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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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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轻轻颔首,道:“心里不踏实,那胖子的话总是在我耳边嗡嗡响。王爷,我真的还会遇上那个胖子么?”
“你安安分分呆在王府上,除了遇上本王,你谁也遇不上。”明明是宽慰的话,从尉迟云臻口中说出来立刻变了味道,毫不温柔。
夭夭直起身,捶了捶脑袋,明明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可脑子一团浆糊似的睡不安稳。她靠在车壁上,车轮滚滚而过,脑袋就这么一晃一晃的。
尉迟云臻看不过眼,看她想睡睡不安稳的样子有点可怜,想着好人做到底,一手揽过顾夭夭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夭夭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嗅着他身上独有的伽南香沉郁厚重的味道,头搁在尉迟云臻的肩膀上一阵心安,慢慢地入了睡。
尉迟云臻瞥过眼,夭夭枕在他身上,均匀的呼吸,花样的模样,花样的年华,一颗玲珑又可爱的心,也许她真是没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活得比较肆意些。身为大家闺秀,因为自小不受重视,反而没有被父母望女成凤的欲望荼毒,没有那一套虚假的规规矩矩,有着无邪的天真烂漫。
他的心过得太沉重,表面上生活的邪纵潇洒,可内里他只不过是想苟延残喘活下去。生在帝王家,想要活下去,除非继承大统高高在上俾睨天下,否则他就只能仰人鼻息,君王是自家的兄弟,也可能是断你活路的刽子手。他隐忍多年,只是想混个闲散的名号,不成为任何人的阻碍,自得其乐的活下去。
没过多久,安车抵达了王府,寿庆躬身在车下唤了声,“王爷,请下车。”
尉迟云臻与顾夭夭互相取暖似的拥在一处睡着了,寿庆不敢高声呼喊,更不敢撩王爷的车帘子,只好侍立在一旁候着。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光,尉迟云臻醒过来,夭夭换了个姿势,搁在他腿上继续睡。
他不忍心把她喊醒,想抽身出去,让顾夭夭一人在车上睡去算了。谁知夭夭瘪了瘪嘴,不知说了什么梦话,换了个两手抱住他大腿的姿势。这睡法着实尴尬,即便他们同床多日,都是分褥而眠,一个睡外头,一个睡里头,中间不约而同地隔开一条银河似的宽度。
他的喉结不由打颤,不近女色二十余载,但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夭夭这会儿很有挑衅的嫌疑。按照往常的脾性,谁敢抱他大腿,他非一个窝心脚,踢得对方找不着东南西北,可眼下他起不开身。
后半夜天凉了,他轻手撩起车壁上的帘子,拉长了脸,好似老大不乐意。“寿庆,拿一床褥子来。”
寿庆嘴上应了个是,走了两步回过身来,“王爷,您是让奴才拿一床褥子么?”
尉迟云臻催促道:“快去。”
第113章 辗转柔情(二)()
寿庆一溜烟似的抱了床褥子跑回来,双手呈上给尉迟云臻,难以置信道:“王爷,后半夜起风了,您要睡车上恐怕有损贵体。”
这话让尉迟云臻应不出口,实际上他是准备今夜就在车上过了,可在下人面前一向桀骜高冷的王爷,怎么能为了迁就顾夭夭而委屈一夜。
他俯首一看,夭夭依旧是盘着他,雷打不动的睡法。他索性放下车帘子,不作理会。寿庆后悔自个儿没有眼力见,那王爷的心思,他岂能随意揣测。
他跟了尉迟云臻这些年,何曾见过王爷对任何人上心,这会儿王爷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但举止行为却极其诚实。寿庆心里美滋滋的,这样最好,起码有个一心人,往后的日子不会孤单。将来生个小王爷,这日子就圆满了。
白昼的光线打亮了整个车厢,夭夭转了个身才松开尉迟云臻的腿,他一整夜僵着身子这会儿才能松泛下筋骨,他看了看顾夭夭,看样子是快要醒过来,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关切她的模样,她非得意死不可。
他替她掖好被褥后下了安车,掸了掸身上衣衫的褶皱,回柏舟堂去更换这一身脏腻的行头。
临行时候回头看顾夭夭还睡得很结实,嘱咐了寿庆两句。
夭夭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睡了个整觉心满意足地踢开被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她在车上睡了一整夜。
她连忙拥起褥子嗅了嗅味道,褥子上散发着温和的伽南香,她窘迫地涨红了脸。那是尉迟云臻衣襟上的味道,难不成他俩在车上盖着同一床被褥过了一夜?
