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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可相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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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嘛,好不好嘛。”
或者是我柔和的示弱,让张代的情绪多少舒缓了些,他的语调沉下一些:“那你说。”
将手机换到右边耳朵,我:“我回到家刚刚洗完澡,柠柠,就是郑世明的女儿,她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说郑世明出事了,让我过去帮忙,她一个几岁的小孩儿,电话里面啥也说不清楚,她一直哭,我就赶紧出来帮忙了。原来郑世明是吃了不好的东西,导致胃痉挛,出现了昏厥,现在还在洗胃。”
我很确定我说得够清晰的,而且信号也没问题,张代肯定是听清楚了,但他在那头足足沉寂了二十秒,才缓缓一句:“那你今晚还要不要回家?”
张代语气里面的生硬,让我微微一怔。
看了看听话乖巧地再次把我的包包抱在怀里的柠柠,我迟滞一阵:“郑世明还在里面洗胃没出来,现在就我和柠柠在医院,我不能把一个几岁的孩子扔下啊。”
这次张代倒是很快接上我的话茬:“郑世明他就没有亲戚朋友?之前在求水公园,他不是说过他有个什么表姐,也住在他那里么?”
我只觉得手机有些发烫了,赶紧将它拿离耳朵:“我赶到的时候,就他和柠柠,没见什么表姐。这样吧,我问问柠柠,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家人过来吧。”
长长噢了一声,张代缓缓:“那你先处理。”
挂了张代的电话,我问了柠柠,是否记得她表姑的电话,柠柠一脸茫然地摇头。我又问她记不记得她爷爷奶奶的电话,她摇头过后,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我,各种小心翼翼:“唐姐姐,你要走了吗?”
如果没能找到一个靠谱的大人过来陪着,我又怎么可能把柠柠一个小孩扔在医院。
摸了摸柠柠的头,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柠柠乖,你先坐一会。这边信号不好,唐姐姐到那边去打个电话。”
避开柠柠,我给张代拨去电话,给他说了出来得急,我没把郑世明的手机带上,柠柠也不记得任何一个人的电话。
寂静听我说完,我以为张代还会说很多,不外乎让我注意安全啥的,但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哦。”
郁闷排山倒海而来,我:“张代,你生气了啊?”
张代的声音徒然变得有些模糊:“没什么好生气的。”
卧槽,这不摆明不高兴了吗!
我是真的搞不懂,他平常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怎么今晚脾气就那么爆。我这又不是大晚上的不学好,跑出去花天酒地泡帅哥,我这是正儿八经给人家帮忙,他犯得着吗!
吐槽间,我猛然想他上次瞎哔哔问我,假设一堆条件下我会不会接受郑世明这事,我一个激灵,难道他丫的吃醋?
想到这,我努力捏着嗓子:“张代,你怎么了嘛?上次我被曹军那人渣设计,郑世明不是给我帮过一次忙嘛,他当时还帮忙垫付了医药费的,虽然咱们后面把医药费还给他了,但于情于理咱们还不是欠他一个人情嘛。你别那么小气嘛,好不好?”
可能是我千百年不撒一次娇吧,这次挺凑效,张代这丫居然受了:“我没生气。就是天气冷,担心你东跑西跑着凉而已。”
我擦,明明有,却还嘴硬!
但他好歹把姿态放下了,我也不能再给他抬上去,我赶紧顺杆爬:“我在医院里面呢,有暖气,一点都冷不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明明那些小欣喜似乎都藏不住了,张代却还要装逼:“得,你别给我灌迷魂汤。你不是带着一孩子,别顾着说电话,没顾上孩子,你先去忙吧。”
挂了电话,我如释重负。
返回来,我挨着柠柠坐下来,不过是个孩子,哭了这么久,又奔波这一路的,柠柠很快凑在我的身上,迷迷糊糊打起瞌睡来。
我担心她摔下去,也担心她着凉,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着她,把她抱在怀里,时不时地捋着她的头发,这孩子就睡着了。
虽然手手脚脚被压得不太好受,可我看到柠柠熟睡的脸,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的心里面反而涌动着异样,我忽然更渴望当一个母亲。
凌晨二点左右,郑世明总算是被推出来,被安置到普通病房去。
把柠柠放到隔壁的家属陪护床上,我给她盖好被子,又掖好边角,回过身来才发现郑世明正盯着我看。
我以为他要我帮忙,我赶紧问:“你是需要喝水吗,老郑?”
