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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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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抽起身旁的薄褥盖在身上,她紧张又惶恐,躲进被褥里抵靠着床内,这一夜两人都几乎无眠。

    尉迟云臻口气生涩,道:“顾夭夭,过阵子随本王出城一趟。”

    夭夭应道:“好。”

    尉迟云臻自有打算,洛君钦打探到了药草仙师最近在江浙一带露过面,眼下千秋雪已经在他府上,他正好把千秋雪送还给药草仙师卖个人情,不管千秋雪是不是赛珍儿,好歹药草仙师看在他这份薄礼的份上,暂时缓解对女儿的思念之情。那么他正好让药草仙师为他根治头疼之症,只有根除软肋,才能徐图后计。

    尉迟云臻上朝议政本就一曝十寒,跟皇上告了个假,说是要带着王妃去江浙一带游历。

    尉迟云臻动身前的一日,宫里的容妃托人带了手书,大意是尉迟云臻新婚之后许久不入宫看望,甚为挂念,让尉迟云臻带七王妃入宫一叙。

    一入宫门深似海,即便是亲人相见,也要隔着重重宫规,尉迟云臻娶了正妃,身为母妃的容妃却从未见过,不免有些担心挂怀。

    尉迟云臻看过母妃的手书,脸色不豫,“母妃挂念儿子无可厚非,怎么非要见一见顾夭夭?”

    寿庆躬身,问道:“那王爷要不要带王妃一同入宫?”

    “不必。”

    寿庆备好了安车,临出门之际,他更改主意,让顾夭夭随行入宫,算是了却容妃的心愿。

    清宁宫很冷静,一如宫名,清冷而宁静。当年,皇上整月留宿之时,也曾风头无两,烜赫一时。

    尉迟姓的男子素来专情,偏生到了尉迟佑玄这一世便打破了传统,尉迟佑玄酷爱美色,喜新厌旧,每三年选纳绣女,扩充后宫,他留恋过的美色,比他批过的奏章还要多。

第67章 江南行(一)() 
顾夭夭第一次见到容妃娘娘时,容妃扬起头在后院喂鸟,那完美的侧颜着实让顾夭夭吃了一惊。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即便已届不惑之年,皮肤吹弹可破,白皙得犹如破了壳的鸡蛋,一身风流曼妙的身段,堪比少女,怪不得能生出尉迟云臻这番妖孽相貌的儿子来。

    尉迟云臻携王妃入宫拜见容妃,顾夭夭屈膝福身,容妃转过身来,夭夭怔愣了片刻,容妃的另一半脸上,在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条显眼的旧疤,那条疤痕霸道地占据着夭夭的视线。尉迟云臻用手肘搡了搡夭夭,夭夭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内心为容妃惋惜不已。

    容妃遮了遮侧脸,“臻儿来了,”眼神柔和地驶向顾夭夭,微笑道,“这位便是臻儿的王妃了。”

    尉迟云臻拉起夭夭的手,故作亲昵状,道:“母妃,这是顾夭夭。”

    “顾夭夭?”容妃略显讶然,倏然之间又见和缓的笑容,“本宫以为是顾相的长千金是顾蓁蓁,没想到还有个顾夭夭。夭夭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名字,本宫喜欢。”

    夭夭莞尔,心想着容妃的脑子好使,转舵可真够灵活的。“夭夭谢过娘娘赞赏。”

    容妃道:“臻儿,难得入宫一趟,便陪母妃一道用膳吧,夭夭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宫里的膳食是不是合口味,你去小厨房看看有什么要添置的菜色。”

    容妃和善,过来牵起夭夭往正堂中走,夭夭回头看了眼尉迟云臻,尉迟云臻颔首让她随容妃去。

    容妃仔细端详着夭夭,身姿稚嫩了些,好在孩子貌相单纯诚挚,尤其是一双乌黑如点墨的大眼睛扑闪讨人喜欢。如果真能跟云臻好好过日子,倒也是能让人省心。“夭夭,臻儿这人心地不坏,只是嘴上不饶人。”

    顾夭夭点点头,心地坏不坏,她不清楚,嘴上是绝对不饶人的。“娘娘放心,夭夭晓得。”

    容妃缓缓道:“你既然已经嫁入了王府,我只盼望着你们二人能永结同心,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便好。”

    这话天底下是婆婆的心声,容妃也不能免俗,可生不生孩子,关键不在她。夭夭只好继续敷衍道:“夭夭晓得。”

