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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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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圣上、太子和安郡王而言,都是喜闻乐见的事。圣上恩准新康王所请,他的两个弟弟,一个被封为温恭郡王,一个被封为温良郡王。
三王都是年后入京,对京都各府而言,又多了三家要走动、要应酬、要奉承罢了。
除夕宴,老国公、蒋国公等人都告罪没有赴宴,还在坐小月子的齐子衿也没有出现。
圣上到是现身了,可是他脸色不是太好,歪坐在宝座上,耷拉着眼皮,精神萎靡。陪坐在他身边的人是安郡王的生母马妃,她身上穿近似明黄色的桔红色海水纹的衣裙,头上戴着八翅金凤钗。
她的穿戴明显僭越了她的身份,简直是视律法规矩为无物。
昭仁大公主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鞭,大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向马妃,有长鞭指着她,冷声道:“你马上去换掉你头上的凤钗和衣裙。”
“大公主,本宫是你庶母,你说话客气些,你凭什么要本宫换凤钗衣裙?你凭什么在本宫面前耍威风?太后娘娘已仙逝了,你没有撑腰的人了,你现在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马妃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昭仁大公主,狂傲地道。
昭仁大公主一抖长鞭,道:“我凭什么?我凭我手中这根长鞭,抽死你,安郡王也不敢放个屁。”
马妃嗤笑道:“你好大的胆啊啊啊!”
圣上突然在马妃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马妃向前扑下了玉台,以狗吃屎的姿态,跌倒在昭仁大公主面前。
殿内众人皆惊,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女人太聒噪,吵得朕头痛,赶紧拖下去,不要让朕再看到她。”圣上指着张嘴要哭诉地马妃道。
马妃呆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圣上,连呼喊求饶什么的都忘记了,就那么被宫人给架了下去。
圣上微抬起耷拉地眼皮,看着昭仁大公主,“昭仁,你多大的人了?除夕宴上不好好坐着吃东西,玩什么鞭子?去去去,下去坐着,让她们奏乐起舞。”
“父皇,您不能再这么沉迷下去了?”昭仁大公主高声道。
“你这孩子,除夕宴上不看歌舞,难道看你耍鞭子?好了好了,你乖,听话,改天父皇看你耍鞭子。你下去带昭和玩去,别打扰父皇看歌舞了。”圣上笑着哄她道。
昭仁大公主气结,郁闷地退了下去。没人注意到圣上,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地笑意。
因为这个小插曲,这场宴会的气氛莫名的诡异。宴罢,无人敢交谈,都颔首为礼,匆匆上了马车,离开了皇宫。
过年期间,太太平平,没出什么幺蛾子,相互之间拜年宴请,只不过今年,安郡王府要比往年热闹,宾客盈门,车水马车,里面不乏一些进京述职的外地官员。
这其中就有高乐灵的表哥萧俭,姚心萝对萧俭的为人不是太清楚,无从评价。高乐灵气愤不已,直骂她表哥鬼迷心窍,为了权势,居然投靠安郡王。
正月十三日是罗太后的周年祭,圣上在年前,就下旨要在广济寺举办水陆法会。
水陆法会是佛教中最盛大且隆重的法会,供养着十方三宝、六道万灵,可积无量功德,能独超三界,恩沾九族。
这场大法会为期七日,正月十二日这天的大早,姚心萝就先将淇儿姐弟送回了娘家,柳氏只是四品恭人,可以不出席法会,留她在家里照顾孩子们。
把儿女交到嫂子手上,姚心萝乘坐的马车,调转车头,去了皇宫,随圣上一起,前往广济寺。出行人众多,马车摇晃了近两个时辰,才到达广济寺。圣上亲临,禁军将广济寺守得水泄不通,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在山门处,所有的人按照身份的高低依次下车。李恒只是三品官,但姚心萝是郡主,她站在平良郡主后面,而不是官家夫人那一列。
