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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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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爱莲道:“不用这么麻烦了,这多请一个厨娘,要多出一份月钱,这不好。”
姚心萝笑道:“只要能让三奶奶吃得好,麻烦一点也无妨。三奶奶放心,定远侯府多请一个厨娘还请得起,明天就让人牙子,把擅厨的媳妇子带些进来,一个一个煮东西给三奶奶尝,三奶奶觉得那一个煮得好,就留下那一个。”
李老夫人笑道:“心儿说的不错,那就这么办吧。”
“是,祖母。”姚心萝笑应了。
祝爱莲目的没达到,去和郑氏说了,郑氏恨声道:“这个姚氏和泥鳅似的,滑不溜手的。”
这天傍晚李宕从大港回来,船和货没能找回来,还好船工们都只是受了点轻伤,不用赔大笔的抚恤金。
第二天,刘氏就让人牙子带人进府,让人把祝爱莲请过去挑选,假笑地问道:“三奶奶,你看让她们煮道什么菜,给你尝味好?”
“煮鱼,我要吃鱼。”祝爱莲是有意为难这些厨娘,怀孕的人,对腥味本来就敏感,她偏点腥味极重的鱼来吃。
刘氏眼中的恼意一闪而过,但没多说什么,让厨娘们动手煮鱼。
第225章 掳人()
祝爱莲选厨娘的闹剧,闹了八九天后,终于挑到一个合她胃口的厨娘,这事算是圆满解决。厨房里空出一个灶台,专门为她煮吃食。
姚心萝抽空回了趟娘家,这一次府医诊了脉,道了声,“恭喜夫人,恭喜四姑奶奶。”
怀孕的事确定下来,阖家欢喜。酉时,李恒跟着姚训铮一起回来了。韩氏打发李恒去暖阁见姚心萝,她给姚训铮行礼道:“恭喜国公爷,贺喜国公爷。”
姚训铮扶她起来,笑问道:“家里有什么喜事?”
“国公爷要当外祖父了,这算不算喜事啊?”韩氏笑眯着眼问道。
姚训铮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朗笑道:“囡囡有小囡囡了,好好好,这是大喜事。”
“哎,囡囡这是头胎,还是生个小子的好,哥哥才能保护妹妹。”韩氏不是不喜欢女儿,但儿子才是女人在婆家立足的根本。
“是是是,我要有小外孙了。”姚训铮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李恒走进暖阁,就看到姚心萝双手搭在腹部,笑得温馨而甜蜜,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仰面看着她,“心儿。”
“世子,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姚心萝笑问道。
“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李恒真心实意地道。
虽然韩氏很想把女儿留下来,亲自照料,可是不合规矩,和姚训铮亲自送女儿女婿上马车。
车门一拉上,李恒就伸手将姚心萝抱到腿上,亲亲她的脸,“马车太颠簸了,以后出入,你坐轿子。”
姚心萝依偎在他的胸膛,笑道:“以后我不会随便出门了。”
“我会早些回来陪你。”李恒许诺道。
“嗯。”姚心萝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这天晚上,二人搂抱在一起,老老实实的睡觉。姚心萝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白白嫩嫩,梳着小丫髻的雪团子,奶声奶气地叫她娘。
次日,李恒让定远侯府的府医过来诊脉。府医诊完脉后,说辞与梁国公府的府医差不多。世子夫人怀上了,昍园的下人们欢天喜地。
姚心萝出手一向大方,李恒也高兴,一大笔银馃子赏了下去,没有人不喜欢阔绰的主子,昍园的下人们愈发觉得跟着这样的好主子,更该忠心耿耿当差。
李老夫人得知孙媳有孕的消息,亲自坐着软轿过来探望,姚心萝听说太婆婆来,迎到门口,李老夫人挥手笑着道:“你是有身子的人,不要讲那些虚礼。”
到屋里坐下,李老夫人先叮嘱了姚心萝一番,又把周奶娘叫进去叮嘱了一番。周奶娘眼睛红红的,喜极而泣,她奶大的少爷,要当父亲了,她就算现在死了,也能有脸面去见她家姑娘了。
郑氏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似火烧,姚氏怀孕了!姚氏居然怀孕了!这样一来,祝爱莲肚子里的孩子,就算不得什么了,到底不及她肚子里的金贵。
