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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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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祖宗,谁让你洗衣服了?放下放下,女孩子的手是要好好保养的。瞧把你的小手儿冻得,都红了。可心疼死奶了。来奶捂捂。呵”
“小舒,你要快快长大,你长大了,奶就放心了。奶怕啊,奶这身子骨,撑不到那时候。要是还没等你长到足够大,奶就走了,你让奶怎么放心得下,唉。”
“奶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因为奶跟夫人起冲突。委屈?奶不委屈,只要你好,奶做什么都乐意,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小舒,答应奶,千万不要和夫人顶撞,咱们现在还离不开这个家,啊?”
“我们家小舒是最棒的孩子,因为小舒,奶奶别提多骄傲了,哈哈。”
“”
夏云舒睁开双眼,汇聚到眼角的湿润顺着太阳穴滑下。
入目一片昏暗。
她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一只手猛然叫一股大力握住。
夏云舒黏湿的睫毛轻抬,转动脖子看去。
“醒了。”
暗哑的男声拂进耳蜗,夏云舒盯着男人在暗光里不甚分明的脸,“你是谁?”
男人裹着她手的大手僵住,透过光影,眸光黏深的盯向夏云舒。
夏云舒仿佛也并不指望他回答,缓缓滑开视线,一眨不眨的凝住天花板。
“到今天,你昏睡了五天。”男人说。
夏云舒勘动了下苍白的唇,但没发出声音。
“饿不饿?”男人用双手包裹着夏云舒的手,压低声音问。
“没感觉了。”夏云舒嗫嗫出声。
男人喉头一紧。
夏云舒长长细细的吸了口气,说,”我是不是瞎了。好黑啊。“
“是没开灯。现在是晚上。”男人嗓音沙哑。
“太黑了。”
“你把眼睛闭上,我开灯。”
夏云舒闭上眼睛。
男人倾身,打开了病房的灯。
病房骤然白亮。
夏云舒尽管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光线的灼目。
适应了几秒。
夏云舒试着慢慢打开双眼。
刺目的光芒缕缕投进她的眼瞳,令她有几秒感觉自己的眼球要炸裂的疼痛感。
她便眯起眼睛,另一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
徐长洋见状,忙从后勾住她的肩,将她从病床上抱起,让她靠坐在床头,自己则顺势坐在了床边。
夏云舒坐好,徐长洋就在她眼前,她的双眼却只是跳过他,去看窗口,“现在晚上几点?”
徐长洋看了眼腕表,盯着她说,“一点。”
“一点”
夏云舒喃喃重复,数秒后,她轻声道,“我想出去走走。”
“现在?”徐长洋抿唇。
“嗯。”
“好。”
夏云舒昏睡五天之久,一来是心里原因,悲痛过度,二来也跟额头上的伤有关。
医生判定夏云舒那一摔,有轻微脑震荡。
刚醒来。
夏云舒身体虚弱,双腿软得像泡胀的面条,根本无法靠自己走出病房。
所以,徐长洋便抱着夏云舒出去,到医院后花园,才把夏云舒放了下来,紧箍着她,带她慢慢走。
夏云舒小步挪动,在徐长洋怀里,呼吸细弱。
徐长洋心如刀绞,唯有更紧的拥着她。
走了近半小时,夏云舒双腿适应,才慢慢有了点力。
徐长洋便抓着夏云舒的一只胳膊,两人在医院四周走动。
“你说,灵魂真的存在么?“夏云舒突然小声说,听着像是在问徐长洋。
徐长洋轻怔,看向夏云舒。
当看到夏云舒怔忪的侧脸时,他才知道,她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在自言自语。
“有人跟我说,爱我的人,无论在哪儿,她的心,与我同在。”
夏云舒抬头看着天,“这句话好可笑。我要的不是她的心跟我在一起,而是人就在我身边。”
灵魂总在深夜出没。
如果真的存在。
此刻。
妈妈,奶,以及相思,会不会就在她身边陪着她,看着她呢?
夏云舒朝自己的另一边看去,眼眸里波光晶莹,“你们,在么?”
