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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首席缠妻上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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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

    被子猛然一蒙,何晚纾就这么蜷缩在地上,乌龟式的躲避现实,咬着唇低低的*了一声,脑子忽的就蹦出昨晚昏暗走廊的一幕,脚趾都害羞的蜷缩起来,就让她这么睡过去,真没脸见人了!

    “晚晚。”

    “……”不见人,打死都不见人了!

    “何晚纾。”

    听出话里含着的笑,何晚纾若不是不方便,真想狠狠掐断罪魁祸首的脖子!

    轻叹,容承祐凤眼熠熠幽光,薄唇微勾,“干净的衣服搁在纸袋里,换好后出来吃早饭,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若不然,依着晚晚的性子,磨蹭一两个小时不无可能。

    深深看了眼地上的隆起,转身走出卧室,很有感触,醉酒的姑娘难伺候!

67大骗子,不许说了() 
很准时。

    容承祐神韵迷人的凤眼掠过惊艳的光,微微笑着招呼何晚纾过来坐下,抬手将白粥搁在她眼前,“清淡点比较好。”

    女人自己挑的衣服和男人挑的衣服穿在身上的视觉体验,谬以千里!

    手握着汤匙搅拌,何晚纾将米粒抿进嘴里,斟酌着话,嗓音娇细,“你挑衣服的眼光不错。”

    “你的尺码很好拿捏。”容承祐眼角眉梢都染上淡淡的笑,轻描淡写。

    “咳、咳咳……”

    何晚纾一阵猛咳,稍稍褪下晕红卷土重来,忙拍着胸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叫尺寸很好拿捏?

    悄然低眸打量,恰时却传来一阵低沉好听的轻笑,伴着灼热气息。“晚晚的身材于我而言,很不错。”

    将小笼包搁进她盘子里,容承祐堪堪坐回对面,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她,顿觉这早餐美好的令人心神荡漾。

    何晚纾眼光飘忽,不敢再问,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发生,怎么经他这一说,好像他们昨晚真做了什么似的?

    她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啥啥后身体的本能肯定会反应事实的。

    “我们什么都没做呀,容承祐你说话正经点儿好不好?”娇瞪了他一眼反驳,何晚纾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白粥,讶然这里面竟加了些许白糖,甜甜的味道蔓延在味蕾。

    正经?

    容承祐微挑眉,从容不迫,“谁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啪嗒--

    筷子掉落在桌上,何晚纾明眸仅仅映出容承祐渐渐逼近的镌逸容颜,比刚才热上许多的气息措手不及的袭击她,背脊抵住椅子,顿时动弹不得。

    “你……”

    长指搭上柔美的下颚,来来回回的轻抚着,容承祐邪肆轻笑,“否则我何以清楚的拿捏你的尺寸,嗯?”

    晚晚,你昨晚犯了大错,所以惩罚来了。

    几乎大半身子倾过来,炙热的唇贴近敏感的耳垂,声音越来越淡,“我知道了许多秘密,譬如软软的……”

    何晚纾脸红心跳的听着,红着脸低斥,“大骗子,不许说了。”

    容承祐这人真有把黑描成白的本事,绘声绘色的话让何晚纾脑中主意一闪,伸出手贴上他仅着单薄衬衫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个圈儿,见他眉心皱着嘶嘶瞅着冷气的样子,怒嗔,“容承祐,不许你在*我了。”

    捉住下狠手的小手,容承祐怕逗弄的过火憾然收手,视线落在她低头喝粥的窘迫模样,又觉得有些不甘心,遂漫不经心的道:“晚晚,什么*呐。”

    “昨晚让我……”备受折磨,容承祐转念换了词语,话中揶揄味道甚浓,“我们才到边缘性、行为的阶段,羞什么?”

    咚--

    容承祐侧身,凤眼看向落在地上的小笼包,仍旧微微笑的样子,晚晚,可是个经不起逗弄的姑娘……

    恰巧兜中手机的震动扰了俩人之间的*,容承祐掏出手机淡扫了眼号码,眉微皱,“有事么?”

    彼端,是忐忑不安的郑婷雅。

    “爷爷让我提醒你,过两天就是中秋了,要你抽空回家吃饭。”

    中秋?

    差点忘了,容承祐看了眼慢条斯理喝粥的何晚纾,咽下叹息,“知道了。”

    随即切断通讯,让郑婷雅呆坐在沙发上失落好一阵,干脆俐落,简明扼要,容哥你对抱持仰慕之心的女人都这样么?

