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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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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咬着下唇不说话,南宫玉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既不要抱,也不要亲,转了性了?”公主啐道:“呸!哪个似你惯了这烛下痴缠,没得个拿人打趣……再若不恭,便赶你出去……”南宫玉扑倒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吻上她的小嘴儿,她后面的话顷刻变成了呢喃。
解去衣裤,抚着她玉珠双满,滑嫩软弹,听着她细喘低低,燕语呢喃。抵润处惊飞红霞满面,吸唇瓣握纤腰一段。半进玉体香汗如雨,花容失色葱指颤。外间的翠儿和春螺听得满面羞红,偏又捂不紧耳朵,只好各自躲在被子里。
灵奴坐在桌前,手中提着根长针,挑着灯芯。凤钗低低的说道:“夫人,安歇吧。”灵奴低低的说道:“你先睡吧,我心烦,睡不下。”凤钗说道:“夫人,明日主子就过来了。”灵奴笑了笑,说道:“我占着他有一年了,也该让她几日的。好了,你这丫头今天话这般多。睡吧。”
鸡叫三遍,奶娘推门进了房,拧着翠儿的耳朵将她揪起来,骂道:“要死的东西,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翠儿怕惊了房里,不敢叫,护着耳朵咬着嘴唇。春螺说道:“奶娘,公主和爷还没起身呢,您这是干什么啊?这可不是在宫里。”
奶娘甩手一巴掌抽在春螺脸上,骂道:“小贱人!你是个什么东西?出了宫就忘了规矩了?看我不打死你!”咣当一声,里间儿的门开了,南宫玉跨出门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奶娘低了低身子,说道:“给驸马爷请安。驸马爷,天色大亮了,您也该出门办差了,老奴还要伺候公主起身呢。”南宫玉冷冷的问道:“昨儿个我的话你没听明白是吗?你掐了翠儿,打了春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两个丫头既然跟着公主嫁了过来,按理来说,便是本候的陪房,你不叫她们一声姨太太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动手?你再怎么劳苦功高,也要分个尊卑上下吧?”
奶娘说道:“驸马爷,您可别见怪,这都是宫里的规矩。再说了,老奴虽是个下人,但好歹也是公主的奶娘。连公主都说得,她们两个贱丫头有何打不得?还请驸马爷出门办差吧。”
翠儿抬头看了一眼南宫玉,见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知不好,连忙说道:“爷,奴婢伺候您更衣。”南宫玉说道:“去把洪锋叫来。”春螺跪倒说道:“爷,瞧在公主的面上,爷息怒吧。”奶娘也暗暗觉得不好,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身份能镇住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候爷。但看起来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耳听得里间儿公主说道:“翠儿,本宫既然进了候爷府,便是候爷的人,你们两个虽是我的奴婢,现今却也是候爷的陪房了。候爷什么时候收你们本宫不问,但谁是主子,谁是下人要分清楚。既然候爷让你去叫洪侍卫,就别愣着了。”
奶娘立时跪倒,叩头道:“公主啊,老奴是看着公主长大的,怎么公主的心却不在老奴身上啊……老奴也是为了公主好啊……”公主说道:“奶娘,本宫已然出阁,不再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您老口口声声讲规矩。候爷尚未起身,您老便在门外大呼小叫的,还有些分寸吗?”
洪锋在门外说道:“给公主、候爷请安。”南宫玉说道:“将这个老婆子拉到院儿外,重责二十大板。从今儿个起,不得再进内院。否则打断双腿,逐出府去。”奶娘惊叫道:“我是公主的奶娘,你不能打我。我要找皇后娘娘评理去!”
洪锋本已跨进门,听老婆子这般说,便看向南宫玉。南宫玉冷笑道:“要评理便去。洪锋,打完她再找人送她进宫。”洪锋一扯奶娘,奶娘惊得嚎哭道:“公主救我,公主快救我啊!这二十板子,还不要了老奴的命啊!”