夏云舒声音很轻,很轻。
可落进徐长洋耳朵里,却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震。
第528章 我好疼,要疼死了()
夏云舒醒来的第二天傍晚,常曼和古向晚来了。
古向晚将一件装衣服的纸袋放到病床侧的柜子上,看着夏云舒的眼神小心隐藏着忧虑和犹豫。
常曼坐在床沿,温暖的手包裹着夏云舒冰凉的手,“伯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从今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会陪着你。”
夏云舒面色透着病态的白,看着常曼和古向晚的双眼黯淡无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盯着常曼和古向晚看了会儿,便将目光移到了被古向晚放置在柜子上的纸袋上。
常曼和古向晚看到,双眼皆是一酸。
夏云舒如今的状况,常曼和古向晚也没有久留,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徐长洋送两人出去,回来见夏云舒依旧盯着那只纸袋,喉头掠过涩楚,上前坐到她边上,眸光轻柔看着她,“晚饭想吃点什么?”
夏云舒从那只纸袋移开视线,便躺到了病床上,闭上双眼,抿合着苍白的唇,没有出声。
徐长洋心下酸疼,无声握住了夏云舒放在被子外紧攥的手。
翌日凌晨五点刚过,夏云舒便醒了。
慢慢从床上坐起,夏云舒看了眼握着她的手撑着额头坐在床侧椅子里睡着的徐长洋,睫毛轻垂间,她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
徐长洋瞬时清醒,紧然吸气,抬眸朝夏云舒看。
见夏云舒已是醒了,正从床的另一侧下床。
徐长洋喉头快速滚动了下,起身走了过去,轻握住她的一只胳膊,“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夏云舒埋着头,挣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走到床头,拿起那只纸袋,便朝洗手间游魂般走了去。
徐长洋捏紧手,眸光紧凝,盯着夏云舒益发消瘦的背脊。
约四十分钟,夏云舒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她洗了澡洗了头,也换上了常曼和古向晚特意松开的“衣服”。
纯黑的衬衣,纯黑的裤子,沉冷而又厚重。
医院没有吹风机,夏云舒似乎也没有擦拭发丝上的水,发梢的水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滴到地板,也滴到她身上的衬衣和裤子上,水分侵染上黑色的衬衫和裤子,更显得颜色深沉了。
徐长洋看到,猛地吸了口气,极速跃进洗手间,快步出来时,他手里多了条干燥的毛巾。
他走到夏云舒跟前,沉默无声的给她擦拭发丝上的水。
两分钟后,他放在夏云舒头上的手被夏云舒推开。
徐长洋双手微滞,垂眸看着她。
夏云舒从他面前走开。
徐长洋浑身的血液凉冷了分,收紧眸子盯着她。
“在哪儿?”
夏云舒喑哑着嗓子问。
徐长洋攥紧拳,岂会不知道夏云舒问的是什么。
他的夏夏,向来聪明。
又怎么会猜不到常曼和古向晚专程送来衣服是何意?
徐长洋眼角涩然,“我们一起去送奶奶一程。”
夏云舒背脊剧烈颤抖,但她很快稳了下来,平静的点点头。
上午八点。
黑色的轿车停在殡仪馆前。
同样一身沉重黑色西装的徐长洋率先从车里下来,快步走到副驾座,将车门打开。
夏云舒呆呆坐在车里,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殡仪馆的大门口,心脏在这一刻,跳得很慢很慢,像是要完全停止了般。
徐长洋眸光担忧,深深看着夏云舒,摊开掌心伸向她。
夏云舒没有把手放到徐长洋手上,倾身下了车,一只手轻捧着另一只手臂,朝殡仪馆大门口走。
徐长洋摊开的手心握了一把冷风,他偏首凝住夏云舒,心口闷疼。
走到殡仪馆大门口,夏云舒停了下来。
徐长洋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也顿下了步伐,深沉盯着她的背。
今天的风有点大。
夏云舒望向灵堂的双眸,被这道道风,刮得通红。
灵堂的正中有一口棺木,棺木四周堆满了黄白菊花。
除此之外,便只有零星的几把花圈靠在灵堂两边的墙壁。
汪珮身前并没有照片,是以就算是她的灵堂,连张照片都是没有的。
夏云舒拼命掐着自己的掌心,视线有些模糊,她转了转眼珠子,落在孤单单立在灵堂一侧的人影上。
“他是老人家的侄孙。”
徐长洋压低的声音从后传进夏云舒耳朵里。
夏云舒盯着那人,苍白的唇轻颤。
汪珮把一生都给了她外婆她妈妈以及她,久而久之,跟自己有血清关系的亲人却是没了联系。
想来,联系到汪珮这个侄孙,徐长洋必定花了些功夫的。
可是那又如何?
