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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歌之叫我女王大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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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人离开,剩下的人除了警惕着还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也开始左右为难的你看我我看你。就在这时,被称为卫长的黑衣人冷冷开口:“若是误会,我不予追究,但若想继续,便来交命!”说到后面更是听的人森森冷意!
来袭之人一听,有人扭头便走,其中有两个身着长衫之人竟然还有礼的拱拱手道了一声:“得罪了。”便也赶紧转身离开。
“卫长……”待所有人离开,一旁高瘦的黑衣人看了看马车,有些犹豫。
被称卫长的人头也没回,只是依旧看着莫名出现的那些人离开的方向,微眯着的眼睛射出寒光,声音森然道:“不必看了。”
第4章 俊俏公子()
不管哪里的山野偏地,总是容易出现一片无名的林子以及夹杂着的或长或短的遍地野草,这里没有幽径小道,却最适合偷偷幽会的男女。而黄昏后,恰恰是最适合的时间。
黑衣的青年、灰衣的少女,两人皆气喘吁吁,而身上的衣服也都蓬乱且沾满了泥点。此时、此地、此情景,不免让人想入非非,如果不听两人的对话……
“喂,你到底是谁?”少女气喘吁吁,虽然一直跟在年轻人身后却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黑衣的年轻人闻言停下脚步,他先是侧耳警觉地听了一会,而后才开始打量起少女。这个瘦巴巴的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小姑娘,明明此时已经累的气喘如牛需要扶着树才站的稳当,却依旧满脸戒备、浑身绷紧的盯着他,哪怕跟着他逃了出来,但还是在警惕着他。
“秦浩然。”
“什么?”于歌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精健的年轻男子说的是他的名字。
不过秦浩然显然没有打算解释,而是直奔主题:“我不是敌人。”
秦浩然神色漠然,他往自己颈间一扯,露出一个挂饰,赫然是一块墨绿色像石头一样的圆形玉佩:“这玉本是一对,你该认得。我父亲是秦卫国,父亲和隠庄的大家……我去晚了。”
于歌见他拿出了玉佩,心里已经信了多半,又见他提起隠庄,而且说到后面隐不住的悲色。于歌仔细看了看这人,那模样确实与秦叔叔有几分相似,这才相信对方。
想明白后,于歌愤怒起来:“既然你们接到了秦叔叔的去信,为什么迟迟不到!秦叔叔说你们三日前就应该到了!为什么!如果早些来,说不定……说不定……”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于歌再无法节制自己情绪。江流啊,他还那么小!还有郭亮,钟叔,还有从她醒来就一直照顾她到底秦叔叔。她抱紧了自己的身子蹲在地上无助的宣泄着心中的悲伤。
“我们……”秦浩然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终于,于歌慢慢冷静下来,她突然开口问秦浩然:“你可知道是谁?”秦浩然沉吟片刻道:“那群黑衣人的身份,还不清楚。”
“没关系,我记得他的声音。”她会一直记得!那个杀了她亲人毁了她生活的人!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山郊野外风寒露重。
“走吧,他们应该没有追过来了,今夜还要找个稳妥的地方过夜,明天我们就赶往宜都。”秦浩然淡淡的看了于歌一眼,便转身想东北方走去。前面的路稍微平坦些、而且有水流声,那不远处应该会有农户之类的人家。
“宜都是哪?”
“大周都城。”
于歌跟上秦浩然,听到都城二字,心里一突:“为什么?”
