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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歌之叫我女王大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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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徐大学士真真如他人所说,心肠又坏又没良心!当初为还未封王仅仅是皇子身份的七皇子授课,每次授课后必然一脸认真的将每一问都追根究底,问的七皇子哑口无言,还是当着几位其他皇子的面!

    那可是从小便被称为神童的七皇子!自尊心是何等的强烈!

    后来七皇子安以嵘被徐大学士频频急哭,还是硬撑着不言由因。此时奴才们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魏贵妃的眼泪攻势下,虽然皇上没有处罚他,却把他调进了文苑阁,成为大学士。这也算是断了他的政治晋升生涯,魏为妃和魏相才罢休,只是如今看他还是没有好脸色!

    可王老学士却自此没了清净,小太监心想,他可是听说是让徐大人做大学士是王老学士推荐的!这徐大人,着实是也太没良心了!王大人那么好的人!哼!他一定要把徐大学士没良心这事再告诉其他伙伴!

    房内,王枢仁悠哉的喝着茶水,看着徐子源那焦头烂额,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慢慢来,此事急不得。”

    徐子源反嘴道:“你可以置身事外,自然不急!”

    “是否置身事外皆是自己的选择,有人可以,有人却不想。”

    正待习惯性的吵上几句,徐子源抬头却对上的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神。

    王老头……你又知道多少?

    徐子源顿时没了吵架的兴致,看着眼前的纸笔,心中又愁闷起来。

    肃州知州、命案、裕王……这旨要如何起笔呢?

第44章 伊大家() 
自从十五日一展舞姿之后,湘悦楼之名再起,小芽的名头也一时两无,以至于每日都有人来询问,何时才能再一览绝色风采。

    好在伊若雪长袖善舞,在各方都不得罪的情况下,顺便宣传了下月十五演出的消息。

    然而所有光临湘悦楼的客人都没有意识到酒水、食物、各类饰物等物件的消费提高了!不是湘悦楼的人不说,而是他们认真的跟客人告知并解释时,客人根本就懒的听,有人甚至满脸感慨:“芽儿姑娘如此风姿绝色,一舞惊人却不需我的等黄白俗物实在惭愧”!

    侍客的姑娘趁机笑言下月起会有看票出售,对方却连连称:“理所应当!”

    小芽如今只能躲在后院,她实在是怕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客人,反倒是于歌这个幕后策划者,无事时闲着溜达溜达,看看这、逛逛那,一边观察的湘悦楼的环境,一边考虑着还能推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她一身伙计的打扮,并不引人瞩目,但楼里的姑娘自是都认识她的,所以走到哪,都接受着姑娘们的俏皮眼神,偶尔还能赢得几句娇声调笑,只不过客人们都误以为那些姑娘在对自己送秋波,顿时赶紧作出一副风流潇洒的模样。

    于歌是否可以离开湘悦楼,没有人告诉过她,她也没问过。无论是伊若雪,还是于歌自己,其实都有意的在回避这个问题。是的,她于歌,虽然身在湘悦楼,但实际乃是一劫囚徒之身。月影阁的人并没有承认她,如今更不会放她自由,除非她能证明她的身份。

    可如果她最终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或者说……如果那个所谓的安洛月在月影阁站稳了脚跟,那么她最好的结果就是终老在湘悦楼。

    这几天于歌经常在湘悦楼的正堂和门口溜达,除了之前的那些目的外,她还在找人,找那个男宠,那个王爷!

    但她没有踏出湘悦楼门外超过十米,有些默契,她需要遵守。然而今日,她却不由的追出去数十米。

    “初一?”

    初一的样子,于歌不可能认错,然而就在追到一个巷子的时候,眼前却是空无一物。

    人呢?

    “姐姐。”

    于歌猛然转头,初一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初一!你怎么来这了?你过的如何?他们对你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于歌甚至不知道从何开始问起。

    与分离时相比,初一更高了些,整个人干净利落,稚气退了些,却多了几分凌厉。

    “嗯……我来找你。”原本初一冷漠的脸色,此时显得有些局促和难为情,但这种情绪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成富的人?”

    “成富?”

    这个名字……于歌略一思索便想起,那个伊若雪说过的,吃里扒外的人!也是导致自己受伤的人!