汪珮的亲戚便只有这一个侄孙,且是不是情愿来参加汪珮的出殡仪式还要打个问号。
夏镇候和余素华大约是碍着徐家的面子,勉勉强强出席了。
剩下来参加汪珮出殡仪式的,便只有徐家上下五口,翟司默,楚郁,闻青城三人。
寥寥可数的几人,更衬出这场仪式的凄凉和悲楚。
整个过程,夏云舒都很冷静,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从殡仪馆到墓地,再到众人都散去,一切都那么正常且毫无悬念的落寞的进行,结束。
就如汪珮的一生,默默无闻,悄无声息。
唯一能记得她的,只有夏云舒。
夏云舒静静站在汪珮的墓碑前,看着那张连张照片都没有的墓碑,久久看着。
常常听人说。
一个老人离世了,在下葬的那天,要下雨才好,对后人好。
雨滴砸在夏云舒脸上和肩膀上时,夏云舒“平静”了一个上午的情绪,也在一点一点撕裂。
她突然直直跪到汪珮的墓碑上,那一下很用力,徐长洋仿佛都能听到她膝盖骨碎裂的声音。
徐长洋捏拳走近她,哑声道,“夏夏”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夏云舒盯着墓碑,声音轻得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陪着你。”徐长洋怎么敢让她一个人。
夏云舒爬过去,坐到汪珮的墓碑前,伸手抱住她的墓碑,轻闭着脸,脸轻轻在墓碑上蹭。
徐长洋看着,喉咙犹如被刀片划着,疼。
“我想跟我奶好好说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好多好多想说的都没来得及说。今天,我想全部都跟我奶说了。”夏云舒闭着眼睛说。
“你说,我不会出声。”徐长洋道。
夏云舒皱紧眉,眼角有泪缓缓滑下,“你在这儿,我要怎么说啊?我只是想跟我奶说说话而已,这样也不行么?”
“我”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答应过我奶,会很坚强。”
“夏夏。”
“求求你行么?”
“”徐长洋如鲠在喉。
夏云舒张着唇,密集的喘息,濒临崩溃。
徐长洋闭眼,妥协,“我答应让你跟奶单独相处,但我不放心你,所以我不会走远。我会看着你。”
夏云舒没说话。
徐长洋提气,转身朝前走了约五十米,停下,远远盯着夏云舒。
随着徐长洋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夏云舒抱着墓碑的双臂便越收越紧,眼角的泪亦越滚越汹涌。
她的唇剧烈颤抖起来,贴着被雨水淋得潮湿的墓碑,“奶,小舒想你。你带小舒离开好不好?”
“你别拒绝我。你到了那边,问问我妈妈,问问相思,她们肯定也想我了,想见我。你们一起来带我走吧”
“这边一点也不好,人不好,都骗我,把我当傻子,我不喜欢这里,我喜欢你们,你们来带我走吧。”
“我好疼,要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没有被所谓的爱情冲晕头脑,如果我多关心您,多关注您,您就不会这么早离开我!您一定是对我失望了,失望透顶,所以才走得这么决然。”
“我好恨我自己,我恨死我自己了!”
夏云舒永远都无法释怀,从汪珮病重住院,到她离世,她们甚至都没能说上一句话。
汪珮被送进医院她不知道,汪珮最后走的那一刻,她也没有陪在她身边!
夏云舒永远都原谅不了自己,永远!
