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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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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后我隐居山林,就将他们盛在箱子中,全都埋在这剑冢的青石底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谢箐手中拿过青光剑,用剑刃将那长了锈的铁锁劈开,然后一甩下摆,蹲下身来,将那两个箱子掀开了。

    谢箐只觉得箱子掀开的那一瞬间,里面的金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眼。

    她惊讶的捂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箱子里面盛着的全都是金银珠宝,一锭锭黄金元宝随意散落在箱底,里面还夹着数不清的金叶子,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红宝石、祖母绿、水晶杯,还有指甲盖大的珍珠串成的项链,各式各样的玉器饰品,甚至还有一堆银票地契,书画随意的堆在一起,两大箱子装的满满的。

    独孤求败随意拿了一张地契出来,展开看了看,脸色淡然的说:“这是当年我和华山开派掌门比武误伤了他之后,他留下的遗书,说是他敬佩我的剑术,想让我在他死后接任华山派的下一任掌门人,让我传他的弟子剑法,还把华山的掌门令牌华山地契全都交给我了。”

    他说完就将那张地契扔回了箱子里,然后又拿起了几张,看了看,说:“这是泰山的,这是衡山的,这是齐鲁镇远镖局的,这是黄河水路七十二连环坞的,这还有嵩山少林的。”

    独孤求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冷淡,似乎这些俗气的东西一点都入不了他的眼,他说着说着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某件事,忽然笑道:“当年那嵩山少林方丈,说我剑法虽高,但杀气太重,还要我去少林寺当主持修身养性,那太虚观的道长,也要我去修道静心。”

    谢箐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些,现在忽然听他说起,都要惊呆了。

    她忍不住想,独孤大侠年轻没隐居的时候究竟经历过什么?

    独孤求败笑道:“但我忘不了山谷里的那些日子,总想着要回去等一个人。”

    谢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手拿了一块雕花的玉佩在手上,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光这一块青玉佩,少说也得值个几千两!

第77章 六 嵩山五岳旗() 
从山崖底下上来;谢箐的心情出其的好;她的嘴角扬起;怎么都掩不住笑容。

    老贾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提醒道:“你能不能收敛点,你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独孤大侠以为;你喜欢的是他的钱。”

    谢箐很不乐意听他这么说;哼了一声道:“我喜欢上他的时候;还以为他穷的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贪图他的钱财了。”

    老贾问:“那你笑的这么明显做什么?”

    谢箐不满的说:“我突然间发了笔横财;知道以后的日子吃穿不愁;笑几天怎么了?”

    “庸俗!”

    “我就是这么庸俗的人!”

    独孤求败有一段时间没听谢箐和老贾互相斗嘴了;他也没想到年轻的时候随手丢的这些东西;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以前他是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来没将这些身外之物看在眼里;但现在不同了,他得提前准备养家了。

    所以为了能早日成家;他不能在思过崖逗留;得尽快完成第二项任务才行。

    听令狐冲和风清扬说;现在的五岳盟主是嵩山派的掌门人左冷禅;那要取的五岳令旗,就很有必要去趟嵩山走走。

    独孤求败和谢箐下了山崖不过半日时间;风清扬就站在思过崖的大石头上翘首以盼了大半天;就怕独孤求败又骑着雕飞走;再也不回来了。

    令狐冲不懂风清扬为什么这么在意独孤前辈的去留,风清扬说他根本不明白祖师爷亲自驾临思过崖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风清扬当年对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心灰意冷,所以才在大好的年华、名声正胜的时候毅然决然退出江湖,发誓此生绝不再见华山弟子、也不下思过崖,但他却总怕独孤九剑在他手里失传,所以不敢轻易了结残生。

    但现在祖师爷亲自来了,他立马觉得身上的担子消失了,也觉得这个江湖也有救了,内心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年轻时的热血豪情来。

    自从当年华山派剑宗弟子都被气宗同门算计死去之后,和他辈分一样以及比他辈分高的同门师兄弟全都去世了,他虽然天生洒脱豪放、不受拘束,但隐居之后也难免觉得内心寂寞,有股‘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孤独。

    因此这时见到了祖师爷,他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亲近与激动。

    令狐冲年纪还小,从未尝过这种孤独的滋味,所以不能理解他这时的心情也是正常的。

    直到傍晚时分,那只神雕又驮着独孤求败和谢箐从崖底飞上来时,风清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

