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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蜜宠:邪神总裁的专属猎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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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此刻同在一匹马上,白梨落被蔺仲蘅从背后拥在怀里,男人并没有勒马停止前行,而是揽着她继续飞奔,纵横驰骋与一望无际的草原,无拘无束的率性飞奔。

    天大地大,这小小的马背,却是容纳他俩唯一的地方。

    ~~~~~

第289章 唐努乌梁海(3)扬鞭() 
骑马也是一项消耗体能的运动,蔺仲蘅闻见怀里的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忍不住在她衣襟凌乱的裸肩上放纵的一咬。

    “疼!”白梨落恨意十足的叫着,但此刻在马背上飞驰,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浑身是汗,散发出与忽必烈相同的体香气息。

    这味道。。。。。。是她迷醉,但盛浅浅无法接受的。。。。。。。

    盛浅浅和他,到底有没有一晚十次?

    白梨落自己也心神不宁了,丧失了所有的判断力。

    终于,终于,策马扬鞭的飞奔结束了,蔺仲蘅勒紧缰绳,大青马前蹄高高跃起,白梨落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

    蔺仲蘅笑着跳下马,伸手上前拉她起来。

    穿着蒙古服装的女孩愤然起身,二话不说,拿起套马兜里的马鞭,朝着蔺仲蘅一挥,一鞭子打了过去。

    “滚!”

    “你发什么神经!”蔺仲蘅大手一挥伸手去抓她的马鞭子,白梨落躲闪过,然后当仁不让,又朝着蔺仲蘅接连挥鞭,不由分说一阵劈头盖脸的挥鞭抽打。

    “滚!离我远一点!”白梨落发泄式的边打边骂,“帮着盛浅浅,就连一个广告机会都要帮她争取,现在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

    “啪!”,“啪!”清脆的鞭子声音在空寂的苍茫天地里回荡着。

    “够了!”蔺仲蘅怒了,上前夺她的马鞭子,白梨落也不松手,两人就这么扭打起来。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零星吃草的牛羊,无边的风吹拂着无边的草场,散发着泥土和青草的湿润气息。

    蔺仲蘅一次次抱住她,白梨落一次次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向前奔跑。

    “别靠近我!”白梨落越想越气,气的直冒眼泪,一边往山坡上跑一边回头骂着,“我讨厌看见你!你这个负心汉!你有了新欢,还来一次次撩骚我干什么!你混蛋!”

    山坡上,白梨落一点方向感都没有,肆意穿行在齐腰高的牧草中,只想躲避蔺仲蘅的围猎。

    她多少还是等待着,等待着男人的解释。

    但蔺仲蘅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她后面追逐着她,大型猫科动物一般,一把从后面将她扑住,又是在她衣襟凌乱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该死的!”白梨落疼得大叫,挣扎跳出他的桎梏。

    “喜欢咬人是吧!”女孩眼角的眼泪未干,亮晶晶犹如小水晶,又气又恨,扑上前对着蔺仲蘅的脖子,也狠狠的咬上了一口:“来啊,互相伤害啊!”

    蔺仲蘅陡然吃痛,心里却是美味酣畅,来到不一样的地方,这小舞女也一反常态开始走不一样的路线了。

    狂野,泼辣,刁蛮,让人想起清朝剧里的蒙古郡主。

    “你找死。”男人低低的骂着,上前扭住她,剥开,在雪白肩膀又狠狠咬了一口。

    风吹的呜咽,草浪一波接着一波,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啃咬着对方,犹如两只打闹中的野兽。

    “啧!——”蔺仲蘅陡然咬紧牙关,白梨落隔着衬衣,在他的胸膛上下了狠口,咬的他头皮发麻。

    “这样是不是解恨了?”男人问她,搂住她的力道愈发箍的紧。

第290章 唐努乌梁海(4)双飞() 
“我恨你!永远解不了的恨!”白梨落啃噬着男人的肉体,抬眼,咬牙切齿的说着。

    两匹马在他们身后低头吃草,远方传来悠扬的马头琴声音。

    两个旗民一边赶着羊群,一边用低沉的蒙古呼麦唱着图瓦民歌:“长生天庇佑草原之子啊,我放牧的八十匹花斑马到哪儿去了,九旗的牧马人又在哪儿?。。。。。。”

    旗民一走远,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荒凉野蛮的草原上,掰住她的脸,戾气十足的说着:“我得好好惩罚你!”

