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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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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燚”聂怫然戚戚盯着聂臣燚,“我们,我们终于从地狱爬出来了,对么?我们终于替爸爸妈妈报了仇,手刃了仇人,是么?啊”

    聂怫然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左心口,痛哭的表情既悲又喜。

    聂臣燚在心里微微一叹,上前,伸手轻拥住聂怫然颤抖不止的身体,“嗯。一切,会越来越好。”

    “呜唔。”

    聂怫然靠在聂臣燚胸前,眼泪不可自抑的往下落。

    这些眼泪跟从前的每一次落泪都不一样,因为今天她所掉的每一滴泪都裹着解脱、喜悦以及重生!

    下午,战廷深伤口感染引发高烧不断,整个人在醒醒睡睡中循环。

    聂臣燚这次没有蛮横的去医院抓医生,而是直接从医院请了一支医疗团队过来,替战廷深诊疗。

    医生给战廷深输上水,进行物理降温后,又给他吃了退烧药和帮助伤口愈合的药。

    只是到傍晚,战廷深的烧也没能完全褪下去。

    到晚上十一点多,陷入昏睡的战廷深忽地醒了过来。

    翟司默和楚郁守着他,见他冷不丁睁开眼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怎么了呢。

    结果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手机。

    翟司默和楚郁闻言,对看了眼,心里的滋味莫名。

    他们岂会不知,自从战廷深来了榕城,每日给聂相思打电话已经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只是他都伤病成这样了,心里还牢牢记得这茬

    翟司默和楚郁还能说什么。

    楚郁将手机递给战廷深,便和翟司默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战廷深皱紧眉,拨通了聂相思的号码。

    与过去十多天一样,聂相思第一时间将电话接听,“三叔。”

    软绵的女声如清风附耳,战廷深皱压的眉头便轻然舒展了分,苍白干燥的薄唇挑起一点弧度,“嗯,应酬晚了,等急了吧。”

    “你要再晚点打过来,我就发动夺命连环扣了。”聂相思小声笑。

    战廷深动了下眉,双眼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时勤时聿乖不乖?你乖不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聂相思低哼,“你走的时候把家里交给我,我自然要尽心尽力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家里一切都好。时聿时勤很懂事,很听话。我也听话。现在就差一个你了。”

    聂相思说到最后时,语气里藏了点小幽怨,但更多的却是刻骨的想念。

    战廷深轻闭上眼,嘴角的弧加深,“我很快”

    最后的“快”字刚从他唇角淡出,手里的手机便从他掌心滑了下去。

    翟司默和楚郁眉一跳,起身快步走过去。

    盯着战廷深看了几秒,才确定某人又昏睡了过去。

    翟司默长吐一口气,拿起掉落到床上的手机,放到耳边。

    就听到聂相思低低絮絮的清柔嗓音传来,“我没有催你,公事要紧,你安安心心的把事情处理好再回来。我跟时勤时聿在家等你你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报个平安就好。还有如果每天多想想时勤时聿,嗯,就更好了。“

    “”翟司默听得眼眶一热。

    这小妮子。

    难怪廷深病成这样都不忘给她打电话。

    “三叔”

    聂相思等了会儿,没等到战廷深开口,疑惑道。

    翟司默望了眼床上的战廷深,对着手机说,“是我,你五哥!”

    聂相思,“五哥?”

    听出聂相思话里的惊讶,翟司默挑挑眉毛,“小相思,你都跟你三叔唱什么催眠曲了。你三叔接你电话都接睡着了。快给五哥也唱一个。”

    “三叔,睡着了?”聂相思的声音有点囧有点担忧。

    “嗯。”翟司默说。

    “怎么这样就睡着了?五哥,我三叔他多久没休息了?”聂相思紧张道。

    “别担心,已经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回了。到时你再监督你三叔多多休息,把最近缺的觉都补回来。”翟司默笑着说。

    翟司默这话说完,好一阵子过去才传来聂相思低低的声音,“五哥,你帮我照顾下三叔。别让他随便哪儿就睡了,感冒了怎么办?你扶他去床上睡会儿吧。”

    翟司默轻怔,“好。”

    “他饮食也不规律。等他醒了,你让他吃点东西再去忙别的。”

    “嗯。我会的。”

