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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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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一晚上辗转睡不好,大清早起身就差人去问王爷,家臣来回禀,王爷半个时辰前回来了,不光是一个人回来了,还在玉堂春捎了个姑娘一同回王府了。“王爷现在何处?”
家臣回道:“去了欢喜阁。”
夭夭整了整衣衫,一宿无眠,燥热的火气正在体内游走,冷不防听到尉迟云臻从玉堂春带了姑娘回欢喜阁,这她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月儿,煮壶醒酒茶,去欢喜阁。”
甫一回到王府,尉迟云臻便领着珍珠往欢喜阁去了,如若珍珠真是洛君钦失散的小师妹赛珍儿,那好歹他也替洛君钦完成了多年的夙愿。
珍珠回望了眼尉迟云臻,只见他颔首示意,她鼓气勇气叩了叩门,门内传来沉闷的男子声音,回复只有寥寥两字:“不见。”
尉迟云臻径直推开了门,珍珠不知就里心中忐忑,可人在屋檐下,王爷位高权重的,那捏死她比捏死蚂蚁更容易,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房内灰蒙蒙的一片,洛君钦坐在阴影里,他没抬头,只是淡漠道:“我不饿,饭菜放在外面吧。”
珍珠循着微弱的散光,看了看洛君钦,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周身散发着一股子臭味。可是能被七王爷以礼相待之人,应该是个不是个寻常人物。
洛君钦把她当成送膳食的奴婢,没有理会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七王爷让她进屋,没有王爷的授意,她是不敢随意走动的,只好一动不动地站在桌边。
洛君钦不愿意见生人,自己已然不完整,自觉已经成了世间的怪物,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瘸,忍受自己瞎,却不能忍受自己是个阉人。“还不快滚!杵在这里干什么,有没有看够?”
珍珠颤颤巍巍地应了声。“公子,七王爷让我今天陪您聊聊天。”
洛君钦闻言好笑,他连尉迟云臻都不想理会,怎么会理会一个丫头片子。他侧过脸,不以为然地甩过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眼却让他舌桥不下。他扶着墙站起身来,指着珍珠,问道:“珍儿?”
珍珠仔细辨认了下,摇头道:“公子,没人喊我珍儿,她们都叫我珍珠。”
“你是珍儿,分明就是。”洛君钦算是明白了尉迟云臻的用心,替他找到了失散的小师妹。
尉迟云臻闭目听了听房中的动静,洛君钦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可见他算是找对了人,这个珍珠也许就是可以聊以宽慰他的那剂良药,只不过这剂良药不早不晚,时机来得这么巧,让他不免多虑了些。
他跫身去欢喜阁明间里喝茶,昨晚上折腾了一宿,饮酒纵乐又要把握分寸,着实是心累。
第623章 失魂离索 (三)()
尉迟云臻去玉堂春喝花酒,她心里憋屈得紧,就怕沾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回来,没想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带了个堂子里的姑娘回来。夭夭犹豫再三,明目张胆去欢喜阁找尉迟云臻,好像兴师问罪似的,肯定被他说成吃味儿了。
月儿看她踟蹰不进,在欢喜阁门外徘徊,道:“主子,这醒酒茶快凉透了。”
夭夭嗯了声,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把事情弄清楚,昨儿才你侬我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今早上就给她来个下马威。从玉堂春赎了姑娘的身,不往集英轩送,却巴巴着送来欢喜阁,这倒是让她看不懂了。
夭夭进了欢喜阁问了问阁里的情况,家臣回到王爷带着姑娘去找了洛君钦,夭夭听后才知此事必定不如她想象中那样,一颗焦躁捻酸的心,暂且放了一半回了肚子里,眼下安心等着他忙完了再问问。
欢喜阁来过几次,只知道阁里养着一堆貌美如花的死侍,让她不由想起旧年因救她而亡故的十一,心情瞬间变得很低落。她让家臣顾自忙去,不必理会她,她只在欢喜阁里逛上一会儿便好。
旧地重游,想起了十一,想起自己应承要给十一立个牌位,辗转一年都过去了,她疲于应对,差点把给十一立排位的事给忘记了。好在今日记起了,待会儿要跟尉迟云臻说一说,去兜率寺给十一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也许像十一这样活得行尸走肉般的死侍不在少数,他们都是尉迟云臻豢养之下,犹如牲畜般活着,没有尊严,没有未来,及至将来的某一天人走了,魂没了。她能关照的人有限,有时候也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太阳底下阳光炙热,夭夭抬手遮了遮眼,猛烈的日光往头心上晒,能烤出一层油来。月儿道:“主子,这儿晒,您要不要去明间里坐会儿?”