郑世明把目光敛了回去:“不是,谢谢你能来。”
我连忙摆手:“别太客气。你上次不也帮了我,这礼尚往来的,真的别太客气。”
还是很虚弱,郑世明一脸苍白,他的眼睛倒是挺亮:“唐二,你应该是陪着折腾了很久,不如你早点回去休息。”
我回望了柠柠一眼,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郑世明又接着说:“唐二,不如你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我找我表姐过来照看着,你回去休息。”
虽然我挺想给郑世明帮忙的,然而他就算是我上司也算是我朋友,可总归是男女有别,该恪守的界线也在那里,我倒倒水拿拿药还好,如果是郑世明要翻身要上洗手间需要搀扶啥的,那还是真的不方便。
权衡思虑一番,我把手机递给了他,也学着他上次那样,在他打电话时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后我返回,郑世明已经打完了电话,他把手机递给我:“唐二,我已经联系上我表姐了,不然你早点回去?”
我抓过一把椅子坐在中间:“我等你表姐人到了,再走。”
可能也想到我一走开,柠柠要上个洗手间啥的也没人顾,郑世明倒没有一再执拗催促我,就任由我坐那里等着了。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一会儿睡意席卷了郑世明,他也睡着了。
实在没睡意,我就这么窝在椅子里发呆。
也不知道郑世明的表姐,是不是出了深圳市,反正她是凌晨五点多,才赶到医院的。
没见面之前,我以为像郑世明这样的老板,他的亲戚应该是很贵气的,不料她表姐却是从头到脚的朴实,与我老家村子里大多数操劳过度的妇女没有太多区别。
她有些拘束,怯生生的,但很勤快,一过来就一口气去打了热水,泡毛巾给郑世明擦了脸。
我看有人照料着,也就放下心来,跟郑世明客套几句,就此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虽然我没有满地打滚的,但从医院带回了一身的消毒水味,我强撑着打架的眼睛,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面钻。
尽管已经是六点多了,可我把窗帘啥的全拽拉上,加上外面天气阴沉,乌黑黑的一片,整个卧室就暗得跟黑夜没两样,我一贴着枕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能是奔波折腾太多,我一睡着就跌入了杂乱无章的梦境中,那些斑斓的场景就像是一场未经剪辑的影片,我深陷在其中似乎无法抽身之际,所有复杂的场景突兀的全然不见,只有张代的脸跃入我的眼帘,他一贴过来就吻我。
这个吻的过于热切吧,我忽然有浅浅的窒息,眼睛猛然地一个睁开,却看到有个暗影在我的眼前飘动着。
睡意朦胧下,我眼睛惺忪,根本来不及看清楚来人,就条件反射挪动着身体,急急往后,抱起一个枕头挡在前面,颤声喝道:“你是谁?”
却是粗暴地一把将我抱着的枕头拽过去,干脆利落的丢开,又用臂弯缠过来,一把将我扣过去,重重地禁锢在怀里让我动惮不得,才有个满满的不怀好意响彻耳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逃不了了,乖乖的让我爽一把,我爽完了,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第110章 你不信我,我怎么做都不会对()
懵逼了几秒,我反应过来,真的是气笑:“张代你踏马的有病啊!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张代有些闷闷的:“我有拼命掐着嗓子说话啊,你怎么听出来的?”
我真的是无力吐槽:“你是把我当智障,还是你自己就是一智障?本大爷不是三岁,听个声音还听不出来,我还要继续在江湖混吗?”
环在我身上的胳膊微微一动,张代的唇潦草落在我的左边脸颊,他有些讪讪然给自己弄了个台阶:“可能是我声音辨析度太高,没办法。”
才不能让他顺杆下,我继续损他:“你声音的辨识度再高,智商低也是硬伤。”
战斗力不行啊,被我抬杠到这里,张代似乎就撑不住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刚刚没想过要把你吵醒。你还很困吧,要不然再睡一会?”
