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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可相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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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不迭的,我说:“没关系的。你怎么了?没事吧?”

    刘深深气息更是一路走弱:“我发高烧了,浑身都没力气。本来我想着你和张代正热恋,这个点打扰你们真的不好,我想找杨凯过来送我去医院,但他去了海南。我在深圳平常也就只有和杨凯张代走近一点,现在杨凯不在,我只能麻烦张代过来帮帮我。我想着,我始终跟张代男女有别,麻烦他之前,我得给你说说,免得到时候给你们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唐二,我能借你家张代,过来帮帮我吗?送我到附近的社区医院就行,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好吧,看着她都一副病得要死要活的样子,还能考虑到我,这么高风亮节的情操,怎么着也值得我给点个赞啊。

    而刘深深的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要不让张代过去,我压根就不是人啊!

    虽然胸口挺闷,但我嘴上倒是大方:“你说的什么话呢!你等等,马上到!”

    把手机扔回给张代,我径直跳下床,作势往衣柜那边走去。

    张代追上我的步伐:“唐小二,你干嘛?”

    我睥睨他一眼:“深深不是说她高烧不退,得找咱们送她去医院嘛。我寻思着多个人多份力气,我也一起去呗。”

    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张代说:“你要不嫌累,一起去更好。我一个男的,也确实没那么方便。”

    得,算他懂事剔透。

    刚刚他要真敢劝我,你别去啊唐小二,跑来跑去多累啊,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瞎哔哔哔的,我肯定把他一脚蹬飞到天际去!

    我砸了砸嘴:“快别废话,快换衣服。”

    等我穿戴整齐出来,张代已经揣上了车钥匙,他牵着我疾步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地址,深深发过来了没?”

    张代挺专注地开着车:“我知道她住哪里。”

    我愣了愣:“啊?”

    脸上带着恶作剧的嘚瑟,张代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我逗你玩儿,你别往瞎里想。深深住在中州为她提供的房子里,就在红树林那边。中州好些中层和高层管理人员,都住那边。”

    真是一脸黑线,我瞪了他一眼:“整天没个正经样子。”

    耸了耸肩,张代笑:“我要对着自己老婆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那我的不正经对着谁?对着我手下那些员工,还是对着客户供应商?”

    我认,我扯淡不过他,那我闭嘴还不行。

    红树林离香蜜湖也没几步路远,沉寂不多时,张代就把车停在一片绿荫前。

    从电梯里面出来,张代环视了几圈,才确定某一个方向,这让我立刻断定,他也是第一次过来这里。

    总是我挺宽慰的,跟着他一路走,最后在拐角处停住脚步,他按了门铃。

    可能刘深深真的是病得七荤八素,走几步都艰难吧,总之张代连续按了三次,紧闭着的大门才姗姗打开。

    在看到刘深深的那一瞬间,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看呆了!

    刘深深穿着一将她的好身材展露得一览无遗的酒红色吊带低胸裙,也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显得皮肤更白皙,她胸前那对小白兔,总有种快要呼之欲出的感觉。而现在眼前的她,也跟她刚才在电话里那副快要病死的样子大相径庭,她脸上精致的淡妆配上橙红色的唇彩,那神采奕奕都快赶超我这么个没病没痛的健康人了好吗!

    最最让我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是,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与她这套装扮挺相配的手拿包。

    这个凸造型,简直满分!

    在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之际,我的心里面忍不住吐槽,简直日狗了,刘深深你丫的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一个合格的病人吗!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一个憔悴的病人吗!

    吐槽之余,我眼里的余光倒一直没移开刘深深的脸,这让我轻而易举扑捉到她的脸上有短暂的微微尴尬,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各种娇弱无力地冲我浅浅一笑,她又是气息奄奄那样:“唐二,你也来了呀。抱歉啊,那么劳师动众的麻烦到你们。我实在是走不太动,需要帮忙才开这个口。”

    呵呵哒,我要不来,刘深深你是不是就穿成这样,压在我老公身上,让他搀扶你到医院去啊?你全程还可以用他的胳膊按摩你的小白兔呢!这样你按摩费都省了!