夭夭说不必,看她手上提着食盒,道:“醒酒茶要趁热,凉透了怕是影响茶效,你去温一温,待会儿王爷可以入口。”
月儿领命去厨房温热醒酒茶,夭夭一人在欢喜阁中散步,穹窿上白晃晃的一个大太阳晒得越发炽烈,昨夜无眠走了会儿就觉得犯困,就近找了间屋子准备去歇上一歇。
欢喜阁的耳房布置得书香气息,博古架上陈列着矜贵的器皿,珍珠玛瑙翡翠白玉雕嵌而成各式各样的摆设,这等东西都能到处放着,可见七王爷生财有道,这么堂而皇之的放着,也不怕贼人惦记。
可转念一想,欢喜阁里一堆不要命的死侍,金钱对他们而言如粪土,可能他们心中除了王爷的指令,这些东西是什么都不清楚。
在沉香木博古架的第三层格子里趴着一只水头很足的翡翠蟾蜍,她上手去摸了下蟾蜍滑溜溜的脑袋。滑不留手的翡翠触手生凉,真是旷世奇珍,可放在一堆珍贵玩器眼里并不出挑。
夭夭收回手,却听到身后有巨石碾压的声响,回头一看,只见一面墙壁豁然洞开,里面散出一阵腥臭粘腻的热风。
第624章 禁室培兽(一)()
夭夭胆子不大,捂着心口不敢透大气,可架不住驿动的好奇心作祟。青天白日之下,在七王府的地盘上,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忌惮的。她素来知道尉迟云臻隐藏很深,尉迟云臻也从不避讳,他十足信赖她,可至于王府中还藏着什么诡秘之事,他并没有告诉她,省得她惊惶,也免得她直面。
夭夭前后思考不足一瞬,脚步已经率先踏上隐藏在墙壁后的暗道。螺旋而下的石板路,潮腻湿滑的路面上似乎长了些藓,夭夭扶着墙小心翼翼往下走,光线日渐稀薄,才走了十阶的光景,眼前已经一片阒然。
所谓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抵就是如此,潮暖的空气扑面,里面必定有一处大的空间,夭夭索性又往前走了两步,幽幽暗光从前方四散出来。夭夭快步往光亮处走,可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摔翻,这倒是省了一程子的路,直接摔倒了下面。
耳畔传来咝咝倒抽气的声音,她果断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脏灰,拔起墙壁上幽暗的火把往里面照。火光虽暗,但聊胜于无,至少可以照照脚下的路。
越往里面走,越是腥臭难闻,在深处暗色中闪着两队绿莹莹的眼睛,她停下脚步,火把往前一挥,震惊惶恐不已,心脏差点就要破裂成碎片了。
暗室中两条人高马大的黑犬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嘴巴流满哈喇子,咝咝抽气,最要命的是牵制住黑犬的铁笼被咬开了,它们随时准备飞扑出来咬断夭夭的脖颈。
夭夭想到转身就逃,可是她逃走的速度必定远远不如黑犬纵身一跃,没准刚把后背留给它们,就会被它们撕裂成条。与人周旋尚且可以耍些心机,与畜生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
“好狗儿,听我说,你们放过我,我这便出去给你们找肉吃。”
黑犬试探着从咬开的笼子口矮身钻出来,肥厚的身形配上健硕的长腿,一看就是尉迟云臻养在欢喜阁暗室中的恶畜,只不过没想到有一天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她。她要是被恶畜咬死了,铁定是找不到尸骸了。
两只黑犬悉数从笼子里钻出来往活人的方向来,自小养在暗室中,不见天日,却能嗅出人血的气味。
两道莹绿的幽光像箭矢一般射向她,夭夭闪身躲过了一条恶犬的袭击,手上的火把在眼前横扫试图为自己做出一道移动的屏障。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即便只有一线生机,也不会甘心沦为恶犬的点心。
周旋之中,夭夭功夫不济落入下乘,裙摆已经被撕咬去了一大片,她重心不稳往后一跌,黑犬趁机飞身猛扑,说时迟那时快,尉迟云臻从楼梯下飞奔而来,一手护住她的脸,另一手夺过她手上的火把,动作神速地插进黑犬的口中。接着又吹了声两声尖利的口哨,黑犬吓得屁滚尿流往笼子里躲。
尉迟云臻扶起她,出声训斥道:“你怎么往这里来了,还要不要命了?”