她思前想后回忆起昨夜的场景,她犯困地靠在车壁上,之后呢?之后好像嗅到了尉迟云臻身上的味道,觉得心安便睡着了。
她又窘又羞,在车上翻腾了两下,采青撩开帘子探出半个脑袋,笑道:“主子,您醒了呐。奴婢已经备好洗漱了,您是回灼华馆用,还是在车上用呢?”
夭夭探出车外一看,灼华馆的侍婢们一字排开等候她起身,端着水盆、手巾、青盐,茶水、食盒……一应俱全。她没见过这么周全的排场,着实被自己正妃的派头给震慑。夭夭四下看了一圈,不见尉迟云臻,问了声,“王爷呢?”
采青回道:“奴婢来的时候,没见着王爷,寿公公让奴婢们来伺候主子洗漱。”
走了就好,省得挖开双眼看到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感激吧,昨夜是他故意寻衅带她去明月楼的,说不怨怼吧,也多亏了他挺身而出。总之,眼不见为净。
夭夭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头。既然在安车上睡了一整夜,索性就不回灼华馆了,驾着王府的安车出去溜达一趟。
她朝采青招了招手,凑在采青耳边吩咐了句。采青手脚麻利,跑了个来回,夭夭刚好用青盐漱好口,洗干净脸。
采青把夭夭收藏在枕头芯里的钱袋带过来,夭夭掂了掂分量,分毫不差,采青真是个实诚的人。“主子,您这是哪儿去?”
夭夭道:“我要出去一趟。”
采青跟随在侧,道:“主子,奴婢随您一道去。”
第114章 辗转柔情(三)()
晨光熹微,天色正好。
王府的安车驶向顾相府,其后跟着八位随行伺候的下人。夭夭很纳闷,独来独往惯了,今日出门采青非要跟随,采青一人跟着不算,灼华馆的下人们都跟上了。她问采青缘故,采青说道:“王爷说了,主子去哪儿,下人就去哪儿,万一看顾不住主子,咱们都得脑袋搬家。”
夭夭无奈道:“这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吧。”
采青有不同的看法,“主子,这不叫监视,叫爱护。”
夭夭听得后槽牙发酸,这是哪门子爱护,分明就是看扁她不敢反抗他的意思,走到哪儿都派人跟着怕她跑了似的。夭夭善于自我排解,一看到洋洋洒洒一大溜人,就跟写文章的排比段似的,胜在气势逼人,正好去相府上充充场面。
顾博文给绣云挪了住处,换了一间四面见方的小院落,青竹翠林够匠心雅致,夭夭进去见到娘亲的新居颇为满意。
绣云在廊下做女红,夭夭过去捂住她的眼睛,捏着细嗓音,问道:“猜猜我是谁?”
绣云抓过夭夭的手,笑道:“还能有谁呀。王妃您怎么来了?”
夭夭撒开手,并排坐到绣云身边,道:“娘,您怎么知道是我?”
绣云慈爱地看着夭夭的脸,道:“自己身上掉的肉,还能认不出么。”
夭夭拿起绣云手上忙碌的活计,大红的锦缎上绣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锦鲤,道:“娘,绣这些图样做什么,仔细坏了眼睛。”再抬眼看绣云的眼睛,过去雾沉沉的双眸有拨雾见青天之感,她惊喜道,“娘,您的眼睛……好了么?”
绣云欣慰地点点头,道:“好了不少。你父亲请了大夫来瞧过,开了方子,按时吃药,过去看东西总是模模糊糊的,最近这阵子越来越清楚。娘亲可算是等着这一天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闺女,长得那么清秀好看。”
夭夭第一次听绣云夸她,老大不好意思,低头摩挲着手上的锦缎,“娘亲,眼睛好不容易好些了,您还是多保养保养。这些女红的活,让别人做也行。再不然,我给您去买些图样来。”
绣云笑道:“傻孩子,这不一样。这是娘的心意,买不来。”
夭夭拿锦鲤图案在身上比划了下,勉为其难道:“娘,我都这么大了,穿这个图样怕是不合适。”
绣云小心翼翼地从夭夭手中拿过她的女红,“这哪是给你的,这是娘绣给将来的外孙的。你嫁入王府衣食无缺,可好歹也是娘的一份心意,你可千万别嫌弃。娘不做女红许多年,这会儿还有点生疏,多绣些图样,挑最好的做小衣裳。”
夭夭被绣云说得涨红了脸,闺女出嫁,免不了往子嗣方面肖想,这想头没错,可夭夭眼下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冷不防绣云连外孙都惦记上了,她一时感到脸没地方搁。“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您别这么心急。”
绣云一丝不苟地在锦缎上穿针引线,那是她的念想,也是对夭夭的祝福。“瞧你那害羞的劲儿,这不是早晚的事儿么。”
第115章 作威作福(一)()
夭夭一时应不下来,她多早晚能跟尉迟云臻生个孩子,这么一想,吓得一个哆嗦。
采青见夭夭脸色发烫,连忙问道:“主子,您脸色不好,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给您诊诊?”