68晚晚你是被我勾走魂儿了吗() 
……

    十点,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在车顶落下斑驳的、晃动的光影,容承祐依言送恼羞成怒的何姓姑娘回去休息,明明停在楼下十几分钟了,怎么看都没有离开的打算。

    “何小姐,明目张胆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容承祐手撑着头看她,瞧刚才请假的谎言说得溜溜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眸一瞪,何晚纾仍没从早晨这般那般的*中消气儿,没好气轻哼,“不都怪你么,我这一早上全浪费你身上了。”

    容承祐凤眸微闪,回了过去,“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何小姐你的假可能不会这么就请下,不是吗?”

    起码她们公司那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谄媚经理,看见他眼睛挺放光的,登时对晚晚就客气了起来。

    “多谢容总的一番假公济私。”何晚纾干笑两声,对容承祐的印象,早从霸道高冷总裁降至没脸没皮的坏蛋!

    捉过柔软的掌心轻捏,容承祐慨然接受,“何小姐客气。”

    社会上的关系就是这么现实,或许他让晚晚承受了某些不可讳言的同事之间的闲话,反之,以她的工作性质而言,他为她避了不少可能到来的职业麻烦。

    这姑娘没心眼儿惯了,哪想的了这么多?

    何晚纾不跟他闹,抽出柔嫩小手,“我走了。”

    “急什么,何小姐因我怠慢工作,我哪有不奉陪的道理?”容承祐不松手反笑,重重的捏了一下,“不请我上去坐坐?”

    钱、权、势就在那,眼前的何姓姑娘比较捉急。

    “季璃在啊。”

    何晚纾嗫嚅,拒绝的话让容承祐薄唇一勾,兴致来了,“她不是问题。”

    据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观察,那个名叫季璃,晚晚的小闺蜜,勾走了容珏心魂的明艳女人,眼睛挺尖的,怎么对他心里肯定会先拿捏好一番分寸。

    该有的礼貌和待遇,她应该清楚。

    “走,上楼。”

    何晚纾微愣的站在台阶上看他径自做了决定,绕过车前到她身侧,手臂揽上细腰的对她淡笑的男人,罢了,容承祐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寂寂的楼道,何晚纾手肘撞了下容承祐的腰,低斥,“别乱摸。”

    仗着空无一人,容承祐反倒蹬鼻子上脸贴近了些,改从身后抱着耍别扭的何姑娘,催促她开门,“晚晚你是被我勾走魂儿了吗,钥匙孔都对不准了。”

    后脚轻抬,精准踩中登徒子脚尖,何晚纾听见一声浅浅的闷哼,抿唇笑着推门而入,容承祐,欠虐!

    “小纾,你这是做什么?”

    怒气显露的嗓音让何晚纾一怔,讶然的明眸看向俊脸微青的秦旭翰,“小、小舅你怎么在这儿?”

    眼光一侧,落在若有所思看向他们的褚浩然,怎么俩人一起找上门了?

    “难得巧遇,两位摆出张冷脸似乎不太好。”容承祐处之泰然,不冷不淡的回了句。

69我们做什么,理所应当() 
秦旭翰悍然的怒气直指容承祐,冷喝,“外人不回避罢了,容总这么插手他人家事我倒头次见。”

    “……小舅,你别这么说他。”何晚纾回嘴,人家容承祐也没怎么样,小舅这么说话未免太重了。

    秦旭翰敛住怒气,“小纾,你过来。”

    他的话这丫头一句也听不进去,跟她说了几百上千次容承祐的不是,怎么偏偏又一头栽进容承祐怀里不回头了?

    “容承祐,你……”

    亲了下何晚纾额头,容承祐松开手臂,早在气势上胜人一筹,怒气滔滔和泰然自若,人的心理反应,他运用自如。

    “秦总,我们之间的……嗯,恩怨,私下谈谈就好,当着晚晚的面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你说呢?”

    相比较起来,坐在沙发上喝水的褚浩然沉得住气多了。

    冷哼,秦旭翰看了眼面有难色的何晚纾,“我怕我们家小纾被人骗了,容总这种心思难测的人,秦家可要不起。”

    把话挑明,秦家不答应他和何晚舒这段情!