    “谢谢你五哥。”聂相思特别认真郑重的说。

    翟司默,“”

    之后,聂相思便挂了电话。

    翟司默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眼楚郁,眯眼看向战廷深时,在心里重叹了声。

第289章 回家() 
连续三天,榕城的新闻都是有关臧天霸及一众党羽落网且臧天霸因进行巨额毒品交易被警方当场抓获,因拒捕妄图逃脱法网被警方击毙的消息。

    臧天霸称霸榕城二十余载,可谓“传奇”。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臧天霸如今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榕城人民群众乐见这样的结果,且这样的结果仿佛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潼市老城区,隐蔽在迂回弄巷深处,一座环境宜人的四合院。

    立春。临近正午的阳光干净暖融。

    刘美芸搬了把椅子放到院子里,又搬了一方小桌放到椅子旁边,摆上瓜果和盛秀竹平时爱看的书。

    盛秀竹裹着羊绒毛的披肩从屋子里端庄的走出,抬头往天上看了眼。

    今天这天,可谓晴空朗日,万里无云。可她这心,怎么就明朗不起来呢。

    盛秀竹走到院子里,慢慢坐到铺着厚厚绒毯的椅子上,轻皱眉说,“美芸,廷深这几日还是没来电话么?“

    刘美芸摇摇头。

    盛秀竹吸气,“老大和老二呢?”

    “大少爷没来电话。二小姐昨天下午打了电话来,但您那会儿在午休。”刘美芸看着盛秀竹阴郁的脸,声音越说越小。

    盛秀竹闭眼,“不用问了,瑾玟也没打吧。”

    刘美芸抿唇,“听说四小姐最近跟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原创品牌的服装店,忙呢吧。”

    盛秀竹背往后一靠,双唇紧紧合着,没再说一个字。

    刘美芸看见,在心里轻叹了声,“夫人,您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给您做。”

    “随便吧。我不一定吃得下。”盛秀竹闭上眼,把肩上的披肩往胸前裹了裹,皱着眉说。

    刘美芸嘴角颤了下,没再说什么,去了厨房。

    就在她跨进厨房门槛时,眼角忽地扫到院门口那一片红。

    刘美芸顿下,侧身看向院子门口。

    女人穿着大红色的风衣,内衬米白色长裙,鱼嘴高跟鞋,头发往一侧绑成了一个大辫子,拎着红色的手拿包笑颜如花的走了进来。

    不是梁雨柔是谁?!

    刘美芸眯了下眼。

    几年前,虽说盛秀竹和战津没离成婚,但她也从战家搬了出来,找了这么个清净偏僻的小四合院住着。。

    而这几年,梁雨柔来的次数,比战廷深几兄妹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得多。

    刘美芸看到梁雨柔走到盛秀竹面前蹲下,笑着握着她的手。

    盛秀竹在睁开眼看到梁雨柔时,眼眸里一下晃动起欢喜,拉着梁雨柔让她跟她同挤坐到那把椅子上。

    刘美芸看到这儿,眼睛闪了几下,没再继续看下去,转身钻进厨房准备午餐。

    “雨柔,你今儿怎么来了?”盛秀竹喜悦的拍着梁雨柔的手,笑得眼角的皱子一目了然。

    梁雨柔把包放到小桌上,对盛秀竹眨眨眼,“我看今天天气好,想着伯母应该在想,这时候要是有人陪我晒晒太阳,散散步就好了,所以我就来了。”

    “哈哈。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贴心的孩子。”盛秀竹眼底盛着笑,有感动,也有真实的喜欢。

    这些年,若非她常往她这儿走动,她不知道得多寂寞。

    因为梁雨柔,盛秀竹有时会觉得,她那几个儿女,还不如一个外人来得贴心。

    所以。

    盛秀竹对梁雨柔的喜欢,在这几年,可谓与日俱增。

    “伯母,您最近休息不好么?”梁雨柔关切的看着盛秀竹,伸手抚了抚她眼帘下的青黑。

    盛秀竹眼角浮现一抹暗色,拉着梁雨柔的手说,“伯母最近是越来越觉得生儿育女真是没意思。”

