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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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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抱着她,柔声道:“好玥儿,为夫知道你心疼我。但这是皇命,即便是你也不可违逆。咱们是夫妻,我有什么事,自然要先告诉你。但我不是让你去为我做什么事。明白吗?”公主呜咽着点头。南宫玉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一定要把金牌收好!”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

入夜,南宫玉坐在院子里,温着一壶酒,自斟自饮。上夜的麒麟卫知道他有心事,也不去打扰,巡院时都放轻了脚步。南宫玉躺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想:我应该拿谁开刀?现下知道必须要办的就是太子、二王爷、八王爷。为什么皇上没提七王爷?

也许是因为七王爷管着军机处,而十四爷还要回上谷,暂时不能动七爷吧?说到十四爷,为什么要我去一趟上谷?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看来我是去不成了,皇上今日召见我,会不会跟十四爷让我去上谷有关系?

我应该拿谁开刀?最方便动手的应该是八爷,因为他的势力就在京城,动他不用跋山涉水的拿人取证,直接向张难清问罪便可。可是张难清会把八爷供出来吗?如果张难清把八爷供出来,连带着十爷也就做掉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张难清对我说实话,又如何能定了八爷和十爷的罪?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只有给张难清一块免死金牌……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一片雪花落在脸上,突的一凉。南宫玉用手指沾掉化了的雪水,看着漫天撒落的雪花,猛然想起刚出离州那夜大雪纷飞,几个人围在桌边吃砂锅,因吃得热了,开窗时瞥见的那匹马,还有马上那个一身素白的骑乘者。

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人可能有什么急事,现在想来,那夜之人怕不就是无瑕。她独爱纯白之色,在安流遇见后,是我亲口告诉她我奉了圣谕去离州办差。她自然知道我是去查黎安民的案子。

她便尾随着我,直到钱总兵贴出告示,我返向安流,她才动身回去。就在那夜,大雪突袭,她受了风寒……难怪无邪见我时从容的让我去为她诊病。难怪她见到我时一脸的笑意。难怪我说什么她都似有备而答。

她想到了!她想到我已经疑她,但念着情,找了个死囚冒充刺客杀了头。她让我记着,她必粉身碎骨酬他的情。这个他可不就是我!那她为何不愿随我回来?还记得她拍手俏笑,说要寻到为她报仇血恨的人,以身相许。

我当时没有想明白,她低喃的那句就是‘傻子’!我没有听错!难道她杀黎安民根本就不是为了报仇,或者说不只是报仇那么简单!皇上跟我说,八爷管着吏部,皇上问我,可不可能让八爷一手遮天……南宫玉猛然坐起,手中的酒因一贯之势洒了出去,落在地上,融掉了一长条浮雪。

老师跟我说,八爷只在京城敛财,却没有说如何敛财。我以为,只是开酒楼,开妓院,开赌场,开庄园。原来,最大的收成是卖官啊……如今盛世民安,鲜有乱生。那他便差人生乱。

官位无缺,或是在位者不供奉,他便杀之而生缺。那无瑕岂不就是八爷的刺客!这泼天的案子一旦掀出来,我能不能保无瑕姐弟无事……

春螺披着小袄走了出来,伸手抚上南宫玉的脸,嗔道:“看你冻的,外面这么冷,又在下雪,你还让不让人省心了!”南宫玉连忙把她的小袄扯紧,说道:“我在想事情,你出来干什么?回头再受了凉,快回去!”

春螺扯着他的手说道:“回屋儿去,有什么事不能躺在床上想,一会儿公主要是醒了,发现你不在身边,还以为你去了别房,又该不高兴了。快走!”南宫玉笑了笑,放下酒盅,跟着春螺进房了。

第七十一章:告官

第七十一章:告官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转日,南宫玉来到刑部门口,轿尚未落稳,便听到一人高声喊道:“冤枉啊!”随后便是洪锋喝道:“拿下!”轿落稳,南宫玉挑开轿帘,看到两名麒麟卫将一个老头儿按在地上。

拦轿喊冤,按律,不管你是真有冤还是假有冤,先打二十大板,治你的冲撞之罪。再问,若你告官,好,再打二十,治你的忤逆之罪。若象今日这样冲撞的是候爷,那也就不必问了,直接乱棍打死。