    “本宫也听说过坊间那些关于臻儿的传闻。臻儿纳侧妃已有三年了,一直无所出,那些传闻便越演越烈了。”容妃又道,“本宫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清楚,他是个齐齐整整的人,并非传闻中那样不堪。”

    夭夭恭敬地颔首聆听,表面上对容妃的话没有一句不赞同。身为人母便是这样,为儿子开脱,在他眼里尉迟云臻是最齐全的人。

    容妃拍着夭夭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只望着你们早点生个一儿半女,也好让七王府热闹热闹。”

    夭夭瞬间词穷,容妃跟她绕了半天的家长里短,最后又绕回生孩子的梗上,跟她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总是谈生孩子的话题,她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尉迟云臻从小厨房中回来,听到了容妃的话头,给夭夭解围道:“母妃所言甚是,我与夭夭准备过阵子下江南去逛逛,正好培养培养感情,没准儿还能给您捎个孙子回来。”

    夭夭羞红了脸颊,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容妃甚是欣慰。

第68章 江南行(二)() 
用膳时,容妃一个劲儿给夭夭布菜,就是夭夭的生母绣云也没这么热情过。用了膳,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容妃依依不舍地送别尉迟云臻和顾夭夭。

    回府的安车上,尉迟云臻倚靠在隐囊上,看顾夭夭一言不发地走神,问道:“顾夭夭,适才母妃拉着你说了什么?”

    夭夭回道:“只说是夫妻敦睦,好好相处之类。”

    尉迟云臻见夭夭闷闷不乐,道:“你今日兴致不佳,倒是为何?”

    “王爷,容妃娘娘过去一定很美,即便是现在也风姿绰约。”夭夭回忆起今日清清冷冷的清宁宫,来往侍奉的不过两三人,连普通的美人位份都比不上。“容妃娘娘不得宠么?是因为脸上那到疤痕么?”

    尉迟云臻眸色深沉,齿缝夹着恨意,道:“父皇重色,母妃脸上那道疤痕便是隔绝感情的利器。母妃曾经冠绝后宫,妒忌之人自然是层出不穷。后宫中的倾轧比你想象中更甚,口蜜腹剑,背后暗算,母妃就是着了别人的道。色衰则爱驰,父皇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踏足过清宁宫了。母妃受尽了冷落,好在没有恩宠的人,是没有威胁的人,她便好端端地活到了现在。”

    夭夭觉得那一刻的尉迟云臻并非那么令人讨厌,生在皇室也不是一帆风顺,他也有情非得已,也有无力抗争的苦衷。

    “王爷也是如此么?”尉迟云臻不明白夭夭所指,夭夭继续道,“我过去听人说,尉迟姓的男子最是专情,如果爱上了某个人,便会一心一意,至死方休。可如今看来,当今皇上便不是如此,再看王爷您,也是喜新厌旧。”

    尉迟云臻侧眼看她,厉声制止道:“顾夭夭,说话不许没大没小。”

    夭夭小声道:“可不是么,府上养了这么多面首,还收了这么多窑姐儿,您可真是精力充沛。”

    尉迟云臻犀利的一个眼风,道:“顾夭夭,我可都听到了。”夭夭当着他的面,狠狠闭上嘴巴,扭过头去靠在车壁上,尉迟云臻又道,“你就算心里在骂我,我也能知道。”

    顾夭夭别过头去,问道:“您就这么在乎我骂您?”

    尉迟云臻起身扑倒顾夭夭,顾夭夭吓得措手不及,额头已经顶着尉迟云臻的红唇了。他俯视身下的顾夭夭,道:“顾夭夭,母妃说的话本王都听清楚了,她巴望着抱孙子,本王现在就成全她。”

    安车滚动而行,磕到了石子,车厢动荡了一下,尉迟云臻本能地抱紧顾夭夭,刹那的反应让他自己都惊惧不已,之后弹开似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一直以来,对顾夭夭的各种调戏、责难都是出于戏弄之心,从来没有想过要对顾夭夭动情,心生欢喜,便是心生软肋,哪怕心偏了一厘一分都会让他后怕。

    两人好像都受了惊吓,一个卧在隐囊上,一个靠在车壁旁。

    回到王府夜已深沉,尉迟云臻景致回了柏舟堂,夭夭省得一晚上担惊受怕,只身回灼华馆安心睡个通觉。

第69章 江南行(三)() 
江南之行如期而至,尉迟云臻因着私人的理由,并不方便大摇大摆出行,一路轻车简行,随从十名皆是精锐,只做仆役装束,马车两辆,他与洛君钦一辆,顾夭夭与千秋雪坐在后一辆。

    洛君钦替尉迟云臻诊脉,这一路脉象平和,头疼病症已有一月不发作了。“近来脉象无碍,许是王爷人逢喜事精神爽,故而身子爽朗,周身都畅快了。”

    尉迟云臻闻言,道:“君钦似乎是话中有话。”

    洛君钦笑道:“王爷与王妃琴瑟和鸣,自然是喜事。”

    尉迟云臻眉目清秀,微微一蹙,更是风流。“连你都拿我打趣?”