夭夭摆了摆手,她什么时候柔弱成这样,道:“采青,给我倒杯水去。”
绣云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道:“要喝水就直说,过门都是客,我去给你倒水喝。”
采青及其他侍婢连忙屈膝道:“夫人,您使不得,咱们伺候主子是应份的,您是主子的娘亲,自然也是咱们的主子。”
绣云看夭夭随行跟着一溜侍婢足有八个人,回首看夭夭自如地笑,“夭夭,看来王爷对你很是关照,你这出个门,还有这么多人跟着。”
夭夭尴尬地笑了笑,“是,很关照,非常关照。”
绣云耳提面命似的说道:“那你更应感念王爷对你的一片真心,赶紧生个孩子,才能更加稳固地位。”
什么真心假意啊,生孩子之类的话题,逢着上了年纪的,就爱一脸真心实意地跟你说这些话题,比如绣云,再比如容妃。可偏生她们都是出自一片关心之情,夭夭不得不表面上顺从地点点头。
夭夭想着再这么下去,绣云非逼着她马上立下生孩子的军令状不可。她赶紧扯开话题,装作高傲地寒声道:“我回府一阵子了,怎么不见夫人和妹妹们?相府上什么时候这么不懂规矩?”
夭夭的话糙,可道理摆在那里,照理王妃回府,府上的女眷应该热情迎接才是,她们倒是退避三舍,生怕夭夭寻衅滋事。可夭夭摆明现在就是来寻衅滋事的,下人们不得不把七王妃的话一五一十地传到王秀清耳朵里。
王秀清一早听说顾夭夭回府看望绣云,她憋着口气故意视而不见,躲在秀清轩,没想到顾夭夭惹是生非到她头上了,点名道姓说她不懂规矩,让她去请安。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好似在油锅里煎炸了一番。前阵子自以为送走了瘟神可以消停一阵子,可瘟神隔三差五回来耍威风,她又恨又无奈。谁让七王爷猪油蒙了心肝,居然还没有把顾夭夭给休了,让顾夭夭麻雀变凤凰。
生气归生气,没有底气反抗,只有屈从的份。她带着顾蓁蓁和二房的周兰湘、顾依依,收拾停当后去绣云住处向顾夭夭请安。
顾蓁蓁一百一千个不愿意,王秀清恨得牙痒,她牵着顾蓁蓁的手,苦口婆心劝说道:“蓁蓁我儿,忍一时风平浪静,只要你嫁得好,压过顾夭夭,咱们就能拿她去开发。”
顾蓁蓁忍着不甘心,点了点头。
周兰湘和顾依依看在眼里,颇有坐山观虎斗的况味。顾依依素来隐忍,过去捧着顾蓁蓁的臭脚过活,她也腻烦了,如今再来个顾夭夭,真是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该转到她身上。
王秀清见到顾夭夭扯了扯嘴角,笑颜摆得很刻意,顾蓁蓁拉长了脸,好像谁欠了她一百两银子,倒是周兰湘亲亲热热地屈膝一福,顾依依温婉一笑蹲了个福。
夭夭故意问道:“大夫人,见到我不高兴么?”