公主说道:“奶娘,您不是外人,本宫便跟你说句心里话。南宫文可治国,武可安邦,这镇抚候三个字不是平白叫来好听的。别说你一个下人,便是本宫的兄长姐妹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你昨夜吵闹也就罢了,偏不长个记性,今晨未起便来扰事。若这二十板子打死了你,倒也干净。”
洪锋揪起奶娘的脖领子便往外拖,奶娘杀猪一样嚎叫。南宫玉说道:“慢。”奶娘连忙叫道:“候爷息怒,老奴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南宫玉说道:“翠儿,春螺。她打了你们,你们能忍,本候忍不得。当着我的面儿,你们两个给我打回来,别让我心里窝得慌。我南宫玉的房里人不能受这种气。”
话已说尽,事已做明。翠儿走到奶娘面前,抡圆了一巴掌抽过去,啪的一声脆响,翠儿微张着嘴,甩着手退回来,南宫玉将她的手捧到嘴边吹了吹。又听得一声脆响,春螺也打过了,同样甩着手,南宫玉又捧过春螺的手吹气,洪锋拖着奶娘出去了。
春螺红着脸轻轻推开南宫玉的手,说道:“爷今儿个真为奴婢们出了气了。”南宫玉笑道:“也是你们主子不明事,让这种老婆子欺辱你们。”公主穿着短衫,光着脚走出来,嗔道:“当着我的面就编排我,真是娶回家就不值钱了。”
南宫玉将她横抱起来,皱眉道:“光着脚也不怕着凉?你身子本就弱,还这么不在意。”公主笑道:“抱我回去,快更了衣,去那院儿吧。怕是她一夜都未安睡呢。”南宫玉笑道:“初为主母便如此大德,怎叫为夫不疼你啊……”公主嗔道:“当着人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也不怕人笑话。”
第五十二章:兼领刑部
第五十二章:兼领刑部
南宫玉抱着公主回房,翠儿掩着笑跟了进去。春螺接门喊道:“香巧,公主跟爷都起身了,送热水来。”南宫玉将公主放在床上,笑道:“你倒没忘把她带来。”公主哼了一声,说道:“她可是你欠我的好大人情儿,怎么能不带来呢?不过,我把话说在前头,翠儿和春螺才是我的贴身丫头,她可不能进房。”
南宫玉笑道:“你看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过是听见了,随口一问便罢的事。”翠儿捧着温巾走到南宫玉身边,伸手将他拨转过来,轻轻的为他净面。南宫玉笑道:“耳朵还疼不疼?”翠儿答道:“习惯了。爷是不知道这些婆子的厉害。其他的公主都没嫁得厉害人,让这些婆子都害苦了。”
南宫玉一怔,公主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些。”翠儿说道:“听别的宫女说,这些婆子跟着其他公主出嫁,把驸马爷阻在院儿外,说什么要进院儿得公主召见才行。可公主想召的时候,她们又说公主不能**。说到底,就是变着法儿的讨赏钱。给少了还不愿意。弄得那些穷公主一年到头儿见不着驸马。”
长顺公主噌的站起来,怒道:“这还有天理吗?谁家夫妻不是同床共枕的?我道这婆子怎么如此扰事,原来也是学着要钱呐。翠儿,去告诉洪锋,把那个婆子给本宫打死!”南宫玉笑着将公主按下,又将她一双小脚丫托到床上,说道:“你生的什么气?别家的事咱们管不得。自有人家的过法。今日我便打了她,量她也不敢再学样儿了。好歹是你的奶娘,怎么就打死了,于你面上也不好看。”
公主嚷道:“我要什么好看?留着祸害早晚家宅不宁!”翠儿跪下说道:“是奴婢多嘴了,公主请息怒。”南宫玉笑道:“没你的事,快起来吧。我也在想,怎么一个婆子有这么大的胆,原来早有先例。”公主说道:“不行,不能留这个祸害。翠儿,快给候爷更衣。春螺,过来梳头。”
南宫玉问道:“玥儿,你要干么?”公主说道:“我要进宫见父皇。”南宫玉说道:“怎么说不听?不许你胡闹。皇上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已经办了就别再去扰皇上了。”公主嘟嘴道:“你说我!”南宫玉抚着她的脸笑道:“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乖,来亲亲。”公主笑着打开他,说道:“快去那院儿吧,好歹哄着她睡个安稳。”
灵奴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长针,冷不防门开,南宫玉走了进来。灵奴心头一喜,扑上去说道:“这么早就起了。”南宫玉心疼的问道:“你真的一夜没合眼啊?”灵奴笑了笑,说道:“心绪烦乱,睡不稳。”南宫玉将她横抱到床里,搂着她说道:“我陪着你,快睡一会儿吧。”
灵奴笑道:“你早早的过来,别一会儿她再恼了。好歹新婚,莫冷落了她。”南宫玉低下头亲了亲,说道:“睡吧,是玥儿担心你性子小,怕你睡不着,让我来陪你的。”灵奴笑了笑,搂着他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道:“奴家才没她性子小呢……”
内院儿之中是一团和气,而中院儿却大不相同,奶娘挨了打无人过问,宫里带来的丫头,两个在公主房里,六个在内宅院儿中。而奶娘这回是死活也不敢进内院儿了。就算守门的侍卫她也不敢招惹了。
而中院儿都是候爷府粗使的下人,谁会搭理她一个挨了候爷打的老婆子?莫不说管她麻烦,便是让那内院儿的哪个丫头看见了,有意无意的回了候爷,怕也是一顿好打吧!
