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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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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云璟道:“七弟,来得这么巧。”

第86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二)() 
尉迟云臻故意走到夭夭身旁,牵起夭夭的手,深情看了夭夭一眼,然后含笑道:“没想到二哥与夭夭是旧相识。”

    尉迟云璟讶然,难以置信地看着夭夭,夭夭牵唇往下一瘪。“七弟与顾府长千金联姻,长千金不是顾蓁蓁?”

    尉迟云臻惺惺作态,道:“二哥为我保媒,难道不知道姻缘一线牵的是谁么?”

    尉迟云璟总算是明白夭夭的欲言又止,她有口难言,因他一念之差,害顾夭夭嫁入七王府,成了尉迟云臻的正妃。他的城府很深,寻常心绪的波动都能压在心头,脸上依然是天朗气清的模样。“我还没有恭贺过七弟新禧。”

    尉迟云臻道:“那咱们兄弟二人多饮几杯。”

    尉迟云臻适才将他俩的一举一动看在眼内,顾夭夭那娇羞的模样,在他面前从未出现过,他心里恍恍惚惚有点酸楚。顾夭夭也许真的不是尉迟云璟的暗桩,因为那纯澈期盼的眼神做不得假。

    宴席之上,尉迟云璟多饮了几杯,他的眼神刻意回避顾夭夭,心中却波澜起伏,他有心为顾蓁蓁设局,没想到却害了顾夭夭。他这个七弟在一众兄弟之中最不得宠,放浪形骸的做派,致使坊间谣言四起,且不论谣言的真假,连累顾夭夭盲婚哑嫁,总归幸福不到哪里去。

    夭夭埋头不语,这顿饭琳琅满目,龙肝凤髓,豹胎麟脯,可她却食不知味,偶尔抬头偷偷望一眼尉迟云璟,可他的眼色却再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

    罢了,总归有这一天的。那碗冰镇酸梅汤的约定,就此作废了。

    尉迟云臻故作温柔,耐心为夭夭布菜,压低声音道:“不合胃口么,还是心中有事?”

    夭夭心中惆怅,却被尉迟云臻戳中,不免心情不佳。“夭夭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尉迟云臻一指挑起夭夭的下颌,轻谑道:“顾夭夭,你是本王的王妃,即便心中另有所想,这辈子你也要陪伴本王,即便是本王死了,也必定下令让你殉葬。”

    “王爷不会死的。”夭夭被他的话激怒,怒火上头倒也英勇,道,“好人才不长命呢。”

    尉迟云璟瞥见尉迟云臻与顾夭夭凑近耳语,倒也颇有些夫妻和睦之相,心中波澜起伏。他为尉迟云臻保媒之时,的确有所纰漏,那顾蓁蓁是不是有心让顾夭夭代替出嫁,到底顾府长千金是何人?

    他为报福宝中毒之仇,没想到却害了顾夭夭所嫁非人,可眼下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有能力挽回。

    宴席为庆贺博美人有孕而设,但席间又不见博美人身影,只有皇上揽着新贵左拥右抱。皇上多饮了几杯,黄汤下肚,人却更见精神,目光扫视着满座嘉宾。他的眼神停留在尉迟云臻身上,道:“臻儿,这阵子你告假,说是要去江南游历,可有什么新鲜事,说来与朕听听。”

    尉迟云臻起身双手做拱,尉迟佑玄压了压手,道:“自家宴席,不必拘礼,坐下回话便是。”

    尉迟云臻直言:“儿臣尚未去到江南便回府了。”

    尉迟佑玄眸色涣散,大抵着实饮了些。“为何?你素来不喜朝政,专事吃喝玩乐,怎么才走了半道便折返了?”

    尉迟云臻暗中留意在场众人的神色,道:“儿臣遇到了刺客。”

第87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三)() 
众人闻言震动,尉迟佑玄容色大怒,道:“荒唐,朕的国境内居然有刺客敢行刺王爷!那刺客是何人指派来的,有没有留下活口?”

