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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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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就是妇人!”
夏镇候呲道。
余素华奇怪的看夏镇候,“怎么了嘛?”
夏镇候脸微微绷着,神色深沉,“背后出手的人是徐家!”
“徐家?哪个徐家?”余素华一时没意会过来,引得夏镇候像瞪蠢货一般狠瞪了她一眼,吼道,“在潼市,还有哪个徐家说弄垮谁就弄垮谁的?”
余素华被夏镇候吼得脑子一木,放到嘴边的葡萄僵硬的拿着。
就这么保持了几秒,余素华猛地吸口气,瞪大眼道,“徐长洋?!”
夏镇候紧紧压着眉毛,阴沉的“嗯”了声。
余素华惊愕的张大嘴,难以理解,“徐长洋为什么要针对赵家出手?赵家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们徐家了么?他们徐家给人的感觉一向平和,以前根本就没听说过他们徐家刻意针对整治旁人的事!再者,徐家的地位名望摆在那儿,赵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招惹徐家,而且还把徐家惹到出手灭它的地步!太不可思议了!”
夏镇候没说话,因为他也在琢磨这事。
“赵家到底跟徐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徐家出手这么狠,把人的根都给拔了!”余素华呼吸密了密,看着夏镇候说。
夏镇候夹着烟从唇边拿开,抬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余素华,“你说,徐家突然对付赵家,会不会是因为当初他为了娶云舒给我下的聘礼?”
余素华心尖一凉,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难道不是应该针对我们么?为什么他不针对我们,反倒盯上赵家了?”
夏镇候想了想,慢慢点头,“也是。总之徐长洋当初给我的那笔钱,这几年始终是我的心结。我是生怕哪天他们徐家突然想起这笔钱,问我要来了。”
别说夏镇候怕,余素华也怕死了。
夏镇候只不过是刚刚提了一嘴,余素华这会儿是再也笑不出来了,整个人微微耸着,望着夏镇候,“镇候,当初咱们家因为徐长洋这笔钱渡过了危机,这都过去四年了,公司也盈利了吧。万一,我是说万一,徐长洋真的找我们要这笔钱,我们肯定是不能不还的。就是还了之后,咱们家也不会垮是不?”
“不会垮?现在我就是卖公司卖房子,再把你也给卖了,都还不起这么大一笔钱!若是徐长洋真来要了,咱们一家四口,就等着到大街上要饭去!”夏镇候狠邦邦扔下这句话,双手撑在大腿上猛地一起身,朝二楼走了去。
余素华看着夏镇候的背影,心拔凉拔凉的。
暗自警告自己,千万别自寻死路的跑徐家人跟前刷存在感!
某中餐厅。
餐上桌,常曼没顾上自己吃一口,一直不停的给夏云舒夹菜,舀汤,甚至给她擦嘴角,跟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
夏云舒实话实说,挺怵的!
虽然她也一直在吃,但她十分担心自己会消化不良。
“云舒,你看你怀孕八个多月了,这么瘦。看看你的小胳膊,再看看妈妈的,妈妈的胳膊能当你俩了。”常曼念着念着,突然就改了称谓。
“咳咳咳咳”
夏云舒这回是真没憋住,涨红着脸咳嗽了起来。
徐长洋被常曼赶到了对面,是以坐在夏云舒身边的,是常曼。
徐长洋见此,刚要起身。
常曼赶忙放下筷子,双手一前一后的抚她的背和胸口,担忧道,“深呼吸,深呼吸。“
夏云舒想哭,轻压着咳嗽,求救的去看徐长洋。
徐长洋也紧张啊,一收到媳妇的眼神求救,便立刻抿紧唇看着常曼道,“妈,您吓到夏夏了。”
常曼听话,愣了愣,无辜的望向徐长洋。
徐长洋轻抽嘴角,“您一口没吃呢,您自己吃自己的吧,夏夏我来照顾。”
“我不用谁照顾,吃饭我自己还是会的!”夏云舒悻悻道。
徐长洋、常曼,“”
之后,常曼收敛了些,但每次开口,必带上两个字——妈妈!