得,他不想,却造成了这后果。
虽然我睡之前确实是困得要命,可被他这么一闹,哪里还有个球的睡意啊,我坐起来,想到什么似的:“额,你不还有两天才回来么,怎么忽然就回来了。”
因为长途跋涉吧,他再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怎么,你不欢迎?”
七八天没见着他了,我做梦都能想到他好吧,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欢迎啊,我想你想得要命!”
我以为张代这丫,他会揶揄我几句来着,但他只是静默捋了捋我的头发,吻铺天盖地而来,先是钉在我的唇上肆虐一阵,又转移到我的耳边来回厮磨,他的声音徒然沉下:“我也想你。”
躁动随着旖旎的气氛一触即发,意乱情迷下我用手死死勾住张代的脖子,只想得到更多的贴近和灼热。
我忽然像是被他拽着奔跑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滩上,海风呼啸,畅快淋漓,我就要飞起来之际,张代忽然口齿不太清晰地吐出一句:“你爱我吗?”
被滚烫的激情灌溉着,我耳根子全是热意,在这样的迷乱下我几乎想都没想:“爱!”
张代又是更用力往深里狠狠一撞:“有多爱?”
我与张代虽然说不定能玩得特别开,但偶尔在激情难耐下,我们也会说一些潦草毫无边际话,反正也是为了应景,说过就玩,没有太多实质性意义的。几乎是想都没想:“很多很多。”
却不知道张代这次到底是发什么神经,我都配合着了,他的力道却还在加重:“四年前爱得多一点,还是现在爱得多一点?”
现在被他这番禁锢在身下,语不成调:“都特啊,特别多再轻一点。”
但,张代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持续发力的怪圈,他用手死死摁住我的两边大腿,他冷不丁两句:“分手这四年,你有没有哪怕一刻,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动过心?比如对郑世明?”
若然这话,他是在我们平常嬉笑打闹间问出来,或者我直接挥拳揍他一顿就好,可偏偏他在这激情难耐下,蹦出来,那意义似乎就非同凡响。
我也说不上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我很是别扭。
整个人滞住,我有些艰难地睁了睁眼睛,看着挥汗如下的张代,忽然觉得有阵阵的陌生,我就这么抿着嘴注视着他,沉默以对。
手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张代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似的:“回答我。”
我凝视着他:“我以为我早给过你答案。”
不再像以往每次激情之后,我只想赶紧瞌上眼睛休息回气,这一次我只觉意气阑珊:“张代,我们得好好聊聊。”
将我被涔涔细汗沾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张代的声音像沉沉雾霭:“聊什么?”
我轻轻推了推他:“我去洗一洗,出来我们再好好说。”
长长地哦了一声,张代没再说其他的。
我随意抓起刚刚被他脱下丢到一旁的衣服,胡乱围在身上,就疾疾冲进浴室,把门重重地拍上了。
在水雾缭绕中,我透过镜子看自己身上那些激情留下的抓痕,尽管扑打在我身上的水温还算暖和,我却止不住连番打了几个寒颤,凉意一直缭绕着挥之不去。
潦草地再用花洒冲刷一番,我擦干,穿上了衣服,又对着镜子发了好一阵呆才缓缓走出去。
张代已经洗好,他换上了睡衣,就坐在床沿上。
见到我出来,他腾一声站起来朝我迎上来,不容分手用手环住我的腰,他腆着个笑脸:“唐小二,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有气无力地打了打他的手:“你丫的放手!”
还是嬉皮着一张笑脸,张代无赖般:“我就不放。”
这般半推半就的拉锯撕扯下,我们很快移步到了床边,张代先把我送到床上,他才爬上来,挨着我,顺手就拽过被子,说:“来来来,盖点被子,别给着凉了。”
我用手挡住,开门见山道:“张代,你是不是特别介意郑世明的存在?”