    尉迟云臻回道:“儿臣无能,让刺客逃走了。”

    “朕以为大江国国泰民安,没想到朕的国境之内,还能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许是有人看不惯你这王爷之位太悠闲了。”尉迟佑玄话锋一转,手中的酒杯顿时摔碎在宴中,道,“也许是有人看不惯朕揽权太久,等得太心急了,就要从朕的儿子身上动刀子了。”

    满场都是明白人,尉迟佑玄话中有话,即便饮酒上头,也会被这话点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尉迟云璟意识到皇上此番设宴并非为了博美人有孕之喜,他的矛头另有所指。果不出其然,所有人暗中窥测皇上的神色,只见他嘴唇翕动,冷言道:“朕的天下,朕爱坐多久便是多久,朕爱给谁便给谁,有人觊觎,便要耐心等待,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哲儿。”

    话音刚落,项朝将军为首的护城军鱼贯而入,护城军亮出寒光锃亮的银剑围拢在尉迟云哲周围。

    尉迟云哲施施然起身,道:“父皇所言甚是,可儿臣从未觊觎过江山。儿臣愿意辅佐父兄,还望父皇明察。”

    尉迟佑玄痛心疾首,拿出一沓锦色手书,愤愤然道:“尉迟云哲与河南节度使勾结,这是你们来往通讯的手书,上面巨细无遗写着皇城护城军更替的巡视图,还有京畿重地将领花名册。”

    尉迟云哲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上位冷面无情的父皇,“父皇,欲加之罪,儿臣绝无反心。”

    尉迟佑玄广袖一扬,道:“尉迟云哲图谋篡位,不忠不孝,即刻拿下关入天牢,此案交由大理寺彻查。”

    尉迟云璟当即上前,替尉迟云哲开脱道:“父皇,云哲素来不理朝政,怎么会突然勾结节度使,必定是有人包藏祸心,栽赃嫁祸,还望父皇明察!再者四弟好歹是王爷,为了尚未坐实的罪名关押入天牢,恐怕会引起朝堂内外骚动,此事牵动社稷根本,怕被有心人煽动,反而容易横生不必要的推测。”

    尉迟佑玄怒不可遏,但尉迟云璟的话不无道理,大声道:“那依你之见呢?”

    “依儿臣拙见,不如暂时禁足,待真相大白之时。”

    其余众王爷纷纷上前为尉迟云哲请愿,尉迟佑玄看着跪在眼前的一众儿子,他们嘴上说得仁义道德,可刨去这一层外衣,到底有谁的心中清澈明镜如朗朗乾坤。

    “罢了,老四禁足王府,大理寺彻查,一月为期!”

    尉迟佑玄拂袖而去,皇室盛宴不欢而散,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只不过到底随了谁的心思,任旁人都看不透。

    尉迟云璟魂不守舍地走出御花园,他亲眼见尉迟云臻在他面前故作姿态,他明明撮合了顾蓁蓁,没想到害了顾夭夭,怪不得上一回在长安大街上偶遇,顾夭夭总是欲言又止,想来应该过得很不如意。

    他驻足,寿安上前听命。“去查一查顾府,到底玩了什么把戏?”

第88章 云哲之乱(一)() 
寿安领了个是,主仆二人在承安门上遇到了匆毓秀宫的桑榆姑姑,那是皇后贴身侍婢,自皇后初入皇宫起便随身在侧。“王爷,皇后请您过去。”

    尉迟云璟在朝堂上举足轻重,在一众大臣眼中,皇上虽然久久未册立太子,但以尉迟云臻的地位,将来皇位归属大概绕不过尉迟云璟,不仅因为他德才兼备,处事老练,还因为他的母妃是当朝皇后。

    夜已深,皇后靠坐在内寝,隔着缀满珍珠的明黄纱幔,她眸色凝重地看着跪在纱幔外的尉迟云璟。“本宫这么晚召你来,你可知为何?”

    桑榆姑姑给尉迟云璟看座,皇后不允,道:“让他跪着长长记性。”

    尉迟云璟恭顺道:“儿臣不知,还请母妃明示。”

    皇后不疾不徐,语速缓慢,却有种震慑力。“适才御花园夜宴上,你父皇要开发老四,你为何帮腔?”

    尉迟云璟不敢轻慢,但又不敢苟同,道:“母妃在宴席上安插了耳目,消息走得真快。”

    皇后换了只手,托着头,道:“本宫是为了你好,这宫里要是消息闭塞,那是随时会死人的。”

    尉迟云璟问道:“母妃,老四一向不理朝政,只关风月,为何会与河南节度使有勾结?”

    皇后话锋一凛,问道:“你这是怀疑本宫栽赃陷害?”

    尉迟云璟看不穿情势,仿佛被迷雾蒙着了双眸,让他看不清前路。“儿臣只是想不通,老四和老七一向闲散惯了,论能力与功绩老三云稷、老五云嵘都在老四之上,可偏生老四生出异动之心?若论与节度使勾结,老五云嵘手握神策十二营,他的可能性是否更大一些?”

