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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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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久,胆儿又肥了,又出来作妖,成功的让姚心萝动了真怒。她不是庙里的菩萨,能宽容一切,她的慈悲心有限。

    “我当然会事事如意,而你的好运,到此为止,我就等着看你悲惨的下场。”罗素约脖子一仰,摇曳而去。

    姚心萝看着她的背影,轻摇了下头,蠢人一个。

    郑氏急着要把罗素约送去边关,好赶紧怀孕生子,把李悦和祝爱莲成亲的日子定在了三月十六。

    李老夫人皱着眉问道:“就一个月了,会不会太仓促了?”

    “母亲,这门亲事,都订下好几年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把人娶进来,也能管管悦儿,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这家成了,悦儿也能立起来。再说了,忙完了悦儿的事,也好早点让大奶奶去边关,也好给母亲多添几个重孙子啊。”郑氏口沫横飞地道。

    李老夫人见她主意已定,再者也盼着添重孙子,没再反对。

    李悦是文不成武不就,靠着侯府,在兵部挂着闲职,也不去衙门当差,整日里进出花街柳巷,好不快活。因这几个月李宕在京都,他比较收敛,留在家里,和他那些妾室通房们,寻欢作乐。

    得知他要娶妻,这些女人就拿话试探他,这个说:“以后三爷有了三奶奶,可就顾不上奴家了。”

    那个道:“三奶奶要是个厉害的,奴家只怕以后都不能伺候三爷了。”

    李悦被她们的娇声嗲语,激得豪气万丈,道:“一个破落户的女儿,她要敢得罪乖乖们,三爷就休了她。”

    这话逗得那些女人个个欢喜,祝爱莲还没进门,已被妾室通房们看低了。

    李悦成亲,忙得是郑氏,碍不着姚心萝。她依着规矩,让帐房支的银子给郑氏,由着郑氏去折腾。

    定远侯府这边没多少事,梁国公府因姚惠贞的贪婪,闹出事来了。

    姚惠贞趁着下人往库房里搬东西,她窜进去左瞧瞧右看看,挑中不少好东西,鎏金嵌集锦宝鼎、白玉雕灵芝盆景、紫檀木雕四时花卉地屏、五彩高颈瓶、花梨木插瓶镜

    韩氏听她报完,被气笑了,“三姑太太的眼光不错。”

    “还行吧。”姚惠贞倨傲地端坐道。

    “可这些东西,不能给三姑太太。”韩氏斜她一眼道。

    “你不会想说这些都是御赐吧?”姚惠贞竖眉问道。

    韩氏勾勾唇角,道:“三姑太太挑的不全是御赐的,只是那鎏金嵌集锦宝鼎和青玉雕十八罗汉是四奶奶的陪嫁,白玉雕灵芝盆景和铜镀金香炉是大奶奶的陪嫁,五彩高颈瓶、花梨木插瓶镜是三奶奶的陪嫁,铜掐丝”

    “这些就全当是几个嫂子给妹妹的添妆好了。”姚惠贞厚颜无耻地道。

    韩氏愣了一下,她还真是高估姚惠贞了,冷哼一声,道:“拿陪嫁当添妆,这事传出去,三姑太太不嫌臊,我臊得慌。我把话给你说明白,六千两的嫁妆,已让人备好,你若不要,我就省了。你若再不知足,我连一钱银子的嫁妆都不出。”

    “韩氏,你别欺人太甚。”姚惠贞厉声道。

    韩氏也被她激出真火来了,用力地一拍桌子,面罩寒霜,眼光锐利地盯着她,“姑娘一出生,做娘的就开始给她攒嫁妆。我到要问问三姑太太,给表姑娘攒了多少嫁妆?”

    “你休得意,我去找父亲评理去。”姚惠贞色厉内荏地撂下这句话,就往外走。

    韩氏毫不在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姚惠贞走到门口,停了停,发现韩氏根本就没打算拦她,气极败坏地跺了跺脚,忿然离去。

    娘家的闹剧,姚心萝无从知晓,她挽着衣袖,认认真真地在裁衣,准备为李恒做件外裳。刚裁好身子,冬柳拿着一点描金请柬进来了。

    “谁得帖子?”姚心萝抬头问道。

    冬柳行了个福礼,道:“夫人,是康郡王府送来的帖子。”

    姚心萝放下剪刀,接过帖子一看,“康郡王妃相邀赏花,到是件难得的事。冬树,去回个帖子,说我准时赴宴。”