    令狐冲默默的退到了石头边上,不想打搅太师叔和独孤求败叙旧。

    再回思过崖的时候,谢箐手里多了一把青光剑,这青光剑就是独孤求败弱冠的时候用过的宝剑,剑柄处还刻着独孤求败的四个字。

    谢箐很喜欢这把宝剑,就像喜欢紫薇软剑一样,所以她没忍住就将这剑从剑冢里拿出来洗干净,又找了把剑鞘配上,给独孤大侠挂在了腰上,虽然独孤大侠已经过了用剑的年纪,但那把剑挂在身上却显得他整个人都帅气了许多。

    风清扬瞧着独孤求败和谢箐的亲密举动,就知道这位姑娘和祖师爷的关系不一般。

    但听令狐冲说,这姑娘也是祖师爷的传人,风清扬一直就想单独找机会问问她的来历,可惜她和祖师爷一直寸步不离,就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但听二人在谈论什么嵩山、什么五岳旗之类的,似乎想趁着天黑之前马上要离开思过崖。

    风清扬忍不住了,急凑过去问:“祖师爷才刚来华山,这就要走?”

    他原本还想着祖师爷好不容易来一趟,能在华山多住些日子,顺便试探一下他的剑法有没有给祖师爷丢人,没想到祖师爷刚来就要走,风清扬很舍不得,心下非常失落。

    独孤求败一副老干部的模样,背着手瞧他一眼,也不多解释,只点头说:“我有事要去嵩山一趟。”

    “嵩山?”

    风清扬听独孤求败这么说,皱着眉头,瞧了一眼又倚在一边石头上,叼着狗尾巴草不知是想念岳灵珊还是任盈盈的令狐冲,忽然间脑子一热,就做了一个十分惊人的决定。

    只见他‘唰’的一下子就把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利剑轻震,发出阵阵剑鸣龙吟,引得令狐冲忍频频朝这边看。

    风清扬用手掌紧握着剑柄,低头看着手中的利剑,那利剑反射着阳光,返照出他一头白发白须在风中飘扬,想起了他这一生将尽,不禁有些感慨。

    他原本平静淡漠的眼神之中忽然燃起了一股火焰,眼睛看着那把利刃,随手挽了个剑花,将利剑背在身后,抱拳朝独孤求败鞠了一躬,说:“祖师爷想去嵩山,便让弟子为祖师爷开道!”

    这肮脏龌龊的江湖,绝不能让祖师爷脏了眼睛。

    令狐冲听风清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呛死,惊呼:“太师叔!您要下思过崖?!”

    当初您老人家不是还说,要我对您的行踪千万保密的吗?

    令狐冲很吃惊,问:“太师叔,您不是立誓生前绝不”

    风清扬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人要学会变通!”

    令狐冲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形容现在的心情,那他为了保守对太师叔的行踪保密的诺言,没告诉他师父岳不群独孤九剑的事,结果被整个华山派误会他偷了辟邪剑谱,还差点被赶出华山派这件事,就当没发生了是不是?

    然而并没有人想理他。

    独孤求败见风清扬如此,笑道:“你现在江湖上的名声,比起我来是只高不低。”

    他刚说出这话,风清扬就慌忙拜道:“祖师爷说笑了,想当年”

    “哎!那都是很早之前过去的事了,如今江湖上还知道的没有几个了。”独孤求败知道他要说什么,马上开口打断了他,道:“再说,我不过是想上趟嵩山,到嵩山掌门那个叫、叫”他一时想不起嵩山派掌门人是谁,令狐冲提醒说:“左冷禅!”

    独孤求败继续说:“对对对,是左冷禅,那个叫左冷禅的手里,要面五岳令旗瞧瞧,那左冷禅有多大的面子,得劳你华山风清扬,亲自上山去讨,如此兴师动众,这太抬举他了。”

    风清扬道:“那若要祖师爷亲自去,岂非更抬举他嵩山派了?”

    孤独求败大笑道:“这江湖中但凡有些修为的都识得你风清扬,但却无一人识得我独孤求败,也没什么抬举不抬举的,何况我之所以想要五岳令旗,不过是因为我那夫人喜欢,我去拿来只为了讨她欢心罢了。”

    “祖师爷有夫人?”风清扬惊讶道,不是说祖师爷隐居山林一生未娶吗?