第116章 作威作福(二)()
王秀清阴阳怪气道:“王妃,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我来看望娘亲,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夭夭特意打量了下院落,“院子不大,胜在素雅。我娘亲隐忍惯了,只要不让人明目张胆地欺负到头上来,还是可以大度宽容些。”
王秀清心里不好受,这到底是谁明目张胆欺负人,一个洗脚婢的女儿,居然敢蹬鼻子上脸教训起她来了,为了讨她欢心,顾博文不仅给了绣云名分,还让她单门独户当起主子来了。“王妃这么说就磕碜人了,你娘亲说到底也是自家姐妹,我们关照还来不及,哪里能欺负她。”
夭夭笑道:“如此便是最好不过。”
绣云是个和气人,端庄地弯起笑容,“夭夭,夫人来跟你请安,这会儿站着不合适,屋里坐,吃点点心。”
顾蓁蓁扯了扯王秀清的袖子,嘀咕着要走,王秀清甩了个眼色,让她沉住气,顾夭夭今日让她吃的鳖,他日连本带利还回去。
王秀清勉为其难走进屋,眼睛一项长在头顶上,故而没看清脚下的路,脚背绊住了门槛,周兰湘连忙上前搀扶,“夫人,看路。”
俗话说的门槛高,只有大户人家,身份尊贵的人住的地方才配得上高槛,如今连个洗脚婢住的地方,那门槛都能把她绊住,她心里越发不受用。
顾蓁蓁看不过顾夭夭的神气,说道:“王府上必定是闲得慌了,王妃才有空往娘家跑。这年头出了阁,还能老是回娘家转悠,迟早是要当弃妇。”
“妹妹真是牙尖嘴利。我的确在王府上闲得很,王府上的姐妹们各个贤良恭顺,温柔动人。至于王爷么,爱重我,凡事宠着惯着我,你没瞧见么,眼下我即便是出个门,王爷不放心,非得让下人们伺候着。”顾夭夭说得言之凿凿,丝毫不露怯,连她自己都被那套说辞恶心到了。
周兰湘息事宁人道:“王妃有福气,咱们蓁蓁和依依将来必定也会找到这么好的良人,被宠着惯着,捧在手心里。”
顾蓁蓁嘴角一牵,谁要跟顾夭夭似的嫁给个黄赌毒沾全的男人。谁不知道尉迟云臻不重女色重男色,她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仗着王妃的身份,没人敢当面揭穿罢了。
绣云让下人张罗了些糕点,沏了壶茶,招待大夫人和二姨娘。
周兰湘看荷花酥做成荷花的造型,粉色的花瓣,下面是碧绿的底,做得很是精巧细致,不禁赞美道:“绣云真是好手艺,这么精巧的点心,到时候老爷四十大寿宴席上,点心便用荷花酥正好。”
绣云含笑道:“就怕上不得台面。”
王秀清觑了眼荷花酥,不得不承认,点心做得手巧,一看就让人垂涎,生硬道:“看着还不错。”
绣云道:“夫人尝尝。”
夭夭吃了点心,品了口茶,听她们说起顾博文四十大寿,这才发现原来她的父亲已届不惑之年,只是这些年,她们母女俩连一口寿酒都没喝过。
周兰湘脱口而出道:“老爷下个月初五便是四十大寿,过阵子咱们去兜率寺上香给老爷祈福。”
夭夭闻言,凑趣道:“那我也去凑个热闹,给父亲祈福。”
夭夭看到王秀清的脸色骤然发黑,僵硬的嘴角一动不动,倒是顾蓁蓁婉拒道:“王妃贵人事忙,还是不劳烦您大驾了。”
夭夭故意塞心顾蓁蓁,说道:“妹妹记性可真差,前头你还说姐姐在王府闲得慌呢。”
自打夭夭当了王妃,在顾蓁蓁和顾依依面前仗着自己的身份,“妹妹”前“妹妹”后地喊她们。
第117章 作威作福(三)()
大家都各自戴着敷衍的面具闲谈了一会儿,心觉无趣,没过多久便散了。夭夭私自出府看望绣云,眼下绣云一切安好,有名分,有住处,还有下人照顾,她可以放心回去了。
夭夭前脚一走,王秀清就指着周兰湘的脊梁骨,骂道:“好你个没有眼力见的,这些年让你伺候老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夫人了。你别忘了你不过就是个姨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要过过脑子。什么良人,什么祈福,你好意思当着顾夭夭的面说!”
周兰湘哈下了腰,点头认着错。顾依依心疼娘亲被人鱼肉,可一直是这么过来的,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能打落牙齿血吞。现在连最不起眼的顾夭夭都越过了次序,压在王秀清头顶上。
顾蓁蓁把顾依依推到一边,责问道:“过去你都站在我这边上,对我的话百依百顺。今儿见到顾夭夭得势,你倒是见风使舵,在她跟前一声不吭,哑巴了啊!”
