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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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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浅才不给她这个机会,厉声道,“你敢靠近一步我就真的喊了。”
夏建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狗兔崽子会做的出来。
他咬牙,压低声音说道,“你休要乱来。”
夏浅浅没回答他的话,冷冷说道,“那我不喊了,我们回家行不?”
“不行,我要衣服,”陈娘子急忙说道。
夏浅浅笑了,“你要衣服啊,那不如我让你家人把衣服送给你可好?你家在哪里啊?”
陈娘子听出她话里的讽刺。
顿时大怒,“你个小姑娘家家想做什么?想要害死我们是不是?大半夜的跑上山,该不会我们的衣服就是被你们弄走的吧。”
夏云肖没想到会被猜中,顿时身子一颤,背脊僵住。
夏建眯起眼,“等一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许走,衣服到底是不是你们拿走的,放在了哪里?”
第71章()
夏浅浅捏了捏他手,示意他淡定。
然后面不改色说道,“我们怎么知道?”
“山上就只有你们,还说不知道?”夏建大怒。
“快点把衣服拿出来,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坏,”陈娘子咬牙切齿说道。
夏浅浅绝不承认,“就是不知道,不然你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吗?”
夏建气结,有种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感觉。
“再说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山上,又怎么会拿你们的衣服,”夏浅浅面不改色说道。
陈娘子说不过她,只好说道,“这件事先不说了,把你外褂子借一下穿总行吧。”
夏浅浅直接拒绝,“我才不要。”
“就一件褂子,怎么就不行了,”陈娘子气死了。
“我冷,不想脱,再说,我跟你不熟,为什么要借给你?”夏浅浅直接说道。
她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需要给尊重跟脸面。
姐姐太厉害了。
夏云肖一脸崇敬的看着眼前的姐姐。
“夏建,你看她,”陈娘子指着夏浅浅,恨不得把她衣服脱下来。
夏建也发狠了,带着几分威胁,“夏浅浅,你到底给不给?”
此时夏浅浅已经十五岁,跟矮矮的夏建一般高。
虽然力气不及男人,但她手上有镰刀,而且还处于山脚下。
不远处就有几栋小木屋,里面住在西风村的村民。
只要她一喊,必然会惊动所有人。
所以。
她不怕他。
“我不会给的,你们再打衣服的主意,我就要喊人了,”夏浅浅淡淡说道。
带着几分强势的坚决,气势凛然,仿佛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夏建的确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气的咬牙不说,一时间还说不出话来。
这个贱蹄子跟夏进那个愚孝的呆瓜一点也不同。
“云肖,咱们走,”夏浅浅直径侧过他们,走下山。
陈娘子双手本来就忙着掩住胸前的鸳鸯戏水肚兜,腾不出手来拦住他们。
眼睁睁看着两人大摇大摆从面前过去。
陈娘子心里憋屈的要命,“你拦住他们啊。”
“怎么拦?她会大喊大叫,”夏建烦躁说道。
“那你不让他们大喊大叫不就行了吗?”陈娘子气的跺脚。
“那你让我杀人吗?我哪会做得出这种事,”夏建大吼道。
他虽然懒惰自私了一点,但平常连杀只鸡都杀不好呢。
“姐姐,他们该不会要杀了我们啊,”夏云肖担心问道。
鬼知道。
她跟夏建又不熟。
不过这个时代。
据说命如草芥。
我擦,她刚刚实在是太胆大包天。
“咱们还是快跑吧,”夏浅浅后怕说道,心脏跳的快快的。
而夏建那边还在大吵。
“我说了我先回去拿衣服,再给你送衣服,怎么就不行嘛,”夏建说道。
他只是光着上身,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算什么,眼下也只有这个解决办法了。
“不行,你走了,我怎么敢一个人呆在这山上,我都要冻死了,”陈娘子哭道。
“那有什么办法,你这样子根本没法见人,”夏建说道。
“那我不管,刚刚那小姑娘明明是你侄女,你怎么就那么没用,一件外褂都讨不过来,”陈娘子埋怨道。
夏建男人尊严受到质疑,差点没跳起来。
声音一下子拔高,“你这是什么话?我问了太不给难道要我去抢吗?”
