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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歌之叫我女王大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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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歌见她喜上眉梢的模样,打趣道:“俊俏到小芽动心了?”

    “不是啦!于姐姐!”

    小芽连忙摆手,满脸认真的否认并解释道:“只是小芽之前接待过那位公子,他来的次数极少,却长的如女人一般漂亮,所以小芽记得很清楚。”

    还有那日那个脸上有疤的人……呼!另一个吓人的男人她还是不要告诉于姐姐了,于姐姐还未完全康复,平白的让她不舒服。

    长的像女人?

    于歌不知怎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个在皮老五府上被她误认为是男宠的男人,那个可能拿着她玉佩的男人!

    “那人是否有一双桃花眼?”

    “薄唇?”

    “眉尾有一颗小小的痣?”

    小芽惊讶的看着于歌,嘴巴大张着,若是伊若雪看见了,定要斥她几句!

    “于姐姐,你怎么知道!”那公子眉尾的痣,她可是看了他好多次才发现呢!

    果然是他!

    于歌突然一阵心潮澎湃,她原本只是想随口问一句,没有报什么希望却没想到!

    之前还苦于茫茫人海如何寻找,现在竟然有了这人的线索!那代表着她身份的玉佩,她终于能找回来了!

    “小芽,你可知这人是什么身份?”

    于姐姐有问,小芽必答。

    “那公子打赏时听周围的人叫好了一声‘王爷豪气!’,也许……啊!那公子竟然是王爷吗!”

    “小芽……”

    于歌无奈扶头,她才是应该惊讶的那一个好吗?

    不过想起之前那块蟒龙玉佩,她也猜到他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想到竟然是王爷!

    大周的王爷?

    宁王、裕王、安王,男宠……你到底是哪位呢?

    与此同时,于歌口中的男宠,那个俊美的王爷——安以陌,亦在探究手中的玉佩,那个麒麟暖玉。

    “你说,找到了那个小家伙?其他两个男女不见踪影?”

    今日难得的好天气,裕王府内,安以陌一身便服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听何在禀报之前所交代给殷羽找人之事。

    何在恭道:“是,主子。殷羽是这般回复的。那男子查到是往明州去了,只是那女子,明明没有出城的迹象却不见踪影了,应该是有高手特意隐藏了她的踪影。”

    “那小家伙呢?”

    安以陌还记得,那女子为了那个小家伙挡了一刀,既然是如此重视的人,找到他应该可以顺藤摸瓜。

    “那少年偶尔出入城外的陈记医舍,不过跟那那里的大夫关系应该并不是很好。”何在一边禀报一边想起殷羽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那大夫与那小子一定不对付!明明面对面,一个像是看死人,一个像是死人在看人。哈哈,有趣有趣!”

    只是这样的原话,何在可没打算直接报给自家主子。

    “让殷羽盯着那小家伙,陈记那里不用看了。”

    何在疑惑:“可是主子,那里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安以陌眼尾一挑,笑道:“那陈记医舍是徐狐狸当初以百姓之名设的,必然跟他脱不了关系,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去湘悦楼盯着不是更好?”

    何在恍然大悟!

    虽然少有人知道,但他们王爷可是清楚,这湘悦楼前任老板就是徐大学士徐子源!

    “何在。”

    “是!”

    安以陌站起身,看着湛蓝的天吩咐道:“进宫。”

第41章 入宫() 
建了王爷府的皇子,宫里是没有住所的,若是想留宿宫中便只有住在生母或养母的妃嫔处。哪怕连仅仅十一岁的七皇子安王爷,虽得了皇帝的旨意可随时留宿宫中,但其实大部分时间也还是会住在自己的王府中。

    而安以陌,自建府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宿过宫中。

    “给裕王殿下请安。”

    文德殿外,一个身材中庸、面色沉稳的太监正安静等待着,这人正是皇帝身边伺候的总管太监王恩。

    远远的看见安以陌的影子,王恩便快步上前躬身行礼。

    安以陌回以一笑,虚扶了一手:“王公公,父皇可在?”

    王恩盯着安以陌的脚尖带笑回道:“刚刚贵妃娘娘差人来请皇上去品刚进贡来的香栾,皇上让奴才在此候着,说您若是到了就直接去永轩宫找他。”

    魏贵妃的永轩宫?

