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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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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次序去。”
看她吃醋都吃得这么委屈,我见犹怜的弱势姿态,真是挠心的痒。他只好求饶道:“罢了罢了,不娶不娶,娶了你之后,王府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夭夭瞪大眼,一半是高兴,还有一半情绪理不清。“那就这么白给您吃了啊?”
“什么时候吃了?没吃!”尉迟云臻有时候真佩服顾夭夭,高兴、难过的情绪都跟翻书页似的,哗啦一下就翻过去,哗啦一下再翻过来。“当日我老眼昏花看岔了,亏得悬崖勒马了,没把她怎样。”
夭夭抱起双臂斜睃了他一眼,警醒似的劝告,道:“那您下回可得注意了。”
“是。”刚脱口应下,尉迟云臻就后悔了,这算怎么回事,他还真成了惧内郎不成。两人的关系依然成了这样,以前各自不动心,便占山为王,互相尚且可以对峙。夭夭为了保全王妃之位,还得低声下气恳求他收留。现在可好,让他不争气地先喜欢上了对方,让夭夭长脸不止,还翻身做了主人。
夭夭坐到床沿上,伸了个懒腰。“听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就这么着吧,天色已晚,我睡下了,王爷请便,走之前把门带上。”
顾夭夭绝对是蹬鼻子上脸界的翘楚,拿她没辙,至少可以来暖床。尉迟云臻上了床,双手环过夭夭进了怀里。“今夜风大浪大,早些休息为好。”
夭夭不作反抗,任由他抱在怀里,从何时起,这些亲昵的举止动作她已经习以为常。额头蹭了蹭他的下颌,“您才说老眼昏花,您把蓁蓁当成谁了?”
尉迟云臻不想让她太得意,只敷衍了句。“忘了。”
夭夭嘟囔了下嘴,道:“我不信。”
呼啸的海风撞了下窗子,惊得夭夭用力撞了下尉迟云臻的肋骨,把他磕得生疼。“顾夭夭,明儿开始只许吃肉,非得养肥不可。”
夭夭唔了声,随着呜呜的海风慢慢入了梦。才睡了不过一瞬,门外腾腾脚步声,“夭夭,你还醒着么,我怕。”
捏着这把柔弱的腔调,不必辨认也知道是顾蓁蓁,她可真能找借口来使坏。夭夭用力闭上眼,可耳畔还是传来咚咚敲门声和顾蓁蓁柔弱到掐出水来的声音。
尉迟云臻装作没听到,夭夭心里要骂起爹来了,都是一个爹生的,这顾蓁蓁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大半夜扰人清梦不说,还非要叩开她的门。
夭夭坐起来,尉迟云臻拉过她,道:“理她做什么?”
“不理不行啊。”夭夭无奈道,“丢的是我和父亲的脸面,这船上还有其他人,太扫脸了。”
第207章 夜海生波(三)()
尉迟云臻表示无所谓,近来脾性柔软了许多,要是过去,直接扔个暗器出去插了脖子算完。
夭夭商量的口吻,“王爷,你回自己房里睡吧,你走了,蓁蓁就不会吵着我睡觉了。”
尉迟云臻起身,拧眉道:“绑了顾蓁蓁,扔船舱底下算。”
蓁蓁还在外面叩门,却传来月儿的声音。“顾小姐,我家主子睡下了,您要是害怕,月儿胆大,我陪您说说话。”
顾蓁蓁不好发脾气,顾府上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般冷遇。再敲门也没有什么结果,顾夭夭是狠心不肯开门了。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就是不让顾夭夭跟尉迟云臻亲密,大半夜被她骚扰,想来应该是没有兴致了吧。
顾蓁蓁拒绝,道:“不必了。”
被顾蓁蓁搅扰了半天,夭夭倒头就睡着了。尉迟云臻看着夭夭的睡颜,暗自思忖,怎么就这么不开眼,看上这个不学无术的顾夭夭。顾博文身为丞相,到底是怎么教育自家闺女的,一个个都不像话。
巨浪接连不断地撞击而来,他凝神细听,该来的终于来了,也好,来个了断,好过悬在心上时刻防备不安。
尉迟云臻给夭夭掖好被褥,轻柔地抚摸了下她的侧脸。幸亏她睡着了,好过让她提心吊胆地旁观。
弓箭手已经就位,追踪船只一直紧随其后,船上挂着数十盏风灯,摇曳扑腾着,因暴雨滂沱,双方的视线都陷入了盲区。
尉迟云臻站在船尾,望着浓雾疾风中驶出来一艘东越国的追踪船,寿庆站在其后摩拳擦掌。“王爷,您看奴才的吧。”
