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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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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云臻哦了声,双手交叉摆在书案上,目光徐徐落在洛君钦身上,道:“这阵子忙于应付父皇交办的采选之事,府上的事到底是忽略了。君钦所言,我记下了,我会着人查清楚,要是真有人在王府肇事落毒,我必定严加处置。”
洛君钦一走,尉迟云臻坐定如钟,望着支开的雕花窗外沉沉暗暗的穹窿。良久,他张口道:“寿庆,王妃最近在做些什么?”
寿庆斯须想了想,王爷主动提及的王妃,除了灼华馆的顾夭夭不作第二人选。最近王爷没提到要监视灼华馆王妃,所以他松懈了,没想到今日又随口一问,可他却被难倒了。“王妃……王妃她……”
“你就是这么当差的?”尉迟云臻斜了寿庆一眼,怪他办事不利。“罢了,本王许久不上灼华馆去了,今日走上一趟,去看看顾夭夭最近又惹出了什么幺蛾子。”
王爷就是这般重脸,思念就思念呗,非要给自己找个说辞,好像只是顺便去灼华馆逛逛。
寿庆在前面领路,到了灼华馆院门外,灰沉沉的天空突然闪开霹雳,尉迟云臻快步走到抄手游廊下躲雨,采青经过见到尉迟云臻赶紧屈膝一福。
尉迟云臻问道:“王妃在何处?”
采青垂首耷肩,回道:“王妃在书房里,奴婢这便去通传。”
尉迟云臻负手前行,说不必通传,他直接沿着游廊往书房走去。他轻轻推开书房的隔扇门,绕过四季风光的缂丝屏风,夭夭坐在案台后奋笔疾书,月儿从旁伺候笔墨。他从不知道他这位王妃何时变得这般好学上进了。
月儿听到了开门声,抬起头见尉迟云臻从屏风外转进来,她正要出声,尉迟云臻示意让她噤声,招了招手让她出去。
月儿屈膝一福,慢慢沿着墙走出门外,书房中只剩夭夭凝神疾书,尉迟云臻饶有兴致地站在她背后。
夭夭写得一手漂亮工整的蝇头小楷,埋头抄着《地藏经》,尉迟云臻不由眉心一拧,《地藏经》一向用来超度亡人,坊间有传此经文有招阴一说。夭夭手边厚厚的一沓经文,想来已经耗费了多日的心力,她以此来悼念亡母。
月儿抄得累了,昂起头左右扭了扭脖子,双手往上举了举,道:“月儿,给我揉揉,肩膀疼得厉害。”
一双大手按在夭夭的肩窝上,力道拿捏不准确,用力这么一捏,差点把夭夭的肩骨给掐断了。夭夭哗然一声,赶紧回过头一看,尉迟云臻笑容凝固在嘴边,问道:“把你弄疼了,我的手法不好么?”
夭夭见了尉迟云臻一脸欢欣,难得皇上交办事情给尉迟云臻,她也乐见其成就。她站起来给尉迟云臻让座,道:“您来了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声。”
第486章 入骨相思(二)()
尉迟云臻见了夭夭就高兴,从上回东越国归来,两人之间的屏障好似被清除了干净,她对他没有了抵触,见着面是欢欢喜喜的。夭夭拉着尉迟云臻让她坐下,自己要去旁边找位置,却被尉迟云臻一臂牵过来,坐在他腿上环抱着。“好几天没有抱着你了,让我抱抱。”
夭夭嗯了声,乖乖坐在他腿上,知道他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就怕压着他疼,柔声道:“我坐您身边去,要是压坏了您可不好。”
“我还真有那么脆么,能被你这小身板给压坏了。”尉迟云臻摸着夭夭的背脊,骨架子触感分明,到底是过分清瘦了。“还是要多吃些,圆润些才好看。”
夭夭点点头,心里头压着事,每天都活得透不过气来,这人就跟着憔悴消瘦了。尉迟云臻摸了摸夭夭的脸,比了比大小,道:“你的脸都快没有我的手大了,今日我留在这儿陪你用膳了,非让你多吃些不可。”
夭夭说好,喊了月儿进来让她去备膳。
尉迟云臻翻看着夭夭的手稿,墨色清丽,笔迹雅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写得一手好字,蝇头小楷工整秀丽,字如其人。”
夭夭腼腆地衔了一丝笑意,道:“原本写得不好看,这阵子潜心练字,倒也慢慢像那么回事儿了。”
尉迟云臻默默念了几句,道:“你抄的是《地藏菩萨本愿经》?”