    “是,夫人。”冬树领命而去。

    三日后,姚心萝坐着马车,前往康郡王府。下了马车,被人迎进了府中,与早来的诰命夫人们,一一行礼打招呼。贵妇们的赏花宴和贵女们的赏花宴,大同小异,相同的是谈论衣着打扮、胭脂水粉,不同的贵女们谈诗词歌赋,贵妇们讲管家理事。

    人间三月天,樱花烂漫时,康郡王妃热情地让众女眷进林中赏花。众贵妇们三五成群,结伴同行。姚心萝本是和福王妃走在一起,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得,两人就被康郡王妃和康郡王妃的弟妹任皮氏给分开了。

    姚心萝是第一次来康郡王府,不太熟悉,但走了一段路,她还是觉察到不对,甩开了康郡王妃的手,怒问道:“康郡王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康郡王妃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吱吱唔唔的说不清楚。冬林和冬桔立刻明白过来,上前护在姚心萝身边。

    “郡王妃的盛情,改日昭和必有重谢。”姚心萝就差明说,她要报复。

    康郡王妃一惊,“郡主,我这也是受”

    姚心萝不欲在此处与她纠缠,转身就走,可刚转身,就从旁边窜出个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昭和妹妹。”

    姚心萝向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安郡王,你让康郡王妃把我带过来,想要做什么?”

    “我就是许久没见你,想见见你。”萧源贪婪地看着她,小姑娘变成了妇人,头发全部挽上去,梳成倭堕髻,戴着翠绿的樱花玉钗,斜斜插着一枝精致小巧的衔珠凤簪。

    “安郡王,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人,男女大防的道理,你该懂。今日之事若是让旁人知晓,安郡王不过是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只怕得自裁,才能以示清白了。日后还请安郡王,不要做出这种不妥的事来。”姚心萝既恨萧源行事不端、又恼康郡王妃为虎作伥,更怨自己警觉性太低。她不欲在此处久留,说完要说的,带着冬林和冬桔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第221章 报复() 
姚心萝怒不可遏地从林里出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带着花香的微风,徐徐吹来,清快凉爽,让她渐渐冷静下来,她此时若忿然离开,必会引人怀疑。

    姚心萝只能强行忍耐,没有马上离开康郡王府,到申时初刻,在第一个贵妇告辞之后,才告辞离开。

    康郡王妃殷勤地送姚心萝出门,“郡主,今天这事”

    “多谢郡王妃款待,郡王妃的这个赏花宴,别开生面,我会牢牢记住的。”姚心萝语气平静,满脸笑容,眼中却是一片清冷。

    康郡王妃不敢再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姚心萝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姚心萝回到定远侯府,如常地先去沁园见李老夫人,而后回到昍园,洗脸净手,换上家常衣裳,唤冬梅和成柱嫂子进来,问了问这一天府中的事。

    到了傍晚,姚心萝吃过夕食,带着冬林和冬桔,去院子里散步,路过一株石榴树,伸手将横生出来的枝条折断,“冬林,我要康郡王妃自食恶果。”

    今日之事,萧源虽是主谋,但他男子,正如她所言,萧源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他是不会顾全她的名节,或者说,他就是想要败坏她的名节。

    康郡王妃也许是受他所迫,才不得已而为之,可是这并不能让她谅解康郡王妃。康郡王妃明知名节如璧不可污,却还要做帮凶,她若是谅解康郡王妃,她对不起自己。

    冬林严肃地道:“奴婢一会就去安排。”

    “冬桔,你和冬柳商量,动用安郡王府中的暗线,我要知道安郡王私下做的所有事情。”姚心萝沉声道。

    萧源能让康郡王妃听命于他,必是使了手段的,这手段估计也不怎么能见光。她若能抓住萧源的把柄,也好找出最好的办法来对付他。

    “奴婢一会就去找冬柳。”冬桔领命道。

    与此同时,萧潍万分不解,非常着急地问萧源,“八哥,昭和郡主她已嫁为人妇了,不值得你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激怒梁国公的?”