    洛君钦一边收起诊厢,一边道:“我与王爷相交数年,倒是从未见你出门带个女眷,想来应该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不得不带着以慰相思。”

    “我有不得不带着她的理由。”尉迟云臻不欲言明,顾夭夭是尉迟云璟派到他身边的暗桩之事,只要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他都不愿意让更多人知晓。

    顾夭夭和千秋雪同乘一车,彼此看了看对方,找不到话题,又沉默地各自看着窗外的风景。

    一连除了两日,到了第三日,马车上空间有限,行路又跌宕,整日颠簸,若是连说话的人都没有,着实憋闷得慌。

    夭夭率先开口,道:“雪姑娘,听王爷说,咱们这一趟下江南,你去过江南么?”

    千秋雪想了想,摇头道:“过去的事记不太清楚了,也许去过,也许没去过。”

    夭夭坦言道:“这是我第一次离开长安城。听说江南好,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可惜,等我们到江南的时候,怕是已经到了夏末,连接天莲叶无穷碧都不一定能看到了。”

    千秋雪对夭夭并无好感,说话带刺,道:“王妃,一直养在深闺,自然去哪里都是新鲜的。”

    夭夭和善,问道:“这么说来,雪姑娘去过不少地方?”

    千秋雪扭过头,打量着顾夭夭的眉眼,稚嫩得犹如水晶通透,再想及自身,与顾夭夭相比,在男人身后讨生活,她以及庸俗老朽得犹如明日黄花一般了吧。“四处讨生活,去哪里都不容易。”

    “雪姑娘过得很不如意?”

    夭夭说者无心,但听着却如同被当面嘲讽。“若是如意,又岂会在玉堂春中,讨男人的欢喜过活?”

    夭夭趁机为洛君钦说项,道:“雪姑娘,眼前便有一人疼惜你,爱慕你,可你却拒之千里。”

    千秋雪拧眉,冷冷一叱,道:“王妃真是说笑了,我自知身份。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何人会疼惜这等下作之人?不过是短暂的追逐,片刻的欢愉罢了。”

    夭夭道:“洛公子或许并不是那么想的。”

    “王妃,我见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男人怎么想的,我恐怕是比你要清楚些。王妃替我与洛公子牵线,岂不是害了洛公子?”千秋雪转念一笑,道,“莫非王妃怕我对王爷有所企图,索性把我推给其他人,好断了我对王爷的肖想?”

    夭夭封起缓和的笑容,针尖对麦芒。“看来我与雪姑娘的交谈,唯有言尽于此了。”

    千秋雪毫不客气,道:“早该如此。”

第70章 是人是鬼见真章(一)() 
近年来长江流域流寇四起,他们这一路不事张扬,却还是落入了贼寇的盘算中,车行到了益州城外,突然窜出一票劫匪。

    劫匪在山头埋伏,射人先射马,头马受了惊吓,四散乱窜,而后乌洋洋的一群夜行衣包抄而下。

    尉迟云臻愤然一跃而出,他随行不带兵器,赤手空拳夺下黑衣人的寒刀。洛君钦是一介郎中,腿脚工夫不精,好在寿庆身怀武功,把洛君钦掩护在身后。

    顾夭夭和千秋雪乘坐的马车,因马匹受到了惊吓,忙不择路朝山径飞奔而去。

    尉迟云臻疾呼道:“快去保护夫人。”

    一批劫匪策马追赶奔逃的马车,马车中女眷,便有了可以勒索的资本。

    尉迟云臻一个错身腾空而起,夺去一匹奔马追赶。车上有顾夭夭和千秋雪,眼见马车掌控不住,即将冲下悬崖,危难之际,他应该救下千秋雪,只有千秋雪活着,他才能有送给药草仙师的见面礼。

    洛君钦恨自己一届书生,不能飞檐走壁,此时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追逐的劫匪中有人放射冷箭,恰好射中了马背,非但没有震慑让马停下,头马在飞箭的刺激下,一跃腾空,前蹄已然奔离地面。

    顾夭夭和千秋雪在车厢中颠簸碰撞,眼看就要连人带马车摔下悬崖,尉迟云臻一脚疾蹬马背,一个助力飞驰而去,那一刹,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没有算计,凭心而动。他一把扯下腰封,腰封如游龙宛转缠住顾夭夭的手腕,一个抽紧之力,顾夭夭摔进尉迟云臻的怀里。

    顾夭夭惊魂甫定,眼泪跃然而下。

    千秋雪不忿跌入悬崖,千钧一发之际,踏在车板上,借力一跳而上,一身华丽矫健的轻功暴露无遗。

    尉迟云臻讶然,道:“你会武功?”