    “璟儿,你还太年轻,有些事看不穿。老五云嵘手握关乎京畿安全的重兵,他为人冲动,不能重用,万一把他逼急了随时倒戈,到时候皇城就真的危险了。”皇后冷冷一笑,道,“你父皇重色不视朝政,但并非是个老糊涂,眼下虽说有证据,但并非十足不可推翻。他为何要在御宴上闹大此事,扣押老四,有一半也是为了做姿态,杀鸡儆猴。给你们这些皇子王爷提个醒儿,这个江山是他的,他要是不退下来,谁都不准垂涎,生杀予夺的大权还在他手上。”

    尉迟云璟掖手,心寒道:“儿臣不才,想不深,看不穿,多亏母妃警醒。”

    皇后摆了下手,桑榆撩开垂列下来的纱幔,她和煦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璟儿,你要记着,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要继承大统之人,切不可行差踏错一步。你父皇贪图逸乐,同时也霸道专权,他在后宫中荒淫无度,但是前朝的大事照旧挂在心中。只有霸揽着大权,才能继续肆无忌惮地享乐。庙堂上众臣见风使舵,如今众王爷中以你为尊,你务必继续谦虚谨慎,安心替你父皇处理朝政,总有一天,你父皇手上的兵权会有所松动的。”

    尉迟云璟跪了半个时辰,皇后总归是心疼,拂了拂袖,让他赶紧回府休息去。尉迟云璟从毓秀宫出来,面如墨色,皇后时常告诫他与旁人不同,却总是点到即止,她似乎在为他铺路,却隐隐晦晦。

第89章 云哲之乱(二)() 
回府的安车行驶的飞快,犹如此时尉迟云臻凌乱的心,尉迟云哲常年不理朝事,专心研究天文数术,古今文艺。到底是他掩藏太深,还是被人栽赃,只不过到底是谁非要从两位最闲散的王爷着手,难不成真准备将他们一个个开发,由易而难入手。

    在夭夭的印象中,四王爷是那个骨骼清柔,说话斯斯文文,传授《女诫》的儒士,冷不防和犯上作乱扯上了关系。

    夭夭想起在甘露殿时,那些官宦千金闲谈说起的传闻,四王爷和七王爷走得很近,如果四王爷出了事,那么会不会与七王爷有所关联?毕竟她如今担着七王妃的头衔,密谋作反是死罪,扯上了尉迟云臻,那她的小命也要交代了。

    她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没有过上好日子,这脑袋指不定哪天就要搬家了,她真是前世不修,这辈子来还债的吧。

    尉迟云臻看她神神叨叨的样子,猜她心里又在犯嘀咕,戳了下夭夭的脑袋,问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夭夭神色有些慌张,心道这王爷还会听心术么,知道她心里在编排他。“王爷,听说您跟四王爷走得挺近的。四王爷要是获了罪,会不会牵连到您身上?”

    尉迟云臻没好话,道:“本王以为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本王若是受到牵连,必定邀你同罪,到时候你我夫妻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

    夭夭惶惶不安,摇头。但她倒是提醒了尉迟云臻,如果云哲是被嫁祸,那么他与尉迟云哲走得颇近,没准儿也留下了陷害他的证据。先前遇上行刺,今夜又遇上变故,怕是真遇上了扭转江山格局的异动了。

    他饮酒上头,下了马车冷风一吹,顿感不舒服。

    寿庆上前扶着他往府中走,走过府上亭台楼阁,走进灼华馆中。

    夭夭诧异,小声对寿庆说道:“寿公公,你是不是走错路了,王爷累了,应该回柏舟堂休息才是?”

    寿庆笑了笑,道:“没错。王爷入宫之前吩咐奴才,把平时用惯的器物都搬到灼华馆中,以后留宿灼华馆。王爷对您的心思,您都明了,从今往后,还要劳烦王妃您多用点心。”

    夭夭顿觉飞来横祸,今夜她本就心慌不安,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付尉迟云臻,她真怕自己扛不住。尉迟云臻对她要么拒人千里,要么热情如火,她想到就头疼欲裂。

    采青上前,道:“王妃,奴才铺好了床褥,您和王爷洗漱完,便可以就寝。”

    夭夭使唤寿庆道:“寿公公是王爷用惯了的老人,王爷的习惯我不清楚,还要劳烦寿公公伺候着。”

    “得嘞。”寿庆笑嘻嘻地搀着尉迟云臻往里屋走。

    院子里走过来六七个奴才,朝夭夭叩拜行礼,采青笑道:“王妃,这是寿公公从府上挑的人,以后专门伺候您。”

    之前对她置若罔闻,眼下又体贴有加,连使唤的人手都添了一堆。

    她扶着额,比了比手,道:“都起来了,没什么事。天都晚了,散了散了。”

    众人应了诺。

第90章 云哲之乱(三)() 
尉迟云臻沐浴更衣,换了一身月白深衣,风姿卓绝,他坐在床边侧着头看顾夭夭。“还不快过来,杵在那儿做什么?”