夭夭应声说是,缓缓道:“超度亡母,望她来世平顺,托生一户好人家,若身为女子,便嫁得良人白头偕老,若是男子,便娶妻娶贤举案齐眉。”
尉迟云臻抬手揉了揉夭夭的眉心,道:“逝者已矣,你有这份孝心,你娘亲在天有灵,必定能感应到的。”
夭夭惘惘的,道:“但愿如此。”
尉迟云臻理了理夭夭的鬓发,装作顺其自然地问道:“王府上进来闹鬼了,灼华馆中可有什么损耗?”
尉迟云臻问得含蓄,可夭夭一听便明白,在尉迟云臻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来问一问也是应该的。“没什么损耗,平生不做亏心事,自然见不到鬼敲门。听说只有白露苑闹了鬼,其他各处都平顺无虞,您该去问问顾蓁蓁,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相对互看,夭夭脸色如常,只是谈起此事,眉目之中凝着怨气与不屑,尉迟云臻自然是看出了端倪。闹鬼之事的肇事头子就躲在他怀里,他犯不着为了顾蓁蓁的事跟她闹别扭,便由着她纵着她罢了。“君钦今日来柏舟堂中跟我说了闹鬼之事,他去白露苑看过,开了方子也吃了药,据说不见好转,这几日再给顾蓁蓁请脉后,发现不仅是心病难去,更是中了微毒。”
夭夭端着一张如常的脸色,没有流露半分心虚,应道:“既然开了方子也不见好转,就不必再劳烦洛公子了吧。”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尉迟云臻也算见识到了。夭夭不动声色,两人没有把话挑明了说,可话中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尉迟云臻暗示夭夭洛君钦发现顾蓁蓁中毒,有人在顾蓁蓁的药房里做手脚。夭夭非但不辩驳,索性让洛君钦不必再给顾蓁蓁请脉。这么一来二去的,给顾蓁蓁下毒之人呼之欲出。这年头,下毒凶手都能这么淡定自若了。
第487章 入骨相思(三)()
尉迟云臻难得抽个空来灼华馆中陪着夭夭用膳,犯不着为了其他人跟她急眼。顾蓁蓁德行有亏,暗害了夭夭的娘亲聂绣云,夭夭效仿顾蓁蓁的手法故技重施也是无可厚非之举。只要别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夭夭随性的复仇。
夭夭试探着问道:“王爷不怪我不顾姐妹情谊么?”
尉迟云臻笑道:“老泰山一妻二妾,那一碗水端不平,我这一碗水也是端不平的。我的心向着你,至于其他人嘛,只要不闹腾到父皇跟前,王府上你是当家的王妃,府中事务自然由你操持。”
夭夭亲亲热热地揽着尉迟云臻的脖颈,得到了他的默许,她便在这七王府上恣意妄为了。“您要不要喝茶?我这儿新沏了梅花茶。”
尉迟云臻含笑,道了声:“也好。”
夭夭拿起案台偏侧的茶碗,“就是放冷了,我让月儿给您重新泡上一壶。”
尉迟云臻接过茶碗,两指捏开盖子倒扣在一旁,闻了闻茶香沁人心脾,冷归冷些,但滋味独好。“不必了,这阵子难得跟你处上一会儿,叫月儿进来碍眼。”
夭夭打趣道:“最近各地呈报的秀女名册和画像都快把您的柏舟堂给淹了,您日日流连在繁花丛中,偶尔该泡点梅花给您清热去火。”
尉迟云臻扶着夭夭坐在他腿上,手上搁下了茶碗,正色道:“经你一说,我还真是想到了一件事。”
夭夭往他肩窝靠了靠,道:“您说,我听着呢。”
尉迟云臻一字一顿,道:“采选的名单上,长安城顾丞相府上顾依依。”
夭夭难以置信,复道:“顾依依?”
尉迟云臻肯定道:“我翻阅了好几遍,对照了户籍、画像、名册,的确是老泰山的幺女,顾依依。”
心里好像被钝器撞了下,磕出了窟窿。当今皇帝除了位高权重,人品、年纪都是劣势中的劣势,顾依依最会算计,能把自己搭上去选秀女,必定是有了不得的成算。上回在明月楼约见顾依依,原本是要打打草惊惊蛇,如她所料,顾依依沉稳如常,倒是身旁的芳琼心虚胆怯,聂绣云之事,与顾依依、周兰湘都有关。
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顾依依,顾依依倒是为了推翻弱势,孤注一掷入宫寻找庇护了。顾依依年轻貌美,又颇富心计,极有可能一朝得宠,那必然会对她冤仇相报。
尉迟云臻见夭夭出神,摇撼了她一下,问道:“夭夭?”
