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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里的本丸藏不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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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谁都知道的,祂是那么喜欢这把从大蛇的尾巴中得来的刀剑,然而那个时候的平安京百业待兴,甚至连祂除掉邪恶的大蛇之后,能够镇守封印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祂将自己最爱的刀剑插|入了阵眼,令大蛇的封印千年来稳固如初。

    插|入阵眼的才是天丛云剑真正的本体,被打上属于祂的烙印、并非敬神奉纳用的太刀。

    天之丛云是一把太刀,而由它分裂出来的神器草薙才是剑。

    敬神奉纳是草薙剑的职责,祂真正想要握在手中,上阵杀敌为平安京开辟出一片沃土的才是天丛云。

    作为一只比许多人都活的要久,知道的秘密也特别多的母狐狸,羽衣狐早就看出来了天丛云剑的不对劲,他的所谓本体实际上是按照草薙剑仿造的,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草薙剑的模样?

    科科,被一把还没有开锋的钝剑生生磨掉的尾巴有多痛你知道么?

    当年她不够谨慎,以为那个男人受了伤就好欺负,结果被人家扮猪吃虎反咬一口,技不如人她认了。可是谁哪个笑眯眯地口上说着喜欢,手里就要剁她尾巴惩罚她,剁就算了吧还不一刀给个痛快?!

    所以不怪这母狐狸记仇记了这么多年。

    “你知道你的烙印是在哪儿吗?”羽衣狐问。

    天丛云剑想了好一阵,谨慎回答:“左边的锁骨下面。”

    “哦,妾身的在这儿,”羽衣狐指着自己的小腹,女孩的那里初初发育,在不久后就会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可是她的本体,早就被祂霸道地封锁了这个能力,“当初妾身与祂一场欢好后,祂曾许诺归还十拳剑便来找妾身,我们共同孕育的子嗣,会是万妖之王可是等着等着,只等到了流落在外的草薙剑。”

    却等不到握剑的那个人。

    听完羽衣狐哀切的叙述,天丛云剑的脑筋才缓慢转了过来。

    ——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太多的天丛云剑并没有被灭口,而是在歌仙兼定和狐之助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担任起了审神者的近侍。

    天丛云剑:然而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已经为自己的口花花付出代价的天丛云剑,表示他再也不会想不开去调戏一位真正的老司姬。

    但是歌仙兼定并不知道啊!他还是一心以为着自家柔弱单纯可爱年幼的审神者,是受到了这个邪恶家伙的蛊惑,才会把重要的近侍一职交给天丛云剑,给予了他充分的信任。

    羽衣狐自然是信任天丛云剑的,正如他一出现攀关系时所说的,他们有着相同的烙印,本体都被打上了同一个人的标签。

    而这,是非常难消除的。

    本体上的印记印刻在灵魂深处,羽衣狐转生多少次都不能将之淡化。

    除非那个人陨落,彻底死去。

    或者用特殊的手段抹去本体上的烙印。

    有点苦逼的是,他们俩的本体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下。

    羽衣狐有一半被在当初给安倍晴明坑地封印在现世京都;另一半给困在了杀生石畔沉睡至今。

    天丛云剑的本体好找,平安京镇压八岐大蛇的封印中心,他的本体天之丛云太刀已经插那里好多年。

    但是好找不意味着能拿走。

    正如羽衣狐,历史上她侵占京都多少次,照样没能夺回本体。

    天丛云剑的本体想拿到手只会更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妖怪有多难杀死,断尾逃命的转生妖怪羽衣狐是最了解不过。

    毕竟你不能让平安京冒着被复活的八岐大蛇毁灭的危险去完成他们的私人恩怨吧?

    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第8章 绘梨衣() 
又到了这一片云雾迷蒙的梦境中,她几乎都不记得,从何时开始,只要她不是清醒的时候,意识就会出现在这个梦里。

    从一开始的迷茫恐惧,渐渐习惯,甚至将它当做了唯一能够避开永无止境的学习灭妖术法,和面对妖怪袭击的方式。

    的场家自出生起就被寄以厚望的大小姐,天资卓绝、光芒鼎盛到令同辈的灭妖人都死死被她压下,这样的的场梨绪,实际上是个沉沦于梦境妖怪术法中的胆小鬼。

    她小心翼翼地隐瞒着对妖怪与生俱来的恐惧。家里人只知道她生来天赋俱佳,却不知她还是懵懂无知的婴孩时,就要无休止地承受妖怪们的恐吓。她是如此的痛恨它们,想让她眼睛看到的世界,再无它们的痕迹。