    “伯母怎么会这么想呢?您的这几个孩子,个个出类拔萃,人中龙凤。您不是应该感到骄傲才是么?”梁雨柔奇怪的盯着盛秀竹。

    盛秀竹嘴角苦涩勾了下,“我到这个院子里已经有三年多。廷脩情况特殊便不说了,一年能回来看我两三次就已经很不错了。瑾瑶非要当那什么大明星,一年到头也忙得昏天黑地,平日里别说回来看看我,就是给我打电话的次数就少得可怜。廷深廷深也忙啊。战氏那么多员工还靠着他发工资。他也总不能往我这儿跑。加上因为相思的事,廷深这几年过得也不好。他自己便自顾不暇,又哪还有闲心关心我这个老太婆。”

    盛秀竹说到战廷深,就没再说下去。

    梁雨柔垂了垂眼,“深哥他们各自身上都担着责任,身不由己。好在您还有瑾玟可以时时过来陪您。”

    “她?”盛秀竹看着梁雨柔,眼底有失望也有心痛。

    梁雨柔眼眸缩了缩,抬起眼睛看盛秀竹时,眼眸又是一片清明坦荡。

    “她现在怕是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母亲了吧!”盛秀竹自嘲。

    “怎么会呢伯母?”梁雨柔握握盛秀竹的手,对她宽心的笑,“您最心疼瑾玟,在瑾玟心里,您也是最重要的。她现在年纪还小,难免任性些,玩性重些。也许她不能每天过来陪您。但我相信,瑾玟一刻也没忘了您。”

    “你啊,就知道帮他们说话。”盛秀竹无奈的点点她的鼻子。

    梁雨柔笑着靠在她肩上,“在雨柔心里,伯母和深哥他们早已是我的家人。既然是家人,我的心,自然是向着的。”

    盛秀竹心尖触动,眉心却微微拧起,垂眸看梁雨柔,“雨柔。”

    “嗯?”梁雨柔勾着唇抬头,看着盛秀竹。

    盛秀竹盯着她的眼睛,“雨柔,你今年快三十了吧?”

    梁雨柔脸僵了一寸,强颜欢笑,低下头,“嗯。”

    盛秀竹心疼的摸她的头,“雨柔,你是个好孩子。廷深他不值得你这么等待。”

    “伯母,谁说我在等深哥了。”

    梁雨柔还是低着头,“我只是,看到深哥那样封闭自己,很心疼,我也放不下”

    梁雨柔提气,抬头看盛秀竹,双眼绯红,“更何况,我到现在还没遇到比深哥更优秀更好的人。说不定哪天真让我遇上了,我可是会毫不犹豫的嫁过去。”

    盛秀竹望着梁雨柔委屈忍泪的模样,心思加重,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你这么好,廷深他怎么就看不到呢?我巴不得你能做我的儿媳妇。”

    梁雨柔抱住她,“我也好希望您能做我的婆婆。只可惜,我没那么好的命。”

    盛秀竹心痛了下,手掌覆上梁雨柔的背,“谁说的?”

    梁雨柔顿了顿,松开盛秀竹,双眼溶着水汽迷惑的看着盛秀竹,“伯母”

    盛秀竹深呼吸,用力抓住梁雨柔的手,目光定定盯着她,“雨柔,你对廷深的情意,伯母这几年都看在眼底。伯母知道,你对廷深是真心实意,且不求回报的喜欢。伯母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一样无条件喜欢廷深的女人。有你陪在廷深身边,照顾他,陪伴他,是对廷深最好的安排,也是廷深的福分。”

    “伯母,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梁雨柔懵懂。

    “傻孩子!”盛秀竹叹息,“廷深今年也快三十四了,婚事已不能再拖。正如你所说,廷深封闭了自己四年,也该走出来继续他的生活,而不是一味的活在过去。你们年轻人不都说,忘掉一段感情,开始新的生活的方式,就是开始新的一段感情么?伯母觉得,你就是廷深新的那段感情。”

    “伯母。”梁雨柔还是愣愣的。

    盛秀竹对梁雨柔笑笑,“所以从今往后,雨柔你要多多到廷深面前走动,拿出女人的柔情和温柔对他。日子久了,我就不信廷深他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梁雨柔忧愁的看着盛秀竹,“伯母,您是让我再去争取一次深哥么?”

