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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狐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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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没有搭理我,眼睛看着窗外。
我叹息一声,说道:“可惜啊,计划了这么久,刚刚出了远门,还没有把祖国的大好河山画下来,家里就出了事,催促着快点回去。”
话音刚来,她的脸色就有些变了,狐疑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声音清脆,很是好听。
我怎么知道?当然是看相看出来的!
额头正中乃是十二宫中的官禄宫,对应学业,事业,以及理想,本是光明大方,愿望实现的征兆,如今却是微微黯淡,波澜不兴,这说明她的梦想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中途夭折了,联想着她背的画板,还有她父亲的状况,我自然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我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卖了个关子,说道:“我猜的。”
她本来就对我没好感,闻言更加不爽了,扭过头说道:“无聊。”
我不仅不生气,反而心里很开心,因为她的反应说明我是对的,看来外公那一套还真不是封建残余啊,莫非那些神神鬼鬼的也是真的?
想到小时候在坟地遇到的怪事,我心中猛地一寒,不敢再去回忆,而是咳嗽一声,说道:“方便告诉我你爸出了什么事吗?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你怎么知道是我爸?”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惊了,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戒备:“你跟踪我?”
我哭笑不得,说道:“没啊,我怎么可能跟踪你,我是来读书的,川南医科大学,听说过吧?”
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川南医科大的?”
我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给她看,她喃喃念道:“周景隆?唔,这是你的名字?没想到你居然是我的学弟。”
学弟?
敢情还是跟我一个学校的,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有这么一层联系,她对我的戒备松懈了不少,也和我交谈了起来,我知道她的名字叫穆云杉,今年大三,还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会长。
闲谈几句,言归正传,又回到了她父亲的话题上,我发现我有点绕不开,只好含糊说道:“学姐,我稍微会一点算命。”
听了这话,她噗嗤一笑,说道:“你这种勾搭女孩的方式倒是新鲜。”
我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咋说,酝酿了一阵才开口:“学姐,我没忽悠你,真是这样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父亲现在的状况一定很不好,而且这次出现问题,多半是他近期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或者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如果不解决,性命恐怕……”
她脸色有些变了,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我爸最近的确去了个地方,还带回了不少玉器。”穆云杉说道:“这些玉器都被当成礼物,给了许多亲戚。”
我一愣,问道:“那你身上有这玉器吗?”
她点了点头,从脖子上摘下一枚晶莹剔透的玉观音给我:“这就是我爸送给我的。”
我接过来,触手冰凉,并且下意识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让我联想到以前在坟地被那些孤魂野鬼盯着的画面,我用两根手指抚摸,闭着眼睛去感受,没过多久,本来暖融融的身体也冷了下来,黑暗中,仿佛有一声怨毒的冷哼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地睁眼,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妈的,这玉观音上居然有阴气!
阴气,自然跟鬼有关,和我的猜测没错,这穆云杉的父亲,十有八九是撞邪了!
我本来想印证自己的所学,却没有想到竟然惹上了这种麻烦,从这玉观音来看,这个鬼的怨气很重,只怕不是个善茬,如这般怨鬼,害起人来都不会含糊,刚才那冷哼,恐怕就是个警告。
我不想趟这个浑水了,从小到大我对鬼有阴影,可不想招惹这种东西,只不过既然遇到了这种事情,若是不管,恐怕有些良心难安。
我做了会儿心理斗争,终究还是决定壮着胆子帮她一把,说道:“学姐,这玉佩不干净,据我猜测,你父亲所带回来的这一批玉器都不干净,只怕是冲撞了邪祟,若是你长久佩戴这玉观音,只怕是你也会霉运当头,遇到危险,不如把这玉佩交给我吧,我想办法给你解决……”
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已经很是后悔了,让你好奇心旺盛,这回做好人,可是要冒风险的。
然而我却没有注意到,我越说,这穆云杉的脸色越冷,等我说完后,她一把夺过玉佩,冷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什么学弟,什么会算命,还不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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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章 入学()
骗子?
我很是纳闷,问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穆云杉眼里带着些得意,说道:“出门的时候家里人就跟我说过,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些骗子就专门干一种勾当,先亲近你,再拿一些话来套你,最后再跟同伙一起坑蒙拐骗。刚才我就觉得你这个人不对劲,所以装作不怀疑你,跟你聊了几句,果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我瞠目结舌,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想。
不少关注着我们这边的人都站了起来,多是些青年,因为穆云杉故意提高了音量,他们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极具正义感的盯着我,如果我敢有异动,他们显然会动手。
这可是让我憋屈极了,这时候忽然间想起来外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算命是要沾染因果的,若是有人求我算命,那可以算,若是不求,我不能主动去给别人算,因为那是强行改变别人的命运轨迹,这因果是要我来承担的!
