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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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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啦,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怪你的,你明天不要来我家就成了。”萧咏絮大度地道。

    “明天小王还是会去的。”博尔察可不会轻易放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做什么还要纠缠不休?真是太讨厌了。”萧咏絮火大地道。

    “端柔县主喜欢的是谁?想要嫁的人是谁?”博尔察问道。

    “我喜欢的”萧咏絮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收了回去,“我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昭和县主不让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她的兄长?一个文弱书生?”博尔察猜测道。

    “谁说我喜欢的是心儿的兄长了,高晋丘才不是文弱书生。”萧咏絮被他一激,把名字说了出来。

    “高晋丘。”博尔察低声念道。

    萧咏絮趁他不注意,拔脚就从他身边跑走,这人真讨厌,耽误她玩投壶的时间。

    次日,博尔察如他所言,带着一车礼物,去了显恪郡王府,被郡王拒婚了。博尔察并不气馁,他一边送各种东西去郡王府,讨好萧咏絮,一边去蒋国公府,堵高晋丘,找他麻烦。

    这场追求心爱姑娘,打压情敌的戏码,在持续一个月后,在他撞见二皇子的丑事后,不得不提前回国而结束。

    “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萧汯脸色苍白地跪在圣上面前辩解道。

    “别人为什么陷害你?”圣上冷静地问道。

    萧汯无言以对,他不能说实话,他不能说他设计谋算别人的妻室,却被人将计就计了。他喝了迷药,和小倌睡了一夜。在大虞,私下不是没有玩小倌,但是这事能让人知,不能让人看。他不但被人看到了,更可恨的是,不是他在玩小倌,是小倌在玩他,他是被压在下面,做妇人态的那个。

    这件事,若看到的是些无足轻重的人,萧汯早威逼利诱让他们闭口,可是偏生里面有个东突国的三王子,他是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这脸丢到别国去了。

    圣上听了暗龙卫调查出来的事,险些气厥过去,看着萧汯,目光清冷如霜,“萧汯,你太让朕失望了,以后你就好好在府里守着你的妻儿过日子,不必上朝听政,刑部的差事,你也不必做了。”

    萧汯求饶道:“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啪”圣上将镇纸砸在了他的面前,“来人,将这恶心人的东西拖出去。”

    外面的侍卫,应声而进,将萧汯强行拖了出去。随即,圣上下了一道圣旨,封萧汯为瑕郡侯。

    瑕:玉小赤也。

    郡侯乃是皇子中最低一等的爵位,萧汯也成为开国至今,唯一初封为郡侯的皇子。

    萧汯接了圣旨,惨笑,他不但失去夺位的资格,还被父皇厌弃了,低下头,束发的玉冠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在家守孝的鄂国公得知此事,一口气没接上,昏了过去,把国公夫人甘氏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迭声喊道:“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梁国公府里,姚敦臹和姚心萝兄妹,在下人的押解下,去了祠堂。姚心萝跪在蒲团上,歉意地道:“四哥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妹妹,说什么傻话,那也是我表姐。”姚敦臹坐在蒲团上,“妹妹,没人看着,不用这么老实,快起来坐着,别把脚跪麻了。”

    姚心萝想了想,爬起来,坐在蒲团上,“不知道高六哥和小乐是不是也在受罚?”

    “他们肯定现在跟我们一样。”姚敦臹从怀里掏出一包肉干,递给她。

    如姚敦臹所言,高晋丘和高乐灵也在祠堂里,也坐在蒲团,在吃肉干。

    姚心萝被罚跪了半个时辰,就出来了,姚训铮和韩氏可舍不得重罚她,至于带坏妹妹的臭小子姚敦臹,还在祠堂里继续跪着。

    腊月二十二日,谢女官出宫到梁国公府,为梅香雪添妆。梅香雪跟在韩大太太身边,学了些人情世故,忙道:“谢姐姐,这使不得。”

    “哪里使不得?我做姐姐的来给妹妹添妆,理所当然的应该给妹妹添妆的。”谢女官掏出钥匙,打开了红木提箱上的小铜锁,从里面拿出一件又一件精致的首饰。

    姚心萝和韩嘉缥坐在旁边看着,唇边带着愉悦的笑容。

    第三层抽屉里,放着金光灿灿的凤尾钗。孔意秋官级太低,他的嫡妻还没有资格戴凤首钗。

    “谢姐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梅香雪摆手道。

    “这钗,不是我的,是太后娘娘特意赏她侄孙媳妇的。”谢女官笑道。

    罗太后的母亲和孔意秋的亲祖母是表姐妹,梅香雪收下了这枝凤尾钗,“请谢姐姐,代我向太后娘娘谢恩。”