    “伯母就是这个意思。你放心雨柔,伯母这次,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盛秀竹自信满满道。

    梁雨柔望着盛秀竹,眸光里的犹豫和纠结闪烁了良久,她方紧吸口气,对盛秀竹重重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这就对了!”

    “伯母,您对我真好。”

    “你对伯母也好。”

    “嘿。”梁雨柔靠在盛秀竹身上,垂着眼皮往下的视线根根都带着冷笑和狠鸷。

    四年,她花了快四年的时间,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

    若还等不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晚上十点过,聂相思哄时勤时聿睡着,便回房洗澡洗漱。

    一切就绪,她便裹着羽绒被,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等某人的电话。

    手机上的时间刚跳到十一点。

    某人的来电便一下跳闪到聂相思眼前。

    聂相思双瞳晶亮,飞快将电话接听,“三叔。”

    “傻。”战廷深淳淳浅笑。

    聂相思吐吐舌头,正要说话。

    那人又说,“下楼。”

    聂相思蒙圈。

    也就在这时,别墅外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引擎声。

    聂相思分明的眼眸倏地瞠大,心跳在瞬间狂跳。

    呆滞了两三秒钟,聂相思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鞋子都没穿,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朝门口飞跑了去。

第290章 我很想你() 
呆滞了两三秒钟,聂相思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鞋子都没穿,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朝门口飞跑了去。

    高大的男人刚走到门口,一道软香便猛地撞进了怀里。

    男人没犹豫,一把勾起她的腰,带着她朝屋里走。

    在门外站着的楚郁和翟司默见状,识趣的没有跟进来,重新钻进车里,驾车离开。

    聂相思两条腿盘着男人紧实的蜂腰,两道细细的胳膊这会儿“力大无穷”勾紧男人精壮的脖子,巴掌大的小脸一个劲儿的往男人宽阔的胸膛贴蹭,轻闭着眼睛用力嗅男人身上熟悉让人安心的气息。

    战廷深抱着个大娃娃走到沙发坐下,大掌在靠着他胸口的小脑袋上温柔抚了抚,才往下,捧着掌心里柔嫩的脸颊抬起,黑眸静深看着那张深深烙印在自己脑海里的小脸,薄凉的唇轻翘起微末的弧,声线低醇且清柔,“嗯,瘦了。”

    聂相思伸手覆在他托着自己脸的手背上,脸颊依恋的往他掌心里贴揉,明净清澈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男人立体深邃的脸庞,轻撅着嘴角小声哼哼,“说好回来提前告诉我。”

    战廷深垂眼望着掌心里的小脸,黑瞳闪过一丝迷离,从她小手下抽出手,捉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聂相思眼阔瞠大,下一秒,她再次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抛下矜持和羞涩,努力回应他。

    战廷深低喘,松开她的下巴,大掌握在她细细的脖子上,轻揉着,黑眸深欔着聂相思,声线沙哑道,“想我么?”

    “想。”聂相思更用力的抱住他,轻颤的将身体贴入他怀里,大眼淌着几分羞涩,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叔,我感觉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湿湿的眼角,在她唇上低喟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大力的吻她,揉着她脖子的手掌烫得像是燃着烈烈大火。

    聂相思轻闭了闭眼,眼睫湿漉漉的垂在眼帘上颤闪着,从他脖子上抽回一只手,学着他轻抚他的脖子。

    他吻得有用力,她便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

    好像在告诉他,她比他更想他!

    战廷深忍不住笑,投降般的从她齿关退出,大掌从她脖子滑过,轻揉她的后颈,看着她朦胧的眼眸轻声说,“好了,我知道你想我了。”

    聂相思皱皱眉毛,凑过去咬他的嘴角,挑起水润的眼眸怨怪的盯他。

    战廷深包容的拍拍她的脑袋,薄唇从她嘴角划过,蓦地紧压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哑声说,“以后,不会再离开你这么久。我很想你,宝贝。”

    “”聂相思背脊猛地抖了起来,酥的!

    战廷深抚她的背,轻轻吻她红得不像话的耳朵,“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看什么都能想到你?”