    “小舅,你说话怎么这样啊。”何晚纾跺脚,小舅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怎么今天一句一句的刺人的。

    忍不住,秦旭翰对小外甥女动了火,“你闭嘴。”

    “你冷静点。”褚浩然指出事实。

    容承祐眼色微暗,逼人的冷光扫过秦旭翰,嘲讽一笑,“容家要的起晚晚这媳妇就行,再者我甘愿骗她一辈子怎么了?”

    一阵凉凉的轻笑,褚浩然斯文的脸上略含鄙弃,“这话说得太早,小纾还没冠上你容家的姓,始终是秦家未出阁的姑娘。”

    “彻夜不归,容总你不是那种和女人盖着棉被纯聊天的人,连她身体都不珍惜的人,何谈什么骗一辈子?”

    试探!

    容承祐料想他沉不住气了,凤眼轻抬止住了何晚纾欲解释的话,挑唇微笑,“我和晚晚之间的亲密,褚先生这么干涉太不妥当了,晚晚是我的人,我们做什么,理所应当。”

    既然心照不宣的不愿提及过往,让晚晚的大学近四年的记忆摁下消除键,他们就慢慢的,从头开始说。

    “那我就没资格了?”秦旭翰厉声,当着他面这么谈及小纾,容承祐,狂傲到了一个度!

    微冷的凤眸刺向他,容承祐一针见血的指责,“什么资格?晚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人格,二十六七的年纪还需要秦总指手画脚,告诉她什么路要走,什么路不走么?那么她以后是跟丈夫过日子或是跟你过日子?”

    “你!”秦旭翰骤然哑口无言,若反驳,必会牵扯出小纾的旧时记忆,到时反而更棘手,不可收拾了。

    何晚纾讶然,容承祐斩钉截铁的话让她心头一阵,突然觉得他能在a市莫辨的商界立足,似乎是理所当然了。

    斯文的神情一沉,褚浩然抿紧唇盯着容承祐微凛的镌逸脸孔,不可讳言,他的话将人逼进了死胡同里,说或不说都是麻烦!

    “小纾,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秦旭翰阴沉丢下句话,愤然离开。

    想到什么重要的点,褚浩然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小纾,过几天中秋你得随我们回b市一趟,安排好时间。”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缓解办法。

    闻言,容承祐凤眼冷光乍现,褚浩然,总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事儿,你不腻么?

70在你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之后() 
……

    宛若暴风雨过境般,何晚纾颓然叹气,落寞斜靠在沙发上,小舅什么时候成了牛脾气了?

    “晚晚……”

    骤然陷下一隅,容承祐倾身揽过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想说什么别藏着,说出来。”

    “容承祐,你和我小舅到底结了什么怨?不,应该说你们秦家有什么过节?”娇细的嗓音很低,哀愁的味道。

    她问过一次,却被他含糊其辞的代过去了,如今旧话重提,若不然这始终会是她心中的一道口子。

    抚着细臂的拇指一停,结怨,晚晚,这种怨恨,你要我怎么和你说清楚?

    “几年前一桩生意上的案子,我从秦旭翰手中夺了,本来他们正准备签约了。”原因,他哪怕杜撰也得给她。

    “你没说实话。”何晚纾捏紧他的衬衫扣子,执着的很“小舅的性格我清楚,他不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再者,我外公外婆对你,也并不是那么待见。”

    外公外婆把她当掌上明珠的疼着,她说什么都依着,她看上的人怎么见也不见一面就铁口否定不赞同,中间肯定有什么猫腻儿。

    凤眼轻闭,容承祐静默了好一会儿,低沉的嗓音道:“女人,我伤了秦旭翰最看重的女人。”

    他看得出来,秦旭翰对小纾是打心眼儿里的疼爱,因为知道了七年前的事情,才会这么霸道**的反对!

    可他依旧那句话,他不松手,一如经年。

    女人……

    何晚纾软馥的身子骤然僵硬,喉咙塞进了什么,静默不语的听他说。

    “年轻气盛的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我对那个人很过分,差点让她香消玉殒,即使愧疚了七年时间也抵消不了半分,秦旭翰,算是因爱生恨了。”

    七年前,他做了那么混蛋的事情是他的罪,时常会怕,会怕何晚纾有如那天午后满脸泪痕的控诉他转而离开,会怕有如最终的连雨水都无法冲刷干净的鲜红血渍提醒他,容承祐,何晚纾你抓不住了……

    深沉的凉意从脚底沿着血液钻入何晚纾脆弱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难以咽下,低眉顺眼的从他怀中退了出来,轻声问,“容承祐,你是不是喜欢小舅看重的那个女人?”

