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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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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他会跟我商量!如果我们俩商量后的结果是一致的那就皆大欢喜,但要是商量出来的结果达不到统一,那么,呵呵,就是以他的为准!而且特别可恶,他老是摆出一副社会经验丰富,一切都是为我好的样子!”

    “呃那你还是比我惨一点,至少徐长洋会做做样子跟我商量,你三叔是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你。”

    “哈哈”

    夏云舒笑着倒在床上,“相思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觉得你好惨!我现在平衡多了真的,感谢你!“

    叩叩——

    夏云舒听到敲门声,从床上坐起来,看门口,“谁?”

    “我,雪禅。”傅雪婵压低声音说。

    “噢,进来吧!”

    夏云舒说着,对着手机道,“相思,我改天带着小谦去你家看胖芽。就这样,挂了。”

    傅雪婵开门进来。

    与夏云舒相处一段时间后,傅雪婵已经不怕夏云舒,单独面对夏云舒时,自在得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

    “云舒姐姐,我又来了。”傅雪婵冲过来,一屁股坐到夏云舒边上,抱着她的胳膊摇。

    夏云舒嫌弃的皱眉,“主人家的床也是你随随便便可以坐的?”

    夏云舒这样一说,傅雪婵眼睛还亮了起来,贼兮兮的盯着床看了眼,“为什么不能坐?难道昨晚你跟徐先生在这张床上”

    “傅雪婵,我看你这小脖子就是欠掐!”夏云舒白她一眼。

    心想,好在床单每天都是要换的!

    不然她还真不敢放这丫头进来!

    “讨厌,老是吓唬人家。”傅雪婵把脑袋靠在夏云舒肩膀上蹭。

    夏云舒推开她,“说,找我干么?”

    傅雪婵脸颊红了红,对着手指,“我最近画了几幅画,不知道好不好。”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看吧?”夏云舒说。

    “哎唷,你误会了。”傅雪婵尴尬的抽嘴角,小声说,“你哪会儿看画啊”

    “傅雪婵”

    “我错了我错了!”傅雪婵忙拉住夏云舒的手,谄笑,“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狗眼看人低。”

    夏云舒眼角抽动,都要笑了。

    对着傅雪婵这张“识时务”的小脸,气不起来,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拿给谭婧,让她帮你看吧?”

    “可以么?”傅雪婵亮晶晶的看着夏云舒。

    “当然不可以!”夏云舒肯定道。

    傅雪婵一愣,掩不住的失落爬上她那张清秀的小脸,皱紧眉毛可怜兮兮的盯着夏云舒,“你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

    夏云舒偏头看傅雪婵,“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跟谭婧关系没有你想得那么近,懂了么?”

    傅雪婵眼圈红红的,嘴巴噘得老高,“可是她会邀请你去参加她的画展,会担心你,还会维护你!我明明看出来了,她很紧张你,可你为了拒绝帮我这么小小的一个忙,竟然说你跟她关系不好。我偶像要是知道,不知道该多伤心。”

    谭婧维护她,紧张她?

    有么?!

    夏云舒摊手,“雪禅,我跟谭婧关系真的不好,我们甚至连朋友都不”

    “呜唔”傅雪婵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盯着夏云舒,眼泪一下滚了下来。

    夏云舒,“”

    “呜唔”傅雪婵压抑着哭声,听上去像小猫的啜泣声,格外的可怜。

    夏云舒一脸问号的盯着傅雪婵,“不,不是,雪禅,你,你这样就,就夸张了你知道”

    “哇呜”傅雪婵哭得巨难过。

    夏云舒无语至极,张唇长吸口气,妥协,“我虽然不能把你的画亲自拿给谭婧看,但你自己可以啊。”

    “?”

    “我有谭婧的联系方式,你要的话我可以给”

    “我要我要!”

    “”

第618章 为什么背着我领证() 
傅雪婵欢天喜地的拿着谭婧的联系方式离开了。

    夏云舒却有些顾虑。

    她就这样把联系方式给傅雪婵,是不是不太好?

    想着。

    夏云舒拿起手机,翻出谭婧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持续响了许久,那端才接听,“云舒?”

