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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首席缠妻上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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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后退两步,容承祐心下又是一阵懊恼,将她拽入怀里,小心不碰到她脊背的淤青,“不脱衣服,怎么帮你擦身子?”
乌黑的淤青,碰下都疼,还敢放她独自洗浴?
一手褪下她的针织衫,容承祐箍住她缩了又缩的腰,手摸到裙子隐藏的拉链,骤然扯下!
手臂微松,雪纺长裙随即下滑到腰间,何晚纾惊慌的抬头看他,“我、我自己……”
眸色微暗,容承祐松开她,轻靠着微掩的门,凤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难安的她。
双手抱着胸前,何晚纾好不自在,脸上微红,他怎么不走啊?
“你、你出去,我自己来。”艰难的吐出话,何晚纾涌上浓浓的羞愧,紧迫的视线,半、裸的身体……
她怎么把自己推入了这么窘迫的境地?
换了换姿势,容承祐稍微撇开眼,“我得帮你擦身子,你受伤了不方便。”
灯光下曼妙的娇躯泛着莹莹光泽,换了谁能扛得住?
隐忍的怒气和强压下的渴望,顿时让容承祐身心都疼了起来,连忙暗地深吸了好几口气。
“……”难道真要当他的面宽衣解带?
“或者你选择让我来?”
直起身子,容承祐倾身过来摁住她的肩膀,利索的大手一扯,半蹲在她面前,嗓音紧绷,“脚出来。”
他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容承祐呼出的气息灼热,将她裙子搁在一旁,探手试了下水温,浸湿了柔软的毛巾。
“如果不小心碰到淤青了,就说出来。”
太清楚她能忍的性子,容承祐深吸口气,顺着背脊的线擦拭,小心绕过那片淤青,却仍不可避免的轻蹭到周围。
何晚纾登时退了一步,轻吭了声。
凤眸微缩,容承祐伸手揽过她的身子,手臂稍微向下搁在她的腰、臀处,逼近的脸庞带来炙热撩人的气息。
“晚晚,都那么多次了,害羞什么?”
99你说回不去就回不去了么()
……
微黄的灯光落在泛着莹莹光泽的细肩,半遮半掩的清纯模样很是撩人心弦,在腰、臀处缓慢摩挲的长指令何晚纾不由瑟缩,呐呐的低着头,轻咬粉唇。
“容承祐,松手……”艰难的出声,何晚纾推拒着,他这神情代表什么,她很清楚。
薄唇轻勾,容承祐微眯的凤眼染上旖旎的幽光,手指勾画着,“你知道的,我怎么可以松手?”
死死拽住你都要逃,怎么敢松手?
“晚晚,我已经按捺了七年了……”轻喃,容承祐轻啃着细肩,死死箍住她的后腰!
晚晚,当我回过头知晓一切却再也找不到你时,当我一路寻着秦家的错误线索在日本翻江倒海的寻找,你却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安然度日?
“……你和褚浩然的事情,我不追究,你也别想,嗯?”不断给她洗脑,容承祐炙热的唇带着颤栗一路延伸到平坦的肚腹。
不想?
何晚纾抵住体内流窜的一阵又一阵的情潮,纤细的手指骤然捏紧,容承祐,我怎么能不想呢?
我脑中不断幻化出的画面生生折磨着我,你要我怎么坦然的面对你的*爱?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过多的话不过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罢了。
“对、对不起……”
趁他不备,何晚纾骤然推开倾靠着她的身体,抽了条浴巾,容承祐一着不慎,眼睁睁看她开门仓皇的跑了出去,沾满水珠的手顿时成拳!
凤眸冷冷的光宛若最冰冷的月华,刺得人脊背生寒。
所有人,都在逼他……
颓然坐下地上,容承祐冷峻的脸孔森人的紧,薄唇抿成一条菲薄的直线,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下手!
二十分钟后——
“晚晚,开门。”
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容承祐尽量敛下心底怒气,轻叩了下书房的门,大晚上了闹什么脾气?
“……”
静候三分钟,容承祐彻底失去耐性,转而找出钥匙开门,深沉的凤眸盯着紧抵着书柜而站的何晚纾,掠过愠怒的光!