    “知道,这人之前把湘悦楼的舞台做了手脚,因为这家伙我腿上的伤现在都还没好利索!”

    初一眼神一禀,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和凌厉:“你受伤了?”

    “皮肉伤而已,还好没伤到筋骨。”于歌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你突然问他做什么?难道他跟月影阁有什么联系?”

    “嗯,我在月影阁见过他,而且打听到是那个公主找来的。”初一思衬着,这样看来,自己还是察觉的晚了,那人不是被叫去的,而是去复命的!

    可复命之后呢?

    “姐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哎!你……”

    不等于歌说句话,初一已经窜入人流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身手如此利落,看样子在月影阁还是学了些本事了!

    摇摇头,于歌转身若有所思的往回走着,刚回到相约楼,便见着秋玉在门内守着。见到自己,秋玉轻轻松了口气点头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

    “唉……”

    秋玉松了口气,于歌却默默的叹了口气,心种五味杂陈。没了看人的心情,便垂头丧气的往后院自个房间走去。

    然而就在于歌走后不久,湘悦楼来了个大客人!这人便是裕王爷!

    天字号房间一落座,安以陌也不废话,直接扬手招人来去请伊若雪。

    不稍片刻,伊若雪便一身紫裳盈盈而至。

    “妾身拜见裕王爷,王爷可是有不满意的地方?”

    安以陌见她身段婀娜,气若幽兰,哪里像算是三十多岁的女人。笑道:“本王日渐成长,却不见伊大家有丝毫变化,怪不得徐大人流连忘返啊。”

    伊若雪浅笑一声,欠了欠身:“王爷说笑了,您才是,越发风华见长、英姿逼人。何况,妾身多年不习舞弄乐,伊大家之名妾身如今也已担不起了。”

    “伊大家担不起,却有了继承人。芽儿姑娘那绝世一舞,本王也有幸所见,担当得起这一名号的传承。”安以陌笑意连连,眼角微微的眯着,嘴唇因为抿过茶水而显得分外水润柔嫩。

    “王爷过奖了,芽儿还未到火候。以后湘悦楼每月都会有一处大演,却不只是那一场舞而已,还请王爷日后继续捧场才是。”

    看着安以陌的样子,伊若雪心中渐渐生出了些不安,子源说过,此人看似无害、柔软可欺,在哪个皇子重臣面前都避让风头,实际城府极深、心思复杂,好在目前尚且没有表露害人之心,所以子源虽然一直讨厌他,却从没有给他使过什么绊子。

    安以陌渐渐收敛了笑意,诚意道:“伊大家,下月初二便是本王的皇弟安王的十二岁的生辰,父皇有意让芽儿姑娘助兴一舞,本王这次便是来诚意邀请芽儿姑娘的。”

    伊若雪脸上一怔。

    子源……你确定这个裕王爷没有害人之心?

    “安王爷那般尊贵,湘悦楼何等身份,怎合适……”

    伊若雪做出一副惊异又为难的样子,却还是被安以陌打断。

    “父皇觉得合适,便合适!伊老板无需担心!何况……”安以陌意有所指的说道:“此事徐大人也是知道的。”

    “这……好吧,多谢皇上抬爱,多谢王爷抬爱。”

    当裕王把皇帝搬出来的时候,伊若雪就知道,自己再推辞便与抗旨无异,只得答应下来。

    安以陌站起身,竟然给伊若雪端了杯茶水。

    “伊大家放心,徐大人为人宽厚,带人诚恳,对本王也多有照拂。此次湘悦楼只要准备妥当,当无大碍。”

    伊若雪只能点头称谢,只是心中有些疑惑。

    为人宽厚,带人诚恳……裕王说的这位徐大人是子源?