不过,他冲的是南宫玉的轿。一来南宫玉虽善用铁腕之策,却有慈悲心肠。二来,皇上刚发了话,正愁没处找事儿呢。这老头儿敢拼着一死跑到刑部来拦轿,怕不会是小事儿。

命麒麟卫将老头儿带进刑部,洪锋拦下南宫玉,低声道:“候爷,此例一开,怕是不知有多少人前来喊冤。”南宫玉笑道:“若地方执法公正,自然就无冤可喊了。”洪锋侧身让开,南宫玉说道:“回去吧。”

赵雄跟进了里间儿,说道:“候爷,刑部是不能直接问案的。要府衙呈报之后,若有疑点,方能……”南宫玉笑道:“老师放心,学生只是跟这位老者闲聊两句。”赵雄退了出去。

南宫玉坐下,老者扑地跪倒,说道:“惊了候爷的驾,小民罪该万死!”南宫玉笑道:“不必惊慌,本候不治你的罪,起来坐吧。”老者喏喏的应道:“小民不敢……小民不敢……”

南宫玉说道:“老人家,刚才你也听到了,本候是不能直接问案的。咱们闲聊两句。你这样跪着,怎么能说是闲聊呢?”老者犹豫着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椅子前,看了南宫玉一眼,见他面带微笑,便缓缓的坐下了。

南宫玉说道:“说说吧,你为何要到刑部来喊冤?”老者又跪倒,说道:“小民冤枉啊,候爷给小民做主啊!”南宫玉说道:“你这个样子,本候不能给你做主。本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能问案,只是闲聊。若你这样,本候就让人将你打出去!”

老者一惊,连忙抹净了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南宫玉笑道:“给他一碗茶,让他慢慢说。”麒麟卫端上一碗茶,放在老者身边的木几上。老者看着茶碗,不敢碰。南宫玉笑道:“渴了就喝,不必拘谨。既然要闲聊,就要象个闲聊的样子。”

老者一狠心,既然跑来拦轿,惊了候爷的驾,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本以为最少得挨四十板子,没想到一根手指都没碰,这样的好事儿怕是再也没处找了。老者端起茶碗,喝了个底儿掉,然后打开了话匣子。

老者名叫邹仁信,京城人士。祖上几辈人经商,置下了不小的家业,上个月,其子受了风寒,请了个郎中来,诊了病,开了几副药,不想竟这么便吃死了。邹仁信告到泰安府,张难清三查六审,最后竟然判郎中无罪。

邹仁信不服,但张难清却说:“你若能找出你儿子是因药致死的铁证,本官便为你申冤。”邹仁信心想,这查证问案本是你们官家的事,我一个平头百姓如何能办?于是在公堂上把这心思说了。

结果张难清勃然大怒,打了他不算,还说他藐视王法,咆哮公堂,罚了一万两银子。邹仁信虽有家业,但银钱都是辛苦积攒而来,这一万两银子已然占去了家业的七成。

于是邹仁信不服,张难清倒也痛快,说邹仁信已无子嗣,又不遵律法,家产理应充公。直接差人抄了邹仁信的家,将邹仁信赶出家宅,封了门。邹仁信哭告无门,才拼着一死跑到刑部来拦轿喊冤。

待到邹仁信说完,南宫玉喝了口茶,说道:“你还敢去告吗?”邹仁信答道:“敢!小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儿子死了,家产没了,老婆受不了苦,一根绳子吊死了……”

南宫玉看着泪流满面的邹仁信,心里的火儿一个劲儿的往上涌。说道:“你再去告。不过记住,不是告庸医害人,而是告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邹仁信一惊,南宫玉说道:“你记着,只要你捱得住打,本候就能为你申冤。”

泰安府,张难清正在后宅书房喝茶,一名便装衙差走进来跪道:“大人,那个邹老头儿去了刑部,拦了镇抚候的轿,被镇抚候带进刑部了。”张难清一惊,失手打翻了茶碗,顾不得身上的茶水,急问道:“镇抚候没有责他?”

衙差答道:“没有。”张难清心想,这个南宫玉向来做事不遵礼法,难不成他要查我?于是说道:“立刻去把那个郎中做掉。记住,连点儿渣儿都不能剩!”衙差应了一声,出去了。

张难清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而后走到书案前,将进来收拾茶碗的丫环轰出去。写了一张笺,封好后叫道:“来人!”一名下人接门应道:“老爷。”张难清说道:“叫师爷过来。”下人应声而去。片刻,师爷小跑儿着到来。张难清将信笺交给师爷,说道:“立刻送给八爷。记住,一定要交到八爷手上!”