“她和二哥那么恩爱,怀孕是早晚的事。您早该想到的,这会子您急有什么用?”李子萶恨恨地咬了口桃子,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怀了孩子,偏生她成亲最早,最需要孩子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动静。
“现在要怎么办?”郑氏恨不能去昍院,一脚踹姚心萝肚子上,把孩子给踢下来。
“我又没怀过孕,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李子萶没好气地道。小姑子怀孕了,她被郡王妃念叨到一回又一回,气不过回娘家来散心的,谁知姚心萝也怀孕了。
“对了,你怎么还没怀上呢?”郑氏关心地问道。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李子萶的心情更差了,脸色阴沉地站起来道:“我回去了。”
李子萶在门口遇到了李宕,唤了声,“父亲。”
李宕微点了下头。
进到屋里,郑氏急切唤了声,“老爷。”
李宕在椅子上坐下,挥手,让伺候的婢女退下,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你不必如此慌张。”
在姚心萝嫁进来之前,是打算阻碍她怀孕,可是姚心萝的身边防范甚严,吃食上做不了手脚,没有药物作祟,那对夫妻又整日腻歪在一起,怎么可能怀不上?
郑氏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襟,对于姚心萝怀孕,她是心理准备,可等姚心萝怀孕了,她还是难受。
李宕看了她一眼,道:“十个月的孕期,还有生育大关,你好好想想,别自乱阵脚。”
郑氏眼中一亮又一黯,“昍园没法安插人进去。”
“安插不进去,就收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李宕看郑氏的目光,全是失望。这七八月,她是一事无成。
“她们都是姚氏从梁国公府带来的家生子,根本就收买不了。”郑氏不是没收买过,可都没成功。
“是人就有弱点,钱帛不能让她们动心,就换一种。”李宕冷声道。
郑氏想想,点头道:“老爷说得是。”
两人又低声说了会话,唤婢女进来,摆饭用餐。
姚心萝有了身孕,李恒英雄气短,越发不愿去城外兵营,只愿守在她身边,太子得知后,一番运作之后,兵部年过六旬的左侍郎致仕,李恒做了左侍郞。
三品官调任,圣上肯定要过问,于是姚心萝怀孕的事,宫里也知道了。罗太后和太子妃立刻派人送来一堆补品,章皇后却想着的是塞给李恒几个美人。
太子妃获知她这打算,立刻加以阻止,那几个美人,被送回了关睢宫。章皇后气愤地把太子妃叫过去,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
罗太后知道后,立刻把章皇后叫去福寿宫,到是没有骂她,丢给她一本闺范让她抄。
宫里发生的事,姚心萝不知道,也不会有人把这事传到她耳朵里去。李恒信守承诺,每日都尽量早些回家,他进门,就看到姚心萝披散着头发,小脸素净,眉眼柔和的坐在榻上做针线活。
李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道:“这些东西让她们去做,你别太辛苦。”
“不辛苦的,这是给孩子贴身穿的小肚兜,不用绣花,很容易做的。”姚心萝展开给他看。
“别太累了。”李恒亲亲她道。
“我不会让自己太累的。”姚心萝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他的衣角,“世子,百福帽,舅母说,由她来做。”
孩子满月时,要戴祖母做的百福帽,可是章氏已经不在了。叔祖母和舅祖母帮着做,也是可以的。但戚氏不愿让李家的人做,早早的传话过来,把做百福帽的事抢过去了。
“好。”李恒没有异议。
姚心萝抿了抿唇角,问道:“百福鞋,你觉得让谁做好?”两个人都没有亲生的姐妹。
“你决定好了。”李恒不是太懂这个。
姚心萝沉吟片刻,道:“请大姑奶奶做吧。”
“行。”李恒同意了。
五月底,邱恬予在阵痛一夜后,于六月初一凌晨,诞下她的长女,小姑娘重五斤二两。
洗三那天,姚心萝和祝爱莲都是初孕,就没有过去,打发人送了礼过去。
过了小暑,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姚心萝原本就苦夏,现在怀着身孕,连冰都不能用,只能在角落摆上一盆,庆幸的是她的胃口还不错。
这日傍晚,冬梅和成柱嫂子交接后,出了定远侯府往家去。姚心萝嫁到定远侯府来后,她一大家子也搬到离侯府不远的银鸡巷,左邻右舍多是李家的仆人,成柱家就住在巷口,她家住在巷尾。
冬梅是姚心萝的陪嫁娘子,大家遇到她,多有奉承,“贵嫂子回来了。”
“贵嫂子,府里可还缺人啊?”