“晚晚,过来……”他给她机会,晚晚,你总是真的不乖,才让褚浩然有机可乘?
咬着唇,何晚纾揪紧身上的浴巾,脚跟抵住书柜,“我、我……”
“我不会碰你,跟我回卧室就行。”伸出手,容承祐耐性即将告罄,这件事情,他会很好的解决。
褚浩然,只怪你太不识相!
迟疑几步,何晚纾明眸轻眨,将手放入他的掌中,沉默的由他拉着离开,最起码,给她点时间好不好?
灯灭,何晚纾躺在一侧盯着他宽厚的背影,探出的手呐呐的收回钻进薄被,蜷缩成一团。
心底,凉薄蔓延。
凌晨四点——
熟悉的黑暗笼罩着,容承祐悄然下*,转而走去书房,阴沉着脸打通电话。
“查到了吗?”
“啧,你挑这时间点来电话做什么,我这才睡下……”
刺激,绝对的刺激!
容承祐捏紧手机,凤眼微冷,咬牙切齿的低喊,“名岚!”
如果他人在日本,非得好好打烂他那张笑的过分灿烂的脸不可!
“动作最近挺频繁的,你这次可真为了美人儿摊上事儿了,这局你早就一脚踩进去了……”
“……”
“过两天我会到a市。”
结束通话,容承祐思衬良久,冷嗤了声,褚浩然,原来你就是这么爱晚晚的?
想起最近种种的局,容承祐真觉得今晚给褚浩然的那几拳太轻了!
卧室里,何晚纾仍旧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小脸深埋进被褥里,轻叹一声,摸黑*。
长臂将人揽在怀里,隔开她背上的伤口,晚晚,你怎么这么倔呢?
……
一通紧急电话,将何晚纾叫回秦家!
被容承祐挑起的心尚未搁下,面对秦逸一通严肃逼人的话,顿时六神无主,心口剧烈的蹦蹦直跳!
不可置信、愠怒的目光落在直至站在一旁的褚浩然,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小纾,浩然都把事情跟我们说了。”
他一直以为浩然对小纾不放手的原因仅仅因为舍不下,谁知中间还参杂了这一层关系……
秦旭翰正想说什么,随即又沉默下去,视线在小外甥女微白的小脸和褚浩然斯文的脸孔间徘徊,他一直以为跟浩然在一起就是为小纾好,可如今他的心却摇摆起来,七年前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的……单纯?
“外公,他跟你们说什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何晚纾抿唇,心底一股刺骨的寒,冷不丁一记回马枪,浩然哥你想做什么?
想起昨晚容承祐的话,揪住裙摆的手指一紧,死磕否认到底,那段记忆她的空白的,谁也不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纾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为了你和浩然好,你们就趁快挑个好日子把事情……”
“外婆,我和他不可能!”
斩钉截铁,何晚纾连叫人都免了,实在想不到呵护了她那么多年的邻家哥哥竟不顾她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可恶的事情!
难道,做不成*就只能做仇人了?
游移的明眸落在褚浩然身上,何晚纾逐渐逼近,“我们之间在我十七岁那年暑假就画下句号,这么穷追不舍到底……”
“小纾!”秦逸低斥,不论怎么说是他们秦家对不住浩然这孩子,小纾这话有点过分了。
倔强的抿唇,何晚纾浑身紧绷,侧过身不看他们。
“浩然,你听外公说……”
轻摇头,始终不说话的褚浩然抬眸,嗓音温润,“外公,小纾对我什么心思我清楚,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
“小纾,纵然是次意外,可我无法坐视不管。”这时他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小纾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我呢?
“……闭嘴!”何晚纾怒斥,气得颤抖,掩去即将滑落的泪珠,讽笑,“我已经忘了那几年,你为什么就非得将它提出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呢?”
“你明知道我跟容承祐好的事情,却非得这么做……”弄到现在,之要容承祐稍微碰她,脑袋就会不停幻化出背叛的画面。
对,是背叛!
照时间推算,那时候她应该和容承祐在交往。
“你怎么不肯放过我呢,我们回不去,回不去了……”跌落地上,何晚纾双手捧着脸,啜泣隐忍着。
她这两天已经被折磨的够了,怎么还得再给她一刀?