尉迟云臻问道:“寿庆,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寿庆堆笑,道:“奴才伺候您十几年了。”
尉迟云臻怅然回头望了眼寿庆,露出那一抹魅惑戏谑的笑容,“恐怕你还要继续伺候本王下去。”
看到王爷犹如昙花一现的笑容,他的心安定下来。“那是奴才的福分。”
“让船夫停船。”尉迟云臻负手而立,望着越来越近的来船,“总有一战,避无可避,便早些收拾干净。”
呼啸而过的海风中,他凌冽的笑容,比最毒辣的酒,更让人心悸。
弓箭手数箭齐发,黑衣人四面八方而来,船舷上陷入一片焦灼混战中。寿庆以一敌十,力战到底。
黑衣人胸口纹着暗花,那是赫迪无极的魅影侍卫,杀尽第一批,第二批又腾空跃上,尉迟云臻以雷霆万钧之力拦下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魅影侍卫不停从靠近的船上纵身而上,尉迟云臻冲出重围,捡起死去弓箭手的弓,卯足全力射落其后船只上悬挂的风灯,灯盏落在船上,漫出一方火势,他接二连三射落了所有风灯,船上大火突然窜上云霄。
他凛冽一声疾呼,“开船!”
船身如梭,烧光了穷追不舍的追船,眼下只要收拾掉跳上船的蛇虫鼠蚁便好。
暴雨依旧无情砸落,甲板上血流如注,喊杀声撕裂了沉沉夜幕,最后终将归于平静。
尉迟云臻扔掉了手上的长剑,掸了掸满身的污垢,无意间偏转头,却见夭夭从船舱走出来看他。见面也没有别的话,撑着伞为他遮挡。
第208章 弥天丑闻(一)()
一夜疾风骤雨之后,客船平稳地驶出东越国海镜,船上的人都松了口气。在海上漂泊行使了一个多月到了登州,登州是大江国东面的入海口,总算是回到了大江国。
到了登州,尉迟云臻一行继续顺着江流往西,继续走水路回长安。入了国境,心态上放松了不少,偶尔下船在周边口岸逛逛。
尉迟云臻收到了私养的探子传来长安城的消息,四王爷尉迟云哲在后宫嫔妃的床上暴毙而亡,尉迟云哲猝逝在后妃床上,这是弥天的丑闻,尉迟佑玄一气之下昏厥过去,至今卧床不起。
这就是尉迟云璟独自登船离开东越国的理由,果然是刻不容缓,必须在皇帝跟前尽孝,一旦错失先机,别说帝位不保,连王爷之位都会被人拔去。
尉迟云臻望着波平如镜的江面,山雨欲来风满楼,江面如镜,谁知水下是不是暗涌涛涛。寿庆躬身跟在其后,忧心忡忡道:“王爷,不知道回到了长安城是何种景况。”
“老二和老五各自握着兵权,朝堂之上,唯有他们二人之间可以较量了。”
尉迟云臻哂笑,他一直想站在权力漩涡之外冷眼旁观,任凭当局者斗生斗死,可出生在皇室,即便有心退居二线,也会被人揣测是不是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寿庆再不敢多言,怕给尉迟云臻添堵。
深秋一早已尽,寒风拂面如刀割,他的心淡淡地停顿了几下。在皇权争斗中,为什么牺牲者偏偏是最没有雄心壮志的四哥?他一心只想逍逍遥遥,喝酒、听曲儿、写词、耍乐,了此一生罢了。
夭夭从船舱里走来,寿庆躬身,她摆摆手示意让他禁言。寿庆退下去,此时王爷心中烦闷,也许只有王妃能让他开怀。
夭夭轻轻走过去,又轻轻唤了声,“王爷。”
尉迟云臻情绪低沉,唔了声,“你来了,江上风大,回屋去吧。”
夭夭说不冷,并肩在他身旁,她见过尉迟云臻的许多模样,轻佻、戏谑、得意、骄傲、冷漠、阴鸷、凶狠,只偏偏没见过如此时落寞的尉迟云臻。“您不高兴了么?我陪您吹吹风。”
他喃喃道:“也好。”
夭夭自告奋勇道:“那我陪您喝酒。我听人说,男人么,高兴喝两杯,难过喝两杯,只要有酒,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尉迟云臻唇角扬起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听过去府上那些家丁说的,他们每个月得了月银就轮流做东,打两斤白干,买点花生米,围在一起喝酒,这日子再艰难也能对付过去。”
尉迟云臻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世事真如你所言便好,两斤白干,一碟花生米,不醉不休,醒了什么事都过去了。”
夭夭知道他心里有事,可爷们有心事,自己也不好问。他的心事必定是她解决不了的。她闷声不响地站在他身边,化作最温暖的风景,足以安慰他的心。尉迟云臻俯下身抱紧顾夭夭,低声道:“夭夭,你会不会离开我?”