    “不知七弟可在?”

    安以陌随着引道的王恩不紧不慢的走着,王恩脚步不大,但刚刚好保持着快安以陌半脚的速度,在他左侧身前略微躬着身子走着。

    “回王爷,安王爷听说今日是在永轩宫用了午膳的,但现如今还在不在永轩宫奴才就不清楚了。”

    “既然如此,劳烦王公公差人与我那在宫门等着的奴才说一声,将府中那把画着九鱼图的扇子取来。”

    “王爷客气,奴才一会便吩咐人去。”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永轩宫外,还未入门便听见一个女人的娇笑声隐隐传来。

    王恩请安以陌稍等片刻,招来一个小太监在安以陌身边伺候着,自己碎步快走去禀报。不消片刻,便见王恩又返回来恭声道:“裕王爷,请随奴才见驾。”

    两人步入进了永轩宫,就是硕大的一个院子,与其他宫殿不同,永轩宫的正殿及左右两个偏殿并没有隔墙只因此处只有一位主子。

    安以陌望去,入眼便是一片桃林,魏贵妃喜桃花,宫中皆知。

    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男子正拥着一个华衣女子,女子一头青丝盘起,头戴金丝镶玉的桃花簪,一身水青色的锦丝祥云纹路的衫裙,身姿婀娜,全然如少女一般依偎在男子怀中。仅仅是远处看一眼,便觉得她娟丽娇艳又端庄曼妙。

    只是这女子仿佛看不见别人,一双水一般的眸子,像是长在了男子身上一般,交谈间一直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直至安以陌已经随王恩行近站住,男子才从女子有些移动的眼神中看出异样。

    安以陌垂首待立,男人缓缓转身。一双深邃的眼睛平淡的像一潭死湖,高鼻薄唇,与安以陌有四份相似,只是少了安以陌的妩媚多了一分阴柔以及一份帝王的雍容高华。

    这幅容颜,安以陌看了快二十年,然,他是父也是君,他虽是子亦是臣。

    臣不可直视君首,不然便视为不敬。父子之前,君臣为先。

    “儿臣给父皇请安。”身子微转,又道:“见过贵妃娘娘。”

    “嗯。”

    “裕王爷安好。”

    待魏贵妃回了礼,当今大周的皇帝安承意开口。

    “坐吧。”

    “谢父皇。”

    王恩早已招了小太监备着,皇上一开口,立马六个小太监搬了三张扶椅过来。

    安承意早已放开拥着魏贵妃的手臂,三人坐在已无桃花的桃花树下,微风徐徐,带着寒意。

    “老钱庄的截银案,你查了这些日子就给朕这么一个结果?”

    安承意声音平静,脸上平淡看不出什么表情。然而这样一句寻常的问话,原本就只有半边屁股挨着椅子的安以陌立即起身跪拜告罪:“儿臣无能!请父皇责罚!”

    安以陌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阴沉,他原本以为,父皇不会当着后宫妃嫔的面谈政事!

    “你能找回来部分银子,倒也将功赎罪了。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话音一落,安以陌顿时感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起身谢恩后,安以陌脸色还带着些惶恐,眼神有些飘忽。这些安承意都看在眼里,眼神一松宽慰道:“陌儿,既然朕说了到此为止,就不会在追究此事了。”

    “谢父皇宽恕!”安以陌起身再次拜谢才仿佛松了一口气般,端坐回去。

    悄然看了一眼魏贵妃,安以陌又道:“父皇,不知七弟可在?儿臣已让人将府中的那柄七弟一直喜欢的九鱼图扇取来,七弟生辰马上就到了,儿臣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此扇若是能得了七弟欢喜,也是幸事。”

    此时,一直端坐咸口的魏贵妃才掩口轻笑一声:“王爷晚了几步,今日这小子在宫中用完午膳便急忙赶回府了,也不知做什么去了。不过,嵘儿都十二岁了,竟然还这般贪着自个皇兄的东西,劳王爷惦记着,嵘儿定然欢喜。”

    “前朝王启煜那把九鱼扇?你到是舍得。确实,再有十几日便是你七弟生辰了,难得你还记得。”安承意看着眼前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与那个女人更像的儿子,想起这些年对他的忽略,态度顿时温和了几分。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王恩,将益州进贡的香栾拿几个去裕王府。这果子芳香浓郁的很,你也尝尝。”

    魏贵妃不等安以陌谢恩,突然有些踌躇道“皇上,臣妾想请旨,鱼儿今年的生辰是否在裕王府置办?”