褚浩然身体僵硬,暗暗收紧拳头,小纾,你说回不去就回不去了么?可我真不能放了你,不能!
轻叹,秦旭翰起身将小外甥女抱在怀里轻拍,“小纾,小舅带你上去休息。”
他得好好查查七年前的事情,浩然,似乎并不如他所讲的那么单纯……
本来就疼小外甥女,见她哭得这么不可自已,秦旭翰随即打横抱起何晚纾上楼,轻哄着,“小纾,这件事情小舅会好好处理,你只要好好休息。”
深吸口气,秦旭看这段日子也看的清,小纾这心净是围着容承祐打转了,他甚至有过大胆猜测过,七年前的俩人分手是不是浩然搞了什么猫腻儿出来?
“小舅,我、我是真爱容承祐的,可、可是……”揪住他的袖子,何晚纾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心口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只想和容承祐好好的,可接踵而来的过往将她打得措手不及,甚至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容承祐才好?
拍着她的肩,秦旭翰眉头皱紧,“好,小舅知道,你瞧瞧最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他想让小纾过得舒服点,为她打理好一辈子的幸福,可最近他总隐约觉得,自己前阵子做的事情让小纾怪难受的……
亲眼见何晚纾躲在被窝里,秦旭翰调了调空调的温度,转身走了出去,寻到一隅清净的角落。
掏出手机摩挲了良久,的确该好好谈谈了,低眸拨了通电话。
“有时间跟我聊聊关于小纾和你的过去。”微顿,秦旭翰眺望着远处的景致,声音严肃。
“别说你和小纾的过去我参与不了,小纾是我们秦家的宝贝,你们的事情我得了解清楚,否则……”
“……时间地点你定,我会去!”
叮——
电话挂断,秦旭翰将手机收进裤兜,轻叹了口气,他们小纾,怎么就安宁不了呢?
100痛苦和死,他宁愿选择前者()
……
隐蔽的雅间弥漫着淡淡茶香,秦旭翰怡然品着清茶,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有余。
喀——
“容先生,请。”
抬眼,秦旭翰搁下茶杯,似笑非笑的打量他,“你这次倒来的得晚了。”
“……有事情耽搁了。”施施然坐下,容承祐眉宇间难言倦态,修长好看的手指搁在交叠的双腿上。
跟晚晚纠缠*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又赶到医院疲于应付强颜欢笑的爸爸……人的心不是铜筋铁骨,会累的。
不以为意,秦旭翰抚摸着茶杯杯壁,轻笑,“如此,我便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早上小纾泪雨带花的模样还在眼前流连,做小舅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对上容承祐坦然的凤眸,秦旭翰先发制人,“七年前的事情我给你机会解释,为什么小纾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在逍遥享乐?”
他亲眼所见,容承祐斜靠在墙,任由妖艳的女子上下其手,好不火热!
若非浩然强行拦住他,他会上去给这薄情的男人一拳!
“逍遥享乐?”冷嗤,容承祐玩味的咀嚼这几个字眼,凤眸寒光湛湛,“眼见的,一定为实么?”
你听好,小纾被你害死了!害死了!
魔咒的低吼在耳边回响,容承祐膝上的尾指轻颤了下,冷峻的神情微有波动,“褚浩然当初做了什么事情你们秦家清楚么?如果不是他骤然回来,我和晚晚会在毕业后立即结婚!”
甚至,他早已秘密的挑选好了戒指,毕业典礼时就求婚,谁知……
褚浩然躲在国外的这些年,到底是为了逃避青涩的爱恋亦或是沉淀自己内心的浓重罪恶?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微怔,秦旭翰心理倏然一凉,不知如何是好了,旋即沉声道:“继续。”
“借着陈芝麻烂谷子的爱情三番五次约晚晚出去让我误会,想方设法下药侮辱晚晚,捏造事实……”凤眼冰冷,容承祐将他冷凝的神情收入眼底。
“七年前的事情过去了我不想多提,毕竟对晚晚是二次伤害,可是褚浩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搅乱我们的情感……事先告诉你,对他,我必须下手!”