夏云舒听着听着,竟也从刚开始猝不及防的尴尬,到最后听到常曼自称”妈妈“时,心里浮现微微的暖。
常曼的手机响了起来。
常曼瞥了眼,就挂了。
徐长洋和夏云舒见状,彼此看了眼。
表示一顿饭,常曼的手机响了不止十次,全是徐桓恩打来的。
不过常曼次次都给挂了!
夏云舒没作她想,只以为俩老人家拌嘴闹点小矛盾什么的。
当然,夏云舒也没好意思开口劝问。
从上午两人见面那会儿起,常曼一直跟着夏云舒和徐长洋,对夏云舒各种黏糊。
夏云舒以为吃了午饭,常曼总说会离开了。
不曾想三人从餐厅出来,在徐桓恩打来电话,常曼又一次挂断后,对徐长洋说,“长洋,你要还有事你就去忙,云舒交给我。“
徐长洋、夏云舒,“”
徐长洋没出声,常曼便轻轻推了把徐长洋,自己挽着夏云舒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她往车里带,“云舒,从今天开始,妈妈就全天候的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妈说,啊?”
她可以拒绝么?
夏云舒回头看徐长洋。
徐长洋看看夏云舒,再看看常曼,双手往胯上一放,头微微一撇,哭笑不得。
夏云舒叫常曼扶老佛爷似的扶上了车。
常曼刚要朝驾驶座走,就听啪的一声。
常曼一愣,看过去,就见徐长洋已经坐进了驾驶座,常曼再愣。
徐长洋快速给夏云舒系上安全带,嘴角嚼了抹笑,挑眼看愣在外的常曼,“妈,夏夏我亲自照顾比较放心,喏,车钥匙!”
徐长洋话落,便将自己座驾的车钥匙扔了出来。
常曼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
然后眼睁睁看着徐长洋开车离开了,开了,了
“臭小子,连自己的亲妈也信不过?”
徐长洋的车子驶离良久,常曼握着车钥匙,眼含泪光看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哑声喃喃。
手机响起。
常曼深呼吸一口,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拿出手机。
电话依旧是徐桓恩打来的。
事实上,徐桓恩从俞市赶回潼市还不到十一点半,这会儿都快一点半了。
这两个小时间,徐桓恩一直在给常曼打电话,常曼都没接。
不过常曼这次倒没有挂断,把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许是没料到常曼会接,徐桓恩在那端生生愣了数秒,才猛地提一口气道,“曼曼,曼曼你终于接我电话了?你在哪儿?啊?”
常曼瘪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说,“老公,咱们真的要当爷爷奶奶了。”
徐桓恩,“”
不知不觉,夏云舒回潼市半个多月了。
晨起。
夏云舒站在落地镜子前,左左右右看自己,看够了,从镜子里看,就在她身后不远换衣服的徐长洋,说,“徐叔叔,你过来。”
徐长洋扯唇,边挽衬衫袖子边走到夏云舒身后,单臂从后环着她,低头吻她的头发,“干什么?”
夏云舒盯着他,杏眸里似溶着星光,“爱你”
徐长洋一愣,受不了了。
第594章 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徐长洋把她压着镜子前狠狠吻住她的一刻,夏云舒笑眯眯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趁他给她呼吸的空隙时,轻轻说,“我好像胖了。”
徐长洋在她腰上捏了把,高挺的鼻翼抵着她的,清润的瞳眸飘着几丝暗红,“胖了好,胖点我高兴。”
“徐叔叔”
夏云舒松开缠着徐长洋脖子的一只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他胸口打着转。
徐长洋盯着夏云舒的眼眸好似能喷出火来,紧吸口气捏住她的爪子,“安分点!”
夏云舒吐吐舌头。
徐长洋就直勾勾盯着她。
夏云舒脸颊也跟着燥热,暗吐气,垂了垂颈子说,“这周五我想出去一趟。”
徐长洋凝着她,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啄,“有事?”
夏云舒轻轻踮起脚尖,用另一只手蒙他的眼睛,“你怎么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徐长洋嘴角抽动,把她的手拍下来,徉怒盯她,“你不知道为什么么?”
