去医院不行啊,蔺先生!”白梨落瞬间急的直哭:“你会失血过多的。。。。。。”

    “不用,听我的,小舞女。”意识还算清晰的男人指导着她该怎么做:“先替我止血,压住出血口。”

    “好的,”白梨落擦拭了眼泪,深呼吸一口,开始急救。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窄小的卧室,像渐渐腐烂的玫瑰。

    忙完,已是深夜。

    白梨落为男人罩上氧气罩,再一次确认他暂时没有危险,才动手收拾那一堆堆被血染红的纱布。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白梨落看了一眼门口视频,是蔺仲蘅的两个心腹和家庭医生。

    白梨落端着水杯靠着墙站在门口,看着三个男人在卧室里忙碌。

    医生从医用箱里拿出血袋,为蔺仲蘅输血,一个保镖上前来关门。

    “你干什么!”白梨落抗议:“这是我家。”

    “白小姐,要为先生要脱完全身衣物。”

    白梨落羞了一下,后退了。

    虽然她和蔺仲衡已经有了很多次的肌肤摩擦,但真要直视他的一丝bu挂。。。。。。白梨落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拜托,这是在想什么问题呢。

    许久之后,医生和保镖出来了。

    “嗯,”白梨落率先开口:“医生,他没事吧?”

    “嗯,没事,”医生看了她一眼:“白小姐,先生的事儿请你一定要保密。”

    白梨落点了点头,黑dao仇杀,她自然不想参合。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医生说完便和俩保镖往门口走。

    “喂!站住,”白梨落大叫:“既然没事儿了,你们就把他抬走啊,我这儿可不是养伤的地方。”

    “每隔一小时检查伤口情况,”医生说,“照顾病人吃药,熬一些流质的食物。”

    “你们这是在搞笑么?”白梨落高声抗议,不过谁也没理她。

    几个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

    白梨落推开卧室门,看见浑身赤luo,只用被子遮住关键部位的男人,顿时满脸飞霞。

    像龙体盘卧山峦,像长城最起伏雄伟的一段。

    耀眼夺目的蜜色,修长而又矫健的身躯,浑然天成的凿刻,如同出自大师级别的工匠之手。

    男人已然入睡,消炎药吊瓶悬挂在床头。

    女孩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细心为他擦拭,洁净,男人一直闭目,似乎对眼前发生的浑然不知。

    盆里的水逐渐浑浊,白梨落又换了一盆水,坐在床头更加靠近他的地方,开始擦拭男人脸上的血和汗。

    毛巾掠过掠过蛾翅一般的长睫毛,掠过薄薄的菱唇,白梨落看着这个深沉如海的男人,无法洞悉他的内心深处,有多少惊涛骇浪,多少波澜壮阔。

    扑朔迷离的思绪中,拿着毛巾的手,陡然被他潮湿的掌心俘获。

    “你本来逃跑了,看见庄园爆炸,返回救我是吗?”男人温情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冷酷无情。

    “没那回事儿!”白梨落抽回自己的手:“我只是担心那几个小姐妹,跟你没关系。”

    男人意犹未尽的逗弄她:“那为什么带我回家?”

    “哦。。。。。。”女孩一时语塞,绯红的脸颊,囧乱的样子煞是好看。

    “你救过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白梨落嘴硬的说,“那就各不相欠了。”

第16章 照顾受伤的男人() 
“时候不早了。。。。。。”白梨落扯开话题:“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我今晚睡沙发。”

    “不准离开。”受伤的男人,力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大:“陪我睡。”

    好暧昧的三个字,白梨落想着,真要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俩只是“在一起睡觉”,而没有“做”。

    当然“进一步”发展是有的,比如那天的“私室惩罚”。

    白梨落咬着下唇,侧身睡在男人身边,第一次,他们颠倒了主次。

    白梨落用一只手支撑在枕头上,男人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她搂着他沉沉入睡。

    像母亲搂着孩子一般

    柔软的手指,抚过男人浓密如狮鬃的黑发,男人那一张令世间女子痴迷的俊脸,摩擦着她的胸口肌肤,撩的她心绪一阵浮萍纷繁。

    “你。。。。。。能不能好好睡觉。。。。。。。”白梨落轻声问他:“这。。。。。不利于伤口恢复。。。。。。”

    “你睡不着?”受伤的野兽轻声问她。

    “睡不着。”白梨落踌躇地说:“你现在这样,我更加没睡意。”

    “我没穿衣服让你想入非非?”蔺仲蘅似笑非笑反问她。

    白梨落的容颜又惹了一脸的霞绯,这该死的邪神,受重伤还不忘轻薄她。

    腐烂玫瑰的气息淡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体味——焚香,弹药末,皮革香。

    白梨落还真一夜未合眼,担心他的伤势,时不时检查一下,摸摸额头,复又上床继续搂着熟睡的男人。

    早上,白梨落不想吵醒蔺仲蘅,起床赤脚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煮了一点蔬菜鱼肉粥。

    保镖来了,带来了蔺仲蘅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钱包手机,当然还有枪。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喂,”白梨落在他后面大叫:“你。。。。。。你先给他换上再走啊。”

    全走光了,又是当她零存在感。

    晕,留宿男人已经逾越了她的界限,现在还的伺候他更衣。

    走到卧室,白梨落将男人的衣物一件件展开。

    “我自己来。”男人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疏淡的抛出这一句。

    “你还有伤,恐怕不方便。。。。。”

    “那你给我穿上。”

    “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做这些。。。。。。”

    “出去。”

    白梨落虽然见识过男人的霸道,但此刻在自己家里,他还这样,把自己当女仆和玩具使唤。

    走进厨房,舀了一碗鱼肉粥凉在一边,回头却看着穿着黑色居家服的男人竟然起身走到了客厅里来。

    “喂,你不能这么快下床!”白梨落连忙上前阻止:“你必须躺着!你的伤还没好呢!”

    男人非但不听她的劝,反而点燃的一根烟,坐在饭桌前。

    白梨落上去,就把男人嘴角的烟扯来扔了。

    “伤口还没恢复,谁准许你抽烟?”

    “好啊,那就喂我吃饭。”

    “喂你吃饭?”白梨落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蔺先生,请你不要在我家对我颐指气使。”

    “那我自己去。”说着,艰难起身。

    “好好好,我去。。。。。”他总有办法吓唬她,白梨落简直怕了他了。

    将准备好粥端到男人面前,正准备远离他,却又被男人一把逮住了。

    “坐到我腿上了。”

    白梨落自知抗议无效,只得挨挨的坐到了男人怀里。

    “一口一口喂我。”

    颦蹙了一番眉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缓缓喂进了男人的菱唇。

第17章 以后,你只准用我的钱() 
脸和脸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吹拂着对方,男人一边吃着她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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