师爷走了,张难清一边擦着身上的茶水,一边想:南宫玉想干什么?他管了刑部也有些日子了,该知道我是八爷的人,难道是要报复上次我那该死的外甥冲撞他?要是这样倒还好说,要钱也好,要人也好,只要他高兴,随便安排。

可万一他是冲着八爷去的呢?那我岂不是首当其冲!他毕竟扳倒了刘贺。虽说八爷是皇上亲生的,可皇家向来没什么情份可言……南宫玉!怎么就出在当朝了呢?就不能晚出一代吗?真是老天不开眼……

耳听得鼓声乍起,张难清知道,是邹仁信来了。好啊,大不了就把邹家的家产尽数送给南宫玉就是。反正那个郎中这会儿应该已经除掉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张难清出了书房,向大堂走去。

坐在堂椅上,张难清喝道:“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不一刻,衙差将邹仁信带上堂来。邹仁信跪在堂下,口称:“小民邹仁信见过大人。”张难清问道:“邹仁信,你找到证据了?”邹仁信答道:“回大人,没有。”

张难清一拍惊木堂,喝道:“既然未找到证据,因何又来搅闹公堂,不知王法无情吗?”邹仁信说道:“小民另有所告。”张难清一皱眉,说道:“哦?你状告何人 ?'炫书…fsktxt'”邹仁信说道:“小民状告泰安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

张难清怒道:“刁民!好好好,你要告本官?来呀,先打二十大板!”两边衙差上前,按倒邹仁信,开打。邹仁信喊道:“狗官,你害得我儿丧命!啊……我妻上吊!哎呀……我定要告死你!啊哈……”

张难清坐在上面青筋直暴,暗想,跑到我的衙门口来告我?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定是南宫玉指使!他想干什么?按常情,我该乱棍打死这个刁民。但按律,有人告我,我得上报刑部,交三法司会审。南宫玉,你要的就是我自己上报吧?那我就报给你看看。

二十板子打完,邹仁信趴在地上不住的哼哼。张难清说道:“先关起来,待本官上报刑部后再审。”邹仁信盯着张难清说道:“你的报应来了……”张难清恶狠狠的说道:“押下去!”

衙差将邹仁信拖了下去,张难清坐在堂椅上盯着门口,眼神中满是怒气。先前派出的那个便装衙差跑了进来,至张难清身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老爷,那个郎中跑了。”

张难清猛转头,盯着衙差半天,猛然站起,一个嘴巴抽在衙差脸上,骂道:“废物!”而后,向后衙走去。

晚上洪锋来接南宫玉的时候,看到南宫玉一脸的笑意,洪锋也没问,倒是南宫玉笑着说道:“张难清把案子呈上来了。”洪锋也没有说话,心里明白,夺嫡之势从此摆上明面,一场巨大的风波即将拉开序幕。

第二天,南宫玉会集相关官员,在三法司大堂升堂问案。传上邹仁信,南宫玉问道:“邹仁信,你因何告官?”邹仁信趴在地上答道:“回大人,泰安府尹张难清执法不公,谋财害命。”

南宫玉哼道:“一派胡言!他如何执法不公?又是如何谋财害命?谋了谁的财,害了谁的命?”邹仁信说道:“回大人,我儿子死于庸医之手,张难清非但不帮小民申冤,还要让小民自寻证据。小民不服,他便判我咆哮公堂,又说小民无有子嗣,罚没了小民的家产,逼得小民的妻子上吊自尽。”

南宫玉看向旁边坐着的张难清,问道:“张知府,可有此事?”张难清起身答道:“回候爷。邹仁信状告郎中徐回,庸医害命。但经下官查证,徐回医术高明,救人无数。是以判其无罪。但邹仁信不服下官所判,是以下官命其举证。不想他竟咆哮公堂。按律,该杖责五十,流放三千里。下官念其丧子在先,是以法外施恩,只是罚没其家产。其妻自尽皆因习于富贵而不能受苦。请候爷明鉴。”

第七十二章:千里追魂

第七十二章:千里追魂

张难清的一番话说得邹仁信心中一寒,在邹仁信听来,张难清有理有据,有律法可依,那自己这不是诬告吗……南宫玉却笑了一下,心说,讲得好!不愧是府尹,这话说得严丝合缝儿,不但没有半点儿错处,还显得心存仁义。不过,你想蒙我?瞎了你的狗眼!