    “我就是要激怒梁国公。”萧源眼中划过一抹寒光,“梁国公府的势力太大,圣宠太隆,我要他暗中的势力全部暴露出来,让父皇对他起忌惮之心,借父皇的手,铲除梁国公府。”

    萧潍松了口气,还以为八哥被美色所迷,失去理智了,却原来是另有打算。

    萧源的算计很好,只是他漏算了一点,姚心萝怕父母担心,没有回家告状,而是决定自行解决,动用的是她手中的人,一些不起眼的小婢女和小厮。

    康郡王府发生的事,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知道,自然也不会引起什么风波来。

    转眼到了三月十二日,姚心萝收到了李恒送回来的第三信,信上仍然没有说打战的凶险,详细地描写了震泽的湖光山色,还着重写那里的鱼种类繁多,吃法多样。

    刀鱼用蜜酒榔、清酱,放盘中,不必加水,隔碗蒸之味道最佳。或用火退汤、鸡汤、笋汤煨之,鲜妙绝伦。

    班鱼剥皮去秽,分肝、肉二种,以鸡汤烧之,下酒三分、水二分、秋油一分,起锅时,加姜汁一碗、葱数茎,杀去腥气,鱼肉鲜嫩可口。

    季鱼片成薄片,用秋油细郁,裹纤粉和蛋清,入油锅炒,美不可言。

    银鱼

    黄姑鱼

    鳝鱼

    姚心萝喜欢吃河鲜,看得垂涎三尺,噘嘴骂道:“木子哥哥是个坏家伙。”

    李恒故意写这么多鱼肉的作法,是为了分散姚心萝的注意,让她不必去关注剿匪的事,为他担忧。

    姚心萝恼火了,回信里不诉相思情了,先叮嘱他不吃是太多,免得变成大胖子,再就是要他远离那些打渔女,别吃着碗里的鱼,又想吃船上的渔。

    李恒收到信时,正在治疗手臂上的箭伤,哑然失笑,他家的小娘子写信时,一定喝了醋,满纸的酸言。

    十五日,梁国公府的下人到定远侯府来为祝爱莲铺妆,韩氏为祝爱莲准备的家具,是水曲柳。

    “还真是天差地别啊。”罗素约斜睨姚心萝道。

    姚心萝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转身走开。罗素约却不肯放过姚心萝,跟在她身后道:“你不是一向口齿伶俐的吗?怎么不说了?也是,人知粪其田,莫知粪其心。”

    姚心萝停步,道:“大奶奶,这是待人无过中求有过,待己是有过中求无过。”

    言罢,姚心萝指了指被奶娘抱着,在月洞门边看热闹的麹姐儿,冷笑离去。韩氏是舅母,对祝爱莲做到这一步,已是仁至意尽,而罗素约身为继母,对继女又如何?

    罗素约脸色阴沉了下去,走到月洞门,低声骂道:“你把这生而克母的东西,抱过来做什么?还不赶紧抱走,晦气。”

    麹姐儿被她凶狠面容给吓哭了,奶娘边搂紧她,边哄着她,慌张离去。来往的下人看到了这一幕,都摇了摇头。

    冬梅将事情告诉了姚心萝,“奴婢打听过,大奶奶非常讨厌麹姑娘,已经不是第一次骂麹姑娘。今天还算好,骂得不是太难听。”

    “二太太也不管吗?”姚心萝蹙眉问道。

    冬梅摇头,“二太太也不喜欢麹姑娘。”

    姚心萝轻叹了口气,道:“私下你关照一下,小孩子可怜,生而克母又不是她所愿的。”

    “奴婢知道。”冬梅也是做母亲的人,心肠硬不起来。

    第二天,李悦去祝家迎娶祝爱莲。祝家那小院子,虽已修缮一新,但周边的院子,却是破烂不堪,路面也凹凸不平,满是黑黑的积水,散发出一股子怪味。

    他堂堂定远侯府的三爷,却要娶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妻子,太丢人了。李悦心中不快,阴沉着张脸,把祝爱莲接回了定远侯府。

    李愉和李悦的亲兄弟,祝爱莲她的嫁妆自然是不能越过先前的张氏和罗素约。韩氏为她准备了六十六抬,前三十抬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后三十六抬,就比较虚了,是一些便宜的布料和铜鎏银的物件。当然这些东西,拿到普通人家去,那也是好东西。