姚心萝站定之后,抬眸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齐子衿,她和另外几位郡王妃说话。近一个月不见,齐子衿消瘦的厉害,眼睛都凹陷了下去,身上的郡王妃的服饰显得宽荡荡。
姚心萝想起前几日从安郡王府传出的流言,说齐子衿在坐月子时,误食了东西,身体受损,以后想要怀孕,十分艰难。这个流言没有得到证实,她安插在安郡王府的内线,也无法确认消息是真是假。
姚心萝轻叹了口气,看齐子衿这个样子,她比较相信那不是流言,而是实情,齐子衿就有性命之忧。
齐子衿和二公主的情况是不同的,赵家有孩子传承香火就可以了,而安郡王府是要有来继承王爵的。齐子衿身为正妻,她却不能有孕,过继来的孩子,和妾室生的孩子,都不能继承爵位。
且不论安郡王是否能成功谋取了帝位,安郡王要是不想他百年后,被朝廷收回爵位,他就必须得有嫡子。他若还有点人性,休了齐子衿,让她削发为尼;他若凶残,齐子衿就必死无疑。
姚心萝想到这,又叹了口气,她虽同情齐子衿,可是她帮不上忙。
“妹妹,哪里不舒服?”平良郡主小声问道。
“马车坐久了有点累。”姚心萝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平良郡主有同感,对她的话信以为真。
佛家讲究无有男女、尊卑、上下,亦无异名,众生皆等。可进香行礼时,还是遵从了俗礼。
圣上进头炷香,太子随后,接着是简王、吴王等人,女眷这边,太子妃领头,昭仁大公主第二。
进完香,圣上和主持大师去静室手谈。其他人也依照安排,入住各自的禅房。广济寺面积虽大、禅房虽多,奈何来得人太多,二品、三品官的夫人们,只能委屈地同居一室。
姚心萝是独自一间,冬林几个利落的清扫好房间,摆好东西,熏上香,请姚心萝进去歇息。姚心萝脱了外裳,歪在榻上假寐,齐子衿不请自来。
“我来得不巧,打扰到郡主歇息了。”齐子衿嘴上这么说,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走进来坐下了。
姚心萝笑了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郡王妃,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齐子衿幽幽地叹了口气,问道:“郡主,你知道吗?你是一个让人羡慕到嫉妒的人。”
姚心萝脸上笑容微敛,道:“我想,我并没碍着郡王妃的路。”她和齐子衿并无多少交集,齐子衿嫉妒她,真是没必要好吧?突然觉得在山门处,对齐子衿的同情和担忧,真是多此一举。
第284章 寺中()
“郡主别误会,我来找郡主,并无恶意。请郡主屏退左右,我有几句话要与郡主说。”齐子衿恳切地看着姚心萝道。
“郡王妃有话请直说,她们是我的贴身之人,有事,我不会瞒着她们。”姚心萝不明齐子衿的来意,她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当中,更不会让齐子衿有机会陷害她。
齐子衿见姚心萝只示意一个婢女去门外守着,另外四个婢女全站在她身边,知道没办法与姚心萝单独说话,迟疑片刻,只能说出来意,“我是来求郡主救我的。”
姚心萝搭在暖手炉上的手微顿了下,淡笑道:“郡王妃请不要说笑。”
“我没有说笑,郡主聪慧过人,我的处境,郡主应该很清楚。”齐子衿咬着牙关,“郡主,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
姚心萝眸光闪了闪,道:“郡王妃,请慎言。”
“郡主,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齐子衿哀求地看着姚心萝。
姚心萝微微垂下眼睑,回避了她的目光,“郡王妃,请回吧,恕昭和人微卑言,无能为力。”
“郡主,我知道你是可以帮我的,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吧。”齐子衿扑到姚心萝面前,跪在她面前道。
姚心萝皱了下眉,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伸手强行将她扶起,正颜道:“郡王妃,昭和虽蒙受皇恩,得封郡主,但昭和姓姚。”
这个暗示够清楚了吧?