“奶,真的,您带我走吧,求求您了。”
雨越下越大,夏云舒大口喘气,死死抱着汪珮的墓碑嘶哑央求,“我是罪人,我有罪,我对不起您,您带我过去,我到那边给您赎罪好么?好么”
“奶,我一个人,真的不行,我不行”
“我好害怕,我怕啊奶,我怕”
“带我走吧,求求您带我走吧,啊”
夏云舒再也绷不住,痛哭出声。
那一声哀莫大于心死的哭声划破天际撞进徐长洋的耳朵,竟让他后背狠狠一颤。
他不敢犹豫,一丝一毫都不敢,抬步狂奔了过去,将蜷缩贴靠在墓碑上的夏云舒半强迫的抱箍进怀里。
“啊”
“说好了的,我们明明说好了,说好要一直陪着我的”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忽略您,您回来好不好,回来,啊”
“不要,啊我不要您死,我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啊我好想”死
“啊”
徐长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碎成渣滓了,他大力箍着夏云舒,宽阔健硕的背脊竟也止不住的战栗,他的唇重重贴到夏云舒耳畔,急切说,“夏夏,你还有我,你有我!”
第529章 夏夏,不要离开我()
夏云舒病了,且病势凶猛,远远比聂相思的“死”带给她的“病”严重数倍!
这病,医生帮不了她,徐长洋帮不了他,就连她自己,也帮不了自己。
而唯一能帮到她的,大约只有时间。
数个礼拜。
夏云舒拒绝跟任何人交流,拒绝与徐长洋对话,她就待在汪珮生前的房间里,足不出户。
她用套子套住了她自己,用一座牢笼把自己关了起来。
夏镇候与余素华一家四口的旅行计划如期进行,所以在夏云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这段时间,整个夏家只有她一人。
徐长洋白天用最短的时间将所有的事情集中解决好,晚上便去夏家陪夏云舒,尽管夏云舒从不与他说一句话,也从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徐长洋唯一会的厨艺是下面条,每隔两条,他会亲自下厨给夏云舒做一碗面条。
夏云舒也会吃,但不说话。
这晚。
徐长洋煮好面,端着送进漆黑的房间,不需要开灯,他便能准确的找到夏云舒的位置,把面放到她的面前。
每次,夏云舒会在一两分钟后,伸手捧过面。
但这一次。
夏云舒迟迟没有伸手。
徐长洋半蹲在黑暗里,看着眼前一片黑说,“今晚不想吃面么?”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黑暗中,夏云舒的声音虚弱、坚定。
徐长洋一动不动,“你喜欢重口味的,吃火锅怎么样?我让人送来。”
“你让夏镇候把那些钱还给你吧。我们两清。”夏云舒的声音很静,很轻。
“我出去打电话叫餐,是直接送到这个房间,还是你出来?”徐长洋仿佛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精锐的盯住夏云舒的脸般,眸光直接沉遂。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无视也好,装作没听见也罢,这是我的态度。”夏云舒道。
徐长洋紧紧盯着那个方向,半响,他突地笑了下,那笑不是真的笑,反而充斥着紧绷,“不可能。”
夏云舒沉默了半响,也笑了,说,“不可能是么?那就麻烦徐老板好好心,也帮我选个风景绝佳的墓地,我死后就把我葬在那里。不论我是上了天堂还是下到用阴曹地府,我都会保佑你徐老板心想事成!”
徐长洋瞳孔一瞬涌进血光,“你敢!”