    拜过堂,一对新人送去了洞房。

    李悦虽不喜欢祝爱莲,但是新婚之夜不空房的道理他懂,晚上两人半推半就的成就了好事。

    第二天,李悦领着祝爱莲到靖北堂敬茶认亲。

    李悦成亲了,郑氏迫不及待地要打发罗素约去西北,过来与李老夫人商定出发的日期。

    “行李收拾好了吗?”李老夫人关心地问道。

    “正收拾呢。”罗素约笑道。

    “打算带多少人手过去?”李老夫人问道。

    “我身边这些常用的人,打算全部带过去。”罗素约要在西北,过得如在京都一样。

    李老夫人微皱了下眉,家中女眷跟着赴任的,文官多,武将少。主要是女眷受不了边关的清苦,毕竟是去戍守,不是去享福。罗素约带这么多人过去,只怕会惹来闲言碎语。

    “祖母,从京都到西北路途遥远,我想多带些人,路上也能安全些。”罗素约解释道。

    这话也没错,李愉不能回京来接人,她是独自上路,多带些人也是多的。李老夫人颔首道:“那就这么安排吧,我刚翻了历书,二十三日宜出行。”

    日子定了下来,李老夫人和她们说了说路上注意的事,当年李老夫人也曾去西北,与定远侯相守数年,生下了李宪、李宕兄弟后,才回到京都。

    出发的前一天,罗素约回了趟娘家。

    罗老夫人看着她道:“去年冬月,你若跟着一起去西北的,说不定这会子都已怀上了。”

    罗素约按着肚子,目光坚毅地道:“现在去也不迟,我一定会赶在她之前怀上的。”

    “边关不比京都,你既然决定去了,就要好好的呆在那里,不适应也得忍着,不要又闹腾着回来,丢人现眼惹人笑话,知道吗?”罗老夫人告诫道。

    “祖母放心,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会在边关过得很好的。”罗素约信心十足地道。

    数日匆匆过,二十三日,罗素约在朦朦细雨中,浩浩荡荡地离开京都,往西北去。她的此举,输得了不少赞许和敬佩。

    同日,李恒剿灭水匪,班师回朝。

    夜已深,无月无星,亥时已过,康郡王却还流连在外,康郡王妃亲手点亮了一盏绘着弯月的灯笼,让婢女挂在西屋檐,每当郡王不回正院,康郡王妃都会让婢女挂在这么一盏灯,婢女们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奇怪。

    康郡王妃沐浴更衣后,上床躺下,淡淡地吩咐道:“郡王不会过来了,你们不必守夜,退下吧。”

    屋里的丫鬟婆子依言退下,康郡王妃却从床上下来了,过了一会窗纱上就映出一个人影,外面的人轻叩窗棂,康郡王妃笑盈盈上前去打开了窗。一个穿深色衣裳的男子,爬了进来,并迅速地关好窗。

    “瑜郎。”康郡王妃扑进男人的怀里。

    “岚妹。”男人紧紧地回抱着她,“岚妹,我的岚妹。”

    他来就是为了与她私会,她挂灯笼,就是为了通知他来私会。此时自是水到渠成,马上进入正题。

    翻来覆去,情意缠绵,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哐当”一声巨响,惊吓住了一对野鸳鸯。

第222章 回来() 
“贱人!”康郡王不相信小厮所言,他的王妃一向端庄守礼,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怎么可能与人私通?可小厮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不由得起了疑心,才有了今日一试。

    这一试,试出一对奸夫淫夫出来,康郡王只觉得绿云盖顶。

    被当场逮到,康郡王妃辩无可辩,紧紧搂着衣裳,缩在床角,只掉泪不言语。那个男人胡乱地拿被子包裹着,蹲坐在脚踩上,瑟瑟发抖。

    “瑜倌,你这个混帐东西。”康郡王认出那男人是府里养得戏子,气得额头上青筋突起,走过去狠踹了男人一脚,男人被踢中胸口,闷哼了一声。

    一番审问过后,两人都招了供,康郡王任婉岚和瑜倌是旧识,两人互生情愫,奈何身份有别,两人被迫分开。任婉岚随父到了京都,瑜倌辗转数地后,也来到了京都。

    机缘巧合,两人在康郡王府重逢,旧情复炽,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康郡王不在府里,任婉岚就会挂上弯月灯笼,邀他来共赴云雨。

    依大虞律,私通者,去衣受刑。

    瑜倌是工乐户,罪加一等。

    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康郡王也不可能将两人送去官衙受审,他丢不起这个人。

    瑜倌被拖下去,行闷刑。

    至于康郡王妃,康郡王目光复杂而深沉,死死地盯着她道:“看在苗儿的份上,本王准你自行了断。”