萧家的事归萧家的人管,她若不想死,就该向太子妃、昭仁大公主求救才对。
“郡主出身梁国公府,深得皇宠,太子和大公主都视你为亲妹,你一定可以救我的。郡主,我求求你,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真得不想死。”齐子衿悲从心起,眼泪落了下来。
“郡王妃,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好好想想吧,就别在这里为难我了,好吗?”姚心萝用帕子,温柔地帮她把眼泪擦去。
齐子衿呆怔怔地看着姚心萝,片刻她黯淡的眸子,闪出一抹亮光,她向后退了一步,屈膝向姚心萝行礼,道:“子衿谢郡主提点。”
姚心萝见她这样,知她已从迷途中走了出来,笑笑道:“闲话几句罢了,担不起郡王妃的谢意。”
齐子衿微微笑了笑,道:“子衿不在这里打扰郡主休息了。”
姚心萝淡笑道:“郡王妃慢走不送。”
打发走齐子衿,姚心萝看了几页经书,冬桂和冬柳拿来了斋饭来,一篮子馒头、一大碗稀粥和一碟榨菜。
“这是什么呀?”冬枝嫌弃地皱眉问道。
冬林撇嘴道:“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给郡主吃?”
“在办法会,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一碗粥一个馒头,其他你们都分了吃吧。”姚心萝在桌边坐下道。
用罢这简单的斋饭,姚心萝上榻小憩一会起来,将长发简单地用发带绑成垂环髻,套上宽大的细布僧衣,去了韩氏的禅房,在禅房门口遇到了姚方氏和平良郡主,在韩氏的带领下,四人往达摩庭去。
圣上、太子、太子妃等人都还没到,小沙弥上前给韩氏四人行礼道:“四位女施主,请随小僧来。”
“有劳小师父。”韩氏四人双手合十还礼道。
四人在小沙弥引领下,到位置上盘腿坐好,等圣上和主持大师他们的到来。姚心萝目光在人群里扫过,李恒也在找她,两人的目光隔空相遇,欣然一笑。
达摩庭里里外外都坐着人,但没人敢交谈,都保持着沉默,只有僧侣们在边敲着木鱼,边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稍等了一会,梵音大作,主持陪着圣上进了达摩庭,太子、太子妃等跟在后面。众人起身行礼,三呼万岁,等圣上坐下后,主持才提着法杖上法台,盘腿坐下,开始讲经。
主持大师讲的是轮回之苦,“法生则生,法灭则来。皆由因缘合生三界无安,犹如火宅。若取有无法者,即为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故。大慧。六道可分为三善道和三恶道六道轮回皆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匈憎苦、别离苦,所求不得苦解脱了悟,永离轮回生死流转之苦。”
主持大师讲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就落在最后几句上,世人要至心诚意皈依佛、法、僧三宝,谦卑忏悔业障,行善积福,方能解脱掉桎梏,去往西方净土,永享极乐。
听了主持大师讲了经,僧侣们开始作晚课。一切结束后,已是暮合四野,在小沙弥的带领下,依次离开达摩庭,各自回禅房休息。
“母亲住的禅房和我住的禅房近,有我陪着母亲呢,你们就别过去了。”姚方氏扶着韩氏笑道。
韩氏笑道:“你们大嫂说得对,你们就别多走这一趟了,赶紧回房歇着去吧,明天还有一天的法会呢。”
如是平良郡主和姚心萝跟姚方氏道了声谢,往另一边走去,半道时,姚心萝遇到了穿着侍卫服,领着一队侍卫在巡逻的李恒,愣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兵部左侍郎,这不是他的活计啊?
李恒侧脸对另一个侍卫道:“你们继续巡逻,我与郡主说几句话。”
那侍卫挤眉弄眼地道:“知道,知道,放心,放心,我们知趣的。”言罢,举高手,做了个姿势,带着侍卫继续往前走。
平良郡主掩嘴一笑,道:“我也会知趣的。”
“四嫂。”姚心萝伸手想抓住平良郡主,没抓住,平良郡主飞快地带着人往前走了。
“你干嘛呀?”姚心萝娇嗔地问道。都做了几年的夫妻,他还做出这毛头小子似的举动,会惹人笑话的好不好?
李恒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旁边的菩提树下,用粗大的树干遮拦住两人的身体,李恒将姚心萝搂进怀里。
姚心萝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道:“哎呀,这里佛门,你给我”
“心儿,你听我说,有一批不明身份的人潜进了寺中,不知藏身在何处。你要小心,告诉岳母她们也要小心防备。”李恒在她耳边,飞快地道。
姚心萝知误会他了,脸微红,小声问道:“祖父他们知道了吗?”
