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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欢:娘子,求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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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差不多了。”韩氏笑道。打姚心萝出生,她就开始给她攒嫁妆,现在还在陆续添置。

    祝氏喝了口茶,道:“老大媳妇,四丫头是嫁进定远侯府,这爱莲也是要嫁进定远侯府的,她们在家是姐妹,出嫁是妯娌。惠贞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是备不出一份像样的嫁妆。让爱莲那么寒酸的嫁过去,爱莲固然丢脸,四丫头这脸上也无光。”

    “老太太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这是要让我给爱莲备一份嫁妆,没问题。”韩氏笑道。

    祝氏愣住了,她这就同意了?姚惠贞给出的主意,使不上了?

    韩氏说话大喘气,慢条斯理地补充后半句,“只要父亲同意。”

    祝氏脸色阴沉了下去,“老大媳妇,你这是应付我呢?我”祝氏按着胸口,做出被气极要晕厥的样子出来。

    韩氏眼中闪过一抹嘲讽,道:“老太太,我说得是实情,给外孙女备嫁妆,可不得外祖父拿主意,是出多少嫁妆,我可不好擅自作主。行了,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老太太闲聊了。三妹妹出来陪陪老太太吧,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此语一出,祝氏和姚惠贞就知道,她们商量的事,韩氏是一清二楚,那还敢跟韩氏叫板。

    韩氏对给祝爱莲出份嫁妆,并没多少大的意见,但是姚惠贞那意思。给祝爱莲的嫁妆,要比拟着姚心萝来,这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丹霞院的事,韩氏让姚训铮跟老国公说了,也表明,不介意为祝爱莲出这份嫁妆,不管怎么说祝爱莲也是老国公的外孙女,让她一点嫁妆都没有的出嫁,韩氏做不出那狠心的事。

    老国公沉吟道:“让你媳妇给她备六千的嫁妆即可。”

    国公府的嫡女出嫁是八千两,庶女四千两,各房的贴补随意。这是取了两者中间数,韩氏无有异议,祝氏满意了,但姚惠贞还嫌少,撺掇着祝氏还要再闹。

    老国公撂给母女俩一句话,“就六千,不要那就算了。”

    姚惠贞想着还有品莲和画莲,到时候再说,如是暂时消停了。

    过了几日,邱恬予成亲的喜日,定了下来,是六月初七。之所以这么急,是怕邱恬予肚子里有了,早嫁早了事,省得留在家里丢人现眼。

    这天,姚心萝和姚允妩去给邱恬予添妆,到了巷子口,被堵住了。护卫之一挤进人群里去打听,过了一会,回来禀报道:“四姑娘、五姑娘,邱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姚允妩问道。

    “有人说邱家一女许两家,要告邱家。”护卫道。

    姚允妩撩开帘子,八卦地问道:“一女许两家?呵呵,除了焦家还许哪家啊?”

    姚心萝伸手将帘子拽下来,道:“调转马头回家。”

    “四姐姐,四姐姐,别调转马头,我们过去看看热闹,”姚允妩道。

    “五妹妹,这个热闹,不适合我们看。”姚心萝正颜道。

    一女许两家,这是大丑事。

    蒋笪不但身后有显怀郡王支持,他手中还握着邱恬予写给他的情诗、还有邱恬予给他做的荷包、腰带。

    因为显怀郡王从中作梗,刻意宣扬,事情越闹越大,邱恬予几乎快要取代叶华鸾,成为新一任的**。就在这时,蒋笪突然从京都消失了,不知去向。

    京都传出流言,说是梁国公府派人将他杀死了。梁国公府应对这流言的方法,就是找了个背影相似的人,在某些地方晃了晃,流言渐渐沉寂下去了。

第203章 鹊桥() 
六月初七,邱恬予总算顺利出嫁。

    邱守俛当年诱拐姚淑贞,而后又诱拐万春郡君,他自己立身不正,也没什么脸面和资格来教导邱恬予和焦慕贤。在两人拜别时,他能说的,就只有,“以后你们要好好过日子。”

    邱恬予随焦慕贤离开了邱家,嫁去了柳梢巷。她的日子过得如何,姚心萝没有去关注。

    一个月的时间飞快过去,到了七月初七,七夕节一大早,姚心萝和祝爱莲雕的花瓜都送到了定远侯府。

    姚心萝雕的是双喜迎门,姑娘推开窗,两只喜鹊迎面飞来,寓意着喜庆、快乐的事情即将来临。

    祝爱莲雕的还是最简单的石榴花,寓意着多子多福。

    两个花瓜都摆在了李老夫人面前,成了鲜明的对比。姚心萝雕得花瓜刀工精致细腻,尤其是那两只喜鹊雕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那个姑娘的相貌虽只雕了大概的轮廓,五官也是模糊不清的,却给人一种,那姑娘就是她感觉。

