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独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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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蓬得修了，这么漏雨可不成啊，一会我把那个姓关的瓦匠电话给你。

　　　　李老板陪着笑：

　　　　是啊，得修，最近雨水多，一下雨就漏，我也正头疼呢。

　　　　老赵从兜里掏出了一支英雄100钢笔，找来一张便签在上面写下一串电话。对着李老板说道：

　　　　“老李给电话在这呢，给他打电话吧，他挺专业的，来结账！”老赵随手掏出一把钱扔在桌子上说道：

　　　　“不用找了。”

　　　　李老板一看桌上的钱，连忙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太多了。”

　　　　老赵有些自嘲的说：

　　　　“我啊！现在无牵无挂的，有钱都花不出去，还留钱还做什么，你儿子在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拿着吧，下次我来你再给我炒俩好菜，不就行了。”

　　　　李老板感激的点了点头，老赵站起身来说道：

　　　　“好啦，我走了。”李老板赶紧送老赵出门，老赵摆摆手道：

　　　　“别送了，店里客人这么多，你忙着，有时间再过来尝尝弟妹的手艺。”

　　　　说着老赵转过身，慢慢消失在雨中，李老板看着老赵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老天不公，好人没好报啊！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经历这么多磨难？

　　　　老赵在雨中慢慢的走着，任由大雨冲刷着，似乎想让雨水带走一切烦恼，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放在嘴上，又拿出火机，用拇指在火石上努力打着火，可是火机似乎没油了，打了半天也没点着火，而嘴上的烟也早已被雨水完全浸湿。老赵沮丧的拔掉了嘴上的烟，连同火机扔进了垃圾桶。

　　　　就在这时老赵突然怔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快速的向家中奔去。

　　　　到了家，老赵快速的从衣柜里翻腾出一件黑色西服，穿在身上，急急忙忙的走出家门。

　　　　在离家不远的花店里，买了一簇鲜花。然后急冲冲的打了个车，向目的地使去。一路上大雨滂沱，在他的记忆力过去的5年，每到这一天，都会下起这样的大雨。

　　　　在到达龙溪园公墓后，老赵下了车拿着花，撑起一把黑色的伞，径直朝墓园深处走去。

　　　　就在他快走到可儿墓前的时候，他看到了两个人影站在可儿的墓前，其中一人，他很快的辨认了出来，是自己的老婆，可是另一个身影却无法看清，但是总感觉这个身影在哪里见过。老赵加紧脚步走近观瞧，在看清楚了人影的面貌之后，老赵淡淡的说了一句：

　　　　“原来是你呀！来看可儿么？”

　　　　宋杰点了点头，感慨的说道：

　　　　“是啊伯父，这么多年一直忘不了她。”

　　　　“时隔这么多年，你还能过来看她，说明可儿当初没有看错人。”

　　　　说着老赵的双眼渐渐湿润了。

第六十八章　雨中邀请（）　
寒暄了几句后，老赵注意到了宋杰的头发，心中暗暗起疑，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就已白发如雪了？不禁随后问道：

　　　　“孩子，你这发色是染得？”

　　　　宋杰深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叔叔，我头发的颜色并不是漂染形成的，是真的白了。”

　　　　老赵大吃一惊道：

　　　　“啊？我还以为是年轻人为了赶时髦，故意弄成这样子的，孩子你是遇到什么事，是什么把你折磨成这样？”

　　　　宋杰脸上显出疲惫，嘴角漏出一丝苦笑，望向远方淡淡的说道：

　　　　“这些年我在国外，经历了不少事，学习压力一直很大，没少耗费精力，前阵子父母又在美国遇害，双双离世，我一夜白头，成了现在的样子。”

　　　　老赵听后，忙满怀愧疚的说道：

　　　　“唉！孩子，你看我这个人，就是职业病，这张嘴就是爱问，对不起啊，触及了你的伤心事。”

　　　　宋杰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叔叔不必太过自责，事情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

　　　　老赵深表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你说的对，人得向前看。”