“去抢怎么了?总比我都要被冻死好,”陈娘子也拔高了声音。
浑然忘了两人处在什么地方。
“哪有一个大爷们去抢女人的东西,再说了,你自己怎么不去抢,”夏建火大了。
“我自己都顾不及自己,哪里有空啊。”
“你没有我又有吗?”夏建不客气对骂。
陈娘子气哭起来,不停打他,“你个混蛋,你有种再说一遍?”
夏建抓住她的手,“你别闹了”
“我就要闹,就要闹,”陈娘子俨然成了泼妇。
“你们,两个,大半夜在做什么?”一个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如同一桶冷水浇灭身上的火气。
两人皆一僵,回过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站了好几个人。
第72章 醒悟?()
“浅浅,需要娘做什么?”朱氏问道。
“要,先把蕨根洗干净,云肖,你去把前几日晾干的冰粉籽拿出来,用纱布包上,放在干净的水里揉搓,再放一边,咱们明天先卖这个,”夏浅浅说道。
“那这个蕨根呢?”朱氏问道。
夏浅浅笑了,“这个得把浆弄出来,总之一会的功夫是不能完成的,虽然过程很麻烦,但幸好山上蕨根多,只费功夫不费钱。”
朱氏点点头,“功夫时间咱们都有,不费钱就是好事,不过若是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那就不让人知道呗,否则蕨根哪里还轮得到我们,这件事大家要保密,”夏浅浅说道。
夏云肖跟朱氏点头,“这个是自然的。”
“朱小嫂,朱小嫂,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夏建出事了,”外面有人喊道。
外人只知道刘氏觉得大儿子没用,所以分家了。
并不知道私底下已经断绝关系,所以夏建有什么事,就来找夏进解决。
“夏建怎么了?”夏进下意识喊道。
他自小给夏建擦屁股,俨然成习惯。
一时间忘了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夏建也是糊涂,竟然跟陈娘子搞起来了,现在陈娘子的婆婆要死要活的,把夏建送官府呢,”邻居大嫂说道。
“糊涂糊涂,”夏进又气又急。
“可不是吗?陈娘子的婆婆可是西风村最难缠的女人了,她以前最护着儿子孙子,这两人不被剥一层皮才怪,你娘已经去了呢!”
夏进的关心并不假,他还想说什么。
夏浅浅就站起来了,笑道,“我们知道了,这就过去,谢谢您了。”
大嫂子摆手,“不客气不客气,那我就先走了。”
“芳芳,浅浅,你们快些”
“爹,你打算去?”夏浅浅打断他的话。
夏进过于心急,到现在还没想起已经分家的事情。
“当然,否则你叔叔”
“我跟云肖没有叔叔,”夏浅浅冷冷说道,侧脸冷硬坚决。
当初她三番五次让步,也不过看在一个“孝”字上。
毕竟生恩不及养恩大。
无论长辈再奇葩自私,那打断骨头连着筋。
可是她爹一出事,那边立马断绝关系,这样的亲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想念关心的。
她虽然不嫉恶如仇,但也不是是非好歹不分。
关系断了就是断了,以后没必要来往。
夏进一愣,回过神来,心头缠着几分伤感的落寞。
心软道,“你小叔夏建性格像个孩子,有些自私任性”
“那又怎么样?”夏浅浅再次不客气打断他的话,指着门外,“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爹,那老太婆说的话,您已经忘了吗?