    谢箐挺胸抬头,凑过去说:“自然是有的!”

    风清扬只当谢箐是独孤求败收的小徒弟,怎么都没把他们俩往一处想,沉思一会儿本想再多问一句,却被令狐冲过来打搅了。

    令狐冲抗着剑,瞧着他们三个,若按辈分来排,他们全都是自己的老前辈,什么祖师爷、祖师奶奶、太师叔的,就他一个辈分小,自己又欠了他们好多恩情,大事他办不了,这种跑腿的活儿他说什么也得揽下来。

    “不就是五岳令旗吗?独孤前辈、谢姑娘、太师叔,你们不用操心,这件事包在我令狐冲身上,我知道去哪里能找到这五岳令旗,一个月后,我一定来交差。”

    独孤求败微微皱了皱眉,问:“一个月?”

    他原本想说一个月时间太长了,但忽然想起了令狐冲又没有只会飞的雕,也就不为难他了,点头道:“也好。”

    令狐冲去找五岳令旗,那他们就可以直接去找东方不败取绣花针了。

    这样商定之后,当晚四人就下了思过崖,在令狐冲的带领下,到华山派的宿舍里凑合着住了一晚上。

    华山上已经空空荡荡没有别人了,因为数月前,岳不群为了躲避桃谷六仙,已经带着华山的全部弟子下山去洛阳了,现在算算时日,恐怕正在去福建林平之家的路上了。

    谢箐累了一天,当晚就早早的睡下了,而独孤求败却看了一遍风清扬和令狐冲的练习的剑法。

    他只觉令狐冲虽然学会了独孤九剑的招式,但却还未领会到其中的真谛,还需要多在比武中磨练才是,而风清扬的剑法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毕竟练独孤九剑已经练了几十年,所以他的剑法比谢箐又出高了许多,但离无剑的境界,却还差了一步。

    风清扬得独孤求败亲自指点迷津,好生欢喜,激动的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令狐冲就拜别风清扬,跟着独孤求败和谢箐一起出了华山。

    两人将令狐冲送到了洛阳,想来他一定又是去找任盈盈了。

    时下,正巧赶上了洛阳城的牡丹花会,谢箐毕竟年轻,一时贪玩,就想去这牡丹花会上看看,独孤求败很乐意和她一起逛街游玩,反正完成任务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讨她的欢心,也不急于这一时。

    两人就这样在洛阳城里耽搁几天,看完牡丹花会之后就想着干脆从洛阳城走去嵩山,两人走走停停,在河南境界不知不觉玩耍了大半个月,也不见令狐冲的消息。

    有人传言令狐冲和魔教圣女任盈盈一起上了黑木崖,谢箐觉得靠他找五岳令旗怕是没什么希望了,凡是还是独孤求败亲自出马比较靠谱。

    但没想到,两人在去嵩山的路上却听到了一件奇事。

    听说昔日华山派剑宗高手风清扬,竟然又重出江湖了,还放出话去,说要在五月十五这一天,在嵩山挑战五岳各派掌门人,重新定夺五岳盟主之位。

    这一消息传出来,几乎震惊了整个武林。

    五岳各派掌门人,甚至连少林、武当两大派,都要在五月十五这一天之前赶往嵩山,一看究竟。

    独孤求败大笑:“好一个不拘礼法的风清扬!”

    谢箐疑惑问:“他这是想做什么?”

    独孤求败笑道:“他是觉得,让他祖师爷亲自上嵩山找左冷禅要旗,是太给左冷禅面子了。他知那左冷禅自称武林正道,却颇有城府,所作所为让武林正道不耻,觉得他发布的这五岳令旗不配让他祖师爷去取。”

    谢箐还是不太明白,皱着眉头想:“所以他这么做是想”

    独孤求败笑道:“他是想,不如让祖师爷夫人当上五岳盟主,到那时她自己做一面自己喜欢的五岳令旗,不是更开心吗。”

    谢箐捂嘴‘啊’了一声,惊呼道:“你是说,他想要我当五岳盟主?!”