    夭夭觉得前路困难重重,怕是有危险,尉迟云臻一脸平和,怕是肚子里又在打坏主意。“您要不要喝水?”

    他拒绝道:“不要。”

    “那您……”这漫漫长夜难以打发,夭夭被宴席上的架势吓得心惊胆战,原想着晚上好好睡个觉补补精神,可没想到尉迟云臻打上她的主意,她这一宿又得跟他斗智斗勇。“您……您饿么?我瞅着您刚才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我给您去做点夜宵?”

    尉迟云臻冷笑了下,他食不知味,故意塞心顾夭夭道:“去给本王做一碗冰镇酸梅汤。”

    夭夭窒了窒,道:“王爷,小厨房里没有腌好的梅子,怕是大晚上做不出来。”

    “是么?”尉迟云臻口吻不悦,今夜御花园闹了一场鸿门宴,他心情本就很糟糕,之前有看到顾夭夭一脸崇拜的望着尉迟云璟的神色,他便猜到顾夭夭对尉迟云璟的心思。这么一想更是后槽牙都疼了。他的王妃,心里却记挂着别的男人,偏生他又不好摊开面上说,一旦撕破脸皮,他岂不是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嫌疑。“顾夭夭,给本王宽衣。”

    夭夭深深吸了口气,把腰板挺了挺直,走到尉迟云臻身旁,他一手扯过夭夭的手就把她揽在怀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他俯首在夭夭额头上轻轻印了一吻,夭夭筛糠似的一抖,五雷轰顶之感。尉迟云臻的情趣当即被夭夭给抖落了一地,道:“吓成这样做什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

    夭夭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怕死怕饿,没想到如今还再加上一项,怕王爷没来由的亲密之举。她感到无限的憋屈,都说王爷是个断袖,可非要证明自己有心有力。“王爷,我只是……没有做好准备。”

    他的视线转向她,嘴角含了一抹冷笑,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生气。顾夭夭嫁入王府便是他的人,决不能被尉迟云璟染指。“你是本王的正妃,伺候本王是你的本分,还需要什么准备,今夜便圆房。”

    夭夭知晓她的责任,伺候夫君是别无选择,她服软,用商量的口吻道:“王爷,今夜不妥。”

    尉迟云臻问道:“有何不妥?”

    夭夭睁着一双如水清澈的眸子,水汪汪得一眨就会碎似的,看得人泛起恻隐之心。“昨儿信期造访,今日不便招待王爷。”

    尉迟云臻冷眼看她,拿她没辙,道:“你可不许欺骗本王。”

    夭夭胆战心惊地点点头。

    尉迟云臻语气清缓,说了声。“睡吧。”

    两人和衣肩比肩躺下,夭夭瑟缩着裹紧褥子,初秋将临,夜晚尚且不至于寒凉,可她莫名感到四肢百骸的僵冷。

    尉迟云臻不明白他怎么兽心大发似的,难道苦熬了二十多年,面对这么个不开化的顾夭夭真的动了凡心?

    他侧身看着顾夭夭的后脑勺,干瘪的身段,贪生怕死的脾性,哪儿就这么吸引他了?

    也许他真的是急火攻心了,他可以不喜欢顾夭夭,即便让她担着正妃的头衔,养她过一辈子都好,可他不许顾夭夭心里有别人。

第91章 叶子戏(一)()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尉迟云臻就起了身,侧身看顾夭夭睡得四仰八叉,他不仅会心一笑。顾夭夭醒的时候对他各种提防,睡着之后全无防备,真是扔到河里都不会醒过来。临出门的时候还嘱咐采青不必惊扰王妃,待她睡到自然醒。

    王爷留宿灼华馆犹如一枚惊雷,在王府上空炸出一地火花。府上从未被王爷招幸的侧妃们听到消息,纷纷表示各种艳羡、嫉妒之情。

    李清越之前还瞧不上顾夭夭,当她只是端着相府千金的身份嫁进来,身子骨都没有长开,王爷对她怎么可能有兴趣。可这话她对着庞菲菲和花子墨说了没几天就打脸了,王爷不仅留宿了一夜,还把平素用的器物都搬去灼华馆了,这是准备一生一世一双人过居家小日子了。