    内心满满是猥琐到了极致的吐槽,但我表面倒演得还不错:“别客气。来来来,我扶你。”

    说完,我直接上手去,抓住刘深深的胳膊,又冲跟个麻杆似的杵在一旁的张代说:“你帮深深拿着包包。”

    挺乖挺听话的,张代按照我的吩咐,将刘深深那个凸造型的手拿包揣了过去,我又指挥他:“去按电梯呗。”

    毫不费劲把这个美艳得要命的病人架在手上,我顺手帮着带上门,又一副细心到要死的样子叮嘱着刘深深:“走慢一点。别着急。”

    我这般扶着刘深深,因为惯性重力的挤压,胳膊自然没少跟她那对似乎一直想挣脱禁锢的小白兔有不少的接触,我不得不暗暗忖量,还真够软的,如果我不是腹黑地跟着来,张代这傻叉要上手扶着刘深深,说不定他会被这么好的手感所折服!

    大概是被这般触碰,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刘深深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说:“唐二,我现在好像感觉好多了,不如我自己走吧,老是压着你,也不好。”

    既然病号忽然变得那么懂事,我要不成全她也不好,于是我松开了手,说:“也行,你自己走着,要实在不行给我说,我扶你。”

    果然人跟人是有差距的,想想我平常病了,都是蓬头垢面灰头灰脸的在家蒙头睡大觉,谁让我挪一步就像要了我的命,人家刘深深现在蹬着个恨天高,美得像仙,飘着飘着就进了电梯。

    后面又飘着飘着坐进了车里。

    总之,她动作一直流畅优雅,自有一股别致风味。

    这边最近的社区医院,离这里也就两公里左右的距离,大晚上的路况不错,似乎嗖一声就到了。

    我们没有打商量也没打眼神暗示,总之就是这么心照不宣的,张代去排队挂急诊号啥的,而我则陪着刘深深在候诊大厅这边坐。

    对那些不时朝她投来的注视不以为然,刘深深满脸的愧意:“唐二,给你和张代带来麻烦,真的太对不起了。”

    面对着刘深深这张漂亮得让我过目不忘的脸蛋,我忽然挺不是滋味的,我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她犯不着。就按她这样的硬性条件,再加上她那基本上无可挑剔的衣品,还有那些才干啥的带给她的魅力,她要找到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她怎么就对张代上了心?

    我倒不是觉得我家张代有什么差的,只是刘深深她之前没下手,现在张代身边都有人了,以她这样的条件她真的犯不着吊死在他的身上,时不时的蹦出来给我闹点膈应。

    而到这一刻为止,我忽然觉得吧,有时候虚假的和谐,还真的比不上痛快淋漓的撕逼。

    像现在,刘深深这么不痛不痒的,其实让我有些腻,也有些烦了。

    按捺住内心动荡不定的烦躁,我勉强笑了笑:“歉意的话说一次就好,深深你一直说,显得太见外。”

    刘深深这才安静下去,总算有点病人的样子。

    小片刻后,张代拿了诊疗号过来,我们就按上面的指使,找到了该去的科室。

    那个年过半百的医生,给刘深深探了探体温,又问了几句,连个针水都没让打,就开了点药,就把我们打发了。

    可能是因为医生没当一回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把她刷了回来,刘深深可能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还在怎么着,总之回程路上她没怎么说话。

    从刘深深的家里出来,都快十一点了。

    张代可能是怕我累着,一进电梯他就用手环住了我的腰,他凑过来一些说:“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还好,我又没下地割稻子拔花生的,累啥累。”

    笑了,张代的嘴角弯成弧度:“唐小二,有时候我发现你说话很搞笑,我每次都忍不住笑。”

    也不管他是真夸还是假夸,总之我挺嗨的自黑了起来:“长得不好看,只能靠那点低端的幽默感鹤立鸡群了。”

    张代随即用手捏我的鼻子:“谁说你长得不好看的?全世界就数你最好看。”

    一路嬉笑打闹着,我们出了大厅,在快要接近车子时,好巧不巧的,汪晓东。突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疑惑着,用漫不经心的余光去打量着他。只见汪晓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这次他的手上没夹着烟,却是抱着一只呆头呆脑的小狗!