    难以置信的声音。

    夏云舒微讪,“是我。”

    “有事吗?”谭婧声音很小,听着小心翼翼,又带着丝让夏云舒不太适应的讨好。

    夏云舒轻眨眼,说,“是这样,雪禅她最近创作了几幅画想拿给你看”

    “没问题。只要你说,都没问题。”

    夏云舒尚未说完,就听谭婧道。

    夏云舒,“”

    心头生出一股怪异感。同时也想起傅雪婵方才与她说的那番话,她说谭婧很在意她,维护她!

    之前她还觉得傅雪婵的这些话有些无厘头,但现在,夏云舒自己竟然也有这种感觉?

    夏云舒抿口唇,“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雪禅,我担心因此而给你带去困扰,所以打这个电话就是想问,如果你不喜欢或是不高兴,我就去找雪禅,让她不要叨烦你。”

    “我没有不高兴。”谭婧微微吸着气说,”我不介意。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真的没问题么?”夏云舒皱眉。

    “嗯。”谭婧回答的声音有些重。

    夏云舒便放下心来,“那就好。我不打扰你了”

    “云舒。”谭婧叫住她。

    夏云舒停顿。

    “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啊,我,我想请你吃个饭行么?”谭婧有些紧张道。

    夏云舒视线轻闪,笑说,“我看还是算了吧,好么?”

    夏云舒话落,谭婧那端好半响没发出声音。

    夏云舒垂垂睫毛,“再见。”

    “再,再见。”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颤抖女声,夏云舒鼓鼓了嘴,挂了电话。

    并非她不近人情,也并非她冷漠自持清高,而是,她真觉得她跟谭婧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夏云舒把手机放在床上,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十点二十左右。

    这个点,小家伙还睡着呢。

    闲来无事。

    夏云舒离开卧室,去了徐长洋的书房,打算找本有关法文的书籍看。

    找到。

    夏云舒走到书桌后的大班椅坐下,踢掉拖鞋把腿起,将书放到腿上,翻开。

    翻了四五页的样子。

    夏云舒眼角忽地闪了下,轻捏着手里的书页,抬眼看向书桌下微微打开的抽屉。

    夏云舒定睛看着,的确从缝隙里看到一抹红。

    好奇心驱使。

    夏云舒放下腿,把书随手搁到书桌上,倾身过去,拉开了抽屉。

    抽屉拉开,那抹红的真面目便彻底暴露在夏云舒的眼前。

    夏云舒双瞳猛然间瞪大数倍,那抹红倒映进夏云舒清亮的瞳眸,清晰可见三个大字——结婚证!

    夏云舒肩头抖了抖,飞快从抽屉里拿出那两本结婚证,指尖战栗,翻开。

    当看到结婚证上显目的两寸照,已经照片上的钢戳时,夏云舒猛地掐紧结婚证。

    下一秒。

    “徐长洋!!!”

    夏云舒咬牙切齿的从绷得发白的小嘴里吐出这三个字!

    法院大门前。

    徐长洋意气风发的从法院内出来,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包裹着他挺俊精瘦的身姿,显得他益发的英俊卓越,浑身散发而出的清贵和强大气魄,不费吹飞之力便能吸引住所有的眼球。

    这场官司,徐长洋出马,毫无悬念,大获全胜。

    这也是他从去俞市回来后,打的第一场官司。

    是以,媒体记者早已等候在外,见他出现,便一股脑的涌了过去。

    然,不等众人靠近。

    徐长洋突然从特助许宴手中接过手机。

    眼尖的记者抓到,徐长洋在将手机放到耳边的一刻,俊颜突变,清雅的面容霎时蒙上一层严峻和阴冷。

    跟着,徐长洋猛地将手机扔给许宴,用力扯开西装纽扣,迅疾从另一侧跃下台阶,跨进宾利车里,扬长而去。

    一众媒体记者集体懵逼,保持相同的姿势看着那辆宾利车奔驰而出的方向。

    现下,众人心下恐怕都有一个疑问。

    到底是什么,让向来在大众面前总是沉稳自持的男人露出这样阴厉失控的一面?!