    “好,我会转达。”谢女官笑道。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八日,孔意秋和梅香雪成亲的大喜日子,梅香雪回了雅筑馆,酒宴是在梁国公府摆的,孔家先前想买一处宅子给他们夫妻住。

    但孙意秋在兵营,回来住的日子有限,梅香雪一个人住那儿,孔母不放心,韩氏经他们同意,就把采葵院收拾好,当新房,让梅香雪住进梁国公府来,就近照顾。

第176章 初吻() 
正午时分,孔意秋把梅香雪迎进来。姚心萝拗不过两个小侄儿,带他们去前院看热闹,然后姚心萝就看到了李恒,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怎么会混到迎亲队伍里去了?

    李恒也看到了姚心萝,为了不抢新人的风头,姚心萝没有穿大红的衣裙,穿着鹅黄出风毛绣竹叶梅花的圆领锦袍,挽着垂挂髻,绑着同色的发带,小脸红粉扑扑的,娇俏的如同枝上盛放的腊梅花。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他扬唇,她含笑,脉脉情意,自在不言中。他们身处喜堂上,眉目传情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姚心萝收回了目光,送两个侄儿去他们母亲身边。

    孔意秋和梅香雪拜了堂,送进了洞房。姚心萝正要去找韩嘉缥,和她一起去采葵院,可韩嘉缥还没找到,她遇到了站在花坛边等她的李恒。

    姚心萝这回不用他唤,主动走了过去,仰面看着他,问道:“李哥哥,你怎么没去喝喜酒?”

    “我来见你。”李恒不是多事之人,若不是为了见姚心萝,他是不会做什么迎亲客的。

    “现在见着了。”姚心萝俏皮歪头笑道。

    李恒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风口,道:“心儿,这里风大,我们另寻地方说话。”

    虽说大虞朝男女大防没有前朝严,但是深闺女子与外男见面,也不是件易事,姚心萝与李恒又有十来天没见面,他肯费心费神来寻求机会与她见面,她又怎么能将人拒之门外?

    姚心萝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把手放在李恒的掌心,“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姚心萝将李恒带去了玉尘楼,那是梁国公府用来赏雪的,不过今天没人有空来赏雪。冬林先行一步赶去玉尘楼,让人把炭炉烧起来,又调了些嘴严的人来伺候着。姚心萝和李恒名份未定,这样私下见面是不合礼数的,奈何一向循规蹈矩的姑娘,遇到李少爷,就变得离经叛道,她们这些做婢女的,只能帮着善后,帮着遮掩。

    姚心萝牵着李恒的手,并肩上了玉尘楼的二楼。

    进了屋,李恒也没松手,而是轻轻一带,将她拉进了怀里,同时抬脚一勾门,将门掩上,一个转身,将姚心萝抵在门上。

    冬林几个在外面,面面相觑,姑娘没有呼喊,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不知道,要不要闯进去呢

    屋外的人在犹豫,屋内李恒轻声道:“心儿,我想亲你。”

    姚心萝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了头,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睁着水灵灵的杏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心儿。”李恒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双唇。

    亲嘴这事,李恒是生手,不得其法,但是怎么撩拨人,男人常是无师自通,如是青涩的姚心萝抵不住他的探索,仰着头,被他诱惑地回应了他的热情。

    良久,李恒才喘息地离开她的唇,看着软软地挂靠在他怀里的姑娘,“心儿,心儿,我很快活。”

    “你不要说话。”姚心萝面色酡红,眼睑低垂,她快要羞死了,先前她是懵了,可后面,她记得很清楚,她是沉醉此中的,她喜欢他吻她。

    “心儿,你若不喜欢,以后我”李恒有些为难,不亲她,他做不到。

    “我没说不喜欢。”姚心萝小声道。

    李恒兴奋地又要去寻她的唇,姚心萝用手捂住了自己地嘴,闷声道:“今天不能再亲了,亲肿了,旁人会看出来的。”