第45章 小芽不见了() 
能够在安王爷生辰上献舞一事,即使是在伊若雪有意保密的情况下,也很快就在湘悦楼内传开并引起了一阵轰动。

    楼里的姑娘们,说不羡慕都是假的。现如今,姑娘们看小芽的眼神中都多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羡慕也罢、嫉妒也罢,好在并没有人因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然而小芽却还不能适应这些改变,所以苦恼万分,每日里除了练习舞蹈,便是躲在于歌这里长吁短叹。

    那日见过初一之后,于歌也没了心情在湘悦楼看大门了。虽然她能跟着于歌混进安王府这事让她惊喜了一阵,但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还有一大堆需要考虑的事情。

    大周除去一个亲王,皇子们中,王爷有三人。此时知道安王才十二岁,那么那人自然不是安王,可怎么才能在安王的生辰上确认那个男人的身份呢?如若幸运的确认了,又怎么去找他呢?

    玉佩代表的身份他知道吗?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砍头?!

    还有初一的话!

    那成富,竟然与那假的安洛月有关系!

    既如此,那个安洛月与湘悦楼是否有联系?伊若雪和徐子源又是否扮演着什么角色?上次的那个舞台受伤,是意外还是本身就是针对自己的?

    “唉……”

    于歌和小芽同时一声长叹,两人相视一眼,四目相对,竟无语相言。只得再一声叹气,各自托腮继续愁眉苦脸。

    “于姐姐。”

    “嗯?”

    “不如你代我去安王府跳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欺君之罪。”

    “可听雪姨说的时候,那传旨的人呢话里话外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要我去呢,而且你明明就比我跳的好!安王府那种地方,小芽好怕会出错,那会连累湘悦楼的!于姐姐~”小芽越说越起劲,到最后连撒娇大招都放了出来,扯着于歌的小手指轻轻的摇啊摇。

    “停!”于歌止住了她摇来摇去的手,然后缓慢但坚决的将自己的小指头抽出来,瞥了她一眼道:“小芽,你是以后要掌管湘悦楼的人,难道你忘了雪姨曾经是如何名动四方的?难道你忘了你是如何憧憬雪姨的?难道你不想成为像雪姨那样的女子了吗?”

    “啊……好吧,那,说好了于姐姐你陪我一起的!”

    “那是自然!”于歌狡黠一笑,安王府,她当然是要去的!

    十二月二日,原本就几天的时间,转眼变至。

    湘悦楼在伊若雪接下这次献舞时,便已经安排人去专门打造了一个小型的异动舞台,好在是独舞,舞台不需要做的很大,运送起来也方便。只是这次,伊若雪是每天都亲自去监督制造的进度和过程,以防再出现上次的状况。

    受伤事小,毁了安王爷的生辰宴事大!而且还是在皇帝面前,那是欺君!伤的不是身子,是命!

    于歌作为陪同,和现场布置的人,要比小芽早出发。安王府哪里,自然是已经跟大管家打过招呼了。

    坐在马车上,于歌半眯着眼睛,身子随着马车摇摇晃晃,想起临行前,小芽一副手足无措又强行镇定的样子,她嘴角不由的弯起来。

    这丫头,虽然还是孩子心性,但其实一直在不断成长呢。想到这,她不由的笑出声来。

    “于姑娘?”

    于歌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端坐在她对面正疑惑的看着她的秋玉,心中苦笑了一下。是了,她差点忘记了,秋玉是随她一同来的。

    雪姨,您是真的让她来帮我,还是不放心我呢?

    安王府地处宜都北城东区,府苑不小但也不算大,只是地方离皇宫颇近,所以算是很好找。

    于歌以湘悦楼中人的身份,自然只能在后院的小门进入。

    依照之前安王府的管家吩咐,她们要午时到。安王爷清晨便进宫去了,走走转转,陪陪皇上贵妃,这宴请时辰便放在了酉时。

    安王府的大管家姓严,严大管家看似四十多岁,面容颇为和善,对待湘悦楼来的人也没有势力难为。只是眼光毒辣,对各种细微的地方都严查,跟于歌核对了整个流程之后,又对舞台搭建紧盯,不放过丝毫遗漏。

    若不是他们王爷不喜欢自己府上那座戏台被改建又要她们保持效果,怕是这订制的舞台都进不了安王府的门。

    “好了,于姑娘,几位先在此休整,申时三刻我会派人来带你们去宴客院子准备。”严打管家又简单交了几句莫要乱走,以及休息的院子便离开了。

    剩下的人并不多,湘悦楼的护院并没有人留下,严管家留了四个看起来很是壮实的男仆在院中听候吩咐,所以真正湘悦楼来的人只有秋玉和于歌。当然,之后伊若雪也会跟着小芽一起过来。

