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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女,腹黑夫君宠妻无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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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情非他所愿,大门有打开的声音,他敢确定一定是老爷来这边了,他虽然不知道那么早来要干嘛。

    他敲着门,急急低声喊道,“大少爷,快点起来,老爷来了,大少爷,”屋里还有鼻鼾声传出,屋里人没有听得,这会他又不能大声,“哎呀,后面的窗户,”说着就跑后面去了。

    大门这边也刚打开门,几人往里面走去。

    小厮轻轻打开木窗,这间房子多数用来待客的,所以经常打扫,木窗基本没关。

    不看还好,一看里面一片狼藉,地上男人的中衣女人的肚兜随意在地上躺着,床上两人搂在一起睡,女人嫌被子太热,把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在外面。

    十四岁的小厮看着耳朵发烫,他忍着不往那里瞄,依旧低声喊道,“大少爷,快些起来,老爷要来了。”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厮能掩住自己,但是大少爷就麻烦了。

    “少爷,你快些起来吧,”他声音提高了些,急的跺脚,被发现要被责骂的。

    刘海涛刚刚在做一个美梦,他在梦里把所有人都打败了,然后做了刘家的家主,正准备大办一场宴席,外界的声音把他的美梦打醒了。

    他不高兴地睁开眼睛,小厮站在他窗口那里,他火立马冒了上来,这个奴才居然偷看他,还有身边的女人,被子也不盖好,果然是骚,货一个。

    他怒气腾腾,对着窗口忽而高兴忽而挤眉弄眼的小厮喊道,“你在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偷看爷在快活。”

    小厮知道完了完了。

    因为刘德昌刚刚站在门口,旁边的仆从准备清音敲门的,冷不防听到儿子的声音,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德昌一脚踹门,“你给我出来,”伤风败俗啊,哪有上客人床的道理,虽然不算什么客人,但这可是大萱的婢女,不是一般的婢女啊。

    屋里的刘海涛哪里还有睡意,赶紧踢了身边的女人两脚,然后准备下床找衣服穿上,无奈身边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憋了许久,眼睛虽然闭着,但身体很快缠了上来,意图明显。

    刘海涛哪里还有欲望!他恨恨地推开这女人,骂了句,“荡妇”若是因为她,他现在会那么狼狈。

    阿梅被痛醒了,她听到门外的声音也知道怎么回事,赶紧起身找衣服。

    窗边的小厮面如死灰,他也要完了。

    门外的人正实了心中所想,气又多了几分,加大力度踹门,“再不出来,我就要进来了。”

    正在穿裤子的刘海涛吓得脚差点伸不进去,哎呀,要完了。

    刘德昌如牛般的呼吸声隔老远都能听到,刘海涛知道这是他爹发火的象征,穿好中衣后他马上去开门,也不管身后的女人穿好衣服没。

    门很快被他打开,刘德昌黑着张脸踏步进来,更可气的是那女人才穿好鸳鸯肚兜和中裤,身上还有大片肌肤裸露在众人面前。

    就算看在大萱的面子上他也忍不住了,“荡妇,你们,”他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把他给带祠堂,”他指刘海涛,然后气冲冲地甩袖离开。

    阿梅暗叫坏了,这下没希望了,可得工作不能丢,她赶紧穿好衣服,赶回朱家先发制人。

    几个奴仆押着刘海涛经过偏厅,刘老大爷正在等着香喷喷的大肠呢?看到这一幕,正想问怎么回事。

    刘德昌便主动说道,“祠堂家法伺候。”

    刘老大爷也不是傻的,看到孙子一身中衣脖子似乎还有草莓印,便猜得七七八八,把茶杯一甩,也跟着走去了。

    祠堂常年用来供奉刘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因此特别黑暗,刘德昌一脚踢他的膝盖处,刘海涛不得不跪了下来。

    “逆子,竟做出如此丢人之事,家里没有通房丫环吗?非要沾染大萱的人,”刘德昌骂道。

    猛然下跪的刘海涛一阵刺痛,身体瑟瑟发,这时刘老大爷还一个拐杖打到他背上,他还是没敢哼出声来。

    “叫你多跟大萱接触,争取娶回家,你倒好,人影没捞到,倒先勾搭上她的婢女,你可真有出息,”刘德昌恨铁不成钢骂道。

    “爷爷,爹,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我鬼迷心窍才做出那事的,”刘海涛低头说道。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昨天就不该带那女人回来,该死的女人。