    说完,狠狠咬住了她的下唇。

    唇上陡然一阵剧痛,血腥味瞬间弥漫,白梨落四仰八叉,蛮横地不住踢打着压住自己的男人。

    “混蛋!算我瞎了眼!”

    男人离开她的嘴唇,饶有兴致欣赏着她唇角上,他亲口咬出来的一朵血花。

    这一咬,白梨落总算安静了下来。

    松口后,两人仰面朝天,怔怔的望着蓝天,纯净的蓝,就像要滴出来的染蓝布一般,把天空浸染了城市里没有的蓝色。

    男人在她眼睛里看见了两片可以放牧的天空。

    多好啊。。。。。。

    此刻,他们就像原始草原上野生野长的两个孩子,无拘无束。塞外生活,牧马放羊,这就是古书里侠侣们最后的归宿。要真一辈子这样下去该多好。

    男人情不自禁紧握她的手。

    相互啃咬了一番,都累了,躺在草原里的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看着天空出神。

    两只山鹰,盘旋在天际,将一个人的孤独换成两个人的双飞。

    天地苍茫,一片安静,荒凉,只听得见动物踏蹄的声响。

    良久,白梨落开口了。

    “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我的女人。”男人躺在她身边,悠扬的弦音和风轻扬。

    “我不是你女人。”白梨落听了这话就来气,“你女人在枫叶别馆等你呢。”

    “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蔺仲蘅不由分说的压上她,白梨落挣扎,两人在山坡上,草浪里开始一圈圈的翻滚着。

    “蔺仲蘅!你无耻!”白梨落有气无力招架着男人的强势凶蛮,嘴上却不依不饶,“甩了我是你,跑回来撩骚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咕咚咕咚。。。。。。从山坡上一路抱着滚下来。

    风的吹拂中,草浪层层推进,两人又是一番翻滚,蔺仲蘅躺着,白梨落趴在他身上,男下|女上。

    “随你怎么说。”蔺仲蘅死死箍着她说,“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女人。”

    “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shou!”白梨落真的忍无可忍,索性拿爪子抓他。

    “你倒一句话提醒了我。”蔺仲蘅笑了,“我现在很想做禽shou之事。”

    男人说着,翻身压住她,将手伸进她的原本就凌乱不堪的袍子,一阵游弋,挠的白梨落又酥又痒。

    “你疯了!这里是草场!。。。。。。”躺在他身下,白梨落有些惊慌失措,“你放开我!。。。。。。。不能!”

    这大白天的,空旷的草场随时都有旗人的马车经过。

    “那又怎么样,我们好像也没有野,战,过!”蔺仲蘅的声音愈发鬼魅,恶魔一般在她耳畔萦绕着。

第291章 唐努乌梁海(5)燃情() 
眼前一晃而过盛浅浅得意的眼神。

    “滚!别用碰过其他女人的肮脏身体来碰我!”很多事情,现在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包括他俩的关系。

    算什么?情人吗?

    盛浅浅是我的女友,白小姐和我已经结束了

    就算盛浅浅在试香上露出破绽,对于蔺仲蘅说过的话,白梨落始终耿耿于怀。

    “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除了你。”男人开始解她的裤子,白梨落双脚乱蹬一番,结果反而被他成功解开裤腰带。

    “谁信!谁信!你当我傻是吧!”白梨落一边骂着一边翻滚,意图挣脱他的掌控,

    “我时间不多,没工夫解释。”蔺仲衡褪掉她一只裤脚,释放了她一条腿出来。

    雪白的嫩,在图瓦的天空下白的刺眼,像凝固的羊奶。

    男人捏住那只腿,紧接着便是势大力沉的进攻。

    “我要你,梨落。”

    “。。。。。。。”

    这第一下,白梨落被撞得两眼一昏,只觉得快要死了,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云朵朝着天边游移,羊群一般。草浪顺着风的节奏,层层摇曳,唐努乌梁海的天光犹如一层薄纱,覆盖在两人身上。

    马头琴悠扬的从远方传来,原始朴素,那是失落的天籁之音。

    **********

    此刻已是下午,白梨落被蔺仲蘅折腾得半死,饿得头昏眼花。

    扶着腰爬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蒙古袍子,白梨落有气无力的靠在蔺仲蘅身上,晕晕欲睡。

    两人同乘一匹马,另一匹大青马跟在后面。

    美好的塞外放牧生活,蔺仲蘅舍不得离开,索性载着她,在这天地苍茫的辽阔草原上悠悠骑行。

    “饿了。”白梨落有气无力叫着。

    “走吧,找吃的。”