　　　　二人说话间，雨又下大了一些，他们出神的看着可儿的墓碑，二人陷入了沉默，在暴雨中站了良久，浑然不知雨水已打湿了裤脚。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雨势稍缓，天空放晴，一抹红霞挂在了天边。老赵将伞收起，抖着伞上的雨水，转过身随口向宋杰问道：

　　　　“孩子，回国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复道：

　　　　“刚刚回国不久，还没想到要做什么。”

　　　　老赵满怀期待的看着宋杰，有些兴奋的说：

　　　　“既然这样，有没有兴趣来警局帮忙？现在警局正缺人手，我们局里的法医，今天上午在上班的途中被车撞到了，据说伤势有些严重，要休息3个多月，你是解刨学的专家，虽说法医对你说有些大材小用，但毕竟也是为人民出一份力，你看…………。。

　　　　宋杰急忙摇了摇头，打断了老赵的劝说，一板一眼的说道：

　　　　“赵叔叔，在我眼里工作无高低之分。只是我现在刚刚回国，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等我做好准备，再去帮忙不迟。”

　　　　老赵有些惋惜的长叹一声：

　　　　“哎，也罢，我不强迫你，等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了，想做了，再来找我吧。”

　　　　宋杰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

　　　　“时候不早了，叔叔和阿姨坐我的车回去吧。”

　　　　老赵拍着宋杰的肩膀说到：

　　　　“孩子，谢谢你的好意，一会我和你阿姨还想在溜溜达达，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宋杰听后，很有礼貌的微笑着和老赵夫妇告别后，随后转身离开了。

　　　　老赵看着宋杰的背影，对旁边的赵夫人说道：

　　　　“要是我们可儿还活着，和这小子应该能过得很幸福吧。”

　　　　赵夫人认同的点了点头，有些悲凉的说道：

　　　　“要是我们雪儿当年没被抢走………………”没等说完，赵夫人就嘤嘤的哭泣起来。

　　　　老赵心中酸楚，一把抱住结发老伴拥入怀中，轻抚着老伴的脊背，安慰道：

　　　　“这么多年了，这也是我心中无法磨灭的痛啊，我为了工作，痛失了两个孩子，我时常自责，自己要不是警察该多好，也许那样就不会失去我的两个孩子。”

　　　　赵夫人眼含热泪，坚定的望着老赵说道：

　　　　“老公我不怪你！这个世界上，必须要有人来维护正义，即使要为之付出血的代价，也不能让恶势力在这世间猖狂，舍小家为大家，虽然我很痛苦，但是我为你所从事的事业所骄傲！”

　　　　此话一出，老赵顿时老泪纵横，这些年来他的精神饱受折磨。这些痛苦一直萦绕在他的脑中，鞭笞着他的精神和肉体。他无比痛恨自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两个女儿。他甚至痛恨这个让他失去了两个女儿的工作。

　　　　但赵夫人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安慰，让他重拾了信念。解开了他多年来系在心头的疙瘩。两口子生活在一起，最需要的就是相互理解，相互扶持。

　　　　老赵思量着，夫人说的没错，自己付出那么多牺牲，是让更多家庭获得安宁，让更多百姓摆脱噩梦。每当老赵救下人质，每当抓获犯罪凶手，老赵的内心都会感觉到无比的荣光。也正是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感，支撑着老赵，在于黑暗对抗的道路上披荆斩棘。

　　　　此时老赵的心情舒缓了许多，他搂着老伴，向着可儿的墓碑看去，令人惊奇一幕发生了，原本还是花骨朵的花簇，竟然竞相绽放了！

　　　　赵夫人先发现了，她激动的拍了拍老赵的后背，指着鲜花说道：

　　　　“老伴快看，花都开了，可儿显灵了！”

　　　　老赵赶紧擦了擦眼睛，定睛观瞧，兴奋的说道：

　　　　“哎！真的，真显灵了！”

　　　　两口子高兴的抱在一起，看着盛开的鲜花又蹦又跳。自从女儿走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宋杰开着玛莎拉蒂跑车，向着自己的庄园疾驰而去。宋杰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蝎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宋杰赞赏有加的说道：

　　　　“看来早上交代你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出色啊。”