    至于那小狗子是啥品种我也说不上来,总之看着挺呆萌的,应该很贵。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非但没有觉得抱着狗子的汪晓东跟他平常显得有些违和,我反而觉得相比他老是叼着烟装逼,抱着狗似乎更符合他的风格。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汪晓东也看到了我和张代,他先是放慢了脚步,却又像是被点穴了似的加快步伐,三作两步的,站到了我们的面前来。

    手顺着那呆萌狗的头摸了一把,汪晓东睥睨了张代一眼,再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阴阳怪气的说:“哟,我说难怪今天小区的路灯怎么一回事,都不怎么亮了,我还以为是线路出了毛病,原来不是。而是有人没事找抽蹦跶到这边来,秀恩爱得把那些灯都给吓得不敢发光了。”

    面对着汪晓东这番无厘头的浅浅挑衅,张代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回应吧,总之他把汪晓东当透明的一样,他环着我的手加重了些力道,说:“唐小二,我们回去了。”

    鬼知道张代这话,怎么的就点了汪晓东的笑穴,他突兀的哈哈大笑着,三两步的靠到车头的方向去。

    斜视着我们,汪晓东就像个傻叉似的:“唐小二,小二,哈哈哈哈,这个名字叫得,可真符合人物设定。”

    顿了顿,汪晓东将视线单单落在我的脸上,说:“蠢货,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咯,你把他当神一样去拜,他把你当店小二,就是保姆咯!不过你可比保姆还要受累多了,毕竟保姆干干家务活就行,你干完家务活,还得被他干,被他换着姿势搞”

    汪晓东的话还没说完,张代忽然开口将他打断:“汪晓东,唐二是我的妻子,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张代的声音不算特别大,可那里面似乎有股不怒而威的神气,我愣是被惊住,身体禁不住连连哆嗦了几下。

    伸手过来,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摸了一把,似乎是为了宽慰我,张代又是掷地有声一句:“你有种的话,不爽我就冲我来,没有必要那么迂回,非要找唐二的麻烦。”

    目光的焦点,又变作放在张代的手上,汪晓东那些吊儿郎当的神情突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浅不一的阴霾,他勾了勾唇,鄙夷里夹满不屑:“张代,你是眼睛瞎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要找唐二的麻烦?我是要找她麻烦么?我分明是看上她了,我想泡她,还想睡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有种?”

    可能是怕碰到我,张代缓缓松开环着我的手,他轻声说:“唐小二,你先上车。”

    眼看着张代和汪晓东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真怕他们会在这里闹出个什么幺蛾子来,于是我反手抓住张代的胳膊:“张代我们走吧,我们回家吧。”

第67章 在我看来,她跟吴邵燕没什么区别!() 
几乎是咬着我的话尾音,汪晓东极尽挑衅地说:“哟呵呵,有人又要当缩头乌龟,夹着尾巴逃跑咯。真贱,除了跑还是跑,没个人种!”

    还真是不嫌事大,汪晓东又扫了我一眼,他的语气突兀暧昧起来:“蠢货,你跟这么个没种的男人在一起,估计没什么高。潮吧?”

    就算我是个白痴,我也能嗅到汪晓东这张嘴越扯越离谱,分明是想激怒张代。

    想想张代动手把曹景阳打了,他回头就被曹军困在东海岸别墅里,而汪晓东差点没把曹景阳干死,他居然毫发无损该蹦跶还是蹦跶,要多爽有多爽,这背后的意味,我用个膝盖也能感受得到。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搞不懂汪晓东他到底啥来头,但毫无疑问他比张代要幸运得多,他得到的屏障掌仰也相应的更多,张代要跟他动手,就算打赢了他,吃亏的还是张代。

    想到这一茬,我赶紧的再重重揪了揪张代的胳膊:“张代,走了。我困了。”

    可是张代却将我的手摘下来,他沉声说道:“唐小二,你先上车等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看张代的脸上浮出一层让我陌生的凶狠,我越发心慌意乱,我完全顾不上那么多,几乎挂在他身上,声音有些颤抖,说:“张代你别冲动,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身体明显地僵了僵,张代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几秒有余,他的声调总算缓和很多:“好,听你的。”

    可是,汪晓东这个不安分的智障,我好不容易把张代劝住,他特么的特别欠抽地再撂几句:“哇,真是感人得要命,明明有个孬种雷声大雨点小,现在却整得自己像一个听老婆话二十四孝好男人似的!”