    聂相思把眼睛往他肩膀上藏,感觉脸已经被烧得熟透了。

    “你说,你是不是小妖精变的?”战廷深咬她的耳垂,低哑着嗓音轻哼。

    聂相思羞得都不好意思让自己这张脸见光了,咬着小嘴唇小声说,“小别胜新婚,这话我到今天才算真正信了。”

    战廷深扬唇,在她腰上的手顺着她睡衣衣摆钻了进去,在她腰际抚了两把,便目的明确的往上。

    聂相思心尖一战,脸转贴着他的脖子,张着小嘴细细的吐息。

    “怎么说?”战廷深阖上眼,下巴在她发顶轻蹭。

    “平时的你,这样肉麻的情话,你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聂相思小弧度勾唇,手也不甘闲着,隔着衬衫胡乱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战廷深呼吸紧密,在她发顶磨蹭的下巴更用力快速,“喜欢听?”

    聂相思不说话。

    心爱之人说的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喜欢听?

    虽然有点肉麻煽情,咳咳。

    战廷深吐息,突然皱眉问聂相思,“我走的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吃药?”

    聂相思愣了下,主要是话题转得有点快,“吃了,再吃三天就可以不用吃了。”

    三天?

    战廷深黑眸深灼盯聂相思。

    如果可以,他一天都不想等!

    没听到他说话,聂相思从他颈边抬起头,模样迷惑的看他,但见他俊脸绷得厉害,盯着她的双眼灼红时,又免不得有些心惊,“三叔唔”

    聂相思话还没说完,战廷深的唇猛地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比之前那次来得更加迅猛,急切。

    聂相思唇舌发疼,皱着眉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承受得有些痛苦。

    这个带着点粗暴血腥的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缓柔了下来。

    聂相思嘴唇疼麻得厉害,轻张的唇都有点闭不上了,大眼湿露,怨怼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黑眸轻闪,在她唇上温柔啄了两下,算是歉意和安抚。

    随即,战廷深将聂相思抱放到沙发里,自己起身上了楼,进了时勤时聿的房间。

    聂相思呆呆的坐在沙发里,大眼迷蒙的望着二楼儿童房。

    她刚都感觉到他的强烈可他,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是,太累了?

    聂相思清润的眼眸转过狐疑。

    二十分钟左右,战廷深从儿童房出来。

    聂相思听到声响,抬眸看上去。

    战廷深亦在这时垂眸朝她这边看来。

    “三叔,你今天吃东西了么?”

    战廷深扬眉,朝她伸手,“上来。”

    聂相思顿了下,才从沙发站起身,往楼梯走。

    走到二楼楼梯口,战廷深过来,牵着她朝聂相思的房间走,“吃了。”

    “噢。”聂相思点点头,眼角斜瞄他牵着自己手的大手。

    走进聂相思的房间,战廷深关上门,便松开聂相思的手,径直走向洗浴室。

    聂相思看着战廷深宽阔的背脊,大眼闪了下,突然说,“三叔,你要洗澡吗?”

    战廷深没停,“嗯。”

    “我帮你搓背吧?”聂相思说。

    战廷深,“”

    蓦地停下,侧身,黑眸微讶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脸蹭的红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轻抓着,清净的大眼望着战廷深,“你这次辛苦了这么久,我怎么也要表现下。”

    战廷深薄唇抿了下,最后扫了眼聂相思说,“今天太晚了,我冲一下就行。”

    说完,战廷深便走进了洗浴室。

    聂相思看着洗浴室的房门关上,娟秀的眉毛慢慢拧了起来。

    洗浴室。

    战廷深抿紧薄唇,沉盯着洗浴室房门看了几秒,才收回目光,看着洗漱台前镜子里的自己,一只大手,缓缓覆上自己的左肩。

    黑眸深处晕出些无奈和苦笑。

    小丫头,他好好儿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般积极主动过!

    真会挑时候!

    战廷深洗完澡裹着浴袍出去时,聂相思已经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战廷深嘴角勾了下,迈步走了过去,探臂关掉房间的所有灯时,人也跟着躺到了聂相思身畔。

    后背骤然贴近的温热胸膛,叫聂相思轻迷了眼。

    约四五秒后,聂相思突地转身,双手从战廷深浴袍缝隙挤了进来,没有丝毫阻隔的抱住他的腰,两条腿也揉进了战廷深的双腿间,滚烫的小脸贴着他的颈窝,呼吸小心压制着,却难掩紧张的低喘。

    战廷深背脊骨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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