    千秋雪握紧拳头,冷笑道:“没想到七王爷武功甚高,一直以来深藏不露,今日若非亲眼所见,还真是不信七王爷原来是当世高手。”

    尉迟云臻把顾夭夭掩护在身后,顾夭夭受惊过度,扯着尉迟云臻的衣袖不放,他侧过脸,道:“松开。”

    夭夭摇头,道:“不松。”

    尉迟云臻应对顾夭夭没有办法,只好言辞威胁,道:“顾夭夭,再不松手,信不信本王拧下你的脑袋?”

    夭夭触电似的撒开手,道:“信。”

    前有武功深不可测的千秋雪,背后有劫匪,尉迟云臻和顾夭夭被困在中间。尉迟云臻双拳不敌四手,尤其还拖着顾夭夭这个累赘,倘若他能一气之下舍掉顾夭夭,一人还能全身而退。

    夭夭环顾了四周,大义凛然道:“王爷,他们的目标是您,您快走吧。”

    尉迟云臻难以置信,冷冽一笑,道:“顾夭夭,你这会儿倒是深明大义。”

    顾夭夭看局面紧张,她这辈子没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索性今儿就舍得一身剐,不拖累尉迟云臻,坐以待毙算了。“王爷,我若是光荣就义了,您答应我,替我照顾我娘亲。”

    千秋雪嫌他们聒噪,道:“王爷和王妃真是夫妻情深,你们不必伤怀,我必定让你们死在同穴。”

    尉迟云臻冷漠道:“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第71章 是人是鬼见真章(二)() 
千秋雪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直直刺向尉迟云臻,顾夭夭见此场面惊惧,匆忙之间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千秋雪身上砸。

    千秋雪被飞来横石扰乱了视线,尉迟云臻趁着她晃神的空隙,一个箭步闪身到千秋雪身畔,不仅夺下她的软剑,还扼着了她的脖颈。好好一场刺杀,硬是被顾夭夭给搅和了。

    千秋雪怒不可遏,道:“还愣着做什么!”

    夭夭这才后怕起来,来不及逃,已经被劫匪架住了双臂。

    尉迟云臻没好气道:“顾夭夭,你添什么乱,早点跑了不就没事了么!”

    夭夭辩解,道:“您救了我,我要是自顾自跑了,真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了。”

    劫匪头子看了眼千秋雪,道:“七王爷,咱们做个买卖,您不亏。”

    尉迟云臻厉喝道:“废话!说!”

    “咱们交换人质,您把手上的人放了,您的王妃还给您,怎么样?”

    “听着似乎合理。”尉迟云臻神色自若,看了夭夭一眼,话锋一转,“可本王偏不。你们杀了她,本王大可以再娶他人。但是杀了本王的正妃,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本王也必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夭夭感觉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她的脑海飘忽,神游太虚似的。直到听见尉迟云臻不肯拿她交换千秋雪,看着她死在劫匪刀下,她整个人犹如失重般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时,洛君钦与寿庆同乘一马,寿庆领着精锐随从赶上山。

    千秋雪与顾夭夭被各自劫持对峙,局面一触即发。

    寿庆大呼:“奴才来迟了。”

    随行精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解决了山下的劫匪,便要清扫干净山上剩下的人,寿庆一个纵身跃至黑衣人中,眼看这批劫匪残存无几。

    洛君钦神色复杂的望着千秋雪,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许真的不是他的小师妹。可容颜太相似,不免让他眷恋着这具活的身体。“雪姑娘,听在下一句,回头是岸。”

    千秋雪不齿道:“洛公子真是好笑,咱们是**遇上脂粉客,各取所需罢了。别再我面前惺惺作态,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谁。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这辈子死得透透的了,哈哈哈……”

    洛君钦失神,道:“珍儿……死了……”

