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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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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皇撤离的铁甲兵,已然丧失了斗志,六千骑斧手追上敌军,挥舞着板斧,不求砍死,只求击倒。斧砍马撞,六千骑冲出一里多地,而后调转马头,迎着铁甲兵冲回。后面的战车挤撞碾压,铁锤手一路锤打未死之兵……
城墙上,刘温静静的看着这场混战,心想:其实这样的计策我也想得出来,只是,没有他想得这么周全而已。南宫玉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但他这些计策却没有知会我,看起来也没有知会太子。他想干什么?是怕军中有细作,还是在防着我?
追击五里,歼敌大半,南宫玉再发哨箭止住大军,返回下丘城。一路捡拾兵刃铁甲,兵士尽露欢颜。
回到城中,刘安极为高兴,要为南宫玉庆功。南宫玉摇头笑道:“大帅,待回朝之后再庆功也不迟。大帅……我想率军直入南恕国境。”刘安一皱眉,说道:“还要打?”南宫玉郑重的点头道:“不错。还要打,我要打得他们在我有生之年不敢踏入大顺半步!”
刘安说道:“连日征战,我军伤亡过半……怕是军力难以为继吧?”南宫玉吐了口气,点头道:“是啊,现在能战之兵不足七万,而其中弓箭手占去了大半。大帅,末将以为,您应该即刻回京,以正朝纲,同时也可增兵来援。”
刘安低着头凝思,刘温说道:“不错,太子应该即刻返京,筹备登基大典。”刘安看了看南宫玉,转向刘温说道:“大将军,请留在此地协助南宫副帅。”刘温抱拳道:“末将遵命。”心想:怕我回去给你捣乱吗?
次日,南宫玉命灵奴与无瑕率一万骑护送刘安返京。军令已下,灵奴与无瑕虽然不愿,却也不敢撒娇耍赖。只得着盔披甲,率军出城。送走了刘安,南宫玉命人严守四门,以待援军到来。
刘安一路快马加鞭,不寻驿站,不作停留,饥食干饼,渴饮配水,夜宿荒原,与军士同起同休。灵奴暗地里与无瑕聊过,觉得刘安变了个人,不似出征时那样不经风雨,安于享乐。看来是要立志为皇了。
七日后,大队抵返京都,先已得到八百里加急通报的文武群臣迎在南门之外。见大队近前,群臣跪迎,刘安下马说道:“诸位请起。前方军情紧急,不必多礼,十三弟、十四弟、军机处林大人,兵部慕容大人,户部秦大人,请几位随本宫府中议事。”
丞相严科武说道:“殿下,登基大典已在筹备之中,不如殿下还有何示下?”刘安说道:“有劳严大人,此事缓议。诸位,请回城各司其职。”而后翻身上马,回头说道:“左右前锋将军,本宫解去你二人军职,自回府中吧。二位将军大功,待南宫公爷班师后,再行封赏。”灵奴与无瑕双双抱拳道:“谢太子殿下。”
至太子府,管家满脸喜色的迎出来,一见跟着这许多人,连忙收了笑意,站在一旁。刘安说道:“告知太子妃,本宫议事后便去看她。命人送茶到厅房。”管家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刘安顶盔带甲,直奔厅房。刘德与刘武对视一眼,跟了过去。坐下后,刘安说道:“定国公已然大败南恕铁甲兵,但我军伤亡惨重,而南恕之兵虽退,却并未与我议和。慕容大人,全国兵力部署皆由你掌控,本宫命你在十日之内向下丘增发十万重甲,五万长枪,五万长刀,三万盾牌,三万铁骑,五百神射。可否?”
慕容方应道:“臣遵命。”刘安看向刘武,说道:“十三弟,我想让你兼领户部,可否?”刘武说道:“殿下,臣弟无异议。”刘安说道:“好,即刻筹备五十万人马的粮草及冬衣运往下丘。再调配十万斤铁锭。另,向邻近州府征调二百名铁匠赴军前听差。”刘武应道:“臣遵命。”
刘安看向刘德,说道:“十四弟,南恕攻我边城,我想知道象拔国与车列国可有动静?”刘德摇头道:“没有。只是漠北金阕国前几日派来一名使者,带着礼金物资,意欲修好通商。但因朝局未定,臣弟已送其返回,言明日后遣使回访。”
刘安问道:“巫都与乌珠两国呢?”刘德怔了一下,答道:“没有动静。”刘安点了点头。林世忠说道:“殿下,我国向与乌珠国无往来,因何问起?”刘安看了一眼林世忠,说道:“我国适逢大事,所知国家都该问上一问,林大人觉得有何不妥吗?”林世忠答道:“殿下误会了。臣并未觉得不妥。”
刘安说道:“各位去办差吧,十四弟留一下。”众人起身离座,相继告辞。刘安送至厅门外,返身回来,关上了门。刘德心中一颤,暗想:难不成他已然知道南宫给了我父皇遗诏?不会……南宫向来做事谨慎。洪锋又是与南宫一同出生入死的家臣。
刘安返身坐回正位,低声道:“十四弟,军前似有乌珠国之军扰营,但现在不能确定。”刘德眼中精芒一现,说道:“自圣祖皇帝始,乌珠国便不与我国交往。殿下,是何人报与您知?”