秦浩然突然站定,转身淡淡的看了一眼差点撞到自己身上的于歌道:“月影阁就在宜都。”
人来人往,马车嚷嚷。
湘悦楼从来都是个迎来送往,人流不止的地方。
湘悦楼自称是雅楼,并不与别家青楼相提并论,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湘悦楼的女子歌舞乐诗,各有擅长,虽红袖作陪,却从无皮肉买卖,即使有入幕之宾也是情到浓时你情我愿与金银无关。
据说,这湘悦楼最初的老板是个读书人,只是当初这湘悦楼刚开的时候外人并不知道这老板是谁,直到后来这读书人金榜题名后便将湘悦楼转给了一个女子才让人惊讶原来这里的老板竟是个文人,至于这位女老板跟着读书人有着怎样的关系和故事,那便是众说纷纷了。
小芽是湘悦楼中的一位小侍女,虽然面容姣好,但因为学艺不精所以只得端茶倒水,作仆人的活。大家其实对她都很不错,但她此时依旧很是忐忑,原因却在于她今天服侍的客人。
天字房的俊俏客人,带人温和还出手大方,她原本还庆幸是自己被分来服侍,但自从一个人入房后,她就再无庆幸之心了。小芽悄悄看了那左眼角带着一道斜疤的人一眼,正巧与之对视,那隐含的锋利目光刮的小芽生疼,吓得她差点将酒壶摔了。
“姑娘,若有需要我再遣人喊你可好?”俊俏公子对小芽微微一笑,给了随身侍从一个手势。
“是,公子,小婢先行退下了。”虽然小芽心里怕的要死,巴不得赶紧走,但她依旧稳稳当当的行了礼才跟侍卫退出房间。天大的事,湘悦楼的人也要镇定面对,若是惊慌失措失了礼数,那是没有资格待下去的,这是规矩,湘悦楼自开楼便有的规矩。
“你竟然没死?秦将军真的老了。”俊俏公子悠然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水总是在要碰触到他纤细白洁的手指时划落回杯中,他微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光,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面落座的男人,嘴角含着一丝漠然的笑。
男人原本锋利的眼神缓和下来,冷漠阴沉的脸上竟然染上了一丝温度。他深深看了一眼俊俏公子,声音虽冷却无寒意:“他是老了,所以他死了。”
俊俏公子闻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果然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而你,终究还是他的人。”说道最后,他斜眼看向对面,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讽刺。
“他活着,我就会一直是他的近卫,也只会是他的近卫,这是我的誓言。”
俊俏公子原本懒散的眼神突然尖锐起来:“是对他的誓言?还是对舅父的誓言?”
男人突然神色一黯,轻轻叹了口气:“以陌,你该知道,他不愿你走上这条路。”
“他?哼,你是说你的主子?还是我的舅父?”
“……自然是你舅父。”
俊俏公子眼中突然爆射出怒火,对男人低吼道:“肖毅!你跟我提舅父?我舅父冤死时你在何处!我母妃被打入冷宫自尽而亡时你在何处!你便是这样报答舅父的?!”缓了口气,安以陌稳住自己的心神才又重新开口:“罢了,既然如此,他死之前我不会再找你,你走吧。”
默不作声的肖毅任由安以陌指责发怒,低垂着的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待安以陌开口逐客后才起身。
“秦卫国找的人也许真的找到了,你该知道她是谁。”
轻声留下一句话,肖毅便开门离开了。只留下惊讶之后若有所思的安以陌,缓缓坐了回去。
第5章 湘悦楼的女子()
“小芽,你怎的在这里?天字房的客人走了?”
小芽扭头看去,一身红衣摇曳,来人正是楼里的月莹。月莹比自己还要大上一些,但小芽记得自己来的时候月莹就已经在了,那时候自己可才三四岁呢!
湘悦楼的同龄女孩并不多见,为了保证培养的质量,每五年左右湘悦楼才会通过各种渠道买来一些无家无所资质不错的小姑娘,大到八九岁小到一两岁。经过几年的教养,这些小姑娘无论有没有达到招待客人的能力都会被妥善对待。每个人到十六岁时,若是不想在湘悦楼待着,也不勉强,但若是想待在湘悦楼,考核便是不留情面的严厉。
小芽跟月莹是年龄最为相近的两个姑娘,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最为亲密,所以两人在一起便是一个宠着一个闹。
看着窈窕淑女的月莹,小芽心中偷偷羡慕了一下,自己却怎么都学不来她的仪态。小芽昂着头哼了一声道:“客人自有话说,我怎能打扰,自然是要主动退出来等待。”
月莹掩嘴轻笑一声,笑道:“可是伺候的不好,被客人赶出来的吧?”
“月莹!你乱讲!”小芽被月莹一说急的跳脚:“我,我小芽可从来没被客人赶出来过……”咦……难道,刚才那算是赶出来?咦?咦?