第78章 七 雌雄难分辨() 
谢箐可从来没想到当什么五岳盟主;就她那点本事她自己知道;根本不肯能扛起这样的大任;就算她真的当了五岳盟主;那也不过是借着独孤求败和风清扬的威名,狐假虎威罢了。

    因为江湖上传言;五月十五风清扬重出江湖要上嵩山;所以江湖上一些好奇心重;想要见识见识风清扬独孤九剑的武林人士;纷纷放下手边事物;马不停蹄的都赶着去了嵩山。

    独孤求败和谢箐从洛阳走到嵩山脚下时;正是五月十四;嵩山脚下的客栈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上嵩山看热闹的。

    其中有武林各门各派的人物;男的、女的、高的、矮的各式各样,还有出家的和尚;杀人的强盗,齐聚一堂;相谈甚欢;都为了一睹风清扬的风采。

    独孤求败不喜人多;谢箐也觉得乱糟糟的;他们两个准备在这里住下等着风清扬,但却不愿意跟这么多人混在一起;于是就开了间上房;让掌柜的把饭菜端到房间里里;讨个清净去了。

    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正巧有个喝醉酒的醉汉闯进房间里,谢箐还未开口,就见坐着的独孤求败轻飘飘的一挥袖,从他袖中发出的一股无形内力,就将那醉汉卷住,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然后他长袖一收,开的窗户就直接自动的关上了,简直和有法术一样。

    独孤求败的这项隔空操控内力的绝技,至今谢箐依然觉得很惊奇,忍不住攥着他的手掌,瞧了又瞧。

    当年在山谷里谢箐被狼群追赶,逃入独孤求败的房间,就见过他以弱冠年纪,躺在凉席上御剑。他人不动,只用内力操控利剑,就能将狼群斩杀,这是何等的厉害。

    谢箐跟独孤求败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总是在思考一些问题,她想着令狐冲,想着风清扬,她忽然觉得有些压力,作为剑魔传人,她似乎并不是最出色的那个。

    她一直在想,独孤九剑是纯剑宗招式,令狐冲没有内力时用独孤九剑与人比试,虽然总能出奇制胜,遇强则强,但他每一次比武都是拼命的打法,总是太过惊险,谢箐自认为没有令狐冲那种魄力,若非比武的时候身后有独孤求败撑腰,她出招时是不可能做到毫无顾虑的。

    倘若她与人比武时遇见内力高手,就像当初在华山她和欧阳锋比武时,若是让欧阳锋用出了蛤/蟆功,那内力极其霸道,就算她的剑招刺到,那她手中的宝剑也定然会被蛤/蟆功那高深的内力震断,到那时独孤九剑又怎么御敌。

    独孤求败对她说,当年他创这套剑法的时候,并没想当它是纯剑宗招式,只是想证明即使一个人没有内力也未必不能成为剑术高手,若是独孤九剑配合内力使出,那威力自然更强。

    而谢箐来这武侠世界这么长时间,最缺的就是内力,她的轻功是系统自带,无需内力支持,她的独孤九剑也和令狐冲一样,同样的纯招式剑法。

    她在想,要是再这一下去,不知下次再遇见欧阳锋,她还能不能胜了。

    所以,她想学学内力了。

    “可这内力要怎么学呢?”谢箐一想到这个,愁的连饭菜都吃不下了。

    独孤求败笑道:“这个好说,我传你二十年内力就是了。”

    谢箐赶忙拒绝道:“这可不行,你传我二十年内力,你自己就少二十年功力,我万万不能要。”

    独孤求败道:“难道你还跟我客气?”

    谢箐摇头说:“这不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

    谢箐想学内力就和当年她想练好独孤九剑一样的想法,就是想有资格做独孤大侠能回剑挡上一招的对手,并不是想连累独孤大侠耗费二十年的功力,何况独孤求败现在的情况,谢箐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他好不容易不用变回小奶雕一定费了很大的力气,万一他因为少这二十年功力再变回去,那才得不偿失呢!