    被安置的院落叫延居阁,在王府算是一个偏僻的角落,但这个院落依旧被打扫的身份干净,在进出院子的拱门处,还在左右各摆上来一盆颇为高大的君子兰。橙红色的花映着暖阳开在初冬时分,看起来喜庆又不失风度。

    桌间嘈杂的声音以及偶尔的唱喝声,若有若无的传到院子里,直听的于歌心痒。虽然现在王爷皇子们以现在的时辰必然不会到,可她实在是很想去前院看看,以求能找到那个拿走她玉佩的男宠!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漫长到于歌自己觉得身上已经开始落下一层灰尘了,突然听到秋玉过来问:“于姑娘,这……是不是太久了?”

    “啊,是啊,你也觉得很久了是不是……”她茫然无神的看了秋玉一眼,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

    “是啊!”秋玉神态有些焦急,手上都已经在开始无意识的乱绞了,语气也是有些无措:“如今已经申时了,按说伊娘跟小芽早就赶到了,但我去后门那探了几次都说没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哦……啊?”突然回过神来,于歌惊讶道:“她们还没来?”

    雪姨这般重视此次的献舞,为此还特意嘱咐了小芽快一个时辰,说的那丫头都快被吓哭了!如此态度,雪姨怎么可能迟到?

    果不其然,申时三刻雪姨跟着一个小厮来到延居阁。

    还不待于歌迎上来,伊若雪便面色凝重的沉声道:“小芽不见了!”

第46章 三哥你看() 
小芽不见了?!

    于歌眉毛瞬间拧成了一坨,小芽怎么会不见了?

    “雪姨,您最后一次见小芽是什么时候?”

    伊若雪没有犹豫立马回答道:“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因为芽儿已经换了服饰,所以她先上了轿子,待我再出门时,小芽的那顶轿子便不见了!我开始以为是她先来了,便派人来寻,但一路上没有那个轿夫的踪迹,也没见到芽儿!”

    这么快便不见了?难道时小芽吓的躲起来了?

    看了一眼伊若雪的颜色,于歌实在是不敢把这个猜测说出来。

    正当几人焦头烂额时,严管家却恰好派人来喊人,宾客越来越多,来的人物也越来越尊贵,酒宴,快开始了!

    怎么办?!

    伊若雪、于歌甚至秋玉脑中都同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歌儿……”

    于歌抬头,对上的便是伊若雪难以言表的复杂神情以及一双带着无奈、犹豫又孤注一掷的眼神。

    罢了,湘悦楼若是出事,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何况此次献舞并非凶险。

    “雪姨,我知道了,只是小芽的衣裳没有准备多一套,我要准备一下。”

    “好!歌儿,一切拜托你了!”

    延居阁发生的这一切对此时的安王府来说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浪花,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的,是前院!

    “魏丞相到贺!”

    门人唱喝一声,对来人拜了一大礼,随后接过他身后侍从递上的礼单。

    “魏相。”

    来人头发花白,却精神奕奕,一身笔挺的砖红色衣袍,身形矫健的大步前行着。此人赫然是大周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魏恒,魏丞相!

    穿过宾客席,所过之处,无人不行礼拜见。直到他含笑走向主桌,撩袍便要跪拜。

    “此地非在宫中,魏相不必多礼,快快入座吧。”

    主桌并不小,但仅仅只安排了三个位置,坐在右手边的窈窕女子对魏丞相点点头以示礼节。

    魏丞相膝未点地,在主桌的主人说话时,便已经起身。此时躬身道:“谢皇上,谢贵妃娘娘。”话毕转而对坐在皇帝左手的十二岁的少年人道:“臣祝安王爷身体安康、福寿绵长!”

    魏恒看向的少年的眼神中带着期盼和宠爱,这个少年,这位皇子,便是他寄予厚望的亲外孙!

    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眉眼间像极了魏贵妃,虽然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但神态稳重,那气质又有几分自己父皇的仪态。

    此时,他亦起身对自己的城乡外公郑重回礼,口中道:“嵘儿多谢丞相贺语,请!”