    “人家勾引你,谁让你上钩的,”刘德昌骂道。

    这时门外有小厮说话,“老大爷,老爷,那个丫头偷偷跑了。”

    刘德昌眼睛一眯,真是个精明女人,怪不得儿子会遭她的道,这下不知道怎么跟大萱解释了。

    刘老大爷这时手中的拐杖再次挥下来,力道之大,刘海涛再也忍不住,咧着嘴就叫了起来。

    “还敢叫疼!”刘大老爷骂道,“你看看自己招惹什么女人,人家都跑回家告状了,现在指不定在来的路上,逼你娶亲呢。”

    什么,刘海涛猛然抬头,眼中尽是厌恶之色,“爷爷,爹,我不要娶那样的女人,她之前不知道跟了几个男人,放荡得很,”他指的自然是那女人的床上功夫。

第174章() 
“娘,我习惯,我不要回去,他家的菜好吃,”大豆说道,他不叫叔叔家,叫他家。

    大萱顿时不爽,她还“哎哟,李大夫您轻点,哎哟,疼死个人了,”王二书叫道。

    他额头挨了一棍,幸好当时后退了一步,棍子的力气减轻了好多,不然可能他就要当场呜呼了。

    “你这年轻人,”李大夫停下动作说道,“一点疼都忍不了,还要不要上药的。”

    府上二少爷那疼才是痛彻心扉,人家都没鬼叫连天,真是人比人,不如人,李大夫在心里摇头道。

    “上,怎么不上!”王二书握紧拳头说道,他现在根本不能皱眉什么的,稍微面部表情多一些,就扯着疼,额头青肿一大块的,眼睛也跟着模糊了些,那些野民,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

    “李大夫,您倒是快点,我们还在等着呢!”王三书叫道,他当时比二哥的位置靠后一些,那些人扬起棍子的时候他立马抱着头蹲下去,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可还是受了两个闷棍,好死不死都在腰上,只怕没有一个月他就不能搂着媳妇睡觉了。

    媳妇才娶回来两个月,想想就窝火,只能看却吃不到,这不是在折磨他吗?再说明明是那些人的错,东家却不给他们讨公道,哼,等伤好了自己讨回来。

    “是啊,我们也都伤得不清呢?”后面七八个人也附和道。

    李大夫看着一堆遍体哀嚎的壮汉,气不打一处来,他今年都五十六了,还一个个忙活上药,这些人忍忍都等不及,真以为他收钱了呢!

    “那么急为何不到医馆找大夫,我一把老骨头,你们想逼死我是吧!”他冷声道。

    他在李府多年,就算医治二少爷的病,还没像今天那么忙那么累。

    去医馆要钱呢!想来自个的伤肯定花钱不少,谁愿意去花那冤枉钱啊,他们倒不会怪李大夫语气不好,此刻他们心里更加怨恨朱家村的人,都是他们害的。

    “王哥,难道就这么算了?”一个市井之徒恨恨问道,像他这样一天到晚不干活闲的人,往往最记仇,因为太闲了,脑子总是忙不停。

    “肯定不会,等大伙养好伤了,咱们再想对策,”王二书说道。

    “下次给他们来点狠的,”王三书眯着眼睛说道。

    “你们啊,再打架不要叫我来了,真的是,”李大夫忍不住说道。

    都是些狠茬子,中看不中用,好好正事不干,非要惹事,比府里二少爷差远了,可惜了二少爷的身子,天妒英才啊。

    “下次受伤的就不是我们了,”王二书冷冷说道。

    众人也大笑附和。

    只是那笑声里掺杂阴险狡诈得意,听着不止恶心还很渗人。

    大萱吃了虎妞的喜酒就搬来镇上了,架子床已经做好,青州的碗也送到了店铺,店铺开张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外婆家那边也得了消息,当天就往白杨镇赶来了。

    “远芳,这,这就是你们家现在的房子?”牛氏指着朱红色的大门,简直不敢相信。

    “是啊,娘,屋子都给你们收拾干净了,”姚氏搂着母亲牛氏的手臂说道,然后拉着她一起进去。

    姚氏早已收拾好西厢的房子出来,正好三间,母亲牛氏一间,大哥大嫂一间,侄子姚阳炎也一间。

    “姑姑,你们家房间好大啊,”姚阳炎兴奋雀跃说道,亲戚里除了姑姑家没人住那么好的房子。

    “阳阳喜欢就多住几天,”姚氏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姚阳炎用力点头,一屋人都笑了起来,只有大嫂刘氏不高兴,“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瞄着房子几眼嘀咕道,“不就比自家的房子宽敞些,巍峨些吗?等儿子以后考状元,什么没有啊!”