    李恒遗憾地舔了舔嘴唇,甜甜的带着淡淡的桔味,是她口脂的味道,凑到她耳边,“那我们下次再亲。”

    姚心萝抬眸,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唇上沾染上她嘴上的口脂,赶紧拿帕子,帮他擦拭干净。

    李恒夙愿得偿,虽舍不得,但没有过多纠缠,松手让姚心萝先行离去,他在玉尘楼里坐了一会,等某蠢蠢欲动的宝贝,软了下去,才悄然离去,回到摆酒席的厅里。看他安然无恙出现,险些被吓得半死的护卫们,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就是大年夜,阖家欢乐,过了年,就到了永乐二十三年,这一年注定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初五收到礼州城八百里急报,礼州城大雪灾,民不聊生,礼王不放粮救灾,反而施行暴政,引发民愤,有人揭竿而起,已经占据礼州城隶属的三分之一的城镇。

    圣上大怒,立刻派兵镇压反军,孔意秋和卓遇楼率灭达大军出征。

    接着,图伯族的族长弥赞突然起兵造反,攻占日光城,虽守兵收到了命令,强势抵抗,弥赞转而攻占其他城镇,并血腥屠杀,一座座繁华地城外,沦为空城。

    如此暴行,令人发指。

    圣上盛怒,火速征兵北上。

    礼州和日光城的战乱还没平定,陆续接到西北的八百急报、东北的、沿海的、西南的仿佛在一夜之间,天下大乱了。

    圣上调兵遣将了一番后,忧伤地发现,大虞兵强马壮,可是无大将率兵。

    顾大将军顾启临这些年东征西战的,浑身是伤,如今老寒腿发作,连上马都困难,根本没办法领兵打战。

    赵大将军赵文英、徐大将军徐天德和卓大将军卓宁彩都已年迈,赵徐两家的儿子都是文弱书生,卓家的长子镇海,小儿子卓遇楼已去了礼州。

    李大将军李保儿五年前,伤了右臂,他子嗣艰难,两女一子,儿子才九岁。

    将到用时方恨少!

    圣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跪坐一旁的李恒,这孩子到是个好的大将,可是他弃武从文了,要如何劝他再带兵?

    圣上把说服李恒的事,交给了直郡王萧泷。

    萧泷把李恒约到茶楼,开门见山地道:“恒表弟,父皇的意思,是让你带兵去援救你祖父。”

    “郡王,李恒已不是武将。”李恒冷静地道。他不是不愿管祖父,去救李家的子弟兵,可是他不能背弃对姚心萝的承诺。

    “恒表弟,你要当武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不知道你因何弃武从文,我也不问你原由。只是现在边关告急,定远侯危在旦夕。李家那些人,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你真忍心看他们败亡?你真忍心看大虞的子民,被西突的铁骑践踏、屠杀?”萧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道。

    李恒皱眉不语,他是武将,保家卫国深入骨髓,若是没有姚心萝,战死沙场,他亦不悔,可现在有姚心萝。若他再披战甲,他极有可能,会失去他心爱的姑娘。

    “恒表弟,你究竟有什么顾虑?你告诉我,我想办法为你解决。”萧泷问道。

    李恒闭上了眼睛,若他不去边关,任由西突军杀过来,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恒表弟,你若实在不愿,我不会逼你的。”萧泷拍拍李恒的肩,他没上过战场,却听说过,有人打战打久了,有厌战的情绪,没办法上阵杀敌。

    李恒睁开眼睛看着萧泷,沉声问道:“表哥,请宽容我一日,我明日再答复你,可好?”

    “好。”萧泷满口答应,就冲着他这声久违的表哥,别宽容一日,宽容三日都成。

    李恒与萧泷分手后,就写了纸条送是梁国公府,约见姚心萝。

    姚心萝把纸条收好,起身去见韩氏,“娘,我要出门买东西。”

    “要买什么东西?这天寒地冻的,别出去了,让店家把东西送进府里来给你挑。”韩氏摸摸她的头,慈爱地道。

    “我还没决定买什么东西?怎么让店家送进来?我要亲自去挑。娘,我早去早回,会赶回来陪娘一起吃夕食的。”姚心萝在韩氏怀里蹭了蹭。

    “你这孩子,越大越随性了。”韩氏嗔怪地道。

    姚心萝知她同意,起身道:“娘,那我出去了。”

    “去吧去吧。”韩氏根本没怀疑姚心萝是出去见外男。

    姚心萝出了府门,坐着马车,直奔茶楼,进了厢房,就见李恒一脸沉凝地坐在椅子上。

    “李哥哥。”姚心萝轻声唤道。

    “心儿,你坐。”李恒站起身,拉开椅子。

    姚心萝在椅子上坐下,示意冬林她们几个到外面去,“李哥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跟我说?”