算命的人算的是天机,因为天机泄露的多被天地不容,所以三弊五缺乃是常态,要不然为啥算命的不是瞎子就是哑巴呢?这就是上天的惩罚,所以外公不建议我去给人算命,也告诫过我最好别去深入研究这东西。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想到报应居然来的这么快,我不知如何解释,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穆云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娇俏的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你倒是聪明,知道为人子女很容易担心父母的身体状况,明知不靠谱,多半还是会上当,但你却忘记了我是医科大学的学生,我就是学医的,难道我还不清楚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吗?就算他真的生病了,那也要用科学的手段来解决,你所谓的撞邪,也实在是太假了点,这样就想骗我的玉佩,除非我是白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信了,不少人看着我,议论纷纷。
“我说这土鳖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凑上去,原来是想骗钱。”
“年纪轻轻就不学好,还好这位美女机智。”
“不行,这种人就是个祸害,乘警呢?把他送到乘警那去!”
有些激进的,干脆想走过来拽我。
只是他们这一拽,却没有把我拽动,几个人惊咦一声,一起用力,我仍然纹丝不动,仿佛钉在原地一般,而我的眼神,也变得冷峻了起来。
几个人不知为何,竟然没了底气,也没再拽我了,只是把手虚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的事情是给了我一个教训,算命的确是不能乱算的,主动凑上去给人算命,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还会承受因果。
不过,这也许并不是坏事,她不信我,说明我没有帮到她,那么她父亲所招惹的怨鬼也不会找我麻烦,这也许也是天意。想到这,我看了她一眼,果然发现她父母宫位愈发黯淡。
然而她却误会了,以为我要有不轨的举动,退后几步,慌乱道:“你想干什么?”
我摆了摆手,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天的事情我要向你道歉,不过请你记住,我道歉的原因不是我骗了你,而是我不应该去管你的闲事。其实说到这,我应该感谢你,你给我深深的上了一课。”
说完,我轻轻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去管别人怎么说我了。
表面看起来风轻云淡,实际上我心里头却是非常纳闷的,头一回想要给人算命,就遇到了这种事情,看来以后是真不能乱算。
抛开遇到的麻烦后再看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有收获的,起码证明了外公的那些书上所写的内容,都是有根据的,隐隐约约,我好像明白了外公烧掉那些书的原因了。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门派之分,敝帚自珍,很多绝活都有严格的传承规定,比如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等等,外公烧了那些书,是因为书上的知识已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那么自然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在这之后一路上也没什么事情发生了,有人把我的事情捅给了乘务员,只不过那满脸雀斑的乘务员盯着我看了好一阵,似乎觉得我这人不像是什么骗子,反正也没骗到什么钱,也就懒得去管了,只不过来来回回送餐的时候却是多注意了我几次。
我被他看着有些别扭,心里头暗暗说道:“鼻尖乃是财位,你鼻翼发黑,嘴唇因为上火微微破裂,与发黑的鼻翼正好形成了个倒三角,却是漏斗之状,说明要漏财了,让你再看我,活该你倒霉!”
我这样一想,心里头忽然间舒服了许多。
一晃几个小时过去,火车到了终点站,下车的时候,穆云杉复杂的看了我几次,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拿着行礼,朝着月台外边走去,就在这个时候,火车上却是传来乘务员气急败坏的叫声:“我的钱包呢?谁偷了我的钱包,天杀的,我买手机的五千块钱啊!”
听到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来来往往的人怪异的看着我,我脸皮发烫,赶紧提着行礼溜走了。
心里却在说,这会看相是真没个卵用啊,知道的多,还不能分享,自己偷着乐都要被当傻子,真不看了,再看就是乌龟王八蛋!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川南医科大在火车站有专门的迎新点,一般这种事情都是学生会来负责,我本来想过去跟学长学姐打个招呼的,可是看到穆云杉众星捧月一般在众人中间,也就没了兴趣,提着行礼上了大巴车,和几个新生聊着天。
到大学的第一天,每个人都有着对新生活的憧憬,所以基本上大家的心情都很好,有个学生会的学姐调动情绪,唱了一首《吻别》,还真别说,音准音色都不赖,当然,最重要的是姿色不俗,这不,我边上几个禽兽眼里都快要冒绿光了。
都说大学是个小社会,这一会儿的功夫便体现的淋漓尽致,漂亮的学姐有人讨好,穿着时尚,长得帅的学长有人讨好,家里有钱,有权的自动形成了个小圈子,像是我这种从农村走出来的人是最不起眼的。
短短的两个小时,基本上一个个小群体已经形成了,下车后办完入学手续,便要分宿舍了,地位差距就体现在了这里,我和几个没什么家庭背景,长相才华也不出众的人排在最后。
事实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宿舍可以选择了,我们四个人分到了513房间,负责领我们去宿舍的学长在听说我们寝室号的时候,立即露出了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们。
大家也不傻,有个人就问学长怎么了。
学长压低声音说道:“513寝室死过人,已经两年没人住了,没想到你们运气这么差,居然被分到来那里。”
听到这话,大家伙面面相觑,抱怨的声音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
“凭什么啊,我们为什么要住死过人的地方?”