将我举起来的手摁下去,张代自顾自将被子盖我身上,他过了好一阵子才闷闷说:“没有。”
往床头靠了靠,我半倚着,对上他的眼眸:“既然没有,那么刚刚,在那种情况下,你提起他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床头灯发出来的光线实在过于黯淡,我与张代离不过半米的距离,我竟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他的声音,似乎也混沌着,让我捉摸不透情绪,他说:“我们之前做,也会随便说点什么,唐小二你不要太较真。”
迟疑了一下,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些。”
还算是配合,张代挺快就挪了过来。
我双手覆上他的脸,将他的脸捧住,让他的目光不偏不倚直视着我。
四目相对一阵,我轻呼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们之前也会随便说点什么助兴,但从来不会提起任何一个外人。”
眼眸升起一场似乎浓得化不开的雾霭,张代的脸被我的手捧着,他的笑容满满的皱褶,他突兀用特别轻松的语调,嬉皮笑脸说:“好,如果我说,我真的特别介意郑世明的存在,那你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介意,干脆利落从品博离职,从此往后跟郑世明相忘江湖,永不相见?”
他越是轻松自在,我越是觉得一阵阵的胸闷气短:“张代,我跟你说认真的。你认真一点。”
轻轻将我的手摘下来,团在他的手里搓了搓,张代的声音降了几个调:“那如果我刚刚这些话,全是出于认真,你会怎么样?”
我蹙起眉头来:“我和郑世明,虽然认识四年左右,但我一直以来,都敬他是我上司,我很确信我跟他,由始至终没有哪怕一步越界的行为,在那过去的四年里面没有,在这段时间也没有。前阵子,我身陷囹圄,会拨打郑世明的电话,我也给你解释过,我当时手机没电了,按错了我怕挂掉之后,根本没有那么多电维持再打通另外一个电话,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我不能断掉与外界的任何联系。郑世明当晚能赶过来,他或者是站在上司的立场也站在朋友的立场,赶来帮忙。而我接受他这份好意,也完全是站在下属和朋友的立场。”
脸上有波澜涌动,张代将我的手团在一起:“行了行了,我就开个玩笑,你一下子那么认真。”
虽然张代三番四次表现出他开玩笑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他是真的心里面有些什么想法,又怕我觉得他小心眼,才这么装逼的。
为了永绝后患,我还是得把话给他说清楚。
瞪了他一眼,我提高声音:“别哔哔打岔,我话还没说完!”
一脸怂兮兮的,张代声音放弱:“我错了,老婆,那你继续说。”
我很是满意的扯开嘴角笑了笑,继续:“接我刚刚说的,我接受郑世明这份好意,也完全是站在下属和朋友的立场,但欠下的人情,始终都是要还的。就在昨晚,柠柠打电话给我一直哭,她一个小孩都慌张张哭成这样了,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更何况我还欠着郑世明一个人情不是么?那我就去了。我当然知道,男女有别,男女之间就算关系再好,也得恪守一定的界线。可恪守界限,不代表可以枉顾所有的人情世故。反正,我无法得知郑世明的想法,我更无从更改他的想法,但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对他只有坦荡磊落。”
停了停,我换了一口气:“张代,我说了这么多,如果你还是介意,你的内心还是希望我从品博离职,远离郑世明,那实在很抱歉,这个事我做不到。因为我坦坦荡荡,我没有什么好回避的,我不会因为你内心萌生的介意,而放弃我在品博努力四年打拼下来的这一切。我很爱你,但我不会无原则无底线地去妥协。该我改的,我可以改,不该我改的,我就算改了,也无法撼动你的内心。你信我,我就没错,你不信我,我怎么做都不会对。”
我说完了之后,张代沉默了差不多有半分钟,他才慢腾腾伸手过来,将我一把环到他的怀里:“傻,我没有不信任你,你别上纲上线。”
虽然我有些郁闷这个男人平时看着挺聪明,但偶尔智商会欠费,可这依然无法阻止我感觉到他的怀抱暖暖的,很让我抵挡不住。脑袋往他的身上拱了拱,我继续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死心眼问我这四年有没有对哪个男的动过心,那我有问过你,这四年跟哪个小妞勾三搭四了没有?”