洪锋进到内院儿,公主房门外,说道:“回公主,已然打完,请公主示下。”翠儿走出来说道:“公主说辛苦洪侍卫了。下面的事,交给丫头就是了。”洪锋应道:“奴才告退。”洪锋走后,翠儿喊道:“小红,晴兰,去帮奶娘上些药。免得死在府里白扰来晦气。”
御书房里,刘世对林世忠说:“如今长顺公主也已大婚,朕想解了玉儿的军职,另派一样差,你看派什么好?”林世忠明白,在皇上眼里,女婿是要比儿子值钱些的,毕竟儿子是靠自己,女儿则要靠女婿。大婚了就不能再动不动就披甲上阵了,万一有个好歹,公主可怎么办?
林世忠说道:“回皇上,臣以为该命驸马爷兼领户部。”刘世笑了笑,心想,还是世忠明白朕的心意,知道朕宝贝女儿,怕女婿出事。但户部看似安全,实则凶险,万一国库有什么闪失,就算是玉儿也难脱干系。况且,以玉儿的本事,放在户部也太过屈才了……
刘世说道:“朕以为,还是让他领刑部吧。”林世忠应道:“皇上圣明,镇抚候的才干足以胜任。”刘世说道:“那就拟个旨吧,朕看也不用朝议了。这几日朕倦得很,有什么事,你们商量着办吧。”林世忠说道:“是,臣遵旨,臣告退。”
次日,圣旨送到候府。南宫玉接了旨,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心中暗喜:看来以后不用去打仗了!刑部,皇上让我兼领刑部,看来是时候翻翻旧账了。供了圣旨,带着两名麒麟卫来到刑部。
刑部尚书赵雄迎至门外,拱手道:“恭迎候爷。”南宫玉笑道:“尚书大人有礼,本候只是兼差,大人不必迎我,自去做事便可。”赵雄陪着笑将南宫玉迎进门内。南宫玉说道:“赵大人,我想……我也没什么事可做,但既然领了差,就得干点儿什么,免得让人看着碍眼。”
赵雄笑道:“候爷说笑了。候爷是管着下官们做事的。若是候爷嫌外间吵,不如到里间用茶吧?”南宫玉点了点头,走进里间,看到两个大架子,上面放着很多卷宗。南宫玉问道:“这些都是什么啊?”
赵雄答道:“这些都是各地报上来的卷宗,有的审完了还未入库,有的还未审。”南宫玉笑道:“看来各位大人每日里忙得很呐。赵大人,这些卷宗能看吗?”赵雄说道:“候爷又说笑了,您随便看。”
值事的送上茶。南宫玉坐到椅上说道:“本候就在这儿歇了,赵大人去忙吧。”赵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两名侍卫站到门口。南宫玉看着架子上的卷宗,心想,这里是好地方,想办什么人倒是方便了。
这里会有张难清的卷宗吗?不过……就算查了张难清又如何?真的就能牵出刘贺吗?要想坐实刘贺,仅仅是这个没有苦主的逼死人案,怕是办不到的。张难清也不可能把刘贺牵扯进来。况且,他稳坐府尹多年,必是精明老道。查他,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南宫玉走到架前,随手抽出一卷,回到桌边展开。是昌顺的一件案子,很简单,一人娶妾,发妻不依,逼死小妾,夫怒而杀妻,判斩。已然勾了。又抽了几卷,基本都是人命案子。南宫玉心想,纵是张难清有事,怕也无人敢告,若是被告下了,还能在府尹的位上坐得住吗?真是一心想着办他,反倒本末倒置了。
随手又翻了几卷,便也烦了。坐下喝了一盏茶,便带着侍卫家去了。到公主房中,翠儿为南宫玉宽衣解带,春螺端来洗脸水。南宫玉暗笑,这宫里的丫头就是不一样。虽然自幼便有丫头伺候,但如今一比较,实在是相差甚远。
想着,嘴角挑出笑意,公主笑问:“夫君,你在想什么?看你那淫邪的样子。”南宫玉走到床边将她按倒,笑道:“你猜我在想什么?”公主嗔道:“坏东西,还不放手……”翠儿和春螺连忙退了出去。
吃了晚饭,公主将南宫玉往外推,边推边说:“你去那院儿,以前灵奴说我还不信,如今真是知道了。她身子好,你去拾掇她去。我真是受不了你。你明日再来扰我。”南宫玉笑道:“那我可真去了,你别半夜睡不着又让翠儿去叫我。”公主说道:“真真是个活阎王,我可不敢叫你了。快去吧,免得她睡下了还得被你弄起来。快走!”