    安承意哈哈一笑道:“办生辰自然是依着嵘儿喜欢,这有何需要请旨的?”话落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犀利:“既然嵘儿已经立府,以后便都在他自己府中办吧,魏相作为嵘儿的祖父也该一同去他府上同庆。”

    魏贵妃闻言一喜,连忙娇声谢恩。

    原本被打断的安以陌,此时却并不见尴尬,只当已经谢过恩了,也不再重提反而道:“启禀父皇,儿臣听闻湘悦楼新出一舞姬艳绝宜都,那舞姿更是新鲜。既然七弟生辰在府中置办,不如请来热闹一番?”

    “听闻?”安承意笑的颇有深意:“怕是自己亲眼所见吧?你这小子!好,既然如此,那便叫来热闹一番,这事便交给陌儿你了。”

    安以陌不好意思的浅笑了一下,闻言领旨一般称是。

    湘悦楼之名,哪怕是后宫嫔妃也略有耳闻,何况是魏贵妃。

    原本一听青楼女子,她便有些不喜,如今皇上既然发了话,她也只能随声附和。暗暗的撇了一眼安以陌,魏贵妃眼中多了一份不易察觉厉色和嘲讽。

第42章 文苑阁() 
“王枢仁这个老学究!作什么非要我来拟旨!”

    宫门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不情不愿的在青石路上,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朝着文苑阁的方向走着。

    此时宽广的殿前路上,只有他一人晃晃悠悠,墨迹前行,犹如龟爬一般,远远看甚是有趣。

    偶尔路过一个匆匆疾走的小太监,看见这书生,便忍住笑意上前恭敬行礼:“给徐大学士问安。”

    “安!安!”书生,也就是徐子源懒散的摆摆手,没个正行。

    这德行想来宫里伺候的人是见惯了的,小太监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继续匆匆赶路去了。

    宫中便是这般无聊啊……

    放眼望去,宫殿林立,一层层的高墙将一切分割开来。进来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围墙罢了。

    嗯……怎么有个讨人厌的影子?

    徐子源揉揉眼睛,难道自己看错了?这个时辰既不是上下朝的时间,也没听有什么召见……

    “徐大学士,好巧啊。”来人笑面如花,一脸和善。

    果然没看错,就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拜见裕王爷。”徐子源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虽然老老实实的行礼,却还是摆出一张臭脸。

    安以陌苦笑一声:“何以徐先生每次见到我都如此不悦?

    “不敢不敢,微臣只是最近如厕不畅,王爷误会了。”徐子源一脸正经的解释,却也不多聊一句摆出了一副无赖大叔的样子。

    如厕不畅?

    安以陌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这徐子源!真不知道这家伙当初怎么经营的湘悦楼!

    “王爷若没吩咐,臣还有事,告退了。”

    “徐先生!”

    徐子源一双脚已经迈出,虽然在安以陌出声的时候顿了一下,但并未停下。

    安以陌嘴角一牵,语气放轻:“好叫先生知道,七弟生辰,父皇有意让湘悦楼舞上一曲以助其兴。”

    果然,徐子源脚步停了下来,但当他转身时,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异或担忧的神色。

    “裕王爷……”

    徐子源缓缓走近安以陌,脸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漠然和生硬甚至还有些笑意流露,但安以陌却对他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压力!

    只见徐子源轻声一笑:“此事皇上交给了您吧?如今王爷还有闲情逸致来为安王庆生实在是兄弟情深!不过也是,截银案一了,您自然是功过相抵,无事一身轻了。只是徐某多言一句,王爷还是要注意天冷风寒多穿衣,莫要看花入神冻着了自己。”

    话毕,脸色一冷,转身大步走去。

    安以陌亦寒着脸,他狠狠盯着徐子源离去的背影,直至走远,才甩袖离开。

    等着宫门外的何在,见着主子出来,本是欣喜迎来,却又见他面色不悦,想想刚才进去的那姓徐的,心下了然。

    “主子。”