    李恒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挣扎,“心儿,我”

    看他很难启齿的样子,姚心萝向后靠在椅背上,问道:“李哥哥,你是要跟我说,你要重披战袍,带兵打战的事吧?”

    李恒脸色微变,“心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事?”

    “我猜到的,如今朝中缺大将,圣上怎么舍得不用你?”姚心萝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李恒看着她细长白皙的手,神色黯然道:“心儿,对不起。”

    姚心萝淡淡地笑了,道:“李哥哥,不用说对不起,你去吧,我会在京都等你凯旋而归的。”

    李恒惊愕地抬眸看着她,不敢置信。

    姚心萝伸出左手五指,“我会等你五年,五年你若不回来娶我,我”

    “不用五年,三年,心儿,我一定回来,你等我,你不能另嫁他人,你只能是我的。”李恒急切地打断她的话,一把抱住了她。李恒欣喜若狂,他的姑娘不怪,他的姑娘愿意等他,他是何其的幸运。

    李恒用力地抱着她,吻了过去,双唇覆在她的双唇上,辗转吮吸,深入游弋。姚心萝知道他们即将分别,顾不得害羞,伸手搂住他的颈脖。

第177章 出征() 
缠缠绵绵的一个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姚心萝更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她,蹙眉问道:“李哥哥,你身上带了什么?”

    “是把匕首,防身用的。”李恒那好意思说实话,将姚心萝抱起来,放回椅子上,转身时,扯了下锦袍,遮掩住那不受控制的小李恒。

    姚心萝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完全明白,不疑有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征?”

    “这需要圣上来决断。”李恒在姚心萝对面坐下,伸手将她的一双柔荑轻轻地握着,“心儿,送我出征好不好?”

    姚心萝抽出右手,拿起帕子,擦去他嘴上的口脂,“我会去送你,等你凯旋归来,我还会去城门口接你。”

    李恒看着她清亮的双眸,陡然觉得幼时的苦痛、数年的军中艰难的磨砺,都不算什么了,或许那是为了拥有她,上天给他的考验。李恒深深地觉得,若是没有小时候,那几年的相处,姚心萝是不会如此容易地就接受他的,黎若澜除了是商户,其他方面并不逊色于他。

    “心儿,心儿,心儿。”李恒伸手将姚心萝抱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心里既是庆幸,又是感动。

    姚心萝乖顺地趴在他怀里,良久才拽回飘远的神智,道:“李哥哥,我不能在外逗留太久,我还要去买些东西。”不买东西回去,如何圆谎?

    李恒舍不得松手,可是又不能不松手,两人名分未定,他不能强留下她,让她无法回去面对父母。

    姚心萝先行离开了茶楼,随意地择了几家店铺,随意地买了些东西,就回家了。韩氏正被孙儿们围绕着玩闹,空不出心思来管女儿,见姚心萝安然回来了,也就没多问,虽然姚心萝的嘴唇红得有点过份,她也只当是被冻着了。

    边关战事严峻,刻不容缓,征兵完成后,圣上就定下了正月二十二日,让李恒出发前往西北,支援定远侯,驱逐西突军。

    清晨,停了半夜的雪,又重新纷飞飘扬,寒风凛冽刺骨,李恒顿时反悔了,他舍不得姚心萝辛苦,派人传话,让姚心萝不必去城门处送他。

    姚心萝已经收拾妥当,昨日还哄了姚伦哲去央求韩氏,顺利地让韩氏准许她出门,这下到底是出去送?还是不去呢?

    “哲儿,过来,我们出门了。”姚心萝拢拢斗篷,她答应他的,就一定会做到。

    穿得厚实的姚伦哲乐呵呵地跑到姑姑身边,牵起了她的手,“姑姑,哲儿会乖乖听话,多买几本书,好不好?”

