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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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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陆兆年突地转眸,冷锐的视线宛若利剑刺向谢云溪。
谢云溪呼吸猛烈颤动,慌错的垂下眼皮,脸上的表情因为控制不住的抽搐而分辨不清。
“别这么看我!”陆兆年声音紧绷、既憎又怒。
谢云溪闭眼,双手攥得死紧。
可是不过几秒,谢云溪慢慢松开手,闭上的双眼也缓缓打开,抿紧嘴唇,抬眼颤栗的看向陆兆年,眼眸里有红润,也有痛苦。
陆兆年盯着她的双眼像是要吃了她般怒恨,“我的表姐,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么?”
谢云溪下巴轻抖的抬了下,那一下很微妙,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她的眼眶,此刻已经蓄满了哀伤的眼泪。
“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什么,甚至可以说,你是这个世界上了解我最多的人。旁人不知道的事,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的事,你知道,景衍不知道的事,你同样知道!我这么的相信你!”
陆兆年瞪着谢云溪的星眸渐渐充红。
谢云溪喉咙蓦地颤了下,她抓紧双手,努力睁大眼,阻止眼眶里的泪溢出,深呼吸急切的看着陆兆年,“兆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能告诉我么?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
“装!”
陆兆年笑,却也不是真的笑,那抹笑里,藏着他的愤怒、憎恶以及失望。
“兆年”
“好!”
陆兆年猛地抽回视线,松开方向盘,摸出一根烟点上,猛力吸了两口。
任谁都开得出。
陆兆年在尽他最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快到临界点的情绪。
谢云溪心脏揪疼着,“兆年,你,你别这样,我心疼”
“闭嘴!”
陆兆年低吼,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狠的瞪向谢云溪。
谢云溪眼泪终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她没伸手去擦,掉着眼泪难过的看着陆兆年,哽咽,“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么难受?”
“你想知道怎么做是么?“
陆兆年点头,把脸转到另一边,将烟蒂放到嘴边叼了下,间或伸手拿下,又偏转过头,双瞳漆黑如墨盯着谢云溪,绷着薄唇说,“告诉我,战瑾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谢云溪直直盯着陆兆年,想也没想就说。
陆兆年眼中的黑,浓稠了分,望着谢云溪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禁不住冷笑了声,“不是你?”
谢云溪看着陆兆年,依然坚定说,“不是!”
陆兆年目光定在谢云溪脸上,“你喜欢我么?”
谢云溪眼里的泪,忽然掉得汹涌,痛苦和卑微一瞬挤满她的眼眶,堆积在她脸上。
陆兆年捏紧双手,“喜欢?”
“呜”
谢云溪低下头,猛地用双手蒙住脸,压抑的哭。
陆兆年看着谢云溪,心中生出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那抹难受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至少五分钟,车内只有谢云溪时不时溢出嘴角的恸哭声。
陆兆年靠在椅背上,脖子上挂着的领带被他扯到一边,松松的垂搭着。
他脸上的憎恶和愤怒,被清冷淡漠取代,两片唇颇显无情的抿着,声线沉暗,“我喜欢你,信任你,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源于亲情。我跟你不分你我,跟你亲近,也是因为这个。”
谢云溪啜泣,缓慢放下蒙着脸的双手,红肿的双眼转向陆兆年,“因为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刚刚才大发雷霆么?”
“你觉得只是因为这个么?”陆兆年寒凉看向谢云溪。
谢云溪酸楚看着他,“你也跟战总裁和战老爷子他们一样,认为我喜欢你,所以绑走了战瑾玟么?”
陆兆年面无表情,“你还要狡辩么?”
“兆年,从你出生开始,我就一直陪着你。其他人不了解我,所以误解我,你也不了解我的为人么?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卑鄙狠毒的女人么?”
谢云溪盯着陆兆年,满眼痛心和委屈,质问。
陆兆年看着谢云溪,没有让自己的情绪泄露一丝一毫,“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今早就不会去别墅找你!”