就像人体的癌细胞,如果不切除就会肆无忌惮的侵蚀你的每一寸新鲜细胞,褚浩然,这根刺儿他得拔了!
“把话说清楚……”
秦旭翰捏住茶杯的手指紧绷泛起青筋,不是他偏向于相信容承祐的话,而是……想要清早在秦家投下一颗炸弹的褚浩然,心底摇摆的更加剧烈!
到底,真相是什么?
一阵凉薄的轻笑,容承祐换了换腿,凤眼凛冽,“局,一个褚浩然精心设计的局。”
捏紧拳,容承祐 到现在都在痛恨自己的无知、幼稚!
被嫉妒操控了心智,年轻气盛经不起一点刺激……冷峻的脸孔掩去不堪,容承祐微低着头,缓解蓦然烦躁的情绪。
“……你的意思是,浩然设局导致你们分手?”皱眉,秦旭翰端起茶了口,愈听,心里越发的冰冷。
“分手?”
嗤笑,容承祐抬起的凤眸危险眯起,“你去问问褚浩然,晚晚七年前的车祸和他有没有关系?”
他是直接原因!
深陷于褚浩然和晚晚过去青涩爱恋,被折磨的心神难安的他看见*过后熟睡的娇人儿,一番冷嘲热讽下,他所有的敏感神经顿时尖锐的起来!
他不否认他七年前做错了事情,如果那天他能在稍微冷静那么一点,将晚晚挡在屋里,可能,她就不会仓惶跑出去了……
但,也只是如果,七年的时间,磨掉了年少轻狂的棱角,褚浩然轻敌的过火!
砰——
秦旭翰骤然放下茶杯,茶水溅上桌面,眼神冷冷的,“解决我两个疑点,第一小纾有没有和浩然上、*?第二,小纾出车祸前,你对她做了什么?”
“……”
沉默,容承祐看向他阴沉的脸,咽下喉间的苦涩,“你的第一个疑点我不予以回答,这是褚浩然做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对于七年前我看见的绯色画面,我会将它埋进不见底的深渊!”
痛苦和死,他宁愿选择前者。
抿唇,秦旭翰捏紧茶杯,容承祐的话,的确让他心底波涛汹涌了起来!
“第二……”沉沉的叹气,容承祐抬手撑着微疼的额头,嗓音消沉低哑,“我承认,我用了最幼稚的方法报复她的不忠,难道就因为一场激烈的争吵就投入褚浩然的怀抱?”
“说重点!”顾左右而言他的话,免了。
心脏被人捏住,容承祐闭眼,“就如褚浩然说的,我带其他女人回公寓,在晚晚面前上演了一场相似的戏码!”
要痛,要受折磨,那就俩个人一起好了!
这是他当初心中抱持的最尖锐的想法,恨不得将他身上所有的痛苦全部传入她心里,要她知道,晚晚,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么?
“容承祐!”
难怪,他怕小纾恢复记忆了。
秦旭翰蓦地站起,双拳捏紧,想到七年前医院里数进手术室抢救的小纾,恨不得宰了他!
年轻?
年轻就能肆意妄为的伤害心尖上的人?年轻就能那么糟蹋他们小纾了?
荒唐!
“……我不会放过晚晚,无论你们同意与否。”搁下话,容承祐起身准备离开。
七年前的事情在谁心里都是一条疤痕,此人眼睛!
“那个女人,是叫许霜么?”
蓦然,秦旭翰脑中蹦出那个在林慕白酒吧见到的绰约女子,知晓他身份后眉眼间的诧异以及诡异的低笑。
“原来,你是何晚纾的小舅啊……你好,我叫许霜,以后应该会再见的。”
再见?
许霜似乎料到了他可能会有的动作,一言一语中透露出讽刺!
轻点头,容承祐纵然讶异他会知道,抿了抿唇,“……只是一场戏而已,我没碰她。”
但当时凌乱的画面,足以让晚晚误会。
轻哼了声,秦旭翰冷瞪他一眼径直离开,如今,他和浩然的话,他都不信!
伤害了小纾的男人,有什么资格义正词严的要秦家把小纾交给他?无论褚浩然或他。
他只相信,他所调查到的。
……
容承祐没料到她会出现在医院!