    总算走到一条大道上,四周围栏上的路牌,写着俄语和图瓦语。

    沿途慢悠悠骑着马,有一辆皮卡经过,是一辆运送牲口的货车。

    蔺仲蘅招手喊停,难得,司机是个懂汉语的蒙古人。

    “哪一旗的?”司机好奇地问他们。

    “左赫木旗三十六佐领的,喂,乡党,换些吃的。”蔺仲蘅老沉地撒谎,递给司机几百元阿克莎。

    司机回车厢,拿出一袋馕包肉,几大块羊肉干,装好了递给蔺仲蘅,眼睛却不住打量着白梨落。

    蔺仲蘅见状,连忙用双臂圈过白梨落说,“这是我婆娘。”

    “不是本地人。”司机狐疑的问。

    “嗯,拐子拐来的。”白梨落诧异地转头,听着蔺仲蘅说得极为坦然,“拐子手上二倒手,本来要给旗长家,我多给了十只羊,还不错吧。”

    “漂亮。。。。。远东女子吧,皮肤白的跟羊儿似的。”司机有些艳羡,回驾驶室发动车。

    “就是不老实。”蔺仲蘅不顾白梨落的脸色,越说越混账,拽着僵绳趋马前行,与司机继续胡吹,“老逃跑,被我逮着就一顿鞭子。”

    “这好办。”司机信以为真,也是口无遮拦说着荤话,“抓回去狠狠睡,睡出两三个娃,她就认命了,老老实实跟着你过日子。”

    “说得对!今晚扔炕上,好好收拾一夜!”蔺仲蘅挥手向司机告别,“乡党,谢指教了!”

第292章 唐努乌梁海(6)天浴() 
“蔺仲蘅,你才是拐子!”司机一走,白梨落也是毫不客气的奚落男人,“我就是被你拐到嘲笑鸟山庄的。”

    “知道那晚上我为什么要拐跑你吗?”蔺仲蘅反问她。

    “呵呵,那有什么不知道的,蔺仲蘅。。。。。。你有舞女情结。”白梨落的话,说着说着就开始酸溜溜起来了,“夜总会里,你拐了我;然后到了绝色拍卖会,你又买了盛浅浅。蔺仲蘅,你就是个舞女贩子!”

    马儿悠悠的驮着两人,行走在天地苍茫的草场,天空的云层越来越厚,但天光依旧薄纱一般,一束束光分割线一般。

    前方,一处水塘冒着袅袅热气。

    是野泉。

    男人跳下马来。“下来!”又大声吆喝命令她,“跳下马来!”

    白梨落吓了一大跳,喊道,“蔺仲蘅,你不会是想泡汤吧!”

    女孩下马,顺着男人的眼光望去,白梨落看见了前方的野泉咕噜咕噜冒着水泡。

    “地热温泉。”男人拽着她走上前,试了试水温,蛮热的。

    水质清冽,看着都舒心。

    “来吧,一起洗。”男人说着,开始脱衣服。

    “嗯。”白梨落这回也没忸怩,习惯了,反正以前经常如此。经过一上午的折腾,早就灰头土脸了,她也想好好泡泡,而且这么优质的汤泉,日本都没有。

    想起以前看过严歌苓的天浴,好像就是这样的场景。

    男人率先下去,然后把她抱下水。

    温泉水温很高,没几分钟,白梨落一身便泛起了潮热的粉红色,在雾气腾腾中,蔺仲蘅帮她洗了头发,又帮她搓洗了全身。

    然后,她也帮他搓了。

    天浴。。。。。。

    时间悬停在半空中,下午的天色没有上午好。热泉中的两人不约而同欣赏起了远方的景致——唐努乌梁的天光,逐渐暗淡的云层,奔涌不息的草浪,形成一幅浑然天成的静物写生。

    男人的健硕脊背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黄水晶,白梨落看着看着,莫名其妙心里一股气就上来了。

    “啊!”蔺仲蘅突然痛得大叫一声,恼怒的回头望着她,“让你搓背,你抓我干什么!?”

    白梨落恨恨的望着男人宽阔肩膀上的三条血爪印,愤懑地质问,“你和盛浅浅是不是也这样泡过?舞女贩子!你老实回答我!”

    “我没有!”男人忍住气,转身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回答,“这辈子,我就跟你洗过!”