“呵”
谢云溪闭上眼,脸上全是悲凉和自嘲,“证据?你所谓的证据,就是我喜欢你么?可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喜欢你,我就活该被扣上心狠手辣歹毒的帽子么?”
陆兆年皱眉,沉沉盯着谢云溪。
谢云溪闭着双眼,眼泪仍汩汩往下淌,“如果我能控制住自己的一颗心,我怎么会让自己自讨苦吃的喜欢你?我明明知道不可以喜欢你,不可以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不想喜欢你,爱你,可我就是喜欢上了,爱上了!凭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就要被怀疑是恶毒的女人?兆年,你告诉我,凭什么?”
第410章 我娶!()
“我也不想喜欢你,爱你,可我就是喜欢上了,爱上了!凭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就要被怀疑是恶毒的女人?兆年,你告诉我,凭什么?”
陆兆年盯着谢云溪不忿委屈的脸,冷吸气,“表姐,你若是坚持否认,那就当我今天,没有多此一举要求亲自去别墅找你,半途停下来跟你说这些。”
“兆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瑾玟的事就是我做的。但无论今天你有没有跟我说这些,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我谢云溪就是再喜欢你,也不会含冤受辱的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谢云溪悲愤看着陆兆年,愤然哽声道。
陆兆年绷紧唇,点点头,已是对谢云溪失望至极。
将烟蒂扔出车窗口,陆兆年没再与谢云溪多说一个字,猛地发动车子,急驶向前。
谢云溪盯着陆兆年寒峭的侧颜,眼泪疯狂的往下掉。
兆年啊兆年,我所做的这一切,至始至终只是因为一个你啊!
所有人能憎恶我谴责我,可是你不能,绝不能!
车子最终在警察局大门口停下。
谢云溪隔着车窗盯着眼前森严威慑的建筑,双手指尖紧紧掐着掌心。
“下车吧!”
陆兆年面无表情道。
谢云溪转头,眼皮浮肿抬着,盯着陆兆年,“你带我来警察局,是要逼我主动认罪么?可是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要我怎么认?”
“下车!”
陆兆年声音冷酷,没有与谢云溪解释,用力推开车门,抬腿跨了出去。
谢云溪望着下车的陆兆年,眼睛又红了圈,嘴唇轻颤的用力抿了口,提气,抬高下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陆兆年绕过车头,眸光阴沉看着谢云溪。
谢云溪心痛如绞,却自带傲气的挺直背脊,含着泪冷笑,“兆年,你确定要逼我背下这个黑锅什么都不顾了么?”
“你坚定战瑾玟的事不是你干的,能证明你清白的地方,我想除了警察局,没有更合适的地方了。”陆兆年声音没有温度。
谢云溪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悲哀的看着陆兆年,沙哑道,“兆年,你是带我来警察局自证清白的,还是战总裁和战老爷子让你带我来这里伏罪的?”
陆兆年眼廓轻缩。
“你让我自证清白?我要怎么自证清白?我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至少要有一个人是相信我,或者对这件事抱着怀疑态度的!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你们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认定,事情就是我做的!战家是潼市是什么地位?陆家又是什么地位?你们都认为我有罪,我就是绞尽脑汁,说干了口水,也不会再有人相信我,或者,没有人敢相信我。我今天踏进这警察局的大门,我还能走得出来么兆年?嗯?你告诉我,我还能走得出来么?”
谢云溪说道最后,声音便变成了失控的低低嘶吼。
陆兆年沉皱紧眉,胸腔压抑着起伏,呼吸略有些粗浊,同样低吼,“你叫了我爸二十多年的舅舅,我叫了你二十多年的表姐,若是最后证明不是你做的,有我跟我爸在,你现在怎么进的警察局,就怎么出来,谁他妈也扣不住你!”