    的场梨绪一边怨恨着,一边被恐惧打倒。

    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克制不了的恐惧,知道了她掌握理论却不敢真正操作,知道了有一天她会被她的恐惧害到失去引以为傲的天赋。

    变成被宠爱了她十二年的家族放逐的废物。

    如果不是同胞兄长突然觉醒出了与她从前相媲美的天分,引起家族重视,为她周旋了许久,恐怕要不了两年,的场梨绪就会被家里人以联姻的方式,送给他们想要交好的阴阳师家族。

    毕竟是曾经作继承人培养的女孩子,就算是废了,可那灵力充沛的血脉不会有假,怎么的,都能多生下一些天分很好的后代吧?

    离开那个信奉能者为上的家族,与时之政府签署合同、成为审神者的五年时间,是兄长为她周旋来的最好的结果至少她不会早早地变成生育机器,失去自由。

    她的到来,不仅仅是要用五年时间经营属于自己的阵容,同时还肩负着责任要改变的场家右眼的诅咒。

    理智上的场梨绪已经想得非常清楚,感情上却怎么也不能接受被放逐的事实,才会失态地和疼爱她的兄长哭闹,大约也是自信,兄长至始至终都会无条件地包容自己吧。

    ——梨绪呀,你真是个任性的坏孩子呢。

    梦境里白雾朦胧,好似神秘仙境,可是的场梨绪却没有那个胆量干那拨云开雾的事情——她到来这里多次,无比清楚,当她抬起手想要接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时,只会摸到冰凉的光滑,随后镜面破碎。

    地上尽是尖锐的碎片,铺就一条荆棘路,让她走上的每一步都鲜血淋漓。

    如同用美妙歌喉换取了洁白修长双腿的小人鱼,虽是痛不欲生,却要刀尖起舞。

    她低着头,顺应路的指引默默走着。镜子破碎后留在地上的残渣一次次划伤她的脚底,血肉模糊。

    这是那个妖怪对她的惩罚。

    明明只要乖乖地顺着路走过去,不伸手触碰面前的镜子,就不会让路面上铺出一片满是尖锐镜片的残渣。

    它让她只能在路上走,而不许她主动触碰周遭的一切。这条路的场梨绪在梦中走了十二年,却从未看到尽头,每次只要她从梦中醒来,再次入梦时,她又会出现在原点。

    有一个声音隐隐述说,她应该留在这儿更久,更久一些,路的尽头,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早晨的空气清新好闻,审神者的起居室占据上位,透过窗子,永远都能清晰地看到院中的风景。就算是本丸的初始景趣,它也完美地展现了最好的庭院风光。

    这是我将要生活五年的地方。

    苏醒过来的的场梨绪望着窗外,神情怔怔,她从石阶上失足跌下,撞伤的额头早已经缠上了纱布,细心包扎。却不是兄长会有的手法和耐心。

    屋里陈设简单,她的床铺铺在正中的榻榻米上,头对着的方向放置了一个刀架,刀架上横承了一把怪模怪样的长剑。

    那是一柄两尺七寸的刀剑,刀锋看似菖蒲的叶片,刀身的中央部分较厚。

    握柄的部分约有八寸厚,有多处环节而不平滑,就像是鱼的脊骨,由上到下都是漆黑的。

    而这些脊骨簇拥着,在柄的尾部形成一个类似蛇的咬合形状,咬住了有如黑色游鱼荡漾其中的圆珠。

    这把剑没有剑鞘,刀锋上寒光凛冽。

    的场梨绪毫不怀疑它的锋利——这是一振开过刃的剑。不是装饰物,而是真正的武器。可是它嶙峋的刀柄看着就是非常的扎手,完全不适合被人握在手上。

    虽说很怪,这振刀剑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美。

    可是这样坦坦荡荡摆放出来的方式,还是让她心头的怪异怎么也挥之不去。

    刀剑确实是有挡灾化煞的说法,可是只有那些曾经被人持有、浴血奋战的刀剑才有这样被摆放的资格,若是没有煞气,便不一定要摆放。

    当然,自古以来也有人喜爱将它们作为收藏品陈列。只不过那样的刀剑最好是未开刃的,否则容易招来血光之灾。

    如果是已经开了刃的,就需要套上鞘,再不然装在锦盒中也是可以的,总之是不能让刀刃见光。

    将开过刃的刀剑置于头顶,这简直是外行都不会干的蠢事。

    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过会便挪开这振刀剑,的场梨绪轻蹙着眉,准备起身下楼。她在摔晕过去后,晚饭可没吃过,希望这个本丸的厨房里能找到吃的。

