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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九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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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石,重重的砸下!

第六十八章 戾气() 
金丝楠木制成的马车在巨石落下的瞬间,被砸得粉碎。

    突如其来的行刺,让现场陷入了一片慌乱。

    穆珏迫不及待的回头,神色惊恐,如若不是上官子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出马车,极有可能砸到的就是自己。

    “子娴!”穆珏急了,手心都已经渗透出了薄薄的冷汗,他掀开马车的废墟,将上官子娴从马车里拽了出来,却发现她的腿,根本不能动弹。

    血,蔓延。

    那原本是用蜀绣织就的锦衣衫裙,此刻被血染的一片模糊。

    上官子娴疼得厉害,小脸泛白,巨石落下的时候,她只想让穆珏逃生,到最后,自己躲闪不及,一双腿生生的被巨石碾压过去。

    “王爷……”她的手紧紧的拽着穆珏,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意,“你,没事就好。”

    这一切发生的极为突然。

    虽然近在咫尺,可是苏青玉却根本来不及相救。

    她心里,难言的震惊。

    上官子娴为了救穆珏,竟然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

    此刻,看见那人依偎在穆珏的怀中,苏青玉越发觉得五味杂陈,心里一片酸楚。

    忽地,数十个黑衣人从高楼而下,许是见这巨石没有能要的了穆珏的性命,他们不得不孤注一掷的再次出手。

    苏青玉腰间缠着的软剑瞬间握紧,还来不及出手,穆珏的大手微微挥起。

    他脸上的暴虐似裹着漫天的惊雷,眼神中的狠厉,一如闻到血腥味的猛兽,六名贴身影卫得到主人的召唤,悉数跪倒在地。

    下一秒,冷剑泛着幽光,直直的刺向这数十名黑衣刺客。

    没有人见识过这等剑法,只是在手起剑落之间,黑衣刺客的手臂生生的被凌迟得只剩下一根白骨。

    影卫的动手,根本不只是为了要人的性命,而是要让这些黑衣人受尽千般的折磨而死。

    他们的剑法极快,下手果断阴狠,仅仅在须臾之间,黑衣刺客全部被剔成了一片白骨,血肉散于地下。

    一些胆小的百姓,全部都不敢睁开眼,恍若以为自己身陷地狱。

    而穆珏此刻抱着上官子娴,自始自终眼里都是平淡,恍若这杀戮,根本不值一提。

    “疼!”上官子娴紧紧的拽着穆珏的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耍弄各种手段,双腿被生生砸开的痛苦,让她无比绝望。

    “神医,神医呢?”穆珏隐隐有几分着急,蓦地想起发药之处有一位神医,或许,他有办法能够减轻上官子娴的痛苦。

    一旁候着的官差,连忙指了指长孙珩言站的地方,道,“王爷,在那儿了!”

    “把人带到本王府上!”穆珏冷冰冰的丢下这一句,抱着上官子娴大步离开,独留下一个陌生的背影。

    苏青玉有些落寞的起身,恍若此刻,她倒像是一个旁观的外人。

    可她能说什么!

    上官子娴对穆珏的救命之恩,她亲眼所见,可是穆珏对上官子娴的紧张和在乎,也远远超过了苏青玉的想象。

    一时之间,苏青玉心里如同浪潮翻滚,十分不是滋味。

    “去吗?”长孙珩言收拾好了药箱,眼神不免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发现,这个看似骄傲的女人,原来心里竟然也有这千般的柔弱。

    “不去!”苏青玉答应得很是干脆。

    千里迢迢赶来益州,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穆珏一面,临了,却发现,哪怕是相隔咫尺,却也隔得很远。

    她熟练的熬药,发药,将治疗瘟疫的药材,悉数发给前来领药的百姓,仿佛让自己忙起来,才能短暂的忘记刚才的一切。

    长孙珩言见此,也不好再勉强。

    ……

    许是药方合适,加上益州府源源不断的药材支持,五日之内,益州城中的疫情,已然得到了控制。

    长孙珩言被留在了穆珏的临时府邸,苏青玉虽然不知道上官子娴的伤势究竟如何,但这些天长孙珩言被强留着,想来不容乐观。

    是时候该走了!