    这小王妃难不成身上有宝?不管有宝没宝,横竖得了宠,在王府上就是半边天,怎么着也要巴结上。

    夭夭正在内寝呼呼大睡,李清越等人登门造访,采青得了尉迟云臻的嘱咐,不让吵醒王妃,便让李清越等人在正堂等着。

    采青入灼华馆资历最深,昨夜刚来的侍婢便以她为尊,她让人被三位侧妃备茶和点心,李清越、庞菲菲和花子墨只好等候着。

    正堂中只有两位使唤的侍婢跟门神似的杵在门口,李清越不满地瞟着正堂的装潢,灼华馆清雅不失奢华,到底是正妃居住的院落,处处透着低调的气派。

    庞菲菲等了大半个时辰,略有些不耐烦起来,“清越姐姐,咱们都姐们三人都等了许久了,眼见日上三竿了,顾妃怎么迟迟不起身?”

    李清越没好气道:“这不是故意拿乔么?谁让她得宠,咱们既然来了灼华馆,见不到面要是走了,她去王爷跟前告咱们一状,说咱们不尊重不识礼数,那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花子墨平时默不吭声,说出话来也能噎死人。“那还不如不来。”

    庞菲菲等得心焦,不知道顾夭夭是不是有心磕碜人,磨磨她们的锐气,担心道:“上回王爷开发她,咱们可是赶热闹似的看她出丑,那顾妃会不会记恨咱们?”

    李清越心里也是担心这一层,但她不好直说,在庞菲菲和花子墨面前露了怯,这王府就更没有立足之地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都上门来道歉了,面子上总该顾全些。”

    夭夭睡了个囫囵觉,醒过来尉迟云臻已经不见踪影,正合了她的心意,省得见面又要敷衍,累得慌。

    采青蹲了个福,道:“正妃,您可算醒了。”

    夭夭掏了掏耳朵,道:“采青,你整天‘正妃、正妃’地喊我,我听着特别见外,今儿起,改了。”

    “是。”采青想了想,既亲切,又不失身份,“那我喊您‘主子’,您就是采青的‘主子’,是采青的天。”

    夭夭咧嘴笑了笑,这小丫头呆头呆脑的,拍起马屁来有一股真诚劲儿,听着挺顺心的。“也成吧。”

    采青道:“主子,府上的三位侧妃来了。”

    夭夭低声犯嘀咕,尉迟云臻对女色很是倦怠,可王府上的标配一样不少,还多了面首男宠。“王爷胃口真不小,自己明明吃不下,还非要纳三位,真是可怜见的。”

第92章 叶子戏(二)() 
采青给夭夭备了洗漱水,拿了青盐让她漱口。“主子,三位侧妃分别是李妃,庞妃和花妃,待会儿您若是认不全,奴婢再给您指。”

    夭夭洗漱后,看日色高悬,估摸着她们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她也不拿乔,收拾停当就出门会客去。

    李清越憋着气继续等着,身份上被人压了一头,除了忍耐也没有办法。

    她们三个心里都好奇,虽说从偏门嫁入王府,好歹也是侧妃,却从未被王爷招过幸,对王爷的取向大家自以为都心知肚明,冷不防几个月前王爷娶了个正妃,这么三两下的功夫,难不成就被小王妃拨乱反正了?

    夭夭笑得灿烂如春光,从内堂出来,客气道:“我来晚了,怠慢各位姐姐了。”

    大家见正妃出来,连忙起身相迎,脸上都流露着可掬的笑容,好似认识了八百年似的那么亲热。“王妃客气了,是咱们打扰您休息了。您入府三个月有余,咱们都没有好好跟您请过安,实在是礼数有亏,还望您海涵。”

    夭夭对她们没有恶意,相反还有些同情的况味。“这么说就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我一个人在灼华馆也是闷着,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多走动。”

    李清越表面功夫到家,夭夭客气,她就更客气,道:“王妃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打从一看到您,就觉得您虽然气质高贵,但是平和好相处。”

    夭夭差点笑岔了气,心想李清越不简单,这拍马屁的本事并不比她弱。过去被顾蓁蓁她们打压惯了,一天到晚洗脚婢的女儿前女儿后的,她还从不知道自己的气质可以用高贵来形容。

    庞菲菲见李清越不遗余力的套近乎,自己也不甘落后。“王妃您平易近人,我们姐妹以后可全仰仗您了。”

    花子墨从旁不吭声,只是浅笑。

    夭夭拍了拍李清越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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