夏云舒抿唇,杏眸却淡出坏笑,垂着绵长的睫毛道,“之前我答应谭婧,去参加她的画展。本来我都忘了,是前几天收到她的正式请柬我才想起来。”
“谭婧?”徐长洋眸光微深,“你跟谭婧还有交情?”
“我跟谭婧怎么不能有交情了?”夏云舒噘了下嘴,看着他哼。
徐长洋看着她,闷不做声。
夏云舒推他,“是啊,谭婧跟林霰是好朋友,所以她怎么可能跟我有交情,你会奇怪也正常。”
徐长洋拧紧眉,把人抱紧,视线追着夏云舒的眼睛,压低了嗓音,“是谁说要无条件相信彼此的?又是谁现在乱吃飞醋?”
“我才没有吃醋!”夏云舒急道。
徐长洋凝着夏云舒,绷不住轻笑,“我说是你了么?你就急着否认,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长洋点了下她的鼻尖,好心情的松开手,退两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夏云舒羞愤绷着的小脸。
“切!”
夏云舒气不过,扭身走出了衣帽间。
徐长洋摸了把自己的下巴,歪头看夏云舒,软哼道,“行了,你们女人家小心眼,我明白。”
“大男子主义!”
夏云舒回头瞪他一眼,又转过身继续朝门口走。
“夏夏”
徐长洋叫她。
“干么?”夏云舒恶声恶气道。
“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徐长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呵”
夏云舒在卧室还绷着个脸,一出卧室就忍不住低头笑了,小脸上透出的甜,掩饰不住。
“云舒,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这时,常曼温柔轻缓的声音从楼上传了来。
夏云舒一怔,忙收敛起,红着脸朝楼下的常曼看,“伯母,您来了。”
“是啊,我赶早过来和何仪一起给你做早餐。”
何仪是徐长洋请的阿姨,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人如其名,温仪朴素。
一听这话,夏云舒在心里叹了口气。
常曼已经连续半个多月,风雨无阻的每天早上过来给她做早餐,中午做午餐,晚上做晚餐,直到夜里九点过给她做了宵夜,才由徐桓恩接着回了家。
对此,夏云舒一来担心常曼累着,二来也实在不好意思,屡次让徐长洋做做常曼的工作,别让常曼每天来回受累了。
可徐长洋不知道怎么想的,嘴上答应得好好儿,可就是不张口跟常曼说。
她自己是想说,可每回说了,常曼也是嘴上应承,但第二天照旧!
夏云舒能怎么着?她也很无奈啊!
夏云舒下了楼,常曼便将特调的牛奶果汁端来递给夏云舒。
夏云舒接过,“谢谢伯母。”
“跟自己妈妈还客气?”常曼笑笑。
夏云舒尴尬的垂着眼皮,默默喝牛奶。
“太太,您也是时候改口了。我听着你们一个妈妈一个伯母的叫,就觉得奇怪。”何仪含着笑意的声音从餐厅拂来。
嗯,大约是徐家这一家子太好相处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而已,何仪在夏云舒等人面前,也是彻底放开了去。
听到何仪的话。
常曼默默拉起夏云舒的手,期待的看着她,“是啊,云舒,你什么时候改口叫我一声妈妈啊?你看,你何姨都开口取笑我了。”
夏云舒窘迫得很,咬着背沿说,“何姨那,不是取笑。”
常曼拉着夏云舒朝餐厅走,“云舒,你是不是觉得你跟长洋还没领证,所以你改口叫我妈妈不合适?叫不出口?”
夏云舒确实有些叫不出口!
她是怀了徐长洋的孩子,但她跟徐长洋没结婚也是事实。
若是她就这么改口叫常曼妈她真的是做不到啊!
常曼望了眼夏云舒飞烫的耳尖,会意勾唇,“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了。回头我跟长洋说说。”
说说?
说啥?
夏云舒抬眼看常曼,一张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常曼喜欢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说悄悄话似的,在夏云舒耳边说,“让长洋早点跟你把证领了,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听你叫我一声妈妈。”
“别!”
夏云舒羞红了脸,伸手握住常曼的胳膊,“您别跟他说。”
如果要常曼跟那人说了,那人才想起跟她求婚,那算什么?
她才不要!