第209章 弥天丑闻(二)()
夭夭抱着他,小心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笃定道:“我不会离开您的,您忘了么?我要当王妃!”
他心里犹如被钝器割磨,云哲的丑闻被镇压在后宫里,没有散入寻常百姓的谈资中,对外宣称四王爷重病不治身亡,在皇室中多少不得而知的死因都是重病而亡。
尉迟云臻有些较真,一直以来独来独往,却因云哲突然薨逝,而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这么凭空猝死。“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王爷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夭夭回话,道:“容我想一想。”
他失落地垂头,“还要想一想?”
夭夭点头说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您当不了王爷,我也就当不了王妃了。”
他把夭夭紧紧扣在怀里,他总是对人抱有怀疑精神,如今却莫名的信任她。躬着身抱她,她还不够高,这么瘦小,下颌叩在她肩窝里。“什么鸡呀狗呀的,你好好当你的王妃,将来少不得你的好处。”
夭夭满意地笑了笑。“嗳,那您还喝酒么?”
他不愿意撒开这个怀抱,即便会被旁人看到他也不管,他们夫妻琴瑟和鸣,由着旁人艳羡又如何。他迟迟道:“四哥薨了。”
夭夭闻言震惊,四王爷薨逝,在她印象里四王爷是个妙人儿,生得一张俏脸,传授起学问来特别认真,开春才见过的四王爷,正值壮年,怎么说没就没了的。“王爷,我不会说话,不知道怎么安慰您才好。”
他懒懒地闭着眼,心拧巴得太久了,到底疲累。“喊我阿臻。如果我只是你的阿臻,你知道怎么说话了么?”
“阿臻,四王爷病了么?”
尉迟云臻摇摇头,他不确定,但是从常理而言,云哲应该是被人暗算了,是皇权斗争中第一个牺牲品。确切的说,也许并不是第一个,而是陆续有来。
夭夭惶恐,问道:“那四王爷是被人害死了么?”
尉迟云臻沉思,而后回道:“也许。”
夭夭试探着问道:“那你要不要给他报仇?”
“要报仇么?”
尉迟云臻直起身,垂首看夭夭,无比认真地问。他似乎是在征询顾夭夭的看法,又何尝不是在问自己。
“月儿的娘说过,有恩必报,有仇必报。所以,月儿赤脚翻山越岭也要找到我。”
尉迟云臻温和地看她,夭夭的话醍醐灌顶,他退避到了今日,只为了保全自己。即便自己无心恋战,却不能阻碍别人将他当做绊脚石,与其无辜被人搬开,不如成为一颗真正的绊脚石。“夭夭,你怕死么?”
夭夭瑟缩了下,“怕。”
“好。”
他应得很淡然,眸色黯淡。尉迟云璟因飞鸽传书而匆忙离开,也许老四之死与他并无干系,他惶恐而去,便是为了调查缘由。
顾蓁蓁远远看着他们,攥紧了手心,她不甘心在感情上成为顾夭夭的手下败将。在她眼中,顾夭夭一文不名,却因为他的一念之失占据了尉迟云臻的心。
第210章 弥天丑闻(三)()
到了长安城的那一日,初冬的风裹着淡雅的梅香。
尉迟云臻安顿好了夭夭,便只身入宫去探望尉迟佑玄的病情。尉迟佑玄一病便是两个月,药石无灵,王爷们整日整夜地守在他病榻前,唯独不见二王爷尉迟云璟和尉迟云臻,直到一个月前尉迟云璟回到长安城,向尉迟佑玄回禀了此行东越国的见闻,带来了尉迟云臻的消息。
尉迟佑玄住在静泉宫中静养,御医局束手无策,皇上的病是心病,药石只是辅佐,而不能治标。
尉迟云臻跪在尉迟佑玄病床边,看他壮年远逝的父皇,渐渐衰老的鬓发,即便他再是不顾念亲缘,到底还是不能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现实。
尉迟佑玄见到尉迟云臻,有气无力,双眸中却仍有罕见的坚定。“你舍得回来了?东越国人有没有为难你?”