“”谢云溪噤声,颤抖的看着陆兆年。
陆兆年磨紧后牙槽,阴厉盯着谢云溪,“但如果最后证明确是你做的,不仅我跟我爸,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谢云溪蓦地咬住下唇,痛泣了声。
警察局昏暗的审讯室内。
谢云溪低着头跟着陆兆年走进审讯室时,战曜、陆正国、战廷深以及徐长洋坐在审讯室一侧的椅子上。
当然了。
徐长洋自然是以律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警察局长则坐在战曜的身边的椅子上,看着很不自在。
陆兆年走进审讯室后,便站到一边,沉着眸盯着谢云溪。
谢云溪抓紧手,暗提口气,缓慢抬起头看着战廷深几人,身形依旧挺得笔直。
战曜怒哼了声,眯眼道,“谢小姐可认识她?”
她?
谢云溪偏转头,便看到了坐在审讯桌后椅子上,被扣着双手双脚,狼狈不堪的白心微。
谢云溪心尖钝痛,面上却露出震愕的表情,喃喃,“心,心微”
白心微披头散发,整个人气若游丝的坐靠在椅子上。
听到谢云溪叫她,白心微便努力扯唇盯着她笑。
那笑让谢云溪觉得刺眼,觉得疼!
谢云溪更紧的握着手,几步走到白心微面前,惶然的上下看她,“心微,你,你这是怎么了?”
白心微望着谢云溪的双眼里情绪很浓,出口的声音哑到极点,“云溪,对不起,姐姐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谢云溪一颤,僵站着盯着白心微。
“这么多年,你身边不乏优秀的男士追求,可你一个也没放在心上,我就知道,你是心里有人了。姐活着就是为了你。你是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姐希望你能跟你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幸福的过完这辈子。”
说话间。
白心微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缓慢的抬起,握住谢云溪垂握在身侧的一只手,眼泪缓缓往下掉,“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我也知道你因为喜欢他而备受煎熬。因为以你们现在的关系,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姐倒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们又不是亲生的表姐弟,何必受那么世俗的束缚和禁锢。你那么爱他,就应该跟他在一起,跟他结婚!”
“姐,咱们先别说这些。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样,出现在这里?”
谢云溪颤抖的看了眼她手上的手铐,慌乱道。
“云溪,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装了!”
陆正国面色很不好看,盯着谢云溪严肃道。
事实上。
确定谢云溪喜欢陆兆年的事实后,陆正国对谢云溪的心情就变了。变得有些烦躁,有些嫌恶!
谢云溪望向陆正国,眼神无辜而恐慌,“舅舅,我装什么了?”
“你知道你这个姐姐昨晚干了什么吗?”
陆正国掷地有声,语带愤然质问。
谢云溪慌张吸气,去看白心微,“姐”
白心微轻咬唇,更紧的握着谢云溪的手,慢慢转头看向陆正国几人,语气坚定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是我和我爸爸联手策划,云溪并不知情。我不允许你们把矛头对向她!”
“你不允许?你现在有资格么?”战曜绷着脸,高喝道。
白心微喉咙颤了颤,抬高脖子,无惧盯着战曜,“战家是潼市四大家族之一,威风赫赫,无人敢惹。也因此,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连在战家的人面前,说一句实话都不够格!是,我昨晚的确是想去医院杀了战瑾玟!并且,如果不是不巧被发现,我想我现在已经得手了!”
“你丧心病狂!”战曜怒吼。
“我不后悔!”
白心微瞪大眼,眼珠子仿佛都要被她给瞪出眼眶来了,“战老爷子,你没发现么?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娶你们战家的四小姐!是你们非逼得人家娶!我若是丧心病狂,你们战家就是欺凌比你们弱小的土匪和强盗!谁也不比谁高尚!”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谁准你在这里大放阙词!”
不等战曜开口,陆正国猛地一拍椅把,指着白心微斥道。
战曜怒得苍老的面庞都涨红了,呼吸也有些不稳。
战廷深眸光清凉看了眼战曜,转向白心微和谢云溪时,眸光瞬间阴翳,冷哼,“第一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土匪和强盗,呵,很好。那我不如就把土匪和强盗的头衔给坐实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不论瑾玟如何,他陆兆年还非得娶了她不可!”
陆正国一听这话,脸都白了,颤然望向战廷深。
战廷深眯眼,“陆市长这么看着我”
战廷深盯向他,眸光几分锐利,“怎么,是想悔婚么?”