    “你嘀咕些什么呢?少说两句,”在她身边的姚远信低声问道,媳妇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肯定是见妹妹家过得舒坦,她心里头然后就不舒坦了。

    刘氏瞪了他一眼,觉得还不够,用力捏了下他的手臂上的肉。

    放下行李后,姚氏带他们到馆子里去,此时大萱跟朱三民在店里忙活,香辣酱得提前熬,放置几天没问题,至于土豆粉大萱在试验,能不能把它晾干跑,储存起来。

    牛氏他们到后院之后,不仅闻到浓郁香辣的味道,还看到一副场景,竹竿上挂满了一条条的粉条,在烈日当空下,异常壮观。

    “这,这是什么,”牛氏惊异问道。

    “外婆,您来了,”大萱冲她甜甜的笑,如繁花盛开般灿烂,“这是土豆粉条,很好吃的。”

    牛氏咯咯笑了起来,“到时我定要吃上一大碗,”大萱做的饭她是吃过的,比许多人做的好吃,既然她能用这个粉条开馆子,肯定也不会差,牛氏对自家人都是很信任的。

    “有没有人吃还说不定呢,”刘氏说道。

    众人的脸上的笑僵住了。

    牛氏瞪了她一眼,这个见不得别人好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娘,姑姑家开馆子,我们应该高兴,生意兴隆我们也能沾光嘛,”姚阳炎说道。

    刘氏看着众人都不爽的样子,她有点心虚,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姚远芳家越过越好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而已,小叔子在赴京赶考,如果得了什么名次,那最没出息就是自个家了。

    以前图丈夫老实本分才嫁过来,风里雨里十几年,现在好了,除了年龄跟儿子什么也没有,最近丈夫还时不时给她甩脸色,这日子真是越来越过不下去了,想到这里,她鼻子发酸,眼泪就跟山上那泉水一样,哗啦啦地流。

    众人齐齐围了上来,带着关心,震惊,无语,羞怒。

    “嫂子,您别哭了,”姚氏赶忙上前说道,“大萱快,给舅娘烧茶水,可能赶路难受了。”

    她本是不想理会嫂子的矫情,这都什么事,还没说什么呢!就哭起来了,碍于嫂子是来做客的,她这个女主人可不能让客人不爽快。

    大萱叹了口气,噔噔跑去忙活烧茶了。

    姚远信用袖子给媳妇擦眼泪,“别哭了,哭什么嘛!”

    在刘氏看来,丈夫此话有埋怨她不懂事的意思,她用力拿开丈夫的手,“你走开,都怪你,不争气害我受苦受累。”熊孩子住自己家呢!“哥,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听大娘的话吧。”

    如果可以,她想直接赶人,今天第大娘装模作样的洗碗,大伯就跟大爷一样不动,情愿他们不来,省得看着碍眼。

    “关你屁事,滚一边去,”大豆骂道,在他心里,他家就是烂泥巴,永远比不上自家,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屋里顿时僵住了,各人脸上表情尽然不同。

    大萱双目怒瞪,散发冷冽清寒,这种白痴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我太笨了不会滚,哥哥你教我下我怎么滚,好不好,”然后她看向钱氏,语气依旧平静,“哥动不动就喜欢叫人滚,是不是大娘经常滚来滚去呀!”

    什么样的爹娘教出什么样孩子,大伯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他今天做事态度就知道。

    钱氏一家的神情从尴尬转向气愤,这丫头在拐着弯骂他们全家。

    “你敢骂我,信不信我打你,”大豆凶神恶煞地指着大萱说道。

    姚阳炎可见不得表妹被欺负,再说他对他们全家没一个好印象,“你不骂我表妹她会骂你吗?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的,竟然在别人家里叫别人滚,你是白痴吗?”