夭夭擦了擦额角的汗,弱声道:“王爷,能不能把顾依依从秀女名单上删去?”
尉迟云臻问道:“顾依依不妥?”
“我了解顾依依,她是顾蓁蓁背后的军师,欺负我的事,多半都是她的主意。这些都是小打小闹也罢,但是我娘亲之事,与她也有关系。几日前我在明月楼邀约,她欣然赴会。当我谈及顾蓁蓁见了落水鬼,以及娘亲之事,她平静无余,倒是她身旁的芳琼脸色诡异,很是心虚。”夭夭冷静地想了想,又道,“她一直不甘心屈于人后,可连她最是看不上眼的我都贵为王妃,难保她会铤而走险,索性选秀入宫,一旦她成了宠妃位高权重,那我娘亲的仇就别报了。”
第488章 花册屏选(一)()
尉迟云臻深感人心凶险,道:“没想到小小的一个顾府,女子之间争风吃醋都到了无情加害的地步了。可见深宫之中,更是吃人不吐骨头。”
夭夭道:“王爷,顾依依心比天高,她要匹配的良人要有盖世之雄,经才伟略,当朝皇上即便当年如此,如今整日沉溺丹药,年纪比父亲还要长些时岁,顾依依断然不可能真心服侍皇上。”
尉迟云臻应允道:“删去便删去,好在名册并未呈上,尚且来得及。”
窗外狂风大作,夭夭坐不住了,起身关了雕花窗,省得雨水斜捎入屋,满室的潮腻。
尉迟云臻靠坐在圈椅里,看着夭夭纤弱的身影一心都是怜惜,道:“费这些功夫做什么,既然她们都有份暗害了你娘亲,索性都杀了算完。”
夭夭回首,洋洋望他,到底是她的良人,即便是冲动行事,都是为了她好。可她再是恨她们入骨,也不能给活着的人找麻烦。夭夭迟迟摇了摇头道不好,“我要是把顾府上有份加害娘亲的人都处置了,那父亲就只剩下孤家寡人了。”
尉迟云臻惋惜道:“你还是太善良的缘故。”
夭夭回道:“有的时候报仇不一定要杀人填命,活着比死了更受煎熬。”
“罢了,什么打打杀杀的,但凡我能替你办的,你就不必自己动手了。顾依依之事,我记下了,回去便删去,她越是想越过你的次序,我便越是要让你钳制住她。”
尉迟云臻起身去揽她的腰身,夭夭靠在他胸前,缓缓闭上了眼。“王爷,您是办大事的人,这些琐事不劳脏了您的手。顾蓁蓁在府上横竖没有前途了,留着她终老,叫她娘亲见了心疼,也好品一品我的丧母之痛。”
夭夭闭着眼,眼泪从羽睫之下沁出,落在尉迟云臻的手背上。尉迟云臻心里干着急,可笨嘴拙舌不知道如何安慰,唯有紧紧抱着她,作为她最坚固的依靠。
月儿备好了午膳,尉迟云臻牵着夭夭刚坐下,夭夭给尉迟云臻盛了碗鸡汤,门外寿庆高声道:“王爷,奴才有事求见。”
尉迟云臻蹙了下眉头,好不容易一起用个膳,寿庆不挑拣时候,他当即回绝道:“不见!”
寿庆杵在门外,进退维谷,尴尬道:“王爷,奴才……”
夭夭出声解围,道:“寿公公进来吧,王爷跟你开玩笑呢。”
寿庆一向知道王妃和气,躬身进屋,笑咧咧地看了王妃一眼,一颔首表达谢意。尉迟云臻尝了口鸡汤,眼尾都没有扫寿庆,光顾着给夭夭布菜,寿庆等候了一会儿,憋不住话,道:“王爷,宫里传皇上口谕,皇上招您入宫。”
尉迟云臻纳闷,道:“父皇宣召?”
夭夭劝他别耽搁,如今局势不稳,还是趁早笼络尉迟佑玄的心为上计。“王爷,您去吧,皇上没准有紧要的事情非找您不可。”
尉迟云臻闪过一丝不安的念头,皇上通常不会宣召他,政务有尉迟云璟代为处置,宫中琐事自然有大监,要是找人吃喝玩乐,还有专事此道的尉迟云稷,再不济还有尉迟云嵘。
第489章 花册屏选(二)()
春日斜风细雨,打湿了游廊下青石墁砖,尉迟云臻俊颀的背影绝尘而去,夭夭倚门而望,心上缠着化不开的浓雾,总觉得这一去不寻常。
尉迟云臻敛起袍脚,疾步走出王府,寿庆一阵小跑跟随。“宫里大监有何事?”