    千里迢迢来到益州,却只能远远的看到穆珏一眼,而且恐怕,穆珏现在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上官子娴的身上,又怎么会顾及到她的感受。

    苏青玉要的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纵然上官子娴是为了救穆珏身负重伤,可是穆珏那眼里的紧张和在乎,莫名的让苏青玉觉得难以忍受。

    太白楼上,点了几壶酒,或许只有酒精的麻醉,才勉强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听说了吗?就是那个替我们益州城治疗好瘟疫的那个神医,据说只用了几副药,就让双腿被砸断的南岳公主恢复了过来,虽然腿依旧是废了,但总算把小命保住了,这等医术,实在是让那些御医都汗颜!”一个官差打扮的人和周围三两个酒客小声议论着,谈及长孙珩言的医术,赞不绝口。

    “那是,这一次如果不是神医和那位苏姑娘,我们益州的百姓几乎都要死绝了!”酒客说到这儿,又小心的张望了周围,道,“那日我亲眼看见九王爷抱着南岳公主离开,又听说这南岳公主是来和亲的,莫非这以后,九王爷要迎娶这位已经瘸腿的公主么?”

    话题很是敏感,但酒肆之间,喝酒的人三两个闲聊,却也是常情。

    官差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有些捉摸不定,“你们不知道吧,九王爷在津南城中,已经迎娶了苏大将军的女儿为王妃,只是这一次,这南岳公主对九王爷又有救命之恩,只怕以后这九王妃的位置,还有的一番争夺!”

    “不会吧!”一旁有人皱眉不信。

    “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这么些天,九王爷一直都在南岳公主床前茶饭不思,就守在她身边,怎么不会!”

    苏青玉原本也只是当作笑话一样,听着这几个酒醉之人的闲聊,并不当回事儿。

    可她却没有想到,穆珏这些天都是守在上官子娴身边的。

    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脑海里浮现出那样一番画面的时候,却不由的让苏青玉百般的痛苦。

    酒,顺着喉咙滑落,虽然不是很烈,但却隐约带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苏青玉!”长孙珩言赶到太白楼的时候,正好看见苏青玉烂醉如泥,大概这是他认识苏青玉以来,第一次看见她这般失态。

    “和我一起喝么?来,碰杯!”苏青玉痴痴的笑着,身子摇摇晃晃,不觉的差点摔倒。

    长孙珩言连忙将苏青玉扶起。

    一袭白衣,向来不沾染尘灰,却不想苏青玉靠在他身上,嘴角的酒渍几乎全部都抹在了他的衣角。

    长孙珩言意外的没有任何的嫌弃,反而只是无奈的笑着,“别喝了!”

    他细心的替她擦拭着嘴角,却被苏青玉一手推开,“人生什么最苦,自然是被人背叛最苦,虽然上官子娴对他有救命之恩,可是他怎么能够那么在乎她,还抱着她呢?”

    苏青玉微微发红的脸颊,透着几分少女的娇羞。

    一贯在人前行事强硬的她,难得的有这几份柔弱之态,长孙珩言看着她眼角深藏的痛苦,大概知道她这几天经受着什么。

    或许,苏青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爱着穆珏,眼睁睁的看着穆珏和上官子娴在一起,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这等内心的压抑,可想而知。

    “你喝醉了!”长孙珩言极其耐心,只能先搀扶着苏青玉坐着。

    “我没醉!”苏青玉难得的露出几分小女儿的神态,随手拿起一壶酒,塞到长孙珩言的手中,“陪我喝,我要你陪我喝!”

    大概这世上,第一个敢用命令的口吻对长孙珩言开口的,除了苏青玉,不会再有旁人。

    长孙珩言愣了一下,不觉莞尔,接过那壶酒,一饮而尽。

    窗外,已然是深夜了,益州城的街道上早已看不见过路的行人,唯有这太白楼没有打烊。

    长孙珩言行事稳重,言谈举止,莫不有先贤之风,可这一次,却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尝到被酒精麻痹的滋味,却莫名的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心中舒畅。

    “很多年前,有一个很大的家庭,当家的老爷只知道求仙访道,追求长生,甚至听信谗言,不惜用他妻子的血肉,练就了一颗长生丹!”长孙珩言心里尘封已久的过往,从不愿意再向外人谈起,可偏偏他对苏青玉,却始终是个例外。