刘安答道:“是我派老七去调战车时,新暮府驻军总领报给老七的。这事儿我也跟南宫议过,南宫也觉得就是乌珠国的军队。”刘德猛然想起刘世封在遗诏里的那封信,难道说真有细作入我朝高位?那会是谁呢?
见刘德出神。刘安说道:“十四弟,你觉得不象吗?”刘德答道:“不,大哥,我觉得很象。先皇在位时便遣南宫修好巫都。乌珠国必然不会置之不理。如今虽未发诏,但国内之情,明眼人自能知晓。难保不会有乌珠国的细作,报与本国,趁此生事。”
刘安点了点头,突然凑近刘德,小声儿说道:“兄弟,咱俩是一个娘生的。还有小妹。大哥想把皇位让给你。”刘德一惊,起身跪倒,说道:“殿下慎言,臣弟绝无僭越之心。殿下登基之后,臣弟必当尽心辅佐,若违此言,人神共弃!”
刘安伸手将他拉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我说的是真心话。当了一段日子的太子,我也想明白了,我没这个本事。”刘德说道:“大哥怎么说这种话,刚才大哥运筹帷幄,俨然一派王者之风。怎么说没这个本事?”
刘安看了他一眼,摇头笑道:“你还不了解我吗?你不觉得我象变了个人一样吗?”刘德没说话,心想:是不一样了。根本不是一个人。刘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刘德,说道:“看看吧,这是南宫托前锋将军灵奴转交给我的。”
刘德接过信打开,上写:大帅此次返京,务必与随同将士同起同休。军情紧急,万勿轻慢。返京后,末将料定百官迎候,为显王者威仪,大帅只须命户部、兵部、军机处随同入府议事,其他官员各安其职。请大帅调十万重甲、五万长枪、五万长刀、三万盾牌、三万铁骑、五百神射速援下丘。末将必要血洗南恕,以慑其心。另请大帅运送粮草冬衣,十万斤铁锭及铁匠若干名。
刘德合上信,心道:原来是南宫教他的,我说他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英武,谋事决断异乎寻常。刘安苦笑道:“若不是南宫提醒我,怕是我今天还在路上慢慢走呢。不是我有心要害南宫,只是觉得有他在,什么事都不用急。看来,我想错了,南宫真的很急……”
第135章:率军攻城
第135章:率军攻城
刘德看着刘安,心中忐忑,昨日还在想,要不要拿父皇的遗诏给大哥看,今日大哥却说要将大位让给我。这叫我情何以堪……
见刘德不说话,刘安还以为他在想军前之事,说道:“兄弟,南宫那边你不用愁,他可是上将之材。有他在,南恕指日可定。兄弟,你先回去吧,我去陪陪你大嫂。这人呢,不经事儿便不懂事儿。出去了一趟,经了生死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女人,我心里只惦念着她……明日,明日咱们去宫里见母后,再叫上小妹,咱们聚一聚,再把让位的事儿禀告给母后。”
刘德如梗在喉,眼中见泪,刘安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看看咱们妹夫,雄才伟略,少年英雄。可惜他不是皇家嫡脉,不然呢,你小子怕也比不过他啊。呵呵……行了,回吧。”
次日入宫,长顺公主一脸的不高兴。刘安好言道:“皇妹,南宫决意征讨南恕,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公主哼了一声,皇后责道:“君国大事,你女儿家怎能耍这小性儿?况且南宫之材你心知肚明,你皇兄也说了,是南宫意欲征讨,而非你皇兄所使。”
公主委屈道:“娘,我只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啊。”皇后说道:“玥儿,你皇兄是储君,平定南恕后就要登基为帝,你不可造次。”刘安心中一紧,暗想:连娘都这么说?难道真的是一朝为帝,便再无亲情挚交了吗?那做皇帝有什么好?劳心劳力,无亲无友。我不要这样!