    黑色的宾利在车道箭般极速穿行。

    车内,冷漠且刻板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对不起

    “该死!”

    徐长洋一手拽紧方向盘,一手猛地拍了把方向盘,盯着前方路况的双瞳焦灼惶恐与震怒并存!

    耳边回响起在法院大门前接的那通电话内容。

    “徐长洋,出于人道主义我才给你打这通电话。你听好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放心,你还是小谦的父亲,无论我带小谦去哪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再见!”

    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愤怒,徐长洋脑门的青筋根根崩了出来!

    下一秒,他一脚将油门踩到死。

    徐长洋火速赶回家中,进门鞋也不换,直接冲二楼奔去。

    徐桓恩和常曼正在沙发里坐着煮茶喝,见状,都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盯着一脚踹开主卧房门冲进去的徐长洋。

    嘭——

    吓了常曼一跳!

    “发,发生了什么?”

    好半响,常曼才缓过神来,怔怔看徐桓恩。

    徐桓恩也是一脸懵,轻轻摇头。

    常曼皱眉。

    二楼主卧。

    徐长洋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空空的卧室,却没想到夏云舒没走。

    徐长洋胸口起伏得厉害,除却规整的短发有几缕蓬乱外,并不见狼狈,依旧是清俊好看的。

    徐长洋身形保持着向前微微倾斜,眉心紧拢着,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床上,冷冷静静也盯着他的夏云舒。

    一颗心,从接到她的电话,听完她说的那番话,便一直疯狂的跳动着,此刻仍然是。

    徐长洋攥紧拳头,启动薄唇吐了两口气,竭力让自己平复冷静下来。

    “把门关上。”夏云舒说,声音很冷。

    “”徐长洋眉心弹动,抿唇看着她。

    夏云舒小脸沉冷且严肃,“我有话说!”

    徐长洋深幽凝视夏云舒。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此刻夏云舒反常的表现,饶是徐长洋,也猜不到原因。

    或许这样的情形出现在旁人身上,他还能透过她的微表情,扑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出现在夏云舒身上,徐长洋就是不行!

    他变得很笨拙,变得根本不像一个所向披靡,精明的律师!

    徐长洋为此挫败过,但他,无能为力。

    即使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即使,他确定了她的感情。

    即使

    徐长洋抿紧的嘴角浮现微末的苦涩,他反身,依言将房门关上。

    窒了几秒,徐长洋转过身,眸光暗沉看着夏云舒。

    夏云舒扫了眼他抿直的唇,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徐长洋静静盯着她,“什么?”

    “什么?”夏云舒讽刺的笑了下,“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夏夏”

    “好好儿想想,回答我的问题!”夏云舒尖锐的皱眉,盯着他道。

    徐长洋下颚一点点绷了起来。

    夏云舒不是没有看到他眼底升腾而出的愠怒和隐忍,但此刻,她只觉得讽刺和好笑。

    徐长洋唇角两边因为紧绷的缘故,微微抽搐着,他森森望着夏云舒,“这么生气,想必是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又开始跟她耍狠了是吧?

    夏云舒呲笑,二话不说,从伸手拿出那两本结婚证,用力在手里晃动,“徐长洋,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我被结婚的事?”

    夏云舒猛地将结婚证掷到床上,双眼在下一秒通红,失望而心痛的瞪着徐长洋。

    徐长洋瞳孔廓张,看了眼夏云舒扔到床上的结婚证,显然没料到夏云舒发作的原因竟在这!

    徐长洋吸口冷气,俊逸面容上的冷意登时消了个干净,几大步上前,握住夏云舒颤动的双肩,“夏夏,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夏云舒推开他,从床上站起,往后退开数步,与徐长洋拉开距离。

    眼眶里的红已经漫到眼眶,但她倔犟仰着头,愣是没让眼泪掉下一滴来,“徐长洋,你到底懂不懂尊重我?你是律师,你在潼市只手贼天,你想领个证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你多了不起,多能耐,多男人!“

    徐长洋胸腔轻窒,有些束手无策,“夏夏”

    “你别叫我!”