    “用血肉练丹?”前世苏青玉的手下,纵然杀伐不断,可是用亲人的血肉练就丹药,这等丧心病狂,不禁让人噤若寒蝉。

    脑袋,晕晕沉沉,苏青玉已然有些隐隐的醉意,可她却似乎从长孙珩言的嘴角,读懂了一段难言的过往。

    “是,所以那个孩子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变态,可那个家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那个孩子想复仇,却也只能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徐徐图之。”长孙珩言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席地而坐,没有了往日的半分矜持。

    “为何告诉我这些?”苏青玉的脑海,残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最后一丝警惕。

    “只许你和我抱怨,难道我就不能和你抱怨?”长孙珩言不禁反问道,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裹着苏青玉单薄的身体。

    毕竟,为了救治益州的瘟疫,这些天,她一直忙着。

    长孙珩言虽然没有把过脉,但仅仅从她脸上的虚弱和眼角的黑沉,大概知道,她已经累到了极致。

    苏青玉痴痴的笑了,语气埋怨,“不许学我!”

    “是你刚才非要拉着我喝的!”长孙珩言有些无奈,又瞧着时辰已晚,推了推怀中的人儿,却不想须臾之间,苏青玉已然传来微微的鼾声。

    居然这么快就睡了!

    长孙珩言莞尔,又起身拂去身上沾染的灰尘,神情颇有几分犹豫,手伸到半空中,恍若在反复思虑着什么。

    临了,终于将靠在地上的人儿抱起。

    手触碰到柔软的身子,心中微动,他听着苏青玉氤氲的呼吸,打量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嘴角不禁勾起了几分舒心的笑意。

第六十九章 牝鸡司晨() 
马车晃晃悠悠,但行驶得极快。

    苏青玉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许是酒精的麻醉,抑或者是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当马车的晃动惊醒她时,却发现自己已然身处郊外的官道之上。

    除了裹在自己身上的一件披风,什么都没有动过,她依稀记得,太白楼那儿,她好像和长孙珩言一起喝得酩酊大醉,怎么会无端的出现在这马车上。

    “苏小姐,您醒了!”一个腰间跨刀的男子听见车内的响动,连忙开口,“车内有醒酒的药,是我家主人亲自调配的,您若是觉得酒醉难受,可以服下!”

    “主人?莫非是长孙珩言?”苏青玉心里不禁嘀咕,打开车内的小箱子,里面放着一封书信和几枚丸药,大概就是这男子口中所说的醒酒药了。

    苏青玉并不着急服下。

    撕开信件的封口,浏览下去。

    原来,她在马车上已经昏睡了两日,自那日长孙珩言在太白楼和她一起宿醉之后,长孙珩言临时接到飞鸽传信,有要事处理,又想着送苏青玉去穆珏的临时府邸十分不便,所以吩咐身边的侍卫,护送苏青玉前往津南城。

    信的末尾,还极为用心的画着一只小猪。

    虽然这小猪和信的内容不相关,但小猪笑起来的神态,脸上带着几个浅浅的酒窝,却像极了苏青玉那般。

    居然嘲笑自己是猪!

    苏青玉可对长孙珩言这种变态的示好,一点都不买账,信依旧放在箱子里,懒得多看一眼。

    服下醒酒药,后脑的晕沉,果然好点。

    这儿已经离津南城不远了,苏青玉懒懒的靠在车子内,闭目养神,虽然脑海里总是会似有若无的浮起穆珏抱着上官子娴的那一幕,可是只要压抑着不去想,她心里才算好受一点。

    “小姐!”逐月早已经得到陌生人的书信,起初还有些不信。

    可她看见苏青玉从一辆马车上下来,顿时大喜。

    这些天她都急疯了,苏青玉自从那日莫名的消失以后,恍若从人间蒸发一样,连王府派出去查找的侍卫和探子,几乎都没有任何音信。

    苏青玉给了逐月一个莞尔的笑容,扶着她的手,缓缓步入王府。

    才一进门,苏青玉已然察觉了几分和往日不同的氛围,穆珏虽然表面温和,说话行事稳重得体,可是却对府中的家奴和自己的下属约束极严,甚少见到整个王府乱哄哄的,如同集市一样。

    苏青玉不禁皱眉,眼中略显疑惑。

    “小姐,这几天你不在王府,王爷也去了益州处理瘟疫的疫情,王府上下几乎乱套了。”逐月指了指那几个争吵不休的人,道,“听说他们都有急事找王爷处理,可是传信去了益州,王爷却连一封信都没回。”

    回信?