月莹看着说着说着自己已经满脸问号的小芽,满脸藏不住的笑意,抬手轻轻点了一下小芽的额头:“你呀,傻姑娘。”语气充满了宠溺。
小芽被月莹点了一指刚回来神来打算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做辩护,却见月莹已经轻盈的转身离开了,看着那摇曳的身姿,小芽心中又是一阵羡慕,然而羡慕之余又有几分骄傲,这样美好的女子是她小芽最好的朋友!
“扣扣”,湘悦楼内院中的一个房门被敲响,室内原本悉悉索索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随即传出略显低沉的女声:“进来。”
门外敲门的是个女子,听到室内的声音后,她顿了一顿才抬手轻轻推门而内,女子步幅轻盈,微微低着头,入门后便立即将房门带上,动作很快,却并无杂声。
这个房间在湘悦楼后院中东北方一个较偏的位置,极少有人踏入,这个小院中也断不可能会有不相干的人出现。房中摆设简单,用色单调,并没有明显的偏好,女子甚至觉得只凭外观看不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是男是女。
“是她?你确定?”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长了双对于男性来说有些淡的一字型眉,眉下的一双眼睛在乍看之下有些无神,夹杂着几根白丝的头发梳理的很是整洁。
男人身上穿着藏青色的长袍,背略有些佝,因为袍子遮着也不知是有些驼背还是因为什么原因站的总有些不自然,衣袖遮着的双手自然的垂在两侧就这么站在案几旁。
“对,她是目前为止最适合你要求的姑娘。”男人旁边也站着一个人,一个看似有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身淡紫,一副淡妆,却不显寡淡,反而多了些清雅。
这便是湘悦楼当下的掌管人伊若雪。
“小女月莹。”月莹并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是谁,但她依旧对他行礼,何况连湘悦楼的老板娘都隐隐站在他的身后,她自然分得的出轻重。
中年男人原本散漫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原本觉得男人有些熟悉的月莹被他一盯突然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摆在这个人面前,不自觉的想环住自己的身子以求得一丝安全感,亏的这些年在湘悦楼的调教让她忍住了。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男人收回目光,他对伊若雪缓缓点头轻轻吐出一个字:“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而月莹耳中却犹如审判之音,月莹看了眼伊若雪,既然是她的决定那自己自会遵从。
安以陌站在房间的窗边,淡然的透过一条并不大的缝隙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但心中却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时隔十年,这个时间太久了,久到当肖毅提到那个身份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那个名字叫什么?安洛月,是的,应该是这个名字没错。这个十年前应该掉落山崖被摔死的小女孩,这个原本应该是他堂妹的小姑娘,竟然还活着?更让安以陌惊讶的是秦卫国找了整整十年竟然真的找到了她!
她将会是个怎样的存在?她将以什么姿态现身?还是说一直活在黑暗中?安以陌想,这不大概不可能,那些心中还有些念想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让她活在平静?但那些不是现在的他能控制的,他现在想的是她对自己来说,会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那是?”安以陌原本放空的眼神突然一亮。
窗外一抹淡绿的身影吸引到了安以陌,如果他记得没错,那个女人是七星会的人!那个女人独自一人走的并不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似随意的向前走着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方向,更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楼上的窗边观察着她
“七星会在这并没有门面经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安以陌食指匀速的敲打着窗边,沉吟了一会,做出了决定。
“何在,我们走。”安以陌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边带着人离开了。
终于在后院待不住的小芽,回到客房,小心翼翼的回答天字号房的门前侧身立着,等待客人的招唤,然而过了没一会,竟然是一个小伙计从房中出来,手中还抱着换洗的桌布。
“阿木,怎么是你?!客人呢?”小芽见出来的是阿木,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
阿木一挑眉,嘴里调笑道:“傻小芽,客人早就走了,你竟然不知道?”
“走了?怎么会走小芽了呢?那公子说一会叫我呢!怎么就走了呢?”小芽一会像是在对阿木解释,一会又像是在疑惑。
阿木看着小芽招呼都不打就转身走了,临走时嘴里还念念叨叨:“难道真的被月莹说中了?小芽我被客人赶出来了?”