寿庆一问三不知,道:“奴才不知。只是大监让您速速赶去,怕皇上等得心急了。”
尉迟云臻一跃而上青骢马,执起辔绳,扬鞭一甩,奔马潜入雨帘之中。
尉迟佑玄在蓬莱殿中设宴,尉迟云臻风尘仆仆而来,殿中芳香扑鼻,四季如春,歌姬天籁之音,舞姬曼妙款步,尉迟佑玄摇头晃脑地纵情饮酒。
目光穿过殿中的舞姬,看到尉迟云臻从殿外步入,找他招了招手,道:“老七来了,赐坐。”
尉迟云臻坐在左前,尉迟佑玄问道:“用膳了么?”
尉迟云臻面上漾着笑,回道:“尚未。”
“那便随朕一起用了。”尉迟佑玄朝跟前的大监扬了扬手,让他命人去备膳。“采选之事筹备顺利么?”
尉迟云臻颔首笑了笑,原来是尉迟佑玄的老**上脑了,等不及要见御幸新宠了。尉迟云臻揖手,道:“儿臣正在加紧排查,务必选些姿容上乘,家世清白的女子。”
尉迟佑玄心悦道好,“务必要快些。下个月十八是朕的万寿诞,正好让入选的秀女们献舞。”
尉迟云臻一概应下,尉迟佑玄急不可耐,这猴急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君临天下的伟岸持重。“老七,今届秀女之中可有容貌翘楚之色?”
尉迟云臻不疑有他,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各有千秋。”
“那便是最好不过了。”尉迟佑玄一脸欢喜,又问道:“听闻顾丞相之女也在本届采选之列。顾丞相是你的老泰山,你娶了两位王妃都是丞相千金,没想到你我父子君臣,这回要变成连襟了。”
尉迟云臻闻声汗颜,话糙理不糙,要是顾依依一朝选在君王侧,成了尉迟佑玄的御侍,万一君恩隆重,晋位封妃也是指日可待,那他跟尉迟佑玄不仅是父子,按照民间的伦理循序,尉迟佑玄还是他的妹夫。
他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删除顾依依,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顾依依率先落在尉迟佑玄眼中,看来背后必有高人相助。“父皇,您是如何得知顾依依?”
“今早上顾相来求见,毛遂自荐呈上了顾依依的画像。朕原本是不答应的,可那顾依依容貌倾城,朕当下见了就欢喜。”尉迟佑玄说得眉飞色舞,往尉迟云臻处瞟了瞟。“朕见了那顾依依,仿佛想起了多年以前,朕也曾年轻心动过。”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尉迟云臻心下了然,顾依依入宫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顾丞相亲自推荐,当真是忠君事主。”
尉迟佑玄满心欢喜,颔首道:“必须褒奖顾博文,要是人人都如顾丞相这般对朕忠心耿耿,那朕的江山天下必定百年太平。”
尉迟云臻连声应是,木已成舟,顾依依一早已经内定入选,不在采选名册之内。
第490章 花册屏选(三)()
尉迟云臻不止一次想到,对手在暗处,而且对手很高明,棋高一着,猜中了采选之权落在尉迟云臻手上,极有可能把顾依依删除出列。那么对手一定知晓了顾依依和顾夭夭之间不可开解的矛盾。
尉迟佑玄挥手撤散了大殿上的歌舞姬,让大监呈上顾依依的画像与尉迟云臻共赏,脸上流露出怀春般的向往来。尉迟佑玄招手让尉迟云臻走到龙椅旁,一手搭了搭尉迟云臻的肩膀,自我劝慰似的开解道:“老七啊,说到底朕对你不薄,司天台批命,顾丞相府上三千金都是祥瑞托世,朕许了两个给你,剩下一个入了御廷,也算是不负贵极滔天的批命。”
“父皇所言极是。”尉迟云臻表面上不露异色,心里却有了计较。难道司天台那些言过其实的批命真是有依可循,那贵极滔天之人不是顾蓁蓁,也不是顾夭夭,而是顾依依?依照顾夭夭所言,顾依依此人城府艰深,敢以一身芳华之色依傍尉迟佑玄,可见她的狠心决断,有置诸高位睥睨众人的野心。
尉迟佑玄看尉迟云臻脸色苍白,又道:“老七,朕看你脸色不好,这阵子太操劳了吧。无妨,朕昨日练就了十全大极丹,正好赠与你补身子。”
尉迟云臻拱手,推辞说不必,他素来不信道派丹药之说,不过都是些五石散之类,服用之后纵欲无度发散罢了。
尉迟佑玄坚持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也难怪别人胡乱揣测。朕不留你了,用了十全大极丹,保管你晚上龙马精神,百战百胜。”
大监呈上丹药,尉迟云臻双手接过正要揣袖袋里,尉迟佑玄目光如炬道:“这般好东西,怎么能藏起来,赶紧送酒服用了。”
尉迟云臻想了个托词,道:“儿臣等回了王府,晚上再用不迟。”
尉迟佑玄笑道:“这你便是外行了,丹药发挥效用需要时间,现在服下,到了晚上正是最佳请战的时候,速速服下。”
尉迟云臻看着手中那枚裹着金箔的丹丸,只听过逼良为娼的,还没听过逼着儿子吃春药的。尉迟佑玄耐心有限,扬起眉峰,道:“莫非你想抗旨不成?”