南宫玉问道:“张知府,本候想知道,当时你有没有查验方子?”张难清一惊,暗道:坏了,千算万算,忘了他是医官出身。这下可真坏了!我让徐回开的方子里,有十八反!

见张难清一时不语,南宫玉转而问邹仁信:“邹仁信,你可有药方?”邹仁信眼中一亮,说道:“回大人,药方当时便交于了张大人。”南宫玉问道:“张知府,药方何在?”

张难清说道:“回候爷,与卷宗同存。”南宫玉提签在手,叫道:“来呀,持签至泰安府,取卷宗来。”一名麒麟卫上前接签,返身而去。南宫玉又提出一签,说道:“即刻传徐回来见。”又一名麒麟卫上前接签而出。

南宫玉看着张难清,见他的额头有了细细的汗珠儿。于是笑道:“将邹仁信暂且押下。张知府,请坐。”

半个时辰之后,卷宗取回。南宫玉翻开卷宗,提出药方,看了一遍,问道:“张知府,这药方你可看过?”张难清起身答道:“回候爷,下官看过。”南宫玉笑道:“既然看过,为何裁定徐回无罪?”

张难清说道:“下官遍访其周边乡邻,众口一词,赞其医术精湛。”南宫玉说道:“他开的药方有十八反。这还叫医术精湛?”张难清答道:“下官不通医术,不知候爷所说的十八反是什么意思。”

南宫玉说道:“你不知道没关系,本候告诉你。吃了这个方子上的药,人会死的。你既然不通医术,当时为何不找懂医术的人帮你看看这个方子?”张难清答道:“下官失职。”

南宫玉将药方拍在堂案上,说道:“你一句失职就放走了庸医?你一句失职就抄了民宅?你一句失职就断送了两条人命?”张难清连忙跪倒,说道:“下官知错,请候爷责罚。”南宫玉笑了笑,说道:“不忙说这话,张知府,你先安坐。”

又过一会儿,另一名麒麟卫返回,至堂中抱拳道:“禀候爷,徐回未能传到,此人已于昨日失踪。”南宫玉想到了,要么是被张难清灭了口,要么是此人受雇于张难清,知道昨日邹仁信拦轿喊冤,害怕事发,所以提前遁走了。

南宫玉说道:“把邹仁信带上来。”片刻,邹仁信被架上堂来。南宫玉问道:“邹仁信,徐回已然遁走,你可愿出赏缉拿?”邹仁信怔道:“大人,小民的家产都已经被罚没了,出不了赏钱了。”

南宫玉说道:“药方已然取来,证明是徐回用药致死了你的儿子,张知府已然悔悟,家产放还给你。本候再问你一遍,你可愿出赏缉拿徐回?”邹仁信泪盈满眶,说道:“愿意!小民愿意!出多少都愿意!”南宫玉点头道:“好。即刻传画师,画影图形,发往各府,悬赏一千两白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七日之后,安流府落霞庄外,一匹马停了下来,马上之人说道:“八王爷信使,求见南宫大小姐。”一名锦衣奴返身进去,过了一会儿,锦衣奴出来抱拳道:“请随在下进来。”信使翻身下马,另一名锦衣奴上前接过缰绳。

信使随着锦衣奴进了庄子,转了几道弯,来到一处僻静所在。锦衣奴停住,抱拳道:“信使带到。”而后转身走了。假山后转出南宫无瑕,白巾蒙面,一双大眼睛闪着精光。信使一言不发,取出密函,双手呈上。南宫无瑕用两指掐过去。信使返身走了。

打开密函,上写:徐回,郎中。身怀武功,善用毒器。原籍初阳。杀!南宫无瑕抽掉这张纸,看了一眼随附的画影图形。然后将两张纸揣入怀中,回房了。打点行装,装好银两,转身出门。

南宫无邪守在庄门口,问道:“姐,又要出去?”无瑕点了下头,无邪皱眉道:“这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无瑕说道:“弟弟,若不是八爷恩典,咱们就算为父母雪了恨也得浪迹江湖。圣旨上可没说要赐咱们山庄。弟弟,吃水莫忘打井人。再者,既然被八爷选中,想逃也是逃不掉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无邪叹了口气,说道:“姐,总干这种杀人的事儿,早晚是要报应的!我看南宫玉对你有情,你也……”无瑕打断了他:“不要说了。若八爷继位,万事休提。若八爷不幸,咱们也难逃一死。不能害了他。”