她不过是利用您而已,您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您抛弃了。”
“浅浅,你怎么能这样说,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长辈,”夏进沉声道。
虽然他心寒,但毕竟孝顺多年,再加上他是这个性子,会这样维护那些人也很正常。
夏浅浅却要纠正他的思想。
她犀利睨向他,义正言辞说道,“老太婆利用您,逼迫您养家养夏建,从来没有对您温柔,这说明,她打从心里根本没有把您当成家人。
夏建自己的事情不做,偷懒成性,背着老婆偷人,这说明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懒惰自私自利,这样的人您对他再好,他们也不会记得您的好。
今天的分家书就是证据,您心里不愿意相信不相信承认也没办法。”
每一个字如同锤子敲在夏进的心上,摧毁他长久以来的信仰跟坚持,逼着他疼痛到清醒。
夏进第一次在孩子们面前失措落泪,双眼含着痛苦,无奈,自责,懊恼
“被卖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那个秘密,”夏浅浅忽然看向他,冷冷问道,“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卖了吗?”
夏进抬头,动了动唇,想到某种答案,再问不出口。
夏浅浅冷笑,“那是因为我知道了那个秘密,他们生怕我告诉您,您会心生怨恨,不再做牛做马,所以才赶忙把我卖掉,爹,您告诉我,这种人,值得我敬她为长辈吗?”
“浅浅”夏进声音哽咽。
夏浅浅扯了扯唇,“其实你们去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门口的稻草堆里听着你们吵架,爹,我知道您护不住我,如同五岁那年,您为了孝顺,把我扔在寺院长大一样。
我没有出现,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不长脑子出现的话,我现在也就不能站在这里,我的爹只看重他的娘,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在受委屈,我娘在受苦受累他都看不到。
他只会说,他的娘不容易,但是,他却不知道,活在世上,又有谁容易!”她直白说道。
带着几分生冷的讽刺。
她不懂心理学,只知道有些话不戳心窝子,是不会让一个人清醒过来。
“浅浅”朱氏被这些话刺中,多年的艰苦跟委屈如同开闸的河水,哗啦啦涌出来。
夏云肖坐着一旁,也红了眼眶,这些年,他不知道受了多少大虎的气。
但是爹娘从来只让他让步包容。
“浅浅,芳芳,云肖,我,我对不住你们”夏进懊恼抱头,无颜面对孩子们。
“爹,对不住跟幡然醒悟是两码事,您口口声声说对不住,不也想着继续伤害我们吗?否则又怎么会要管别人家的事情,给自家人气受,”夏浅浅说道。
夏进的愚孝跟自私被赤裸裸指出来。
他羞愧难当,眼泪止不住涌出来,“是我对不住你们,是我对不住你们,我明明知道你们受委屈,却还助纣为虐”
既然都知道,既然看的清,为何不对他们好一些?
为何要听信谗言,把一个五岁的小孩子放在寺院养?
夏浅浅心这副身子中涌出许多的酸涩跟委屈。
她感同身受的难过。
夏浅浅别过脸,侧脸冷情孤寂,“爹,您生养我,按理说我没有资格说您什么,我此番的话的确大逆不道。
您不介意不生气已经是万幸。”
第73章()
夏进听着这些冷冰冰的话,有些难受,“浅浅”
夏浅浅盛着泪的眸子看向远方,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坚决,“爹,您若是要去就去吧,如果,对方需要银子。
那您就把我卖了吧,权当报答养育之恩,但以后,我的命运我自己做主。”
夏浅浅并不是赌气或者逼迫他什么,而是经常深思熟虑。
父母并不能自行选择,如同人不能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思想。
一日为父终身为父。
但她能给予他的也就是这个了。
以后,无论处在什么境遇里,她夏浅浅再不欠任何人。
她只为自己活着。
“浅浅,我不允许,绝不允许,”朱氏哭着把女儿抱住。
“姐姐,云肖不许你走,不许,”夏云肖哭道。
伤心难过又真挚眷恋的哭声刺破她的泪腺。
夏浅浅不停抹泪,紧咬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她何曾想离开这个家?