“都知道了,已有了防备。”李恒低声道。
“你也要小心,银丝甲有没有贴身穿?”姚心萝关心地问道。
“有,我穿了,不信你摸摸?”李恒抓起她的手,往衣襟里送。
姚心萝把手抽出来,轻啐他一口,“快去巡逻,不许懈怠。”
“是,郡主,未将领命。”李恒半开玩笑似的应道。
姚心萝从树后转了出来,带着冬林几个回禅房去,没走多远,就看到平良郡主坐在廊下等她。姚心萝笑着喊了声,“四嫂。”
平良郡主挑眉笑问道:“说完悄悄话了?”
“跟他说悄悄话,和四嫂说知心话。”姚心萝上前挽起平良郡主的胳膊,对她使了个眼色。
平良郡主会意地笑道:“小姑子要跟嫂子说知心话,那得好好听听。”
姑嫂俩手挽手,去了平良郡主的禅房,姚心萝把李恒刚才说的话,告诉了平良郡主。平良郡主脸色微变,道:“这是佛门清静地,他们太丧心病狂了。”
姚心萝勾唇冷笑,道:“心思阴暗之人,为达成目的,是不择手段的。”
“妹妹,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怕你会有危险。”平良郡主握住她的手道。
“他们要对付的人,应该是圣上和太子他们,我不会有事。”姚心萝淡定地道。若那些人要对付她,她搬来和平良郡主住,就会把危险带给平良郡主,她不能这么做。
“可万一”平良郡主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呸呸呸,没有万一,妹妹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菩萨会保佑我的。”姚心萝笑笑,“四嫂,第一夜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明天白天,你尽量不要远离人群,最好不要离太子妃她们太近。”
“我知道,你也要离太子妃她们远点。”平良郡主叮嘱道。
姚心萝轻摇了下头,“我不行。”她和平良郡主不同,她和太子妃相交深厚,她不能不管太妃她们,就算她能力有限,救不了她们,但至少她能替她们抵挡一下。
“妹妹,这样太危险了。”平良郡主忧心地道。
“那些人未必会冲女眷来,我担心祖父、父亲和四哥。”姚心萝皱眉道。若是能多几件银丝甲就好了,让祖父他们穿上,她就不用担心了。
平良郡主皱紧了双眉,眼眶有点发红,若是姚敦臹有什么好歹,她会活不下去的。
姚心萝见状,知把她这柔弱的四嫂给吓着了,忙道:“其实也不用担心,郡马他们现在带人巡查,只要把人揪出来,那就没有危险了。”
“妹婿一向有本事,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把那些贼给找出来,一网打尽的。”平良郡主看着姚心萝道。
“一定可以的。”姚心萝目光坚定地道。
“妹妹,你留下来陪我吧。”平良郡主还是感到不安。
“好。”姚心萝笑应了,唤婢女倒水进来伺候。
姑嫂俩洗漱完毕,上床歇下了。
姚心萝是有择席毛病的,平良郡主又是那种思绪重的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反侧,于是两人都没睡好。
第285章 遇刺()
寺里的晨钟响起,让刚迷瞪着要睡着的平良郡主,瞬间清醒,用右手肘撑起半边身子,从窗口看去,外面还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姚心萝掩嘴打着呵欠,问道:“什么时辰?”