尉迟佑玄探出一只手,尉迟云臻小心地握着。“父皇,儿臣回来了。东越国人狼子野心,怕是大江国与东越国之间终有一战。”
尉迟佑玄倏然抽出手,搭在床沿上,“老七,你变了……”
“父皇,何出此言?”
尉迟佑玄转眸看他这个玩世不恭的儿子,“你何时牵挂起国事来了。”
尉迟云臻面无表情,却牵动嘴角笑了下,“国事自有皇兄们操持,儿臣不过是来和您说一说东越国的见闻。越女漂亮多情,有机会儿臣捎带几个回来给您过过目。”
尉迟佑玄倏然大笑起来,这个时候也只有老七会跟他开玩笑。“老七,他们以为朕病了,快不行了,每天赶着来看朕,比上朝还要勤快。其实他们心里想什么,朕清楚得很。”
这一刻,尉迟云臻有些同情眼前的老者,集权天下又如何,身边却连一个信任的人也没有,哪怕是血脉相承的父子之间,除了那寡淡的亲缘,还剩些什么?
尉迟云臻宽慰道:“父皇,儿臣一回到长安城,听人说起你病了,可今日一见,父皇只是消瘦了些,到并不见十分病容。心境开阔些,假以时日,必定不药而愈。”
尉迟佑玄拍了拍尉迟云臻的手背,道:“还是老七会说话,朕的身子自己清楚。不像他们,张口闭口让朕吃药,跟朕谈江山社稷,谈祖宗根基,真是腻烦。”
御侍端来汤药,说是御医局新换的方子,皇上怕苦,特意在汤药里加了味甘草,闻起来散着淡雅舒心的甜香。
尉迟云臻接过来吹了吹,待汤药温凉下来,拿了药勺准备尽孝心,给尉迟佑玄喂药。皇帝不领情,推开了他的手,脸色冷彻,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他上一刻的笑容底下是不是铺垫着下一刻的算计。
“老七,你长安城以后,有没有去看过老四。”
他总归是怀疑的,即便眼前是亲生的儿子,只要隔着肚皮,人心就是不可测的,老四就是前车之鉴。
尉迟云臻不动声色,回道:“尚未。”
尉迟佑玄斜觑了眼尉迟云臻,老四与老七素来走得近,别人眼中不理政事,一心只弄风月的老四却是个包藏祸心,城府艰深之人。“你与老四一向交好,却不知他竟是这般狼子野心?”
第211章 情能伤人(一)()
尉迟云臻垂首,态度晦涩。“儿臣不知,儿臣失察。”
尉迟佑玄嘴角微耷,眉峰蹙拢,问道:“是无心失察,还是沆瀣一气?”
尉迟云臻当即跪在床前,“父皇明鉴,儿臣不知四哥底细,只是平素兄弟之间的来往。”
尉迟佑玄冷笑,瑟瑟老脸,笑色如刀。“起来吧,臻儿。朕起初一直想不明白,老四对朝政最不上心,怎么会勾结节度使意图颠覆朕的江山,直到老四暴毙而亡,朕才明白,情能伤人!”
尉迟云臻最不理解尉迟佑玄最后那句话,一直没有听四哥说过心事,男人之间说些儿女情长的心事总是酸溜溜的。彼此虽然不问政事,却都是骄傲的人,越是骄傲的人,越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感情。
离开静泉宫,路过甘露殿,碰上尉迟云璟。因着东越国经历过他乡遇故知的关系,见面也有两句话说。
尉迟云璟开声道:“刚看过父皇?”
尉迟云臻点头,道:“父皇的病灶不在肌理,而在心中。”
尉迟云璟赞同,两人一同走了一段路。“你可知老四死在谁的床上?”
“听说是后宫嫔妃,却不知是哪一位?”
“此事谨慎,鲜有人知,只是身在后宫中,总逃不过母后的掌控。”尉迟云璟左右望了眼,御园冬色萧索,身旁无人跟随。“珠镜殿怀有龙嗣的博美人处,父皇震怒,老四与博美人有染,那博美人腹中龙嗣究竟是谁的?父子同戏一女,子嗣不知谁出,这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尉迟云臻难以置信,“四哥再是轻佻,也不会荒唐至此。博美人现在如何?”