进了灵奴的屋,灵奴笑道:“这可真奇了,大婚之前,她活吃了我的心都有,这才两日,便把你往我屋里撵,你倒说说,你把她怎么着了?”凤钗悄悄的退了了出去。南宫玉搂住灵奴,咬着耳朵笑道:“她说你身子好,让我来拾掇你。她受不了了。”灵奴羞笑着啐了一口,说道:“你也是,她那么个软娃娃,你就不会轻点儿折腾。”
南宫玉笑道:“我若轻点儿折腾,你还不得半月见不到我一面啊。”灵奴抚着他的前胸哼道:“好稀罕吗?”南宫玉笑道:“不稀罕吗?那我可走了?”灵奴皱了下眉,嘟嘴道:“是了,今时不同往日。奴家再不是独一无二的了,你有得去处。便也不把奴家放在心头了。”
南宫玉摇了摇头,将她抱到床上,亲吻着说道:“你这小性儿,半句不对心思便要说出一大串的道理来。说,两日未欢,可想为夫吗?”灵奴羞道:“打你的嘴……”
第五十三章:太子手谕
第五十三章:太子手谕
搂着灵奴娇软的身子,南宫玉枕着一只手望着帐顶。灵奴抚着他的胸问道:“夫君,奴家看你有心事。能说给奴家听吗?”南宫玉笑道:“也不算什么心事,今儿个领了差,去了刑部,本以为张难清的罪证唾手可得,可惜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灵奴轻声问道:“夫君,你到底是要办张难清,还是要办十五王爷?”南宫玉一怔,在他心里,这两个人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这个,蹦不走那个。但灵奴这一问,心里立时清朗起来……没错啊,十五王爷刘贺怎么可能跟张难清在一根绳上啊?
虽然王芝茹的案子看似将两人绑在一起,实则从根儿上说,不过是张难清在权贵与草民之间做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抉择。恐怕刘贺都不会对张难清有半分感激,亦或是根本就不知道。
对于刘贺来说,他看到的无非是美色,欲得之而不能,人死了也就做罢。而对于张难清来说,他看到的是一个民女不满王爷逼婚,自缢而亡,他要顾及的可能仅仅是皇家的体面罢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南宫玉说话,灵奴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夫君?是奴家多嘴了吗?你生奴家的气了?”南宫玉闻声回神,抚着她的脸笑道:“这叫什么话,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只是你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我一直以为办了张难清,也就扳倒了十五王爷,但时才你这一问,倒让我想明白了。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啊。”
灵奴微笑道:“那就好,夫君也别想得太多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做事呢。”南宫玉笑道:“我还没谢你呢,怎么就睡?”说着将灵奴翻倒,灵奴俏笑道:“难怪她把你往我这儿撵,你在那院儿也是这样没时没晌儿的吧?那可真真是要折腾死她了……”
晨起昏歇,转瞬岁末。刘世在宫中摆宴,以祝丰年。欢饮罢后,诸臣散去,太子刘安在宫门外叫住南宫玉,微笑道:“妹夫兼领刑部多时,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直也未抽出闲来恭贺,还请妹夫不要见怪啊。”
南宫玉拱手道:“不敢,太子殿下整日忙于国事,臣岂敢相责。”刘安笑道:“妹夫,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那妹子可是闹天宫的脾性儿,咱们都是一家人,还什么殿下,臣子的啊。哦,对了,最近有件事,正该你们刑部管,你看着办一下。”
说着,刘安递过来一封手扎。南宫玉接过来,拱手道:“臣领命。”刘安笑道:“你先看看,回头有空儿到我府中饮酒。”南宫玉应道:“是,臣告退。”回到家,南宫玉坐在床边取出手扎,公主扒着他肩头问道:“哪个小蹄子给你的香封啊?”南宫玉笑道:“你大哥那个小蹄子。”
公主一把抢过手扎,展开,上写:刘昴腊月间宴客违制。查。公主惊道:“大哥要办二哥!”南宫玉拿过手扎,折好后入封,一言不发。心想,刘安与公主一奶同胞,现在摆明了是想办刘昴。不为别的,只为泉溪之事。看来刘安是存心在太子的位上,捱到皇上咽驾了……