“郡主,卯时初。”守夜的冬桴道。
“这么早。”平良郡主惊呼道。因她的身体原因,姚敦臹舍不得她早起,韩氏也不是苛刻的婆婆,平良郡主平时都是睡到辰时正才起来。
“四嫂,起来吧,要去达摩庭做早课。”姚心萝也只偶尔起来,送李恒上早朝。
姑嫂俩精神不振的去找韩氏,看到韩氏,姚心萝就撒娇得钻进她的怀里,“娘,我好困。”
“晚上不乖乖地睡觉,当然困啰。”韩氏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
“娘,好痛。”姚心萝揉揉被她拧的地方道。
“醒了没有?”韩氏笑问道。
“娘啊。”姚心萝噘嘴叫道。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你就不怕淇儿和同同笑话?”韩氏嘴上嫌弃着,双手却紧紧搂抱着姚心萝。
姚心萝在韩氏怀里蹭蹭,道:“他们又不在这里。”
说笑了几句,韩氏就带着三人,往达摩庭去。和僧侣们一起做了早课,用罢斋饭,拿浸泡杨柳枝的清水,漱口净面净手,换上海青;在主持念完杨枝净水赞后,移步前往法坛。
水陆法会是七天,分七个坛场,要七昼夜才能功德圆满。进了法坛,就得禁食,一场法会大约需要两个时辰,僧侣讲究过午不食,信众不受这个限制。
广济寺庙大地宽,房屋众多,要查出那批人的藏身之处,原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批人行事猥琐,使的都是下三流手段,往食物和清水里下毒。
太子和太子妃都已收到了毒粥和毒水,庆幸地没有中招,可是这样被动的应对,实在是令人愤慨。
寺中的香积厨是重点的监控地方,进出都要搜身,可在第三天的法会后,太子回禅房用斋饭,试食小鸟喝了两口稀粥后,就蹬腿翻着肚子死掉了。
在这么严密防控下,居然还能让人在粥里下毒,这令人感到不寒而栗,女眷这边也不太平,昭和大公主的禅房里,莫名的窜出一条毒蛇,咬伤了她身边的侍女。
太子妃的禅房里,则是一群硕大的老鼠,吓得太子妃花容失色,向后退时,被门槛给绊倒,重重地摔坐在地,手上的暖炉用力地砸在肚子上,里面的银霜炭倾倒。
侍女们赶紧伸手去将银霜炭抚开,伸手要去扶太子妃,却看到太子妃双手捂住腹部,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太子妃,您太子妃,您在流血。”侍女惊呼道。
侍女们将老鼠赶走,把太子妃扶进禅房里,赶紧去禀报太子。圣上有带御医,太子一边让人去请御医,一边赶去看太子妃。
太子妃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因为疼痛,额头上冷汗淋漓、脸色苍白、嘴唇不停地颤抖。
“悦菱。”太子扑过去,一把抓子太子妃的手。太子妃的手,冷得让太子心惊,“悦菱,悦菱。”
很快御医赶到,为太子妃诊完脉,确定太子妃是小产了。太子妃呆怔住,她有好几年都未曾生育了,她还以为她怀不上了,完全没想到她身怀有孕。
小产对身体的影响,原本就大,太子妃先受惊,再摔跌,又被暖炉砸,大出血,怎么都止不住。太子妃因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熬好的药根本喂不进去。
侍女哭喊道:“娘娘,娘娘,您张开嘴,把药喝下去。娘娘,娘娘。”
“悦菱,悦菱,你醒醒,你醒来把药喝了再睡。”太子哀求道,俊目里有水光闪动。
“大哥,她都昏了,怎么喊得醒?你用嘴把药给她喂进去,就像小时候,你生病时,皇祖母给你喂药那样。”昭仁大公主着急地道。
太子经她提醒,想起了这个法子,伸手道:“把药给我。”
太子含一口药在嘴里,覆上太子妃的唇,慢慢地渡给她吃,一点一点的将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血终于止住了,但太子妃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且她身体受损严重,日后很难再有孕。
太子不在意,道:“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了。”
太子妃带了血光,不能继续留在寺中。太子在得到了圣上的允许后,由他亲自护送太子妃回城。
“太子,路上一定要小心。”李恒送他出寺,郑重地叮嘱道。
“我会的,你们在寺里也要小心。”太子紧紧握握李恒的手道。
太子和太子妃在仪仗的簇拥下,离开了广济寺,在行至一片稻田时,突然在田里犁地的牛,像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在稻田里耕种的农夫们,抽出刀,恶狠狠地扑杀过来。
侍卫们纷纷拔刀抵抗,一场混战后,那些扮成农夫的人,骇然发现太子的銮驾上,没有人。这也就是说,太子和太子妃根本就不在队伍之中。
扮成农夫的刺杀者,这时要逃走,可是那还逃得走,不是被杀,就是被擒。
另一边,佯装送走太子的李恒,在安顿好太子和太子妃后,找机会去见姚心萝,“心儿,有没有被吓到?”
“没有。”姚心萝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我以为他们会明刀明枪的来,没想到他们使得是阴招。”
“心儿,你瘦了。”李恒摸着她的脸道。
“寺里的吃食不好。”姚心萝噘嘴道。她本来对吃食就挑剔,寺里的稀粥,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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