    我总算是摸清楚了张代发脾气的规律。

    只要汪晓东是对我出言不逊,张代就特容易炸毛,相反他怎么换着话攻击张代,张代反而视若罔顾。

    在心里面祈求着汪晓东能闭嘴,我急急拽过张代手中的钥匙,把车给开了锁,又连忙拽开车门,推搡着作势将张代塞进车里,但在这个当口,汪晓东这个傻叉又朝我吹了个口哨,他说:“唐二,以后这软脚虾要是满足不了你,你也别忍着,随时来找我,我帮你解决。女人嘛,得不到该有的滋润,容易老得快”

    循着汪晓东这话,张代忽然像一个已经撑到几点的气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串起来,他三两下将我塞进车中把门拍上,一个转身就跟汪晓东干上了!

    我在车上蒙圈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等我蹬开车门下车来,张代和汪晓东已经扭打成了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至于刚刚被汪晓东抱在怀里的那条小狗子,它是一脸懵逼地一会看看那滚成一团的两个大男人,一会儿又看看我,显得可怜兮兮的。

    头痛欲裂,我想都没想,随即要箭步上前,想把他们两个拉开,但这两个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的幼稚鬼,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唐小二你别过来,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唐二你最好别插手,这是我跟他的事!”

    这两句由不同男人嘴里面吐出来的话,却有个出奇一致的地方,那就是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不容辩驳的威力,我这么胆肥的一个人,愣是被镇住了,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继续开打。

    不过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势均力敌,谁也没讨到多少好处却也不会一直落于下风。

    战局瞬息万变,一转眼轮到汪晓东被张代禁锢在身上,张代挺不客气往他的脸上摔耳光子,说:“汪晓东,你对唐二说话,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你最好别对她抱着不良的居心,她是我的女人!”

    接连吃了好几个击打,汪晓东的嘴巴倒是挺硬:“你跟她结婚了又怎么样,我就追她,你管得着吗你!”

    被汪晓东这话弄得更是怒不可遏,张代又是锤他一拳:“你要敢招惹她,我就敢弄死你!”

    对话间,汪晓东弹跳着一个翻身占据了主动,将张代禁锢住,他对着张代的肩膀连连砸上两拳:“你牛什么牛!你有什么好牛的!我就看上唐二了,我就要追她,我就要把你们拆散了,你怎么着!张代你他妈的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傻逼,好欺负啊!被你抢了女人我能为了狗屁的兄弟义气一声不吭啊!你做梦吧你!以前的那个汪晓东早他妈见鬼去了,你还想我让着你,你想错了你的心!”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刚刚看到张代砸打汪晓东我当然会触目惊心,也怕张代下手没个轻重把人打坏,现在看到张代被打,我的担心更浓,脚一下子不听使唤的上前了。

    俯身下去,我正要出手拉开他们,但这两个男的又特么出奇一致,又是对着我一通乱喊。

    “唐小二你走开,别被磕碰到了。”

    “唐二你别他妈的插手!拳脚无眼,我不想伤到你!”

    我再次被震慑住,迟疑几秒,连连后退了几步,只能皱着眉头继续看干架。

    手扼上张代的脖子,汪晓东重重一摁:“你别装出一副多爱唐二的样子,在我看来,她跟吴邵燕没什么区别!她们都不过是你旅途中的过客,你装什么情圣!”