    估计穆珏这些日子,只顾着照顾上官子娴,哪里会有时间处理这些杂务!

    想到这儿,苏青玉不禁觉得心里有几分苦涩。

    “萧长史,您好歹催一催王爷,曦城那边这个季度拨给守军的银子,三千万两够不够!”曦城主管钱粮的吴廉是跟随穆珏多年的臣子,可却也是第一次遇见穆珏数次不回函这般棘手的情况。

    调动银粮,是极大的事,更何况三千万两银子,如果没有穆珏的首肯,吴廉不敢自作主张。

    “三千万?”曦城守军统领南宫狄听到这个数字,顿时不干了,“吴大人,王爷可曾说过,这个季度,我们曦城守军的银子应该是六千万!”

    “不行!”吴廉一口回绝,六千万几乎是曦城小半年的赋税,如果都给了守军,莫非还要让这曦城其他官员喝西北风去?

    南宫狄有口难言。

    他奉命暗中训练兵马并且扩军,三千万两银子早已经是入不敷出,只是这个秘密,除了少许人知道,穆珏严令不许外泄,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实在是难以解释清楚。

    萧长史急的满头大汗,不仅仅是封地曦城的旧臣,就连恒通钱庄,以及一些穆珏名下的产业的负责人,几乎都等着穆珏处理。

    猛地抬头,却不想看见苏青玉站在门外,萧长史顿时大喜。

    “王妃!”萧长史连忙疾行了几步,“您回来了,下臣这就飞鸽传书给王爷,免得他着急!”

    苏青玉只是挥手,示意不必,反而让萧长史感到极为奇怪。

    “见过王妃!”哄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几分。

    虽然一些穆珏的旧臣没有亲自见过苏青玉,但却也耳闻,自家王爷对王妃另眼相看,谁都不敢再苏青玉面前有任何的放肆。

    “吴大人,你先拨三千万两银子给南宫将军,至于还差的三千万两,待会儿有恒通钱庄直接调拨!”苏青玉被这些人吵得头疼。

    这些事,本不想去管,但穆珏远在益州,苏青玉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出手化解。

    南宫狄十分意外,没想到苏青玉开口就满足了他六千万两军银的要求,连忙拱手行礼,“多谢王妃!”

    苏青玉全身疲软得厉害。

    酒醉了这些天,又在马车上赶路了这么久,只想找个软榻先行歇息,见安抚下了曦城的旧臣,又吩咐萧长史先行处理其他的琐碎事,准备回房休息。

    “不可!”吴廉语出惊人,脸上尽是老学究的刻板和不满,“王妃身份虽然尊贵,可是调拨军银这等大事,王妃不应插手,臣还是等王爷的手谕行事,免得王妃落下一个牝鸡司晨的骂名!”

    牝鸡司晨?

    苏青玉听到这四个字,只觉得好笑。

    大厅内,尽是穆珏的亲信,而吴廉又自恃自己是跟随穆珏多年的旧臣,根本对苏青玉的命令,置若罔闻。

    苏青玉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幽深的眸光之间,深藏着几分凌厉,和穆珏在一起久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学了七八分。

    苏青玉看见吴廉嘴角的胡子气得都在抖动着,可是却依然不依不饶,不觉莞尔。

    处置这位旧臣,只怕不会让众人心服,更何况吴廉一向忠于穆珏,主管钱粮,勤勤恳恳,苏青玉没有理由处置。

    “怎么,吴大人是想耽误王爷的正事?曦城守军如果没有钱粮而造反,吴大人付得起这个责任?”苏青玉心里不由地腹诽。

    老顽固!

    穆珏那般表面温和,实际动则即怒的性格,平时是如何和吴廉这个老顽固相处的?她还真有几分好奇。

    “这,这……”吴廉只是反感苏青玉以一介女子的身份插手政务,可却不敢因此耽误了穆珏的大事,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

    “南宫将军!”苏青玉的声音,蓦然一冷,“如果吴大人不调拨银两,你可以领兵去王府的府库去领,记住,不得多一两,也不得少一分!”