“我”
“我娶!”
没等陆正国开口,陆兆年道。
审讯室内的人,便都看向陆兆年。
陆兆年面色冷严,看着战廷深,“我娶!”
战廷深眼眸眯了下,“陆公子表现得这么积极主动,那我们战家好似又不那么像土匪和强盗了!”
陆兆年死死抿紧唇,脸上的线条根根绷直。
谢云溪咬着牙关,含泪凄然盯着陆兆年,心口滴着血。
白心微担忧的看了眼谢云溪,忽的皱紧眉,猛地看向陆兆年,愤声道,“陆兆年,你想好了么?战瑾玟现在都烂了,你要是执意娶她,就不怕被所有人耻笑吗?你父亲是市长,你又年轻有为,可你却娶了那样一个脏得不能更脏的女人,这恐怕将会成为整个潼市的一大笑柄。今后无论你和你父亲出现在什么样的场合,总会有人指着你们的脊梁骨讥笑议论你们陆家娶了一只破鞋,哈哈“
陆正国和陆兆年眼睛都赤红了。
战廷深半眯着黑眸,幽冷盯着白心微猖獗笑着的脸。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要不是你们,瑾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可你竟然还在这里侮辱她讽刺她嘲笑她!像你这样的女人,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让我泄愤!“战曜勃然大怒,若非局长及时握住他的手,他恐怕已经将手里的拐杖送到了白心微的脑袋上。
“那就杀了我啊!”
白心微突然疯狂的瞪向战曜,大声挑衅。
第411章 你刚刚偷看了我很久()
白心微突然疯狂的瞪向战曜,大声挑衅。
“你以为你做出这种事,还能有善果么?白小姐,你情绪如此激动,到底是无所畏惧,还是有心遮掩?”徐长洋冷勾嘴角,那抹弧度,不明显,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白心微闻言,将那双瞪大的眼睛倏地转向徐长洋,表情阴狠,“遮掩?我有什么好遮掩的?被你们逮了个正着,我就知道自己没活路了。反正无论我是卑躬屈膝还是懦弱狡辩,你们都不会放过我,我何必让自己在最后还活得如此没有尊严!”
“白小姐也有尊严?”徐长洋嗤笑,“白小姐对同为女人的战四小姐极尽侮辱之事,我想白小姐大概是连心都没有!白小姐如今跟我们谈尊严,岂止可笑!”
“战瑾玟她活该!”
白心微狰狞的瞪大眼笑,“她明知道陆兆年不喜欢她,还想方设法不要脸的往上贴,简直就是我们女人的耻辱!还有,你们以为她战瑾玟就是什么好女人么?我听说她以前在国外留过学,像她那样生性放荡的女人到了那样一个开放的国家,大约比在国内要如鱼得水了吧?被谁睡不是睡?说不定她战瑾玟很享受”
“住口!你给我住口!”战曜到底没忍住,猛地将拐杖朝白心微扔了过去。
不过没扔到白心微身上,拐杖落到审讯桌上,嘭的声,又顺着桌面滚到了地上,发出一连窜的咚响声。
“老爷子,您息怒。”刘局长吓了一大跳,忙忐忑的盯着气得喘息都困难的战曜道。
谢云溪流着眼泪摇头,仓惶的看了眼战曜,哽声对白心微说,“姐,我还是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
白心微梗着的脖子机械的往下垂,猩红的双眼在看向谢云溪时,浮现一丝柔软,“云溪,你不明白没关系,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得,姐姐都是为了你!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喜欢什么就大胆去追求。人生苦短,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还有”
白心微宛若交代临终遗憾般,声音低低切切,“人活着才是最要紧的。在生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爸爸和姐姐走后,你切记,不要再做傻事。”
“傻事”这两字,白心微想表达的其实是另外一层意思。
就是不知道谢云溪能不能体会过来!