    又像此前在我的办公室遁入暴走那般,汪晓东不断地质问张代为什么要伤害吴邵燕,他不断地骂张代是人渣碎碎,他越骂越是起劲,嘴里面不断朝着张代扫射着辱骂的子弹,刚刚还跟他怼上几句的张代,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的蝉一样,再也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听着汪晓东一口一个“吴邵燕”,再看看张代面对着这个名字突如其来的沉默,我的心像是被人泼了好几桶辣椒水,闷得发慌,只觉得更是头昏脑涨。

    怔忪下,我压根搞不懂汪晓东和张代是怎么从纠结的一团分开,他们就已经各自坐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粗气。

    被他们脸上那些位置不一的挂彩弄得糟心不已,我用余光扫了汪晓东一眼,迟滞着朝张代走过去,给他拉拽了一下错位的衣服,又用手拭去他侧脸上的灰尘,说:“我们回家吧张代。”

    眼眸里愧意演绎,张代躲开了我的眼睛,他嗯了一声,那声音比蚊子落地还要轻,若有若无地掉落在我的耳朵里,我却感觉到耳膜有轻微震痛,这让我好一阵恍惚。

    我正走神,张代已经站起来,他三两下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把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确定干净来才来牵我的手。

    我被张代牵着走,出于本能意识吧,我眼角的余光又扫了汪晓东一眼。

    只见他一脸漠然,慢腾腾地爬起来,又很快弓下身去,对着还在一旁懵逼的那只狗子说:“肉松包,过来,我们回去了。”

    我这才知道,那只小狗狗的名字叫肉松包。

    不过倒挺符合它的形象,蠢萌蠢萌,微胖界的代表。

    在汪晓东的叫唤下,肉松包又是一懵,但它很快撒腿蹦到了汪晓东的怀里,汪晓东把它轻轻一圈,转身走了。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之前对汪晓东抱有些许误解,一个能对一条小狗这般温和的男人,他那些吊儿郎当不羁的外表下,应该是藏着一颗细腻的心。

    而他在对于吴邵燕这件事上表达出来的愤慨,或者真的没有一毛钱的作秀成分,那些都是他最自然的本真反应。

    内心百味杂陈,百感汹涌,我和张代一路相顾无言回到了家里。

    张代去洗澡时,我不断地回味他在我帮他擦拭脸庞时,流露出来的那个愧疚眼神,我越是回味越是琢磨不透张代愧意的本源是什么,我越是参不透就越是烦躁,躺在床上各种翻来覆去。

    在我辗转不安之际,张代从浴室里面出来了,他带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气,坐到床上。

    给我把枕头拉正,又掖了掖被子,张代把声音压轻:“折腾了那么晚,快睡觉。”

    我双手扒在被子上,跳跃问道:“张代,你今晚跟汪晓东打架,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张代的手慢腾腾放在我的头顶上摸了一把:“不会。”

    我半信半疑:“真的?”

    露出浅浅的笑,张代点头:“我了解汪晓东,他不会来暗的,他这点还是挺磊落。”

    话到了这程度,我再纠结也是无益,再看也快到凌晨了,我就翻过身去,强迫自己睡觉了。

    我倒是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但这一晚,我并未睡得多安稳,我一直被困在梦境里不能自拔,在梦里面我成了一个局外人,看着年少版的张代,和一个中学生模样的文静女孩子在草地旁荡秋千,张代很是温柔地看着她,时不时推上那秋千一把。

    我看得难过,正要上前去拉住张代,可场景却急剧切换,那个女孩的手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个小孩子,她把小孩子放到张代的手上去,张代就乐呵呵抱着,他们并排着越走越远。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真实,我完全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像,总之我急疯了,我追着跑上去,还不断地伸手抓来抓去,想要把张代重新拽回身边。

    抓着抓着,我只觉得手背上一热。

    然而耳边传来了张代的声音,他说:“唐小二?”

    我猛然地睁了睁眼睛,一下子对上了张代显得焦灼不已的眼眸。

    用手捋着我的刘海,张代有些急促道:“你做噩梦了?”

    神使鬼差的我伸出手去,来回反复摸着张代的脸,我总算敢确定眼前的这个他并非幻像,他真的是张代。

    我忽然无比庆幸,刚刚不过是噩梦一场,噩梦醒来之际,我最眷恋的面孔,仍然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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