凤眸掠过讶然的神色,站在微掩的门前止步,熟悉的娇细嗓音清晰入耳。
“只要您别嫌我聒噪,我就厚着脸皮经常来陪您。”
“……呵呵,你看这说的,难得你舍弃了阿祐来陪我,老头子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接过何晚纾切好的苹果,容正源面色苍白,平添丝丝老意,倒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有心来看他,登时心里一阵欣慰。
他看得清楚,阿祐对人姑娘心思放得太多,这婚事是迟早的事情,他甚至想过,等他身体好一些亲自登门拜访!
至于婷雅那丫头,哎……听说准备去美国姨妈那里住一段时间,换个环境缓缓也好。
叩叩——
轻敲门,容承祐按捺不住推门而入,淡淡笑,盯着何晚纾微低着头的娴静模样,“爸。”
“阿祐来了啊……”
容正源一眼看出俩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晚晚陪了我聊了这么久,肯定肚子饿了,阿祐你带她出去走走顺便用餐。”
生死这种事情他看得开,就怕连累的家里人为他忧着心不得安宁,阿祐这阵子的疲惫他看见了却不知道怎么说,面冷心善的孩子最让人揪心。
晚晚说不定能让他宽心一点。
“我才刚来,爸。”无奈,容承祐失笑,眼前这张褶皱苍白的脸能不担忧么?
那么活生生的人,忍受一次一次化疗的痛苦折磨,营养跟得上反而越发消瘦,二嫂为犯愁连觉都睡不好。
挥挥手,容正源将垫高的枕头放平,略微不耐,“……我有点困了,阿祐你在我这老头子身上耗费什么时间。”
看得出晚晚是个好孩子,他只希望他走后能有人好好照顾阿祐,几个儿子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倔强有死心眼儿的小子了。
微侧头,容承祐抵唇轻咳了两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晚晚,走吧。”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下七年前的错误?等待,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附属的花园正苍翠浓郁,亭子柱上教缠着细碎的紫色小花,容承祐紧了紧何晚纾一直急于甩开的小手。
蓦然转身,长臂旋即将人扯进怀里扣住,长指勾起她柔美的下颚,凤眼灼灼。
“晚晚,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101我等你来找我()
……
铺着鎏金红地毯的走廊吸去行进的脚步声,恭敬的管家轻推开门,微弯下身,“褚先生,请。”
夫人这次秘密前来a市,特地派人去请眼前这位先生,可见其身份关系不一般。
轻点头,褚浩然沉了沉脸色,信步走入,唇始终抿着,小松美子这么鬼鬼祟祟的见他究竟为什么?
“褚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
小松美子轻击掌,唇角泛着优雅却透着阴冷的微笑,一双经过勾画的精明眼睛掠过一抹寒光!
身侧,站着脸蛋微冷的许霜,见他出现,悄然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人、性就是这么的自私。
估计褚浩然都被得不到的痛苦何晚纾折磨的心力交瘁了!
靠着墙壁,褚浩然她对仍没多大好感,颇为不耐,“特地派人找我,有什么话要说?”
“褚先生一向都这么直接么?”轻笑,小松美子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撩了撩发。
他来了。
来了,就代表他会接受她所提出的交易!
“……”不语,褚浩然瞥了她一眼,搭理的意愿不高。
外公外婆是有意挑个好日子让他和小纾先订婚,可奈何小纾这几天抗拒的厉害,始终端着张冷脸谁也不搭理,保持沉默,说的急了就消失不见人,电话什么全部关机!
仅仅发条短信抱平安,谁拿她都没办法?
“看你这模样很烦恼呢。”状似无意提起,小松美子注视着他脸上细致的神情,“怎么,提前暴露自己的野心引起何晚纾反弹了?”
捏拳,褚浩然厌恶她这样试探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适时给你提出意见,如果你听我的,我可以保证你抱得美人归。”
祸害男人的只有两件事情,要么女人要么权势!而眼前的褚浩然,显然属于前者。
“呵……”褚浩然讽笑,话语凉薄,“听你的?笑话!”
他怎么也不至于沦为他人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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