王秀清领着顾蓁蓁气呼呼地回秀清轩,周兰湘姗姗回到自己的住处。顾依依扶着周兰湘,齿缝夹着记恨,道:“您今日受的委屈,他日我必定帮您讨回公道。”
周兰湘转头看顾依依,怜爱道:“顾蓁蓁就是个绣花枕头,哪能跟我的依依相比!如今连顾夭夭都能踩到她头上,难怪她气得七窍生烟,索性让顾夭夭继续在她跟前横行霸道,一气儿气死她算了。”
顾依依道:“娘的苦心我岂会不明。您是故意说给顾夭夭听的,巴不得顾夭夭天天出现在大夫人跟前耍横。”
“顾夭夭不足为惧,她的日子过好过孬,跟咱们没关系。只不过看着过去一文不名的人,摇身一变成了王妃,那嘚瑟劲儿看着也是不爽快。尤其是绣云,过往如草芥似的,现在咱们见着她还得陪个笑脸。”周兰湘神色凝重,目光深远,道,“依依,娘盼望着他日你能出人头地,也不枉费咱们这些年受的委屈。”
“依依晓得。”
等人都散尽后,夭夭把袖戴里装得沉甸甸的钱袋递给绣云,“娘亲,这些钱您拿着,给自己添置些东西,或者打点下人。”
绣云接过钱袋,满脸笑色,问道:“这都是王爷给你的?”
绣云以为夭夭嫁入王府后过得称心如意,夭夭也乐见她的笑颜,颔首应下。“自然是王爷给的,他对我极好。”
绣云抚摸着夭夭的白皙的脸颊,**似的,血气不足。她轻轻问了句,“夭夭,月事来了么?”
夭夭回道:“来了,就前阵子。您没同我说,初见时,真是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呢。”
绣云作势掩住夭夭的嘴,生气道:“什么死不死的,不许瞎说。”
夭夭两只手捏起自己的耳朵,垂下头讨饶,“我错了还不成么,娘亲别生气。”
“王爷待你好,你要知足。”绣云道,“之前你二姨娘说过阵子去兜率寺祈福,我想着你现在日子这般好,就缺个大胖小子了,咱们去兜率寺求求菩萨,赶紧让你和王爷开枝散叶。”
绣云开口闭口就是要让夭夭生个胖娃娃,夭夭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看绣云一切安顿,如今的生活也算顺风顺水,赶紧带着下人回王府。
第118章 温柔乡(一)()
尉迟云哲暗中与节度使勾结之事,由四王府府上的家臣告发。四王爷禁足王府,家臣则交由大理寺审问,不料,家臣入大理寺第五日莫名暴毙。唯一的人证一死,物证更是无法站立。
尉迟佑玄派出绣衣使暗中去河南节度使属地调查,属地调兵情况一切如常,并无异动,暂时无法确凿真有其事,还是有心栽赃。不管是老四有意染指于鼎,还是他人要除去老四,都暗示着有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波。
锦幔垂下,隔开两个世界,博美人即便怀了身子,搔首弄姿的媚态依然让尉迟佑玄沉迷,她的腰肢逐渐圆润,尉迟佑玄一手搭在她的腰肢上,怀缅道:“过去盈盈一手间,如今真是一手难握了。”
博美人既有尺度地轻轻搡了下尉迟佑玄,脸盘如花,媚眼如丝。“皇上,您取笑我。如今我的身子越来越沉重,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尉迟佑玄双手捧着她滑腻的柔荑,在老脸上蹭了蹭,颇为享受地沉溺在温柔乡里。“自然是喜欢,喜欢得不得了。要不然朕怎么会终日与你缱绻难以自拔?”
博美人撩起锦幔的一角,温润的日光投射入昏暗的帐中。她软腻腻地一声,“皇上,就快卯时了,您该起身上朝了。”
尉迟佑玄把博美人揽在怀中,“朕可算明白了一句诗,无限风光在险峰。”
博美人一听便明白了,羞红了脸,“皇上,您可真坏,好好的诗词风光,从您口中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
初秋的微凉,让锦褥中的温存变得更加牵扯不断。尉迟佑玄恋恋不舍枕席间的温度,抱着博美人,叹道:“朕这辈子没想过要当一位明君,及时行乐便好。”
博美人聪慧,即便怀了身子不能侍寝,照样可以把持住君王的恩宠,可见她足有几分本事。她柔润地声音,犹如珍珠的润泽,“皇上,最近朝政让您烦扰了么?我可从没见过您这般愁眉凝重。”
尉迟佑玄喟然,“老四的事,让朕心寒。难道朕真的把持朝政太久了,让朕的儿子们等不及了么?”
博美人眸光盈盈,静静地拥着尉迟佑玄,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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