    姚阳炎只比大豆大一点,这下成了三个孩子童言无忌的争吵,钱氏夫妇脸色齐刷刷苍白,这二弟有了丈母娘家,就联合欺负自家了。

    “你敢骂我儿子,”钱氏的身躯马上来到姚阳炎面前,她就要拧他耳朵,刘氏哪让她得逞,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她推开。

    两边人马上把他们俩拉住,怎么就喜欢打架呢!还好不是妯娌,不然得天天打起来了。

    大豆趁大伙不注意,跑过来咬住姚阳炎的手臂,有仇必报是他的本性,姚阳炎发出痛苦的嘶喊,“好痛,你放开。”

    大豆哪里会放开嘴巴,他要把所以的怒气发泄出来。

    大萱在心里骂一句,妈的,然后上前就给大豆两巴掌,像他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说哪会听,打哪会痛,打脸才知道痛。

    果然,大豆疼得龇牙咧嘴,他放开了嘴巴红着眼瞪着大萱,准备向她扑来。

    大萱迎上去再给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大豆被打倒在地上,捂住半边脸哭都哭不出来,只在不停地流眼泪,太疼了,连续三巴掌在一个地方,他那半边脸动弹不得了。

    朱三国红着脸冲过来一把把大萱拎起,朱三民赶紧摁住大哥的手,不让他用力。

    “大哥,你要干嘛,先把大萱放开再说,”朱三民说道,大萱是他的女儿,无论是谁都不能欺负她。

    朱三国红着眼睛,像要杀人一般,“他是你哥,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又没用力,只是轻轻打一下,让他放开我表哥而已,”大萱咳几下说道,朱三国拎起她的衣服实在难受。

    朱三国更加寒怒,“他都说不出话来了,你还说你没用力。”

    朱三民见女儿咳得厉害,便用力把大哥推开,然后把大萱护在身后。

    “他是装的呗,我根本没用力,用鸡蛋揉一会就好了,”大萱从朱三民身后探头说道,语气神情无比轻松。

    瘫坐一旁陪儿子哭哭啼啼的钱氏冷声说道,“你后面为什么还要打他,他可是你哥,你怎么狠心啊?”

    以前对大萱是讨厌,现在升上为怨恨,她发誓今天给儿子讨回来。

    “大娘,哥要打我,我不应该还回去吗?我又不是傻子,”大萱说道。

    不同心的兄弟,你对他再好也是白费心机,既然欺负到他家头上,她也就不客气。

    “孩子爹,她打我们儿子,爹娘,她敢打孙子,”钱氏哭着说道,“捉住她,让大豆打回来,快。”

    “大萱,让你哥打回来,小小年纪下手那么狠,”奶奶刘氏说道。

    大萱冷眼看了所谓奶奶一眼,她永远这么偏心,“奶奶,我说了我没用力。”

    “你看看她脸都肿了还说没用力,”奶奶刘氏咆哮道,这是朱家唯一的孙子,谁也不能欺负他。

    “老太太,我表妹没用力,我看到的,倒是那个小兔崽子,”姚阳炎拉起手臂的伤口给他们看,瘦白的手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齐齐冒红,“他才狠毒。”

    奶奶刘氏得意的笑,“那是你活该,招惹我的乖孙。”

    朱权瞧着众人没完没了地吵下去,大声喊道,“行了,别吵了,两个孩子还伤着呢!”

    两边人都恨恨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围着各自的孩子,朱三民跟姚氏不知道帮谁好,干脆谁也不帮,一人拿扫把一人拿抹布打扫起来。

    大萱当然帮表弟忙,她也凑了上去,还好那熊孩子是人不是狗,不然肯定得狂犬病,伤口咬的很深,姚远信夫妇急的眼泪留下来,现在那么晚了,哪里有大夫。

    大萱把水袋里的空间水拿出来,倒一些到伤口上,牙印里的红色变浅了许多,“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咦,不疼了,有种特别清凉的感觉,大萱,你水袋里是什么?”姚阳炎问道。

    姚远信本来想说她胡闹的,见儿子说舒服多了也就不说话,他也好奇水袋里是什么。

    大萱扯下一块布,再倒些空间水上去,防止感染,“这是药呗,用很多材料熬制,呈白色,可是好东西。”

    姚阳炎笑了起来,“你骗谁呢?哪有汤药是白色的。”