夭夭躲在他身后噤声不语,被这两条相貌丑陋,性格恶毒的黑犬吓得魂飞魄散了去。这会儿还惊魂甫定,连忙捂着小心脏揉一揉。
第625章 禁室培兽(二)()
夭夭不敢乱动,几乎是贴着尉迟云臻走的,尉迟云臻火把往空中一扬,点燃了暗室墙上一溜火把,暗室瞬间点起了火光。夭夭就着亮光一看,暗室中遍布着铁笼,豢养着不少嘶哑咧嘴的黑犬,之前攻击她的那两只是其中最雄奇的。
尉迟云臻回过头看夭夭,额头擦伤了皮肉,衣裳被撕得零零散散血迹斑斑,连忙抓住夭夭的手腕,道:“伤了哪里,怎么这么多血?”
之前神智高度紧张真不觉得疼,现下脱难冷静下来,才发现上臂被黑犬的爪子刮出了三道血口子,亏得她勤于练习身法,这才只是略略被扫了下,否则肯定会被刮掉一大块皮肉的。
夭夭捂住刮伤的上臂,摇头说不碍事,她全身心关注在黑犬上,好奇问道:“王爷,你养得什么犬,又大又丑。”
“这是修罗犬,狠毒,嗜血,一条修罗犬少说也能抵得上十个习武的侍卫。”尉迟云臻走近两头妄图潜逃且伤害夭夭的黑犬,坚固的铁笼被咬歪了一根铁条,尉迟云臻恶狠狠地瞪了眼黑犬,黑犬吓得呜呜叫,蜷缩在铁笼角落里。
尉迟云臻在他身边,她的胆子就好像肥了一大圈,不仅不胆怯,还主动走上前去打量起来。“不吵不闹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怕。”
他连忙拉住夭夭,不再让她靠近半步。“那是因为有我在,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被撕碎了,我就是想给你风光大葬,也没处找你的尸骸去。”
“这些都是您养大的吧。”夭夭冲着他笑,这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看了就后怕,要是他晚来半步夭夭就变成修罗犬果腹的猎物了,他就是杀光欢喜阁的修罗犬,也不能泄愤了。“一看就是跟您亲,您这一出现,一声都不吭,大气都不带喘的。”
尉迟云臻耳提面命道:“你倒是胆子大,下次留点心,没我看着,别乱闯。”
夭夭赶紧颔首乖乖称是,道:“下回您带我来。”
尉迟云臻眉峰微拧,不由心奇,道:“这地方你还想再来?”
夭夭说是,“修罗犬比路上走的小黄狗威风多了,我也想养一条。”
尉迟云臻不欲跟她多言,眼见她抱着上臂的指缝之间沁出血来,拎起她就往台阶上走。“不许。修罗犬不是路上的小黄狗,你对它再亲再好,它也六亲不认的。你养它,保不齐最后反咬你一口。”
夭夭道:“它们对您恭恭敬敬的,在您面前就跟小玩物似的。”
尉迟云臻为夭夭解惑,道:“让它们臣服你,就必须让它们惧怕,修罗犬只服从强者,如果你不够强,它们就会把你吞噬。”
夭夭哦了声,她算明白修罗犬对他们两人态度天壤之别的缘故了。“因为我不够强,所以它们想吃了我。”
尉迟云臻怕她伤心,轻轻扶着他的肩膀,道:“有我在,它们不敢吃了你。这阵子确实是我疏忽了,没有用生肉喂养它们。估计是饿疯了,才会咬坏铁笼子出来觅食。”
第626章 禁室培兽(三)()
他一手扶在夭夭的上臂,手掌上漾开了一大滩血,这会儿从王府外喊郎中来怕是来不及了,欢喜阁里就住着个现成的郎中,尉迟云臻无从思考,赶紧让寿庆请洛君钦来给夭夭治伤。
寿庆脚底抹油跑得飞快,得了王爷的吩咐立刻就去请洛君钦。夭夭摇撼了下尉迟云臻,摇头道:“别为难洛公子了,他该是不想见我。”
尉迟云臻嗯了声,“不想见也没办法,你伤势严重,要不赶紧敷药恐怕会溃烂。”
夭夭腾出一只手去扯掉上臂的袖子,露出一整节白玉藕般的玉臂。“哪儿这么严重,就擦破了点皮。”尉迟云臻见状当即脱衣服,夭夭还以为他不合时宜,生起歹念,连忙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尉迟云臻脱去外衫罩在夭夭身上,道:“你这幅模样好看相么?你这上上下下都是我的,被别人看了去,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夭夭不满地嘟了下嘴,道:“说的跟真的似的,您喝花酒不止,完了还往王府里带人回来,我还亏呢。”
他没有急于辩解,话锋一转,问道:“怎么,吃味了?”