第6章 宜都()
宜都城很大,它有整整接近一万多平方公里的占地!除了本地的常住人口,每天城门出入的人数都多达上万人,仅仅是这个数量就已经是很多偏僻地区人口的总和了。更别提长街上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店铺商贩,更是多不胜数。
这里不仅是整个大周的政治中心,南北贯穿的一条长河,更让他成为大周的经济商业中心。这样的结合,甚至带动了宜都周边数十里的发展。
于歌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行来送往的人,看着远处繁华似锦的街道,看着更远处若隐若现的玉瓦金砖。
“这便是大周最繁华的地方……”
“可不是嘛,姑娘第一次来吧?”伙计熟练的举着水壶对准了桌上的瓷杯,茶水倒至四分之三处收壶,空中剩余的茶水刚刚填水到水杯的五分之四左右的位置,端杯时杯中茶水不至于太满而溢出。伙计的动作熟练而利落,口中却并不停歇。
“咱们宜都啊,那是自大周定国时便被看中的地方!地处大周的中心,风水又好。特别是这几年,那可是眼瞧着富商云集,豪店林立啊。”伙计不动声色的将桌上无意间落的几滴水渍擦干,跟于歌卖弄着自己的嘴皮子。
“哦?”于歌好奇的看着伙计问道:“这繁荣景象是因为宜都运输便利吗?我确实见着城西外有条运河。”
“运河?”伙计想了一下恍然:“姑娘说的是通州河吧?那河呀,还是咱们当今这位皇帝陛下修的,修的时候虽然……嘿嘿,这河修好了到确实挺方便的。不过那些个豪气的地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开的了的,那可是朝廷的大人们……哎!姑娘您看,小的话多讨嫌了,您先喝着水,有需要您喊一嗓子,小的先退下了。”
伙计讪讪的笑了两声,便往外退去,临关门的时候于歌见他嘴上嘟哝这什么,还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右脸。
跟伙计的闲聊只是一闪而过的事情,于歌并没有在此多做想法,而是在想着其他事情。“月影阁……”她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的一切,口中喃喃着这个名字。
月影阁算是一个江湖组织,并不在明面上有何作为,是于歌这一世父母的跟随者所组成的,目的则是为了找到失散的她。
秦叔叔之前也跟她提过,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有人暗暗效忠前皇太子,且不惜代价的在寻找着自己,只为护住前主子唯一的遗孤。但具体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秦卫国也并没有细说,毕竟谁也没想到会那么突然的发生意外。
其实月影阁对于歌来说是有些遥远的,她的意识还处于前世的认知中,这种组织与她而言更像是小说中存在的东西。她不否认,对月影阁的好奇,但她也没忘记,隠庄发生的一切。
秦浩然带她到宜都已经两天了,他们落脚在城南的主街西南巷里的一座叫客满楼的客栈中。即便是这样角落的地方,客栈也一点不会寒掺,被褥干爽柔软,有股阳光晒过的暖意。
看着远处热闹的街市,那庞大的宫殿之地,于歌不由的想起来秦卫国,想起了隠庄里那一幕无法释怀的血腥:“这华丽之下,又藏着多少肮脏……咦?”她突然起身,盯着远处的某个角落。
那是沿着通州河分出了的一条小支流的河边,前后是南北穿的巷子,地方并不显眼,但因为周围都是简单的平房,所以位于三楼的于歌便对那一目了然了。当于歌瞪大了眼睛看清那处的情景时,她立即快步奔出房间,在走廊差点撞到刚从隔壁房间出来的伙计。
“哎,姑娘……”那伙计眼看着于歌转瞬即逝的身影,奇怪喃喃道:“奇怪,那姑娘出去的怎么这样着急?随她一道来的那客官明明还在房中……哎呀!”想到那客官房中出现的另一个女子,伙计对着自个的嘴巴轻轻拍了一巴掌:“又差点多嘴了!上次那掌嘴咱可不想再受一次了!”