“贵嫂子啊,我家这个二丫头”
“贵嫂子这耳坠上的珠子,是南海珠吧,浑圆莹白,是夫人赏的吧?”
“贵嫂子”
冬梅虽急着赶回家去看两个儿子,但还是耐着性子,一一应对。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缠上来的人,回到了家中,推门就看到她婆婆在喂小儿子吃蛋羹,笑着喊道:“娘,我回来了。”
“回来了,井里有绿豆水,你提上来喝一碗。”她婆婆笑道。
冬梅去井里把吊桶拉上来,从大碗里盛了碗绿豆水,放了点糖霜,一饮而尽,就去灶房里做饭。
过了一会,阿贵和冬梅公公一起回来,冬梅婆婆给父子俩一人倒了碗绿豆水。冬梅端着菜进来,唤了人,对阿贵道:“去喊阿大回来吃饭吧,这孩子玩到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来。”
阿贵把空碗放在桌上,转身出门去喊大儿子。可是他在巷子里来来回回找了数次,也没找到阿大,慌慌张张地跑回家,“阿大不见了。”
屋内三人都是一愣,那还顾得上吃饭,一家人跑出去找人,去那些常和阿大玩耍的孩子家里问,孩子们都说下午就没看到阿大。
冬梅一家人这下慌了,孩子该不会被拐子拐走了吧?
孩子不见了,大家都出来帮着找,冬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阿大,你在哪?你应娘一声啊。”
大家在周边足足找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有找到阿大,天色渐晚,阿贵谢过大家的帮忙,一家人回到家中,桌上的菜,早已冰冷。
儿子不见了,冬梅无心饮食,呆呆坐在门口垂泪,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过来,把一个银项圈递给她,“想见你儿子,跟我来。”
冬梅认出那银项圈是阿大的,一把抓那妇人,“你是什么人?你把我儿子带到哪里去了?”
妇人看着她,“跟我来,我就会让你见到你儿子的。”
阿贵听到声响,跑了出来,“把我儿子交出来。”
那妇人冷笑道:“你儿子不在我手上,我知道他在那里。”
“你带我过去。”阿贵不愿让冬梅以身涉险。
那妇人摇头道,指着冬梅道:“我只带她过去。”
冬梅擦了把眼泪,道:“我跟你过去。”
“孩子他娘。”阿贵担忧地抓住冬梅的手臂。
“放心,不会有事,我会把阿大平安带回来的。”冬梅强作镇定地道。
“在家老实的等着,不要做多余的事,否则,你见到的会是你儿子的尸体。”那妇人恐吓他们道。
冬梅和阿贵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暗暗警觉,这件事情只怕不简单。
“走吧。”那妇人道。
阿贵跟在她们后面,看她们走出巷口,上了马车后,立刻跑去了定远侯府,求见姚心萝。
姚心萝已歇息了,见他的人是李恒。李恒一听这事,就觉得事有蹊跷,立刻调动人手,去找冬梅。
那妇人如言带冬梅去见了阿大。
“阿大。”冬梅伸手想要抱住儿子。然而抓住阿大的男人,当着她的面,将阿大丢进了旁边的小屋里。
“娘,娘,娘。”阿大的小手,从栏杆里伸出来,稚嫩地声音充满了惊恐。
“你们想怎么样?”冬梅问道。
屋里蒙面人,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下到定远侯世子夫人的补药里。”
冬梅下意识地摇头。
“啊!”阿大发出一声惨叫。
“你们”冬梅往关着阿大的房间跑过去,然而被带她过来的妇人给拦住了。
“做还是不做?”蒙面人问道。
“娘,娘,阿大痛,阿大痛。”阿大哭喊道。
“不要,不要。”冬梅痛苦地流着眼泪,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主子,她不能舍弃任何一个。
“娘!”阿大的哭声更大了。
“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儿子死在你面前吗?”蒙面人问道。
“不,不。”冬梅哭坐在地上,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我数十声,告诉我,你的答案。”蒙面人冷冷地报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冬梅紧紧咬着唇角。
“看来你是选择了你的主子,那你的儿子,就只能死了,你还真是个狠心的娘。”蒙面人冷笑,“杀了那个兔崽子。”