    南宫狄武人性格,厮杀惯了,本来就有些反感吴廉这个老学究的罗里吧嗦,得到苏青玉的首肯,吴廉不发银子可以领兵去抢,不禁觉得还是王妃对了自己的性子。

    南宫狄连忙抱拳行礼,“是,属下遵命!”

    逐月扶着苏青玉转身离开,实在忍不住偷笑,“小姐,还是你回来的好,他们日日来王府吵闹,尤其是那吴廉大人,每次属他吵得最凶,看看刚才都被您气成了什么样了!”

    “只怕,这位吴大人少不得说我是红颜祸水。”苏青玉想到吴廉那个古板样儿,不禁轻笑。

    “红颜祸水?”逐月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苏青玉,眼神里尽是古怪。

    “嗯?”苏青玉略微皱眉,有些困惑。

    “不像……”逐月摇摇头,“这红颜祸水都得是倾国倾城,小姐怎么会是红颜祸水呢?”

    苏青玉听见‘不像’这个词的时候,心里蓦然一喜,还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懂自己。

    可是听到后半句,居然说什么红颜祸水都是倾国倾城,难道自己不像的原因,是自己不够倾国倾城?!

    眼神微微眯着,危险的意味,不经意蔓延。

    逐月莫名的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连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小姐,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

    益州的疫情平复,文帝大喜,接连下了几道旨意,褒奖穆珏的功劳。

    一些赏赐的文玩,古画,悉数派内监送到九王府中,赏赐的恩旨更是络绎不绝,一时之间,九王府的风头大大的盖过了太子东宫,引得朝臣和京中百姓,议论纷纷。

    而苏青玉突然回到九王府,却也让穆桓和苏靖国不得不忌惮一二,毕竟刺杀的刺客来了几波,可都被苏青玉巧妙的化解。

    晨间,对镜梳妆。

    算算日子,苏青玉大概已经回来半个月了,益州疫情平复,按规矩,穆珏应该回津南城交旨,可是这半个月以来,穆珏却根本没有回津南城的迹象。唯有苏青玉知道,大概上官子娴伤势严重,为了避免路上颠簸,穆珏特意吩咐在益州多呆几日。

    “小姐!”逐月疾步走了进来,“宫中传旨的公公来了,说是皇上有急召,让您立刻入宫。”

    “入宫?”苏青玉有些困惑。

    虽说这些日子,文帝的赏赐颇多,可是传召她入宫究竟是为何?这实在是让苏青玉有些匪夷所思。

    “王爷,王爷回来了!”逐月有些犹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据说王爷的车轿,直接入宫请求见驾,而且他的车上,还带着南岳公主,不仅仅是您,南岳派来送亲的使臣,悉数都被传到了宫中,应该是有大事发生!”

    苏青玉莫名的觉得心里一阵空虚,哪怕不愿意去猜,可是却也不得不面对事实。

    穆珏带着上官子娴亲自进宫面见文帝,甚至南岳前来送亲的使臣也被传唤入宫,难道这就是穆珏要给上官子娴的一个交代?

    苏青玉的嘴角不禁勾起几分冷笑。

    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终归是不可能了,只是以她这般骄傲的性格,要和上官子娴共事一夫,苏青玉自问自己做不到。

    “小姐?”逐月看着苏青玉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心中实在不忍。

    “更衣吧!”苏青玉语气冷得可怕,冷得疏远。

第七十章 九王妃() 
上官子娴坐在木制的轮椅上,双腿瘫软。

    她是南岳公主,是自小被父皇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何曾受过这般苦楚,除了那娇俏的容颜依旧可见昔日的风华,如今,她几乎如同一个废人一样。

    自从进入大殿开始,上官子娴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穆珏,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得到了这个人,而她却已然失去了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几乎,上官子娴心里疼得难受,扭曲得发狂。

    “皇上,九王妃奉旨觐见!”小太监进来通传。

    文帝放下手中的茶盏,点了点头,“去传!”

    穆珏有些着急的看向殿外,听王府亲信飞鸽传书,苏青玉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回来了,又听说她代替自己处理府中事务,让吴廉那个老顽固都无话可说。

    一个月未见,穆珏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想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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