    “你还没解释呢夜总会那晚上为什么要拐跑我?”

    “因为你漂亮。”

    白梨落:“”

    冷场,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看着天光,草浪,云层,山鹰。

    男人的目光很幽深。

    梨落,因为那晚,在我眼前出现了灵魂舞者,和你母亲——瞳姨当年的舞姿一模一样。

    结束天浴,已是临近黄昏。

    两人穿好衣服,谢赫的电话也打来了。

    “喂,打扰二位了。”电灯泡在电话里叫嚷着,“仲蘅,申请到了低领空飞行,今晚九点可以飞回去,你尽快到图瓦大使馆去拿领空入境许可证才行。”

    白梨落着才知道,蔺仲蘅是开着私人飞机来找她的。

第293章 唐努乌梁海(7)驿站() 
两人“荒野大作战”几回合,白梨落只能自认倒霉,一次次被他占了便宜。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蔺仲蘅已经成了融入她骨髓的毒,戒不掉,忘不了。

    “今晚不回去。”男人在电话里说,“帮我做变更,明早再走。”

    谢赫有些气急,有些无奈:“仲蘅,你可别这么任性,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不一样。”蔺仲衡一边讲电话,一边把白梨落抱上马背,然后自己也翻身胯了上去,“我想和她多呆一会儿。”

    “那好吧。”谢赫最终妥协了,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去帮你改。”

    “再给广告摄制组支会一声,模特明天下午才能报道。”

    男人挂了电话,白梨落鼻子里冷笑了一声。

    “蔺先生,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再陪我一晚上,就这么简单。”男人言简意赅的回答,然后猛的一拉缰绳,大青马瞬间动如脱兔,朝前方飞奔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教你怎么骑马,帮你完成你的广告拍摄。”

    “哦。。。。。。这样啊。”白梨落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千里迢迢,跑到这么不为人知的国度,就是为了和她多呆一下,然后教她骑马。。。。。。。

    两人又开始了马上飞驰的浪漫体验。

    真的好希望,就这样天苍苍野茫茫的生活下去,与世无争,不受世俗打扰。。。。。。。

    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同乘一匹马,不久就换成了一前一后的自由飞驰。

    白梨落学什么都很快,外景导演让她掌握的简单骑马技巧,基本上都已经掌握到了。

    蔺仲蘅的骑训指导结束,已是夜晚,两人骑马来到了一座驿站,打算今夜在这里过夜。

    蒙古驿站,是从古代保留下来的传统,一个孤零零的蒙古包,四周围着围场——驿站里有简易的瓢盆毡毯,方便过客使用。

    还有橡木酒桶,里面装着驱寒的酒。

    男人套绳拴马,白梨落帮着从草料仓库里抱出草料填满了马槽,两人开始动手生火,准备晚上的晚餐。

    夜幕降临,天黑的很快,围场四周都点燃了熊熊火把,蒙古包里烧着温暖的炭火。

    草草的吃了一些馕包肉,干羊肉块,蔺仲蘅为白梨落递了一碗马铃薯酿的烈酒。

    很烈,白梨落喝药一样灌了下去,一股暖热顿时从脚底窜到头上。

    门外,远处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一连串荧光飞舞,很是奇幻美丽。

    “好漂亮!”白梨落看见了,无边的黑暗中,点点幽光蛰伏在荒凉的草原上,星芒一般闪耀。

    “是萤火虫吗?我出去看看!”白梨落欣喜地擦擦嘴,起身就要往外走。

    “嗯,去吧。”蔺仲蘅淡然说着,“那是草原狼的眼睛。”

    听了这话,白梨落脚一软,扶着门框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

    蔺仲蘅想要忍住笑,但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看见过草原狼吗?”蔺仲蘅玩儿心大起,“走!带你去见识一下。”说着,把碗里的酒一口干完,走过来,扶起她就往外窜。

    “不要!你疯了!那是狼!是狼!”白梨落在惊恐中大叫。

第294章 唐努乌梁海(8)杀破狼() 
天寒地冻的夜晚,四周围场的火把燃烧的噼里啪啦,火光的映射中,一簇簇磷光在四周移动,鬼影重重一般。

    很快,那令人畏惧的动物在黑暗中现出了原形——十几只杀气腾腾的蒙古狼,身形肥硕,毛色厚亮,长尾巴平直微翘,战士一般,全都是一副蓄势待发准备上前进攻的架势。

    白梨落终于明白,以前在动物园看见的,真的配不上“狼”这个字。

    “呵呵,别怕。”蔺仲蘅看着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的白梨落,安慰着她:“毛色发亮的是饱狼,暂时不会有围猎的打算。”

    “我的天哪!你知道的可真多。”白梨落此刻脚依旧发软,怯怯的问男人,“关于狼,你还了解什么?”