    可是一动,四肢百骸的空虚感就席卷而来,让的场梨绪精神恍惚。

    “奇怪”

    这不会是饥饿的感觉,尽管从前她的十二年人生衣食无忧备受宠爱,根本不会有挨饿到难耐的机会,但是她又不傻,少吃一餐会饿到浑身无力几乎晕厥吗?

    的场梨绪努力想要感受自身的灵力,却骇然发现体内的灵力好似被汲取过度的泉水,泉眼几近干涸,灵力恢复的极为缓慢。

    这样的变故叫她不由得无措,顿时心乱如麻。

    担任审神者的场家不是白白送她过来的。她的场梨绪的身份已经在现世被销除,如果不能达成家族的要求,她就永远不能取回自己的名字,而是要以“绘梨衣”的身份在本丸里困守一生!

    在来之前她就知晓,时之政府对于他们这样灭妖家族出身的人,福利虽然给的多,同时需要他们承担的责任也多得多。

    放在从前,她的体质没有出现问题,灵力充沛的时候,的场梨绪根本无需担心灵力干涸的问题,因为她恢复的快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储备着灵力的这个躯体,仿佛是被扎了道口子的破布袋子,灵力几乎留不住,全靠自身恢复——然而就是恢复,也莫名变得时快时慢。

    就算是的场梨绪对灵力的使用灵活,也不免对这样破败的身体束手无策。

    如果她失去灵力的事情被平安京发现了。的场梨绪打了个寒颤,失去审神者资格被灰溜溜遣送回现世的她,只有被家里人失望地嫁给别的灭妖家族吧?

    不要!绝对不要成为一个除了生育,别无作用的废物!

    变回本体了仍然可以看见房间一切的天丛云剑,正以半透明的灵体默默注视着小姑娘。

    普通人是看不到灵体的,他们甚至是看见了妖怪也很容易就忽视。

    可是这样的事情不该发生在眼前的女孩儿身上。

    她有着绝佳的资质,无论是妖怪还是鬼魂都逃不过她的洞察。

    显而易见的是,她暂时的失去了这个能力。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是灵力不足的原因么。天丛云剑思索着。羽衣狐会在绘梨衣清醒的时候暂时蛰伏,在她不发觉的情况下慢慢蚕食她内心,等待有一天能够彻底取而代之。

    所以当羽衣狐不在的时候,她就需要有谁帮她稳住局面。毕竟,她可不希望,属于她的东西,会分不清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

    天丛云剑甘愿为她行使她的权力。

    虽然这样对待绘梨衣太不公平,这个女孩儿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却遇上了他们这些坏家伙,要夺去她的身体,还要夺走她存在的痕迹。

    但是对一个还算陌生的小姑娘的那点儿同情心,并不能让天丛云剑心软,说到底,他只是把冷冰冰的刀剑。

    羽衣狐有教给他一个凝练灵力为勾玉的法子,他们需要绘梨衣的灵力,可是又不想她能太多地接触到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代替她用灵力唤醒付丧神,勾玉可谓是非常实用了。

    想要羽衣狐在未来悄无声息地取代她,首先就是要尽量杜绝她与本丸付丧神们的接触,然后天丛云剑自会扮演好一个最受她信赖的近侍。

    身后猛增的灵力波动让绘梨衣心中一凛,她防备地转过身,眼前的一幕却叫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只见那随着灵力波动一并膨胀的还有无数粉嫩花瓣,黑发黑眸的俊秀少年自樱花花瓣中走出,眉目含情,温文尔雅,一见面就关怀道:“姬君您醒了。”

    绘梨衣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刀架上的剑已然不见踪迹,迟疑道:“你是”