“为”
“什么别跟我说?”
幽哼的男音冷不丁从常曼和夏云舒背后洒来。
夏云舒脸登时像是肿了一圈,绯红,回头盯着徐长洋,磕磕巴巴说,“你,你走路都不,不出声的么?想,想吓死谁?”
徐长洋似笑非笑的睨夏云舒,眼角瞄常曼,“妈,您刚跟夏夏说什么呢?”
“噢,我说”
“伯母!”
夏云舒一着急,抬手捂住了常曼的嘴。
常曼,“”
徐长洋薄薄的两片唇抿着,眼底的那抹子笑在夏云舒看来更浓,更坏了。
夏云舒赶忙收回手,挽着常曼的手朝餐厅走。
常曼不解的看夏云舒,“云舒,妈妈刚要跟长洋说”
“伯母,您真的别说了,您,您说了我的脸也不用要了。因为,因为丢人。”夏云舒跟个小女孩儿般,在常曼耳边焦急的小声说。
常曼愣了愣,总算明白过来,回头快速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的徐长洋,也同样压低声音在夏云舒耳边说,“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说的。妈妈现在跟你是一边的。”
夏云舒咬咬嘴唇,又羞又暖。
这一刻,夏云舒是真的把常曼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在说那番话。
而常曼的回应,也让夏云舒打从心底里觉得暖。
夏云舒感动的看着常曼。
忍不住想。
兴许老天是觉得过去对她太坏了,所以想要补偿她了。
因为这半个多月来,夏云舒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母爱,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她觉得幸福,而且,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
夏云舒贪心的想,如果她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该多好!
盛林别墅。
林霰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站在二楼落地窗前,垂眸盯着被佣人拦在别墅外的女人,眼神乃至她整张脸的表情,都冷得如没有纹路的寒冰。
“林霰姐姐,林霰姐姐,我是菡蕾,你在里面对么?你一定在里面!我有事找你,你出来见见我吧,林霰姐姐!”
赵菡蕾声嘶力竭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林霰面无表情,宛如高高在上的人上人,盯着赵菡蕾的狼狈不堪。
“跟你说了我们太太不在家!赵小姐,我记得你之前过来找我家太太帮忙,我家太太就明确说过,你这个忙她帮不上,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一个佣人嘲讽道,“赵小姐,请你给自己留点尊严,识趣的离开吧。否则,就真的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扔你出去!”
“不,我不走,我不走!”赵菡蕾使劲朝里奔,“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林霰姐姐,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林霰姐姐肯定在里面,否则你们根本不会放我进来,我也到不了这里!”
“赵小姐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你能进来是因为你上次进来了,保全以为你是我家太太的朋友,不明所以,因此才放你进来!”佣人拼命拦着,但也没真的把赵菡蕾强扔出去,仿似只是在拖延时间。
“林霰姐姐,林霰姐姐”
赵菡蕾还在楼下拉开了嗓门大喊大叫着林霰。
林霰却转了身,没有再看下去。
走到床头,林霰看着自己手中的红酒,她在红酒杯上印出的双眼,在这一刻,仿佛也染进了杯中的红色液体,阴森而诡异。
“林霰姐姐,啊”
赵菡蕾撕破的嗓门隔空划来。
林霰嘴角突地一扯,仰高脖颈,将杯中的红酒,一下灌进了她的口中。
嘭——
林霰将酒杯放到床头桌上,随手拿起床上的外套披裹在身上,眼皮都没抬一下,迈着悠闲的步子朝卧室外走了去。
别墅大门外。
赵菡蕾正被两名佣人强摁着往外拖。
赵菡蕾两只脚扑蹬着,叫得跟杀猪般,“啊,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林霰姐姐,我要见”
“想见我家太太,死了这条心吧!走,我们把她扔出去!”一名佣人说着,作势要下狠劲。
“天啦,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惶恐震惊的女声从别墅的方向传了来。
第595章 能把人宠上天()
“林,林霰姐姐”
在与佣人的一番拉扯中,赵菡蕾已经没个形象,披头散发,外套也被拉到了胳膊肘挂着。
听到声音,赵菡蕾宛如看到曙光,用力挣开两名佣人,朝别墅门口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林霰的胳膊,紧紧吊着,“林霰姐姐,我是来找你的,可她们不让我进去,还推我,说要把我扔出去!”