    “……对。”七年,也消褪不了。

    莫言以对,何晚纾盯着那张陷入沉思的脸孔,几个小时前斜斜勾着笑*她的男人,顿时陌生了许多。

    “那么我呢,容承祐,我和她……”

    何晚纾听见自己这样问,止不住的颤栗让她退缩似的走到窗户前,仓皇不安的看着静寂的林荫街道,倏然,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后背,容承祐抵住她的后颈亲吻着,清冷的嗓音含情,“晚晚,我心里有你。”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回答了,晚晚,我不能冒险提及可能会让你疑虑的大学期间记忆,在你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之后。

    “……”那么你心里也有那个人么?

    何晚纾转身埋进敞开的胸膛,嗅到熟悉的清冽须后水味,心下却悄然生了疑虑,容承祐,你说你心里有我,我信。

    但如今,在装了我的心里,可还有那个被小舅所看重,你所喜欢和愧疚着的女人的影子?

    这点,何晚纾不确定,却也开不了口去问。

71费心弥补生活的破碎点,谁都没错() 
乱!

    何晚纾低垂着头,拇指摩挲这杯沿,袅袅的热气让她眼中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女人的心很小,容承祐那番意念深深的话宛如无处不在的空气侵入到她的四肢百骸,细细碎碎的念头如雨后春笋的冒出来。

    季璃常殷殷教训她,女人要适可而止,否则最后遭罪了还是自己,何晚纾顿觉这句话精辟到可以列入字典了。

    话,问出来就覆水难收来了。

    “让下好么?”

    颇冷的嗓音传来,何晚纾从怔怔中抽神,复杂的视线落在靓丽的周心颖身上,抿唇退开,淡淡啜了口苦涩的咖啡。

    心下一凉,本来要打果汁的,怎么成咖啡了?

    蓦然,一道嘲讽的目光阴风阵阵的吹向她,何晚纾抬眸看向抵着墙而站的周心颖,脑中划过旖旎的画面,“有事么?”

    “……我知道你那天看见了。”撩了撩发,周心颖语气很淡,谈论天气般自然。

    窈窕有致的丽影逼近何晚纾,周心颖侧脸贴着她的耳朵,“别用那种蔑视的眼光看人,你不也攀上远博容的总么?我们别无二致,所以你看见什么就吞回肚子里烂死!”

    风光的背后不是肮脏就是**,她凭借自己的本钱博得名利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怪不了谁?

    费心弥补生活的破碎点,谁都没错!

    “你想多了。”

    何晚纾瞥了她一眼,一句比一句狠的话她当是做什么,原来是封嘴来了,将咖啡倒入水池,被子扔进垃圾篓,转身离开。

    容承祐让她脑子晕成浆糊,她哪分得出闲心思看她笑话?而且,她的笑话有那么好看么?

    周心颖站在原地,冷冷一笑,骤然捏紧纸杯,咖啡溢出烫了纤细的手指,有些人,不论怎么看,都刺眼得紧!

    真认为自己能清高的逃脱这个怪圈么,忆及私下里矢野一郎和小松广泽的谈笑,周鑫银抬手甩了甩手,冲洗干净,何晚纾你是单纯还是单蠢呢?

    “何小纾,我在你公司楼下露天咖啡厅,立刻、马上下来。”嗓音微弱而淡,几乎褪下了季璃身上呛辣难缠的本性,让何晚纾顿时心惊胆颤,冷意窜上脑门儿。

    难怪她早上回去没见到她?

    仓促提了包,何晚纾跟陈玲说了声就忙不迭赶下楼去,都怪她被容承祐傻了脑子,忘了季璃回一次季家出一回事儿。

    四点,阳光几近醉人的温暖,娇艳的小脸略染哀愁,季璃斜靠着窗失神盯着人流稀少的街道,宛若被吸干了灵魂。

    “小璃。”

    何晚纾放轻步子靠近,明眸落在身着纯白刺绣长衫的孱弱美人儿,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季璃昨晚铁了心的call她到ktv,借着酒劲儿疯唱了几个小时,料想低落的情绪也散得差不多了,谁知,她多想了。

    失焦的眼渐渐凝神,季璃苍白的瓜子脸散出淡笑,“小纾,我好惨对不对?”