　　　　蝎子哈哈大笑：

　　　　“制造个小小的车祸，还不是小事一桩，不过我更擅长把人弄死，而不是把人弄伤，熟练的话就给他弄个植物人。倒是你这边怎么样了？事情进展的顺利么？”

　　　　宋杰洋洋得意的说道：

　　　　“一切进展顺利，老狐狸已经上套了。”

　　　　蝎子惊讶的问：

　　　　“怎么？那老头邀请你加入警局了？”

　　　　“嗯。是的，但我没同意！”宋杰淡淡的说道。

　　　　“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把握，之前你不是做好计划，想要打入警局内部么？”

　　　　宋杰轻轻一笑继续说道：

　　　　“中国有句成语，叫欲擒故纵，太草率的答应他，反而让人觉得我是廉价劳动力。”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来家中请我。”

　　　　“你小子不会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宋杰的脸上浮现出诡秘一笑说道：

　　　　“暂时先不能告诉你，但不久你就会知道！”

　　　　蝎子打趣道：

　　　　“哈哈！你这小子，现在翅膀硬了，也学会卖关子了！你这是报复我当年训练你时的仇啊！”

　　　　宋杰哈哈哈大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

　　　　蝎子听后也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第六十九章　请别插手（）　
新一届的警校毕业生加入了警局，老赵的部门迎来了4名精明能干的小伙子，注入了新鲜血液，这4个小伙子都是老赵精挑细选的。他们分别是叶俊熙、袁志文、孙成礼和谢乐成。这四人不但身手了得，而且头脑灵活，个顶个的是警校的尖子生。

　　　　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新添一福，必有一祸，S城在经历了2个月平静了后，凶案再现。

　　　　七月的S市已进入伏天，天如下火一般，毫无一丝凉意，树上的知了却满怀激情，知了、知了的叫着。扰的人心神不宁，S城郊一座废弃的钢铁厂外围，被刑警们用警戒线层层封锁，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老赵接到上级命令，带领着刑侦小队，急速赶到了案发现场。

　　　　下了车，老赵看见1名龙华分局的警员，正在现场给一名拾荒的老太太，做着笔录。

　　　　老赵没有多问，而是带领着手下直接越过了警戒线，还没走两步，一个辅警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你们一帮人，干什么的？”

　　　　新来的刑警袁志文，正了正自己的警帽，礼貌的向着辅警回复道：

　　　　“同志，我们是龙沙分局的刑警，接到上级命令特来调查案件的。”

　　　　辅警牛气的，揉了揉鼻子说道：

　　　　“哦，龙沙分局的就了不起了？但我们钱队长交代了，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袁志文冷哼一声，刚要继续理论，老赵一把将他拦在身后，上前一步陪着笑脸说：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龙沙分局刑警大队的赵队长。我刚接到上级的通知过来查案。里面发生的案件，可能与我们一直在追查的几件命案有关，您就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不要妨碍公务。”

　　　　辅警上下打量着老赵，嘴里讽刺的说道：

　　　　“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能把凶手，从眼皮子底下放走的赵队长啊！”

　　　　“哈哈，你现在也算是警察界的红人了！小弟佩服至极啊！”说着辅警伸出了大拇指，紧接着辅警晃荡着脑袋吊儿郎当的说着：“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执行公务！巧了我也在执行公务，在没接到我们钱队长的命令之前，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拦着。”

　　　　此时新来的刑警叶俊熙年轻气盛，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推了一把辅警说道：

　　　　“哎！我说你这人得便宜卖乖是吧？我们队长给你面子和你好说好商量，你还来劲了？我们就硬闯进去，我看你能把我们咋样？”

　　　　哪知辅警被他一推，立刻“哎呀”一声倒在地上，连哭带嚎的喊道：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刑警打人啦！”

　　　　周围正在办案的警员，听到呼喊呼啦下都围了过来，瞬间把老赵的小队围在当中。

　　　　叶俊熙当时就炸毛了！怒吼道：

　　　　“你小子在这装什么孙子？谁打你了？”

　　　　这时候围观的群众中有个小朋友，小声的说道：

　　　　“我刚才看到你推他一下。”