    夏云舒低吼,“徐长洋,你太过分了,你真的太过分了!我已经,我已经够退让,够妥协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行我素?”

    徐长洋看着夏云舒爬满难过和失望的脸,心尖亦似被刀子割着般,疼。

    夏云舒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难过和愤怒充斥着,她快爆炸了。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出口的嗓音沙哑忍耐,“你为什么要背着我领证?你是觉得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你跟我商量我不会答应?还是觉得,还是觉得我夏云舒好欺负,你欺负我欺负惯了?所以就算最后我知道你背着我把证领了我也不会怎么样,依旧忍了,原谅了是么?”

    “徐长洋,你这样让我忍不住觉得,是我当初答应跟你回潼市,答应跟你重新在一起,太轻易,太没原则,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是不是?!”

    徐长洋整颗心揪成一团。

    不是这样的,不是!

第619章 爱情把人变得软弱() 
“徐长洋,你吃定我了对吧?”夏云舒冷笑,双瞳绯红。

    她多傻,她一直在傻傻等着他跟她求婚呢

    他是连一个简单的求婚都懒得给她是不是?

    他凭什么这么不尊重她?而她却在意他的全部,尊重他的全部!

    他说让她缓一年再出去上班,她已经妥协了!

    “徐长洋。”夏云舒脸上的表情在下一秒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苍白,她看着他,语气陌生而冰冷,“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徐长洋摇头,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放她一个人?

    “夏夏,领证的事是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我不好”

    “我听够了。”

    夏云舒垂下眼,“你每次都说是你不好,你错了,认得倒是快。”

    夏云舒苦涩的笑了笑,背转过身,“算了。你又赢了。你认为得没错,我离不开你,孩子需要父亲,而我们也已经领了证,我再闹再吵也没什么意思,要让别人知道,说不定还会骂我矫情,骂我作。”

    “夏夏。”徐长洋心头抽疼,几步上前,从后抱紧她,“听我解释好么?”

    夏云舒静静看着窗口,视线有些模糊。

    “结婚证是你跟我回潼市以后领的。那时我没有自信,总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你会离开我,我以为随着我们在一起日子久了,这种担心就会逐渐减少,消失。可是没有,它一直存在,仿佛已经与我融为一体。”

    徐长洋嗓音轻轻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软弱,“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我便想,如果将你我在法律上捆绑在一起,这样的担心是不是就没有了,自动消失了。同时”

    徐长洋邃然的眼瞳闪过尴尬,“我知道廷深当初就是这么做,最终让相思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我就脑子一热,办了。”

    夏云舒没说话,但秀致的眉毛却越拧越紧了。

    “不过领完证没几日我便后悔了。”徐长洋道。

    后悔?

    夏云舒抿紧唇。

    徐长洋从侧凝着夏云舒冷若冰霜的侧脸,嗓音里有无奈也有妥协,“因为我意识到你跟相思终究不同。你本就是一个自主性很强的人,如若得知我没经过你允许便领了证,势必不会触碰到你的反骨,到时候你非但不会像相思一般对我妥协,反而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大发脾气,失望透顶。”

    该做的都做了。

    事后分析得头头是道有什么用?

    夏云舒在心里哼。

    “但是证已经领了,木已成舟,意识到这些也为时已晚。”徐长洋低沉的嗓音多了懊恼和抑郁。

    确实已经晚了!

    现在她十分,非常,巨生气!

    并且就算他这么解释了,她也没感觉自己有半点消气的迹象!

    跟战廷深学?

    呵呵!

    战廷深那么霸道,完全把聂相思捏在手掌心里。

    怎么着,他也要把她捏在掌心里么?

    门都没有!

    夏云舒微不可见的眯眼,打定主意,这件事没那么轻易过去!

    “我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这件事,但我一直没找到。”

    徐长洋本想说他打算在跟她求婚时再一并告诉她领证的事,那时,或许她便不至像此刻这般暴怒失望。

    只是话到嘴边,徐长洋没说。

    求婚,本就是他想给她的惊喜。

    此时说了,那么求婚时的惊喜怎么都会少上一些。

    一直没找到?