    皇族没有休妻、和离,只有丧偶。

    次日午后,康郡王妃得急病而亡的消息,传遍各府。像这种莫名暴毙的事,是最不能深究的,但任家的人不信这个邪,气势汹汹地去康郡王府兴师问罪,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姚心萝从冬柳那知道原由,并不同情康郡王妃,若她能恪守妇道,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这天申时末,姚心萝和刘氏、方氏处理完府中琐事,结伴去了沁园,郑氏和祝爱莲正陪在李老夫人身旁说笑。

    “恒哥媳妇,悦哥媳妇看你整日忙忙碌碌的,太辛苦了,她有心想要帮你分担一二。”李老夫人不愿因中馈之事,让长房和二房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祝爱莲是姚心萝的表妹,或许能缓和两房人关系。

    姚心萝看了看眼祝爱莲,又看了看郑氏,这就是郑氏急着让李悦把祝爱莲娶回来的目的吧?

    “三奶奶有心了。”姚心萝眸光流光,“那明日未时正,三奶奶也来四和堂吧。”

    “好。”祝爱莲欢喜地应道。郑氏面上闪过一抹意外,她没想到姚心萝会这么轻易就答应。

    李老夫人满意地笑着了,微微颔首,一家人就该这样和和睦睦的才好。

    刘氏和方氏微皱了下眉,看祝爱莲的目光有几分不善,若是姚心萝要收回她们的管家权,她们不好不交,但若是有人要来分她们权,那么绝对不行。

    “恒哥媳妇,三奶奶从没管过家,什么都不懂,以后还希望你多提点提点。”郑氏笑道。

    “二太太说笑了,有二太太在,那里会需要我布鼓雷门。”姚心萝对郑氏打什么主意,心知肚明。

    “我管了十来年的家,管累了,管不动了。恒哥媳妇,我就把三奶奶托付给你了,你办事一向妥当公平,我相信你一会帮着三奶奶的。”郑氏眯着眼笑道。

    “论婆家,三奶奶是我弟妹,论娘家,三奶奶是我表妹。帮,我是肯定会帮的,可我就怕二太太误会我不是在帮三奶奶,而是在为难三奶奶。”姚心萝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李老夫人看着郑氏,郑氏摆手笑道:“虽说我们相处才几个月,你为人,我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不会误会你的,不会的不会的。”

    姚心萝要得就是她这句话,笑道:“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二太太的君子之腹了。”

    又闲话了几句,汪氏过来伺候了,其他离开沁园,各回各院。

    祝爱莲的背后虽有郑氏这个军师,奈何有刘氏和方氏从中作梗,都不用姚心萝去为难她,祝爱莲应对吃力,一点小事,办得一塌糊涂,弄得焦头烂额。

    “三奶奶,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办不好,还要恒哥媳妇替你缮后,我真不知道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方氏嘲讽地问道。

    祝爱莲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扯着帕子。

    “三奶奶,知道你是急着要帮夫人分忧解难,可是这管家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你要想管好,就得多想想,多问问。”刘氏温和地道。

    祝爱莲感激地看着刘氏。

    “我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教人。”方氏甩手走了。

    “就快清明了,我得去看看那些东西准备好了没有。三奶奶,我就不陪你坐了。”刘氏说着,也离开了四和堂。

    祝爱莲在梁国公府时,祝氏不是没教过她管家的事,可是祝氏管家水平就是差强人意,祝氏觉得祝爱莲是小儿媳,管家的事论不到她。如是,祝氏教得散漫,祝爱莲学得敷衍。祝爱莲的管家水平,差得不堪一提。

    郑氏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好在她现在一大堆空闲时间,决定用教女儿一样,点点滴滴来教祝爱莲。可是女儿是打小就开始教的,儿媳嫁过来时,已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性情已定,要教好的可能性太小。就如同要把一棵弯脖子树,给掰正了,难度系数太高。

    在郑氏忙着教儿媳管家时,李宕在知道死士刺杀李恒,再次失败后,又惊获噩耗,他的两艘运货船,在途经大港时,连货带船不翼而飞。

    不说船里的货物,光那两艘大船就各值一千两银子,那些船员若不幸被杀,还要出一大笔抚恤银子。李宕损失不起,亲自赶去大港追查此事。

    李宕一离京,装了这么久鹌鹑的李悦,立刻如脱缰野马似的,去了花街柳巷,当天晚上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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