　　　　这下叶俊熙是有口难辨，成了众矢之的。

　　　　正在老赵小队与周边警员吵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一位歪带着警帽，脸上全是麻子，长着一对三角眼，下巴上还长着一颗汉奸痣的，身高170cm左右的警察，分开人群来到了老赵面前。

　　　　“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赵队长么，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警察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赵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打着招呼：

　　　　“钱队长，好久不见，我们接到上级通知，要求过来协助你们办案。”

　　　　钱队长紧锁眉头，眼珠乱转，阴阳怪气的问道：

　　　　“哦，原来是这样！但我说赵队长，你们办案就办案。怎么和我的小小兄弟儿较上劲了？他一个辅警赚点钱不容易，你们位高权重的，犯不上欺负这个老实人吧？”

　　　　4个新来的刑警听了钱队长嘲讽，恨的咬牙切齿，想要争辩。

　　　　老赵却一摆手，示意4人冷静。

　　　　老赵镇定自若的说道：

　　　　“钱队长，您说的是，我的队员才刚刚从警校毕业，行事确实有些莽撞，我在这里给这位小兄弟陪个不是，我保证回去一定严加管教，让他们每个人写一份检讨。一会等案子办完了，我请大家吃饭。您看如何？”

　　　　钱队长眼珠一转，立刻陪着笑说道：

　　　　“哎呀，赵队长真是明事理，今天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钱队长又对着周围的围观的群众喊道：

　　　　“好了、好了！是个误会，都别围着了，散了吧，散了吧！”

　　　　现场得到吃瓜群众，一看没热闹可看了，纷纷离去。

　　　　钱队长这时走到老赵身前，扶着老赵的肩膀道：

　　　　“走，咱们办案去吧。”

　　　　老赵和钱队长走在前面，叶俊熙、袁志文等人跟在后面，来到了案发现场。

　　　　钢铁厂内，炼钢炉旁躺着一具女尸，尸体的头部用白布盖着，老赵有些疑惑的问道：

　　　　“钱队长，为何只将尸体的头部盖住？”

　　　　钱队长没有说话，而是向身边的刑警使了一个眼色，刑警心领神会，走到女尸身旁掀开了白布，众人围拢过来，仔细查看。这一看不要紧。老赵手下的四名新来的手下，立刻四散着呕吐起来。

　　　　钱队长一脸嘲笑的看着老赵摇了摇头，顶着难闻的尸气蹲在尸体旁边，镇定自若的说道：

　　　　“赵队，你看！尸体的面部被整张切割，切口十分平顺，凶手显然手法十分娴熟，依这刀工最少需要练个10年。罪犯的职业应该是一个医生或是个解刨专家。从死者身上的尸斑可以断定，被害者已经遇害超过了12小时。可是凶手好像对这个女尸的面部做了特殊的保护，应该是使用了防腐剂之类的东西。死者的面部没有任何腐烂迹象，也没有被任何虫卵附着。”

　　　　老赵认真的听着钱队的讲解，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钱队，我同意你的见解，这个案件的凶手，手段残忍，并把犯案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他排除掉了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因素，具有非常强的反侦察能力，这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连环杀人的凶手。我会向组织汇报，将这起案件与之前的案件并案侦查。”

　　　　钱队斜了老赵一眼，将白布重新盖在尸体的头部，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慢悠悠的说道：

　　　　“我说赵队，你这有点不符合规矩吧？”

　　　　“这尸体是在我地头上发现的，案子也是我先接下来的。”

　　　　“你总不能每次都是一个人吃独食，让其他兄弟们都饿着吧？”

　　　　老赵把眼一立，愤怒的说道：

　　　　“钱永乐，你说什么？”

　　　　“哎呀我说老赵啊，你就别接这个案子了。你家里都有一等功勋章了。我这混了20年了，出生入死的连个毛都没混到。你就让兄弟一次。这次我要是把案破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就回家等信吧！”

第七十章　阻碍（）　
老赵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压怒气，心平气和的说到：

　　　　“钱队长希望你能明白，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案子，不是你用来发财升职的工具，你这么想，不但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也是对你职业的不尊重。希望你可以仔细斟酌你刚才说的话。”