    多合情合理的解释啊!

    夏云舒不发一言。

    徐长洋沉默的盯着夏云舒看了几分钟,见夏云舒始终拉着小脸不肯搭理他,便握着她的双肩想将她掰转过来面对她。

    不想夏云舒用了力,徐长洋怕伤到她,只好放弃。

    她不转过身面对他,他只好走到她面前。

    徐长洋从上而下看着夏云舒,清眸里晕着十足十的小心,生怕这丫头没消气突然看到他的脸又来个大爆发,跳起来抓他的脸。

    夏云舒冷清清看着徐长洋,声音冷淡得不能更冷淡,“解释完了么?“

    徐长洋一听这话,就是还没气着的意思。

    长眉更是拢得紧了,“要是还气,就动手,我保证不还手。”

    徐长洋握住夏云舒的手腕,举着她握成拳头的手忘自己脸上招呼,“用力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徐长洋能感觉到他将她的手朝自己脸上打去时,夏云舒的反抗力。

    徐长洋一颗心便又酸又涩又甜,望住夏云舒的双眸柔情满眶,“夏夏”

    夏云舒盯着徐长洋的脸,眼泪终于成汩成汩的往下滚。

    滚着滚着,她喉咙里也溢出难过的抽泣声。

    爱一个人到深处。

    她的感受,自己仿佛也能感同身受!

    徐长洋沉默的握着夏云舒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英眉怜惜的紧蹙。

    夏云舒一张脸都皱了起来,狼狈的哭声从她口中呛出。

    此刻。

    夏云舒什么都不想管,只想什么都不顾的大哭一场。

    也许。

    爱情就是一个人受尽了委屈,也舍不得离开吧!

    别说离开。

    就是气,也是气不长的!

    在看到那两本结婚证时,夏云舒气得像是身体里装着好几十近炸药,她都想好了,等他赶回来,她就把结婚证劈头盖脸的扔向他,质问他,骂他,然后潇洒的说你惹到老娘了,老娘要离开你!

    可是呢?

    结婚证她没舍得往地下扔!

    离开也没说得出口!

    他不过解释几句,她的手就在他脸上轻轻碰了见几次,她就舍不得了。

    夏云舒突然之间,对爱情产生了严重的疑惑。

    难道爱情就是要把一个人变得毫无底线,软弱么?

    爱情这么“糟糕”,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夏云舒表现得跟以前没什么两样,该吃吃,该睡睡,该笑笑。

    她没有跟徐长洋分房,也没有分床!

    徐长洋求欢她也极力配合,非常投入。

    一切都跟原来没什么区别,就好像领证的事没发生过一般。

    徐长洋却有些惴惴,一颗心不仅没放下来,反是更揪紧了。

    于是这日早餐时间。

    徐长洋道,“今天律所没什么事,听你前几天说想去珊瑚水榭看胖芽,今天去吧,我陪你去。”

    常曼和徐桓恩不知道是真没发现徐长洋和夏云舒的异样,还是发现了装作不知情,闻言,也都只是看了眼夏云舒。

    夏云舒夹了小块酸萝卜丁放在嘴里,酸劲儿在牙龈散开,激得她小脸微微皱起,说,“好啊。正好相思也说想小谦了。“

    吃完饭,徐长洋和夏云舒便带着至谦前往珊瑚水榭。

    徐长洋许是提前打过招呼,战廷深今日并未去战氏处理公务,留在了家里。

    到了别墅。

    聂相思和夏云舒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把两个男人抛在了楼下不管。

    婴儿房。

    “你看小谦,他想去抓胖芽的手儿。”夏云舒笑着看儿子费劲儿朝胖芽伸出的小胖爪子。

    当然,至谦的小手与胖芽的手比起来,已经算瘦的了。

    聂相思看看夏云舒,点了点胖芽的小脸蛋,“我看徐叔今天来的时候,对你可是小心翼翼得很,一直看你脸色呢。我说,你也适可而止。我徐叔一把年纪,这样看得我挺不忍心的。”

    “不忍心?你是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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