夭夭还不及回答,寿庆拽着洛君钦就往耳房里送。洛君钦神色涣散,一脸颓丧,胡茬由鬓角长到了下颌,一点都没有要整理的意思。他身后跟着一位绿衣少女,就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他被拖进来,她就跟进来,始终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尉迟云臻管不了那么多,平素无事发生,他可以不去打扰洛君钦,可此时夭夭受了外伤,在他眼里这是天大的事,即便洛君钦再难面对,心中依然存着难以逾越的记恨,他也不得不找他。“君钦,夭夭被畜生抓伤了,快替她瞧瞧。”
洛君钦微微点头上前,垂眸掠过夭夭,不敢抬头看,生怕触及到不安的情绪。夭夭伸出受伤的上臂,侧目看了眼洛君钦,形容消瘦,目光呆滞,到底是她害了他。她不敢多看洛君钦一眼,看多了就会想起自己做的错事来,即便尉迟云臻能原谅她,洛君钦却始终无法正视她。
夭夭明白了,活着就要做最有权势的那一个,否则就只能被别人操控生死。洛君钦肯给为她治伤,看重的是尉迟云臻的面子,如果她不是七王妃,也许她什么都不是。
珍珠上前屈膝福了一身,道:“王爷、王妃千岁金安。”
夭夭侧目看尉迟云臻,问道:“这是您从玉堂春带回来的?”
珍珠看夭夭的架势,一看就是聪明睿智的角色,是王府上的主心骨。她在玉堂春听别人说起长安城里的稀奇事,头一桩就是七王妃手段高明,赶走王府女眷一人独揽七王爷。“民女珍珠。”
夭夭看珍珠的第一眼就满心不悦,天下美女这么多,偏偏长得像她的死对头千秋雪,同样是玉堂春带回来的,长成一个德行,叫她打心眼里就扯火。“珍珠?既然入了王府,自称上得改一改,不称民女,得称奴婢。”
第627章 清身以托(一)()
夭夭话音刚落,给她上药包扎的洛君钦,站在一旁干着急的尉迟云臻,以及躬身哈腰的寿庆纷纷侧目看王妃。一向知道王妃最近心思狠,处事果断,没想到牙口上尖利了不少。
珍珠看了这个冷漠的架势心里打鼓,屈膝跪下道:“是,奴婢珍珠,原是玉堂春的酿酒女。”
夭夭恍然大悟地哦了声,道:“这么说是王爷贪杯,迷上了你酿的酒,带你回来专门给他酿酒的么?”
尉迟云臻知道夭夭想歪了,洛君钦跟前他不便明说,挥了挥衣袖让珍珠先退出去。夭夭以为尉迟云臻护短,怕她说话难听伤了人姑娘的心,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子了。
洛君钦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给夭夭缠好纱布包扎好,开了点伤药,挎好药箱便退出门去。
寿庆看风头不对,好似暴风雨前特别沉闷的气候,慢慢退出去,恰好在房门口碰上了月儿。“别进去,王爷和王妃有话说,这会儿谁进去谁死。”
月儿挣开寿庆的手,道:“什么死不死的,王妃给王爷煮了醒酒茶,对王爷好着呢。倒是你家王爷,冷不丁又往府上带人回来,怎么着,上瘾了是不是?”
月儿当着他的面数落起王爷的不是来,平时就是被王妃给惯坏了。寿庆作势扬起手,手还没有劈下去,却被另一人挡了下来。月儿扬眸一看,那身条昂藏,玉面清秀的男人是莫千亭。“寿公公,好男不跟女斗,你这动粗不好看相。”
寿庆咧嘴尴尬笑了笑,道:“我就是吓吓她,还能真的打她呀?不能够呀,王妃面前怎么交代得过去。”
莫千亭松开寿庆的手,语气缓和道:“千亭得罪了。”
“无妨无妨。”寿庆白了月儿一眼,“下回不许对王爷品头论足的,别说王爷对王妃一条心,就算是对别的姑娘多生了一条心,那也是应该的。大江国男子三妻四妾寻常事,也就王爷一心一意的,望遍全国,这福分就你家主子独一份的,还不满足么。”
屋里气氛很凝重,夭夭体会到了心口塞着一团棉花的痛苦,她拿眼瞟过去看他,张了张嘴,问道:“那酒好喝么?喝了一宿,难分难舍的,还是把人家给带回来了。”
尉迟云臻颔首认道:“好喝的。”
还以为夭夭有什么高谈阔论要表态,谁知一声不吭,一手搭了下圈椅扶手站起来,道:“那好。王府上空置的地方多,您爱怎么安置我没意见。”
许久没见过她这委屈的小样子,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瞎子也看得出她心里不爽快。“你这就走了么?”