公主见南宫玉不说话,笑了笑,说道:“夫君,我一时心急,抢着看了手扎,你不要在意。自古便是出嫁从夫,朝廷的事你看着办就是了。不管夫君如何处置,奴家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南宫玉笑道:“好,那今夜便让你长个记性,看你以后还疑神疑鬼。”公主嘻笑道躲进床里去了……
转天,到了刑部,南宫玉将赵雄叫了进来,掏出手扎递过去说道:“赵大人,你看看这个。”赵雄接过去看了一眼,递还回来,说道:“候爷,不知能否告知下官,候爷如何得到此笺?”南宫玉说道:“是昨夜散了席,太子给我的。”
赵雄说道:“候爷,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事?”南宫玉笑道:“赵大人,这还用问吗?太子的手谕,咱们能不办吗?查一查吧。看看二王爷违的是什么制。”赵雄应了一声,出去了。南宫玉将手扎丢在案上,心想,这事就放在刑部查,查好了让赵雄报上去。我不能陷在里面……
正想着,赵雄进来递上一个卷宗,说道:“候爷,这是泰安府尹张难清送来的案子,您看能不能批。”南宫玉接过来说道:“我看看。”看着赵雄退出去,南宫玉一皱眉,心说:他怎么单拿张难清的案子给我看?我没有吩咐过啊……
打开卷宗,见上面写着:城南布铺主家赵启方,欺行霸市,将邻家布铺主家安云打死。凶犯当堂供罪画押,判斩待决。下附验状,上写:验,眼闭,唇紧,眉皱,面色清白,手净,前胸、后背多处瘀伤。后脑钝器所伤,骨裂至死。
南宫玉合上卷宗,心想,没问题啊……为什么单单把这件送来我看?是我多心了吗?应该不会吧……兼领刑部至今,这个赵雄还是头一次专门送卷宗让我批。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想着,又展开重新看了一遍,文上所写没什么错漏,要是有事儿也是人与人的关系。南宫玉说道:“请赵大人进来一下。”侍卫转身出去,片刻,赵雄进来。南宫玉说道:“赵大人请坐。本候想问一下,赵大人对这个案子有何看法?”
赵雄瞄了一眼两名麒麟卫,南宫玉说道:“两位先回避一下。”两名麒麟卫退了出去。赵雄问道:“候爷真是平易近人,对侍卫都如此谦和。”南宫玉笑了笑,心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侍卫。赵雄说道:“候爷,据下官所知,张难清的夫人本家姓安。”
原来茬口儿在这啊……南宫玉看着赵雄,心说:好你个姓赵的,明明知道这案子有问题,却只是拿来让我批,也不事先说明白这里面的关系,还好我多了个心眼儿,要不然,这草菅人命的罪过倒是让我担下了。
见南宫玉不说话,赵雄心里有些打鼓……候爷会不会想到是我故意将这个案子推给他的?这张难清是十皇子刘恰的人,非候爷不能碰他……
南宫玉微笑着说道:“赵大人,本候虽然平步青云,但仰仗的是公主的垂青和皇上的厚爱,并非我自己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所以,这官场上的一些事,还要赵大人不时提点一二才好。”
赵雄说道:“候爷言重了,候爷文可治国,武可安邦,无非是在这人情纠葛间不明底细罢了。若候爷愿听,下官倒能说上一二。”南宫玉点头道:“好,先谢过赵大人,本候洗耳恭听。”
这一说,便如龙河绝了堤,从张难清开始,直说到各府各郡。南宫玉饶是记性好,却也受不住这涛天的人情大网。终于忍不住说道:“赵大人,你说得太多了,我一时也记不住,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再说。”
赵雄说道:“候爷,不如下官近日制出一份清单,呈给候爷慢慢看如何?”南宫玉心想,这老头儿怎么了?为什么借着张难清的事把朝廷上下内外的事全都对我说了,还要制清单……
赵雄说道:“候爷不必起疑,下官并无恶意。候爷领着刑部,如果对各种关系不能熟知,久了怕是要积下仇怨。相随数月,下官看得出来,候爷是位心正意正之人。请恕下官唐突,候爷年纪尚轻,不能因为不知底细而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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