    “如您所见,在下是被您从刀剑中唤醒的付丧神,亦是第一柄由您亲手锻造出来的刀剑,”他微微笑起来,干净清秀的面容很讨人喜欢,在申明自己是第一柄的时候带点可爱的小心机,面色微红,似乎是有些羞涩的意味,不过他还是将准备好的台词介绍完了,“我是天丛云剑,来自于平安京的灭妖之剑。”

    温和、知礼,还有一些恰到好处的害羞,而且他看上去和人一般无二。言行举止都与绘梨衣从前见到的所有妖怪都大相径庭,加之自称灭妖刀剑,的确一开始就给绘梨衣带来了好感,让本来就不熟悉环境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相信了他的话。

    不过她对于自己何时锻造出来了刀剑是一无所知,于是绘梨衣有些拘束地说道:“可是、可是我好像并没有印象”

    “对不起!是在下的错,”天丛云剑心疼地看着她,眼眶却不知不觉地泛红,自责不已,“是在下化形所需要的灵力太多了,才使得姬君您”欲言又止,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有时候啊,脑补可比直说要有用多了。

    绘梨衣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纵然是有对妖怪的防备心,可是也在天丛云剑的一副好容貌下消除了许多,听到他的解释,她渐渐舒缓了神情。

    天丛云剑趁机说道:“姬君想必是饿了,在下这便为您准备饭食!”

    “嗯麻烦你了。”绘梨衣只好点点头,“谢谢。”

    “我如今能够自由行走,陪伴姬君都是您的功劳,这句谢谢应当是在下说才是。”天丛云剑微微一笑,退出了房间。

    “唔如果付丧神都是这样的,好像相处起来也不是很难嘛。”绘梨衣拍拍脸,打起精神来。

    在刀架后边的墙上,绘梨衣忽然看到电子屏显示出来的日历,上头的几个字让她分外留意。

    ——审神者任职第三日。

    她居然,昏迷了这么久么?

第二锻() 
锻冶所里的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刀匠沉默地拉着风箱,目光紧盯着在冶炼炉前站着的两位刀剑付丧神,似在督促。

    “所以说快点,随便选一个不就好了。”和铁锹一起倚靠着墙,一副没睡醒懒惰样子的天丛云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刀匠先生的炭火都要给烧完了。”

    “这个可是关乎到我们下一个伙伴的到来,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淡紫色头发的付丧神严肃脸,捧着写满了密密麻麻公式的纸单子,眼神似乎要把纸张洞穿。

    “这种事情,把现有的锻刀材料全部丢进去不就好了撒,全力而为!”

    “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歌仙兼定手指点在纸上,对比数据想要选择一个概率最高的,同时还不会太浪费资源的配方公式,头也不抬地抱怨道,“这才月头,等到政府每个月例行发放的资源还要好久,上次锻造出你就用掉的大部分的,昨天出阵函馆还受伤”

    说道这里,他回头用自以为很凶狠的眼神瞪了目前唯一的同伴一眼,“自己身板太脆就不要当肉盾过来挡刀啊,不知道发挥机动跑快点吗?!”

    “嗨嗨!我的错我的错,”天丛云剑举手投降,笑意盈盈,“小歌仙昨天都为我爆衣了,真的好感动哦!”

    “说了几遍那不是爆衣,是真剑必杀啊!”

    歌仙兼定吐槽完,又疑惑道:“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不带刀装?”白瞎了姬君搓出来的几个金轻骑。

    昨天他俩出阵运气好,一次就摸到了敌方的大本营,只是两个付丧神都是练度为1的纯新人,其中一个还是拔不出本体刀只能当壁花凑人数的,一路冲到头还没有重伤已不是一般的运气好。

    当时歌仙兼定解决了敌短刀之后,来不及防备敌打刀即将落下来的利刃——那个时候他携带的两个刀装早就被打掉,本人还是中伤,这一刀下去只会非死即伤!

    关键时刻,壁花一路只顾逃跑的天丛云剑居然回头赶来挡了一刀!