可是事与愿违,终究亲人缘分太浅,就像上辈子。
如果她的牺牲能让她敬爱的父亲开心,那便好吧。
朱氏凶狠瞪着丈夫,“如果你敢把浅浅卖了,我跟你全家拼了。”
“爹,您若是卖了姐姐,我以后再也不会理您,”夏云肖也说道,小小的身子带着几分决绝。
夏进身子狠狠一颤。
被他们眼中的冷漠,决绝,恨意给灼伤。
心口处是尖锐的疼。
他觉得自己脑袋浑浑噩噩,像浆糊一般模糊不清。
母亲不刘氏时常对他说:他是长子,要负担家庭,要爱护弟弟,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否则就是不尊不孝。
他不断的隐忍妥协,只想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相亲相爱。
他这是做错了吗?
夏进抬头,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至亲。
他的妻子因为他多年受苦受累。
他的孩子常年受委屈。
可是,即使到了此刻,他们还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身边。
而他的母亲弟弟却把他抛弃。
他们何曾把自己当成一家人?
不,他们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家人,只是在利用剥削。
一旦没用了,就会踢开。
比如现在。
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不过是一场利用而已。
有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他抬手抹干。
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澈明亮,豁然开朗,如同他此刻的心境。
夏进长长呼一口浊气,呼出心头的涩味与难过。
他不应该难过,即便他再懦弱愚蠢。
他的至亲至爱依然在。
“夏进,你给我一封休书吧,”朱氏冷冷说道。
在她看来,丈夫的沉默就是默认。
默认女儿为夏家做出牺牲。
“娘,您带云肖跟姐姐走好不好,不要扔下我们,”夏云肖说道。
“娘,您别这样,”夏浅浅忍不住说道。
他们走了,以后爹孤零零一个人怎么办?
然而想到这里,夏浅浅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她真是犯贱。
她自己都管不了自己,还要管他做什么?
夏浅浅干脆别过脸。
朱氏这次却是十分强硬,“夏进,你给我休书,我带两个孩子回娘家,你自己再娶一个妻子吧,我是跟你过不下去了。”
朱氏原本善良软弱,却为了孩子强势起来。
夏进一阵心痛,他到底是有多坏多无能才逼的妻子这般?
“芳芳,我不同意,”夏进摇头道。
“你不同意也不行,我会让我娘我大哥出面,”朱氏别过脸说道。
带着几分决绝。
姐弟俩没有劝阻,很显然被寒了心。
“芳芳,你听我说,我的意思”
“夏进,”朱氏拔高声音,“我不想听你说,你给我休书吧。”
朱氏显然也寒了心。
“芳芳,我不会给你休书,更不会把浅浅卖掉,从今往后,我夏进只为你们活着,”夏进前所未有的坚决。
什么?
他们没有听错吧!!
三人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夏进被三人愣愣呆呆的表情乐到,不由得笑起来,“你们这是什么神情?爹想通了你们这是不开心吗?”
眼前的夏进一扫颓然懊恼难过。
眼神前所未有的清亮,仿佛真的想通了。
“我们哪有不开心,只是有点目瞪口呆惊讶不已,”夏浅浅笑道。
父亲能想通,她无疑是最高兴的。
“爹,”夏云肖飞奔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抬头希翼问道,“您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不会卖掉姐姐吗?”
夏进用手指了指他的小脑袋,故作生气道,“你这孩子,你爹有那么坏吗?”
“嘿嘿,不坏一点也不坏,爹最好了,”得到肯定答案的夏云肖往他怀里钻。
夏进温柔的抚摸儿子毛茸茸的脑袋,心底的坏情绪统统消失殆尽。
“进哥,”朱氏柔情喊道。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丈夫会全心全意为他们小家着想。
“芳芳,这些年苦了你了,”夏进柔声道,带着深深的情与愧疚。
两人含情脉脉对视,对彼此的爱意毫不掩饰。
看到父母恩爱竟有一种幸福感在心中流淌。
夏浅浅忍不住咧开嘴角,把母亲的手放进父亲的大掌里。
“爹娘,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跟云肖去看热闹了,”夏浅浅说罢把夏云肖从他怀里拉出来。
“姐姐,我们去看什么热闹啊?”夏云肖问道。
“当然是去看夏建的热闹,不然大晚上会有什么热闹,”夏浅浅说道。
“浅浅,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咱们没必要去,”夏进说道。
他这个人虽然固执愚孝,可从来都是言而有信。
他说过不再管他们,从此为小家活着,他就会付诸于行动。
夏浅浅回头,瞪他一眼,“爹,你想哪去了,我这是去看别人的热闹,别人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孩子!