　　　　钱队长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我说赵队长，你是岁数大了，还是耳朵不灵了？好！我就再说一遍，这案子是我的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还有听说你们局里的法医出了车祸，你这队里连个像样的法医都没有，还怎么办案？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再听不明白，就让你身边的这几个小伙子给你翻译翻译。”

　　　　老赵冷冷的看着钱队长，严肃的说：

　　　　“钱永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什么事别做的太绝。你好自为之。”

　　　　老赵话说完，转过身朝着自己的四个弟兄摆了下手道：

　　　　“收队！”

　　　　老赵5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刚才闹事的辅警见老赵走远了，屁颠屁颠的跑到钱队长的身边，献媚的说：

　　　　“姐夫，你刚才真是威风啊，把那老小子唬的一愣一愣的。姐夫你要是真把这案子破了，肯定连升三级。”

　　　　钱队白了辅警小舅子一眼，生气的说到：

　　　　“你啊！一天就能给我添麻烦。”

　　　　辅警一看钱队的脸色不对，立马陪着笑，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香烟递了上去，然后接茬道：

　　　　“姐夫，来先抽根烟，消消气。您说的是，刚才的事确实怪我、怪我，嘿嘿。”

　　　　“哦对了，姐夫，我今天早上我在早市买了点溱湖簖蟹，正想晚上给我姐送过去呢，据说蒸着吃非常补身子！”

　　　　钱队接过辅警手中的香烟，点燃后深吸两口，乐呵呵的说：

　　　　“唉！你说这好烟的味道确实不一样！好抽，不辣嗓子。你姐啊，平时就是爱吃螃蟹。前天还跟我叨咕呢，你是真有心啊！”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老赵一行人，气哼哼的上了自己的警车，4名菜鸟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老赵上车后，启动汽车的发动机，打开空调，扭过头来怒斥道：

　　　　“出门前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一共就两条，一是要少说话，二是少惹事！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办么？”

　　　　“队长我不是看到咱们吃亏了么？”叶俊熙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你能看出，我难道看不出来么？做事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在做，这是社会，是工作，不是在学校了，孩子们我拜托你们成熟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们了！”

　　　　听了老赵的话4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

　　　　气氛一下变得沉重，沉默了一会袁志文问道：

　　　　“赵队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老赵出了口长气说道：

　　　　“从刚才的尸体的状态上看，被害人为女性，死者的面部器官被凶手掠走，极其有可能是连环杀手所为。

　　　　“我一会开车先回局里，我会如实向组织领导汇报现场情况，申请并案侦查。”

　　　　4人新兵蛋子齐齐点头。老赵一脚油门，扬尘而去。

　　　　到了警局，老赵急冲冲的来到了孙局长的办公室，见屋内正在开会，便在门外稍等了一会。

　　　　等了半个钟头待屋里的人纷纷走出来了，老赵才在敲门后进了屋。

　　　　坐在办公桌前孙局长没等老赵开口，便急切的问道：

　　　　“案发现场你去了？怎么样？”

　　　　老赵摇了摇头，解释道：

　　　　“领导情况跟是这样的，城郊的废钢铁场内发现了一具女尸，衣衫完整。但被害者的面部被凶手割下来带走了，在死者的身上，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其身份的证件，应该是被凶手销毁了，现在短时间内，我们无法确认死者的身份。只能依靠验指纹和DNA来确认死者身份，这大概需要3天左右。凶手将作案现场处理的很干净，没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证据。而且现在兄弟单位龙华分局的钱队长已经全面介入，他对我们的态度并不友好，工作进展有些吃力。”

　　　　老赵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领导，我怀疑这起凶杀案与之前的2起凶杀案，是同一人所为，特来向您提出并案侦查的请求。”

　　　　孙局认真的听着老赵说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赵队，我想问你，这起案件有没有可能是模仿作案呢？咱们的法医是怎么说的？我们人民警察办案可不能光凭怀疑二字，我们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下，就把这起案件并案侦查。”

　　　　老赵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

　　　　“孙局您说的很对，现在确实不能排除模仿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