刘安说道:“娘,请您屏退宫人。”皇后一怔,但还是挥了挥手,两名贴身宫女纳了个福,退了出去。刘安低声说道:“娘,咱们一家人都在,孩儿有个事儿要娘做主。”皇后微笑着说道:“你说吧,只要娘能办到的,一定为你做主。”刘安深吸了口气,说道:“娘,孩儿想把皇位让给十四弟。”
一惊之下,公主失手打翻了茶碗,险些被热茶烫到。刘德低着头不说话。皇后看着刘安,半晌才道:“你已经跟德儿议过了?”刘安起身跪好,说道:“恕孩儿未禀先决之罪。”刘德也连忙起身跪在皇后面前。皇后泪眼婆娑,喃喃道:“夫君,你在天有灵,可瞑目了……”
月上梢头,一匹快马冲向南门,手举赤红令牌,高声喊道:“奉皇后懿旨,赶往下丘府定国公大营!”门卒连忙拉开城门,信使如流星般从门缝中射出,消失在通往承脊的官道上……
五日后正午时分,下丘城北门传报,有信使持皇后懿旨到。南宫玉连忙命人开城门,整装出迎。信使纵马至南宫玉面前,说道:“见过定国公。请定国公厅内接旨。”
南宫玉立刻将信使迎进议事厅,信使站在厅中,说道:“旁人退避。”一众将官退至厅外,跪在门边。信使朗声念道:“哀家闻知卿驻守下丘,以拒南恕,心甚慰之。特此嘉许,望卿珍重。”
完了……南宫玉心想:闲的吧?信使说道:“定国公接旨谢恩。”南宫玉举起双手,说道:“臣谢皇后恩典。”信使将黄卷放在南宫玉手中。南宫玉感觉长卷低下压着一封信。南宫玉心中一动,耳听信使说道:“定国公请起,小人告退了。”
送走了信使,南宫玉回到卧房,将门关好。拆开了信,上写:南宫,大哥已在母后驾前请旨,将皇位让给我。前番洪锋所送之物,内有一封信笺,乃先皇御笔。言道我朝高位有别国细作,命你慎查之。让位一事,待机而动,你平定南恕后,速返京都。万望珍重!落款儿是刘德。
南宫玉将信举至火烛之上,看着它化为飞灰。心中一块大石至此落了地。长长的吐了口气,却没有多少兴奋的情怀。毕竟,要走的路还很长,要办的事还很多。刘安能将大位让给刘德,不能不说刘安是一个胸襟广博的人,但也不能不说他是一个聪明人。
手握天下,位至人君,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又有几人能知个中滋味?十四爷一旦登基,我必是当朝第一重臣,远到边疆,近及庙堂,处处唇枪舌剑,刀戟林立。这一生,怕是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又十五日,大军集结,粮草冬衣齐备。南宫玉骑上灵奴留下的漠北踏云追,一马当先,率大军向芜边进发。夕阳的余晖撒落在右肩上,南宫玉的眼中泛起久违的杀意……
不日越过边境,抵达南恕边城岭空郡左近。放眼望去,城门紧闭,吊桥高起,城墙上刀枪林立,铁甲生辉。南宫玉嘴边挑起一丝冷笑,传令道:“就地扎营。”四十万大军连营十里,至日落,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南恕守将哈怒哥手扶城墙向连营眺望,眼中生出绝望的神色……
破晓,震天的战鼓擂动惊醒了城内刚刚入睡的哈怒哥,抢上城头,看到南宫玉在城外百步外横枪立马,他身后,纵四横八三十二台投石车,投器中放着的不是石头,而是正在燃烧的大木块儿。
南宫玉长枪一挥,三十二块巨大的滚木带着火光飞向城内,令哈怒哥没有想到的,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短刺小铁球。一轮铁球过后,五千长弓手同时射出火箭,漫天的火羽毫无目标的射入城内,点燃了民居……
再一轮滚木……再一轮火箭。哈怒哥惊觉南宫玉并不是要攻城,而是要屠城!是要将岭空城夷为平地!哈怒哥回头叫道:“他们要屠城!随我冲出去与他们拼命!”话音方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再转头看时,吊桥已然被打烂。
哈怒哥放眼看去,前排八台投石车已然换上大石块儿,密集的向城门投来。哈怒哥看着端坐在马上的南宫玉,恨得咬牙切齿。南宫玉傲视着岭空城,缓缓抬起左手。十辆巨大的塔车从后阵推了出来。
塔车高一丈,下宽上窄,车顶长宽各四寸,每车顶站着两名神射手,左手握着铁胎弓,右手扣着特制的长羽箭。南宫玉左手落下,二十支长羽箭射向城墙上的守军。二十发十余中。长羽箭从铁甲唯一的缺口射入,贯穿人脑。
火箭不停,木块不停,投石不停。哈怒哥半蹲在隘口处眼睁睁看着敌军毫发无损的攻城。原来,大顺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将领。他是谁?我一定要死个明白!哈怒哥感觉着城墙的震动,知道这样下去,墙倒城破是必然的。
于是转过头吩咐道:“传令百姓即刻从南门逃走。快!”副将惊道:“将军,你要弃城?”哈怒哥吼道:“你打得过这支大军吗?”副将用手一指,叫道:“将军快看!”哈怒哥转回头,看到两队骑兵从敌阵分出,向城两侧急驰,骑兵都是手提板斧,背负硬弓。
哈怒哥的心沉了下去。大顺国盛军强,真不该冒然起兵犯边。如今大顺派出这样凶残的将领,岂非要将我南恕赶尽杀绝……过不多时,有人传报:四门起火,敌军围城。哈怒哥长叹一声,说道:“挂白旗。”副将惊道:“不可!将军,一旦挂了白旗,就算救下这一城百姓,你我也会被斩首的!”