无邪说道:“若不是我学艺不精,也不用姐姐去干这种事。”无瑕说道:“不必说这些没用的话。你趁早娶亲,为咱们南宫家留后是正经。”无邪不再说话,目送无瑕纵马东行。

至码头上船,行至初阳境地后上岸,策马直奔初阳城。寻到一处客栈投宿。掌柜见她一个女子,以白巾蒙面,知是江湖中人,也不多问,引到房中便罢。南宫无瑕要了一碗素面吃了,然后闩上门,合衣上床,睡了。

第二日,城里的几处医馆药房先后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只是进来看看,一言不发,看完便走。至午后,南宫无瑕已然寻遍全城。来到一个茶铺前,问道:“请问,城里可有一位姓徐的郎中?”

老板看了无瑕一眼,问道:“姑娘要找郎中啊,城里有很多郎中。但是哪个姓徐我就不知道了。”无瑕道了一声谢,转身便走。老板叫道:“姑娘,不妨去各处医馆问问。”无瑕心说,早已查过了。当下也不停步,向客栈方向走去。

茶铺老板嘟囔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般不懂人情。”坐着的一人说道:“她说要找徐郎中,是不是城东那个啊?”老板说道:“谁知道。”话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花,无瑕已然站在面前,看着坐着的那人问道:“请问,他家怎么走?”

按指引,无瑕寻到了那个宅院,上前叩了叩门,半晌无人应门。无瑕左右看了看,无人。一翻身进了院,脚刚一落地,破风声突起,无瑕向后一仰,一支短箭贴着鼻端射过去,闻到一丝腥气。

无瑕知道箭上有毒,当下站直了身,说道:“徐回,明知会有人来找你,为何还要回来?”屋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既然为八爷办事,就想过有这一天。逃到哪里都一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死在外面不如死在家里。”

无瑕挑开腰扣,抽出缠腰软剑,徐回突然笑了两声,说道:“闻名不如见面。原来你就是八爷手下的第一刺客。好、好!八爷真看得起我。居然遣来了追魂剑。我到现在才知,原来追魂剑是个女人。”

无瑕提着剑缓缓走向门口,徐回说道:“追魂剑,你可知我犯了什么错?”无瑕说道:“不必知道。”徐回沉默了下,说道:“你就不怕步我的后尘?”无瑕已然走近门口,手一抖,细剑挥出。稍后,房门断为四块,落在地上。

徐回赞道:“好快的剑,一招三式,三式连发。看来我今日必死在你的剑下。”无瑕一步踏入,骤然风起,无数短箭漫天射来。急退!剑舞成圈,至门外,纵身而起,落地时,一柄长剑刺向胸口。

无瑕侧身,右手送出。剑穿喉时,徐回右手向外轻移,剑尖对着无瑕的左胸,按下了剑柄上的绷簧。一支黑针钉在无瑕左胸之上。眼前一黑,撤剑盘坐,徐回向后倒下。

气行周天,将毒针崩出,毒血从内浸染了白衣。睁开眼,天色已晚,无瑕站起身,开门出去,一路蹒跚着寻到一处医馆,拍开了门,大夫见她一身是血,不敢为其医治。

无瑕以剑相逼,取来解毒丹药和银针,而后返回客栈。在掌柜的注视下,上了二楼,进到房中。解衣封穴,吞食丹药。耳听得楼下忽起嘈杂之声,知是医馆的大夫报了官。忙系好衣服,从后窗蹿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十日之后,初阳府呈折至刑部。南宫玉打开一看,上写:徐回已死,一剑穿喉。南宫玉一闭眼,心道:无瑕。南宫玉提笔回批,命初阳府即刻派人将徐回的尸体送往京城。而后回府,与公主交代了一声,便叫上洪锋,两人轻装简从,骑快马出南门,直向安流而去。

当灵奴知道的时候,南宫玉早已转上了官道。气得灵奴大叫道:“混账东西,明明应承了我,无论再去哪里都会带上我的!怎么就走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公主笑道:“你恼什么啊?夫君是去办案,事出紧急,哪能带着你啊。”

翠儿心想,夫君去了哪里?去得这样急,只带着洪锋,千万可别出什么差错……

第七十三章:欢喜冤家

第七十三章:欢喜冤家

南宫玉星夜兼程,至第五天头上,到了落霞庄外。两名锦衣奴对视了一眼,同时跪倒,一人说道:“恭迎候爷。”南宫玉翻身下马,直接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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