    一下子就由满血被劈到了重伤滴血。

    急红了眼的歌仙兼定激发出真剑必杀状态,跟打了鸡血似的两刀砍死了敌打刀。然后掺着虚弱的天丛云剑回来治疗。

    当时一幕至今叫他心有余悸。

    “差点以为你会当场碎刀。”

    终于选好了材料配比公式的歌仙兼定低声报了一串数字,然后小心翼翼把纸单叠好放进了袖袋中。

    他目光沉重看着总是漫不经心神态的少年付丧神,低声说道。

    “是我仗着自己跑得快,以为不会被打到就好了。”天丛云剑笑笑。

    铲着材料往冶炼炉里头填,灼眼的火焰舔舐上金属材料,一点一点要将它们融化。属于审神者的灵力充斥着这座空旷的本丸,其间会产生特别的反应,虚空中迷失的刀剑付丧神的一缕魂将感受应召,降临于此。

    从载体刀剑逃脱后迷失,再在茫茫然中寻觅到新的光亮被她吸引了,也就心怀忐忑来到了这里。

    想要靠近她,靠得更近一些。

    这样的心情充斥着他满怀,余韵未消。

    怎么舍得轻易死掉,再不能触碰到她?

    “我也没想到会帮你挡一刀,不是看你被刺中几次不也没多大问题嘛。”

    “这能一样?短刀和打刀能造成的伤害完全不能比好吧。”歌仙兼定有些无语。

    “你比我能打,重伤跑不动可怎么办?”

    天丛云剑目光闪了闪,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仿佛不在意自己初战重伤告截的事。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是故意的不戴刀装,为了测试自身“剑”的属性数值吧?

    挡了刀也不是一无所获的,至少他能判断自己是那种机动超高、侦查不错、隐蔽很好、血薄防低的刀剑。

    除了打击数值未知,似乎就是短刀和胁差的结合版。

    所谓日战的百无一用。

    或许可以以后试试夜战?

    想到自己二尺八寸的长体型,天丛云剑摇摇头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别到时候敌人没伤到,把自己卡门缝里拔不出来了。

    这次需要填进去的材料也不少,天丛云剑忙活完了就只用叉腰等刀匠炼刀胚的倒计时,那个时候就能猜得到来的是什么刀种。

    不过歌仙兼定报给他的那串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应该不单单是为了选刀种吧?

    “你说来的会是烛台切光忠吗?”

    “你怎么知道我选的是他的概率公式?”紫发的付丧神反问道。

    “小主人的灵力有限,承担不了太多数量的刀剑,这个时候你肯定要为她办到最大效率化,”天丛云剑不慌不忙说出自己的分析,“你应该看出来了小主人不太喜欢你的清淡口味,而且比起料理你应该更擅长处理其他的日常庶务”

    “综上所述,你肯定会选比你要做的更好的刀剑男士。”

    “而身为太刀,各项数值都非常不错,还是出了名的料理担当,烛台切光忠就成为了最佳人选。”

    听完他所说,歌仙兼定不由得轻轻鼓掌,笑道:“天丛云君的头脑很好使啊!”

    “那当然,”天丛云剑一点也不含蓄,应下了他对自己的恭维,“和某条无趣的蛇关在一起数千年,头脑不灵活的话我能把自己给憋死。”

    刀匠熔炼出刀胚需要一些时间,天丛云剑低头看看他们只差佩上甲胄的出阵服,便说:“去下一个战场吧?”

    “不急,我们可以等等他。”看起来歌仙兼定对即将到来的新刀还是满怀期待的,都想着要带人家去推图。

    天丛云剑耸了耸肩,他就知道会这样。

    于是两刀又站着等了一会儿,刀匠维持着一贯的步调,不慌不忙把刀胚拖到仪器里头放好,拨弄了几下开关,就看到仪表盘上,计时器亮出来一个数字。

    “00:20:00”

    死一般的寂静。

    “所以说,全部500以上的数额,为什么会出现最不可能出现的短刀啊?”歌仙兼定干涩的嗓音说。

    “我也不知道呢。”少年付丧神回以诚挚的微笑。

    这时候锻冶所的门被撞开,脸上花纹鲜艳亮丽的狐狸式神高高兴兴地冲进来,看也没看清,就叫道:“审神者大人好消息呐,咱们本丸的新手指引任务终于结束啦,时之政府奖励的任务资源很快就”

    被付丧神满含杀意的目光盯住了,狐之助抖了抖小身子,很懵逼地把话说完:“就,会送来了”

    盯着它的目光仿佛能将它挫骨扬灰。

    狐之助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问:“怎,怎么了吗?我要找审神者大人”

    天丛云剑忍着难受,发出一声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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