“那你们早去早回。”
“没问题,”夏浅浅拉着弟弟往外走。
看热闹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百年大树下。
那里聚集了许多村民,吵吵闹闹的。
“走,咱们去看看,”夏浅浅说道。
姐弟俩弯着腰挤到中间去。
夏建跟那个陈娘子还是一不覆体,只是他们身上。
尤其是陈娘子身上,扔满了烂菜叶跟泥巴。
第74章 浸猪笼1()
“贱妇,贱妇,”陈娘子婆婆气得发抖,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的荡—妇,我要杀了你,”婶婶柳氏冲过去。
“啊夏建救我”陈娘子来不及躲,脸上被抓了几条血痕。
夏建被这场面吓住,躲都来不及。
“你放手,啊夏建”陈娘子尖声道。
“贱人,我弄死你”婶婶柳氏听到她喊丈夫的帮忙,把她按在地上猛揍一顿。
四周的人看到,非但不帮忙,还义愤填膺,一副把贱妇打死都不为过的表情。
夏建脸色惨白惨白,这下躲得更远了。
他娶回来的女人怎么能如此凶猛?
村长扶额,对男丁招招手,示意他们拉开。
婶婶柳氏很快被拉开。
“贱妇,我要杀了你,”婶婶柳氏还在蹬腿嚷嚷叫。
“闭嘴,”村长肃声道,“此事村上自有规矩处理。”
所谓的规矩就是对待奸—夫***的规矩。
女的要被浸猪笼,男的就要赔银子。
其实以前也不是要赔银子的,而是要打一顿送官府,后来有一人出事。
赔了一大笔钱息事宁人,至此之后。
村上男丁发生这种事,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毕竟家里男丁最重要,知错改正也还是好汉一个。
“明日中午把陈娘子浸猪笼,大伙没有意见吧,”村长询问大家说道。
这个规矩,是整个西风村人立下的,自然要问大家。
至于陈娘子,她做出这种事,她就没有资格反对。
这是大伙公认的道理。
“没有,”在场的人齐声道。
陈娘子脸色一变,“你们凭什么把我浸猪笼,我跟夏建说是两情相悦的。”
“贱妇,”陈娘子婆婆抬手就给她一巴掌,“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儿子吗?”
“你那短命儿子才对不起我,年纪轻轻就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陈娘子怒吼道,“再说我跟夏建是真心相爱的,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情。”
陈娘子是外来人,根本不能接受被浸猪笼的事实。
而且,她相信夏建会救她。
被提名的夏建脑袋缩了缩,被人扔东西骂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了。
何况,那些话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怎么会休妻娶一个寡妇?
又不是脑袋有病。
陈娘子擦觉到他退缩,慌了慌,“夏建,你答应过我的,会娶我。”
这时,奶奶刘氏站出来,护住儿子,喝道,“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自己把丈夫克死了,你竟然想要来祸害我儿子,我儿子才不会说那种糊涂话。”
说罢,奶奶刘氏踩了儿子夏建一脚。
示意他赶紧撇清关系。
陈娘子婆婆看到这一幕,但没有吭声。
儿子都死了,孙子也生了,要媳妇做什么?
再说这个媳妇懒的要命,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还能得到一笔钱。
陈娘子嫁过来,丈夫对她一般,很快死去,她没有得到过一天疼爱。
夏建甜言蜜语哄着,夸她人美善良,好承诺一定娶她为妻,她就以为那是真爱。
“你胡说,夏建才不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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