“不,不,不。”冬梅扑过去抓住蒙面人的衣袍,“我、我、我,我做。”
“早这么说多好,你儿子也能少受点累。”蒙面人将纸包丢在她面前。
冬梅双手颤抖着捡起了纸包,“放了我儿子。”
“事成之后,自然会放了你儿子。”蒙面人示意带冬梅来的妇人,把冬梅带出去。
冬梅失魂落魄的被带出了那间院子,又上了刚才的马车,被送回了银鸡巷。
第226章 膺惩()
冬梅站在巷口,望着空无一人的巷子,隐约可见巷尾还有点点灯光在闪动,是公婆在等她把阿大带回家,可是
冬梅瘫跪在地,头抵在地上。六月的晚上,虽不如白天那么炙热,可依旧炎热,但她却觉得身处冰窖之中,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阿大,阿大。”冬梅低声唤道,眼泪一滴滴砸在地面上,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十月怀胎,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孩子啊,她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
冬梅用力地捶打着胸口,似乎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减轻她内心的痛苦,这些杀千刀的人,她们不得好死。
“阿大,娘不能去害夫人,夫人是娘的主子,是我们一家人的主子,夫人要有什么事了,我们一家人都逃不掉一死。阿大,娘对不起你。阿大,你放心,你不会白死的,娘一定会为你报仇,娘会请夫人为你报仇的,娘知道她们在什么地方,娘找得到她们。阿大,阿大,夫人一定有办法把那些坏人全抓起来,一定会把她们全部杀死的,全部杀死,全部杀死。”冬梅边低声喃喃自语,边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家走去。
“冬梅,冬梅是你吗?”有人问道。
冬梅遵行本能地看了过去,怆声喊道:“阿贵!”
阿贵跑过去,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冬梅,“找到阿大了吗?”
冬梅张了张嘴,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怕阿贵不答应她舍弃儿子,去救姑娘。
“把人带过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冬梅,世子来了,有什么事,你跟世子说。”阿贵半扶半抱地把冬梅带到了一辆马车边。
冬梅看到坐在马车里的李恒,跪了下去,“求世子救救奴婢的儿子,她们抓走了奴婢的儿子,要奴婢往夫人的补药里放东西,说奴婢要是敢不放,就要杀了奴婢的儿子。”
说着冬梅把怀里的纸包掏了出来,双手呈上。
饶是李恒一向镇定,这次也变了脸色,这些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咬牙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冬梅回想了一下,“请世子准备一匹老马拉着的黑油木顶车,蒙上我的眼睛,或许我能找到地方。”
李恒让手下去准备好,他和阿贵带着冬梅以及一个随从,坐进了马车里。冬梅被蒙上了眼睛,她靠在车壁上听着声音,“往左转。”
马车照着她的指示,左转。
前行了一段路,冬梅又道:“再左转。”
在冬梅的指点下,马车停在了城西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冬梅从车上下来,惊喜地道:“世子,是这里,就是这里。”
李恒示意手下进去救人,十分惊讶妻子身边一个普通的媳妇子,居然有听声辨位的本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冬梅抹着眼泪道:“张嬷嬷曾教过我们,说当眼睛看不见时,就要有耳朵和鼻子来认地方,听声音、闻味道,这样才能在脱逃之后,找到坏人的巢穴。姐妹们中,只有我会这个。”张嬷嬷教过的二十人中,只有冬梅有这个能力,这也是她能留在姚心萝身边伺候的原因之一。
李恒隐约还记得张嬷嬷,那个老妇人据罗太后说是姚心萝亲祖母孔氏身边的人,很会调教手下,可惜她在姚心萝八岁那年,病故了。
进屋去搜查的人出来了,阿大已经被转移走了,这里只有带冬梅过来的那个妇人和一个中年男子。