    至于祝爱莲雕的,几年如一日,也是很难得的。李老夫人心慈,虚言赞了几句,就道:“把这个送去给三爷吧。”

    郑氏脸上的笑有点勉强,罗素约也在暗自磨牙。

    李家女眷欣赏完花瓜,就各自散了。李老夫人对花瓜爱不释手,又仔细欣赏了一番,正准备让人收好,送去李恒的院子里,李恒从外面回来,过来给她请安。

    “小二呀,快过来看看,这花瓜雕得怎么样啊?”李老夫人笑眯眯地问道。

    “好。”李恒赞道。

    李老夫人嗔怪地道:“你这孩子,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你知道这是谁雕得吗?”

    李恒笑而不语,七夕节的习俗,他是知道的,今天他特意赶回来,一是为收花瓜,再就是晚上陪姚心萝去走鹊桥。

    “是昭和郡主啊。”李老夫人指着花瓜,“你瞧瞧这雕工,精雕细琢,这两只喜鹊是惟妙惟肖、这个姑娘是形神兼备。”

    “祖母说得是。”李恒笑道。

    “郡主肯为你费这番心思,祖母也放心了。”李老夫人一直担心姚心萝对这门亲事,心存怨恨。对孙儿讨好岳家的行为,她是默默支持的。

    李恒捧起花瓜,道:“祖母,我把它拿走了。”

    “拿冰盆冰着,能多保存几天。”李老夫人嘱咐道。

    “知道了。”李恒捧着花瓜,小心翼翼地捧回院子里,这是姚心萝第一次送花瓜,也是最后一次,明年,姚心萝已是李家妇,不用再用雕花瓜,向婆家展示心灵手巧。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李恒提着一盏画着喜在眼前的灯笼,离府往鹊桥去。姚心萝也打扮好,在冬林、冬桔等人的陪伴下,也提着李恒在傍晚之前送来的,画有喜在眼前的灯笼,往鹊桥去。

    七夕节,出来游玩的人很多,一对一对的,提着一样的灯笼,说说笑笑往鹊桥东去。夫妻走鹊桥,从东走到西,恩爱到白头。每年都有许多夫妻,或者准夫妻为了这美好的寓意,来走鹊桥。

    “姚四姑娘,姚四姑娘。”突然听有人喊道。

    姚心萝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在喊她,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往声音传过来的地方看去,喊她的人是梁珏。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绣青竹的长衫,手持一把折扇,缓缓而来。

    在灯火照映,更显得风度翩翩、英伟不凡。虽今日出行的女子,大多携带男伴,但是仍然忍不住去看他。美色迷人,用在男子身上,也挺适合。

    “梁大人。”姚心萝欠身行礼道。

    “郡主。”梁珏拱手还礼,“七夕节,鹊桥会,今夜好热闹。”

    “是啊,好热闹。”姚心萝笑笑道。

    “郡主这是要去鹊桥那边?”梁珏问道。

    “是的。”姚心萝点头道。

    “和李将军约好的?”梁珏继续问道。

    姚心萝微蹙眉,这话问得有点失礼,彼此不熟,他又是个男子,打听女子的行踪,十分不妥。

    “在下要去前面的揽贤楼会友,就不耽误郡主的时间了,在下先行一步。”梁珏拱拱手道。

    姚心萝疑惑不解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他叫住她,到底是何用意?

    “心儿。”李恒过来了,看着姚心萝盯着一个地方看,他也看了过去,那里是个卖糖画的摊子,有几个小孩围在摊前,唇角微扬,“心儿,我们过去买糖画儿。”

    “李哥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姚心萝发现她居然分神到,没注意到李恒过来,若是让师父知晓,她的警觉性这么低,估计打坐的时间要加长一个时辰。

    “我刚从那边过来,你想要吃什么糖画儿?猴子还是肥猪?”李恒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我要猴子,你要肥猪。”姚心萝斜他一眼道。