于歌隔壁的房间里,秦浩然沉默的坐着,他面前的茶杯已经空了,甚至已经干的没有一点水渍的痕迹,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添水的打算,而他身后的窗边,站着一抹淡绿色倩影。
“岳姝,七星会自有人打理。”秦浩然淡然的回道。
说起来,大周王朝能够发展的如此昌盛,与其对商业发展的开放态度息息相关。而如今最大的几个商会,则有三个。
一个是盘踞在大周北部的冯家铺,看着朴素的名字,实则财大气粗的很。
冯家铺看名字就知道是家族经营,冯家世代居于大周最北边以铁矿出名的肃州,开始只是在肃州内发展,而这十几年因为朝廷对经商的管制开放了些,才开始向大周内发展,虽然发展的速度并不是最快的,但却稳扎稳打。
不过,有传言说冯家与北漠有没有暗通,冯家到底有没有与敌国有私下联系暂且不说,到时现在被人喜闻乐道的事是听说这冯家的当代家主娶了八个姨太太了,别说一个带把的,连一个大肚子都不见。
另一个,是连皇亲国戚都不会轻易去惹事的钱庄,这个钱庄名字就叫“老钱庄”。
“老钱庄”起家就是在大周的都城,且一发不可收拾,迅速占领了大片市场,成为整个大周最大、店铺最多的钱庄。曾经有个有钱公子哥仗着家里富裕又有个在朝廷坐到正四品官的族叔,想要强行收购老钱庄,却没想到不到月余的时间,这公子哥的家族以通敌叛国罪被抄家了。若说老钱庄背后若没有个强硬的后台,谁也不相信。
而这最后一家,就是七星会了。
七星会的崛起颇为神奇,开始时仅仅是个在南部沿海名不见经传的小商铺,沿海而居,最多也就是靠海边的便利,能收卖些少见稀罕的货物。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七星会慢慢的将生意扩大到整个南部的沿海,甚至有了出海的商船。
这商会的当家也是能耐,后来竟然可以拿到朝廷的盐引,虽说量并不大,但其本就沿海边发展,海盐进出便利,所以其实际上的出入量,又有几个人能说的清呢?
第7章 三姨太的贴身丫头()
身为七星会核心人物之一,岳姝其实对秦浩然的态度早有预料,但她冒着风险亲自来到宜都城找到秦浩然,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对他的劝说的。
“浩然,原本隠庄的大人们才是七星会真正的主人,也只有他们才是真心为了七星会!而现在隠庄的大人们都去世了,唯有你有资格接下七星会。当初王大人出事,七星会便出现了极大的震荡,幸亏当时有秦大人在。现在秦大人也……”
话音至此顿下,岳姝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坐着的年轻男子,寂落的静坐着,眼睛盯着手中的杯子眼神却空洞无比。岳姝心中骤然一疼,抬手轻轻抚在他的肩头,她柔声唤道:“浩然,秦大人……已经入土为安了。”
“多谢你们代我安葬父亲。”
秦浩然回过神来,自然的移开岳姝搭着的手走到离她两臂外的距离,走到靠在窗的另一边看着岳姝缓缓道:“对于七星会,父亲他们本就打算将七星会交给周叔叔打理,只要保持着对月影阁的部分供应,便随他发展。”
岳姝低垂着眼帘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再看向秦浩然时已然是一副忧心却又踌躇的神色:“浩然,你可知道七星会已经在慢慢失控了?”
“原本七星会也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活着罢了,何谈控制。”
“那你可知七星会里有人暗地里跟朝廷的人有联络!”
秦浩然原本平静的神情突然变的凌厉:“你有证据?”
岳姝偏过他的目光继续说:“我也是前几日才刚刚得到的消息,还未调查清楚。”说完岳姝就不再言语,秦浩然却紧锁眉头。
七星会能够做到这么大,若说不跟朝廷的官员们有私底下的来往,定然是不可能的。此时岳姝既然特意说秘密联络,那便不可能仅仅是生意上的往来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七星会的会长周奕臣又知不知情?
房内回归了寂静,窗外的嘈杂反而衬托出窗内的怪异气氛。
“哎!哎!没错!就是你!”
突然一道气势汹汹的声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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