林霰拍了拍赵菡蕾颤抖不已的肩,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两名佣人,便是训斥人,也都是温温柔柔的,“菡蕾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要是我洗澡的时间再长点,你们是不是就真的把菡蕾扔出去了?”
林霰这通话,一来是在跟赵菡蕾解释,她之所以没能早些出来,是因为在洗澡没听见;二来也是向赵菡蕾表明她拿她当朋友,因为拿她当朋友,所以佣人这般对她,她很愤怒!
两名佣人忙垂了头,理亏般不敢说话。
林霰皱紧眉,道,“是我平时太没个主人的样子了,所以才让你们有这胆子欺负我的朋友!”
林霰话到这儿,沉着脸看向仍在瑟瑟发抖的赵菡蕾,紧张道,“菡蕾,你没受伤吧?”
赵菡蕾红着眼摇头,“没有。”
“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林霰瞪了眼那两名佣人,扶着赵菡蕾进了别墅。
林霰和赵菡蕾走进别墅,原本低着头的两名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着散了。
别墅内。
林霰拿了杯温水放到赵菡蕾面前,在她身边坐下。
“林霰姐姐”
“菡蕾,你别说了,我都知道。”
林霰打断赵菡蕾的话,看着她叹息道。
赵菡蕾焦急的抓住林霰的手,“林霰姐姐,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帮帮我吧,求你了。”
林霰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菡蕾,你上次来找我,我便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无能为力。你是我的朋友,同样的,长洋也是我的朋友,我夹在你们中间,你让我怎么办好呢?所以我只能两边都不管。更何况,我丈夫跟长洋是兄弟,他知道我跟你交好,拿你当小妹妹看,这事发生后,还特意叮嘱过我不许掺和,否则他跟长洋不好交代,你也要体谅体谅姐姐的为难。”
“林霰姐姐,我无路可走了啊!”赵菡蕾脸色苍白,眼睑青肿,这些天想必也过得极为煎熬,“我爸爸卷着钱跑了,我姥姥还在医院里晕迷不醒,每天的医药费我跟我妈妈都快支付不起了。以前的房子也被拍卖还账了,这些天,我跟我妈妈只能挤在我姥姥的病房里休息。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呜唔”
林霰惊,“你的处境怎么会难成这样?”
赵菡蕾心酸到泪流不止,“林霰姐姐,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偶像,我的亲姐姐。现在我们家落败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林霰想了想,点头,“你等等。”
说着,林霰抽出手,起身上楼。
赵菡蕾肩膀轻抖,眼泪飕飕的滚,期翼的看着林霰上楼。
很快,林霰手里拿着一只钱夹从二楼下来了。
赵菡蕾激动的站了起来,盯着林霰,“林霰姐姐”
林霰走到她面前,一副人善心慈的模样看着赵菡蕾,“菡蕾,姐姐能做的不多,这些你拿着。”
林霰打开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塞到赵菡蕾手上。
赵菡蕾牙龈打颤,不知是感激还是其他,她慢慢低头看着手里的钱。
目测至多四五千,连她姥姥一天的医药费住院费都不够交!
林霰盯着赵菡蕾,“菡蕾,姐姐身上的现金也就这么多了,全都拿出来给你了,你别嫌少。”
赵菡蕾用力吸气,蓦地抬头看林霰,“林霰姐姐,我不是嫌少,而是这些真的不够”
“菡蕾。”
没等赵菡蕾说完,林霰伸手握住赵菡蕾的胳膊,拉着她坐进沙发里,劝慰的望着她,苦口婆心道,“其实啊,你们赵家的困境不是解不了,说白了,云舒一句话的事罢了。现在没有谁比得上云舒在长洋心里的位置。你听姐姐一句劝,你跟云舒怎么说也是表姐妹,一家人呢。一家人有什么误会解不开的,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就说开了么?”
“不是”赵菡蕾含着泪急切看着林霰,声音都在打颤,听着很可怜了,“林霰姐姐,我跟夏云舒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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