    “嗯。”

    何在捧着一把精致的折扇道:“您要的折扇。”

    安以陌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多嘴!你代本王送到安王府!”说完一脚蹬上马车,马夫看了一眼何在,面无表情的扔下他,扬起马缰一甩便往府上赶去了。

    何在一脸无辜委屈的看着离去的马车,尝尝叹了口气,唉……不知申时能不能走到安王府,若是在晚,肯定是吃不上晚饭了。

    何在身后,宫门的守卫目不斜视一脸严肃的守着岗,嘴角却微不可见的翘了一翘。

    马车之上,安以陌放松的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长密的睫毛偶尔微颤,嘴角轻轻抿着,勾起一丝微笑。

    这般神态,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怒气!

    后宫,永轩宫中,皇帝早已经离开,园中已有些寒意,桃花林下空无一人。

    魏贵妃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等待身后的婢女将一头青丝披下轻柔的梳理着,发饰已全除去,仅仅留着那一根金丝镶玉的桃花簪。

    身旁,一个青秀的太监正跪在地上禀报在宫门处的所见。

    魏贵妃轻撇一眼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柔声道:“嗯,去领赏吧。”

    “谢娘娘!奴才告退。”

    孟亦柔!你斗不过我!你儿子安以陌也绝对会败给我儿子!

    文苑阁,位于皇帝平日召见大臣、处理政务的垂拱殿后面,是大学士在皇宫中处理政务的地方。

    其实文苑阁分前后两楼,前楼与其说楼不如说院,除了中间的最大的房间由大学士们正式进行政务外,其他几间偏房仅仅作为大学士们在此休息的地方。

    毕竟偶尔政务繁忙时,通宵达旦也不是没有过的,内宫忌讳颇多,又不好让堂堂朝廷大学士蹲在一窝休息,特别是大学士中,年纪多为四十五以上,这个年纪也弄不好便要病休回家躺上几日,累坏了,很多活就得皇帝自己去作,这几间偏房便是由此而来。

    文苑阁的后楼,则是一个藏书楼。诸多孤本真迹,皆收藏于此。若是对书痴迷者来说,这便是座藏金楼!所以说,大学士一途,虽许多士族权贵看不上,却也是某些人毕生的追求。徐子源能以三十五岁的年纪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大学士,简直被寒门学子视为楷模!

    然而,原本文苑阁中有三位大学士。然,八年多前,大学士齐儒辞官回乡;四年前,大学士姚思之因也一病不起,溘然长辞。这文苑阁中,只剩下一个已经年逾半百的王枢仁。

    这老头摆出一副,要么您给老臣找个伴,要么您批了老臣的辞官书的姿态,让皇帝好一阵头痛。好在徐子源此时这个皇帝难以安放的一个刺头出现在眼前,便被破格提拔成为最年轻的大学士。

    然后,文苑阁的热闹也由此展开……

    “王老头!”

    文苑阁的门被一脚踢开,徐子源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副心情差极了的口气吵道:“你都写了几十年了,不差这一个!为何非让我来起笔!”

    徐子源气哼哼的踏进门,若不是这老学究非让人喊自己回来,自己也不会碰见那个讨厌的家伙,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偏偏阴气那么重!还老想拉自己下水!当他徐子源傻吗!若是他那么好就范,他徐子源早就拜倒在三皇子宁王爷脚下了!哪还轮得到他裕王爷?

    “若不是你非叫我回来,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什么?”

    徐子源循声望去,原本是王枢仁的案桌前,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皇上?!”

第43章 拟旨() 
“微臣拜见陛下。”

    徐子源拜倒在地,却一双眼睛斜着瞪了站在皇帝身边老神在在的王枢仁一眼。

    “不在朝堂,无需大礼,起来吧。”安承意见徐子源那模样,心中好笑又道:“别瞪了,是朕突然想来看看而已,不用拿那双贼眼瞪着王老了。”

    到是王枢仁,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微臣不敢!”徐子源起身走到皇帝的另一边,也学着对面的王枢仁,做出一副听后指示的模样。

    安承意撇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不敢?有什么是你徐子源不敢的?朕问你话你都敢不答。”

    徐子源闻言脸色一耷,全然没了之前那副淡然的模样。

    皇上竟然还记得这茬……

    徐子源老实回答道:“臣是想说,若是没有王老……学士,臣就不会在宫中遇见裕王爷。”

    安承意闻言不动声色的转了转左手拇指的玉扳指,淡然问道:“怎么?你不喜裕王?”