    老贾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么纠结了,提醒说:“你不是得到九阴真经了吗,别说你会独孤九剑,就是你不会,单单练成这九阴真经,那你的内力自然就成了武林第一,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都不是对手。”

    “对啊!我把九阴真经给忘了!”谢箐恍然大悟,惊喜道。

    就在谢箐想把九阴真经拿出来的时候,刚刚被独孤求败丢出客栈的醉酒大汉已经醒了酒,他似乎是找了一帮人,在楼下吃饭的地方闹出了不少动静,然后提着刀剑噔噔噔的上了楼,一脚踹开了谢箐房间的门。

    只见这醉酒大汉穿了一身黑白相间的衣裳,手中拿着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身酒气,在他身后有一群人,都穿着普通老百姓穿的衣服,但手中拿着的武器却各不相同,有的拿着刀、有的拿着锤、还有的拿着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

    那大汉见到独孤求败,指着他,对身后的人说:“杨老大,就是他把我从窗户上扔下去的!”

    他指着那个叫老大的人,也穿了一身黑衣服,头上还带着帽子,身形魁梧,满脸虬髯,样貌极为雄健威武。

    只听他举剑指着独孤求败,先开口吼道:“你是哪门哪派,报上名来,竟然连老子的人也敢得罪!”

    他的声音雄厚有力,听起来极有男子气概。

    独孤求败淡淡道:“无门无派。”

    “放屁!”那叫杨老大的人呵斥一声,“但凡来嵩山看比武的哪个没门没派!”

    有店小二怕店里的客人起冲突,会闹事砸坏了客栈,跟着上来,颤颤巍巍的劝解:“各位客官,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只听他在楼梯上一句‘不要伤了和气’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想是遭遇了不测。

    谢箐脸色微变,拍桌子气道:“他得罪你了吗,你们为何要随意杀人!”

    那醉酒大汉呸了一口,骂道:“呸!臭娘们儿,杀人就杀人,还管什么得罪不得罪!”

    独孤求败眉头微皱,手指轻弹,手中茶杯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着醉酒大汉撞去,茶杯正巧撞到他的胸口上,茶杯未碎,杯中水滴溅了出来,那醉酒大汉却瞪大了眼睛,哐当一声直挺挺的仰面躺了地上,口吐白沫,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同时见独孤求败袖口一挥,那茶杯里溅出的水滴全都四散而去,吓得他身边一群人不自觉倒退了几步,不敢向前。

    姓杨的大汉气道:“敢动我神教中人,全都给我上,乱刀砍死他们!”

    他一生气,自称是神教中人,便暴露了他魔教的身份。

    他吼完,却不见身后人有动静,回头一瞧,发现所有人都瞪着眼睛,满脸惊恐,一动不动了,全都被人点了穴道。

    而他们的衣服胸口的地方,全都湿了一块。

    那姓杨的也是一个好汉子,他不仅没被吓住,反而拾起一把大刀,狠狠的朝着独孤求败砍去。

    独孤求败伸手一抬,手中一根长筷射了出去。

    就在同时,谢箐刚听见系统提示,只觉眼前一股冷风,似有一道极其细小的暗器,直冲她双眼射来。

    那暗器又轻又细却来的好快!

    她全无戒备,惊呼一声似是已躲闪不过去,恍然间睁眼,却见到了一根极其细小的绣花针就停在自己眼前。

    只差一点点,就要刺中她的眼睛了。

    独孤求败捏着那根绣花针,眼中逐渐燃起一股怒火。

    谢箐吓得退后了几步,双腿一软坐到床上,喘息着。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那叫杨老大的虬髯大汉,已被一根筷子插透胸腔,躺在地上,必死无疑了。

    在他的身边蹲着一个人,穿着一件粉红的衣衫,上身束腰下身却是裙摆,衣服样式似男似女,看起来非常刺眼,还带了一身脂粉气。

    他的脸上没有胡须,却擦了脂粉,显得皮肤白嫩,脸廓分明,竟是雌雄莫辨,十分妖艳。

    只见他用两个手指头从怀里掏出一方绿色的绸帕,手帕上绣了一团锦簇,轻轻盖在那杨老大的脸上,翘着兰花指,细长的手指摸着他的脸,脸上一副十分爱怜的表情,感叹道:“莲弟,你就这么死了,可惜,可惜了!”

    他说话的声音像捏着喉咙唱歌的花旦,有点嗲声嗲气,似女人的声调,声音却分明是个男人。

    绣花针,雌雄莫辨,武功极高,又是魔教中人。

    谢箐猜想,这肯定是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谢箐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方才受惊的心情还未平静下来,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万万没想到,听见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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