    “狼眼睛对着月光,反射的是绿色荧光,说明是吃饱了的;如若是红光,则说明狼是饿着的,那是凶光。”

    “狼是铜头铁腿豆腐腰,如果非不得已到了近身搏斗,应该攻击它们的腰腹。”

    蔺仲蘅仿佛身经百战一样,说起狼的群居生活如数家珍,白梨落出神的看着远处一团团移动中的幽幽绿光,心里不住的发毛。

    蔺仲蘅倒是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好多年没有看见这么膘肥体壮的蒙古狼了,走吧,哈哈,今晚会会他们!”

    “我不要!!——”白梨落惊声尖叫,蔺仲蘅要去猎狼!

    “我不!。。。。。。就我俩,外面有十几只狼。。。。。。。很危险!不要。。。。。。”白梨落情急之下打算跑回蒙古包,却被蔺仲蘅拦腰抱住。

    “你傻呀!”男人已经热血沸腾了,屠杀本性暴露于寒夜,声音却轻快得很,“又不是让你徒手杀狼,怕什么。”

    白梨落抗争无效,被男人扔上了马。

    男人从驿站的器械箱子里找出双筒猎枪,子弹匣,以及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刀锋被磨得发亮,泛着锋利的寒光。

    男人飞身上马,揽住白梨落握紧缰绳,将砍刀插进套马袋,单手举着猎枪,整装待发,走出围场,迎向狼群。

    狼的本性多疑,残忍而狡猾,座下大青马却是颇为镇定,走向狼群的步伐可以说是闲庭信步,只有白梨落吓得瑟瑟发抖。

    “女人!你还不如一匹马!”男人又在她耳边逗她。

    十米开外,大青马站住,与狼群直接对峙。

    “怕什么!小舞女,面对凶残敌人,应该是它们怕你才对。。。。。。”蔺仲蘅笑着不断安慰着她。

    “该死的蔺仲蘅!”白梨落骂着,“这游戏玩得太过火了!我们面对的是狼群!不是一只狼!”

    苍茫的草场是很好的掩护,几只狼分散跑开了。

    蔺仲蘅向她讲解:“这是头狼部署它们迂回后方,刺探我们有没有后援。”

    “你到知道的真清楚!”

    “狼怕火器,怕枪,怕铁铸的重物,我们这几样都有。”蔺仲蘅说得超级淡定,“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蔺仲蘅胸有成足,光是他与生俱来的高压气场已经震慑了凶恶的敌人,狼群不敢上前造次,和看上去势单力薄的大青马,以及大青马上的人,都保持着泾渭分明的界限。

第295章 唐努乌梁海(9)霜冻() 
肃杀的场面,一男一女的态度却大相径庭,男人热血亢奋,恨不能立马扑杀狼群,完成浴血奋战,女的则吓得炸毛,圆圆的眼睛瞪着狼群,再蠢的动物都看得出她在害怕。

    头狼威风凛凛,蓬松的狼毛在月光下泛着银冷的华贵。

    “后方,七点位置,有两只狼。”蔺仲蘅低声说,“小舞女,是你,你该怎么办?”

    “我,我,我。。。。。。”连说了八个我之后,白梨落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将猎枪交给她,对她说:“朝后放一枪。”

    “嗯。。。。。。。”白梨落举起枪,转身,以男人的肩膀作支撑,拉开保险栓,使尽全力鸣了一枪。

    “砰!”老式猎枪的枪声尤为震耳欲聋,后座冲击力震得白梨落朝后一仰,被蔺仲蘅稳稳托在怀里。

    震慑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后方的几只狼迅速撤退,回到了头狼身边。

    狼群出现军心不稳的情况。

    不一会儿,白梨落看见狼开始不动声色的撤退。

    保持着古老的等级建制,头狼剧中,猛狼护后,犹如一个足球队阵型,狼群逐渐远去,渐渐消失于霜冻的寒夜。

    “呵呵,撤的太快了。”蔺仲蘅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说,“还以为会来一场搏杀呢!”

    蔺仲蘅缰绳一拉,大青马返回了围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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