    徐子源神色一敛,而后苦笑一声:“裕王贵为皇子,微臣如何身份?怎敢有喜好谈论。只是王爷与臣说安王的生辰将至,邀臣一同去贺。可是安王爷对微臣的态度……皇上您也是知道的。”

    “你呀你!”安承意抬手指着徐子源点了点,嗤笑一声:“你毕竟作过嵘儿的先生,他再如何不愿也不会将你拒之府外!既然陌儿邀你,那嵘儿的生辰,朕就在安王府等着你吧,若是没有登得上台面的贺礼朕便直接从你俸禄里扣除。”

    “这……微臣遵旨……”

    看着徐子源那苦哈哈的脸,安承意心情大好,与王枢仁交代了几句便优哉游哉的离开了文苑阁。

    皇帝一走,文苑阁内外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文苑阁就在垂拱殿后面,皇帝来此自是家常便饭一般频繁,若不是今日徐子源带着情绪,又差点嘴松说漏了话,哪里会对皇帝在此而惊讶!

    徐子源大喇喇的坐回自己的案桌,唉声叹气不已,那神色苦闷的模样,犹如输了几十两银子一般。

    直到那叹气声越来越大,王枢仁老学士终于停下笔,将眼皮子抬了抬,声音低沉道:“旨还未拟,却有功夫在这唉声叹气。”

    徐子源一个飞眼瞪过去,看着那张老脸,怎么看怎么不爽快!

    这老家伙头发花白,胡子却是全白了。每天都这么耸拉着脸,他自打来了文苑阁成为大学士就没见他笑过!为人死板、闷闷唧唧不说,还各种想法子推活给自己!

    徐子源原本就心里不痛快,此时正好被王老学士一句话点起了心头火!

    “还不是你!非要我这个时候进宫来拟旨!皇上吩咐你作的,又找理由推给我!那种旨能是好拟的啊!”

    “你既选择成为大学士,这些事便是你的职责所在。”王老学士请了请嗓子,拿起桌角的摇铃摇了一下,轻蔑的看了徐子源一眼:“此事皇上确实属意你来草拟,老夫不过是传话而已,若你不愿自可禀明皇上。”

    “哼!”禀明皇上?再让皇上敲自己一闷棍?

    敲门声响起,一个小太监出现在门外清声问安:“请问大学士有何吩咐?”

    文苑阁内多有重要信息,又因为此处属宫内,所以这里伺候的都是小太监,稍有婢女出入,且都在房外候着,若是有什么事,房内的大学士只要摇铃便可召唤当值的下人。

    王枢仁对下人一向和蔼,此时脸色温和的对小太监道:“劳烦小公公,给老夫添一壶茶水。”

    小太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连说不敢当,但脸上还是流落出笑意开开心心的去给老学士添茶水去了。

    徐子源咸口不理人,王枢仁此时反而开始了谆谆教诲:“你曾为安王爷之师,去贺生辰也是理所当然的,何况,天底下也只有你惹安王哭了那么多次还能有命坐在文苑阁成为大学士。你如此欺负安王,若不是皇上护着你,魏贵妃和魏相怎可能轻饶你?此时皇上也是给你机会修缮与安王的关系,作何愁态。”

    徐子源也不答话,心中却暗骂一声,老狐狸!

    说的那般高风亮节,你当初为何将那教授皇子的活往外推?你为何从不与任何皇子有牵扯?你为何不把这些得罪人的旨意自己拟?

    此时恰好小太监端着茶壶回来,悄悄瞄了一眼徐子源,给王老学士斟了杯茶,才将壶在茶壶座上。缓步退了出去,还未退出门,便听见徐子源恶狠狠的骂道:“铁嘴怕烫茶!喝那么快,莫烫弯了你的胡子!”

    已经退出房间的小太监只听见王老学士呵呵轻笑了两声,心中为老学士愤愤不平。

    这个徐大学士真真如他人所说,心肠又坏又没良心!当初为还未封王仅仅是皇子身份的七皇子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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