“儿臣不敢。”
尉迟云臻只好勉为其难受了那丹药,以酒送服,囫囵吞了下去。原本想用内功逼出药丸,可拔出毒性之后内力溃散了一大半,以体内残存的功力根本不足以抗衡。
一席宴罢,尉迟佑玄要午后小歇,尉迟云臻从蓬莱殿中告退。他快步往宫门方向赶路,好巧不巧遇上尉迟云嵘。尉迟云嵘蛮横,尉迟云臻与他向来没有话说,谁知尉迟云嵘出声将他拦下。“老七,行色匆匆,这是哪儿去?”
尉迟云臻赔出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五哥。行色匆匆,自然是要回府去。”
尉迟云嵘回望尉迟云臻的来路,看蓬莱殿金顶在迷蒙的烟雨色中依旧是熠熠发光。“父皇召见你,莫非是为了采选之事?”
尉迟云臻揶揄道:“我还以为五哥只关心戍军练兵,没想到连御庭后宫之事,也放在心上,当真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第491章 巫山之期(一)()
尉迟云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如,尉迟云臻分明是嫌他多管闲事。他脸上堆着笑,说话却不客气,道:“父皇近来不关心民生政务,倒是一门心思落在采选秀女之事上。采秀之事一贯都是由皇后主理,没想到今届采选父皇尤为重视,居然派了堂堂一位王爷掌管此等婆婆妈妈之事,难不成父皇真当你七王爷无事可做么?”
尉迟云臻听出尉迟云嵘话中的讥讽之意,并不动怒,回道:“父皇是天子,父皇交托之事,事无巨细,那都是天大的事。”
尉迟云嵘复而笑道:“那七弟办好了么?是否合父皇的心意?”
“自当尽心办事,不辜负父皇所托便是了。”
尉迟云臻虚虚托辞了几句,想应付过去罢了。没想到尉迟云嵘跟他聊得起兴,不肯就此放过他。“下月初二,二哥大婚,你可备好贺礼了?”
尉迟云臻自听说尉迟云璟的婚期在即,便要好好庆贺他一番,接话道:“二哥眼高于顶,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该到他迎娶正妃的日子,厚礼自然是备下了,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罢了。”
“不妨说出来让我参详参详。”尉迟云嵘道,“你也知道我跟二哥政见不合,怕是他对我有意见,连带着我送的礼物都看不上眼。”
尉迟云臻敷衍道:“贺礼讲究心意二字,只要心到了,礼便到了。”
尉迟云嵘深以为然,面露会心一笑,道:“二哥喜欢什么,老七自然是最清楚的。”
尉迟云臻闻言不善,似乎话中有话,道:“五哥近来说话越发深奥了,我是听不懂了,但凡礼物随心,你爱送什么就送什么。”
“老七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尉迟云嵘露齿一笑,语带不善,“二哥贤名在外,世人口中的贤王,可真相如何,又有谁说得清楚。我当你的兄弟,同你交心说一句。二哥这人狡诈自私,最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你可要妥善看顾好你的小王妃,没准一个不留神又被二哥给拐跑了。”
话锋纠缠到此刻,尉迟云臻彻底听懂了,尉迟云嵘这是挑拨离间,虽说他跟尉迟云璟本就离心离德,但他尉迟云臻也绝不会成为尉迟云嵘那一系的利剑。尉迟云臻装作不以为意,反问道:“五哥是哪里听来的混账话,坊间造谣生事的污秽事,难不成你还信了不成?”
尉迟云嵘问道:“老七不信么?”
尉迟云臻服用了十全大极丹,血气上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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