李恒将两人带着,暗中留下人监视。冬梅和阿贵回了银鸡巷,两人不敢说出实情,只说阿大被拐子带走了,现已查到阿大的下落,主子已派人去救。
阿贵父母感激涕零地冲着定远侯府的方向,不停地磕头谢恩。冬梅忍着悲痛和担忧,回房躺下了。
被李恒带回去的那两人,妇人还好,只是被绑在柱子上,那个男人被绑在了老虎凳上。
男人叫嚣道:“我是良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这是私设公堂,你们这是违反大虞律的,我要去官衙告你”
李恒不会与他做口舌之争,抬抬手。随从拿了两块青砖,放在他的脚后跟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可愿交待?”随从之一问道。
男人咬紧牙关,不应承。
一个随从抬起他的小腿,另一个随从,往他的脚后跟下,又垫上一块青砖。他膝盖以上,被牢牢地绑在长凳上,可脚后跟被垫,只觉得膝盖处痛得快要断掉,惨叫连连,哀嚎不止,满头大汗。那妇人吓得不敢再看,闭上了双眼,可她堵不上耳朵,浑身颤抖。
“招还是不招?”随从之一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还在死撑。
“去准备一桶冷水过来,这块砖垫上去,这小子的膝盖肯定得断,不痛死,也会被痛晕过去。”随从是在吓唬他,但也是实情。坐上老虎凳的人,很少有人能扛过四块砖的。
“你们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男人愿求速死。
“嘿嘿嘿。”随从冷笑,继续去抬他的脚。
“啊啊啊。”男人叫得撕心裂肺,“招,招,我招了。”
“早说就不必受这罪了。”随从停下了动作,“人在什么地方?主使人是谁?”
“人在、在在里仁巷最里面的院子里,院子门口,种着一棵梓树,我们是听命于寅爷。”男子喘息道。
“李寅?”李恒放下了手中的扳指,问道。
“是,是的。”男子已没有要隐瞒的必要了。
“去救人,把他们关起来。”李恒沉声道。
随从们听命行事。
天蒙蒙亮时,冬梅家的门被敲响了,一夜未眠的阿贵打开了门,他看到被人抱在怀里的阿大,喜极而泣,“冬梅,冬梅,你快出来,你快出来。”
冬梅听到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面容憔悴,看到阿大,控制不住地搂着他,嚎啕大哭。阿大平安地回到了父母身边,除了有点皮外伤,受惊过度,其他都还好。
阿大年纪小,脱险归来,十分黏着母亲。冬梅心疼儿子,也舍不得离开,只能以小儿有病为由,让阿贵去府上告假。
姚心萝不疑有他,让冬林告诉阿贵,让冬梅等孩子病好了再进府伺候,还赏了二十两银子,让他买点好吃的给孩子补身体。
过了几日,冬梅回来当差,昍园一切如常。郑氏惶惶不可终日,慌张失措的还有黄氏,书院的小厮跑回来报信,她的两个儿子都失踪了。
“老爷,老爷,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黄氏抓住李寅的胳膊摇道。
李寅呆坐在椅子上,阿大被救走,手下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了,他的两个儿子被抓是李恒在报复。
“是李恒做的。”李寅面如死灰地道。
黄氏停下了动作,“他,我们老爷,你要救救两个儿子啊。”
“救,当然要救。”李寅膝下就两子两女,“我去找宕二哥想办法。”
这件事就算李宕和李寅都知道是李恒所为,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去找李恒问话。
几天之后,李寅的两个儿子仍然没有找到,黄氏哭喊道:“我去求郡主,她就快当母亲了,她会心软的。”
“不行,不能去。”李寅不同意。
“老爷,再拖下去,会出大事的,我们不能再帮着他们了。”黄氏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想她的两个儿子安然回来,那些富贵荣华,她不要了还不行吗?
李寅看着她,道:“我们已上了船,船已行到河中央,我们不办法下船。”
黄氏被打击地一下瘫坐在地上,崩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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