“这不公平!”
学长撇了撇嘴,说道:“不爽啊,不爽就去找校领导换寝室呗,不过我估计难,今年新生多,寝室紧张,你们四个分到的是最后一个了。”
闻言,刚刚还咋呼厉害的众人都不吭声了,屌丝嘛,就是体现在这里了,就算不公平,也很难张口真正的去反抗,内心有点自卑,也不自信。
我倒是没啥压力,死过人的房间有什么?我所经历的事情,可要比这可怕许多,于是说道:“没事,都什么年代了,还怕这个啊?”
几个人一想,倒也是,反正也没退路了,死过人就死过人吧。
学长明显不愿意久留,把我们送到地方就溜走了,推开门进去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确有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而来。
我面色微变,难不成这里还真有脏东西吗?
不过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四个壮小伙在一起,那阳气可是相当旺盛的,加上又是白天,这阴冷的气息很快也就散了。
以后是四年的室友,大家也没绷着,做着自我介绍,有个人叫王寒,从西北来的,黑黑瘦瘦,还有个叫李浩,戴着眼睛,大众脸,最后一个叫赵阳,跟我是一个省的,家里似乎有点小钱,口气很大,一看就是个吹牛逼的主儿。
俗话说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赵阳一看四个人里头他牌面好像最大,可来了劲,非要当寝室长,谁也没跟他争,如愿便当上了,晚上这家伙做东,请我们吃了一顿饭,还喝了酒。
这是我头一回喝酒,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头疼的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赵阳大叫一声,把我们三个都惊了起来,抬头一看,发现赵阳手中抓着一大把头发,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而他的的头发,竟是斑驳了起来,好几块地方都没有头发,斑秃的样子,看着分外渗人。
我注意到他的发根处微微发红,空气中隐隐还有血腥味,就像是一个技术不成熟的理发学徒给人剃头,把头皮都剃破了。
一个让人发寒的词汇冒了出来,我忍不住说道:“鬼剃头!”
(本章完)
第5章 往事()
“老四,啥是鬼剃头啊?”大家都有点慌,但也没怕,只是秃了脑袋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在最初的惊讶之后,李浩就回过神来问我。
“我知道。”王寒看了眼赵阳的秃头,说道:“鬼剃头”在医学上叫“斑秃”,是一种皮肤毛发疾病,头部突然出现圆形或椭圆形的秃发斑,毛囊口清晰可见,由于发病突然,往往是一夜之间秃了头,所以旧时民间称为“鬼剃头”。
“我擦,我也太倒霉了吧?这么年轻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赵阳手里头还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欲哭无泪。
“嘿,这还真不是你倒霉,斑秃这种病还专门在青壮年身上发作,病因至今都没找到,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王寒笑着说道。
“行啊,老三你可以的,不愧是咱医科大的,还没开始学呢就已经懂医术了。”李浩冲着王寒竖起了大拇指。
宿舍里头为了显示亲近都喜欢排位,赵阳是老大,李浩是老二,王寒老三,我懒得跟他们争,所以就是老四。不过心里头吧,我也没服过他们,还觉得他们挺幼稚,不过这王寒还是让我有些惊讶,这小子显然学习不错,肚子里真有货,不过仔细想想,他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学生要是没点真材实料,也上不了川南医科大。
本来的一点惊慌,经过王寒的这一番解释也就彻底消散了,除了赵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龇牙咧嘴之外,其他人都在乐,他这模样忒像个小丑了,李浩还偷偷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然而我却没有丝毫乐观,外公的书上明确记载着鬼剃头是灵异现象,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但赵阳的发根处明显有血迹,头皮上也有细碎的伤痕,这绝对不可能是自然脱发,难不成寝室里还真有鬼吗?
想到这,我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赵阳觉得自己这模样太丑,出去剪了个光头,虽然也很丑,但比之前好很多了。因为是刚到学校第二天,大家瞅啥都觉得稀奇,说说笑笑的,没多久就把鬼剃头这事给忘记了,说来也巧,我们在食堂里又遇到昨天给我们带路的学长了,他一眼看到赵阳的光头,忍不住笑道:“哟呵,你这可真精神啊?”
赵阳满脸尴尬,支支吾吾的糊弄着。
不过学长也没多问的意思,而是友善的给我们介绍食堂里什么好吃,正好大家都饿了,各自去点东西吃,我见他们都走了,便趁机询问:“陈哥,我们寝室里死的那人是啥情况啊?”