“姐”谢云溪跪在了白心微面前,望着她的脸哭得停不下来。
白心微最后抬手摸了摸谢云溪的脸,对她笑了笑。
便转过头看向陆兆年,眼神在此刻没有戾气,也很有阴毒,却有一重哀求和交付,“陆兆年,错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云溪没有关系。她跟你二十多年的姐弟情分,我相信你自有你的判断。”
“我活到现在二十多年,除了云溪,我没有感受到这个世界对我的一点善意。我跟云溪童年不幸,云溪比我运气好,被你舅舅那样儒雅善良的男人收养,视若亲生女儿和掌上明珠疼爱,也因为你舅舅,云溪善良大方,积极阳光。不像我。”
“当初收养我的夫妇,其实是一对赌鬼,在我十六岁那年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扔下我跑了,至今下落不明。他们跑路后,我每天都要面对高利贷的人用各种恐怖吓人的方式逼我还钱。我甚至险些被逼到夜总会卖身。后来,还是云溪找到了我,拯救了我。”
“我承认我内心阴暗,因为这个世界除了云溪,没人给过我一点光亮。云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最重要的人,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包括杀人!”
“呜唔”
谢云溪似再也忍不住,捂嘴痛哭。
白心微一张脸青白得像鬼,双眼透着绝望的混沌看着陆兆年,“陆兆年,云溪对你如何,不需要我多说。她对你,是情不自禁,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就像你喜欢聂相思一样。将心比心陆兆年。如果就因为你喜欢聂相思,而被扣上你们今天扣在云溪身上的罪名,你作何感想?”
战廷深到现在才明显皱了长眉,黑眸幽冷盯着白心微。
并不喜欢她在这时,提到“聂相思”这三个字!
陆兆年目光沉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浮动。
白心微脸上的表情倏地慢慢专为虚无。
她一点一点垂下眼皮,脸部表层的皮肤呈现只有在死人脸上才能看到的死气。
战廷深和徐长洋都是拧了眉,彼此对看了眼。
而就在他俩对看的这一瞬。
“嗯”
咚——
“啊”
闷哼声,皮肉撞到桌上的响声,女人惊恐的叫声
这三道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战廷深和徐长洋双眼同时一沉,蓦地朝白心微看去。
可他们看到的,却只有白心微撞到桌面的头颅,以及缓慢从她侧脸两侧渗出的浓血
审讯室内,出现将近一分多钟的寂静无声。
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房门迅疾的从外推开,“刘局不好了,陈屹宽咬舌自尽了!”
那名警官急匆匆撞进门来,就冲局长喘着粗气急道。
局长,“”
警官说完,好几秒过去,发现审讯室内的几人都没发现,愣了,迷茫看着局长,声音低了低,重复,“局长,陈屹宽自杀了”
“啊啊”
警官一说完,一道疯狂的身影朝他冲了过来。
警官吸气,带着迷惑迅速的让到一边,才没让那道身影径直撞到他身上来。
战廷深沉哑着眉,盯了眼徐长洋。
徐长洋面容严肃,起身便朝外走了去。
战廷深亦起身,几步走到白心微身侧,抓着她的肩将她从桌上拉起,让她整个靠在椅背上。
直到这时,警官才注意到白心微。
白心微脑袋被撞破了,嘴吧四周都是血,跟另一间审讯室内的陈屹宽的情况,犹如复制粘贴。
警官背脊骨一寒,呆立在门侧。
战廷深盯着白心微看了两秒,方伸手放到她的鼻息前。
当完全察觉不到白心微的气息时,战廷深抿直薄唇,看向战曜。
战曜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带给他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一张脸僵木着。
陆兆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用这样残酷的方式跟这个世界决裂,心头的震动可想而知。
陆正国从震惊中回过神,转头便开始跟局长商量接下来处理相关情况的事宜。
另一间审讯室。
谢云溪撕心裂肺哭着冲跑进去时,陈屹宽就歪斜的靠在椅背上,不仅脸上都是血,浑身上下都是,尤其是裤裆的部位,血贴着他裤子的布料,仿佛永远都干不了了。
看到这幅画面,不用想便知道陈屹宽在被押送进警察局前,必定经历过一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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