尉迟云璟眼神阴鸷,犹如西风肃杀,道:“抓奸在床,自然再也没有好结果。老四算好的,暴毙而亡至少干脆,可博美人却被父皇削成人彘,装在桶中,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尉迟云臻听后一惊,但倏然又恢复了情绪,父皇就是这样寡情阴狠的人,君恩不久,一旦背弃他,会过得生不如死。照理他也应该是这样的人,谁能想象纨绔的七王爷,内里重情重义,在感情上是个弱者。若是尽得尉迟佑玄一半真传,就该想办法把顾夭夭和尉迟云璟活剐了,省得他们在他跟前眉来眼去。
尉迟云臻问道:“此事如此隐秘,二哥为何要说与我听?”
尉迟云璟一脸深沉,“你与老四要好,除了你,怕也没有人关心老四到底是怎么死的,信与不信全在你。”
尉迟云臻一意苦笑,“四哥薨了,真真假假还有什么重要。”
尉迟云璟见他反应不大,转而问道:“你和夭夭在东越国一路可顺利?”
话题到了最后,转到了顾夭夭身上,尉迟云臻怀疑从一开始尉迟云璟就想打听她,之前的铺排都不过为了让其显得衔接自然罢了。
尉迟云臻故作姿态,含笑道:“我们夫妻情笃,自然是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有劳二哥关心。”
“是么?”尉迟云璟清丽一笑,更显高洁雅致,“夭夭被抓去东越国做祭祀圣女一事,我替你瞒着父皇和皇兄弟们,自家王妃,却被他国抓去祭祀,说出去终究丢的是尉迟皇室的颜面。”
第212章 情能伤人(二)()
尉迟云臻笑得佻达,问道:“二哥,你这是关心起我的家务事来了?的确是我不抓紧,得去把这事儿给办了,也好叫你宽心。”
尉迟云璟听了不受用,可气度表现在外,脸色照旧风和日丽。“要是力不从心,老七不必勉强自己。”
横竖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问他行不行。另一个回答当然行。可那人不信,让他别勉强。
再聊下去也无趣,尉迟云璟托辞甘露殿还有公务要看,就先行离去。尉迟云臻乐得一个人逍遥。
寿庆在清宁宫外等着尉迟云臻,他去静泉宫看完尉迟佑玄,难得入宫一趟自然少不得尽些孝心,临出门遇上尉迟云璟,两人有话说,就打发寿庆先来清宁宫跟容妃回话。
寿庆上前亲亲热热地喊了声“王爷”。尉迟云臻没给好脸色,寿庆也习惯了,想来是二王爷又故意说了难听的话。“二王爷,为难您了?”
尉迟云臻不屑道:“为难?还轮不到他。只不过……他说了些本王不知道的事。你可知四哥与博美人有染?”
寿庆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可是天大的秘闻,他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能够啊?”
尉迟云臻一甩袍脚,跨进门槛,边走边沉思道:“本王也是不信。但是父皇信足十成十,假的也成了真的。”
晚晴姑姑从廊下走来,看自家王爷一脸风尘困倦,自小看到大,心疼得紧。“王爷,您这趟门出的够远呀,瞧您都清瘦了,娘娘看到不知该多心疼呢。”
尉迟云臻跟晚晴说了两句,只见容妃站在门外等候着他,西风卷帘已是寒时,他连忙快步上前,双手拖住容妃的手,“母妃,您怎么在外头等我,风大,仔细吹病了。”
晚晴姑姑笑了笑,“您要是再不来,娘娘就该忆子成痴了。”
容妃拉着尉迟云臻的手,含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清宁宫里只有几个老人,容妃谦和,规矩不大,寿庆拉着晚晴往外走,给他们母子俩匀点空间叙叙话。
容妃看了看屋外,问道:“难得入宫一趟,怎么不带着夭夭一块儿来?”
尉迟云臻装作满不在乎,道:“带她来做什么?”
容妃戳穿他的小心思,道:“瞧你说的,好像很不喜欢她似的。”
尉迟云臻不好回答,说喜欢吧,说不出口,说不喜欢吧,着实违心。“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您说的跟真的似的。”
尉迟云臻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很深,直到遇上顾夭夭才破了功,可眼下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老四薨了,别人信他狂放不羁,不理会人伦与博美人有染,可他十足不信。老四是真逍遥,希冀吟诗作对,闲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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