    大萱也笑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

    朱三国看到这一幕,原本温和的脸上出现了阴狠,“大豆脸都肿起来了,你们还笑得出来。”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弟弟也是,教出的女儿都是什么德行,怪不得生不出儿子来。

    “他装的,本来就不严重,我两三下就能治好了,”大萱轻松说道。

    “大萱,你怎么说话的,”朱三民提醒道,怎么说也是大伯,说话得尊敬客气。

    “你过来看看,不然大伯也打你几个耳光试试,”朱三国寒光尽出,此时不再顾及什么情面,只想给儿子讨回来。

第175章() 
“娘,我习惯,我不要回去,他家的菜好吃,”大豆说道,他不叫叔叔家,叫他家。

    大萱顿时不爽,她还不想熊孩子住自己家呢!“哥,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听大娘的话吧。”

    如果可以,她想直接朱三民抱着姚氏飞快奔跑,像手上的人没有重量一般,他像一阵风穿过小巷穿过闹市穿过医馆大门,直达大夫面前。

    中秋节的医馆也是很忙的,抓药的药童忙得脚不沾地,朱三民抱着姚氏就这样横在众人面前。

    他呼吸急促,脸色通红,“大夫你看看我娘子,她在家晕倒了。”

    大夫眉头一皱,“赶快,放到后面的小床上,”他不喜病人插队,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只得搁下后面的人。

    随后牛氏他们也到了,牛氏无声流泪,生怕自己会打扰到大夫诊断。

    大夫刚把手放上去就惊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又再次把手搭上去,比之前更加认真谨慎,姚氏他是知道的,以前隔三差五地来抓药,只是她身体受损过重难以恢复。

    “喜脉,一个月有余,”大夫确定后邓重说道,这事连他都不敢相信,明明身体受损了,可如今她身体跟正常人无恙。

    几人马上上前把大夫抓住,震惊过后不确定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刚刚跑到门口,想停下来喘口气的朱权也听到了这句话,忙着跑过来也把大夫抓住,“大夫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若是平常,严谨高傲的大夫早把他们喝斥一顿,今天情况不同,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们,“是真的,她是因为劳累过度,气血不足所以才晕倒的,一会我开些药吃几天,再好好休息就好了。”

    几人热泪盈眶,跟中状元一般,心都要飞起来了。

    “不知你们请的哪位大夫医治,能否引荐一下,老身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大夫诚恳说道。

    祖上开了五代医馆,一辈子除了吃饭睡觉就跟药材病人打交道,他对医药方面也有近乎的狂热。

    朱三民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谁治好的,好像媳妇没有抓药吃啊,这段时间。

    牛氏事先反应过来,应该跟大萱有关系,她故作恍然大悟说道,“五月节的时候,我们那里来了个游医,当时便赏口饭给他吃,以为是乞丐流民之类,他吃饱喝足后一眼道出她的妇人病,并给了我们包药,说吃了便能治愈,当时我们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想到真的有效果。”

    说道这里,牛氏再次哭了起来,泪中带笑,激动不已。

    大夫跟掉了一千两银票那般心疼与难过,“哪里是乞丐啊,根本就是神医,神医啊,怎么我就碰不到!”他不停摇头,觉得无比可惜。

    “听口音好像是北方人,”牛氏继续说道,她不想大夫再打听这事了。

    抓好药之后姚氏真的醒了,开心激动过后就是后怕,常说三个月前的胎儿最不稳,自己天天清晨劳作到晚,亏得身体结实,胎儿命大,不然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感谢一番大夫后众人就回去,朱三民在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愣是不肯放下媳妇,说是怕胎儿有恙,一路抱了回去,直奔房里。

    吃饱喝足的老婆子刘氏,心里酸得跟泡醋坛子一样,身子骨比大户人家里的少奶奶还娇贵,醒了还要她儿子抱,好像朱家欠她的一样,她在心里嘀咕道。

    然而朱权炸出一个重磅消息,姚氏怀孕了。

    朱三国一家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本来他们计算着弟弟一家没儿子,老了弟弟的财产之类的就得给他儿子,毕竟儿子是朱家唯一的孙子,可是现在一切都成泡沫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希望弟弟没有儿子,饭桌上的话不过是想做好人顺便给他们添堵而已。

    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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