    千秋雪朝劫匪头子使了个颜色,那人手上的寒刀割深了一些,刀身划过顾夭夭的脖子,留下了殷红的血渍。

    顾夭夭忍住疼,咬紧牙关,眼泪噙在眼眶子里,凝结成了饱和的水雾,好似一眨眼,就会破碎流淌。

    尉迟云臻眼眸深邃,眉心一紧,他果然做不到坦然面对。“罢了,本王与你们交换便是。”

    夭夭很生气,既然愿意与他们交换人质,何必扭扭捏捏,害得她生生受了他们一刀。难道非要她受些皮肉之苦,他才肯给她一条活路。

    千秋雪露出一笑,道:“看来王爷还是舍不得王妃。”

    尉迟云臻松开千秋雪,“本王也舍不得你。”

    劫匪头子按照交易承诺松开顾夭夭,顾夭夭和千秋雪各自走回到阵营,就在交臂之际,千秋雪一把拉住顾夭夭的手肘,道:“王爷,我这个人有个优点,从不认输。”

    一语说罢,转身一纵,拽着顾夭夭纵身跃下悬崖。

第72章 是人是鬼见真章(三)() 
尉迟云臻恍然站在崖上,看着悬崖底升腾起茫茫无际的烟云,一个错眼,顾夭夭便已消失不见。

    寿庆抓住了劫匪头子,威吓道:“是谁指使你们刺杀王爷?”

    那人不忿道:“尉迟云臻,你多行不义,人人得而诛之!”

    寿庆一怒之下掌了那人的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爷品行,也是你等流寇可以评断的!”

    “五年前长江水患,饿殍千里,朝廷拨下来赈灾的银子,都被你这无良之人鲸吞!那是灾民的救命钱,你身为王爷高高在上,却贪得无厌,难道不该死么!你……”

    那人来不及说完,便被破空飞来暗器刺中颅骨,顷刻暴毙。

    寿庆呼道:“保护王爷,有刺客!”

    随行扈从检查了整个山崖,始终没有找到释放暗器之人。

    尉迟云臻看着满地狼藉的尸体,怅然道:“三年前,本王奉命赈灾,为了怕赈灾粮款被劫匪抢夺,故而特意分两路而行,明面上走陆路,实则以水路运送。不料水中遇上大风暴,船身被闪电击中,粮款落入河中,河水湍急,打捞不及。于是朝中便有人弹劾本王,鲸吞赈灾粮款。父皇对本王愈加失望,如此也罢,做个闲散王爷,清闲自在,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人惦记着本王的性命。”

    寿庆踢了脚尸体,躬身问道:“王爷,如今怎么办?”

    尉迟云臻下令道:“把他们都埋了,免得谣言再起。”

    洛君钦木怔怔地望着悬崖下,尉迟云臻飞身上马,寿庆跑过去,问道:“王爷,您去哪儿?”

    尉迟云臻不容置疑道:“去崖下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顾夭夭给我找出来。”

    “是!”

    扬鞭促马疾驰而下,群山相连,山崖更是在平地之下凹陷而成,比想象中更深,还没有赶到山底,天色已然擦黑。

    沿途一路,尉迟云臻一言不发,伺候他十几年鞍前马后的寿庆都猜不出他此时的想法。他明明对顾夭夭毫不在意,可却不顾夜路危机执意寻找。

    山谷中的夜,即便没有外来敌人的暗刺,也有野生猛禽的环伺,甚至会遇上山体滑坡,沼泽等各种各样防不胜防的危机。

    寿庆劝说道:“王爷,您先回去,奴才会带队人马找王妃,必定不留一处死角,誓死把王妃找回!”

    尉迟云臻回头看洛君钦,道:“君钦,之前让你在顾夭夭乘坐的马车里放了扑蝶粉,可以循着气味找寻。”

    洛君钦点点头,尉迟云臻对顾夭夭一直不放心,故而提前在她们乘坐的车厢内放了扑蝶粉,让顾夭夭偷偷溜出去时,可以追踪她的行踪,这下正好派上用场。洛君钦放眼看了夜色中的山底,月光稀薄,杂草丛生,绿树掩映,道:“道理上是不错,只是如今夜色正浓,即便我放出追踪蝴蝶,树影横斜,视线受阻,怕是不容易追踪。”

    尉迟云臻提着一盏风灯,划过半人高的杂草丛,道:“不容易也要找,养你们这些人作甚!”

    大家被尉迟云臻训得不吭声,只有跟着他在夜色里逡巡。

    偶尔传来一阵野狼的呼嚎,尉迟云臻心里没来由地抽紧,额头开始生疼,好似被钝器一刀一刀刮着头骨。他扶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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