    魏恒依言而坐,座位正是主桌相邻的右桌,抬眼看去,对面桌上做了两位王爷装束的年轻人,魏丞相轻笑一声,与对方两人拱手施礼。

    哼,宁王尊贵如皇后的儿子,也只配坐在嵘儿下首!

    “听说这献舞之人,是裕王爷亲自请来的!”

    魏恒身后,有声音传来,说话之人魏莘不在乎,但话的内容却让他脸色不愉。

    “是啊,请了湘悦楼的姑娘,虽说舞姿绝然,但毕竟是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在如此尊贵的场合?裕王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

    “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被迷住了,嘿嘿……”

    后面的腌臜话,魏恒自是不屑于入耳了。只是看向那风雅男子的眼神中,多了些阴霾。

    “三哥,魏相在看你呢。”安以陌以只有旁边人能听见的声音调侃着:“不知是否因三哥今日过于英武,怕你抢了七弟的风头。”

    安以陌身旁,贴近主桌的方向坐着一个年级与他相近但男子,男子眉骨略高,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薄唇,与安以陌有几分相似,只是一双眼睛看似有些凶狠。这便是大周皇族的三皇子,宁王爷安以凌!

    “今日谁人能盖过七弟的风头?”安以凌冷冷瞥了一眼安以陌,对于这个五弟,他一向不喜,心中还有几分看不上的意思。

    如今的皇帝安承意后宫嫔妃并不多,皇子一共也只有九位,公主只有两位。其中大皇子、二皇子、六皇子还都夭折了。为此安承意登帝位之后,每年最后一日都会登山祭天,以求上天保佑大周,保佑皇室。也不知是否诚意感动上天,七皇子之后的皇嗣都顺利成长着。

    特别是七皇子安以嵘,刚出生时因为是早产身子很弱,但自三岁以后,身子越发壮实,且学习任何事情都很快,八岁作诗、九岁行文,十岁时更因为虽父皇祭天时出现祥瑞而被封为大周建朝以来最小的王爷。

    仅此,便可以看出安以嵘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少人猜测,皇帝迟迟不立太子,便是在等待七皇子长大!

    而作为实际上的长皇子安以凌,便将这个受尽宠爱的七弟视为劲敌。

    至于同样是王爷的五弟安以陌……哼,这个母族被抄家杀尽、母妃自尽而亡的可怜虫,他安以凌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谁人不知,他的王爷之位,也不过是保他余生平安的一张保命符而已!

    “哦?也对,七弟一向得宠,他在的场合如何也轮不到我们入父皇的眼。”安以陌一副莫不在意的模样,依旧笑眯眯的跟各位看向他的大臣点头致意。

    安以凌轻哼一声,并不接话,反倒是说起另一件事:“五弟如今也是父皇眼中的红人,劫银案能够如此快的查清结案,父皇必然欣喜,只是不知父皇赏了五弟什么?”

    “三哥说笑了,作为臣子替父皇办差是理所当然的,哪里需要什么奖赏!”

    不需要?是没得到吧!

    安以凌也不接话,鄙夷的看了安以陌一眼。他还真当自己不知道,明明就是因为那姓皮的一府都被血洗了,线索全无,只能草草结案。父皇没有怪罪已是大恩,他现在还做这般姿态,果然是个可怜虫!只能靠这些青楼女子的把戏引得别人关注!

    “不过……”

    正当安以凌不打算再理会安以陌的时候,却听见他幽幽开口:“虽然皮老五的人死绝了,我到是在他那发现了一个玉佩,也不知是何人的玉佩,让他藏的那般隐蔽。”

    什么?!

    安以凌双目射出精光,身子突然僵硬起来。

    “你……”

    “哎呀,三哥你看,湘悦楼的舞姬来了!”

第47章 大胆男宠() 
移动的舞台被缓缓推了出来,舞台的四周原本应该是由上垂下的纱幔,此时因为地处屋外,所以只能由舞台的四个点支起的细竹撑起。

    “铮铮”筝声起了几个音调,看似空无一物的舞台停在众人前。待舞台停稳,几个壮汉躬身退下。

    正在众人开始有些疑惑之际,一阵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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