陈哥脸色微变,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见他紧张,故意嬉皮笑脸的说道:“还能有啥?好奇呗,好歹也是我们寝室发生的事情,我能不关心吗?那哥们是咋回事?情感不顺?”
我随口这么一说,没成想还真猜对了,陈哥点了点头,说这不是情感不顺,而是一厢情愿。
我赶紧追问这是什么情况,他干脆也不吃了,把筷子放下,压低声音说,那哥们叫徐涛,跟他是一届的,性子比较自闭,平日里也没啥朋友,后来喜欢上个妞儿,大庭广众下跟人表白。
听到这,我接着说道:“被人给拒绝了?”
陈哥来了精神,打开了话匣子:“屁!人家成功了!那妞儿也是大一的,叫宁婉馨,长的俏,身材也好,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啧啧。”
说到这,陈哥两眼放光。
我纳闷了,那这哥们岂不是人生赢家吗?没事自杀个屁?
陈哥听了我这话,叹了口气,说道:“宁婉馨跟他在一起的三个月后怀孕了。”
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我靠,这哥们是喜当爹了啊!
陈哥见我明白了,又重新拿起了筷子,语气稍微有些低沉:“现在你明白了吧?徐涛这种自闭的人,本来自尊心就强,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女人,结果遇到这档子事,换谁受得了?”
我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男人大概都懂这种被欺骗的感觉,我觉得当时徐涛应该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弱智。
陈哥漫不经心的把后来的事情也跟我说了,那宁婉馨是个典型的绿茶,骗徐涛接盘之后,就赖上他了,徐涛也没啥钱,这事也没脸往外说,干脆就一肩担了,起早贪黑的打了两星期的工,凑了打胎的钱给宁婉馨,打完胎后女的就跟他分了,完了这事不知道怎么传扬了出去,他变成了学校里出了名的接盘侠,有人为了嘲笑他,专门给他买了顶绿帽子,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徐涛直接就自杀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李浩他们几个人都回来了,上下联想了一番,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个事情了,赵阳听得很是愤怒,拍着桌子说道:“草,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那个贱女人了!”
“嘘,别乱说话。”陈哥瞪了赵阳一眼,说道:“宁婉馨这女人模样漂亮,学校里头不少人捧臭脚呢,让人听了去你们几个怕是要惹麻烦。”
王寒饭都没心情吃了,说道:“听了这事憋得慌,以后咱不会也遇到这种事吧?”
说到这,几个人都有点唏嘘,包括陈哥。
我很无语,这几个货是不是也太没出息了点,做人得有多失败才能遇到这档子事?徐涛那也是碰巧撞上了,他要不是喜欢错了人,也不至于酿成这种悲剧。我岔开话题,询问陈哥再后来的事情,他摇摇头说后面也没啥事,徐涛的室友打死不愿意住死过人的寝室,就搬了出去,宁婉馨目前还在学校,今年读大三,至于徐涛的家人,到学校领了尸体之后,就再也没音讯了。
我微微皱眉,又问他徐涛是怎么死的?
陈哥脸色古怪,说道:“他是吃农药死的,只不过死的时候自己把头发剃成了个笑脸的样子,好多人猜测,他这是在嘲笑着自己。”
我想象着一个死人的脑袋上的头发被剃的七零八落,正好拼凑出个笑脸的形状,忽然间一股寒意,让我打了个冷战。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赵阳也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似乎觉得有几分冷意。
临走的时候,我单独去问陈哥,徐涛生前睡得是哪张床,他说是靠阳台的那张,我心中一惊,那不正好是赵阳现在睡得那张床吗?
回宿舍休息了会儿,王寒跟李浩出门去上网了,就我跟赵阳在宿舍里待着,他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对着镜子瞅着自己的光头,忍不住问我:“老四,你说我这头发该不会是被徐涛剃的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又自己否认了,不对,徐涛都死了,这世界上又没鬼?
闻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暗暗苦笑道:“这你可就错了,这世界上是有鬼的,我身上就有一只呢。”
赵阳还是有点心虚,坐立不安,看着怪可怜的,我安慰了他几句,才稍微好一点,事实上我直到现在也不敢确认有没有鬼,很简单,鬼浑身都是阴气,活人身上则是阳气,越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阳气就越是旺盛,我们四个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凑在一起阳气可谓是如日中天,即便是有鬼,恐怕也难以靠近。
傍晚的时候,李浩跟王寒回来,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怀里揣了只小猫,是一只瘸了腿的英短,被人丢弃了,李浩路过给捡了回来。宿舍里是不让养猫的,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尤其是女生宿舍,养猫养狗的多了去了,宿管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以为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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