哈怒哥怒道:“救下这一城的百姓还不够吗?只要敌军退走,就算砍了我的脑袋,假以时日,必然有人为我一血前耻!”副将不再说话。默默的走下城墙。哈怒哥看着南宫玉,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南宫玉凝视着城墙,突然看到一杆白旗竖了起来。本阵军兵立刻欢声雷动。而南宫玉却高声喊道:“神射手!射落白旗!继续攻城!”一瞬间的停滞,火箭又起,投石再续。二十只长羽箭相继射中旗杆,刚刚竖起的白旗飘然折落。
哈怒哥怒发冲冠,高声叫道:“备马抬枪,我与他拼死一战!”城楼上的斧手砍断了吊桥的铁链,损毁的吊桥落入壕沟。城门开,十余军兵抬着一块大木板走了出来,看来是想搭在壕沟上,但未等出城,便已被神射手射死,木板摔在地上。
哈怒哥一挥手,喝道:“铁甲军上前!”十余名铁甲兵低着脑袋,以免被箭射中眼睛,缓缓的将木板搭在了壕沟上。哈怒哥纵马出城,怒吼着冲向南宫玉。南宫玉两腿一磕马肩,战马一声长嘶,猛然向前冲去。
后排八台投石车换上了碎石,调高了后座,对准了铁甲兵。南宫玉迎着哈怒哥而去,手中长枪已然握得微微发颤。两马交错,南宫玉硬碰硬的与哈怒哥交了一枪。铮的一声响,南宫玉只觉得两臂发麻,胸口发闷。
急忙调息布气,拨马回头。哈怒哥也是心中一惊,暗道:看着他象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二次再战,南宫玉运起内力,将哈怒哥震得险些长枪脱手。观战的副将琢磨:这俩人拿的都是枪啊……怎么当棍子用,谁也不扎谁,全都是抡圆了砸,比力气呢?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两次兵刃相交,哈怒哥心生怯意。原本南恕人倚仗的就是力大气长。可如今两次相交,对手的力气不弱反强。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碰到。难道大顺的将领也和我们一样力大无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胜算?
南宫玉拨马回头,手中枪顺了过来。哈怒哥喊道:“敌将通名!”南宫玉喝道:“大顺朝定国公南宫玉。”随声驰近,一枪扎向哈怒哥前胸。哈怒哥立枪架出,怒道:“我已立了白旗,因何还要赶尽杀绝?”
南宫玉拉回枪头,枪尾顺出,击向哈怒可面门,答道:“是战是和,岂由你定?”哈怒哥仰头避过,手中枪一挑,扎向南宫玉小腹。南宫玉左手一推,长枪圆转,挑开哈怒哥的枪。
哈怒哥错马兜回,说道:“你要屠城吗?这一城十余万百姓何辜?”南宫玉拨回马头,冷冷的说道:“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不雪十万将士之恨,誓不回朝!”带马上前,枪扎马眼。
哈怒哥用枪一挑,却不想,这一枪是虚招。南宫玉收枪圈回,劈头砸下。哈怒哥连忙举枪上架,铮的一声,哈怒哥的战马不堪重击,两前腿猛然跪地。哈怒哥重心前倾,南宫玉手一抖,长枪自下而上挑起,将哈怒哥手中枪挑飞。
铁甲兵眼见主将落马,一拥而上。八台投石车同时发动,碎石铁球飞射而出,南宫玉伏身擒起哈怒哥,低着身子驰回本阵。铁甲兵被一通碎石砸回城去。重新关上了大门。
南宫玉将哈怒哥丢在地上,旁边上来人将哈怒哥五花大绑。哈怒哥叫道:“可杀不可辱!”南宫玉冷笑一声,说道:“我不辱你,更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带话儿。我要你亲眼看着岭空郡灰飞烟灭,血流成河。我要让你们知道,犯我大顺边境要付出何等的代价!”