被我教训得跟只怂熊似的,张代弱弱应一句:“我一直没放下你,怎么有心情跟别人勾三搭四?”
我重重在他的胸膛上掐了一把:“卧槽,那你就不能由己度人?那我放下你了没?那我就有心情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了?”
张代这丫:“你不一样。”
我差点就怒了:“我怎么就不一样了?敢情你张代就一深情的情圣,我唐二就又花心又放荡不羁是吧?你好好聊天,不然我抽死你!”
厚着脸皮给我笑嘻嘻的,张代说得很是认真:“你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肯定被一堆人追啊。我长得丑又装逼,丢路边都没人捡。所以,我们能一样吗?”
虽然我知道他就是在逗我,想哄我开心,但他还是成功了。
喜笑颜开,我轻捶了他一拳:“就知道瞎贫。”
张代振振有词:“我每句话都发自肺腑。”
本来,话到这里,我想顺道跟他交流交流,昨晚吴邵燕给我打电话,说她在云南游玩要给我带玫瑰花饼这事,可我转念一想,我现在要给他说,还显得我刻意,我似乎跟他那般小心眼介意郑世明的存在般,去介意吴邵燕的存在。就在刚刚,我掰正他那些想法已经是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没事找抽再提起一茬,估计是没完没了,我还不如等吴邵燕真的把那个什么玫瑰花饼拎过来给我,我再把它拎回来放在张代面前晃荡,等他问起我再说。
打定了主意,我再捶他一拳:“你再瞎贫,我就要去院子里弄个仙人掌过来,给你跪着玩玩了。”
一脸谄媚,张代抓过我的胳膊:“老婆我给你捏捏。”
不得不说,这傻叉虽然偶尔会犯点糊涂,但他却很是实用,干啥都是一把好手,他给我这里捏捏,那里捶捶的,我刚刚被冲散的睡意又凝聚了起来,我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张代这丫居然贤惠地烧了三菜一汤。
把刚刚洗了一把脸出来,还有些懵呼呼的我抓过去,摁坐在餐桌上,张代给我舀了一碗汤放到面前:“多吃点,好好补充下体力,晚上好开工。”
我斜视了他一眼:“开工?你是有样品板子需要我帮忙贴,还是需要我帮忙布线?”
在我旁侧坐下,张代神淡气定:“在家,我们不谈工作。”
我忍不住吐槽:“那开个球的工啊!晚上到底要去干嘛啊,难道是要一人往脸上蒙个丝袜,去打劫银行吗?”
第111章 这怎么算下来,都是你捡了大便宜()
原本张代这丫挺不怀好意地将目光落在我的胸前,他的目光里面满满的暧。昧挑逗,循着我这话,他有些没憋住的岔气了:“你这样聊天,我没法往下接。”
砸了砸嘴,我把那碗汤喝掉一大半:“你自己话又不好好说,怪我咯。”
颇有些无奈,张代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来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凑过去瞅了瞅,显示的是汪晓东的名字,就一个头两个大:“张代,你等等哈,汪晓东那傻逼给我打电话,他可能是有工作上的事找我,我先接电话哈!”
说来也真是怪,在我们没有复合之前,张代一看到我和汪晓东混一起,他就无所不用其极来揶揄我,后面我跟他彻底和好,他反而对我跟汪晓东接触来往,一毛钱的事都没有。
点了点头,张代耸了耸肩:“好。”
虽然我手机的隔音还算是不错的,但我不知道汪晓东是不是真的谈公事,毕竟拓峰与中州,是实力相当可以竞争的同规模公司,我还是得回避一下。
于是,我站起来,径直走到沙发那边,才慢悠悠按下接听键。
汪晓东在那一头炸毛:“艹,你每次接电话都那么慢,我真的每次都以为你是不是死了?”
我已经习以为常,很是淡定:“你打来,是有工作上的事?”
汪晓东炸毛依旧,他骂骂咧咧:“靠,没工作上的事,我就不能找你了是吧?你牛逼大发了是吧!”
我实在无力吐槽:“那你有啥事,赶紧说?”
没想到汪晓东再说话,已然是一副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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