    姚心萝笑笑,捏捏他的小肉脸,道:“好。”

    姑侄俩到了书铺,姚心萝帮姚伦哲挑了几本书后,就诱骗,“哲儿,今天大军出征,我们去看看吧,大将军英姿焕发,可威风了。”

    姚伦哲是小孩子,被姚心萝一哄,就上当,随姚心萝往城门去。姑侄俩在城门口的茶楼二楼坐下,没多久就见李恒带着整齐的队伍往这边来了。

    朝中前来为大军送行的是直郡王萧泷、四大国公和文武百官,姚心萝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她爹姚训铮、兄长姚敦臻,明知道他们看不到她,姚心萝还是心虚地把探出去的头,缩了回去。

    “姑姑,姑姑,大将军来了,真得好威风啊,哲儿也要当大将军。”姚伦哲嚷道。

    “哲儿,不要说话。”姚心萝忙道。

    街上马蹄声声,又有围观百姓的喧哗声,茶楼又有点距离,姚心萝的声音也轻,按理说李恒根本就听不到,可是他却心领神会地觉察到了,勒了勒缰绳,让马放慢速度,他朝着姚心萝的方向,看了过去。

    姚心萝也盯着李恒在看,万没想到,穿着戎装的他,会比穿官服和常服的他,更吸引人。他果然是天生的武将,让他再次领兵出征是对的。

    李恒看到了他要看的人,唇角微微上扬,她还是来了!虽然舍不得她顶风冒雪的过来,但她来了,他还是欢喜的,心软的化成一滩水,冷峻的面色柔和了下来。

    萧泷一直想知道李恒怎么就愿意带兵出征,询问了几次,都没得到答案,这时见他神色有了变化,心念一动,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是萧泷的眼力不够,根本看不到、也看不清姚心萝的身影。

    姚心萝的目光刚落在他腰侧的佩剑上,剑柄上坠着一个玉质剑坠,随着马儿前行,一晃一晃的。那玉坠,正是她送给他的,心中窃喜,翘起了唇角。

    看着大军出城远去,姚心萝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带着姚伦哲出了厢房,在楼梯口,遇到了萧源和萧潍。

    “昭和妹妹是来为李恒送行的?”萧源明知故问道。

    “是的。”姚心萝坦然承认,并不做遮掩。

    “战场上,刀剑无眼,再厉害的人,也不敢说能次次全身而退。”萧源略有些恶毒地道。

    姚心萝冷了脸,“八皇子此言,就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吗?”若是可以,谁愿刀口舔血?谁愿战死沙场?谁不愿守在父母、儿女身边,过安乐平静的日子?谁不期盼着上阵杀敌的亲人,安然无恙的回来?

    茶楼里大多是来送别亲人的百姓,若不是姚心萝不想引起民愤,放嗓子一嚷,萧源必会成为众矢之的。萧潍也想到了这点,忙挽住他的胳膊,满脸堆笑地对姚心萝道:“昭和妹妹误会了,八哥并无他意。这打仗,可不就是拿命去搏,去拼,八哥是担心李恒的安危。”

    “今日方知十皇子,有张巧嘴。”姚心萝不无嘲讽地道。

    “实话罢了。”萧潍笑道。

    姚心萝不愿与他们过多纠缠,冷哼一声,牵着姚伦哲扬长而去。

    自这日后,姚心萝就极少出门,二月十九日,去寺中请了一尊佛祖回来,每日必净手焚香,抄写平安经,供于佛前。供足百日,又一张张在佛前焚烧。

    此是后话,聊诉一笔,暂不多提。

    二月二十日,孔意秋和卓遇楼终于平定了礼州城的民乱,又依照圣意,开库放粮,救济百姓,大军还帮着民众修缮房屋,礼州城总算又恢复了几分人气。

    孔意秋和卓遇楼虽全力赶往礼州城,但是救援还是迟了一步,礼王一家几乎全部被叛军杀死,他们只救下了,礼王的两个庶女曲屏郡君和曲屝郡君。至于是否还有人逃脱,太过混乱,他们不得而知,追查了几日,也没结果,就只当他们全部死光了。

    礼王一脉只余两女,这爵位自是无人继承。圣上得到此事,又是喜又是恨。喜得是礼王自己作死,他收回了礼王这个爵位和封土,恨得是礼王把礼州搅得残败不堪。

    孔意秋和卓遇楼收到圣命,护送礼王的灵柩和遗孤进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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