    “好。”李恒笑。

    两人站在摊前,要了猴子和肥猪,然后发现手不够用,一只手提着灯笼,一只手要牵在一起,哪有手拿糖画儿呢?于是两人暂时把灯笼交给随行人员。

    李恒吃糖画儿是用咬的,咔咔几下就吃完了。姚心萝吃糖画儿是用舔的,舔到鹊桥东,还剩半只猴子。

    “太甜了,我吃不下了。”姚心萝眸光流转,把糖画儿递给李恒,“你帮我吃完它。”

    “好。”李恒欣然伸去拿糖画儿。

    “你真要吃啊?”姚心萝拽着竹签没松手,偏着头看着他。

    李恒笑,整个身子探了过去,在糖画儿上咬了一口,用行动表示,他是真要吃。姚心萝唇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任他把糖画儿拿了过去。

    李恒吃完糖画儿,唇角边沾些了糖沫。姚心萝拿着帕子,踮起脚尖,帮他擦嘴。李恒低下头,凝视她的眼眸,清亮的墨瞳全是他。

    “谢谢心儿。”李恒笑,拿过灯笼,牵着姚心萝正准备随着人流上鹊桥,前面突然发出巨响,以及惨叫声。

    桥上的人一下慌乱地往桥下跑,推掇着、乱跑着、失声尖叫着,“桥塌了!桥塌了!”

    “死人了!死人了!”

    场面变得混乱不堪,李恒反应极快,将灯笼一丢,一把将姚心萝搂进了怀里,“心儿别怕。”

    “我不怕。”姚心萝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狂跳的心,平稳了下来。有他在,她不会有事的。

    冬林和冬桔以及李恒的两个随从,都挤到他们身边,竭力地拦住挤过来的人群,艰难地保护着两人离开。

    好不容易远离了失控的人群,姚心萝蹙眉道:“鹊桥怎么会塌了?是人太多,把桥踩塌的?”姚心萝有点庆幸,因为韩氏怕她在鹊桥上,遇到兄嫂,会害羞,让兄嫂们留在了家里。

    “心儿,会有人去处理这事的,你别多想,我先送你回家。”李恒声音很轻柔,看向鹊桥方面的目光,却透着冷意,如果不是临时起意,去买了糖画儿,那么他们早已上了桥。

    姚心萝被送回了梁国公府,这时鹊桥的事还没传开,但姚心萝这么早就回来了,韩氏吓了一跳,“囡囡,怎么了?和恒哥儿吵架了?”

    “没有,是鹊桥塌了。”姚心萝后怕地道。

    “鹊桥塌了?”韩氏惊住了。

    城里出了事,姚敦臻这个京都府丞没法在家里安稳地过七夕节了,和李恒一起出了门,去处理事情。

    姚心萝被韩氏硬逼着,喝了一碗安神汤,上床歇着了。

    次日,姚心萝正要问冬柳,打听到的情况。萧咏絮过来了,扑过来抱住姚心萝,嗷嗷地叫道:“心儿,我一直以为我胆大包天,现在我才知道我胆小如鼠啊。”

    “怎么了?怎么了?”姚心萝轻轻拍着她的背。

    “心儿,昨天鹊桥塌了,我看着一个女人在我眼前掉下去,要不是高晋丘拉住我,我也掉下去,我就死了。”萧咏絮呜呜地道。

    姚心萝感觉到萧咏絮身子还在发抖,知道她还没从昨日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眸光转了转,问道:“絮儿,你连名带姓叫他的呀?这不太合适吧?”

    “不连名带姓叫他,难道要叫他夫君?”萧咏絮打了个哆嗦,“咦,我可叫不出。对了,你怎么叫李恒的?”

    “我不告诉你。”姚心萝狡黠地笑道。

    “心儿,别这样嘛,告诉我,告诉我嘛。”萧咏絮果然被分了神。

    “哎哟,讨厌,你别挠我痒痒。”姚心萝挣扎道。

    萧咏絮把姚心萝压在身下,道:“你告诉我,我就不挠你,快点说。”

    “不说不说,就不说。”姚心萝有意逗她。

    “你不说,我就继续挠。”萧咏絮挑眉道。

    姚心萝被她挠得全身酥软,笑得快岔气了,“好了,絮儿,你别挠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是什么?”萧咏絮还压在姚心萝的身上。

    “你又胖了,好重啊,你先起来。”姚心萝推推她道。

    萧咏絮爬起来,道:“快说。”

    “我叫他李哥哥。”姚心萝笑道。

    “李哥哥?”萧咏絮眨眨眼睛,“我叫高晋丘高哥哥?”