72偏偏惹了俩个处于低谷期的女人() 
“……”秀眉微蹙,何晚纾抿唇盯着她强颜欢笑的脸,季璃好强的性子帮了她却也害了她,敛眉不经意瞥见领口的颈侧红痕,昨晚和容珏怕是有什么了。

    可依她的样子看,双宿双飞的结局仅仅一场空!

    绕过桌子抱住季璃微颤的身子,何晚纾轻拍着她的背,低喃,“你想要我做什么?”

    住了这么些年,季璃什么性格她清楚,她能坐在这里绝非让她安慰的,至于她和容珏昨晚的事情,最紧的跟蚌壳似的,她不想谁也套不出来。

    不沾血色的柔唇微扬,季璃转而头抵着何晚纾的肩,颓靡的嗓音很低,“……帮我找个清净的地儿,躲开容珏。”

    今早她将容珏气的鼻子冒烟,恨不得掐死她,可那面善心思却百转的茬儿,回过神后肯定会找她逼问清楚,在容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她能想到的也只有晚晚了。

    “好。”

    何晚纾不假思索,一肚子疑问生生咽了回去,本质上她和季璃比起,她又好的了多少?容承祐口中的那个女人,堪比褚浩然这根刺儿,倏的扎入心底!

    “何、何晚纾?”

    迟疑的娇柔嗓音响起,何晚纾讶然抬眸盯着眼前准确叫出她名字的绰约女人,疑惑的光一闪而逝,脑海中骤然模模糊糊掠过张相同的面孔,攒紧的秀眉始终无法松开。

    一阵清脆的轻笑,许霜似是怒嗔,“怎么你跟容承祐一样的贵人多忘事儿,昨晚ktv才偶遇过的。”状似想起什么,抱歉的点头,“忘了当时你醉的迷糊,可能没怎么看清,不过故人的脸蛋,真有这么难记起吗?”

    故人?

    何晚纾脑中钝钝的疼,心中疑窦骤生,会是她消失四年的记忆中的故人吗?眼前的女人精致悦目,可话中隐隐听得到一抹冷冷的讽刺意味,当下何晚纾选择了沉默。

    “我们的私人时间不希望他人打扰,这位不请自来的小姐……请便。”季璃说话仍旧带刺儿,凭她话中提到的容承祐时掩藏不住的欣喜,能安什么好心?

    许霜僵硬干笑两声,没料到如此了当的拒绝,“我以为我们可以好好坐下叙旧一番的。”

    她想好好聊下和容承祐多年前的……露水姻缘呢,从昨晚见到大学让她魂牵梦萦多时的镌逸脸孔,她的心便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了。

    “滚,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纤细的手指摸上咖啡杯耳,眼中冷光一闪,大有准备让她泪洒当场的冲动!

    明摆含着挑衅意味,何晚纾冷瞪了她一眼,叙旧就是这么叙的?念及她话中提及的容承祐,心下更是烦闷,“一杯咖啡洒在身上可比两杯咖啡的感觉好点,你选哪个?”

    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俩个处于低谷期的女人?

    一牵扯容承祐,幽然的话语宛若开闸的洪水一泻而下,冲散了她所有清醒的理智,她勉强压下的情绪,被这位故人硬生生挑起了!

    “你们可真会开玩笑……”许霜讶异多年后见到这样面孔的何晚纾,除了记忆中被容承祐惯得骄纵任性,多添了一分冷气,和身侧的女人一搭一合的令人一如既往的心生厌恶!

    “叙旧改天,不好意思打扰了。”

    a市就这么大,容承祐和何晚舒……遇见的机会很多,很多。

73女人心,哪里是好懂的() 
……

    夜晚迷离,潜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泛着冷意。

    最近父亲老毛病犯了,于情于理他都该回来陪陪老人家,如果没有容正源的狠心,几桶冰水跟棍子伺候,他遭的罪可就不止一点了。

    手握凉水坐在灯光昏暗的客厅,容承祐凤眼划过幽深难解的光,对何晚纾,他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好?

    于是别无他法说出了那番话,深知可能会让敏感的她落下心结。

    “小叔叔,你回来了。”

    微怔,容承祐分了神看见提着一瓶酒缓缓步下楼梯的容珏,“不怕二哥削你一顿?”

    “随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容珏失落的看了他一眼,“要来一杯么?”

    他终于知道小叔叔当初为什么抱着酒瓶猛灌了,或许他该把这瓶红酒扔了换一够呛够辣白酒?

    s、hit!

    容珏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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