夭夭嗯了声,道:“我出去把人给您喊回来,我就不碍着您眼了。”
尉迟云臻扯着她的衣袖,拉过她就往怀里压,俯首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偶尔生气的小样子真可爱,不过生气也要有个度,不然得长皱纹了。”
夭夭装作要擦嘴,尉迟云臻偏不让她如愿,把她压在圈椅里就是一顿猛烈的啃噬。“好了好了,同你说实话,你觉得那珍珠眼熟不?”
第628章 清身以托(二)()
夭夭脱口而出道:“与千秋雪有七八分相似。”
尉迟云臻抱起夭夭坐在他腿上,下颌抵着她,温香软玉抱满怀,这是他最偏好的姿势。“君钦当年重金赎千秋雪,便是看中她与赛珍儿有七八分的相似,如今珍珠恰好出现在玉堂春,也许她就是赛珍儿也不一定。只不过珍珠失去了孩童时候的记忆,只记得她叫珍珠,还有酿酒的手艺和一些用药的医理。”
“您相信这真的是巧合么?”
夭夭难以置信,这世上真有这么恰好的事么。洛君钦苦寻无果的小师妹,却以酿酒女的身份出现在玉堂春,还恰好被尉迟云臻赎身送还给洛君钦。
尉迟云臻的心眼就跟筛子似的,他知晓夭夭的顾虑,可他既然能往身边带人回来,必定会在珍珠身上多安插个心眼。“不管是不是巧合,但起码赎回了她,对君钦而言是个寄托。”
夭夭认同他的想法,起码对洛君钦而言珍珠的存在是他求生的寄托,她毁了洛君钦后半生,起码圆了他前半生的心愿。“那您为什么不一早同我直说?”
“你给我机会说了么?”尉迟云臻撩开她唇畔的一丝长发,笑了笑道,“你一来到欢喜阁就闯到了暗室,差点小命交代了,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同你详说。”
夭夭讪讪道:“确实是我鲁莽了。”
他捧着夭夭的脸,抚了抚她的眉头,道:“这才是我喜欢的夭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夭夭又软糯糯地喊了声王爷,“没人的时候喊阿臻就好。”
夭夭眉眼弯弯,笑道:“可我喜欢喊您王爷。”
尉迟云臻不解,问道:“为什么?”
夭夭认真想了下,回道:“我觉得您通身气派,浑然一身贵气天成,,像您这样的人,就该让人可望不可即,这么远远肖想着。”
尉迟云臻捏着她的手把玩,精致的指节,饱满的指腹,光滑的指盖,这姑娘就是哪里都长得好。“那倒是便宜你了。”
夭夭看他色眯眯地看过来,眼神中总是带着些蜜色,两人已经好得蜜里调油似的,单单这么相拥坐着都觉得时光大好,不辜负光阴荏苒。“王爷,卢少临做了局邀您过去,光是喝花酒了么?”
他摇了摇头,想起昨晚上那一出,倒也确实并不简单。“卢少临应该是替人做局,老五赴会,想是要拉拢我一起对付二哥。”
夭夭不疑有他,脱口问道:“那您答应了么?”
尉迟云臻本就多疑,夭夭过分关怀尉迟云嵘拉拢之事,不免让他疑心夭夭关心的人是尉迟云璟。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问道:“你以为呢,我应该答应么?”
这一反问点醒了夭夭,他对她还是不够放心,她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他看了。夭夭凝起笑容,道:“您应该答应的。”
尉迟云臻问道:“为何?”
夭夭顿了顿,与他四目相视,道:“五王爷是个小人,不为所用,自然要加以打击迫害。您隐忍蛰伏这么些年,都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全身而退,一旦落了人眼被人惦记上了,那便后患无穷。”
第629章 清身以托(三)()
尉迟云臻微微闭上眼睛,他不是没有想过夭夭的顾虑,可他不愿意跟尉迟云嵘同流合污,老五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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