    “你干什么要学我,你可以叫他别的。”姚心萝按按松散地头发道。

    “别的?什么啊?”萧咏絮虚心请教道。

    “自己想去。”姚心萝斜她一眼道。

    “哦。”萧咏絮老实的去想如何称呼高晋丘,昨晚鹊桥的事,被她抛去了脑后。

第204章 铺妆() 
鹊桥的事,很多人可以随着时间,慢慢地淡忘,但有些人却注定一辈子铭记于心。鹊桥塌方,死了三百余人。死得几乎都是年轻的夫妻,他们的孩子还小,一夜之间,父母双亡。

    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幼年丧父母,老年丧子女。京都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白幡漫天,哀声阵阵。

    鹊桥会塌方是因年久失修,可是工部每年在七夕之前,都有整修鹊桥,怎么会年久失修?

    圣上命都察院和大理寺查清原由,这一查,就查出一长串贪官,连工部尚书也没能幸免。

    圣上看了呈上来的奏折,冷冷地道:“依律查办。”

    工部官员几乎全部被罢免,空出许多官位,鹊桥塌方于有些人是一件好事,比如徐徇远就成了工部营缮清吏司的主事,从正七品升到正六品。

    李恒并不相信鹊桥是年久失修,暗中调查,终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工部负责桥梁修缮、管理的大使,是郑氏远房表弟。

    这大使不入流,查贪污时,并没有查到他。他反而因为工部大批官员被罢免,升了官,做了正九品工部颜料局大使。李恒暗中自有一番应对。

    对姚心萝的影响就是,她晚上别想外出了,包括中秋节,她就得乖乖呆在家里,带着侄女侄女们,吃月饼赏月。随着亲迎的日子,日益临近,李恒已没法偶遇姚心萝了。

    九月初,孔家送来了两车的嫁妆。十六日,韩父韩母和韩大舅、韩大太太来了,也带来了两车的嫁妆。

    二十五日,姚家派人去李家铺妆,一般新媳妇铺妆都是一天,可是姚心萝是郡主,她以郡主例出嫁,太子妃和罗太后先后打发人来询问,于是两家议定了用三天的时间来铺妆。

    韩氏怕姚心萝嫁去住得不习惯,让方氏、柳氏和平良郡主去看过了,东西要如何摆,全由姚心萝的意思。

    这次铺妆,方氏亲自押阵,冬梅跟着一起过去了,她以后就是姚心萝房里的管事媳妇。

    清晨,一车车的东西,出了梁国公府运进定远侯府,随行的小厮还跟看热闹的百姓解释,这是铺妆,不是抬妆。

    郑氏和罗素约陪着李老夫人,到新院子这边盯着。

    李老夫人客气地和方氏打招呼,“世子夫人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应该的。”方氏笑道。

    罗素约看得那一整套的紫檀木家具,眼睛都充血,回到房里,用力地撕扯枕头,“姚心萝,姚心萝。”

    民间之所以说女儿是赔钱货,就是因为等女儿出嫁时,娘家多多少少都要陪上一份嫁妆。

    姚心萝嫁妆丰厚的,令人咂舌,让京城人士震惊,抬妆足足抬了一天,有心人数着,共有两百三十六抬。

    这梁国公府给得嫁妆太多了吧,光这明面上的,就至少有十万两。可细细一算,她的嫁妆的确该有这个数,要知道光宫里准备的妆奁就有一百抬。姚心萝又是周岁受封的县主,食邑皆是富裕之地,这么些年攒下来,那可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母亲,这总算是抬完了。”郑氏面上带笑,心里暗恨,李恒太好命了,娶了钱娃娃回来。

    罗素约捏着帕子,“昭和郡主这个弟媳,可比我这个大嫂阔绰多了,我那七十来抬的嫁妆,都不好意思提了。”

    郑氏脸色一沉,没好气地道:“既然知道不好意思,你还提。”

    罗素约语噎,她原意是在李老夫人面前,说姚心萝的嫁妆越过了她这个长嫂,继续破坏李老夫人对姚心萝的印象,郑氏这一插嘴,意思全变了。

    李老夫人看了罗素约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道:“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都回房好好歇歇,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可得打起精神来好好操办,宫里可盯着呢。”

    郑氏等人神经顿时一紧,明天才是重中之重。

    这天晚上,韩氏拿着一个雕鸾凤和鸣的红木盒子,来了明珠院。姚心萝刚好沐浴更衣,一身清爽在坐在床上,翻话本子看,见她进来,仰面喊道:“娘。”

    “哎。”韩氏笑应了,一摆手,“你们都退下去。”