中昆仑浮游山无名洞外,一名身穿黑袍之人抱拳道:“阎罗座下鬼使,求见逆天尊者。”一名小童来到洞口,起手道:“有请鬼使。”鬼使随着小童进到洞中,来到逆天身前。
逆天睁开眼,微笑道:“尊使可是为我那徒弟而来?”鬼使躬身抱拳道:“正是。令高足血洗岭空郡,屠戮十万余众。阎罗王欲消其阳寿三十年,以正清明。特命下差知会尊者。”
逆天微笑道:“多谢阎君,贫道领情了。只是,消减阳寿三十年,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在地府看来,世上之人皆为三界众生,无分国属。而在阳间来讲,南宫玉所杀之人为敌国之民。杀十万人而安百万黎民,也算功过相抵,消减十年阳寿倒还值得……千秋功罪,留待后人评说吧……恕不远送了。”
南宫玉退兵十里,哈怒哥站在岭空郡前,望着断壁残垣、尸骨如山,不由得纵声狂啸,泪流满面……十五日后,南恕使臣手捧降书跪在南宫玉大帐之中。南宫玉收了降书,厉声道:“回禀你国国君,有我南宫玉在,尔等休想踏入大顺半步!”使臣起身退出,南宫玉听到蹄声渐远。
终于,终于放下心来,终于打完了这一仗。南宫玉传令庆功,烧肉饮酒,欢庆一日,隔天班师。白日的喧嚣并未因夜色来临而沉寂,反而更加的热闹了。副将为南宫玉摆在案上的肉早已凉透。
南宫玉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坐着,副将几次挑帘儿看他,都未敢惊动。南宫玉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现着岭空郡城破时的情景……那一堵高墙在投石车的反复轰击下,颓然倒塌。
十万重甲尾随着铁壁战车,冲向早已化作火海的岭空城。喊杀声、啼哭声、惨叫声……混作一团。冲天的烈焰,摇曳的黑烟,在岭空城上空盘旋。冲杀中,敌我将士尸横遍地。铁蹄下,老幼妇孺肚烂肠穿……
十余万条性命,换我边城安宁……值不值得?值不值得!我的双手染满鲜血,我背负着太多的冤魂。后世会有人骂我是嗜血恶魔吧……也会有人赞我是保国良将吧……十四爷登基后,还要打多少仗,还要杀多少人……
副将端着一盘肉走到南宫玉案前,轻声唤道:“大帅,吃点儿东西吧。夜深了。”南宫玉睁开眼,坐直身子,点了点头。副将放下肉,收走了凉掉的那一盘。南宫玉夹起肉咬了一口,一阵犯呕,又想起了满城的尸骨。
南宫玉平静了一下心绪,嚼了两口,吞入肚中,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冷酒入怀,蓦然眼中一热。南宫玉深吸了一口气,几口吃完了肉,走出帐来。夜空下,火把耀眼,兵士们三五成群或倚或坐。遥望岭空郡方向,南宫玉心道:至少,我还活着。
隔日班师回朝,返入芜边境后,命人知会工部驻办开工重建。而后率军向下丘移去。至下丘府,休整两日,第三日辰时向承脊进发。五日后来至龙河岸边,前队来报:大帅,龙河内急流翻腾,不能渡河。
南宫玉一惊,连忙催马去看。到得河边,眼见河水湍急,间或有浪花翻起,不由得心中一沉。暗道:时值冬日,河水怎会如此?莫不是我杀孽太重,上天降罪,令我不能回到妻儿身边?随后传令扎营。
眼见龙河异样,刘温心中盘算:南宫玉这一仗打得如此惨烈,却也建下奇功。父皇已逝,追魂剑一事怕是再无人上心。很明显太子也是偏向于他的。莫不如以龙河异象为由,论他杀孽过重,有违天和……
入夜,南宫玉坐在榻上,手握命主牌,心中唤道:“师父?师父助我……”脑海里响起逆天的声音:“逆徒!纵欲屠城,枉害人命,还有脸唤我!”南宫玉一惊跪倒,黯然道:“为助十四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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