“我在我奶的房间里待的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个世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和不舍的。我想啊想,可是我挖空心思,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一个,一个也没有。你说,这样的我,有什么敢不敢的,不过是一个选择而已。”
夏云舒声音空茫,娓娓道来。
她这样的口气,绝不会让徐长洋以为,她只是为了威胁他而说出的。
而且,她本就是这样想的。
徐长洋胸膛猛烈起伏,他蓦然上前,伸手在黑暗中一把抓住了夏云舒,将她猛然扯到他面前,两人的脸,几乎在一片黑中撞上那么近。
“你休想!夏云舒我告诉你,有我徐长洋在,你想死,门都没有!”徐长洋眼眸烈红,咬牙急急吼出声。
许久没见过光,夏云舒周身的骨头都仿佛是软的。
徐长洋那样紧那样用力的拽着她的胳膊,很疼。
夏云舒在黑幕下的那张脸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她好似已经失去“感官”这个功能,没有情绪,她缓缓张唇,从喉咙里慢慢溢出两个字符,“虚伪。”
徐长洋一震,豁然拽着夏云舒起身,带着她朝电源开关走。
一路磕磕撞撞,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悸的声响。
啪——
房间的灯,亮了。
突来的光亮,激得夏云舒下意识的眯了眼,低了头。
肩头被他钳制,抵按在开关一侧的墙壁上。
夏云舒眯眼,抬头决然盯着他。
徐长洋面容阴骇,下颚骨绷得作响,盯着夏云舒的双瞳宛若愤怒的野兽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夏云舒无惧直视他,“你虚伪得让我想吐!”
“夏云舒!”徐长洋扣着夏云舒肩头的骨头,怒吼,“你没有心么?!”
“呵”
夏云舒眼眶干红,不逊的盯着徐长洋,“你是不是想说,你帮我奶办了葬礼,还替我奶请了她唯一的侄孙为她送终。甚至墓地都贴心的跟我妈妈的墓地买到了一起。而你现在,还在照顾我这个因为亲人离世而自甘堕落的人。我不对你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反而羞辱你,辱骂你。你夏云舒,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给脸不要,是么?“
徐长洋薄唇绷直,额头的青筋隐隐往外凸,“夏夏,你情绪不稳定,我”
“情绪不稳的是你吧?”
夏云舒讽刺的笑,瞳眸晶亮望着徐长洋,“徐老板,你应该控制你的情绪,你把我捏疼了。”
徐长洋陌生的看着夏云舒,心里有愤怒,可更多的,却是慌。
“我真是恨你啊!”
夏云舒吸气,挑眼看着徐长洋,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
徐长洋心脏钝疼,扣着夏云舒肩头的双手隐隐发抖,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道,“夏夏,我们都冷静”
“徐老板,是你要冷静!”
夏云舒直直盯着徐长洋,缓缓又说了一遍,“是你要冷静!”
徐长洋冷静不了,怎么可能冷静,他要如何冷静,她要离开他啊!
“夏夏,夏夏,不可以,我不答应,绝不!”徐长洋又痛又慌的看着夏云舒,坚定道。
“我也是!绝不!”
夏云舒非常冷静,也非常冷酷。
徐长洋将夏云舒死死摁在墙壁上,两条手臂的肌肉一块块可怕的凸起,似是要撑破衬衫而出,“我不管,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夏云舒望着他猩红的眼,”那怎么办?我是绝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而你又怎么都不肯放手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都去死好了。“
“就算死,我也不放你走!”徐长洋猛地抱住夏云舒,唇舌疯狂压了下去。
他的气息,带着狂怒,狂痛,一股股的涌进夏云舒的口腔。
夏云舒浑身猛然绷紧如坚硬的石头,她的双眼瞪得很大,一团团血丝从她眼球出深处,很快将她的双眼覆盖,她在他的进攻下,艰难且隐忍的发声,“放开我!”
徐长洋不管不顾,一手蛮力摁住她,一手去扯她的裤子,“不可能的夏夏,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你死了这条心,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你哪儿都别想去!”
“徐长洋,你要是敢做下去,我立刻去死!”
夏云舒全身战抖,哑吼出这声后,眼泪也跟着飚了出来。
徐长洋嘶吼的把脸埋进夏云舒的颈项,他的手停在夏云舒的裤腰处,整个人靠在夏云舒身上剧烈颤动,“夏夏,别这样。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夏,我爱你,很爱很爱,不要离开我”
夏云舒崩溃了。
在又一次听到那句“我爱你”后,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冷漠,聚集起的勇气,聚集起的理智,全部崩塌!
她痛苦的仰高脖子,闭紧的双眼里,眼泪如大雨从她脸上倾泻而下。
她的胸腔在悲鸣,灵魂被锋利的刀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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