    婢女们行礼退了出去。

    姚心萝脸微红,水润润的眼眸里满是羞涩,拜萧咏絮和高乐灵,这两个不靠谱的好友所赐,她不但知道韩氏过来是要跟她说什么了,她还提前看了好几本春宫图。

    “乖囡啊,明天就是你就要出嫁了,恒哥儿打小就去兵营,洁身自好的,明天他应该也是头一回,那个”韩氏说得艰难无比,当娘的要跟女儿说燕好的事,太难为情,太尴尬。

    “娘,您到底想说什么?”姚心萝该懂的都懂了,但在韩氏面前,却不得不装出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模样。

    韩氏想到,她今天要是不把事说清楚,明天她的乖囡会吃苦头的,定了定神,把盒子塞给姚心萝,“乖囡,你打开看看。”

    姚心萝轻咬了下唇角,打开盒了,里面放着一卷书册,还有数个玉雕的花生。姚心萝拿起了那个书册,抬眸看着韩氏。

    “翻开看看。”韩氏笑道。

    姚心萝翻开一看,里面画着男女相合的姿势。姚心萝飞快地翻完,放在一旁。认真说起来,萧咏絮和高乐灵拿来的那几本,画得更精致、更香艳、更露骨。当然这话,姚心萝可不敢说。

    韩氏拿起一颗花生,拧开,里面还是男女相合的姿势,不过更令人冲击。韩氏仔细地讲解了几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及该注意的事项,“乖囡,这头一回都会疼,你要忍忍就过去了,别哭闹啊。”

    姚心萝乖乖地点点头,不但小脸红通通的,就是耳根都红了,韩氏也不再多说,拍拍她的手,道:“乖囡,你一向聪明,娘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吧,记住,一定要看。”

    “知,知道。”姚心萝扭身把头埋进了软枕里,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等韩氏离开,姚心萝把册子又翻阅了一遍,把玉花生一个一个拧开看了,收拾好,唤冬林等人进来伺候。

    次日卯时,冬林冬桔就进来,叫姚心萝起床。接着柳氏、平良郡主和吴氏过来了,姚静香、姚允姝、姚静甜也回来了,邱恬予和祝爱莲也来了,陪坐在新房里,与她说话。

    过了一会,韩氏端着亲手煮的莲子羹进来了。

    莲子,怜子。

    姚心萝接过碗,看看两个笑盈盈的嫂嫂,眼眶微红,鼻子发酸,“谢谢母亲,母亲辛苦了。”

    “乖囡,快吃吧,一会要梳妆了。”韩氏慈爱地看着她道。

    姚心萝把那一小碗吃完,方氏就陪着全福夫人进来了。这位全福夫人是罗太后亲自指定的,是一位郡伯的太太,生了七男二女。萧老太太是见过姚心萝的,打小就觉得她生得美,眼睛里有灵气,是个讨喜的小姑娘。

    “萧老太太。”姚心萝坐在梳妆台前,乖巧地叫了人。

    萧老太太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嘴里念着吉祥话,将她顺滑的乌发梳成繁琐的发髻,戴上沉重繁琐、精致华美的凤冠。

    外面鞭炮响起,新郎官来了。

    冬柳满脸喜色地进来了,笑禀道:“夫人,恐怕还要等一等,大爷、二爷、三爷、四爷和五爷在轮番为难李将军。”

    姚心萝抿唇笑了笑。

    过了一会,站在外面的喜娘,大声地喊道:“新郎来迎亲了。”

    一屋的女眷都微怔,现在已经很少有新郎会依从古礼,来新房迎娶新娘了。转念想到李恒是用白鹿来纳采的,他到新房亲迎,太正常不过了。

    萧老太太赶紧将盖头给姚心萝盖上,道:“郡主有福。”

    姚心萝的眼眶又红。

    李恒进来了,对着众女眷行了拱手礼,走到姚心萝面前,长揖为礼,“郡主有礼。”

    姚心萝的眼泪已然落下,点点滴滴掉在了她的衣襟上。

    喜娘把红绸塞进她的手中,李恒牵着另一头,带着她往外走。韩氏等人也跟着出了门,往喜堂去。

    姚心萝和李恒先给老国公和祝氏行礼,祝氏看着跪在地上的姚心萝,笑得两眼眯起来,再是品级高于她,今日还不是要向她下跪低头。

    老国公简单地嘱咐了一句,“恒哥儿,要好好地对我孙女儿。”

    “祖父,我会的。”李恒磕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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